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市下午一點,醫院,病房外,許安平攔住了一位路過的護士問道:
“你好,請問有一位叫李念的姑娘,是住在哪個病房的?”
護士看了一眼許安平,感覺很是眼熟,卻又想不出在哪見過,但人還是很帥氣的,畢竟許安平不是大明星,盡管上過幾次報紙和新聞,卻也不是普通老百姓一下就能記住的。
小護士指了指走廊盡頭的病房說道:
“那邊就是了,不過這個時間她應該是在睡覺,你最好別去打擾她。”
“哦好的,我是她朋友,不會打擾她的。”
“嗯。”
護士點了點頭離開了。
最近的事情真是多,借著妹妹生日派對,許安平已經筋疲力盡的與一眾商業伙伴進行了洽談商議,結果卻得到了妹妹和嫂子同時失蹤的消息,還好,午夜的時候嫂子被阿榮找到了,妹妹也被阿榮送到了新來的助理喬欣家中休息。
終於松一口氣的許安平,再次被腦中那些野性變態的情緒折磨的幾近崩潰,直到現在也幾乎沒睡覺,這幾天憋得實在太難受了,而且這種情緒,對於要求極高的許安平來說還沒法隨便找個女人發泄,並且喬欣那里也肯定不行,所以他需要李念!
許安平當然知道李念之前剛剛經歷了慘烈的輪奸,他也不可能真的去找他發泄,只是腦中一片混沌的許安平無法安靜在家,也無處可去,便想著來看看李念,這位他唯一一個暗中承認過的“女朋友”。
來到走廊盡頭,李念的病房門口,隔著門窗向里面望了望,他看到了正在熟睡的李念,此時看來,她似乎並無大礙,而且看著她睡著的俏臉兒,許安平一下就聯想到她被四個壯漢輪奸的場景,瞬時間血脈噴張,眼眸充血,手已經放到了門把手上,正要開門進去,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你是誰?”
許安平連忙回頭,一副絕美清冷的容顏映入眼簾,直逼得許安平倒吸一口冷氣,心中猛地贊嘆:
“這哪來的妞兒,也太他媽絕了吧!”
站在許安平面前的女人大概一米七的身高,看模樣大概二十四、五歲,身材絕頂的誘人,緊身的襯衣把女人的胸攏得高高的,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若隱若現,沒有絲毫贅肉,一雙大長腿筆直勻稱,再搭配她那逆天的容顏,簡直就是一個勾人犯罪的妖精!
“我是她老板,來探望一下她。”
“老板?你是許安平?”女人的聲音真的很冷。
“對,你知道我?”
“當然,”女人說道:“許總,她已經住在這里好幾天了,你現在才來探望?”
顯然這個絕美的年輕小妖精很不簡單,盡管知道了許安平通雲BOSS的身份,卻也並不怕他。
“我最近事情很多,現在才有時間。”
許安平莫名其妙的被質問了一番,心中老大不爽,但在外人面前,許安平始終都是彬彬有禮的有志青年,於是很禮貌的回答了問題,並反問道:“你是哪位?”
“我是她妹妹。”
“妹妹?”許安平可從來沒聽說李念還有個妹妹,同時心中感嘆道:
這個絕美的妹妹可比李念誘人太多了,早知道當年就應該把她們姐妹一起招進來!
“是的,”女人說道:“姐姐她好不容易睡著了,咱們還是別進去打擾了吧。”
說著,李念的妹妹指了指走廊中放著的一個簡易床:“許總,坐吧。”
“不了,我也只是想看看李念恢復的怎麼樣了,既然不方便,那我就先走了。”
開玩笑,你是真不知道你有多誘人!
在許安平的腦海中,這女人的美貌程度似乎只有喬欣才能稍稍壓過她一點兒,而且她還一直在散發著喬欣所沒有的嫵媚性感氣質,完美的純欲女人,許安平現在已經是瀕臨崩潰的場景,要是面對這麼極品的女人久了,許安平覺得自己肯定控制不住,會把她就地正法。
說完,許安平轉身離開了,沒走多遠,許安平又回過頭來問道:
“妹妹,方便告訴我一下你的名字麼?”
李念的妹妹眨了眨眼,說道:
“我叫李允兒。”
******
醫院大樓外的一個房車中,馬明亮正在通過監控,看著剛剛許安平與李允兒發生的一切。
不久之前,馬明亮接到了手下的電話,說許安平匆匆離開了家,似乎是正奔著李念的病房去的,於是馬明亮連忙趕到現場。
與此同時,馬明亮私下聯絡了李允兒幫忙,讓她牽制住許安平,畢竟李念現在是個危險人物,一旦讓她說出了林可可的身份,那就太麻煩了,等到李念再恢復個幾天,馬明亮會立即將她安排到更安全的地方,從此消失在許安平的世界。
說到這個李允兒,可是給了馬明亮不小的驚喜,之前為了給林可可編排身份,K市財經大學他可是沒少跑,期間在某個宣傳欄中曾見過李允兒的照片,李允兒可是K市財經大學出過的最美校花,現在在春麗健身館當店長,K市財經大學幾乎人盡皆知,所以只是見過一次,馬明亮就記住了她的樣子。
不過前幾天李念送來醫院的晚上,李允兒再次讓馬明亮吃了一驚!
原來,這位財經大學最有名氣的校花李允兒,就是當年和李念一起考入警校的妹妹,只不過李念在大一被選走當了臥底,而她也在剛上大二的時候離開了警校,轉學到了K市財經大學。
馬明亮知道在大學轉學是多麼困難且復雜的一件事,尤其是從警校轉過來,但她還是轉了,背後的原因馬明亮不得而知。
令馬明亮更加沒想到的是,李允兒出現之後第一時間就找到了馬明亮,並且還說她知道李念的真正身份,只要警方能保證以後她姐姐李念的安全,並且再也不要打擾姐姐的正常生活,李允兒願意配合警方做任何事。
看著監控里許安平離開的背影,再加上李允兒和馬明亮說過的保證,馬明亮心中嘀咕道:
“這個李允兒,比照片上還誘人一百倍,哼,應該讓李允兒去勾引許安平就對了,保證一拿一個准兒!”——
時值下午,來到公司樓下的許安平,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已經快失去理智了,原本就要被欲望吞噬的他,又被那個李允兒的絕色刺激了一番,現在的許安平根本無法處理任何公司事物,腦子里全都是李允兒的誘人身材,沒一會兒,李允兒的身形又被更加誘人的林可可身影所替代!
許安平的性癖根本沒法通過擼出來,或者隨便找個高級嫩模發泄就可以的,瀕臨崩潰的許安平看到了公司對面的那家酒吧,去喝點兒酒吧,衝淡一下腦子里的歪心思……
許安平一邊走向酒吧,一邊暗暗下定決心,等喝完了酒,如果真的不得已,就只能硬闖喬欣的家了!
下午的酒吧客人很少,只有零星的幾人各自喝著酒,而許安平一進酒吧的第一眼,就被一個坐在吧台獨自喝酒的女生身影吸引的完全挪不開眼睛……
玲瓏的身段兒,完美的側顏,是喬欣!
許安平心頭一震!
不過等他更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很明顯的發現,那並不是喬欣,身材雖然也是凹凸有致很不錯,但還是比喬欣差上一截,容貌很美,盡管沒達到喬欣那般驚為天人,但是這女孩兒的純純的風格,瞧得許安平欲望猛增!
許安平幾乎可以斷定,這個也就二十歲的小女生,一定是個雛兒!
外加她隱隱之中的一絲喬欣的氣質,女生立刻就變成了許安平心中最完美的獵物!
於是許安平整理了一下衣衫,將狀態強行調整回“十佳青年”的模樣,自信的走了過去……——
夕陽西斜,最後一抹霞光將西運碼頭的燈塔染上了一片血色,距離龔凡死去已經過了三個小時,白謹卻依舊沒能完全冷靜下來,說起來,這似乎是第一個願意為自己去死的男人。
白謹不敢細想,不敢讓自己沉醉於這種痛苦之中,唯有集中精神的盯著遠處的船艙,觀察任何的風吹草動以確定那個“大人物”究竟是誰,這樣,似乎龔凡的死帶來的衝擊力能削弱很多!
太陽馬上要落山了,視线變得越來越暗,白謹只能離開燈塔,然後再找機會潛入到游輪中一探究竟。
然而讓白謹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剛從燈塔上走下來,就看到一輛吉普車迎面駛來!
白謹連忙翻滾躲開,剛剛起身,立即發覺背後一陣涼風襲來,側身閃躲,驚險的躲過了一記鐵棍的攻擊!
白謹瞧准那鐵棒下落的勢頭,縱身一跟,素手抵住那持棍的臂彎,同時全身順著鐵棍行進的方向一個側滾,在身體翻滾加反關節的作用下,一聲慘叫,那偷襲的人便廢了一條胳膊!
白謹毫不停留,甚至連那偷襲的人模樣都來不及看,便直奔另外兩個從吉普車上下來的壯漢!
這兩個壯漢都是黃有龍的打手,面對白謹,即便是偷襲也很難成功,更何況迎面對上,幾乎只是兩個來回,便被白謹放倒在地不省人事。
此時此刻,那個開吉普車的司機才終於走下車,此人身高將近兩米四,正是坦克魯爾!
“哈哈,白老板!”
魯爾一邊走一邊笑道:“你真是越來越迷人了!這一對大奶子比當年更大了,不知道小嫩逼是不是還像當年那麼緊啊!”
這幾天在輪渡上,白謹不止一次見到魯爾,都是避而遠之,連眼神都不想碰上,這一次再次遇到,白謹怒火猛增,她不想和這個雜碎多說一句話,而且她有絕對的信心擊敗這個大老黑!
於是白謹根本不搭話,縱身一躍,掄起大長腿,直奔魯爾的面門踢來!
速度好快!
魯爾可沒想到白謹會毫不猶豫的動手,而且速度奇快!
立時心中一驚,倉促抵擋,但還是慢了一拍,只聽“砰”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挨了白謹一腳!
魯爾伸出大手打算抓住白謹的小腿,但白謹已經收回攻勢,同時弓腰俯衝,對准了魯爾的襠部猛的一擊!
“哎喲!!”
魯爾慘叫一聲,踉蹌後退,白謹趁勢而上,再次騰空而起,掄起大長腿對著貓著腰的魯爾眼睛就是砰砰兩腳,直接把魯爾踢的七葷八素。
隨後,白謹再次搶身上前,打算一舉扭斷魯爾的脖子!
“噠噠噠噠!!!”
一連串的槍響打斷了白謹的動作,白謹連忙翻滾躲避,轉頭一看,竟又來了一輛吉普車,車上非常顯眼的坐著兩個如魯爾一樣魁梧的大老黑,白謹知道他們,都是劉天龍的貼身保鏢。
對方實力不容小視,而且手里還有槍,白謹知道自己不能戀戰,於是順勢一個縱身跳到了魯爾的那輛吉普車,還好鑰匙沒有拔掉,白謹連忙打火,可是後來的吉普車車速極快,白謹剛剛啟動車子,那輛吉普車已經直接撞了上來,竟直接將白謹所在的汽車撞飛了十幾米遠!
白謹雖然沒有受到外傷,但這一下還是讓她渾身疼痛,腦袋發昏!
白謹強打精神,一踩油門,疾馳而去!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白謹才終於把身後的追兵甩掉!
此時的白謹筋疲力盡,但她還是不敢直接把吉普車開到旅館門口,而是選擇距離兩條街外的巷子里停好車,走回旅館。
到了小旅館門口,白謹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快要脫力了,徑直走向了自己的客房,當來到門前剛要開門的瞬間,白謹眉頭一皺:
不對!有人進來過!
原來,白謹在離開的時候,非常小心的在鑰匙孔那里塞了一根打了活節的頭發,現在那根頭發還在,但活節已經開了,說明肯定有人進來過,而且還注意到了鑰匙孔中的頭發,並在離開的時候把它塞了回來。
白謹沒有選擇開門,轉而走向吧台,對那位中年老板問道:
“老板?請問今天有人去過我的房間麼?”
老板看到有些狼狽,但卻更有魅力了的白謹,先是一愣,眨了眨眼,又踮腳看了看走廊盡頭白謹的房門,搖了搖頭:
“沒有啊,怎麼了美女?丟東西了?”
“沒有。”
白謹搖了搖頭,又問道:“那咱們店今天下午有沒有陌生人來?”
“那當然有了,”老板說道:“我們這兒生意還算不錯,基本都住滿了,今天下午來了好幾撥客人呢。”
白謹知道,能進自己的屋子,並且還能注意到頭發細節的,肯定不是普通人,絕對不能大意,於是白謹指了指走廊盡頭的攝像頭問道:
“有沒有人去我房門前逗留過?這個攝像頭的監控錄像我能看看麼?”
“啊?美女,你是不是丟東西了啊?幫你報警啊?”
“不用,我只是想看看這個攝像頭的監控。”
“那……好吧,你跟我來。”
白謹跟著老板走到了昏暗的庫房,老板指了指不遠處的電腦說道:
“就在那兒,我們店所有監控都在,你自己翻吧。”
“好,謝謝。”
已經非常疲憊的白謹調整了一下呼吸,坐到了電腦前,當她劃動鼠標,激活桌面的一瞬間,映入眼簾的,竟然是自己今天在房間換衣服的香艷場景!
白謹心中一驚,但還沒等有所反應,只覺著一陣電流從後腰襲來,立刻全身一麻,昏迷了過去!
看到昏迷的白謹,中年老板立刻滿臉猥瑣的淫笑了起來,一邊走到白謹身邊,一邊笑罵道:
“他媽的,小妞兒還真他媽警覺!你乖乖進房間不就好了?還省得遭這份電擊的罪,哈哈,我的電椅不錯吧!”
說著,來到白謹身邊的猥瑣老板從懷里掏出了一張打印出來的照片,上面正是白謹的樣子。
原來,這西運碼頭作為李天明的大本營,自然是眼线遍地都是,而且這里幾乎所有的生意,都跟他有瓜葛。
在接到白謹逃跑的消息時,李天明正忙著全城搜黃念笙,而且已經快要得手了,此時接到消息,他無法分身幫忙找白謹,於是就動用自己在西運碼頭的勢力,給所有旅館、商鋪,下了“通緝令”,這猥瑣的中年老板自然也接到了通知,立刻就想到了白謹!
如果沒有李天明的命令,這小老板頂多也就是猥瑣的偷窺一下,哪敢真的動手!
這一下有了李天明的“懸賞”,中年老板立刻就用備用鑰匙,在白謹的屋子里做好了迷藥陷阱,只要她一開門,保准兒昏迷不醒,沒曾想白謹比他想象的要警覺的多,幸好自己電腦前的椅子一直都是帶著機關的,平常只是一把普通椅子,但必要時刻,這老板總是用它干一些下作的事情,今天正好派上了用場。
******
偏僻的小旅館,昏暗的倉庫之中,猥瑣的中年老板坐在椅子上,懷里正抱著一位絕美的女子,正是昏迷的白謹。
此時白謹仍在昏迷,她的迷彩短袖,包括胸罩,都被老板用剪刀剪成了布條,丟在了地上,光滑的美背,靠著老板的胸膛,誘人的身軀被中年老板牢牢的摟在懷中,一雙白嫩的雪乳被老板的雙手從後方伸過來,已最舒服的體位狠狠的抓揉著!
“他媽的,真他媽的太舒服了!哇塞!”
中年老板一邊抓揉著夢寐以求的美胸,一邊感慨,白謹的一對兒雪乳太舒服了!
中年老板的手根本掌控不住這一對兒豪碩的美乳,乳肉不斷的從指縫中溢出!
抓揉了足足十幾分鍾,老板才依依不舍的把手從白謹的胸前挪開。
老板知道,這女人是李天明要的人,絕對不能在自己這里過夜,她長的那麼漂亮,周圍好幾家店早都注意到她了,萬一誰通風報信,自己這兒被李天明抓個正著,那肯定死無全屍,所以老板得抓緊時間,不然就白謹這一對兒極品的雪乳,老板能玩兒一天!
光著上身的白謹,仰躺在老板的身上,老板猥瑣的兩只手從一對兒美乳慢慢下移……
“哇!這小腰的手感,這弧线!太他媽完美了!”
白謹的細腰和她的一對兒豪乳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而且沒有絲毫贅肉,滑嫩的觸感中還能撫摸到誘人的馬甲线,從胸到腰再到臀,這誘人的弧线摸在手中,中年老板做夢也夢不到如此手感!
在白謹的水蛇腰上揉捏了好一陣子,雙手慢慢下移,開始瘋狂的摸索白謹那誘人的絲襪長腿!
白謹的絲襪並不是純白色,而是半透明的奶白色絲襪,由於絲襪非常的薄,而且質量極好,奶色絲襪上的亮光之間,透著白謹那雪白的肌膚,更是格外誘人!
如此一雙絲襪美腿被老板一個勁兒的來回抓揉摩挲,一邊摸索著,一邊感嘆:
“他媽的,這手感也太他媽帶勁兒了!這要是抗在肩上,操起來,那不得爽死!”
摸了五、六分鍾,老板翻過身將白謹放在椅子上,自己則站在白謹面前,蹲下身子,慢慢的脫掉白謹的迷彩短褲,丟到椅子旁,迫不及待的扒開了白謹半透明的絲襪,隨後熟練的用剪刀剪斷了白謹的內褲,扔到一邊兒,中年老板終於得償所願,看到了剛剛在錄像中沒能看到的白謹私處。
“臥槽,真他媽美啊!”
稀疏的森林之中,兩片充滿彈性的花瓣粉嫩嫩的,緊緊閉合著,看的老板心里直癢癢!
老板將丑陋的鼻子湊近嫩穴,仔細的聞了聞,沒有任何異味,忍不住的伸出大舌頭,“呲溜”的舔了一下!
“嗯……”
昏迷中的白謹生理性的輕輕“嗯”了一聲兒。
“操,真他媽敏感!”
如此美穴,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中年老板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什麼他媽山海幫李天明,這大美妞兒操一次死也值了!
老板連忙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將白謹脫了一半的絲襪長腿抗在肩膀,早就硬邦邦的男根直接頂在了白謹的穴口。
丑陋的龜頭死死的往前頂著白謹的嫩穴,由於白謹的嫩穴非常的緊,而且沒有任何的潤滑,老板廢了好大勁才終於把龜頭頂了進去!
“啊!舒服!真他媽緊!給我都夾疼了!不會是個雛兒吧?”
老板再看白謹的容貌,三十歲的白謹由於肌膚狀態非常好,感覺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這讓老板更加肯定,這絕對是個雛兒!
這一下,老板感覺自己的龜頭被白謹的嫩穴咬的都要射了!
中年老板趕緊穩住精神,做了個深呼吸,打算一舉衝到底!
正當此時,一陣電流聲“滋啦啦”的響起!
“哎喲!!!!!!”
中年老板一聲哀嚎,直接倒在了地上!
竟是白謹身下的電椅被人按住開關發動了!
椅子上的白謹再次被電,腦袋昏昏沉沉的有了意識,但還是沒力氣翻身,連睜開眼睛都有些困難。
但剛剛和白謹“連在一起”的中年老板可就慘了,這足以把人電暈的電流直中要害!雖然只是插進去了一個龜頭,卻也是無法言表的劇痛!
中年老板捂著襠部在地上一邊慘叫哀嚎,一邊打滾,真的是痛不欲生!
原來,這個電椅的發電裝置就在椅子靠背,而開關則在椅子側邊,而且是凹陷下去的,如果不是故意去按,根本不會觸發,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遙控器,第一次白謹被電暈,就是中年老板用遙控器控制的。
剛剛在老板舔白謹的私處的時候,敏感的白謹就被舔的恢復了意識,但她渾身酥麻沒有一絲力氣,想要恢復力氣,恐怕還得過個一小時。
白謹知道自己是被電暈的,而且很大概率除了遙控器之外,椅子上面也一定有個最基礎的固定開關,果然,就在老板脫褲子的時候,白謹蕩在身體兩側的右手,摸到了那個發電按鈕!
於是就在老板將自己的大龜頭完整的插進去的時候,白謹不顧自身安危,按下了開關!
這兩敗俱傷的方法,讓白謹暫時脫困,但也讓白謹再次陷入半昏迷狀態,似乎連眼睛都睜不開了,更別提起身走路。
而那個中年老板其實整體來說觸電並沒有白謹嚴重,但命根子卻遭受重創,足足過了十幾分鍾,中年老板才停止哀嚎,哆哆嗦嗦地站起身,兩腿之間的男根不但軟趴趴的,而且還不自主的抽搐劇痛!
剛走了兩步,老板不得已又疼的坐到了地上,這種狀態,以後硬不硬的起來都兩說,更不要想著去吃面前的美女了,而且只是看著躺在電椅上的白謹那半裸的誘人模樣,忍不住的氣血翻涌,隨之而來的就是命根子加倍的劇痛!
“草他媽的!”
中年老板真想按住遙控器,調大功率,直接把她給電成烤雞!
欲望徹底被電的一干二淨,中年老板指著無力動彈的白謹,咒罵著說道:
“好哇!好哇!你個小騷貨!現在,我只能把你送給李天明了,媽了個巴子的,你這種極品,就等著被他們輪個幾天幾夜,然後再賣到國外,被一群洋鬼子操到死吧!”
說著,中年老板提上褲子,踉踉蹌蹌的走出倉庫,去到白謹的客房,將原本用來迷倒白謹的迷藥取回來,沾好濕毛巾,捂在了白謹的口鼻上,本就渾身無力的白謹,再次毫無反抗能力的陷入了昏迷。
******
昨晚睡覺之前,黃念笙告誡自己,這有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安穩的睡覺了,等到黃念笙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這一覺可以說睡的很舒服。
睡醒的黃念笙,面對的就是赤裸裸的現實了,她身上背著為父親復仇的使命,而且胡天非常篤定的告訴過黃念笙,他父親的銀龍兵團遭到軍方的突然伏擊,原因就在山海幫內部,所以前方的路,肯定是不好走了。
今天開始,黃念笙就再也不能和胡天聯系了,她要潛入山海幫,可是從哪入手呢?
還是說聽從主人的話,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阿榮?
可是山海幫最近的行動迫在眉睫,如此在阿榮那里耽擱一天會不會錯失良機?
可是如果不去阿榮那里,又該從哪開始呢?
亂亂的思緒縈繞在黃念笙的腦海中,一邊想著,一邊有些心不在焉的准備著,過了好一陣子黃念笙突然發現,自己竟然穿上了那次與阿榮初見的一身天藍色薄紗連衣裙,想到這兒,黃念笙的俏臉兒一陣微紅,心道:
好吧,那就去找阿榮,就穿這一身……
可是這一身,是不能穿內衣的,天藍色的薄紗衣裙之下,就是黃念笙的曼妙酮體,豐乳纖腰,翹臀美腿,還有那雙腿之間神秘的幽深,都若隱若現。
現在是白天,這麼穿著出門可不行,於是黃念笙又在外面套了一白色件風衣,便動身了。
顯然,電話中的阿榮聽到黃念笙的約見,很是意外,兩人約好,下午三點,通雲集團對面的酒吧見。
兩點的時候,黃念笙提前到了酒吧,在來酒吧的路上,黃念笙警覺的發現,竟然有人跟蹤自己,會是誰呢?
黃念笙獨自坐在酒吧的調酒台前,點了一杯雞尾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腦子里飛快的盤算著不遠處那幾個跟蹤自己的人的身份。
黃念笙一向獨來獨往,從不和任何人接觸,也基本不張揚的露面,這些人從自己一出門就跟上了,說明他們是有備而來,絕非臨時起意的小流氓,那就只能是山海幫的人了,或者說,要麼是二叔黃有龍的人,要麼就是西運碼頭李天明的人,他們山海幫行動的這麼快,會不會連累主人呢?
黃念笙不想給胡天惹麻煩,畢竟他還有自己的計劃,那怎麼快速的撇清關系呢?
昨晚自己救了歐陽紅葉和許安心,如果不是奉了胡天的命令,我又有什麼理由出手救人呢?
黃念笙正琢磨著,酒吧的門開了,黃念笙余光一掃,進來的人是個帥氣的西裝青年,這人她知道,是通雲集團的BOSS許安平……
嗯?
許安平?
如果我是許安平的人,不就有了救歐陽紅葉和許安心的理由了麼?
當著這些跟蹤我的人的面,和許安平黏在一起,沒有比這更好的借口了!
就在黃念笙暗想如何與他自然的搭訕的時候,許安平竟朝著她直走了過來!
黃念笙立刻那定主意,將風衣的前胸扣子解開了兩粒,自己真空的上半身一覽無遺。
“你好,這里有人麼?”許安平禮貌的指著黃念笙身邊的椅子問道。
“沒有,請便。”黃念笙答道。
當近距離的正面看到黃念笙時,許安平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極速跳了起來,這女孩兒的長相真是清純的一塌糊塗,但她的衣服卻如此暴露!
白色的風衣之下,那天藍色的薄紗連衣裙,居然連內衣都沒有,一對兒豐滿的嬌乳隱約可見,那兩粒粉粉的凸點極為扎眼!
這穿著和她清純到能捏出水兒的小臉兒,可太不搭調了!
許安平本以為這女孩兒穩穩的是個雛兒,這一近看,反差有點太大了,說不定就是個欲求不滿的小騷貨!
黃念笙的穿著給了許安平一記暴擊,險些原形畢露!
但許安平的這種眼神,黃念笙見過太多了,曾經一次次的完成胡天的那些羞恥任務的時候,總能看到那些色欲熏心的男人出現這種眼神,黃念笙知道,當這種眼神出現的時候,她想發生點進一步的關系,那就是手到擒來。
當然,黃念笙並不知道許安平的奇怪性癖,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憋了太久才會如此的失態,但無論如何,許安平被此時的黃念笙迷住了。
“能請我喝杯酒麼?”黃念笙雙眸清澈的問道。
許安平可沒見過這樣的貨色,黃念笙一臉的清純無害,眼睛里都是天真爛漫,但穿著卻如此大膽,這一句話主動問過來,讓許安平更是意外至極,心中暗想:
這是想跟我發生點兒什麼?
“好,美女你想喝什麼?”許安平干脆更大膽,借著回答問題的時候,直接將手放在了黃念笙的大腿上。
許安平順手捏了捏,大腿充滿彈性,又滑又嫩,稍稍撇了一眼,靠,不會連內褲都沒穿吧!
許安平有意的偏了偏頭,往那雙腿之間直勾勾的看了過去,嚯,還真他媽沒穿內褲,薄薄的紗裙之下直接就是她白嫩的大腿根,若不是她翹著二郎腿,雙腿交疊在一起,最私密的地方肯定暴露無遺!
******
距離酒吧調酒台十米之外的一處陰暗角落,李天明正帶著三個小弟一邊喝酒,一邊暗中觀察著黃念笙。
“哼,這小妞兒,果然和許安平有一腿,這許總平時看著衣冠楚楚,沒想到私下里還真他媽淫蕩,連胡天的金絲雀都敢招惹!”
聽到李天明的話,其中一個小弟接話道:“大哥,你看她倆黏黏糊糊的樣子,許安平剛進來就摸到一起去了,肯定倆人兒交情不淺,早就認識了。”
“那是肯定的,”李天明說道:“我就說嘛,胡天跟許安平毫無瓜葛,甚至連許安心都沒見過,怎麼可能插手咱們的事兒,現在看來,黃念笙十有八九是背著胡天搞上了許安平。”
“大哥,那怎麼辦?咱們要當著許安平的面,把黃念笙抓走麼?”
“那當然不行,等機會吧,今晚,必須得把這小妞兒帶回去,媽的敢壞老子好事!”
“哎?哎?大哥你看!倆人親上了!”
的確,此時的黃念笙已經被按耐不住的許安平摟在了懷里,抱著如此柔軟嬌弱的身軀,許安平的激動已經無以復加,甚至想直接把她抗到衛生間,在那里把她給辦了!
黃念笙也被許安平輕薄的輕喘連連……
“嗯……你……嗯……等一下……嗯……等一下!”
黃念笙推開了許安平,幽幽的說道:“在這兒不行,我們換個地方吧。”
許安平嘴角一挑,說道:“好,你等我,我去開車,我帶你去個絕對好玩兒的地方!”
說完,許安平轉身出了酒吧,黃念笙也站起身,將調酒台上的兩杯酒都喝了個精光,走向了洗手間。
“跟上,准備動手!”注視著黃念笙一舉一動的李天明立即說道。
******
連續喝光了兩杯酒,黃念笙的俏臉兒紅撲撲的,來到洗手間,上過廁所之後,正在洗手的黃念笙通過鏡子,看到了身後一個人影撲了上來!
黃念笙連忙閃身躲過,同時靈巧的跳上了洗手台,隨後長腿掄起,砰的一腳正中那撲來之人的面門!
“哎喲!”
一聲哀嚎,那人連退了幾步,與此同時,又有兩個壯漢也撲了過來,黃念笙向後一個空翻從洗手台下了地,同時揚起手肘,直頂其中一人的腰眼,那人腰間吃痛向前一個趔趄,黃念笙順勢腳下一扳,那壯漢整個人便栽倒在了洗手台上!
黃念笙身型靈巧,洗手間又相對窄小,輾轉騰挪之間,這三個壯漢都已被黃念笙打倒在地,正當她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一條毛巾的殘影直奔面門捂了過來……
這一刻,黃念笙本可以輕松躲開的,但她猶豫了,就是這猶豫的零點一秒,毛巾已經捂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一陣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
黃念笙立刻確認,這是她主人胡天的藥水,她曾經試過的,連藥效都非常清楚!
果然,不到一秒種,黃念笙就感到四肢酸軟,同時全身發熱,應該很快就會昏迷不醒了吧!
既然用的是胡天的藥水,那抓自己的這伙人,就是屬於昨晚出現在西運碼頭的山海幫李天明了!
在昏迷之前知道這一切的黃念笙,心中一陣釋然,是啊,目的都達到了……哎……一聲嘆息過後,黃念笙終於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