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艱辛
愛情不是生命的全部,戀愛到婚姻,從精神到肉體,由感情到現實,發生的是質的變化。
婚後要過日子,少不了考慮柴米油鹽醬醋。
賈旭的工資幾乎全寄給了弟妹,倪裳懷孕需要營養,小家庭生計就靠倪裳一人工資維持。
愛情要有,面包也不能缺,倪裳是個好女人,她讓賈旭把所有工資貢獻給家庭,倪裳很清楚三個弟妹一旦畢業,賈旭家的經濟狀況就會好起來。
雖然不是生活在官宦和大富人家,倪裳的家境也算過得去。
父母是名醫,就她們姐妹兩人,從小她過的就是衣食無憂的生活。
倪裳嫁給賈旭,就注定她要過苦日子,所以父母才會堅決反對。
倪裳對自己的選擇沒有後悔,因為她愛賈旭。
賈旭經常對倪裳說:“裳,我不能給你優裕的物質生活,可我愛你,我能給你高質量的性生活。”賈旭的確是這麼做的。
倪裳懷孕賈旭還是天天跟她做愛,每逢周末次數還要增加,一直到倪裳即將臨盆他才開始節制。
現實生活逼迫倪裳學會了精打細算,學會了料理家務。
倪裳每天上班還兼顧買菜,把個小家打理得井井有條很溫馨。
倪裳初嘗了平凡生活的辛苦,既然是自己選擇的,就要勇敢走下去。
兒子出生給倪裳的生活帶來了樂趣,同時也讓倪裳變的更加艱辛。
倪裳沒有奶水喂孩子,只能進行人工喂養,兒子剛滿月倪裳就在自己家後院養了群小雞,她想讓這些雞快快長大下蛋給兒子補充營養,也可以平時做菜吃。
開始時有樂趣,幾天後就是負擔,倪裳還是扛了下來。
休產假倪裳要帶孩子,洗衣,做飯,雖然賈旭承擔了買菜任務,可初為人母的倪裳還是累得昏天黑地。
這些還不算,每天晚上賈旭還要跟她做愛,天天晚上興奮過後就是疲憊,倪裳咬牙堅持著。
四個半月產假結束,賈旭把母親叫來帶孫子,倪裳很高興,終於可以松口氣歇歇了。
“裳,組織上派我到國外深造,下周就出發。”賈旭很不情願地回家說了這消息。
“沒關系,有你媽媽帶寶寶,放心去吧。”
“兒子才5個月,我舍不得離開你們。”
“不就一年麼?很快就過去了。”
“一天也不想離開你,知道嗎?你做月子那個月,我都快憋死了。”賈旭對著倪裳咬耳根。
“沒正經,都老夫老妻了還這樣。”倪裳怕被婆婆聽見,羞得臉都紅了。“今晚要有思想准備,我要好好愛你。”
“沒聽見。”
“那就晚上見我的行動。”這一晚,賈旭瘋狂地要了倪裳幾次,他做愛經驗豐富,戰斗力又強,可憐倪裳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
賈旭走了,倪裳一人挑起家庭重任。
倪裳上班婆婆就幫她帶孩子,倪裳一到家婆婆就把孩子扔給她,倪裳只能一手抱著孩子一手做飯。
除了帶孩子,倪裳還得伺候婆婆,每天晚上要為她做夜宵,然後端到床前等婆婆吃完才能離開。
婆婆不止一次表示:因為你這媳婦太漂亮,我兒子出國不在家,就要讓你累點才沒精力跟別人跑。
兒子10個月時發了場高燒,這天倪裳在醫院忙了一整天渾身疲憊回到家,做完飯倪裳就喂兒子吃飯,平時很乖的孩子今天特別吵。
會不會是病了?
倪裳摸了孩子的頭,燒得利害,她連忙用紗布酒精為兒子退燒。
兒子還是不停吵著,燒一直退不下來,他不會說話又不知道哪不舒服,倪裳很著急。
“你是醫生,就不會為自己兒子看好病?”婆婆開始嘮叨。
“您陪我送他去醫院輸液,這樣一直燒下去不行。”天黑倪裳想請婆婆做伴。“我已經累一天,還是你自己帶孩子去吧。”婆婆根本不幫忙。倪裳不想多說什麼,她抱起兒子往醫院跑。白天上班辛苦回家連晚飯都沒顧上吃,倪裳累的快要崩潰。兒子輸完液燒退了,倪裳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倪醫生,您兒子沒事了,您可能帶他回家。你也該好好休息。”值班醫生很同情倪裳。“謝謝。”
倪裳抱起兒子准備回家,在樓梯口一陣暈厥一腳踏空,倪裳連同兒子一起摔下樓梯。
倪裳緊緊護著兒子滾下十多層樓梯就昏迷不省人事,兒子在她懷里嚇得大哭。
夜深人靜孩子的哭聲驚動了許多人,“倪醫生怎麼了?快來人啊,倪醫生暈倒了。”值班護士連忙叫人幫忙。
倪裳立刻被送進門診急診室,她身體多處擦傷,背部淤血一大片。
“我兒子怎麼樣?他沒事吧?”倪裳醒來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兒子,她擔心兒子。
“倪裳,你兒子沒受傷,真難為你了。”門診主任心疼地說。“主任,我沒事,謝謝您了。”倪裳休息一會就要帶兒子回家,門診主任拗不過她就派個護士送她回去。
賈旭出國這一年倪裳吃盡了苦頭,婆婆除了在她上班時幫她帶孩子,所有家務不幫她做,倪裳還要伺候她。
平時所有好吃的婆婆都得先吃,每個月還要向倪裳要零花錢。
這樣的婆婆只能給倪裳增加負擔,她想讓婆婆回去又說不出口。
倪裳忍辱負重努力生活,每天下班推著自行車馱上像小山一樣的菜葉,這些是她養的那群雞的食糧。
倪裳的同事和她家左臨右舍都佩服她,同時也不理解她為什麼要這樣苦自己。
每封給賈旭的回信倪裳都不訴半點苦,所以賈旭根本不知道倪裳在家有多難。
“裳,我們可以提前兩個月結束,再過一個月就可以回家啦。”賈旭來電話。
“那就好,兒子會說話了,回來他會叫你爸爸的。”
“裳,多虧媽媽幫你,要不我就心疼死了。”
“你回來就讓你媽媽回去照顧你爸爸。”倪裳避開了敏感話題,如果不是因為跟賈旭的感情好,遇上這樣可怕的婆婆倪裳還真想離婚。
賈旭回來見倪裳瘦了一圈,憔悴得不行,他好心疼。
“裳,是身體不舒服嗎?”賈旭覺得有點不對勁。
晚飯後賈旭見母親沒幫倪裳干活就回房休息,母親才50歲身體很好,在家很能干,怎麼會這樣?
難道倪裳和母親關系不好?
“媽,您跟倪裳鬧別扭啦?”
“怎麼會?你老婆很孝順的。”
“那她怎麼瘦這麼多?”
“我讓她多干活,這樣對你有好處的,傻兒子。”母親說出了她的想法和做法,賈旭聽了心都碎了。
“媽,您明天就回去。”賈旭不想多說什麼,他肺都要氣炸了。“你趕我走?”
“對,我不能讓您繼續虐待倪裳。”
“臭小子,你娶了媳婦就忘了娘……”
“她要陪我過一輩子,您就這樣對她?您還像個母親嗎?!”賈旭和母親大吵了一架。
“怎麼這樣跟媽媽說話?”倪裳做好婆婆的夜宵端了進來。“你這是干什麼?”賈旭納悶地問。“寶寶奶奶的夜宵啊。”
“對,我天天要你老婆做給我吃,怎麼樣?!”賈旭母親接過碗就吃。
“裳,我們走。”賈旭摟過倪裳要出去。“等等,碗還沒拿走,毛巾怎麼忘了拿進來?”婆婆拽上了天。“您自己拿出去。”倪裳准備去拿空碗被賈旭阻止了。
賈旭為自己犯下的錯誤懊惱透了,如果請個保姆來家,倪裳就會少吃近一年的苦,太難為她了。
兒子很乖,早早就睡下,賈旭把倪裳抱上床,快一年沒碰她,賈旭渴望做愛。
他脫去倪裳的睡衣,倪裳消瘦了許多,傲人的雙峰因為沒有喂奶依然像少女般堅挺迷人,賈旭的唇貼了上去。
“裳,你受苦了,我要加倍補償你。”賈旭輕輕吮吸倪裳的乳頭,倪裳的性欲被他喚醒。
“裳,我想死你了,真的。每次想你我都看著你的照片手淫,我太愛你了。”
“我才沒時間想別的,每天都快累死。”
“明天就讓媽媽回去,我休假這幾天在家帶寶寶,剛好有時間物色保姆。”賈旭安慰著倪裳,他的唇挪向倪裳下身,找准陰蒂開始舔吸,倪裳快樂地呻吟,賈旭帶著她進入忘我境界。
久別勝過新婚,剛好是周末,又是倪裳生理最安全時機,不用采取任何避孕措施,這一晚上賈旭和倪裳瘋狂做愛,辛苦了一年的倪裳又回到賈旭的懷抱,賈旭的愛液要滋潤倪裳,讓她更加美麗。
第二天賈旭買好火車票,把母親送到火車站。
賈旭回家請來工人打通兩間臥室,開了個門把兒子的小床挪到隔壁,這樣以後他就可以無拘無束盡情與倪裳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