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基本清楚,於是我先給老白回了個電話,想給他共享一些信息,最主要的是,我發現到了現在,自己遇上這樣的事情真的是束手無策,第一時間還是想看看老白能有什麼樣的解決辦法。
結果他直接將我的電話給掛斷了,然後發了信息過來,說正在外面吃飯,晚上有時間再給我回復。
我一看時間,確實是不早了,原來早已到了晚飯的時間。
我回了個消息,讓他晚上不要隨意聯系我,反正也不差這一晚上,干脆明天再聯系吧。然後便急匆匆的打了個車,向家里駛去。
路上我幾次拿出了手機,卻最終也沒有給妻子撥去電話,算了,還是看看妻子目前真實的狀態吧…而不是知道了我要回家,提前給自己建造了層層的心牆。
然而沒想到,到了樓下,我抬頭一看,卻發現家里的燈暗著,於是三步並做兩步的上樓打開門,果然家里空無一人,甚至水閘和部分電閘不知為何都拉了下來。
不由分說,我連忙便給妻子撥通了電話。
此時,僅僅是那陣“嘟…嘟…”的盲音都讓我的心情變得無比的煩躁和不安,但隨著聽筒里終於傳出了妻子那熟悉的聲音,瞬間,一陣踏實和溫暖便席卷了我的全身——只聽妻子在電話那邊輕柔的問道:“喂,嗯,你閱卷結束了?”
“嗯,結束了。你們去哪了?家里怎麼沒人啊?”
“學校放假了,正好我爸媽想讓回來住幾天,我就帶著小寶回來了。靜花…也讓她回家了。”
妻子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異樣,依舊是那種冷淡的聲线。
但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通感的錯覺,我始終認為,即便有人沒見過妻子,但只要聽了她的聲音,就能感覺到她的魅力,或者說,是一種氣質在聲音上的傳遞吧…
“哦,怪不得,你們回爸媽那了啊…”我機械的重復了一遍,然後隨口問道:“准備住多久?回來的時候我去接你們。”
岳父岳母家不算近,做高鐵也要五六個小時,妻子以前每次回去基本都要住上個十天半個月才回來。
但是自從小寶出生後,憑添了許多不方便的地方,她也就一直沒有再回去過,只是岳父岳母來過我們這邊幾次看自己的外孫。
所以我估計這次可能妻子還是要在那邊住上一段時間了。
果然,妻子好像是停頓的思考了那麼幾秒,才回應道:“過幾天再說吧,還沒想好。”只不過緊接著,她又說道:“我們正在吃飯,等會吃完飯聊吧。你還沒吃飯吧?自己做點飯吃,走之前我包了餛飩,凍在冰箱里了,還買了些你愛吃的火腿和熟肉,熱一熱,別涼著吃。”
“行,那先吃飯吧。等會視頻,想…兒子了。”我本來想說想妻子了,但是考慮到岳父岳母可能在旁邊,有些不好意思,最後只好改口說想小寶了…
掛斷了電話,妻子剛帶給我的那種平靜感也就瞬間消失了…看著空蕩蕩的家,心中便不受控制的再次泛起了剛才的那種壓抑…打開冰箱,發現妻子很細心把餛飩都分成了一個個的小袋子,這樣我隨手拿出一袋,正好也就是一餐的分量了。
只不過一邊煮著餛飩,下午聽到的那些對話依舊不住的在腦海盤旋著,真的是令我如鯁在喉,一碗餛飩吃了沒幾口便吃不下去了。
只是想到這是妻子辛苦辛苦准備的,只能強迫自己一口一口都吃了下去…
吃完飯還沒收拾,我就在家里到處亂翻了起來,我知道自己想找的是什麼——那段錄像…那段妻子不願提及的錄像…只是我已經分辨不出,在事實已經基本明了的情況下,我想看的到底是什麼?
是確認妻子有沒有對韓文靜隱瞞、還是想去尋找破局的蛛絲馬跡、抑或是單純的想看看妻子被淫弄的嬌態…我無法分辨,只是內心,卻無比的渴望,渴望找到那個連樣式都沒見過的微型攝像機…
然而我翻遍里家里的各個角落,也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物體,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那都是我和妻子一件件帶回到這個家的,完全沒有那種違和的外來物。
唯一令我稍感陌生的,是妻子床頭櫃里疊放的各式絲襪和鞋櫃里越來越多的高跟鞋——不知不覺,妻子的著裝風格已悄然改變。
而那個我曾經在視頻里見到過的小鐵盒,就藏在所有絲襪的最下面,我輕輕的掀開蓋子,有一股細膩的芳香鑽入鼻腔——依舊是視頻里那雙見到過的黑色絲襪,我不敢拿出來撐開,怕無法再疊成起初的樣子,所以只是小心的摸了摸,絲質冰感光滑,儼然售價不菲,但也正配得上妻子那雙完美無瑕的雪白美腿。
看得出來,這雙絲襪疊放整齊,折痕明顯,顯然妻子還沒有穿過,只不過…我本來以為她會扔掉或者還給老白的…
而絲襪的下一層就是妻子疊放好的內衣了,以及分成一個個隔盒的小巧內褲了。
即便是早已有了肌膚之親的妻子,在探尋她的隱私時我依舊能夠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刺激,甚至還有一絲對未知的期許…平時她在家時我沒有這樣的機會,這次,我將那些內褲一件件的都拿出來欣賞了一番,粉色的、肉色的、紫色的、棉質的、冰絲的、蕾絲的…只是曾經占比最多的可愛類型的早已不見了蹤跡,而那兩件蕾絲的儼然和一旁同色的文胸是套裝,它們的設計並不算大膽,但也在壓抑中努力的展示著女人的性感…
大約八點多的時候,妻子的視頻邀請終於發了過來,我連忙拿起手機,靠在沙發上按下了接通的按鈕。
“怎麼還穿著外面的衣服,睡衣也不換呀?”妻子雖然開口第一句話就這麼問道,但語氣里早已沒有了以往的強勢。
不過我也是這才意識到,自己到家後連睡衣都沒來及換,於是連忙回應道:
“等會就換,忘了。”
妻子這時沒再說什麼,反而關切的問道:“怎麼了,累了?你吃飯了吧?”
“嗯,吃了餛飩。”我盡量的放松自己,微笑著盯著妻子白里透紅的臉頰說道:“很好吃。”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太過直白,妻子輕咳的一聲便退出了屏幕,然後把兒子推了出來,說道:“你不是想兒子了嗎,給,看吧。”
二歲多的小孩就是這樣,幾天不見,就能感受到變化。
這次小寶不用人教,主動便喊了我一聲“爸爸”,然後對著屏幕傻笑起來。
於是我就奶聲奶氣的逗了一會兒孩子,中間和妻子詳細的講了講在里面封閉看卷子的生活,畢竟上次在里面打電話不方便,沒說太多。
這時,岳母從孩子後面走進了屏幕,應該是看到了我們在視頻,於是也笑著說道:“方啊!學校沒事了這兩天也就過來吧,在這邊住兩天,你爸總念叨你呢,說你過來了,要和你好好喝點,慶祝一下你的進步。”岳母也是一名當地的教師,因為生妻子生的比較早,所以還沒退休,常年的講台生涯讓她的中氣依然充沛,說話也很注意措辭,我大致能猜到,妻子良好的修養和體態其實都是拜岳母所賜。
只是不知道,如果岳母知道了正是因為自己的精心培養,才讓女兒如今成為了其他男人強烈覬覦的目標,還被屢次得手,她是否會後悔自己曾經這般的用心…
“哎呀!人家想來就來了,不用你們說。他剛換了崗位,正是忙的時候,我爸整天就光想著讓他喝酒。”妻子馬上刁蠻的替我說道,因為她知道我不喜歡在那邊住,特別是有幾次岳父喝酒把我喝的很難受,就更加有心理陰影了。
然後,妻子終於又從視頻了露出了小半張臉,對我說道:“沒事啊…你想來就來,學校有事的話,就先忙,我和小寶在這邊也都挺好的,你也不用接我,過幾天我就回去了。我媽也放假了,小寶也喜歡和姥姥姥爺玩,我想著就讓他在這邊住完這個暑假吧,回去咱們那邊太熱。”
“嗯?那也行。”我一時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也就明白了妻子的想法,畢竟如她所說,那個姓賈的很快要她去省廳借調,小寶這段時間的安置問題,應該也是她最掛念的事情之一了。
不過,既是因為想兒子,更是因為心疼妻子未來可能的遭遇,我還是說道:“那你准備什麼時候回來,還是和我說,我提前兩天過去,和小寶待兩天,然後咱們一起回來。”
“嗯,那好…”妻子應完這聲,忽然就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過了一會兒,她才繼續說道:“那個…有個事,前兩天聯系不上你,也沒來及和你商量…”
妻子一說到這里,我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她要說什麼事,只是那種對失控的恐懼令我無比的緊張,我甚至此時都在為妻子考慮,她該如何和我來說起這個事情…
“就是…可能是因為省賽發揮的比較好,教育廳聯系,說有合適的崗位,邀請我去借調…是自願的啊!征求意見…自願的。”妻子無意識的強調著“征求意見”、“自願”這樣的字眼,因為她知道,我總會支持她的決定,從認識到現在,一直都是這樣。
所以她才能“自信”的將事實說成了“自願”,好表現得自己在控制著形勢一般,不會引起我過多的懷疑和詫異。
此時她又徹底退出了屏幕,繼續說道:“因為是征求了一批人的意見,所以要求反饋的時間比較急,我沒辦法聯系你,只能問了問我爸媽的意見,然後我就…答應了…就半年,半年就結束。”
“半年”這兩個字就如同是救生圈一樣被妻子緊緊的抓著,也驗證了妻子和韓文靜說的那一切都是事實。
總的來說,妻子的表述梳理成章,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真相,應該真的不會將這次借調和“包養”、“脅迫”、“秘書”這樣字眼聯系起來。
可見,這里面的每一個字,都是妻子斟酌過的,甚至連談起的這個時間,可能都是她計劃好的,因為她還將岳父岳母綁定在了一起…
“是,小方,當時悅悅和我和你媽說了以後,我們也是說讓她主要問你的意見,她說沒辦法聯系,我們才幫你們小兩口拿了主意。”岳父這時適時的出現在了屏幕里,他當然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到了省里是要被領導當性伴侶用的,所以還在笑著說道:“年輕人,要進步,是好事!放心,我和你媽給你們做好後勤保障,別暑假了,這半年就讓小寶在這邊就行了,我馬上退了,單位可去可不去,正好讓小寶多陪陪我,你媽那,也基本不代課了,需要的話,悅悅在老家的姐姐和小姨也都閒著呢,過來幫幫忙,半年一晃就過去了。”
老人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還能再說什麼,只能對著他們說道:“謝謝爸媽,我肯定支持悅悅,就要…要辛苦你們了。”
“嗯…行了,先不說了,孩子困了,明天再聊吧。”這時,妻子的聲音忽而從視頻里冒了出來,生硬的打斷了我和岳父的寒暄。
然後她的整張臉就擋在了視頻面前,也許是感激於大家的支持,又內疚於自己此番的謊言,我明顯看出妻子的眼圈有些泛紅,可能也正是這樣,她才這麼突然的要結束這番對話,而且還自己背對著岳父岳母擋在了鏡頭前面…
我也只好配合的說道:“好的,那休息吧,明天再聊。”
“嗯。”妻子淺淺的“嗯”了一聲,說了句——“你也該好好休息休息了,晚安。”然後便掛斷了視頻。
然而,這一夜,我怎麼可能睡得安穩…
凌晨兩三點的時候,我實在是輾轉反側的睡不著,突然就想看看這幾天家里的監控,雖然我知道,家里應該並沒有發生什麼,而看到妻子那些孤單無助的場景,只會讓我更加的難受和心疼。
但是再想想的話,自己已然無法和妻子分擔困境,如果連去感受的勇氣都沒有的話,那還談什麼愛她、守護她…所以想到這里,我還是下床打開了電腦,點開了控制攝像頭回放的軟件。
然而視頻回放的文件夾里,並沒有多少內容。
其實剛才找東西的時候我就有些詫異,因為我發現,家里那幾個小攝像頭都已經擱置在了臥室的抽屜里。
按說就算妻子離開家之前會給它們斷電,也不至於專門將設備都收起來啊…帶著這樣的困惑,我連忙點開了設備斷電前最後錄制的一段視頻,這個設備錄制出來的視頻是連續錄制但自動分段的,我算了算,這一段的時間是我剛開始封閉第三天的那個下午,那時候妻子應該還沒有被那個姓賈的威脅,看起來狀態還很不錯。
小寶午睡睡醒後,妻子就穿的很清爽的帶著小寶出去玩了。
這時候靜花自己在家里收拾著衛生,我本來想要快進到最後幾分鍾,但是門鈴卻突然響了起來。
等靜花打開門,我一看,原來是她對象過來找她了。
之前我有意無意的給靜花提過幾次,妻子不喜歡陌生人到家里來,讓她沒有特殊情況,別和曹傳宗在家里約會。
而現在看起來,肯定是靜花趁妻子出去的工夫,通風報信,這曹傳宗才敢過來的。
我又快進著看了一會兒,開始沒發現兩人有什麼異常,曹傳宗到了家里,就說干了一上午活兒,累,一直就躺在次臥靜花的床上玩手機,靜花把他拿過來的髒衣服洗了洗,然後就濕著放在了塑料袋里,讓他拿回去自己晾起來。
但是,這個時候曹傳宗突然躺著給靜花說,自己又有些胃疼,讓靜花出去給他買點胃藥。
我們家里一直沒有人有胃病,所以從來不存這種東西。靜花只能嘴硬心軟的說了他幾句不好好吃飯、老是胃疼什麼的,就出去買藥去了。
只不過靜花一出門,那個曹傳宗哪里有半點胃疼的樣子,馬上就從床上彈了起來,直接就鑽進了我和妻子的房間!
我第一反應是他要偷錢,結果他直接拉開的卻是我們的床頭櫃——就是妻子放著絲襪和內褲的那兩層抽屜。
然後就如同精挑細選一般,找了妻子一雙穿過的肉色絲襪拿出來放在了床上,再然後,他又找了一條淡黃色的內褲,一邊聞,一邊便拉下了自己的褲子!
曹傳宗的動作做到這里,我怎麼也能猜到他要干什麼了!
不過他肯定不是第一次這麼干了,妻子放內衣和絲襪的地方…對他來說簡直如同輕車熟路一般。
曹傳宗的陰莖長度中規中矩,但是很粗,那種維度甚至讓我聯想起妻子纖細的小臂,只不過一個白皙細嫩,一個黝黑卻血管暴起。
曹傳宗把妻子的絲襪套在他堅硬的陰莖上後,似乎感覺妻子內褲的味道不夠濃郁,又拿起妻子梳妝台上的香水噴了一些在上面,才大口大口的吸嗅了起來…
一邊吸,他還是沒有急著去套弄自己的陰莖,反而是又翻箱倒櫃把我和妻子的相冊拿了出來,從里面抽了兩張妻子的照片後,這才一手拿著內褲,一手拿著照片,邁著小步走到了防盜門門口,還把門打開留了個小縫。
別說,這個曹傳宗還不是完全沒有腦子,因為我們家樓層不高,這樣基本上有人進樓道他就能夠聽到了。
當這一切就緒,他才將妻子的照片放在鞋櫃上,看著照片快速的擼動起了下體。
畢竟時間緊迫,曹傳宗一刻也沒有停歇,似乎在腦海里瘋狂意淫著妻子,上來就開始了全速的衝刺。
他就這樣瘋狂的擼動了三五分鍾,我感覺少說也得有個一兩百下了,曹傳宗又把妻子的內褲咬在了嘴里,一只手繼續不停的擼著肉棒,而另一只手卻打開鞋櫃將妻子一雙漆皮闊口高跟鞋拿了出來…接下來,他深深的將鼻尖探進了妻子平時安放玉足的鞋子里,大口大口的聞了有小半分鍾,然後就將它拿下來反扣在了自己蓄勢待發的陰莖上了。
再次擼動了十幾下以後,曹傳宗閉上眼睛,一抖一抖的將灼熱的精液隔著絲襪全部射在妻子的高跟鞋里面了…
而妻子的那雙高跟鞋是春秋款的,短期內肯定不會拿出來穿,看到這里我暫時將視頻停了一下,然後同樣摸到了鞋櫃旁邊,將視頻里的那雙高跟鞋拿了出來。
果然,曹傳宗的這個舉動妻子並沒有發現——因為我只是輕輕一聞,一股濃郁的男子腥臭就闖進了我的鼻子,但是肉眼看去,那乳白色的陽精早已干涸在高跟鞋內襯上,不注意看已經完全察覺不到了。
我無意去幫妻子清洗,硬著下身將那雙高跟鞋又放回了鞋櫃里。
繼續點開視頻,曹傳宗果然沒有給妻子擦鞋子,直接囂張的將它又放了回去。
那條絲襪反而是用衛生紙擦了擦,然後就連同另一只都裝進了自己的兜里。
包括妻子的照片,他也沒有放回相冊,同樣直接裝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要拿回工地和自己的工友分享吹噓…而那條被他舔舐啃咬過的內褲,他用來胡亂的擦了擦自己滲著體液的馬眼,然後搓了搓,似乎是想把有痕跡的地方搓勻,居然就那麼又重新放回妻子的內衣收納盒里了!
這也太大膽了吧!
這曹傳宗!
雖說那條內褲是淺色的,精液干涸了以後不太明顯,但曹傳宗這也太低估妻子的細心程度了,怪不得今天我沒看到那條內褲,肯定是已經被妻子扔掉了…而且這還不算完,他居然將收納盒里所有剩下的文胸和內褲都一一拿了出來,在自己依然堅挺的肉棒上都搓弄了一番,而那些內衣,大部分我還剛在抽屜里見過——沒見到的應該也只是被妻子帶著回娘家了——而不是察覺到了什麼,因為這次曹傳宗除了心理上的滿足,已經沒有在妻子的內衣上留下什麼痕跡了…
只是到了最後兩個內褲的時候,曹傳宗沒有再去“玷汙”,當然,他也不是“好心”放過了它們,而且同樣裝進了自己的口袋里,不知是不是要留作日後使用…就這樣,曹傳宗收拾好“戰場”,根本沒有等靜花回來,就帶著妻子的照片、絲襪、內褲,和靜花已經洗好的衣服,關門離開了我們家。
靜花買藥回來後,看家里沒人了,就給曹傳宗打了個電話。
這小子也真不是個東西,又騙靜花說工地突然有急事,改天再見面吧。
靜花也是個可憐女人,對方已經不耐煩的想要掛斷電話了,她還在囑咐著對方自己買點藥吃,不要硬撐著,然而她並不知道,她對象的“病”是來源於對她嫂子著迷的心病…
看完了這段,我就繼續快進到了最後幾分鍾了——畢竟很晚了,這幾天又累,的確也有些困了。
最後幾分鍾是晚上九點多,妻子應該是准備洗澡換內衣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收納箱被人動過了。
她先是問了問靜花,有沒有動她的床頭櫃,牛靜花把頭甩得像撥浪鼓一般說沒有…然後妻子馬上便質問道,今天是不是有人來家里了,是不是曹傳宗。
靜花一下有些緊張了,但還是硬咬著牙說沒有人來,然後還假裝問是什麼家具壞了嗎?
還是丟什麼了?
畢竟丟的是自己的貼身衣物,妻子起初還羞於說破,但是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越說聲音越高,小寶在一旁都嚇哭了。
妻子把小寶攬到懷里,才終於說道,肯定是曹傳宗來過,不是一次兩次了,她今天又有內褲不翼而飛了——當然她還不知道,曹傳宗碰過的不僅僅只是內褲而已。
而且,因為靜花的否認,妻子滿肚子怒氣,卻也只能指桑罵槐的說,這進來的小偷真是不要臉,沒素質,肯定是農村來的什麼的…
靜花此時雖然看似強硬,而異常復雜的心緒早已顯現在了臉上,因為她心里肯定已經認可了妻子的推測,只是話趕到這里,她就更加不能承認了,依舊堅稱自己沒讓曹傳宗來過。
而面對著妻子不住的指責,她最終忍無可忍,干脆真就拿出了農村里的那套,開始不講理的和妻子吵了起來——說妻子是爛屁股,有男人愛聞騷味,自己男人可不稀罕…
妻子這般的家教哪聽過如此的汙言穢語,再加上靜花這些憑空捏造的髒話反而歪打正著了她脆弱的禁區,妻子瞬間情緒崩潰了,完全不顧親屬情誼的喊道:
“滾!你馬上給我滾出去!”——這真的是兩人矛盾最激烈的一次了,偏偏還趕在了我不在家的時候…
靜花也是倔的很,一邊抹著淚,一邊就喊著自己馬上就走,反正這也不是自己的家。
走之前,她把自己這兩年的辛苦和委屈還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其中就涉及到了這個監控的問題。
其實我也明白,我和妻子之前一直是在掩耳盜鈴,靜花又不是小孩,她怎麼會不知道這幾個攝像頭是干什麼用的——於是因為監控的問題,靜花就說我們根本不把她當一家人,每天監視著她,好像她會害小寶似的。
靜花說的動情,也說的委屈,說小寶是自己的侄子,當姑姑親孩子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害孩子。
看得出靜花和小寶這兩年的相處,是有感情的,而且也的確辛苦。
再加上曹傳宗的這檔子事,靜花也是心酸極了,淚刷刷的就往下掉,一邊哭著一邊就去收拾行李去了。
當靜花說到監控的事情時,妻子基本就已經沉默不語了,因為她明白這一點自己是理虧的,再加上後面靜花說的動容,而妻子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幕,包括我這時也在想,等會靜花該去哪里,明天一早必須得給靜花打個電話,真不知道她安全到家了沒有…
令我沒想到的是,妻子接下來卻展現了自己作為嫂子的肚量,她放下小寶,起身走到了靜花的房間,主動把手搭在了靜花抽搐的肩膀上,說了句——“靜花,嫂子剛才情緒有些激動,給你道歉,我知道,你辛苦了…”
靜花也真的是直脾氣,聽她嫂子這麼一說,馬上就回過了頭,像她這個年齡該有的反應一樣,抱著妻子哭了起來,靜花哭的很痛,我看得出來——妻子應該也猜得到——她不僅僅是為剛才的矛盾衝突而哭,而一部分是因為對妻子的歉意,更多的是為自己給曹傳宗付出的感情而哭泣…
“好了,別哭了,靜花。我剛檢查了下,發現是我上次換了地方放,忘記了,沒丟東西。”妻子安慰著靜花,同時也給了她一個台階,但作為嫂子,她還是皺著眉,很有使命感的提醒靜花說道:“不過,我不知道小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也別太單純了,還是要多觀察對方,我們女人,還是要保護好自己,是吧?”
靜花默默的抱著妻子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才有些痴傻的問道:“那嫂子,我今晚還用走嗎?我也不想再去找他了。”
妻子此時因為靜花的天真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這才溫柔的說道:“剛才都是氣話,別當真。還有,別怪你哥和嫂子,這個監控你來之前我們就裝上了,並不是針對你,單純是為了想孩子的時候看看而已,我這就去把它們拆掉。”說完,妻子走到了攝像頭前面,這段視頻就完全結束了。
原來是這樣…雖然本想看的那幾天內容看不到了,但是這段視頻,看到妻子和靜花最終能夠言歸於好,還是令我非常的欣慰。
我心想著早上還是給靜花打個電話吧,既然妻子已經決定將孩子放在岳父那邊,靜花下半年也就有自己的時間了,明年開春了再讓她過來吧。
而且我也要提醒她一下曹傳宗這孩子不靠譜的事情,也不知道靜花為此和他分手了沒有…
這一覺,也沒有睡很久,雖然身體很乏,但是剛八點過,我就完全沒有了睡意。
先和靜花通了個電話,聊了聊,她說嫂子有幾天心情挺低落,後來就說要回娘家,她也就先回家了,然後和曹傳宗也分手了。
我明知故問的問她為什麼,靜花也沒有和我細說,就只是說需要她的話就再聯系吧,這一段,她就先在村里的化肥廠打工了。
和靜花通完話,我知道自己該干正事了,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將妻子的遭遇共享給老白,共同想辦法,就不能再拖了,最好能盡快商量出來一個解決方案。
於是,我接下來就撥打了老白的電話,結果打通後,老白還是說上午有點事情,沒在,差不多中午就回去了,約了我中午一點的時候去他辦公室再詳談。
我想了想,這樣也好,中午正好學校里沒人,談這些問題也方便一些。
這下上午沒有了事情,我吃完早飯,又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任何解決問題的頭緒,就抽空又給我們部門的劉主任打了個電話,主要是匯報了一下,自己已經結束了判卷任務。
劉主任起初很友善的在電話里說道:“小李,真是辛苦了啊!這麼多天,讓小何自己在家帶孩子,都辛苦了。”
結果我也是缺心眼,一點沒動腦筋就把實話都抖摟了出來,直接說道:“沒事,主任,應該的。家里一切都好,前一段孩子姑姑也幫忙帶著孩子呢,現在何悅放假了,就帶著孩子回娘家去住了。”
“這樣啊!那正好。”劉主任聽到我的話後,立刻變了個語氣,有些高興的說道:“這不招生工作已經開始了嘛!按說你剛解除封閉,該讓你先休息休息,不過正好趕上這個時候,小宋、小杜、對,還有文玲,文玲都懷孕了,也都在下面跑招生呢。你這畢竟剛接觸這個崗位,還是得盡快融入,這也是為你好,這樣將來你也在他們里面更有威信,是吧小李?”
此時我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剛才咋就一點沒表示困難,把自己的處境形容的那麼輕松。
天知道我現在一點工作的心情都沒有,但是這種事又沒辦法給其他人說,只好現編的一個理由,磕磕絆絆的說道:“那什麼,主任,那個,家里,就是何悅那,走的時候急,孩子東西都沒拿全,我說給她們望那邊送一趟,然後,然後過兩天就能回來,到時候看再怎麼安排,行嗎?”
“行!家庭要緊,家庭要緊!”劉主任嘴上倒是很痛快,但馬上就緊跟著說道:“兩天是吧?那就干脆後天吧,你也不用那麼趕,明天晚上前回來就行,我安排後天早上的用車,到時候咱們聯系。”
我他媽的…我看了看表,這都已經上午九點多了,我說的兩天他給我把今天都算上了,還說什麼不用那麼趕,我真的是…無奈,支支吾吾了幾聲,最終只好還是答應了下來。
但是和劉主任的這通電話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出差這件事情突然啟發了我一個關鍵的問題——雖然妻子把攝像頭都收起來了,但是這個家里不能沒有監控,因為我還是會出差,無論是出於關心妻子的考慮,還是為了聽一聽妻子的電話,應對潛在可能發生的事情,監控都是有備無患的東西。
只不過目前這套肯定不能再用了,想到這里,我便馬上行動,開上車,就向我們當地最大的電子用品中心駛去。
不得不說,電子產品的發展真是日新月異,距離我和妻子上次來買家里的攝像頭才兩三年,現在新款的設備更加輕便,也更加清晰了,什麼追視、調焦、夜視功能一應俱全,續航和回放更是長達一兩個月的都有。
只不過是我看了幾家,還是感覺還是不夠“隱蔽”,想了想,既然要裝,肯定是要裝幾個連妻子也發現不了的才好,這樣我才能聽到她沒有偽裝的交流,看到她真實的心情和狀態。
終於,轉了一個多小時後,在電子中心的三樓,當我再次搖了搖頭表示不滿意,一個小哥笑著對我悄悄說道:“老兄,那我知道你想買什麼了,你要買的那種,不能在這里擺。”
於是我連忙問他那哪里可以買到,他再次笑了笑,說道:“不過好東西可不便宜。老兄真心想買,我帶你去咱這地下室,那邊我還有個店,可能有你想要的款式。”
當我表達了錢不是問題後,就跟隨店員小哥乘電梯來到了地下室另一個鋪面,以前只知道電子中心的地下室是搞維修的,沒想到這種隱藏款只有這里才能找到。
隨後我精挑細選了一番,最終花高價買了三個那種長時間續航的針孔高清攝像頭,店員小哥教給我如何使用以後,看我很有誠意,不像其他顧客一樣羅里吧嗦的講半天價,就又免費送了我一個紐扣錄音器。
我拿到手里一看,東西也不錯,比我上次在耗材市場那買的竊聽器還要小…
竊聽器…對啊!
我突然想到,封閉之前我還在老白辦公室的櫃子里放過一個竊聽器,這事我居然差點忘了!
按當時那個老板說的續航時間,最多這一兩天就該沒電了。
而且當時那個老板還說了,它是那種要不就把內存卡取出來聽,要不就趁著有電通過網絡監聽的。
去老白辦公室櫃子里取卡可能有些困難了…所以我必須趁著有電趕緊用軟件聽一聽,雖然我判斷,按妻子如今的情緒,大概率這幾天不會和老白產生什麼瓜葛,老白最近應該也是為此焦頭爛額,無暇顧及妻子了吧…但等會既然到家沒事,也還是聽一聽吧,即便兩人沒有做出肉體出格的事情,只要有兩人說話、甚至打電話的錄音,也能多少從中分析出兩人如今相處的狀態來…
感謝了店員小哥的饋贈後,我便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家,也沒顧上吃飯,就率先把兩個攝像頭分別固定在了客廳和臥室,而且分別用綠植和書本遮擋住了,真的是非常隱蔽。
最後一個攝像頭,我一直很猶豫,到底該放到次臥還是衛生間,思來想去,最終還是選擇固定在了衛生間,畢竟因為靜花的緣故,妻子這半年到次臥的次數真是一只手就數得過來,放置了應該也沒有什麼用。
而那個紐扣錄音器,我尋摸了半天,妻子的錢包、手機、坤包肯定都帶回了娘家,只剩了一個稍微有點大的挎包還放在家里,也是實在沒有其他合適的地方了,干脆就粘在了那個挎包的內襯里了。
布置完畢都十二點多了,和妻子又簡單通了個電話聊了一會兒,就急急忙忙的打開了手機里控制老白辦公室里竊聽器的軟件,還好,設備還沒完全停止工作。
我點開回放,一邊快進,一邊帶上耳機細細的尋找妻子的聲音,以及可能的…
老白打給妻子的電話。
然後,粗略的快進了許久,耳機里突然傳出了一個令我猛然清醒的關鍵詞——“省里領導”。
聽起來似乎老白在給門崗打電話,他說道:“等會到的黑色商務,省里領導,不用登記,直接讓進來。”
省里?
我咂摸著這兩個字,按說正常禮節,省里來人,老白應該提前下樓迎接才對,而錄音里聽起來他連走動的腳步聲都沒有,似乎就穩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
於是我連忙快進了十多分鍾,就聽到門就“吱呀”一聲的打開了,接下來我就聽到老白很隨意的說道:“准備回去了?”
“嗯,見你一面,就回去了。”對方的聲音略帶磁性,字正腔圓,聽起來是很善於交際的那種人,大約有個四十歲上下,應該比老白稍微年輕些,而且這個人似乎和老白很熟,說話的語氣並沒有什麼隔閡,一句話說完還嘖嘖了兩聲,然後繼續說道:“這是又弄什麼好茶了,等會我得帶點走。”
而老白接下來說出的話,卻瞬間讓我的大腦“嗡”的一聲——“人都快讓你帶省里了,一點破茶葉還不放過,你屬狗的啊。”
這個“人”…是指的誰?這是什麼情況!?這個人難道是那個姓賈的嗎!?
他怎麼會到這里,還和老白這麼熟系!?
刹那間,我的腦海中迸發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但因為我之前並未聽到過那個姓賈的聲音,所以目前也無從比對,只能繼續豎起耳朵聽了下去。
“哎!這你可怨不了我啊!要怨怨領導去。”對方發完牢騷,並沒有讓我的疑惑持續太久,也並沒有給我心里建設的時間,就忽然提到了我心目中那個最為特殊的名字——“你說你,早早安排領導見了何悅,又遲遲推進不了,自從今年我說過你開始行動了以後,老逼玩意兒都側面問我好幾次了,不加快點進度沒法交差啊!”
他們果然說的就是妻子!我本來沒對竊聽器里收集的內容報多少期待,沒想到的是…這麼突然,就讓我聽到了這麼一番關鍵的對話!
此時,我已經來不及想其他的事情,只是無比的詫異和驚恐,到底這個人是不是那個姓賈的?
但怎麼還有其他領導的參與?
到了省里,並不是只是他嗎!?
很快,接下來錄音里的白如祥就在我的心頭再次重重的剜了一刀,只聽他緩緩問道:“怎麼樣,昨天領導感覺如何?”
“嗨!就他那身體,還能干點啥啊!?我費半天勁給他把何悅收拾利索,綁上眼罩,換他進去,然後偷瞄了幾眼,開始又摸又舔的是挺帶勁,但真到插的時候,沒幾下就射了。”對方笑著回應道,他幾乎沒給我反應的時間,就直接“宣判”了那天的結果——原來…這個人真是那個姓賈的,只是當天侵犯妻子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而這一切,老白都是知情的!
霎時,我感覺到周邊的空氣都是如此的稀薄,讓人簡直難以呼吸!
而錄音里姓賈的卻還在風輕雲淡的笑罵道:
“祥哥,不過看得出來,領導很滿意呵!挺激動,結束還問我什麼時候能摘了何悅的眼罩,還嫌缺乏感情的交流,老不死的玩意。”
“在等等,還不成熟。”白如祥低沉的說完,然後又問對方道:“昨天領導有事?我開始還想著咱們吃個飯,聊聊我調動的事兒。不過我在車里看領導提前下來了,然後司機開著車就走了,怕不方便,也就沒過去打招呼。”
此時我終於從一連串驚爆的打擊中逐漸恢復了些許理智,聽到白如祥的這番話,即便再不懂那些官場的人情世故,如今也大致明白了——他果然是在騙我!
他一直都在騙我,我之前的一些不安、懷疑都是對的!
原來妻子經歷的這些!
一直都是他的籌劃和安排!
甚至他昨天還在電話里向我表現焦急和無助,那些也都是假的!
白如祥這是不僅要玩弄妻子,還要將妻子分享給其它見過她、喜歡她、想要占有她的領導!
白!
如!
祥!
我只覺得雙手已經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那種被人欺騙,而且已經是騙到失去了所有的憤怒感,充斥了我整個胸膛。
此時此刻的我,已經完全沒有意識自己要干什麼,只是本能的穿上了衣服和鞋,狠狠摔上房門便離開了家。
我知道我要去哪里!
我也知道我想干什麼!
但此時此刻的我,已經連給他打電話質問他在哪里的心情都沒有了!
我只想馬上就見到他!
不給他准備的時間,我看了看表,已經快一點了!
我只希望他現在就坐在那個時常與我見面、與妻子見面的罪惡的辦公室里!
一路快步走著,但我也沒忘了繼續聽著手機里的錄音,只是我的拳頭卻捏的越來越緊。
因為兩人寒暄了幾句以後,話題又回到了妻子身上,白如祥在錄音里問道:“你也試了試?”
“那不廢話嘛!領導沒吃幾口,咱不能浪費不是!”
對方的回應讓我在炎熱的街道上只覺得心涼,原來他的確也進入了妻子…
就是說不僅僅是那個未知的領導,那天妻子是被兩個人連續的侵犯了!而這一切,可憐的妻子還不知情…
他的話語在吵鬧的空氣中也如此的清晰,像針一樣一字一句的扎在了我的心里——“別說,這個何悅真他媽極品!又緊又濕!關鍵是性子還挺硬,開始一句軟話沒有,真是女老師的氣質,給我又是講法律,又是講禮儀廉恥的;但是真操起來,身子軟的不行,小屄騷的,噗唧噗唧的直冒水…叫床聲也巨好聽,那種反差感,真他媽爽!”
白如祥這時似乎不想再聽下去了,直接出言打斷了對方,謹慎的說道:“還是要小心點,別被她發現了什麼異常,我這現在控制的還不完全穩定,你別節外生枝了。”
對方馬上胸有成竹的回應道:“發現不了一點!蒙著眼睛能發現什麼,我不信她那小屄能有那麼敏感,前後兩根雞巴不一樣都能感覺得出來。”
姓賈的說完,不知道是不是他說的太有畫面感了,我的腦海里自然而然的就出現了兩根陰莖先後搗弄妻子濕漉漉陰穴的畫面…想想妻子如此嬌嫩而私密的花徑,居然會短短十幾分鍾內連續接待了兩根肉棒的搓磨,這讓妻子知道了怎麼能夠接受的了…而我一邊想著,一邊憤慨著,下身卻又不爭氣的支起了帳篷…
而白如祥的語氣與對方的興奮不同,他略顯陰沉的說道:“你又用那些亂七八糟的家伙事了?昨天送何悅回去,我看在車上,她一顛就皺眉頭。”
“祥哥怎麼聽著還心疼上小情人了,哈哈!”對方大笑了幾聲後,依舊很興奮的說道:“正要和你說呢!沒打幾下,不禁打,但是是真敏感!沒幾下那小穴就濕了,陰唇的輪廓都印在內褲上了,打一下縮一下,哎美不勝收!美不勝收啊!關鍵是,就打了那麼二十幾下,尿還是什麼的…順著內褲和大腿就淅淅瀝瀝的留下來了!嘖嘖!老刺激了!”
我回憶了一下,妻子在韓文靜那倒是沒說自己被打的尿失禁這個情況,我記得她只是說自己很快就有了尿意,後悔沒有先上廁所再過去。
韓文靜估計也是忽略了這個細節,沒再追問,就聊到其他地方去了,妻子當然也沒有主動再提。
想想這樣驕傲的妻子,本來做好了給對方講道理的准備,卻被人直接按倒扒掉了裙子,一下下的用力打在了屁股上,直接羞恥的失禁了,而且還讓那個帶給他無限屈辱的陌生男人全部看在了眼里,我現在想想,都能切身感覺到當妻子感覺到下身止不住的流出濕熱的那一刻,內心該有多麼強烈的哀羞…
然而錄音里的對方還在興奮的喋喋不休的說道:“後面我就罵她,我說騷婊子,這就尿了,還和我裝什麼清高!那天和老公在電話里演的也挺好!轉眼就能和自己的校長玩69式,不對,是自己的干爹。怎麼的,我說那天唱完歌回去,在樓道里就被你干爹摳的飢渴難耐了?後來他沒操你是不是老空虛了!?就沒見過女老師像你這麼騷的!還他媽的最美女教師,我說你那個稱號就是我讓人給你封的,為的就是今天操你的時候更刺激,昂!是不是?最美女教師!”
“淨說些不該說的話!我讓你說的那些,都說了嗎?”白如祥言語嚴肅的說道,真不知道他和這個姓賈的什麼關系,聽起來居然還能帶著訓斥的口吻和對方說話。
“肯定說了啊!還得是你啊祥哥,咱村我就服你,別看我現在這個職位,真論馭人水平,我自愧不如!”不知道對方按照白如祥教的說了什麼,但聽起來兩人似乎以前是同鄉的關系,然後我就聽他繼續說道:“你教我的那番話說完,小娘們眼圈立刻都紅了,然後我再接再厲,添油加醋的又嚇唬了嚇唬,直接當場眼淚流出來了,放心,就那表現,就算發現了,她也保證什麼都不敢說。”
“畫蛇添足,也不和我商量,你怎麼說的?”白如祥依舊不滿的低聲說道。
“稍微加工了幾句而已,我先按你教的,就把你們用公款請客,買酒,行賄,花了幾萬經費的那段錄像,先讓她看了看。她估計自己都忽略這個了,我一放那段馬上就不吭聲了。我就說,你這不單單是道德問題了,你這是犯法了已經!而且你屬於知情人、參與人和受益人三重身份!我說你這和主謀幾乎一樣的嚴重程度,你和白校長,至少都判個一年半載的起步。”
對方說到這里,我就忽然覺得一盆涼水從自己的頭頂澆了下來,也瞬間明白了白如祥教他“提醒”妻子的是什麼事情了!
因為我也忽略了這個環節!
媽的!
現在想想,這都是白如祥蓄謀設計的,他有意的在房間里說這個事情,有意被攝像頭拍攝下來,有意讓這一切成為了妻子的把柄,與妻子綁定在了一起。
現在我已經全明白了,這里面哪有什麼王彬的事情!
王彬應該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姓賈的!
對方掌握的錄像,完完全全都只是白如祥計劃里的一部分而已!
而且,我也終於明白了妻子堅持不能報警的原因了…是啊,這還能怎麼辦啊…如果說之前我還認為可以依靠白如祥,想出什麼解決的辦法。
現在就真的是完全的無助了,此刻,我只覺得天旋地轉,邁出的每一步都走的越來越艱難…
而錄音里的那個姓賈的還在得意的繼續說道:“後面我扒她衣服、往椅子上捆她的時候,又嚇唬了嚇唬,我就說,你們報警吧,我在監獄系統朋友很多,我照樣吃香喝辣,風聲過了找個病由,就出來了。我說倒是你,你和你干爹的關系肯定也是人盡皆知了,估計你很多男同事,都很願意看到你光著身子坐在校長身上的騷樣吧?不對,還有你的男學生,估計也都得幫忙傳播,你兒子,以後肯定也得欣賞欣賞,就你這身材、這臉蛋、還有你們倆這身份,肯定能火遍全國啊!就這名聲,監獄出來以後什麼也不用干了,名妓啊!以後你這雙腿一張,這輩子就是接客的命了!”
老白聽到這里,從鼻子里“哼”的笑了一聲,說道:“你小子也是真他媽能扯!這麼離譜,哪有點當領導的樣兒。”
“嗨!這怎麼算扯呢!你是沒看她端著的樣子,你說她,都被你操的叫爸爸了,那天到我那,還給我裝,早晚把她送去當妓女。”錄音里的話聽得我心在滴血,既覺得自己作為丈夫可悲,更覺得妻子可憐,但我真的怕他說的一切會成為現實…
白如祥這時才如同是安慰對方一般的說道:“她慢熱,沒事,做愛做愛,越做越愛嘛!人畢竟才剛認識你,第一次做,端著也正常。”
對方聽到白如祥這麼說後,於是也再次順應著吹捧道:“嗯,慢慢來。不過啊!還是你牛逼,去年到學校調研,看何悅還是一臉良家相,標准的冷美人,真沒想到如今…嘖嘖嘖…你到底怎麼調教的?你上過她幾次了?”
原來他們都之前來“考察”過妻子…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白如祥“特意”
邀請的,這姓賈的問題一出口,瞬間也讓我回憶起了過往這半年的種種糾纏,然而,白如祥接下來緩緩說出的回答卻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還真記不太清了,我數數啊,從三亞回來,第一次…哦對,第二天,和他老公吃飯喝酒,下了點藥,不過那次沒真進去,先不算了。車震,第二次。後面就頻繁了,在外面琴房有過兩次,每次都把她放琴鍵上干,叮叮當當的,挺有意思;然後你坐的這個沙發上,做過一次,就這個印,就是她那次流濕的,後面每次來都說要我盡快洗了;然後在車上換內褲時,短暫的弄過一次;小柳給創造機會,在商場偶遇,她找理由先走,我們直接上樓上鍾點房做過一次,那次時間挺長,兩個多小時,干透了,光潮吹就潮吹了兩次,干完在床上躺了半個小時才起來;再之後就是你看到的,比賽前那天在她房間來的那次;後來到了我那,我定了個情趣房,水床那種,帶著床紗,環境挺好,又被我摸得受不了了,干了一次。大概就是這麼幾次吧。”
媽的!
媽的!
原來是這樣!
原來…原來白如祥背著我,已經和妻子交合了這麼多次!
怪不得…怪不得上次兩人在床事中,甚至已經表現出了些許默契…做愛做愛,越做越愛…白如祥剛才的話言猶在耳,我忽然就覺得心如死灰,走在路上腿腳都好像瞬間沒有了力氣。
我居然天真的以為他們真的只有那三次!
真沒想到…而且剛才怎麼還隱約聽到了什麼小柳的名字…那是誰啊,是柳夏嗎?
只是這次恍惚和無力是如此的短暫,隨著憤怒感重新充斥了我的胸膛,我的手腳也登時恢復了力氣,連手背上的青筋都已經明顯的暴了起來!
“牛逼啊!祥哥好福氣啊!這麼快都把人女老師弄了…這是多少次…得快十次了吧!?”耳機里那個姓賈的也有些驚訝,隨口便反問道。
但隨即,他接下來那輕蔑的語氣更讓我感覺到了莫大的侮辱,只聽他笑了一聲,說道:“哈哈!那她那傻逼老公,還被你蒙在鼓里呢?”
“嗯。”白如祥輕聲“嗯”了一句,然後頗有些感慨的嘆了口氣,說道:“要不是說書呆子書呆子呢,就這幫老師,哪有幾個腦子正常的。天天就捉摸那點旱澇保收的事兒,咳!哪知道社會的殘酷啊!”
我操你媽的!白如祥!我聽到這里,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那種被人欺騙、愚弄感覺,讓我在大街上忍不住自言自語的罵出聲來!
引得了許多路人紛紛側目。
但我已經完全沒有心情關心這些,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發泄出心中的怒火!
同時走路的步伐也不住加速了起來!
而耳機里的對話還在繼續著…我的神經雖然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幾乎已經無法再聽下去了,但理智卻要求自己還是要將內容聽完聽全。
這段錄音,這白如祥迄今為止面對我的第一次紕漏,我深知應該也是唯一一次了…所以,只有掌握了全面的信息,自己才能知道到底現在該怎麼辦。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給她那老公知道啊?”姓賈的這時在耳機里問道。
“再等等吧,還是讓他逐步接受,不然真弄離了,何悅沒有家庭和人妻的身份了,怕是沒那麼大吸引力了,再一個,領導也就該有顧慮了。”白如祥若有所思的說道,而我也逐步明白了他們到底在下怎樣的一盤棋,白如祥一直以來的諄諄善誘,原來是想讓我逐步接受妻子成為其他領導情婦的身份,最終甚至樂在其中…這對於他們來說才是最希望看到的結果——讓我和妻子在道德的約束下互相牽制,而他們能夠予取予求!
還不用擔心任何風險!
姓賈的聽到這里後,輕輕的呷了一口茶,說道“但是你不是說她那老公最近又不犯傻逼了,不讓你再搞他老婆了嗎?”
白如祥聽完,又是從鼻子里擠出了一聲冷笑,思索了一會兒,說道:“不影響,隨機應變吧,昨天這事一弄,以後就讓何悅經常在省里呆著,他也就不知道了。量變引起質變,再弄個小半年,加上何悅現在這種體質,再忠貞的女人也該淪陷了!什麼時候他老婆變成主動送上門的時候,我再告訴他,他也就怨不了我了,呵呵!是吧!?”
“聽著倒是可行,但是你也得做好預案啊!萬一他老公發現了,家庭關系破裂,這何悅到時候別心態出什麼問題。再弄個魚死網破什麼的,領導那就不好交代了。”
“放心,這事我早就提前謀劃了。你就唱好你的黑臉就行,剩下不用你管。我這邊已經開始調整策略了。”
不知道白如祥說的“調整策略”是什麼意思,只聽耳機里的他第一次由衷的“嘿嘿”笑了兩聲,然後才不緊不慢的說道:“你發現沒,小娘們最近看我的眼神都不太一樣了,她和她老公如果真掰了,你就配合我演演戲,我能控制的住,放心,不會給領導找麻煩。”
“演什麼戲啊?”那個姓賈的應該和我一樣,並不理解白如祥說的是什麼意思,於是緊接著問道,我也暫時停下了腳步,趕緊豎起耳朵使勁的聽著…
但白如祥已經不想再過多解釋,只是含糊其辭的說道:“這台子都搭好了,就繼續演唄,到時候再說!”
既然沒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我便再次又加快了腳步,眼看著學校就在眼前了,我也開始考慮見到白如祥的第一面我應該是怎樣的姿態,這時我看到校門口的地上扔著一塊半截的紅磚,於是便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俯身拿在了手里,但起身後,稍稍有一些理智進入了大腦,我還是猶豫了一番,又把它扔在了地上…
而錄音里的他們似乎也把想說的話都說完了,沉默了一會兒,白如祥就如同是做總結發言一樣,說道:“行了,回去給領導解釋下,這次何悅畢竟素質高一些,客觀評價,算是非常非常正派的良家了。要不是每天小柳在辦公室做點手腳,讓她每天性欲高漲,真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所以領導想要的更深入的交流,再耐心等一等吧,慢慢來,近期臨時有需求了,可以讓小柳隨時過去。”
真是柳夏!
他們說的真的是柳夏,和妻子一個辦公室,姓柳的不是她還能是誰!
柳夏也和他們是一伙的!?
而且聽起來柳夏早已是他們賄賂領導的“工具”了!
我回想著柳夏的天真和活潑,那難道都是表演出來的嗎!?
雖然她曾經在妻子背後嚼過舌根,但我真的沒想到她居然會過分成這樣!
還有!
她到底做了什麼手腳!?
難道說妻子並不是什麼天生淫媚,妻子根本就是白如祥剛才所說的“正派的良家”!
那所有被挑逗後的激烈反應,都是因為柳夏“做了手腳”,所以我和妻子才會被迷惑的嗎!?
此時此刻,我的思維已經徹底混亂,這一個又一個的打擊讓我完全無法消化!
眼前的學校此時就如同一個完全陌生的異世界——那些深埋著的肮髒和勾當、
那些垃圾、那些蚊蠅亂擾的廢墟此時就如同從地底升起一樣,占據了眼前這篇灑滿陽光的操場!
這麼多年!
我每天踩在腳下的,是怎樣一片吃人的土地啊!
而耳機里的對話還在繼續著,姓賈的依舊在笑著說道:“行,我知道了。哎,你別說,老胡從國外整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藥真頂事。我昨天又給何悅用了一種新藥,說是外用刺激性欲的,在她陰唇和陰道口塗了點,然後換了老家伙進來,我他媽的!我等老家伙走了後進去,何悅還是全身通紅,擱那使勁的蹭腿呢,誰也沒碰,就跟那發情的母貓似的,一聲聲小聲的叫春,我後來把雞巴往那一頂,真的就是一直往上湊!真也就是你說的——良家,要擱一般女的,絕對得不停的喊著要雞巴,要操逼了。”
這里昨天在韓文靜的錄音里,也聽妻子說過的事情…只是當姓賈的說出另一個角度的真相,我才知道當時妻子被挑逗的有多麼厲害…
白如祥這時緊跟著對方說道:“你看你這!我一提小柳,你就要說別的事,到底怎麼個說法啊?這次真是多虧了小柳啊!從發現她和我外甥那檔子事,到後面給出主意,創造機會,哪個不是人小柳的功勞,你也給領導表表功,我馬上走了,後面到底怎麼安排。”
“不用你操心,都虧待不了,後面再說,後面再說。”姓賈的敷衍的回應著,而我已經無力再去思考,此時的我似乎感受到了妻子曾經有過的感受——整個人就如同被抽干了一樣,任由對方凌辱,也已經無力反抗,只不過不同的是,我受折磨的只是精神,而妻子則是精神和肉體的雙重煎熬。
這時,白如祥似乎忽而又想起了什麼,突然就問了句再次令我再次如臨深淵的話——“對了,我昨天告訴你的那個,何悅別在包上的小攝像機,最後給她收了吧?留好,千萬別給任何人看,畢竟里面有領導。”
原來…原來這次的錄像又落在了姓賈的手里!都是老白安排好的!怪不得…
怪不得我到處都找不到!
原來是他先讓妻子偷錄,轉而又告訴了那個姓賈的,讓他最後給妻子將錄像“沒收”掉的!
他完全是給妻子設計了一個作繭自縛的死局!
這下別說妻子手里掌握對方的犯罪證據了,連她失禁、被兩個男人虐奸、被弄出快感、去追逐男人肉棒的鏡頭,都被對方完全握在了手里,接下來就只能任由對方可以隨意剪輯…拼接…要挾了!
死局…真的是死局…
姓賈的回應並沒有給我留下任何的幻想,他大笑了一陣,才上氣不接下氣的承認道:“那必須收好了啊!你太小看我這秘書出身的人了,這麼重要的事兒,我還能掉地上啊!這方法真不錯,咱可沒背叛領導啊!都是何悅不講究,居然敢給領導錄像,哈哈!我等她全替我錄好了,走之前才假裝發現了,為此我還演了一出呢!哈哈!沒把小娘們給嚇死!”
“你又整什麼麼蛾子了?”
“哎!這段我必須好好給你講講!老有意思了!”姓賈的情緒又突然上來了,言語激昂的說道:“是這樣的,我不是沒帶套嘛,你又不讓射里面,我後來就射到她的嘴里了,憋了一個多禮拜的一泡濃精,全射她嘴里了。我說你他媽別給我吐地上,我嫌你髒,你也沒資格用我衛生間,不想咽就給我在嘴里一直含著,出去了再吐。然後小娘們就真一直含著,然後我不是綁著她呢,我就慢慢的給她解綁,給她遞衣服,磨磨蹭蹭了快十分鍾,小騷娘們干嘔的幾次,還有兩次都是靠手捂著,才忍住沒有吐出來,真是他媽的聽話,欠調教!然後到了最後,就是到了攝像頭這個事情,我他媽一下子演技上來了,直接給她來了個暴怒,我說你真是不講究,欠收拾,居然還敢偷拍,我也是心想必須一次給她制住了,省的以後還敢弄這事。於是我直接說,你趕緊滾出去,我現在要給自己打個馬賽克,然後傳到網上去,我說等會我把網址發給你,你想存下來做個紀念,就到網上下載吧!小娘們一聽這個傻眼了,也不顧嘴里滿滿一口我的精液,急的當場就直接全咽了下去!然後一邊咳一邊給我道歉!”
妻子原來那天還吞了精…這段她也沒有講給韓文靜,我理解,也許是太過屈辱,她騙了韓文靜,也就騙過了我…妻子這樣的潔癖,我還記得精液對她來說是多麼的肮髒多麼的不堪,而現在,她居然已經吞咽過陌生男人腥臭的精液了…這才只是短短半年多發生的事情,如果真的如姓賈的和白如祥計劃的那樣,妻子被送到省里,隨意索取、隨意玩弄那麼半年,她會變成什麼樣子…我簡直是想都不敢想了…
“那後來怎麼解決的?”白如祥對這段終於提起了些許興致,主動繼續問道。
“別說啊祥哥!這小娘們對你還挺講情誼,可能是怕我報復你,到最後也沒說是你讓她錄的,就只說她自己的事。”姓賈的桀桀怪笑的說道:“後來吧…嘿嘿,算了,賣個關子吧,後面你就知道了,後來她答應了我一個條件,我才假裝消了氣,讓她走了,嘿嘿!”
“你小子!”白如祥到底還是習慣了那種威嚴的做派,雖然我無比想知道妻子答應了姓賈的什麼條件,但他只是四平八穩罵了一句,便不再追問了,就如同一個沒有好奇心的機器一般,直接岔開這個話題繼續說道:“這次沒戴套啊?以後還是注意吧,她們現在放假了,好幾天不去辦公室了,小柳也沒機會給她下長效避孕藥了,這段時間別亂來,現在不是讓她懷孕的時候。”
聽完這句話,我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白如祥辦公室的門口…此刻,我清晰的感覺著自己沉重的呼吸和抖動的雙手,甚至…似乎連放大的瞳孔的能感受得到,我本來沒想好自己該如何來質問、來面對,但是當推開門的那一刻!
當看到老板椅里坐著的那個人的那一刻!
當看到他一臉偽善笑容的那一刻!
似乎身體里有種動物的本能瞬間迸發了出來!
我用余光看到他的辦公桌前正斜靠著一根高爾夫球杆,同時整個人便不受控制的直接衝了過去,直接跳上了橫亘在前的辦公桌,抄起球杆就朝著白如祥的腦袋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