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洗腦、將兩個少女變成筒靴絲足和褲襪騷運動鞋賤奴、

洗腦、將兩個少女變成筒靴絲足和褲襪騷運動鞋賤奴、

   洗腦、將兩個少女變成筒靴絲足和褲襪騷運動鞋賤奴、

  [chapter:一]

   “咚咚咚——”

  

   一段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從電腦桌上喚醒,我條件反射地敲了幾行不明所以的代碼,左右環顧,才意識到是在自己的家中。因為公司業績的凋敝,我們連辦公室都租不起了,老板遣散了保潔,跟我們這些普通員工一樣回家辦公。我的筆記本電腦把桌子烤的烘熱,飛速轉動的散熱器產生的轟鳴讓我有種忐忑的預感。

  

   “咚咚咚——”

  

   我本想見證這次程序啟動的失敗,但門外的敲門聲卻明顯焦急了,我只得先回復一下。

  

   “來了來了,是誰呀?是外賣就放到門口吧。”

  

   我腳蹬地面把轉椅向後推上半米,扶著桌子站起來,伸個懶腰在安撫下疼痛的腰椎。

  

   我推開門,門外面竟空無一人。地上擺著一個顏色發黑的木盒子,看起來古朴的不像是當今工業的產物。

  

   “我有買過這樣的快遞嗎?送錯了吧?”

  

   雖是這樣想著,但我還是把它抱進了房屋里面。這件狹窄的公寓也是我剛剛租下的。雖然不大,但也的確讓我這個剛剛大學畢業的新晉社畜體會到了社會的險惡。平常也與周邊的鄰居交集不多,他們多是些年邁的老頭老太太,早上提著鳥籠遛鳥,晚上組團跳廣場舞,一天也基本見不到面。整棟樓里,只有一戶還算是對眼——我對門的兩個少女。

  

   她們兩個,一個名字叫美雪,另一個叫希雅。都看起來也還只有16,17歲的樣子。兩個女孩子一起租住,彼此也能有個照應。

  

   我捧著木盒回頭看了眼電腦屏幕——驚了!

  

   我寫的那程序竟然運行起來了!

  

   “晚上獎勵自己一發!”

  

   我高興的手舞足蹈,抬起腿來猛拍一下。卻忘了手中還捧住那神秘的木盒,“啪嗒!”,木盒一下子摔到了地上,蓋子碎成了兩半,掉落的木屑又給我亂糟糟的房間添了幾筆重彩。盒子當中擺著的是一個我看不懂的符咒,黃色的底色和黑色的字符,看起來和僵屍電影中的那種一模一樣。

  

   “唉……該好好打掃下了……”我去門後邊拿掃帚,順手摸過手機看了眼時間,正好到下午四點,“今天,推特上的大佬又更新吧?!”

  

   我也好想像推特上的那群大佬一樣,出去掃樓獵艷,把女孩子的鞋子順走藏起來,偷偷套在肉棒上蹂躪,把精液射在少女的鞋腔里面……不管是運動鞋還是靴子,只要有,我都想實際體驗一下。

  

   但這片公寓實在是沒有機會,和我相鄰的那兩個少女又不把鞋櫃放在外面,面對她們緊鎖的房門,我也無可奈何。印象中的美雪是喜歡穿靴子的,在這夏末之際就把白色長靴套到了腳上,好像她的小腳會對溫度有特別的感知,畏懼空氣中一絲絲的寒冷。平常與她倆見面時,也都是希雅與我交涉,希雅要比美雪活潑些,寬松的外套和裙衣是她日常的搭配,腳上還時常踩著雙高幫的運動鞋,一看就是活潑好動的模樣。

  

   記得剛和她們見面時,希雅還給我買了奶茶……

  

   “以後請多多關照!”

  

   總是能想起她那如百靈鳥般婉轉的聲音,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美雪內向地站在希雅後面,微帶著憂慮的目光一遍遍掃過我,和元氣滿滿的希雅不同,我感覺美雪的眼神能洞察我的想法。

  

   “嘿嘿……希雅的運動鞋里,熱熱的,香香的。這麼厚的黑褲襪,腳尖一定都濕透了吧?美雪,嘿嘿嘿……白絲襪和靴子的味道也很美味吧?”

  

   就在這我意淫的時候,突然那盒中的符咒發出詭異的光芒,周圍環繞著金黃色的光圈,褪去那些陳舊的痕跡,如石灰一樣的粉末在向下剝落,貼到了我的腦門上。惶恐至極,我本能的想要逃跑,狼狽地抱著頭蹲到了電腦桌的底下。我慌亂地撕扯頭上的符咒,那東西薄如黃紙卻紋絲不動,拽得我的頭皮都開始泛紅疼痛,也無法將它撤下或者撕爛。突然間,符咒的底端燃起赤色的火焰,火苗向上竄,燎到了的我的頭發絲上,我立刻就聞到了烤焦的蛋白質味道,雙手立刻撤下。然而,我並沒有感受到一點點的熱度,身體還是受到驚嚇之後冷得發涼,那火焰未傷我分毫。

  

   符咒被燒成了灰,一切都像是夢境一樣的虛幻,但我那被拉扯過的皮膚還在隱隱作痛,似在提示著我這就是現實。我也顧不得程序運行成功的喜悅,連忙踉蹌著跑到門口,撿起那破碎的木盒,想要把它扔到任何不可能再見到的地方。

  

   我抱著木盒,手心生出陣陣的冷汗,左右環顧,外面的樓道四壁都是白牆石灰。額頭上的汗珠向下流動,拐到了我的眼角處,刺得我眼睛睜不開。

  

   ……

  

   張皇的這一陣子,我呆呆地抱住木箱,身體都被恐懼僵住,也不知道這個樣子傻站了多久。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的雙手開始酸痛,顫顫巍巍快要抓不住手中的箱子。

  

   [chapter:二]

  

   “晚上去吃叉燒飯吧?”樓梯下傳來少女的嗓音,“美雪美雪~說嘛說嘛,想吃什麼?”

  

   “不知道……還是你來決定吧,希。”

  

   這個女孩子的聲音軟軟的,相較於另一個少女,不看到長相就知道應該是很文靜的樣子。

  

   “哎呀,你怎麼老是這個樣子……”

  

   兩個女孩子一高一低的聲音此起彼伏,伴隨著密集的腳底踏地聲向上傳來,聲音逐漸變大,也變得明晰,清脆短小的聲音來得要比鈍鈍的厚重腳步聲來得要慢一些,那清脆的聲音我推斷是美雪的靴子,厚厚的鞋跟把足弓傾斜,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足跟上,敲擊著一階階的樓梯發出愈來愈響的脆鳴。悶悶的聲音雖然不響,但頻率很快,想必是穿著運動鞋的希雅。

  

   ——事實也證明我的猜想沒有錯誤。

  

   從樓梯上首先出來的果然是希雅,她看到我,向我揮了揮手。上樓梯時候矯健的步伐在我的視线里被更高層的樓梯遮擋,只能看到少女的腦袋在歡快的一起一伏,好像蹦蹦跳跳。

  

   “嗨~晚林前輩,”

  

   美雪跟在她的後面,見到我之後又遲疑了幾步,似乎是在確定我是不是個站在她家門口的歹徒或是別的壞人。一席朴素淡雅的白色長裙在昏暗的樓道里是藏不住的,如此搶眼,讓我難以忽視。

  

   “一起回來的嗎?”

  

   我笑著說道,同時微笑著看了眼後面的美雪。

  

   二人的腳步跟上來了,希雅從美雪那里接過鑰匙,背對著我擰動門的把手。

  

   “呼——呼~美雪,沒拿錯鑰匙吧?”她弓著腰回頭看,美雪才剛剛從樓梯上走過來,“快來看看,快來看看——”

  

   極為罕見的,美雪沒有打理她。而是僵僵地立在門邊,面朝向我,白皙的面龐不知怎麼的浮出一抹微醺樣的淡紅。她雙目無神,也一言不發。

  

   “美雪,有什麼事情是需要我幫忙的嗎?告訴我就好——”

  

   “咕嘰~美雪想要那個——”她抬起手指向我,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又感覺她什麼也沒有指到,“想要,想要,晚林先生……”

  

   “什麼?”

  

   我和希雅異口同聲說道。希雅與我面面相覷,誰也不摸不清楚美雪究竟是什麼意思。作為她好朋友的希雅靠前一步,拍了拍還僵著不動的美雪。

  

   “你怎麼回事呀,美雪?”

  

   現在這兩個女孩子終於站到一起了。

  

   “……美雪,美雪?……美雪?你,誒?”希雅突然怔住,“呀啊——!!!那是什麼?!”

  

   我的手腕突然閃爍起強烈的光芒,把整個樓道都給填滿。耀眼的白光之中比夜晚的黑暗還要可拍,——這是什麼都看不清的,我甚至找不到手里的木箱子在哪,身體本能地向後退卻,也不知道走了幾步,突然地面的隆起絆倒,很快我就感受到了屁股上的疼痛,大腿撞擊到了那將我絆倒的門檻。

  

   眼界四周的白色開始消散,顯露出建築原本的顏色。但視野的中間,仍還是白色,等下……這白色竟然還會飄動,甚至還是如蟬翼般剔透輕薄,溫暖的氣息吹拂我的唇邊,那遮蔽我視线的白色也還在飄動,而那飄動和氣息居然還是同頻同調,之間好像有著某種羈絆,宛如美雪和希雅的友誼那番。

  

   又感覺那白色的不是光芒,更像是煙雨織成的布,飄揚清澈,還帶著冷岑岑的那種陌生感和欲要與我疏遠的香氣。那白色是美雪身上的紗。視线已經可以透過那針織並不縝密的絲线,窺視到了少女的肉體,籠罩在白紗里面呈潔藕的顏色瞬間把我驚艷。

  

   “……美雪?!”

  

   原來你是這樣的美雪呀~腳上套著寒天才穿的長靴,又為了輕便涼快連遮羞的胸衣也不穿~

  

   “嘶嘶……哈……”

  

   待我大飽眼福之後,我才意識到這一切的不對勁!好像,從我莫名其妙受到那靈異符咒作為起始,這都是一場難以醒來的夢!

  

   “主人!”

  

   美雪的聲音比什麼樣的疼痛都要好使,若一支穿雲利箭,倘若我還是深處夢境,那這夢早該被刺破了。

  

   我從來都沒聽見過美雪這樣子的聲音。平常與她交流,她也都是克制到了極點,一點情緒都不向外流露,而這一聲朝著我的呼喚,音量卻比一直喜歡吵鬧的希雅還要高昂。……真是既陌生,有令人覺得心血澎湃呢~

  

   “是主人的玩物美雪嗎?再多叫幾聲!”

  

   “是……我是主人的長靴便器美雪,”我的胸口發來少女的聲音,“主人,主人!主人!!主人!!!咕嗚~”

  

   “好~好~”

  

   “主人——!我是您的運動騷鞋母畜希雅呀!拜托,就煩勞主人一下下,拜托您看一下我!”

  

   希雅跺跺腳,似要讓自己的鞋子悶出更多誘人的味道,也跪倒下來對我頂禮膜拜。

  

   “你們……為什麼?哎這怎麼回事?”

  

   “請主人盡情使用美雪的靴子吧!”

  

   “好~好~”我不知道發生了啥,但我的確擁有了這兩位可愛的少女,“那我們進屋吧——!”

  

   “遵命,”跪在地上的希雅站起身,掏出鑰匙打開她與美雪溫馨小宅的房門,立在門邊如女仆一樣等待我這位主人率先踏入。我連忙扶起趴在我身上的美雪,她那在我面前搖曳的白色紗裙讓我浮想聯翩,微微顯露的乳肉欲讓我看見又不讓我看見,我害怕那頂起來的下體會讓美雪察覺到異樣,也擔憂美雪穿著的一身白衣會在地面上沾染塵埃,扶著她的手臂讓美雪站起。美雪纖細的手臂讓我不敢使勁,再加上隔著紗衣窺見過少女的身材,我實在不敢對她稍加一點力氣,好像只要我亂動一下,都會讓她那白如凝脂,吹彈可破的肌膚遭受不可接受的玷汙。

  

   “咯嘎~!”

  

   門鎖打開的聲音清脆無比,像是在我我吹走歡迎駕臨的凱歌。

  

   “主人,請進——”

  

   希雅在前面帶領著我,我牽著一臉痴戀的美雪的小手,隨同希雅進了她們的房間。屋子里收拾得很干淨,難以想象出如此潔淨的溫馨小家是和隔壁我屋子出自同一個建築。桌子上是收拾整齊的碗筷,旁邊放著包燕麥,從袋子的褶皺來看已經使用過很多次了,但仍然鼓鼓囊囊的。

  

   像是跟隨導游參觀風景區一樣,跟著希雅在她們的房間里欣賞各種我未曾發現過的少女生活的小細節。

  

   ——然而我很快就能意識到,我才是這少女愛巢的所有者。

  

   跟在我後面的美雪突然不動了,我牽著她手的時候被這突然的停頓怔了一下,作為男性而與生俱來的力量差點把她帶倒。

  

   “怎麼了,美雪?”

  

   “主人——!請您使用賤奴的騷靴!”

  

   她好像再無法忍受一般,咬緊下唇的樣子仿佛在壓抑內心的澎湃,似乎我再不去命令她拿長靴服侍我,她就會崩潰。

  

   “好好~沒想到最懂我的好孩子是美雪呢~”我簡直喜出望外,“我可早就想品嘗你們小腳上的玩物了!”

  

   “主人,主人……”這聲音來得也陌生,我轉過身來看竟然是希雅,“也,也請您將那神聖的液體分給希雅的運動鞋吧……好不好,好不好……?”

  

   這個樂天派的女孩子竟然在羞答答的扯著我的衣角央求我。

  

   我趕緊推開門進了二人的臥室。——並不是操之過急,

  

   美雪,希雅分別在我的左右兩邊坐下。她們柔軟的大床能夠坐開三個人也不顯得擁擠,似乎是預料到了我的到來,會讓她們每日休憩的地方成為滋生淫穢的溫床。我張開雙臂將兩位少女摟住,讓她們的身體與我靠近。機敏的美雪立即就領會到了我的意思,將她的白絲纖腿緊緊靠在我的旁邊。另一邊的希雅見狀,也如是照做,和我挨得更為緊密,穿著運動鞋的小腳插入到了我雙腿中間。那急急忙忙的樣子,好像她不這麼做,就會在我面前失寵一樣。

  

   “主人~!是我先來的,嗚……請您先使用我的騷鞋和騷腳吧!在運動鞋里悶了一天的褲襪腳主人您一定會喜歡的!”

  

   “哼哼哼……希,我可是晚林大人最喜歡的長靴便器賤奴,主人就算是把我的長靴筒灌滿,也不會看一眼你的臭鞋的……”

  

   “主人——!希雅的腳一點也不臭……!”

  

   眼瞅著兩個親密無間的好朋友因為我吵得焦頭爛額,真是既可愛又有趣呢~不過我的確得做點什麼——

  

   我的手掌撫在美雪的額頂,她柔順的紫色發絲乖順地倒伏,順著我手掌撫摸的方向變得平整,少女身上的溫度隨著面頰的紅潤而升高,我挑開了遮住美雪眼睛的幾縷略微凌亂的發絲,發現那印象中冷淡的眸子在爍著熒光,光影交錯之中瞳孔好像一圈圈的愛心,眼神中出現的是對我無限的信任和無比的崇拜。

  

   又側過身去回望希雅。她委屈巴巴的看著我,見我的目光滑向了她的雙足,立刻恢復了精神。我伸出挨著她的那只手撩起了她披散著的綠發,抓起一撮放在手心凝望,鼻子湊上去嗅嗅,是少女體香和陽光混合之後的和煦。再將這一撮發絲散開,手掌貼在希雅的臉頰上,感受到少女面容上滾燙的溫度。我可愛的元氣女奴閉上眼睛,伸出手來將我靠上去的手掌握住,期望我能夠讓這愛意在纏綿一陣。等她再睜開眼睛,瞳孔的顏色就從熱情的赤紅化為了如淡淡桃花的粉。手掌順著希雅光滑的面部掠過俏皮可人的下巴,在柔軟的脖頸上稍稍停駐,再順勢往下,是黑色的領口,再是露出的嫩白香肩。

  

   隨後,我一只手里攥著美雪的發絲,拇指撥弄著這些黑紫色的线條,將它們一縷縷分得很細;另一只手捏住一把希雅用紅色頭繩捆住的秀發,解開頭繩的束縛,讓那一片墨綠在我的手心撒開,陽光的味道也由此逸散;醉人的芳香從兩邊一並襲來,讓我的兩個鼻腔分別吸收二位少女的香氣。我把這兩個女孩子的發絲並在一起,在同一個手心里安放,再一同攥緊,讓這黑紫色中點綴著墨綠,讓少女們的陽光和文靜混合。

  

   “好啦好啦~不要爭了嘛,”我舒緩著氣,娓娓道來,“你們——都是我的翅膀。”

  

   “主人~對我最好啦!”兩個女孩子異口同聲說道,“要永永遠遠做主人的足奴母狗!”

  

   女孩子們用無比虔誠的目光盯著我,很難形容嬌媚和嚴肅混合成一副表情的模樣,她們似把剛才的話語當成了來日一生的信條。

  

   “來~我有點話要對你說,”

  

   我摟著美雪嬌小的身軀,寬松的白裙在我刻意的拉扯下於我手中皺起大大一團,剩余的部分在少女身上緊繃,可以清楚看清那和宛如紙筆一樣纖細的雙腿:

  

   向上是在變得寬松,雙腿中間的白衣縫隙向上綿延,好似兩塊小丘中間的溝壑,隨著目光的向上移動,那一塊狹窄的溝壑也逐漸變得寬闊,像是一下子改天換地步入了極樂的桃花源,大腿根部之間的空隙呈凹陷下去的三角形,只有那一層薄薄紗裙的掩蓋——只要將其掀開,只要將這三角形破壞,才算是真正造訪少女的身體,才算是進入了桃花源之桃花源。

  

   向下是在束緊,即便是腿肚,呈現在美雪的身上也不過是一條溫柔的曲线,柔軟的肌膚上裹著更大面積的寬松紗裙,像是波瀾不驚還籠罩著厚厚霧氣的水面,輕輕彈動,少女腿部柔軟的肌膚就會如漣漪般蕩漾。

  

   “嘶……哈哈,這麼完美的肉體竟然成為了我的母畜,哈哈,哈哈……”我心先是這樣想著,然後將剛剛編織好的悄悄話告訴美雪,“美雪,你該慶幸有我這麼個鄰居;乳鴿和花徑都是完美級的,竟然還只用這麼一條薄群遮蓋——你這是色誘!要是換了別人,早就把你輪奸了!哈哈哈哈——”

  

   “唔……?!”美雪對我嘴唇的靠近顯示出了吃驚,然後才在那顆小腦袋里的戀愛腦思索我那一席話語的含義,“主人……我的身體真的有那麼色情嗎……?”

  

   美雪看著我的眼神里又充滿了溫馴和期待,她期盼著我點頭說“是”,天真的像個還沒上過中學的小孩子,活脫脫一條等待主人發號施令的小母狗。我的嘴唇還在摩挲著她的耳郭,莎莎的聲音穿得並不算遠,但如此靠近的距離,對早已陷入深淵的美雪來說也如砰砰心動。

  

   “是專門為了我,才長了一副這麼騷的軀體嗎?”

  

   語畢,我的唇齒仍在美雪的耳邊騷動,牙齒咬合的清脆聲音在她的耳畔反復。張開嘴巴,熱烘烘的氣體浸入耳道,少女一個激靈閉上眼睛,溫熱的氣體轟入耳道,將耳膜輕微震動,仿佛平地起了一場大風,這風且還是和煦的,將少女的思緒卷起,很快美雪緊繃的神經就放松下來,釋然接受這番的親昵。

  

   然後,就趁著美雪完全松懈的時候,我的嘴唇含住了她的耳郭,在那我口腔密閉包裹的空間內,一條貪婪的舌頭如靈蛇出洞,先是舌尖上下劃過,品鑒耳郭一條條凸起的线條,如同漫步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每活動一下都是別樣的抑揚頓挫;再是舌苔左右掃過,為少女的耳穴掛上濕滑,美雪的聽覺很快就變得模糊,一切的聲音都變得粗重渾厚,也包括我們二人的呼吸,轟轟隆隆,擾亂了美雪的判斷,竟讓她真的以為現在的情況是已經與我享受完了歡愉,面色羞到赤紅,主動加快呼吸的速率,足以將我舌頭洗刷她耳朵的聲音覆蓋。接著,我的牙齒在少女耳朵的邊沿磨合,雖然只是輕輕地撕咬,但也讓少女平日一直藏在頭發里的小耳朵異常敏感,美雪壓抑著這種痛楚,生怕表情出現微微一點的變化被我看到而喪失寵愛。

  

   我呼出一口熱氣,唇齒松開美雪的耳朵,再次將她緊緊摟住,在她紅色發燙的面頰上留下深深的吻痕。我的嘴唇是在抽動著的,試在窮盡一切辦法將這吻痕鐫刻,一是為了標明美雪是獨屬於我的玩物;而是要讓她日後洗刷也難以去除,等洗腦的效果解除,等她腦海的荒淫煙消雲散,也會自我意識到我是她的主人。

  

   不知在什麼時候希雅就抱住了我的臂膀。我終於聽到了她寬松的衣袖和我手臂摩擦的聲音,袖口中伸出來的芊芊素手將我抓的很緊。

  

   “呦~希雅,以你的覺悟難道只想握這個嗎?——真是個不稱職的性奴!還有更舒服更適合你的,不會一點想法都沒有吧?”

  

   “咕啊——主,主人……沒,沒,希雅一定會努力成為主人最喜歡的褲襪運動騷鞋性奴!我,我真的有資格去握主人那麼神聖的部位嗎?”

  

   “成為性奴之後,你變了好多啊,”我拍拍希雅的小腦袋瓜,看這個曾經的元氣少女成了這麼一副欲哭無淚可憐巴巴的怯弱樣子,唏噓幾下,“褲襪陪運動鞋,是很讓人興奮的搭配呢~可是如果我的小奴隸不像以前那樣活潑,還怎麼產生美妙的味道呢?”

  

   “嗚……請主人不要拋棄希雅,希雅的騷腳還沒有服侍過主人——懇求主人不要放棄我!”

  

   “好啦好啦~你也過來吧~”

  

   我將怯怯的希雅也攬入懷里,挑逗的托起她的下巴,讓她卑賤的眼神和我對齊。起初少女想要閃躲,但發現一切的逃避都是在錯失和我這位主人親昵的機會之後,終還是完全順從我的意志,在我的安排下做出各種下賤的動作。

  

   “明明穿的那麼保護,卻還把脖子遮掩起來,意欲何為呢?”

  

   “賤奴不敢——!”

  

   面對慌張到快要失神的希雅,我從容不迫解開她脖子上用於束緊衣服的扣子,白皙的肌膚開始顯露,從脖頸的一條縫隙為起始擴散,灰色的衣領向兩邊後退;肉色的范圍還在擴大,衣服的綻開如同峽谷的形成,裹住雙乳的那塊白色布料也在脫落。最終,一對豐盈飽滿的白兔呈現在我面前,粉紅色的乳暈小小一團,還沒有美雪那被白色紗衣遮掩的顏色明顯;比芝麻粒大不了幾圈的乳首還帶著青春期少女的嬌嫩,雖還在發育,但微微向上翹起的模樣仍展現出了希雅的快活與自信。

  

   我揪起乳首,朝著上方拉拽一下再放開,這可愛的乳房就和從杯子里倒出來的果凍一樣搖晃,希雅發出了被玩弄奶頭的哀嚎,驚得我身另一邊的美雪也抬起頭朝這邊看。

  

   我的手有一次撫摸到希雅的香肩,我把她半脫的外套又向下拽了一點,讓手臂也顯露出來。光滑的肩部雖時時刻刻都暴露在外面,但卻毫無蒙塵的存在,而更能激起我好奇心和欲望的是,那溫暖柔軟的腋窩。——我抬起希雅的一只手臂,她乖巧地將手伸到豎直,對一個喜歡運動的女孩子來說,堅持個十分八分鍾並不是件難事。

  

   我的嘴巴還沒有接觸到少女隱秘的肌膚,舌頭就吐出來了躍躍欲試。逆時針順時針分別旋轉舌頭,將希雅柔軟的腋穴掃蕩,裹挾走運動的汗香還太陽照射過的芳香。

  

   “主人,別和沒用的希雅做這麼重要的事了——!”

  

   另一邊的美雪也終再難以壓抑熱火,原本的文靜印象一掃全無,吼叫著讓我把愛意都傾瀉到她一個人身上。

  

   “不可以這樣哦,奴隸美雪!你們倆可是好朋友,都是我手下的賤奴——”

  

   我一邊訓斥美雪,一邊把舌頭送入她的唇腔。宛如強健的獵手闖入小動物的巢穴,我毫不費力就搶下了美雪口腔里的地盤,她的小舌頭畏畏縮縮,在我勢如破竹的進攻之下節節敗退,若將她的香舌比作幼蛇,那我這位不速之客便是縱橫的蛟龍。先刻意不去理睬美雪的小舌,在她發懵的情況下用舌頭在她的口腔內塗抹一遍我的氣味,將我的舌頭伸直,頂著狹窄的腔室,少女的腮部凸起一塊,還在運動著,而那運動的軌跡就是我舌頭游走的路线。柔軟溫潤的肌膚很適合舌的滑行,不經意間觸碰到少女的牙齒,又在這柔軟的旅途中注入些許的硬朗。一顆顆牙齒如琴鍵般排列,我舌頭上如蕾的顆粒總會嵌入到齒與齒之間的極窄縫隙里,把我的快樂深埋在少女的唇齒間。將美雪口腔的環境“打掃”一遍之後,矛頭所要指向的便是美雪蜷縮的香舌。我將舌頭彎起,和皮筋一樣彈出,拍打美雪的小舌,潮濕的聲音在少女的口腔里泛濫,啪嗒啪嗒的聲響既是雙舌的摩擦,又是唾液的交合。稍顯粗野的調戲過去之後,我舌頭左右打探美雪的虛實,再像個要邀請女嘉賓共舞一曲華爾茲的紳士那般舌尖輕點她的香舌,也不等她接受我的邀請,就橫掃過去把少女蜷縮的舌頭帶出,我壓在她的上面,美雪想要言語,但卻因我的壓制而只能嗚咽著零零碎語,含糊的音節從喉嚨發出,帶動小小的口腔一同震動,惹得我更想去把這壓制變得徹底,從舌尖到舌根,全都狠狠緊貼在美雪香舌上面,等這種滋味逐漸變得悠久,再一溜煙將舌尖伸入到美雪舌頭的下方,將那一簇柔軟的粉紅挑起,再從四面八方將她揉搓,彼此纏繞著知道口腔內的呼吸溫度大到快如火焰的焦灼,直到口干舌燥才將美雪松開。

  

   還沒有松開美雪的臉龐,另一邊的手掌就再抓住了希雅的乳房。把小白兔擒拿在手中,像是面團一樣隨意揉搓,可以變換成任意形狀,再很快於搖晃中復原。

  

   “小小年紀不學好,這就有乳溝了?!”

  

   我對希雅訓斥到。

  

   “嗚嗚……對不起主人!在見到主人之後,賤奴的身體越來越淫蕩了!您願意玩弄我這兩塊淫賤的乳肉是奴婢莫大的榮幸!”

  

   我的食指和拇指掐住她的乳頭,手指彎成一個圓形,好似給我的運動騷鞋性奴戴上了無比珍貴的乳環。精蟲上腦之後我剛才對她的戲謔變作了真正的憤怒,力氣毫不收斂,朝著希雅的乳房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噫啊啊啊——!”

  

   清脆的巴掌聲和少女痛苦的浪叫交疊在一起,疼痛的後勁上來,少女高昂的聲調就已破音。將手撤下來之後,紅色的巴掌印久久未能消退。

  

   ——嘿,這臭奴隸還真把老子給叫爽了!

  

   “騷雞!騷雞!騷雞——!不好好穿衣服,欠打!敢把雙肩都裸露出來,被多少男的盯過了?!有多少臭屌絲看著你的肩膀對你身體意淫,不知道人家在腦子里都把你中出幾回了,懷上了多少個孩子!”

  

   再多來幾下,“啪!啪!啪!啪!”一連串的拍打下來,希雅的眼角就擠出了閃爍的淚花,恬靜可愛的面龐變得凌亂不堪,抽噎著不敢言語,一聲聲的浪叫逐漸減弱,直到聲音沙啞。

  

  

   經過我的拷打,希雅傲人的雙乳終於成了大人模樣,而且還是那種青樓里大姐姐的模樣——紅豆大小的乳首鼓了一圈,好像是對我不滿在賭氣一樣;分不清楚了乳暈的范圍,通體的紅潤讓淫蕩遍布在希雅的乳房上。我可愛小性奴希雅不爭氣地把眼淚流下,沿著她的下巴滑到脖頸,再於鎖骨處匯集。

  

   我從另一邊感受到了溫度,唔,是我的長筒靴母畜美雪呀……美雪抓著我撫在她臉龐上的手,在她的身體上平移,遨游到一處微微隆起柔軟如年糕的地方,雖不比希雅的陡峭,但外面的白紗裙別有趣味的添了滋味,我的手帶動著衣襟移動,紗裙又在內部一側刮蹭著美雪的乳肉,每一條劃痕都是細密且輕柔;捏上一把,美雪的小團子還會調皮地溜走,手里空留下兩層疊起的白衣。

  

   “好啦好啦~你們都是我的母畜,不要再吵了。”

  

   下一步,我把美雪和希雅全都摟住,讓她們的乳房和我的臉部碰撞,左右的圓球因我面龐的輪廓而變形,我伸出來的舌頭可以隨意挑選品鑒哪一顆乳頭,或是一頭埋進某一方的樂土,將舌頭嵌入到乳溝之間,依靠著觸覺來判斷究竟屬於誰。

  

   ……

  

   [chapter:三]

  

   這夢如同是為我設身處地打造的一樣,每一步都是我內心積壓良久想法的外現,我想做什麼都將被那兩個女孩子視為至高無上的命令。

  

   “希雅,搬兩個凳子來吧。”

  

   得到指令的希雅立刻行動起來,前去餐廳搬過來兩張椅子,一左一右放到床前。

  

   “你和美雪一人坐一個,然後把腳靠到我的腿上。”

  

   “唔?主人……要使用我的褲襪運動鞋了嗎?!希雅已經等不及啦~!”

  

   “別白高興了,希。哼哼~主人第一個想要玩弄的,一定是我的靴腳呢~”

  

   就在希雅還想要辯駁的時候,美雪率先把靴腳抬到了我的腿上。這玲瓏小巧的嫩足套在靴子里面,也並未顯得多大,靴底厚實的鞋跟讓重量陡然上升,壓在我的腿上也或多或少會感到吃力。不禁讓我想象,美雪在活動的時候,在剛才上樓的過程中要一遍遍抬起這對成年男性來說也不算輕巧的靴子,該是種多麼曼妙的景色。興許就在她將腳掌抬起的時候,靴跟就會向下墜去,讓那被踩到深陷的鞋墊無可奈何與白絲襪底剝離,隨後站穩再次交合,如此往復將靴中的香甜氣息不斷捶打。美雪活動兩下腳趾,帶動著外部靴子的表面揮手般晃動,這靴子似在對它的新主人問好。

  

   “很棒的白絲褲襪啊~嘶……哈,嘶……哈……”

  

   我的鼻尖靠在靴頭上,與鞋面的最尖端如情侶般輕輕一碰,然後開始深嗅猛吸其中的味道,仿佛只要我的力氣足夠大,就能把悶在靴子里的足香隔過嚴絲合縫的靴面直接抽取出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即便是足之氣息應該最為濃郁的部位,也沒有一絲的酸臭外露,美雪的靴子如其名般,白皚皚的不見一點汙垢。鼻尖趴在靴子上向上沿襲,眼睛賞析一路上的美景,雖都是通體的雪白,但也不至於千篇一律,某處出現的一點褶皺,一點劃痕,都是這無瑕之物最真實的點綴,是來自於美雪日常使用過的痕跡。鼻尖拂過了覆蓋在腳面上的部位,味道逐漸減淡,兩少女身體蘊藏的香氣也都若有若無,隨後就到了腳踝處,看著靴面上也左右鼓出來一塊,柔滑的线條看不出彎折,恰似一個純粹的平面。再向上去,就是高高的靴筒。一直到了靴口處,才有味道的涌現。白絲和白靴的銜接幾乎是無縫的,拋開系緊的鞋帶不談,整體就如同一個新鮮的奶油棒,而正是有了那勒緊的鞋帶,才讓這靴子和絲足涇渭分明且各自無比誘人。

  

   ——越是要遮掩,越是彌足珍貴;越是緊勒,越是想要征服。

  

   還不能一覽靴子里的真容,我滿帶著遺憾的將手放到美雪的靴筒上愛撫。也不過是平常的一個動作,讓我和美雪的心里都在悸動——對我這個整天幻想享用少女鞋襪和足的痴漢來說,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辦到的事,最多也就是在網絡上看著大佬分享的圖片意淫,而現在這卻成了觸手可及的現實,帶著無比的悸動我遲遲不敢下手;對於美雪來說,這是她主人賞賜的至高榮譽,她拼命思索著如何才能讓自己的絲足更加誘惑,讓自己的靴子更加色情,才能讓主人把第一發的白濁傾瀉進她的騷白靴。

  

   “賤奴,竟然敢在夏天就穿著長靴誘惑我!以前看見你好幾次了,每回都跟在希雅的運動鞋騷蹄子後面穿著個長靴一言不發,是在考驗我嗎?為什麼不那時候就把靴子脫了,讓我等了這麼久!”

  

   下一步的行動立即強化了我對同美雪之間關系的認知——我的賤奴。不去拉扯鞋帶,我硬掰著美雪的鞋跟,要把這踏實護佑在絲足上的靴子扒下。要保持著少女的原味,我左右搖晃鞋跟,想讓鞋墊和足底徹底脫離,然後扒拉靴口向外翻去,讓包裹在腿部的靴筒變短,讓更多的白絲長褲襪裸露出來。從靴筒中露出的那段白絲,要比外面的更加顯得嫩白,吸收了汗液之後,絲襪緊緊貼住美雪的肌膚,剔透的程度要比練字用的描摹紙還要更勝一籌,濕漉漉的樣子卻無一點遮住,光滑無比,宛若鮮白的液體在少女腿上淋了一層。

  

   “主人,還是我的靴子更加對胃口吧?嘿嘿~”

  

   我的肉棒在褲襠之中凸起,善於察言觀色得分美雪立刻注意到了變化,將腿向前伸長一些,用雙靴夾住還不願外顯的肉棒。靴子的邊沿是橡膠和皮革的混合,但由於我褲子的阻擋,傳導過來最終都化為了熱量與柔軟。美雪的力氣雖然不大,但雙足小心翼翼的動作卻是對肉棒無比的敬畏。

  

   “請您用……那令奴婢無限追求的肉棒,狠狠刺穿我的靴子!”

  

   “不著急嘛~要想讓我把肉棒插進你的靴子里,賤奴美雪還要拿出更大的誠懇。”

  

   面對無瑕的浸汗白絲襪,我本不想破壞這一方樂土的寧靜,但美雪那長靴絲足賤奴的身份卻讓我不得不這麼做——指甲蓋捏起絲襪,緊繃的絲料被壓上了顯眼的灰痕,另一只手抓住捏起的那片白色攥緊,一團看似面積很大的絲料在手掌的包裹下如同飄落的雪花般迅速收縮,好似要被一群壯漢凌辱的少女,於五根手指的進攻下那團白絲皺成一團,與此同時,我的掌心留下了美雪身上的淡香。

  

   “呼哈——多麼漂亮的靴子啊!沒想到獲得這種尤物,竟然比吃飯還要簡單~兩只小奴隸,嘿嘿~做好永遠都踩著精液鞋墊的准備了嗎?”

  

   心急如焚的美雪在沒有我的命令下雙足就開始了侍奉,兩只靴腳一上一下,和蹣跚學步的小鴨子一樣乖巧,雙足輾轉反側,用不同的方位對我褲襠里的聖物按摩,她又怕被我發現,每一個動作幅度都小的可愛。似乎揉搓那根肉棒,會為她帶來快感。我本不想加以阻止,但肉棒在少女的反攻下愈漲愈大,龜頭處也都癢癢的,預示著先走液即將流出。

  

   “賤奴,休得僭越!”

  

   我抓住美雪的兩只靴足,手掌張開正好能夠包攬靴子,手腕使著勁向下壓,將足背上方的靴哈哈~面拍到絲足上,我感受到里面的兩個小寶貝還抗拒我的介入,不願離開那根讓它們著了迷的肉棒,腳趾蜷起來扣住鞋墊,試圖通過負隅反抗來獲得侍奉肉棒的籌碼,但是,已經色迷心竅的美雪沒意識到,我要將她的靴足甩開,只需要挪動靴子即可,用不到深入靴筒里面把調皮的足趾教訓一番。

  

   等候多時的希雅見縫插針,這就把自己的高幫運動鞋和黑色褲襪腳都呈了上來。我可愛的運動鞋性奴曾經是個元氣少女,穿著厚實悶腳的運動鞋在每一處能找到快樂的地方縱情歡脫。更令人神往的是,她鞋子中的溫度甚至比穿著長筒靴的美雪還要高,不透氣的黑色褲襪把味道和熱量吸收,緊鎖在鞋腔之內。希雅的鞋底竟然也是有溫度的,似乎是那套著黑襪的足掌毫不在意的拍打鞋墊時,鞋墊也把鞋底熏陶的結果。同時,鞋底上的塵埃也在我的褲子上留下了印記,不同於喜歡安靜的美雪,希雅總是穿著這雙運動鞋出沒在別人都不願意去的場地,弄得這雙運動鞋鞋底上是如同墨染的絢爛黑白。鞋底美麗花紋的雕刻宛如藝術品,淡灰色的紋路成了我褲子上的裝飾。

  

   “騷腳母狗希雅!竟然敢穿著你的運動騷鞋把主人的褲子踩髒,看我不狠狠用精液刷你的鞋底!”

  

   “嗚啊啊啊啊啊——晚林大人——!請您寬恕賤奴的愚笨!”

  

   受到訓斥的少女雙腳像彈簧般騰空而起,久久不敢放下來。這倒是也讓我能夠細細端詳鞋底的紋樣和這雙高邦騷鞋的磨損程度了。

  

   “好啦好啦,別害怕,希雅,乖~其實你穿的痕跡越重我越喜歡!”

  

   希雅把雙腳落在我的雙腿上,因為激動和恐懼而微微顫抖,等候著我的發落。我終還是像撫戀人的臉龐那樣手掌從希雅鞋面上劃過,運動鞋要的質感要比靴子更加富有層次,革質的表面同時也兼備的靴子的不透氣性,在勒緊的鞋帶之下,是被填充到飽滿和枕頭一樣柔軟的鞋舌。鞋舌被鞋帶捆著,不能移動,交叉的线條勒出來的痕跡仿佛在鞋舌上成了定式,我一邊愛撫,一邊生出憐惜,松動了希雅鞋帶的繩結,然後是從里到外,把最里面的那一節鞋帶放松,接著那通體松垮的鞋帶就不再能把鞋舌束縛。手指對著鞋舌按壓,充實的海綿消解了我大半的力氣,——倘若這鞋舌足夠大,我真想枕在上面嗅著少女的足香睡上一覺。

  

   我把耳朵貼在鞋舌上,聆聽里面最柔弱的嬌嗔。鞋子因希雅的運動而稍稍形變,鞋腔里面的小腳丫也在噗噗抓著鞋墊,磨出的莎莎聲響。好像還因為激動過大,希雅不小心把鞋墊的頂端用黑褲襪中的腳趾翻卷起來,剝離了於鞋底的貼合。我看到希雅鞋面上鼓起一天,使勁按壓還能感受到溝壑輪廓,像是一顆顆橫排排列的葡萄,再三確定,那五個圓滾滾的小突起的手感愈發柔滑,想必就是希雅的腳趾了。那一塊的溫度也在升高,莫非是希雅的小腳腳率先一步陷入高潮了?

  

   我故意兩只手都靠在這凸起的地方,像是抱著保溫杯那樣兩只手環繞,也不顧及鞋底的灰塵,兩邊各四根手指托住少女的運動鞋,拇指分別靠在鞋面的左右,逆時針揉搓,像是玩弄女孩子的雙乳一樣給鞋面下的足趾按摩。與此同時,希雅的腳趾還在鞋內騷動,左右互搏衝擊著鞋腔內襯,向前突進卻被自己卷起的鞋墊阻隔,足跟與襪底膩在一起,將鞋墊的那塊早就產生的淺坑踩得更深。

  

   “笨笨的小奴隸希雅~腳趾怎麼都蜷縮到這個地方了,弄得鞋子里鼓鼓的~我還以為你的運動騷鞋懷孕了要分娩哩~”

  

   “嗚嗚……讓主人看到希雅難堪的一面了。”

  

   希雅臉部通紅,身上也要被那羞紅色熏染,熱騰騰的溫度蔓延到足部,讓我的下半身徹底陷入希雅奴隸營造給我的溫暖。

  

   “是很厚實的內襯呀~很悶腳嗎,都把鞋底也弄熱了~”

  

   “為了主人,希雅的腳腳變得多熱我都願意!”

  

   少女的許諾綿柔了我的神經。我開始一遍遍撫摸希雅足掌上套著的運動鞋,柔軟的鞋帶次第經過我的掌心,因磨損泛起的絨毛弄得我有一些癢,我忍著笑容,板著臉還不想讓希雅看見我已經完全沉醉於她運動鞋小腳的模樣。

  

   鼻尖湊到了鞋口處,因我的蹭弄,少女的小腳不適地在扭動幾下,厚實且順滑的黑色褲襪貼到了我的鼻孔處,深吸一口,滿是這元氣少女的味道。鼻尖像是一頭野豬般對著足腕猛拱,試圖在這鞋子與襪腳接縫的地方開辟一點能容下我吸吮的空間。輕而易舉就把厚厚的內襯拱出來一點凹陷,里面蘊藏著的足香和汗液被擠壓出來,沾染到我的鼻頭,讓我的呼吸也變得舒暢許多。好奇的手指繞到後面捏住了希雅的鞋跟,向下用勁,沒有防備的少女立刻就露出了半截足跟,悶在鞋腔里的香甜和溫暖也一下子衝了出來,蓋到了我的臉上,如同剛剛打開的蒸籠,讓我的眼眸蒙上層婆娑。

  

   接著是手指繞到前面,插入到希雅的鞋子里面,用力摩擦內襯和褲襪,產生的熱量讓指尖微微灼痛,當手指微微進入一點,就開始狂舞,不分方向不論目標地在鞋內撓動,挖過希雅的美腳,拉動黑襪棉线的聲音牽動著我和希雅心的相連,挖過鞋壁內襯的粗暴行徑甚至讓我也產生了惜香憐玉的觸動。

  

   “嘶哈……多完美的小鞋子啊……”

  

   “主人……美雪知道錯了……”

  

   另一邊的少女,騷靴賤奴美雪,才被不予我理睬有幾分鍾,就徹入骨髓體會到了被打入冷宮的感受。心癢難耐以及對靴子被注滿的渴望驅使著這形象清高的少女放下姿態,眼睛中瑩潤著淚光的心形讓我無法不去關注。她從椅子上下來,緊有一層薄薄的白色長絲蔽體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以後請多多關照!”希雅之前將奶茶遞給我的時候,所想到的一定是照顧好美雪這個不善言辭的小家伙和對未來美好的期盼吧,不知道現在她們兩人都成了被洗腦成了淫蕩的性奴,是一種辜負,還是幸福呢?

  

   “噢,美雪……我該怎麼拒絕你呢?”

  

   我摸摸跪著的少女的腦袋,將幾縷被她眼淚濕潤的發絲撥到耳朵的後面,看那耳朵上還是我留下的紅潤齒痕,莫名的愧疚涌上心頭——

  

   “站起來吧,美雪。”

  

   我說道。

  

   [chapter:四]

  

   我在床上後退,將腰部靠到兩個少女摞起的枕頭上,再命令二人坐在我的左右。兩個女孩子穿著鞋子,鞋跟給柔軟的床墊踩出了不少的淺凹。

  

   “咔吧”

  

   我解下腰帶,連同著內褲一起脫下,那根傲人的肉棒便不再是盤龍的模樣,朝著少女嘴巴的方向筆直豎立。

  

   “這,這,這這就是主人的聖物嗎?像我這樣的賤奴竟然有幸能夠看到——唔!希雅已經能夠想象主人的精液在我喉嚨里翻滾的感覺了!”

  

   “希,主人一定會讓我先嘗到瓊漿的!”

  

   我會心一笑,對著美雪試了個眼神。於是少女立刻在床上又跪倒下來對肉棒頂禮膜拜,激動得身上淋漓的香汗把白紗裙浸透,讓那淡雅如水仙的雪白軀體顯現更多,兩只小手上也都是濕漉漉汗液反射的晶瑩。

  

   我給了她率先觸摸肉棒的許可,美雪雙手激動得顫顫發抖,似乎視覺也是致幻的迷茫,抓了好幾團空氣之後,才觸及到肉棒。整個人立馬就像過電般,先是怔住,再是痙攣一樣的發憷,在不間斷的驚惶過去之後,才握住了挺拔如俊峰的肉棒。仿佛遭遇是到了狂風暴雨,而我的那根肉棒是唯一的避風港,是汪洋波濤中唯一的定海神針。少女還試探幾下,再三確定手中的東西實實在在是她夢寐以求的,能讓她舍棄理性的我的肉棒,才安定下來。緊緊握住,使出她嬌弱力氣中的所有,生怕有人將如此的光榮時刻剝奪。

  

   像是海盜找到了寶藏,像是古玩專家找到了珍品字畫,美雪的眼睛熠熠發光,擁抱住我的肉棒,雙臂環繞肉棒壁,想讓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熏染上肉棒的腥香。接著是像粘人的小貓咪表達愛意一樣,用臉頰蹭蹭肉棒,白稚如奶油般的肌膚推動著我的小蘑菇一上一下,這是我龜頭從未享受過的溫柔,也是我這個手藝人第一次讓性器與異性的接觸。

  

   我試著把肉棒奮力挺起,讓它青筋暴露,好像那健身者會用自己健美的身材吸引小妹妹那番。可是,在少女的侍奉下,肉棒已經挺立到最大——美雪的手指如雨點般砸在我肉棒壁上,她在細數肉棒上的褶皺,一張一合和魚兒一樣的小嘴和瞪大的眼睛無不體現著她數數的認真。嗯,小嘴巴這麼可愛,一定要用精液注滿!把小嘴也塗抹層白色和今天的穿搭很配哦~

  

   美雪很快就要沒了力氣,對肉棒的揉捏也漸趨松懈。她的指甲劃過我肉棒上外凸的血管,沿著血管的蹤跡追尋,最終讓自己深陷漆黑陰毛構成的森林沼澤。在遍布我肉棒的綿癢下,我的血管愈發凸漲,成為更加顯眼的青筋。肉棒壁也成了柱子一樣的堅硬,美雪稚嫩的小手再也無法將它撼動。

  

   “不許你再碰我的主人了——!”

  

   不願永遠都做後來者的希雅坐不住了,像是發情了一樣朝我撲過來。她眼神飄忽著,圍繞著我的肉棒一帶尋找目標,但出於本能的對主人對肉棒的敬畏,她沒有去直接將進攻的矛頭指向馬眼,而是看上了肉棒下面的雙睾。

  

   “唔啊!主人,好巨大!”

  

   希雅趴在下面,雙手捏著我的卵袋,比核桃還要大上一圈的圓珠無法完全被希雅的手掌覆蓋,從根根手指中間的縫隙露出來的黑色肌膚和獨屬於希雅的粉白是正反色的對比。卵袋的皮膚松弛,盡是褶皺,但攥在手里卻是和皮筋一般的彈性,從未切實見過男性生殖器的希雅立刻就被睾丸吸引住了興趣。

  

   希雅完全不懂哦。

  

   她把兩顆睾丸分別包裹在手掌里面,像是打雪仗時搓雪球那樣盤弄我的雙丸,每一顆指頭都蜻蜓點水般快速掠過,還未等我感受到和少女接觸的輕柔,那感覺就已經離我而去。

  

   “嘿嘿,希雅之前沒有見過男性的大寶貝嗎?”

  

   “沒有沒有,啊啊,我是說……唔——在視頻里看到的都沒有主人的漂亮!”

  

   “嗯?——沒想到你還有這種癖好呀。希雅可一點都不乖哦~”

  

   我打量著眼前這個少女,再加上片段零碎的回憶——既然已經把這麼好看的雙肩都露出來了,那肯定是個騷貨!

  

   “希雅,去過幾次酒吧跟夜店了,是不是那邊的男人都會把你騎在胯下?嗯……連你的運動衣都是情趣款的吧?”

  

   “唔?!不是,不是……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嗚……”少女無助地發懵,她憐弱的眼神望向同室摯友美雪,但美雪正忙服侍肉棒無空搭理,緊盯著肉棒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留給希雅,“主人——!不是的,不是的!希雅,騷運動鞋母畜希雅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看,看那種小片片,真的只是好奇……我發誓,騷鞋性奴希雅身體的第一次,一定是主人您的!”

  

   我心里暗爽。這神經大條的小妹妹就這樣被我瞎編的三言兩語搞得接近崩潰。心理防线已經崩塌,這個樣子的希雅,與她身上穿著的服裝毫不相符,甚至比之前的美雪還要怯懦。

  

   “你覺得我會給你第一次麼?”

  

   我冷冷地說。

  

   “主人的意思是——嗚啊!”少女到後面就沒了聲,倒吸一口氣,將盤繞在我肉棒上的腥臭一並澆灌肺部,才完全失態,“嗚哇哇哇哇啊……嗚嗚!……”

  

   她埋著頭失聲痛哭,而手臂卻因為身體最原始的性衝動還握著我的雙睾,額頭靠在肉棒的根部,一頭扎在茂密的黑森林里。

  

   她呼吸的每一寸空氣,都是我雙睾未清洗的精香。記得上次看著美少女鞋子的圖片擼管,還是上次。因為她小嘴巴呼出的熱氣,附著在睾丸上的那一層粘稠開始如解凍般,一點點變為稀薄的液體。

  

   雖然還處在極度的悲傷之中,但希雅作為性奴隸的本能還是驅使著她張開嘴巴,把小舌頭靠在我的雙睾中間,像是男性把肉棒插入到女孩子酥胸乳溝之間那樣揉搓,少女的小舌頭軟軟的,香香的,如同垂柳劃過水面一樣柔軟,像是毛筆一般在我的性器上書寫愛意,漸漸的希雅便不再將地盤局限於雙睾中間的一隅,像撫摸珍貴無比的寶珠般舔舐在球形的睾丸上,把那些褶皺的皮膚擴開,將舌尖觸及我平常都來不及處理的溝壑之中,盡情享受我腥香味道的浸泡。

  

   而在彼方,美雪的侍奉也在變得強烈——不再像個小孩子一樣無味玩弄肉棒,而是找到了如何使用的真諦。她的小手握緊我的鐵棒,我還真如那定海神針一般可以“大~大~大~!”,在小手和香汗的靠近下失控了一樣還在漲大,青筋撐得美雪的小手無法平齊,把少女的指肚硬硬地硌住,而肉棒本身的直徑也是讓美雪沒辦法私有,她的小手不足以包住我的肉棒,雪白之中空余下來的四分之一麥色昏黑還等待另一只小手的靠近。

  

   美雪吃力且痴醉地擼動著肉棒,糖豆一樣的手指和棉花一樣的手掌摩挲著我的肉棒,一上一下笨拙地賣力,肉棒壁上的皮膚也都繃直,在少女手掌的擦拭下也變得光滑,但那本質的黝黑,是美雪無法去除的;而她,也會因肉棒而越陷越深。她雙目聚精會神盯著肉棒的頂端——馬眼,期待著龜頭內的神秘通道能帶給她驚喜;小蘑菇在女孩子手掌的精心照料下快速張大,名為先走汁的果實開始結出,濕潤了紅潤的馬眼,晶瑩了干燥的皮膚,閃爍進少女好奇的目光。

  

   “再加把勁呦,美雪。”

  

   “啊嗯嗯,主人……主人的液體要流到手上了,好舒服……”

  

   先走汁愈來愈多,在龜頭內翻涌一陣,終還是像火山爆發前蠢蠢欲動的熔漿一樣粘稠流動,覆蓋到少女拇指和食指彎成的半圓上,再順著纖細的手指次第向下,像是在熱狗上擠上去的番茄醬,一條蜿蜒的曲线從頭到尾不帶回環流過美雪的手腕。而在美雪的手腕下面,液體在匯集,等到液滴不能再大,便一顆顆如豆粒般垂落下來,拍打到下方希雅的頭頂。染濕了希雅一頭綠色的秀發,像是清晨的小草裹上露珠,少女也顯得機巧了幾分。

  

   當頭的一擊,喚醒了希雅對肉棒的渴望——這處的美妙她已經探索完畢,雖然我這個主人一些凌亂的陰毛還刺入在她的鼻腔里將她的嗅覺麻木,但希雅還是在先走汁上捕捉到了甘甜。她的侍奉讓我的陰囊高速運轉,雙手的擠壓產生的刺激令我分泌更多的雄性激素,在荷爾蒙的催化之下,我感受到此時的肉棒是從未有過大的堅韌,是千萬次手藝也得不到的歡脫放縱。

  

   希雅的手指搭在空出來的一小部分肉棒壁上,細細撫摸,即便是再武勇的肌肉男練出來的腹肌,在這個女孩子眼中也不比我的肉棒雄健,她抬頭凝望,仿佛這根肉棒是無法攀登過去的高峰,那崇敬的眼神更像是瞻仰,她的手指還在一遍遍撫摸肉棒,將我緊繃到要失去知覺的肌膚也弄得有一些癢。

  

   我的眼神中,無法再刻意裝出凶狠——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就對希雅溫柔一些呢?我開始懊悔,一遍遍的惡語中傷,不就是因為無論我怎樣,她都會死心塌地懇求我使用的性奴麼……而且,也就是在被洗腦的須臾,我把這樣一個曾經的元氣少女變成了哭哭啼啼的小笨蛋。

  

   “輕,傾,請……請問,晚林大人,我可以……觸摸一下主人的龜頭嗎?就,就一下下,拜托了——!”

  

   “當然。上來吧,希雅。”

  

   少女對著我應允的機會看得珍貴無比,選擇將自己的嘴唇俸給肮髒的肉棒。她趴下來,披散著的綠色長發耷拉到我的腿部,像是天鵝的羽毛一樣輕拂我的雙腿,再被那些和小手一樣的腿毛纏繞,一根根的發絲被幾倍多的腿毛糾纏,如果將場面擬態成人,那便是孤零零少女被群漢凌辱的淒慘場面。

  

   她鼻腔中發燙的呼吸率先靠近到了我的龜頭,這輕柔慢揚的微風有著和想象中不同的燥熱,使得肉棒的敏感陡然升級,這種敏感還沒有消退,希雅的嘴唇就靠了過來,先是輕微的觸碰,然後少女觸電般迅速縮回,像是又僭越了什麼我隨口說下的鐵律。接著,她伸出舌頭,舌尖對准馬眼挑弄著,撬動著我的神經,整個肉棒都如同被控制住了一樣酥酥軟軟;同時,美雪還在擼動著肉棒,讓這種強烈的刺激愈演愈烈,讓快感漸漸上涌,感覺腦袋越來越熱,四肢漸趨冰涼,身體的機能似乎停止了運轉,會的只有思考和性愛,我使不上力氣,眼看著更多的先走汁從馬眼中擠出,順著滑梯一樣彎起的舌頭進入希雅的唇齒之間。“咕咚”一聲,少女的喉部上下一動,完成了一次滿足的吞咽。

  

   待希雅歡心撤離,我肉棒卻即將要忍不住了。兩個少女方才的進攻配合的恰到好處,心有靈犀一般每一次觸摸都撩起我按奈不住的神經。已經達到了臨界點,肉棒再受不住更多的刺激了。呼~要射精了——

  

   “希雅,我真的很抱歉——”,我摟住希雅的身子,用手托住她豐盈的乳房以作安慰,另一邊招呼著美雪,“我還是想讓美雪這孩子……多積極一些。希雅,你的第一次我一定會給你的,和美雪一起生活的日子里,你也辛苦啦——”

  

   這一刻,很奇妙。我本是游離於二人之外的看客,但卻好像對她們之間的事情很清楚……啊啊,和她們兩個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呢……追隨著記憶,腦海中翻過日歷,才發覺那些都已好久遠。

  

   “我們不僅僅是鄰居啊——”我無聲地感嘆道,“美雪,什麼時候我才能看到最澄澈的你呢?”

  

   這一刻,很安靜。希雅靜靜地坐著,輕聲應了句“好的,”也不再多言語,央求;她面色並不是之前沒能爭先的淒楚幽怨,很溫柔,讓我也說不出話。

  

   小蘑菇向前拱著,美雪的雙唇緩緩張開,在一場的雙向奔赴中,二者接觸到的前一秒都變得無比漫長,仿佛那即將出現的會被拉成一條細銀絲的白濁。白濁已經在動員了,拜希雅所賜,我感覺輸精管在涌動,無法抑制,無法忍受的狂熱衝擊著我的理智,我把雙手貼在美雪的後腦勺上,將她向我懷中攬去。肉棒進入美雪的口腔,先是小蘑菇,再是系帶,那一圈的凸起仿佛是少女含了一個布滿汙垢的奶嘴——雖然肮髒,但里面的白色液體還是流動著的;半根肉棒插入到美雪的嘴巴之內,龜頭已經抵到了深喉,少女的嬌息和她的嗚咽也振聾發聵,頻頻震動肉棒,讓精液的噴射再度加速。

  

   終於,一縷炙熱跳躍起來,涌進美雪的喉嚨里,隨著蠕動,將這一口濃精吞下。在初次品嘗到它的美味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了,在白濁還在流動的時候,先走汁先和口腔里的唾液融為了一體。順著舌頭的引導,白濁去向少女指示的任意地方,同時白濁也將舌頭刷上白色,舌苔上的斑斑點點如沫影般,一層淡白在舌面上流動。

  

   更多的白濁從馬眼射出,打在美雪的上顎,再將這口腔的穹頂熏染完畢之後遮蓋,沿著口腔的弧线向下四方流動,擠入牙齒間的縫隙。

  

   陶醉其中的少女連吞咽都得以忘記,隨著精液的增多,她的小嘴巴里逐漸無法承受,濃郁的精液開始在她的嘴角溢出,將她的雙唇也染上白色,幾乎是和面龐一樣的,仿佛精液是天合的化妝品。

  

   但等到精液流到美雪純白的衣服上,才能看出端倪——那精液的白,突然不白了;一道道流淌在美雪的紗裙上留下長條的痕跡,是奶發酵後成干酪的淡黃,數十條浩浩蕩蕩揮灑下來,汙濁在美雪的衣物上編織成了絢爛的花朵。

  

   而在口腔中,美雪的舌頭開始鼓起勇氣,不再拘謹,同肉棒靠近,伸長到少女竭力,試圖將我的肉棒纏繞。滑膩膩的龜頭讓她無從下口,香舌在肉棒上的動作如同溜冰場上初出茅廬的新手。舌尖在我的肉棒上舞蹈,搖晃,幾欲穩住,但都被粘稠流動的先走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支開。

  

   精液的噴射已經結束了,肉棒有了想要抽出的意思,但不依不饒的美雪還在試圖控制我的肉棒,要把龜頭剝開,將舌尖伸入到馬眼口上舔舐味道最為濃郁的精液;一陣陣的蘇癢激起我快要疲憊的神經,又想要在美雪的口腔之內橫掃一番;但白濁的噴射已經干涸,雙睾也無法再分泌出更多的荷爾蒙——我要力竭了。

  

   懷揣著無限的不舍,將肉棒從美雪的口腔抽出,和咬住鈎的小魚一樣,美雪非但不願松口,還和我角力拉拽,但我對這種嬉鬧也已厭倦;畢竟,真正讓我日日夜夜思念的,還是那兩雙小腳和套在上面的鞋子啊。

  

   我將肉棒猛地一甩,終於將小蘑菇從美雪的口中脫出,與其一同被帶出來的,還有那稀稀拉拉淋淋灑灑的白濁,環繞成一條半彎的曲线,在空中畫上一圈,熠熠生光,似乎是在凝結,時空停滯片刻之後才悠然落下,正巧被美雪的臉龐接住。左下到右上角的线條劃過美雪的面部,清楚的一道白色是有千百個精珠小液滴構成的;美雪的鼻尖上也多了一抹白,滑稽如同被往臉上拍了蛋糕的派對主人。

  

   “哇啊~”

  

   沉寂許久的希雅忍不住發出了羨慕的喊叫聲。

  

   “主……主人,能讓我也,品嘗一下主人的精華嗎?”

  

   “哦?你叫什麼來著?”

  

   “我是主人的褲襪運動騷鞋賤奴希雅!”

  

   話音剛落,希雅就將還陶醉在精液面膜之中的美雪推倒,像是歡迎主人回家的小狗一樣在她的臉上舔舐。兩個少女扭成一團,被壓到下方的美雪無力掙脫,雙手陰差陽錯找到能作為支點的希雅雙乳,顫抖的雙臂想要將那兩團白兔托起,但她已經接近虛脫,穿著長靴的雙腿向上翹起,對著空氣一陣胡亂且無力地撲騰,將靴子系緊捆綁在美雪絲足上的鞋帶也在肆意飄蕩,兩條腿不斷交錯,鞋帶也在急速交織,稍不注意,就會雜糅到了一起彼此糾纏,將美雪的雙腿束縛住。

  

   ——我決定幫幫她,起身來到美雪身邊,拽住兩條鞋帶的根部,都不要我用力,只憑借著美雪的掙扎,鞋帶就在我的手中繃緊。手中握著鞋帶,美雪雙腿的起伏像是翻涌的波濤,讓人無從下手。我用身體抵住她的足跟,讓鞋底緊緊靠牢,這才勉強將我可憐的幼獸馴服。再將這兩條拉直的鞋帶系在一起,簡易的腳鐐就制作成功了。

  

   美雪和希雅的面部相互貼近,兩個少女截然不同的眼神在傳遞著相同的情緒。等到美雪完全沒有了力氣,雙腿也無法再高高翹起的時候,便只能開始嘗試接受希雅的熱情——她主動張開了嘴唇,與希雅分享被射滿一嘴的快樂,讓另一位沒能如願的少女希雅在她的口腔中探尋殘留的精液痕跡。

  

   ——呵,即便有,也是美雪留下的二手產物。

  

   但希雅並不在意。她們的舌頭纏繞到一起,如果還能更靈活,一定就打成了繩結。先走液的覆蓋讓美雪的小舌還黏糊糊的,泛著一股腥味;而希雅,正在全力搜捕這種代表著“主人的饋贈”的味道,要把它們一網打盡,舌尖瘋狂舔舐,一遍遍刷過美雪的全舌,連舌根也不放過,把美雪的舌頭挑起,自己的伸入到下方,探尋這里的秘密;再猛然抽離挑起,舌尖劃過美雪的上顎,清理這里的斑駁的精液,要將這些饋贈帶回自己的唇齒之間。

  

   “你們兩個,未免太過頭了吧?——這樣子玩鬧,那讓我怎麼辦呢?”

  

   我回到兩個少女中間說道。

  

   [chapter:五]

  

   “對不起,主人!”

  

   二人停下來異口同聲說。

  

   “呵……唉!美雪,你很喜歡這種感覺是麼?”

  

   “嗚啊,沒,沒主人!我只是,只是……”

  

   “美雪,什麼都別說了,在我的面前跪下來吧。希雅,如果你還希望你褲襪運動騷鞋母畜的稱謂還能夠保留的話,就圍著美雪跑圈吧,沒有我的指示不准停下來。”

  

   我指著她們二人說道。有注意到,我左手手腕下面的紋樣更加清晰了。手腕下一陣詭異的暗光過去,很快兩個女孩子就照著我的指示行動起來。

  

   美雪乖乖跪在地板上,面朝著我;希雅繞著她呼哧呼哧跑著,運動鞋鞋底踩過地板的聲音讓老舊的社區都增添了些活力的氛圍。正面朝著我的美雪不敢搖頭去追隨我的目光,我再一次將她打量,沾染上淡黃色精液汙垢的紗裙讓她不再顯得那麼遙遠,不再是那位與世俗喧囂疏遠的文靜少女,而是一個純粹的發泄工具還穿著裝純的服裝罷了。而這用來裝純的偽裝也在精液的奉獻下被一戳即破,成了長筒白靴母畜欲蓋彌彰的表現。

  

   美雪的兩瓣小臀坐在鞋跟上,雖能緩解疲勞,但也將靴尾壓得變形,整個靴子在她的擠壓下變形,那種要被液壓機貫穿的褶皺浮現在靴筒上,帶動著靴口的位置在她的腿部向下滑動。。她的靴口正好是可以裝載到膝蓋處的,在向上,就是一片被白絲覆蓋的細腿,而由於跪下來的姿勢,膝蓋的彎折讓靴口與白絲,白絲與肉色的漸變無比明顯。像是冰淇淋甜筒一樣的,靴子和白絲的搭配讓人有了舔舐了衝動。細看那白襪,略微的一些斑斑點點淡色汙垢來自於精液的滴落,甚至,靴子上也有些許的精斑,被那白色的靴筒隱藏或是偷偷摸摸吸收,填充進靴筒內襯里面。

  

   希雅還在繞著美雪奔跑,身體前方的兩團白兔顛簸起伏著,那件半脫下來的外套隨著身體的搖晃漸漸滑下,露出的不僅是香肩和半臂,已經徹底從肩部滑下,不再遮蔽少女的背後,她身上僅剩的衣物便只剩下里面那件連通著領口的連衣裙,外套耷拉下來宛如仙女的霓裳飄帶。綠色的發絲有的被她系成一束束,有的自然落下,交織若錦,又隨著少女的運動披散開來,猶抱琵琶半遮面般共同掩映著希雅的背部。

  

   ——這並不是對她們的懲罰。美雪這個樣子跪著,能讓我看清靴筒內的貓膩;希雅繞著她跑圈,也讓她的雙足在鞋子中被悶制得更加可口。

  

   “都停下來吧。”

  

   美雪雙手支撐著地面,緩緩站立,半彎著腰揉搓著酸痛的雙腿,手掌將白絲襪揉搓出螺旋狀的花紋。聽到指令的希雅一個趔趄,也停下來。

  

   “上來在我的前面坐下吧,美雪。”我坐在床上轉過身去,“至於你,褲襪運動騷鞋希雅,坐在我後面。”

  

   “嗚啊~主人,您終於要開始使用我了!”

  

   “把你最好的表演拿出來吧,美雪。”

  

   裝載著雙足的靴子朝我伸過來,靴底的花紋率先抵達了我的肉棒,嶙峋的花紋與我的血肉肌膚契合,將我的肉棒擠壓,填充到靴底的凹陷之中。而美雪的靴底,還是冰冷的,白顏色的靴子本來就不適合儲藏熱量,在美雪這種柔弱少女輕飄飄的踩踏之下,恐怕鞋墊也沒能留下多少痕跡,溫度自然無法傳導去靴底。

  

   美雪的靴子卡在了我的肉棒上,吃力地揉搓,像是回到了童年時候玩弄橡皮泥一樣,鞋跟那塊兒踩踏蹂躪著我肉棒的根部,連那卵袋也一並踐踏,亂糟糟的陰毛像是小毛刷一樣劃過鞋跟,並不是蚍蜉撼樹,而是種讓其自我墮落的消磨,慢慢的侵蝕,讓精液腥臭的氣味穿透那所謂堅硬的鞋跟。兩個鞋頭如同含羞草的花葉,向內並攏著,厚重同軟糕一樣的白色材質揉搓著肉棒的四周,可這所謂含羞草並不只是嬌羞,她並不清楚自己的力量——就連如鐵棒一樣的肉棒也被揉搓變了形狀,而腳尖還在靠攏,龜頭和靴面都在相互的擠壓之中收緊。龜頭和根部之間的部分直接貼到了靴底之上,雖然由於少女曼妙足弓彎曲的弧度,這里方並沒用力,但僅僅是靴底的紋理,都能把皮膚嵌住。肉棒壁的感覺在卵袋被擠壓的對比下顯得並不強烈,皮膚被扭曲的疼痛陡然上升,在疼痛的刺激下,我的性腺又開始極速運轉,我甚至分不清楚,盤踞在我睾丸之上的是疼痛還是瘙癢。我甚至開始享受這種痛苦,面孔上猙獰的褶皺逐漸舒展,眉毛從豎线趨平,緊繃的嘴唇也在一彎微笑的浮現下綻開。

  

   “主人~美雪的服務,還算可以吧?”

  

   “嗯啊!呃呃呃啊啊——!好,好……不愧是騷靴……”

  

   “還沒有讓您完全體驗到呢~”

  

   美雪將雙腳撤下,那根被騷靴打磨過的肉棒又變成了充血膨脹的樣子。還未等我緩過氣來,美雪就用雙腿再度將我肉棒夾緊。圓柱形的靴筒從兩邊向肉棒壁靠攏,先是由系帶作為先鋒體味到了同靴筒磨合的滋味,隨後和馬眼處微吐的先走液牽連,拉出絲线。手上摸來終覺淺,絕知此事還得看肉棒——相較於手部無時無刻與外界的接觸,肉棒的神經更為敏感,機敏到可以察覺那看似光滑的靴面並不是純粹的皮革,還有層薄薄的絲絨,即便只有其中一條輕絲與肉棒接觸,那種瘙癢的感覺也在淫欲的驅使下無限放大;更何況,朝我襲來的是一整張大到足以將肉棒完全覆蓋的靴筒,有一部分調皮的細絨已經突入到了龜頭,以鴻毛般的輕重嘗試攪拌馬眼內的瓊漿。

  

   “主人~還有我呢!”

  

   “噢,我知道了。”暫時對希雅不予理睬,我說道,“等一下吧,我可不想錯過長靴愛奴最精彩的侍奉。”

  

   靴筒上下滑動推搡著肉棒,伴隨得意洋洋的美雪嘴角上揚,她雙足對我肉棒揉搓的過程也變得靈動起來,少女默念著數字,輕點起節拍,服務我肉棒的兩條靴腿在頻繁交換,正面與背面都被相繼揉搓,而肉棒也將汙垢的顏色回贈給努力侍奉的雙靴。於是,兩只騷靴靴筒的內側,都被塗抹上了長條狀的灰黑,在一片茫茫的淡白之中尤為顯眼。同時,美雪的呼吸也隨著動作頻率的加快而變得倉促,我在忍受著疼痛時候汗珠漸漸從額頭凝結,我們二人都在升溫,肉棒已經滾燙,從馬眼中涓涓流出的先走汁也帶著如出一轍的溫度,在美雪揉搓的過程中掛到她的靴筒上。香汗從美雪身體的各處出現,也包括了那被絲襪和長靴共同包裹的雙足,如此嚴絲合縫的兩層防御,也被我兩的體溫里應外合地穿透。汗液於美雪襪尖處匯集,在腳趾不斷地衝擊下用汗水將平整柔順的絲襪也雕刻成足趾的形狀,等到附著在白絲襪尖的香汗干涸,便形成了一顆一顆緊密排列如琴鍵一樣的形狀。

  

   “休息一下吧,美雪。”

  

   “終於到我啦!”希雅湊過來,匆匆忙忙坐下把雙腳伸過來,“主人,請您盡情使用我!”

  

   她把兩只腳並齊,兩只運動鞋寬厚的鞋底把中間應該形成足穴的空隙遮擋,所剩下的一點點空間只能夠讓龜頭伸入進去。只要是有一點空間……

  

   ——我自然是義不容辭。

  

   再小的洞也是洞,如果希雅穿著的運動騷鞋不能讓我進入,那我只能用肉棒將她征服咯~試著去想,用肉棒挑弄那運動鞋的側面,靠著肉棒的愈發漲大去開拓更加豐盈的足穴,直到最後,把那雙騷運動鞋蹂躪到變形,抽插到破爛,龜頭將鞋壁捅穿,如矛一樣直扎內部的黑褲襪嫩腳,順便再把褲襪挑破,讓那一片的漆黑中展露光明,為那所謂光明刷上白漿,掩蓋熱騰騰還紅潤著的運動之後的肉色。

  

   我的系帶正好卡在了鞋底上,希雅的運動鞋下,是比美雪長靴更稀碎,更加豐富多彩的花紋,這些鞋底的花紋足夠細膩,讓我那突出的一圈系帶也能夠品察感受。她擒住我的龜頭,放到運動鞋的側面揉搓,兩只小腳一前一後帶動著那狹小區域的變形,讓那僅能容下龜頭的空間連龜頭也無法擱置,但迫於肉棒的堅硬,希雅的雙足只能岔開了距離,隨著不斷重復的揉搓,那被按摩的部位也不再被局限於龜頭,穿著運動鞋的小腳下滑去尋找新的樂趣,“滋啦滋啦”聲響起,希雅溫熱的鞋底將我翹起的陰毛踩踏,堅硬和柔軟的感覺同時出現在我的肌膚上,我不禁想要抬起頭來看一眼是何種的尤物給予我如此美妙的快感——於是,我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到了那慢慢悠悠晃動的灰色鞋面上,外圍一圈的皮革內嵌著更為柔軟的鞋面,少女的腳趾在撫摸我肉棒的時候興奮地翹起,隔著那層鞋面也清晰明顯,一顆顆輕微的翹起,勾起我那對立面小趾頭望眼欲穿的思念,雖然還曾沒見過。

  

   棉絲一樣的鞋帶軟趴趴的卻能將鞋壁收緊,隨著雙足在我肉棒的揉搓,鞋帶被帶動飛起飄揚,輕輕蹭到我的肌膚上,既是坦蕩蕩滿懷淫欲的少女的勾引,又如嬌羞的小姑娘不小心蹭到又極力避免那般,若退若進,倒是讓這種輕飄飄的撫弄也成了瘙癢,一直深入到我的心里,激動到怦怦跳的心髒也突然癢癢的,彎下身去撲到希雅的兩只運動鞋上,隔著鞋襪去摸那兩只俏皮可愛的小腳,不懼鞋底的厚,不管鞋身的形狀,只顧得用力猛壓上去,要把那鞋子也捏成足掌的形狀。

  

   “一起上來吧!”我招呼著美雪,“你們兩個一起來,我倒要看看白絲筒靴性奴和黑褲襪運動騷鞋性奴哪個更勝一籌!”

  

   兩個少女分別各伸出一只腳來,左右與我肉棒相伴。左面是平整光滑的,右面是花紋嶙峋的,二者的溫度還不盡相同:

  

   美雪的長靴相較於希雅的運動鞋溫度要更低一些,但是覆蓋到的面積也因為靴筒的長度而更大,經過同肉棒的揉搓,之前那被我玷汙成灰色的地方,已經成了深黑,沉重的鞋底落到我的一邊睾丸上,就算美雪沒有使力氣,僅靠靴子自然的重量也將我的睾丸完全壓制。

  

   希雅的運動鞋小腳像是活蹦亂跳的小兔子,一上一下輕快地揉搓我的肉棒壁,那漲大的系帶像是一條涇渭分明的分界线,無論少女的小腳怎樣靈活運動,在沒有我的允許下都不會僭越。小腳抬起,運動鞋的鞋面觸碰到系帶就會如觸到彈簧般立馬下墜,小腳隨之落下,運動鞋鞋底踩在我另一邊的睾丸上,雖不輕不重,但那向下時的墜落感也如洞穿的銀箭一般刺痛我的睾丸,令我那刻的呼吸戛然而止,眼眶微微一黑,側身稍有冰涼。但很快,這種痛苦的感覺就被那溫熱的鞋底和細膩的觸感消解掉了,鞋帶還在輕輕劃動肉棒壁,這種痛苦便成了愉悅,成了荷爾蒙分泌的源點。

  

   如果說美雪的長靴是溫柔寬厚的白鯨,那希雅的運動鞋就是輕巧的百靈鳥。二者同時擼動我的肉棒卻不同頻,美雪還在借著滑溜溜的靴筒推搡我的肉莖皮,希雅已經觸及到系帶揉搓了一個來回。靴筒的侍奉如一杯慢熱的茶,在時間的推移下越來越有味道;運動鞋的服務像一瓶可樂,熱烈且舒暢。

  

   我也不再壓抑對兩個少女的喜歡,放下自己作為主人的身段,口干舌燥極力呼吸著,好像是如果我不這樣,就會敗倒在美雪和希雅的鞋足之下。——我打算主動出擊了。先拽住那如百靈鳥一樣婉轉的運動鞋,兩只手將它抱住,希雅還想著上下擼動,但卻因為我對鞋子的爭奪而泄了力,在此之前,她的小腳跟就從鞋墊上脫離,所幸鞋子是高幫的才沒有將整個腳掌都帶離出來。一只手向鞋舌迎去,扭耳朵教訓不聽話的小孩子那樣拉扯,要把鞋舌翻開,看里面那代表尺碼的數字是否比我想得還要更低;然而,那數字竟然因為希雅日常的磨損而掉了顏色,鞋舌上的字樣不知被她的香汗浸了多少遍,變形得如同散開的水墨花。手指向後退出一點,抓住那一把像簾裙一樣搖晃的鞋帶,捏在手中不放松。——將鞋帶捏住,就如同抓住了鳥兒飛翔的翅膀。我的時間還很充足,夜晚很長,現在才不過是黃昏。我慢條斯理打掃希雅的鞋帶,將系在一起的蝴蝶結打開,再夕陽下或許有幾分“無可奈何蝶飛去”的苦楚哀愁,但對於我,更多是“撥雲見日現光明”的憧憬期盼。不僅僅是解開繩結,還要拉拽鞋帶每一個穿過去的孔眼,讓繃緊的鞋帶松軟下來,以便於一節節的抽出。第一個交叉解開,前段最厚實的鞋舌隨後膨脹翹起了一些;第二個交叉解開,對於鞋舌真正的束縛也就少了一半……直到最後一個,鞋帶從兩邊穿孔,平行的一條直线也沒有交叉,我捏住一頭,將整條鞋帶全部扯下。——解除鞋帶,就如同掰斷了鳥兒的翅膀,那無法起飛的模樣注定要被關進鳥籠;一如希雅腳上的運動鞋,已是我的囊中之物。

  

   翻開那捂悶著香足的鞋舌,易如反掌,那深灰色厚鞋舌的背面是更淡的灰白,拇指和另外四指分開,將鞋舌夾住並加以揉搓,內側那一面還是濕濕黏黏的,灰白色上的一縷深色來自於少女汗液的浸濕。將鞋舌這樣子翻開一百八十度將鞋面遮蓋,希雅的黑襪足背也就露了出來,平坦光潔的襪面上僅有足腕處有幾條褶皺,襪尖處不知道是刻意加厚的處理,還是被少女的足汗潤透,顯得顏色更加深邃;抑或是小小的襪尖吸收了太多的汗液而膨脹,才出現了如同加厚一般的模樣?

  

   “好溫暖~是主人在摸我的腳嗎?”

  

   “對啊,希雅,很舒服吧?”

  

   “唔……完全沒感覺到,主人剛才已經把我的鞋帶全都拆掉了啊……”

  

   “呼~呼~真是很棒的運動鞋啊~”

  

   等到希雅反應過來,我已經將鞋子從她腳上褪下。填充到弧度接近完美的內襯把希雅的足香包裹的很好,被翻開的鞋舌上還保有余味,我直接將希雅的運動鞋捧起,套在鼻孔上方吸吮,鼻子奮力一張一合,要把最里面鞋墊上腳趾處的濃郁味道也吸吮出來。

  

   我接著抱住希雅另外一只沒有踩在肉棒的襪足,將它摁到我的臉上,鼻尖對住微凹的足心,讓她柔軟富有彈性的足底在我的臉上揉搓。我的面部將平鋪的襪底褻玩出褶皺,把少女的黑襪當做毛巾一樣的擦拭臉龐,同時鼻腔還在吸收上面那和鞋腔內如出一轍甚至更加美妙的足香,以至於用力過猛,硬生生將兩團襪料吸到了鼻孔里面,同時還隱約聽見“刺啦”一聲,是希雅的足底和襪子分離的聲音。——太幸福了,比春風拂面還要讓人心情愉悅,比敲完代碼後點一支香煙還要令人神清氣爽。

  

   “希雅,把這邊的鞋子穿上,給我再燜制處更多這樣美妙的氣體!”

  

   “主人主人,也請您品嘗我的吧!”

  

   美雪慌慌張張,也把自己的鞋帶解開,把靴子從腿上褪下來,拉到腳跟處,將自己的腳掌也從靴子中抽出。雙手捧著靴子遞交到我的掌中。

  

   這也是雙很棒的靴子哇!靴子里面的內襯是附著著絨毛的,雪白色沒有沾染一點汙垢,仿佛還是全新,要不是里面的溫度和香氣,我還真以為這是從商店里剛剛拿出來的展覽品。

  

   太棒了,准備拿舌頭去舔!我的舌尖接觸到里面柔順的絨毛,立馬就把它們掛上濕潤,變得厚重的它們聚攏成了如花藥一樣的一束一束,順著我舌頭掠過的放下拜倒下來,馴服得和它們的主人一般。

  

   此時,一黑一白的兩只絲足在玩弄著我的肉棒,擅長運動的希雅動作輕巧靈動,小腳丫上的五顆腳趾撥弄起肉棒像是鋼琴演奏大師那樣的熟練,時不時還用足跟摩擦幾下簇簇陰毛,抑揚頓挫如同打著節拍。而作為後來者的美雪也不甘落後,小腳丫的侍奉雖然柔綿,但卻是能以柔克剛,扣動我的心弦,將那種纏綿穿透肉棒壁上的汙垢,直擊體內的荷爾蒙膨脹。

  

   我的先走液自然而然流到了兩個女孩子的腳掌上,將希雅那黑色的襪尖塗抹,而那黑色毅然不屈,沒有因為濕潤而變成淫蕩的顏色,只是在襪尖之上附著了一層斑斑點點晶瑩的露珠。而美雪的白絲襪,則是照單全收,將我饋贈她的先走汁吸收殆盡,濃郁的汁液滲透進白絲襪的腳底,將她的足心也撐得鼓鼓的,水球一般,但更加柔軟,這個樣子再去撫弄我的肉棒,那種無與倫比的享受令我立即繳械。

  

   “啊啊啊——!是,是主人的精華!第一次看見!”美雪驚嘆道,“這麼美味的東西,真的可以給予到我的騷腳上嗎?”

  

   精液的噴射絲毫沒有理睬美雪,衝天一束上去,再天女散花如雨落下,將兩個少女的絲足掛滿斑斑點點。美雪白色的絲襪被弄上了精液,變得如牛奶一樣,好像能夠流動;希雅的黑褲襪沾染精液,就成了一片璀璨的星河。精液接著出來,把兩個女孩子的足尖用白色覆蓋,那些流動的粘稠漿液一點點向下去,好似小布丁奶糕的融化,從厚重的一塊塊到逐漸可以分辨出少女的足趾和趾縫。

  

   “你們以為只有這些嗎?”我嘆口氣說,“騷鞋賤奴們快把鞋子拿過來!”

  

   我提著希雅的運動鞋,不去插入到鞋腔里面,將鞋面與我的龜頭抵住,像是針管注射一樣的射出下一發精液,期待著這發強勁的白濁彈藥能夠射穿鞋面,流淌進鞋腔里面把鞋帶浸透,把那腳趾踩出來的凹陷填充,把最內部的最美好味道用腥臭掩蓋。稍等片刻,我捏起希雅的鞋舌,那片鞋舌在被我解除了鞋帶的束縛之後便可自由活動,我用鞋舌裹緊肉棒,手指在外面並攏擠壓,射出了下一發的白濁。

  

   剩下的白濁,我決定全都贈予美雪。將她的靴子套在我的肉棒上,我的肉棒雖不能直抵鞋腔,但靴筒內這如同煙囪的蒸騰也讓我遲遲不願拔出。況且還有那些可愛的絲絲絨絨挑弄我的肉棒,剩下的精液竟然充足到把鞋腔填滿,讓白濁的液面上升到了靴筒的位置。靴筒里面的小絲絨,也都淋了大雨一樣的被盡數沾濕,全都垂倒下來,向下滴答著凝聚起來的白濁。一顆顆的小水滴叩擊精液構成的液面,泛出的波紋在靴筒里回蕩,搖晃……

  

   “美雪,夏天你就穿著騷靴子了,里面再加點精液又何妨呢?把小腳變得暖暖和和不是你想要的麼?——快穿上吧!”

  

   “嗯嗯!”

  

   伴隨著美雪歡欣的笑容,她把白絲足裝進了靴子里面,液面急劇上升,將她的白絲腳丫淹沒,精液一直上升到靴口,泛濫出來,再於外面由上到下流淌。

  

   回看一眼希雅的運動鞋,精液在鞋面上炸開了花,凌亂無比;鞋舌上是肉棒揉搓時留下的汙垢,吸收了太多了液體,整個都漲大起來,和被洗了那番沒什麼兩樣。希雅有些疲勞了,依偎著我閉上眼睛,剛才的侍奉游戲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腳上還一邊是黑襪小腳一邊是運動鞋,身上的外套也被全部脫了下來。

  

   沒了鞋帶,這只運動鞋就和小皮鞋一樣好穿。我屈尊為希雅套上這只灌滿精液的運動鞋,看起來,似乎……顏色要比她腳上另外一只發白了許多。

  

   另一邊傳來了夢囈,美雪也睡著了。抬頭看了眼窗戶外面,燈火通明,已經是黑夜了啊。

  

   “晚安吧~我的……小妹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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