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郁悶的坐在自己的套房,皺著眉頭,游輪中的樂事也無暇去享受,心中還在琢磨著不久前的事兒,不斷的暗罵著:魯爾這個大蠢貨,真他媽不會說話。
正郁悶著,套房的門在此時被敲響了。
“誰?”胡天問道。
“我,老胡,方便麼?”是黃伯忠的聲音。
胡天連忙起身開門。
“老大,您怎麼來了?”
“找你聊點事情,”黃伯忠對胡天擺了一個安心的手勢,隨後兩人一起坐到沙發上,黃伯忠繼續說道:“剛剛我已經讓醫生給白瑾看過了,沒什麼大礙,需要休息,但好像是中毒了,應該就是魯爾從你這里拿的藥吧?”
“啊,是的。”
“那是什麼藥?”黃伯忠也知道胡天雖然是個狙擊手,但平時有自己的實驗室,別看他五大三粗的,總愛弄一些稀奇古怪的藥物出來。
胡天此時不敢隱瞞,將藥效說給了黃伯忠聽。
“你是說,這藥會讓她一直全身綿軟無力?你這里有解藥麼?”
“對,原本幾滴就差不多了,但魯爾給她灌了半瓶,就比較麻煩了,嗯……”
“怎麼?有什麼就說什麼,不用遮遮掩掩的。”黃伯忠說道。
“好,那個藥還會讓女人非常敏感,主要影響女人的陰道,很容易高潮,原本只要等藥效過去就行,但半瓶灌下去,恐怕白瑾的狀態會持續個一兩天,搞不好還會出人命。”
“但你知道怎麼解,是吧?”黃伯忠問道。
“對,只是方式有點麻煩。”
“你直說就行。”
“好,老大您等一下。”
胡天起身走進另一個房間,沒一會兒就拿著一個小玻璃瓶走了出來。
胡天將玻璃瓶放在桌子上,對黃伯忠說道:“這個能快速讓白瑾的狀態消除,但需要直接塗抹在患處。”
“塗在哪?”
“那里面。”胡天說著,中指輕輕向上點了點,黃伯忠立刻就知道是要敷在白瑾的陰道里面。
黃伯忠點了點頭,說道:“好,我會把這個給醫生的。”
“老大,不僅僅是抹進去就行了,抹好了之後還要讓她高潮,這才能讓這個藥快速吸收,才能達到效果。”胡天又將嘴巴湊在黃伯忠耳邊,悄聲說道:“老大,最好的方法,就是把這個抹在男人的雞巴上,操進去……”
“這……”黃伯忠看著手里的玻璃瓶,問道:“這個藥,有什麼副作用麼?”
胡天立刻猜到了黃伯忠的想法,連忙說道:“沒有,放心用,無論是對白瑾,還是對男人的雞巴,都沒有任何的副作用,只會更潤滑,我親身試過,會很舒服的。”
黃伯忠聽後,看向胡天,兩人眼神一對,心照不宣。
“好,我知道了。”黃伯忠心中竟泛起了一陣悸動!
黃伯忠穩了穩心緒,又說道:“對了,老胡,這次找你還有個很重要的事情,是個秘密任務交給你。”
“老大您說。”
“幫我把魯爾搞定,送給黃有龍。”
“什麼?您不是說……”
“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會讓魯爾和白瑾決斗吧?”
“當然……當然不會。”胡天何等聰明,早就猜到黃伯忠是要暗中對魯爾下手了,但沒想到是來找自己動手,但胡天只是稍作思考,就立即明白其中用意!
黃伯忠這是在給自己機會!
剛剛在山海幫黃有龍面前,魯爾把自己供了出來,雖然前因後果都與自己無關,但從魯爾說起來,就仿佛自己是幫凶一樣,黃伯忠讓自己把魯爾搞定帶給黃有龍,就是給自己一個表現的機會,也趁機撇清與魯爾的關系。
想通這些,胡天立刻說道:“好,多謝大哥給機會。”
黃伯忠聽後,立刻知道胡天明白了自己的用意,點了點頭,轉身出門了。
——
黃伯忠來到白瑾的房間,開門後正看到全身燥熱的白瑾,穿著女兒的棒球短衫躺在床上,一雙大長腿夾著柔軟的被子,縮成一團。
此時藥效正濃的白瑾,全身白里透粉,精美的側顏令人心動,被撕開一個口子的棒球短衣,根本遮不住白瑾那豪碩的美乳。
一雙大長腿因為夾著被子,更顯得修長動人,小短裙因為這個動作,根本遮不住她那小皮球一樣圓潤的屁股蛋兒,而且從黃伯忠的視角,恰好看到那小短裙下,白謹紅腫的穴肉,緊緊貼著夾在雙腿之間的被子上,不斷摩挲,絲絲愛液已經從小穴中滲出,將被子打濕了一小塊兒。
如此場景,搭配著白白嫩嫩的肌膚,白謹全身上下都勾人心神!
尤其她還穿著黃伯忠女兒的衣服,不久之前腦海中閃現過的,魯爾壓著女兒黃念笙強奸的場景再次出現,黃伯忠連忙甩了甩頭,想把這個可怕的場景甩掉,但唾手可得的美女白瑾就在眼前,女兒的棒球衫被穿的如此性感,黃伯忠竟然越想越是著魔!
黃伯忠捏了捏手里的玻璃瓶,再看看白瑾身上女兒的衣服,一個讓他更加著魔的念頭衝入了腦海,黃伯忠大大的咽了一口唾沫,轉身出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不放心女兒的安全,黃伯忠是安排女兒與自己住在同一間套房的,此時已是深夜,女兒早已入眠,黃伯忠悄悄進入女兒的臥房,借著窗外的透進來的光亮,在女兒的衣櫃中翻找了一小會兒,就找到了一雙純白的長筒絲襪。
五分鍾之後,黃伯忠再次回到了白瑾的房間,他叮囑所有人不得入內,關上門,一手拿著藥瓶,一手拿著女兒黃念笙的白絲長筒襪,站在了白瑾面前。
面對著自己一見傾心動人少女,正躺在床上,春藥熏得她渾身燥熱,眼神迷離,黃伯忠獸欲涌動,幾下脫光自己的衣服,爬到了大軟床上,來到白瑾身旁。
將白瑾夾著的被子丟到床下,黃伯忠立刻將她的一雙大長腿抱在了懷里。
迷離的白瑾嘗試著將長腿收回來,卻因為力氣太小,無法成功,只能任由著被人掌控著。
黃伯忠小心翼翼的將女兒的白絲襪穿在了白瑾的大長腿上,由於女兒黃念笙的身材也非常不錯,盡管年紀不大,但身高已經有一米六十多了,一雙大長腿比例很好,所以她的長筒絲襪,穿在白瑾的美腿上,從腳尖到大腿根,恰到好處!
當白絲完美的穿在白瑾的腿上之後,黃伯忠看著穿了一身女兒衣服的白瑾,胯下早已挺立的巨龍更是堅硬無比!
黃伯忠對女兒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但早年喪偶的他,眼看著女兒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標致,心中的燥熱也是確確實實,今天讓自己大為心動的少女白瑾,陰差陽錯的成了自己唾手可得的獵物,並且還穿著女兒的衣服,怎能讓黃伯忠不激動!
黃伯忠一雙大手撫摸著白瑾的白絲長腿,一邊用手揉捏,一邊用鼻子不斷的嗅著,白瑾的體香讓黃伯忠身心舒暢!
慢慢的,黃伯忠已經將白瑾的一雙美腿高高的直立在空中,自己則坐在床上,將這一雙美腿抱在了懷里!
由於黃伯忠沒有穿衣服,一雙絲襪長腿零距離的接觸著黃伯忠的肌膚,大長腿不斷蹭著自己的胸膛,讓黃伯忠無比舒爽,胯下的巨龍也無比堅硬,正好被一雙絲襪長腿的大腿根夾在中間,堅硬的棒身恰好搭在白瑾的嫩穴穴肉……黃伯忠的大手抓住白瑾的一對兒白絲小腳丫,讓它們的腳尖兒蹬在自己的鼻子上,用力吸吮!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黃伯忠無比滿足,胯下也跟著不由自主的前後聳動了起來,白瑾的美腿夾得黃伯忠非常舒服,而黃伯忠堅硬的肉棒前後磨蹭著白瑾的穴肉,也讓敏感的白瑾跟著全身蠕動,口中輕喘!
“嗯……啊……”
對著白瑾的白絲美腿把玩了好一陣,肉棒前後磨蹭之間,明顯的聽到了滑膩的聲音,顯然,白瑾已經被磨的瀕臨高潮!
果然!
白瑾忽然一聲長長的喘息……
“啊……”
全身輕顫,高潮來了!
這恐怕是白瑾一夜以來,經歷過最輕緩的高潮了吧。
黃伯忠看著高潮中的白瑾,知道前戲差不多了,於是將胡天給自己的玻璃瓶打開,將里面的白藥膏倒出來了一半,塗在了自己深紅的龜頭上,這藥膏很涼,也很舒服。
黃伯忠將白瑾一雙筆直的長腿輕輕彎曲,白絲小腳丫恰好完完全全的踩在黃伯忠的胸肌,一只手繼續把玩著白絲美腿,另一只手按著白謹被絲襪包裹的膝蓋,男根抵在了白瑾的穴口,同時附下身,這樣白謹的一雙大長腿,小腳蹬在黃伯忠的胸膛,大腿正好將白瑾的一對兒美乳壓成了肉餅狀,那一團乳肉在棒球短衣的包裹下溢出了一大片!
“你……是……誰……”從高潮中稍稍緩過神的白瑾,有氣無力的說道:“放……開……我……”
“別怕,別怕,”黃伯忠看著白瑾那絕美的嬌容,溫柔的說道:“我是來幫你的。”說著,黃伯忠腰部用力,向前一頂,碩大的龜頭在藥膏的潤滑下,順利的頂入了白瑾的小穴。
“啊!”
白瑾不由自主的輕呼出聲,黃伯忠立刻停下,讓白瑾稍稍緩了一小會兒,再慢慢的向前推送……
“啊……嗯……”
直到連根沒入,大龜頭帶著藥膏頂在了白瑾的穴道盡頭……
“啊……”涼涼的藥膏送入了白瑾火熱的穴道,冰火交加之下,只是一個插入,就讓白瑾到達了新的頂峰!
高潮中的白瑾全身顫抖,白絲小腳丫在黃伯忠的胸膛摳彎踩踏,小穴也有節奏的收緊著,讓插入的黃伯忠無比舒服,甚至叫出了聲!
“啊……白……白謹……”
黃伯忠本想說:“你的下面一縮一縮的夾得我太舒服了。”但考慮到白謹此時還有意識,黃伯忠只是在心里感嘆一番,沒有說出口。
過了大概一分鍾,白瑾終於從高潮的快感中緩過情緒,黃伯忠本打算就這麼抱著白謹的大長腿,給她一通抽插的,但看到高潮中的白謹如此可人的模樣,立刻有些不忍心。
於是將白謹的一雙大長腿放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腰後,任由著這一雙長腿在高潮中自動的縮緊,隨後又俯下身,將白謹抱在懷中,寬厚的胸膛代替了之前白謹的大腿,又一次將她胸前的美乳壓得扁扁的。
等到白謹又緩和了半分鍾,黃伯忠這才開始了非常輕緩的抽送……
“啊……啊……嗯……”黃伯忠真的像對待女兒一樣溫柔的對待懷里的白瑾,抽插的動作輕輕緩緩,擁抱她的力氣恰到好處,讓白瑾第一次真正體會到了性愛的無限快感!
在藥物的熏陶下,無比敏感的白瑾即便在如此輕柔的抽插中,也很快的再次到達了高潮!
“嗯……嗯……啊……不……”
白瑾再次全身縮緊,而黃伯忠也非常懂她的將她抱住,粗壯的男根向前一頂,連根插入!
“啊!”
隨後就再也不動了,任由著白瑾奮力的抱住自己,顫抖的享受著高潮的快感!
與此同時,白瑾那嬌柔的身軀,柔軟的小穴,也讓黃伯忠陶醉其中。
過了好一會兒,白瑾終於從高潮中緩和,黃伯忠將白瑾整個抱了起來,黃伯忠背靠著床頭,兩人坐擁在一起,白瑾的白絲美腿完美的纏在了他的粗腰上,黃伯忠雙手托著白瑾的小屁股,再次開始了抽動。
“嗯……啊……啊……”
溫柔的操弄下,白瑾趴在黃伯忠的懷里不由自主的呻吟,顯然是非常的舒服,而黃伯忠也仿佛是抱著一個洋娃娃一般的享受著白瑾的肉體。
此時黃伯忠看不見白瑾的面容,只能瞧見白瑾的美背上穿著女兒的棉衫,上下浮動的翹臀上穿著女兒的棒球短群,纏在腰間的大長腿上,穿著女兒的白絲襪!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黃伯忠有了抱在懷里的正是女兒的錯覺,而這個錯覺幾乎是一瞬間,立刻變成了一幅畫面,這畫面之中,女兒黃念笙身材更棒了,正被人抱在懷里不斷的抽插著,而這個操著黃念笙的人,竟是全身黝黑的大怪物魯爾!
兩米四的大塊頭,將洋娃娃一般的黃念笙抱在懷里奮力抽插著!
如此想象之下,黃伯忠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嗯……啊……啊……”白瑾被忽然加速的黃伯忠操得快感連連,呻吟的聲音不由得變大,而聽在耳中的黃伯忠,竟覺得這是黃念笙被魯爾操得高潮不斷,不斷浪叫!
原本非常邪惡,令他無比憤怒的場景,此時此刻,竟讓黃伯忠無比激動,越來越快!
“啊……啊……不……慢……一點……啊……”白瑾又是一聲長吟,高潮再次降臨!
黃伯忠此時也正值巔峰,並沒有停歇,反而再次加速!
“啊……啊……太……快……了……啊……”
黃伯忠奮力的抽插了幾十下,射意席卷而來,最終悶吼一聲,精關大開!
“啊!”
火熱的濃精燙在了高潮中白瑾的最深處。
黃伯忠並沒有像魯爾那般的粗暴,所以讓白瑾的高潮非常舒服,盡管最後越來越快,但也是黃伯忠瀕臨爆發,沒有持續太久,讓白瑾在高潮中被抽插的時間恰到好處,層層快感不斷遞進,最終在滾燙的熱精澆灌之下,讓白瑾全身酥麻痙攣,無與倫比的快感讓白瑾死死抱住黃伯忠,熱淚滾滾而出。
黃伯忠在奮力發射之際,腦海中那些邪惡的念頭也跟著散去,恢復了理智的黃伯忠感受著白瑾的擁抱,也給予溫柔的回應,輕輕的拍著白瑾的美背,保持著插入的姿勢,輕柔的吻著白瑾的香肩,給她足夠的時間緩和高潮的快感!
——
現在已是午夜,魯爾絲毫沒有困意,盡管之前已經在白謹身上發泄了四次,但對白謹那極品的身子,還是沒有操夠,一想到剛剛白謹在自己懷里高潮迭起,不斷浪叫,魯爾的大肉棍再次挺得老高,現在的他最後悔的就是不該有所收斂,就應該直接爆了白謹的菊花,操壞了也比現在操不到干著急強得多!
魯爾正在郁悶著,套房的門被敲響了,此刻時值半夜,誰會來找我呢?
“誰?”
“我,老胡!”
一聽是胡天,魯爾連忙開門,腦子有些遲鈍的魯爾並沒有意識到自己今天的話讓老胡很難堪,已經得罪了此人,還把他當做幫自己抓白謹的救命恩人。
“喲?看你的樣子,不太開心啊?”胡天進門就說到。
“哼,還沒操夠的大美妞兒,就這麼被弄走了,肯定不開心。”
“哎呀,”胡天一臉擔憂的說到:“魯爾老哥,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著白謹呢?不考慮考慮自身的安危麼?”
“你是說黃有龍的事兒?”魯爾說到:“有什麼好擔心的,三天之後,看我打爆白謹那小妞兒,可惜的是白謹就要被黃有龍帶走了,他那幫手下,肯定得把她輪X 到死。”
“嘖嘖嘖,”胡天搖了搖頭說到:“你居然真的以為三天之後還有一場決斗麼?你知道咱們老大在干嘛?”
“干嘛?”魯爾問道。
“哼哼,當然是在白謹的房間了!”
“啊!哈哈,也難怪,這麼極品的妞兒,誰不想吃一口,沒什麼奇怪的吧?”胡天搖了搖頭,心中暗罵:這個大蠢貨,真是被人賣了還得幫人數錢的大傻逼,沒這一副大塊頭,誰還能瞧得上你,難怪被山海幫的劉老大踢出來。
但罵歸罵,也只能在心里嘀咕,畢竟胡天這個老狐狸,今天來可是另有目的,於是說到:“魯爾老哥,我還是跟你開門見山的說吧,你和白謹,一個是被女人耍得團團轉的家伙,又得罪了山海幫黃有龍,另一個是戰斗力不遜色於你,甚至差點殺光你小隊的絕世美妞兒,如果你是咱們老大,你會選擇誰?”
“這……”魯爾眉頭一皺,心中盤算著胡天的話,隨後又說:“你是說咱們老大會拉攏白謹?不會吧,我試過拉攏她,她不來啊?”
“我的天,魯爾老哥,你和咱們老大能一樣麼?跟著你就是個小馬仔,跟著咱們老大那至少也是你現在的地位,如果再混成咱們大嫂,那能一樣麼?別忘了,現在咱們老大應該正跟白謹滾在一張床上呢!”
“啊!”魯爾聽著這些再直白不過的話,總算看清了自己的局勢,立刻擔憂了起來:“那……那我該怎麼辦?老胡,你大半夜的來跟我說這些,是啥意思?”
“啥意思?”胡天說到:“在咱們銀龍兵團,我胡天就看得上你,就認你這一個兄弟,不然也不能幫你抓白謹了不是?來找你肯定是不想看你死啊!”
“胡老弟,”魯爾一聽,立刻說到:“啥也不說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吧?”
“依我看,咱們老大肯定容不得你,就在這兩天就要把你給辦了,你不如主動去找黃有龍,投靠他。”
“靠,哪有這麼辦事兒的,吃里扒外,會被丟海里喂魚的啊!”
“不不,你不一樣,畢竟你曾經跟過山海幫的劉老大,黃有龍也知道你的戰斗力,殺了你對他其實沒什麼用,只要你誠懇一點,任哪個勢力也不會不想要你這麼個戰斗坦克的,對不對?總好過在這等死吧?”
“嗯……我考慮考慮,這不是個小事兒。”
“沒事兒,魯爾老哥你慢慢想,我先走了,別跟別人說我來過哈。”
“嗯,胡老弟你放心,你這恩情我記一輩子,肯定不說。”說完,魯爾將胡天送出了門。
隨後,魯爾慢慢走到窗口,望著不遠處游輪的了望塔,猶豫著剛剛胡天對自己提的建議,心里不斷的糾結著。
大概五、六分鍾之後,依舊發呆的魯爾沒有注意到,一個仿佛是星光的亮點從那了望塔上一閃而逝,隨後便是一聲槍響伴隨著玻璃碎裂的聲音,魯爾腹部吃痛,中了一槍!
魯爾捂著槍傷連連後退,正當此時,三個人影從窗口跳進屋子,二話不說,擡槍對准魯爾的身體,“砰砰砰……”連開數槍,五、六根麻醉針扎在了魯爾的身上,沒一會兒,魯爾就躺在了地上,失去意識。
“老大,搞定了。”其中一個人用對講機說道。
緊接著,對講機中傳來了胡天的聲音:“給他腹部止血,把子彈取出來,包扎好給黃有龍送過去。”
“是!”結束了一切,了望塔端著狙擊槍的胡天點燃了一根雪茄,身在高出,看著海上夜景,悠哉的吸了起來。
胡天知道,黃伯忠讓自己把活著的魯爾送過去,那麼黃有龍肯定不會輕易殺了魯爾,這麼強的戰斗力,誰不想要?
只要魯爾不死,那自己何不先賣給他一個人情呢?
這樣兩邊都不得罪,以後魯爾如果有翻身的一天,對胡天自然是記著恩情的,那樣利用起來就方便多了。
即便黃有龍弄死魯爾泄憤,他胡天也不虧什麼。
吸了兩口之後,胡天忽然心頭一動,借著狙擊槍上的瞄准鏡,在游輪的窗口掃了掃,找到了白謹所在的房間,此時那里正開著燈,盡管拉著窗簾,但依舊能從窗簾的倒影上看到兩個人影正在纏綿,胡天哼笑一聲,收起槍,叼著雪茄離開了……
高潮的快感漸漸退散,外加藥膏的加持,白謹滾燙的身子終於得到了緩和,意識也一點一點的恢復正常,但力氣依舊很小。
恢復理智的白謹被黃伯忠抱在懷里,下體依舊被深深的插著,白謹明顯的感受到那根剛剛發射過的肉棒在她的體內越來越硬,似乎又要有新的一輪瘋狂了!
年輕的白謹回憶著這一晚的遭遇,被大黑鬼魯爾蹂躪糟蹋了大半個晚上,現在又被一位不知是誰的人抱在懷里射精,盡管這次白謹不得不承認非常舒服,但心情依舊痛苦至極,二十歲出頭的她怎麼禁得住這般折騰,不由自主的伏在黃伯忠肩膀痛哭流涕。
“白謹,你怎麼了?”
黃伯忠把白謹扶起來,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更是一陣心動!
白謹終於看清了這位插著自己的男人,驚訝的發現,竟是之前被自己撞到的西服男。
“我叫黃伯忠,你應該聽說過我吧?”
聽到他竟然就是黃伯忠,白謹更是一臉驚容,只有眼睛還是紅紅的,眼淚還留在嬌嫩的臉頰。
“白謹,以後跟著我吧,魯爾我已經幫你處理了,我會給你你想要的。”黃伯忠的字里行間,並沒有詢問的意思,似乎更是一種命令,由不得白謹拒絕!
“我……啊!”
白謹剛想說什麼,黃伯忠忽然抱著白謹站了起來!
白謹的一雙大長腿依舊纏在黃伯忠的腰上,這個動作,白謹好怕!
因為魯爾用這個動作不知道把白謹操到高潮抽搐多少次!
盡管黃伯忠的身材比魯爾小了太多,但魯爾這個體位帶給白謹的心理陰影實在太巨大了!
白謹驚恐的心高高的懸著,等來的,確實黃伯忠非常溫柔的一個吻。
隨後黃伯忠將白謹的後背貼在牆上,雙手抱著白謹的小蠻腰,溫柔緩慢的抽送起來!
“嗯……嗚……”
原本打算迎接狂風暴雨的小穴,卻接受到了溫柔輕緩的操弄,白謹整個人在生理上都為之一松,與此同時快感如潺潺溪水,從穴道流向全身!
而白謹的櫻唇依舊被黃伯忠親吻著,一聲聲呻吟,在口水交融的搭配下,化作了陣陣嗚咽……
“嗚……嗯……嗯……”
在意識完全清醒的情況下,白謹從未如此舒服過,盡管紅腫的小穴經受了太多的蹂躪,每次緩慢的抽送都有些微痛,但在藥膏的止痛效果下,這些疼痛微不足道,更多的,是溫柔的快感。
於是,高潮如約而至,快感倍增的白謹主動結束了與黃伯忠的長吻,一把抱住黃伯忠的身子,重重的喘息著!
黃伯忠深切的體會到白謹到了高潮,因為那一雙白絲長腿正用力的包裹著他的腰,絲襪小腳丫在黃伯忠的後腰來回交錯!
黃伯忠抱著高潮中的白謹,在她耳邊輕輕的說:“白謹,不用忍著,舒服就叫出來吧。”
白謹依舊重重的喘息著,等到高潮稍緩,才好意思說話,但又不知該說什麼。
“我……啊!啊!你……別……啊……啊……”就在白謹剛剛張嘴的一瞬間,黃伯忠忽然雙手抓住白謹的臀瓣,開始了加速抽插!
高潮尚未完全退卻的白謹被又一次送上了頂峰!
“啊……啊……別……嗯……啊!”
幸好,黃伯忠怕白謹受不了,沒一會兒就停下了,但也足夠讓白謹達到又一次高潮!
“舒服麼?”黃伯忠輕輕的問道。
白謹沒有回答,此時的她正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聽到黃伯忠的問話,她真想本能的回應一聲“舒服”,但來自底线的羞恥感,讓她無法說出口。
“白謹,我怕是對你一見鍾情了,”
黃伯忠說著,慢慢坐下,將高潮中的白謹平躺放在床上:“我會對你好好負責的,希望你別拒絕我的美意。”說完,黃伯忠將白謹的一雙大長腿扳回到前面,立在胸前,雙手環抱著這一雙白絲美腿,臉頰死死貼住白謹的白絲小腿上,腰部快速抽送,發起了最後衝刺!
白謹的身體實在太令人著魔了,沒一會兒,兩人雙雙達到巔峰,擁在了一起!
——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飛速溜走,即便像榮海這樣每天都“豐富多彩”的人也一樣,忙著忙著,大把的青春就匆匆而去。
回國的榮海接到了新的任務,正是前往Y 省K 市,幫著省局,潛入山海幫的通雲集團,他這一潛入就是五年。
五年以來,榮海不斷的跟上級打聽白謹的事情,但上級從一開始的無可奉告,到後來的明令禁止,讓榮海慢慢的死了心,直到有一天,榮海聽說銀龍雇傭兵團被國家軍隊重創,白謹生死不明,榮海對白謹的惦念之情似乎才有了著落,在他的心里,那個令他無比愛慕的仙女一般的存在,已經為國捐軀了。
又過了兩年,榮海終於真正成為了當時通雲老大許安邦的心腹,榮海的終極任務,就是那個藏在許安邦身上的山海幫信物,就在他打算進一步執行計劃的時候,突變襲來,同為山海幫的武氏販毒集團被警方清繳了。
在山海幫話事人劉天龍的指令下,許安邦帶著榮海等人一起去找武清國請回山海牌,但武清國竟然在交出山海牌的時候開槍射殺了許安邦,還好榮海第一時間搶回了山海牌。
那一次去找武清國,除了保護許安邦,榮海還有警方交給他的任務,那就是找出武氏集團那一份山海幫信物,於是榮海不但搶回了山海牌,還趁亂真的找到了那件信物,同時,他自己也身負重傷,當把信物交給警方之後,本以為自己會被送去醫院搶救,但沒想到竟被放逐,任由他等死!
在瀕臨死亡的那些時間,榮海似乎看清了這次潛入山海幫幕後真相,但又看的不是很清楚,唯一確定的一點就是,省局的人竟然對他卸磨殺驢,那肯定背後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萬幸,榮海神奇的起死回生,撿回了一條命,如獲新生的他,決定要將事情調查清楚,不為省局,不為國安局,只為自己。
從那之後,榮海回到了通雲集團,他本想把名字改叫“阿海”,但阿海這個名字似乎只有白謹叫過,他不想讓別人也這麼稱呼他,所以改名阿榮。
重回通雲集團之後的生活相對枯燥了很多,當然,也安穩了很多,畢竟上級以為榮海已經殉職,而阿榮在通雲集團又是元老級的頂級保鏢,待遇優厚,手下還有一大群的小弟,逐漸的,阿榮的心氣與信仰,被安逸的生活慢慢磨光,似乎就這樣當一輩子通雲保鏢也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盡管新來的許安平並不完全信任他,但也足夠的尊敬他,這樣真的非常好!
安穩的過了三年,就在阿榮以為自己的余生也將如此悠哉的時候,林可可出現了!
許安平的辦公室有阿榮安裝的攝像頭,林可可闖入辦公室的第一時間,阿榮就知道了,於是連忙開車趕往通雲大廈,但他明白,闖入之人非常厲害,即便自己第一時間趕到,恐怕人也已經走了,然而令許安平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位非常厲害的人,竟然幫他發現了自己都不知道的許安平密室,而且,時隔多年,再一次看到了那個如鬼如魅的山海牌!
山海牌他太了解了,連忙將山海牌丟到一邊,將這位身手了得的美人帶回了自己的住處,並將她安排在了自家倉庫的小隔間。
阿榮知道,在剛剛許安平密室中的情形之下,第一個碰過山海牌的人,肯定會昏迷很久,於是索性將昏迷的林可可放在隔間的硬板床上。
此時此刻,終於能仔細的看清林可可的驚世容顏,阿榮似乎夢回十年之前第一次遇到白謹時的感覺,而且,林可可似乎比白謹更加的完美,好像每一寸肌膚都是天神之作,甚至連阿榮這樣的青年都怕自己把控不住,果斷的不敢與她同在一個屋子里,轉身走了。
十二個小時之後,當阿榮返回隔間的時候,恰逢林可可剛剛清醒,阿榮剛剛說了一句自我介紹,就被林可可用刀治服,還好誤會解開,與此同時,林可可那殺意之後的可愛,徹底迷住了十年心弦未動的阿榮。
對山海牌特性深有體會的阿榮,知道林可可必定還會昏迷,而且會不止一次,所以阿榮親自把林可可送回了她的家,並且為了安全起見,在臨走的時候,在林可可的門口不遠處,安裝了一個遠程攝像頭,可以完全看到林可可家門前發生的所有事情。
——
凌晨三點半,阿榮打開電腦,調出了一個監控頁面,頁面上多個窗口並列顯示,正是阿榮所放置過的所有攝像頭,其中最新在林可可家門口放置的攝像頭就在最角落。
阿榮例行公事的挨個監控畫面掃了一遍,正要關屏幕,忽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了許安平辦公室的監控畫面中。
阿榮連忙細心觀察,發現竟是許安平的貼身秘書李念。
大半夜的,她要做什麼?
只見畫面中的李念在許安平的辦公室四處打量,又在書架上來回摸索,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阿榮正猶豫著要不要去辦公室抓她個現行,電腦屏幕角落里,林可可家門口的監控畫面也出現了一個人!
這讓阿榮神經一緊,只見那個人影的身型有些魁梧,左臂還綁著繃帶,正在敲門。
阿榮看了看時間,心中暗想著,此時的林可可說不定又在昏迷中了,這個人是誰?
門口人影敲了一會兒門,又打了電話,還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忽然一腳將門踹開,走了進去!
這可把阿榮嚇得不輕,飛速出門,開車直奔林可可的家!
——
射了一褲子的馬明亮恢復了賢者模式,望著大鏡子中,自己如此輕薄昏迷中的林可可,大感後悔,同時也極為後怕,萬一中間林可可醒了怎麼辦?
馬明亮連忙將林可可放回床上,幫她整理好浴袍,轉身走向了衛生間,處理自己褲子里的狼藉!
大概過了五分鍾,馬明亮總算清理干淨,提好褲子,回到了林可可的臥室,而就當他回到臥室,再次看到昏睡中林可可那絕美容顏之時,剛剛軟下不久的男根一瞬間再次挺立!
馬明亮又一次的感到口干舌燥!
“也不知可可是怎麼了,剛剛都高潮了還不醒,那是不是……我即便把她給……”馬明亮越想越是猖狂,心頭的野狼也越發狂熱,就在馬明亮即將失控的關卡,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從樓道傳來,這快速的腳步聲在凌晨三點多的樓道里格外清晰!
沒一會兒,咚的一聲,林可可的家門再次被人踢開,一個年輕人直闖而入。
馬明亮反應迅速,沒有傷的右手迅速掏出一把槍,瞄准了來者!
然而還沒等馬明亮開槍,那年輕人已經棲身近前,馬明亮條件反射扣動扳機,砰的一聲槍響,被年輕人險之又險的躲過,打在了林可可家的牆壁上!
年輕人身型不停,雙手一扳,幾乎是與幾天之前林可可同樣的動作,將馬明亮的右手牢牢制住,下一秒,他的右手就要步左手的後塵了……
“阿榮?馬老師?”林可可的聲音忽然響起,讓闖入的阿榮停下了動作,原來是剛剛的巨大槍響,將昏睡的林可可驚醒!
此時此刻,在林可可的閨房,救過林可可的阿榮,正要弄斷林可可上司的右臂,而林可可全身只穿了一件粉紅的浴袍,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
十分鍾之後,阿榮和馬明亮各自表明來意,說清前因後果,總算誤會清除,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唯有馬明亮心中後怕,若是阿榮再早來個五分鍾,那可就太可怕了!
馬明亮趕緊岔開話題,對林可可問道:“可可,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暈倒呢?”林可可這一次醒來,發現自己對周圍的感應更加靈敏了,而且清晰的聞到了空中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這味道即便夾雜在剛剛開槍的火藥味之中,卻依舊讓林可可感到有些惡心,這是她從來沒聞到過的氣味。
當然,林可可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這味道正是馬明亮精子的味道,盡管很淡很淡,但此時的林可可,可以非常清晰的聞到。
此時聽到馬明亮的問話,林可可不再糾結奇異的氣味,而是搖了搖頭回答:“我也不知為什麼,一切都是在我碰過山海牌之後發生的。”
“我知道為什麼。”阿榮說道:“其實你碰過山海牌並不是唯一的原因,更大的原因是,就在你碰到山海牌不久之前,山海牌的旁邊,剛剛死過人。”
“什麼意思?”馬明亮問道。
阿榮看了看馬明亮,又瞧了瞧林可可,面對這兩個人,似乎自己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於是說道:“三年之前,我也碰過山海牌,而且,他的旁邊也恰好剛剛死了人,我來跟你們詳細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