“沒想到這古墓派居然這麼富!”
重陽宮內,鶴筆翁正在清點從古墓中搬運出來的物資,忍不住抓起一把金珠欣喜的喊道。
他人生中最大的愛好就是美酒,但是眾所周知,要想天天喝好酒,那麼前提就要有錢有權!
而現在他面前這一箱子金銀珠寶,足夠鶴筆翁弄一個酒池肉林把自己淹死在里面了。
“師兄,你說我們這次弄到這麼多寶貝,不需要跟王爺交代一聲嗎?”
看了看眼前的珠寶,鶴筆翁對著正趴在某個不知名道姑身上聳動的鹿杖客問道。
“糊塗,咱哥倆之所以給王爺賣命就是因為他能給咱哥倆榮華富貴,可是現在才跟著司長就有這麼多好處,你覺得就算跟著王爺,這些好處能輪得到我們?”
鹿杖客一邊抱著道姑做活塞運動,一邊怒斥自家這個不明白事理的師弟。
汝陽王雖說也將他們兩奉為上賓,但就像滿清政權永遠不會真心信任漢人一樣,他們兩在汝陽王府的地位也是比較尷尬來的。
再說了,大家出來給蒙古人當狗不就是為了榮華富貴嘛?
現在短短數日就獲得了這麼多財寶,傻子才會去告密呢!
“師兄,那個漂亮的小妞被司長帶走了,你就一點想法都沒有?”
鶴筆翁將手中的金珠放下,對著正在辦事的鹿杖客問道。
其實說真的,鶴筆翁是真心不想跟司長為敵來的。
對方看起來年齡不過二十出頭,一身武功已經是出神入化,連西毒歐陽鋒那樣的高手都不得不倉皇逃命,假以時日絕對是天下第一。
正所謂江湖越老膽子越小,鶴筆翁可不想招惹上那麼恐怖的敵人。
只是他這個師兄一向視色如命,而司長貌似又是個喜好女色的,若是他們兩以後為了女人鬧矛盾,鶴筆翁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師弟,你不用試探師兄我,師兄我固然好色,但是更注意性命!”
鹿杖客在身下道姑的屁股上拍了兩把,這才停止了聳動。
“蒙哥大汗的斡爾朵個個都是人間絕色,你師兄我那次見駕的時候敢抬頭亂看來的?”
聽到鹿杖客這麼說,鶴筆翁知道自家師兄已經認清現實了!
誠然,這年頭要色不要命的人確實有,但是那種人絕對都活不長。
鹿杖客能活到六十多歲,就是因為他知道什麼人能招惹什麼人不能惹。
才開始他以為李清遠只不過是一個漢人軍頭,所以才敢大咧咧地找對方要胡姬。
可是現在,甭管是身份地位還是武功修為,李清遠都遠遠勝過他,鹿杖客除非是腦殘了才敢去跟對方搶女人。
“這全真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好端端地黃花大閨女硬要人家做道姑,虧得我老鹿今天大發慈悲,不然她們這輩子也享受不到男人的樂趣啊!”
鹿杖客一人一個白條條的道姑抱著,感覺人生已經達到了高潮。
整座重陽宮現在差不多都是這樣的場景,所有參加圍剿的士兵都獲得了豐厚的獎賞,好酒好肉管夠。
至於說女人?
不好意思,全真教統共也就這麼幾個道姑,大頭兵們可沒資格分享。
不過這些兵丁手里都有錢,終南山下不少做暗娼的女人,這幾天估計都要賺不少了。
當所有人都在狂歡的時候,作為神庭司司長,李清遠自然也不會虧待自己。
“父親大人,你的愛好真是太惡趣味了!”
毒島伢子看著躺在棺材里的小龍女,有些無語地吐槽道。
她知道自家老爸的性格,面對這麼一個連自己看過之後都我見猶憐的精致美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逃出父親大人的魔手來得。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李清遠居然沒有直接當場就吃掉這個美女,反而是帶著她來到了古墓的最深處。
全身赤裸的小龍女躺在棺材內,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
小龍女修煉玉女心經已經有所小成,所以除非是情緒極度激動,要不然甭管遇到什麼事都會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
可是現在,她感覺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被剝光了衣服放在棺材里,這就已經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范圍,更別說聽到了那種刺激性的話語。
這個長著一對下流巨乳的胡姬,居然稱呼這個男人為父親?
而這個男人,則是毫無廉恥地在他女兒的乳房上摩梭著?
哪怕小龍女並不怎麼通人情世故,可是也知道父女之間這種事是有違人倫的好吧?
“老子做事,還需要你教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李清遠沒好氣地在毒島伢子的奶子上拍了兩把,然後才低下頭看了看躺在棺材中的小龍女。
小龍女本來就是膚色白皙的美人,再加上常年生活在古墓中不見陽光,膚色更是白潔如玉,他玩過這麼多女人,還沒有那個能在白皙方面勝過她。
他伸出手順著小龍女的腳踝慢慢往上撫摸,只感覺入手處一陣冰寒,這個躺在棺材中的美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精雕細琢的玉雕美人。
若不是入手處一陣柔軟清香,恐怕還真的很難分清這到底是雕像還是活人了!
“你!你要做什麼!”
哪怕再怎麼心若冰清,遇到這種事也是遠遠超出了小龍女的想象,她連忙驚惶地開口問道。
“你光著屁股躺在我面前還問我想做什麼,你莫不會是個傻子吧?”
李清遠用手指捏了捏小龍女那宛如瓷碗一般扣在胸前的乳房,笑著說道。
小龍女要比毒島伢子略微矮一點點,身高大約一米七左右,在這個世界也能算是個高挑美人了。
畢竟玄冥二老那種一米六幾的身高,才是這個世界的主流!
“我的衣服明明是你脫得!”
小龍女還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略帶羞憤地斥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