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哥,來,干!”
“軍子,干!”
一口悶完之後,爸爸長嘆一聲,笑嘻嘻的:“啊……爽啊!軍子,我們哥倆是有很久沒在一起喝過了吧。”
王叔叔一副怨婦般的神情,埋怨的說道:“坤哥,你還好意思說啊!自從你和雲嫂子扯了證,名正言順的在一起後,你有主動來找過我嗎?要不是我打電話叫你出來喝酒,指不定你都快把我給忘記了呢!”
“哈哈哈!軍子,這哪能啊!我爸爸有點尷尬:我們是兄弟嘛,敢說我不比你親兄弟還親?你還吃你嫂子的醋,得了吧!”
王叔叔沒好氣的說:“什麼得了吧?你就是見色忘友,哦,不對,是見色忘弟!”
“好好好,是哥錯了!哥忽略了你,行了吧。哥自罰三杯,讓你解解氣,怎麼樣?”
“嗯……那哥!你怎麼還不趕快動嘴,是想讓弟弟我以下犯上灌你嗎?”
“好好好,哥這就喝!這就喝……”
王叔叔看著我爸三杯酒下肚的為難樣子,甚是解氣:“對了,今天除了找哥喝酒之外,還有一件事情。小豪今天打電話給我,說他要跟著我學車!”
爸爸並不驚訝於我學車的事情,因為我一滿十八歲他就催我學車,只是我遲遲不肯:“這小子,終於想明白了,我還以為他以後就只請個司機算了呢!這下多一門技能,不錯不錯……”說完爸爸就頓了頓,然後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額……不對!軍子……你跟叫我出來跟我說這個,不會是怕我不給你學車的錢吧?嗯……”
王叔叔大笑,那一雙感動的眼睛閃亮亮地盯著我爸:“哥,還是你懂我啊!”
王叔叔快淚奔了有木有,我爸怎麼能這麼理解他呢!比他老婆還懂他的心思。
“靠!我懂你個屁呀,你個混蛋,你大侄子的錢你都敢要啊,還明目張膽找我過來,信不信你哥我現在就廢了你!”
我爸突然一陣狂怒,嚇了王叔叔一陣寒顫。
“哥!你看你這個暴脾氣,哈哈,確實有嚇我一跳哦。不過被你嚇了幾十年,我已經免疫了,不怕不怕啦,嘿嘿……”
爸爸只是開了個玩笑,又笑眯眯的對著王叔叔深情的說道:“軍子,這麼看來,還是你懂我啊!”
王叔叔奸笑道:“哥,我怎麼能不懂你呢?你看你的一切,我都懂的。”
爸爸蔑視了王叔叔一眼:“不談我了,談談你吧,女兒現在還好嗎?”
王叔叔一聽爸爸談到了自己的女兒,頓時喜笑顏開:“哥,你該不會是在關心你未來的兒媳婦吧!哈哈哈……是你這麼早就著急了?還是小豪著急了啊?不會是這個熊孩子發育完全,急於XXOO了吧!咯咯咯……”
我爸爸低聲說道,感覺就像是在談一個秘密一樣:“軍子,你忘啦,小豪不知道你有女兒的。好在他繼承了我們的關系,和你兒子王林風是結發之交的好兄弟!”
王叔叔嘆了一口氣:“哎,我的女兒命苦啊!到現在,我都不能給她一個光明正大的名分。”
爸爸自從撮合了我跟我媽,怎麼可能再拆散我們這對鴛鴦呢!
不過當年和兄弟之間的諾言,他心里一緊,隨口說說的。
再一想到那個苦命的女孩,安慰道:“軍子,這麼多年你照顧她,也是費盡了心思,就別再自責了。我們也別用什麼條條框框束縛了這個孩子追求幸福的權利,她的母親跟了你,總是躲躲藏藏的,最後還……哎……我們別再毀了這個孩子的幸福,她自由快樂,我們做長輩的才安心。”
王叔叔聽爸爸這麼一說,開始真情流露:“只要她這一輩子幸福,我就算是死!也心甘情願。都說父愛如山,敢問世間哪一個父親不是希望自己的子女平安幸福!馬航的再一次被擊落,那八十幾個死於非命的孩子,真是讓人心痛不已。”
“好了好了,酒也喝夠了,我們回家!”爸爸說完就打電話叫了司機,到大排檔這邊把他們送回了家。
我在家把學車的事情向媽媽說了一遍,媽媽說:“你現在有機會了,就死命的去折騰你王叔叔吧,哈哈哈……”
我聽得是一頭霧水!我吃飽了撐的,折騰王叔叔?我不被他折騰死才怪了呢!
王叔叔折騰,他老婆折騰,他兒子折騰,他們一家可真夠折騰人的!
我命苦啊,我爸爸命苦啊,攤什麼哥們兄弟,攤上了這麼一家人……
我……
無語……
折騰人的小妮子聽說最近電影院上映了一部電影(PS:電影上映時間,與小說情節的設定時間有衝突,還請大家不要介意,不要糾結)我是很想和媽媽一起去看的。
哪知媽媽告訴我她這段時間生意上的庫存和采購方面出了些問題,必須親自解決,並且還要經常到小姨那邊照顧大肚子的小姨,偶爾晚上還要陪陪小姐妹兒一起出去逛逛商場。
哎……
女人就是事兒多,這段時間,我也在家里叫我媽,事兒媽!
都不管兒子了!
哼……
哪知,上馬原課時林新月坐到我旁邊又來搗鼓我:“小豪,陪我去看電影吧!新上映的,可好看啦。開始我沒想去看的,室友們回來說劇情很不錯,引起了我的興趣,她們都看過了,沒人陪我了。你就陪陪我吧!”
天哪!林新月,你說什麼?
陪你?看電影?
Ou!my lady gaga!我哪敢啊!
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
不能再有比那個更深刻的了!
不能!嗯,絕對不能!我在心里暗暗的想到。
我搖搖頭,小聲說對她說道:“大姐,你就另求高明吧。我有點忙!”
林新月頓時一副大姐大的樣子,吼了一句:“小豪,你陪不陪我!”
這一聲叫,驚呆了老師,驚醒了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同學,老教授狠狠地瞪了我們一眼,然後繼續講著唯物論。
我左邊的劉彥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看著我沒好氣的說:小兩口要吵架回家床上吵去,饒人清夢!
我瞬間石化,那個尷尬啊!這是公共課啊,這麼多班級,不會都誤會了吧?
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都不矜持了呢?是誰,究竟是誰,把小女人調教成了大女王!
過去,哪有女漢子這一說啊!
我不想理林新月了,她可能也意識到了教室的不對勁,安靜了下來。
下了課,我就直接往外跑,她一直追著我:小豪,小豪,我錯了嘛,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我就想和你去看場電影嘛。
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抓住我的手的,一直拉著我的手,像個小姑娘一樣甩呀甩的,不過她本來也應該算得上是個小姑娘吧!
看著這一路上同學們投來的異樣眼光,就像是在看男主發現了女朋友有小三,然後女友苦求男友原諒的惡俗電影。
我臉紅了,還沒和同齡人談過戀愛呢,不過這也不算戀愛,竟可以把我整得臉色通紅,害羞起來。
哎……
我們是哥們啊……
要有哥們的樣子,拉拉扯扯怎麼行,我一把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林新月奇怪的抬頭望著我:“有戲?”
我罵了她一句:“屁!”
我低頭一看,她又要向我撒嬌了,我可承受起她的大禮,趕緊同意:我們去看吧,正好我也想看。
這下子可把林新月給惹怒了,這就叫不答應會被罵,答應了也會被罵,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想看你個死人頭啊!你想看,你不會早說啊!想看你讓我低聲下氣出丑啊!
想看你妹啊想看!小豪,你這個大混蛋!大笨蛋!大禽獸!哼……
我嘞個去呀!
這又是要鬧哪樣啊?
剛剛的電影劇情被顛覆了,現在是女主把出軌的男主抓了個現行,母老虎一發威,什麼惡言相向啊,什麼瘋狂凌辱啊,什麼拳打腳踢啊!
一樣不少。
同學們今天的運氣是相當的好啊,看了一場如此精彩的大片,還沒有收門票。
搞得我現在只好低聲下氣的去求原諒,求原諒啊!
還好不是求包養。
應該沒人知道我已經被包養了吧,我是媽媽包養的小男人……
喜滋滋……
班長,月姐,我錯了行不?我陪你行不?
不行!林新月義正言辭剛正不阿。
兄弟嘛,互相寬容啊!我那楚楚可人的神情都快飆淚了。
寬容?可以。誠意呢?
票錢我出?
這叫誠意啊?不夠,不夠!
晚飯我也請?
嗯……哦……林新月抓了抓頭:這個還不夠?
啊?我無語,她者是要獅子大開口啊:姐,請給小弟個明示,讓我死得瞑目。
爆米花呢?可樂呢?
哎……
你早說嘛!
這叫個事兒嗎?
搞得跟日本挑釁天朝那樣聲勢浩大。
好的嘛,我現在就去美團上面買票,到時叫你。
說完,我就一陣風溜掉了,如果我再不溜掉,明天我的故事就要在學校的貼吧,論壇占據頭條的位置了!
我可不想當汪峰啊,這哪里是在春天里嘛,在哪里我都沒搞清楚啊。
我到了劉彥的宿舍,借用他的電腦。
沒想到這個小畜生剛開學就把東西搬回家了,原來他和她媽媽,咯咯咯……
我心里一陣開心。
借用了其他同學電腦,買了晚上七點場的票——《致青春》啊!
下午五點多,我和林新月打車去了華元電影大世界,順便在那邊的肯德基買了一個全家桶,我去,這是要撐死我們兩個的節奏啊!
林新月居然吃得很斯文,我是不是看錯了?
對,我沒看錯。
林新月,你平時大大咧咧的,現在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裝啊?
淑女范耶!
飯桌上斯文是嚴重對不起自己,對不起自己的胃的,有辱斯文。
她一只手拿著一個雞腿細嚼慢咽的,另一只手也拿著一個雞腿,在我閒下來的時候,使勁往我嘴巴里塞!
親,我們只是好盆友,親,好兄弟你懂麼?我這樣自我安慰和她曖昧的情結。
不過我確實對她沒有多大感覺,只是單純的朋友,沒有喜歡,更沒有愛可言!
進電影院的時候,林新月只讓我買了一杯果汁,因為她已經吃不下爆米花咯。
整場電影,我們歡笑不已,特別是看到在大榕樹下,陳孝正和鄭薇偷吃禁果的畫面。
陳孝正摸到鄭薇乳房的時候,鄭薇來了句:我的大嗎?
陳孝正淡淡的回答道:應該算大吧,反正我也沒見過別的!
差點讓我把喝進嘴里的果汁噴了出來,我轉過頭,看了看身邊的林新月,她居然雙手拖了拖自己還沒發育的乳房。
雖說她為了和我一起看電影,穿了一身花邊的白色連衣裙,配合著一雙高跟吧,但是我是真的不感冒!
林新月看見我在偷看她,居然也問了我一個相同的問題:小豪,你說我的大嗎?
我嘞個去呀,林新月,你敢不敢不這麼逗啊?
二貨,這可是在電影院啊,公共場合,哦,不對,學校那麼大的地她都不介意,還會怕這?
我再一次石化:我也沒見過別的,更沒見過你的,我不知道。
哪知她的小嘴湊到了我的耳邊,那一口氣啊,我全身發麻:等會我讓你看看!
天哪!
林新月,你不要再恐嚇我了,我已經被你嚇得病得不輕了,藥都不用吃了,直接病入膏肓,直接放棄治療。
你是誰的女兒啊?
可以這麼折騰人!
哥哥我怕了你了,不對,弟弟我怕了你了。
如果你是蛇妖,我一定讓法海來收了你,哼哼哼!
可是,你怎麼就是一直小狐狸呢?
真拿你沒有辦法。
散場之後,我驚魂未定的送她回了學校,然後再回的家!
媽媽還沒回來,我在沙發上等她,然後發呆,發呆,全身冒冷汗!
媽媽提了大包小包的東西,開了門,忙叫我去接應一下,說給我買了一塊卡西歐手表!
換做是以前的話,我絕對會興奮得睡不著覺,但是我今天被嚇壞了,還是一動不動!
我媽看出了我的不對勁,還以為是我最近太累了,叫我早點休息!
嗯嗯,早點休息是對的!
我一躺下去,就睡著了,只是夢里不斷的聽見有人說:小豪!
你看我的大嗎?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哇靠!做夢都不放過我!我媽被我嚇得驚醒:哇靠!
你嚇你老媽一跳!
我忙轉過頭對媽媽說:親愛的,你不老,老公不許你這麼侮辱你自己。
然後就親了媽媽一下,我去,媽媽頓時臉色無光,失了神:你神經病啊!
看來我媽也是被我嚇得不輕,算了,不能把病再傳染給別人了:媽,你傻了呀?
兒子餓了,快,快,快去做早餐去!
媽媽瞥了我一眼,廚房不一會響起了聲音。
這幾天上課,我故意遲到,和林新月避開,然後下課,就飛快的溜走,不讓她發現我的存在。
只是這種逃避的感覺怪怪的,好像是在偷情吧!
又算不上!
談戀愛吧,又不是!
怪怪的。
心里怪怪的!
劉彥這個臭小子問我:你是不是喜歡人家班長啊?
什麼?我喜歡她?我震驚:你什麼眼神啊!也不看看,到底是誰在粘著誰?
乖乖!
小豪,你行啊,這麼出色的美女都看得上你,你賺大了。
劉彥明顯是在調侃我。……
額……
可是我不喜歡胸小的,更何況,她!
沒!
胸……
我怒斥著林新月的一宗罪。
小豪!你個混蛋!你說誰沒胸啦!你才沒胸!你媽沒胸!你全家都沒胸!林新月在我身後一陣驚吼。
我怒盯著劉彥,……
啊……
小豪……
不好意思啦……
劉彥的表情有點像個陰險的老太監,太陰險了,明明知道某人就在我身後,還為我挖坑,靠!
操!劉彥,你他媽的故意玩我!說完,我就和劉彥跑掉了,剩下林新月在那里暗暗的畫個圈圈詛咒我。
中午,我們在學校外面找了一個飯館:劉彥,這里沒你媽媽開的那個館子味道好吧!
劉彥自豪的說:那是當然,我媽是老板,我現在可是老板公啦!哈哈哈……
看著劉彥和他媽媽挺和諧的,我也不想多談了:你說,林新月的爸媽是怎麼教的她啊!這麼的霸氣十足!
劉彥驚呆:小豪,你不知道啊?
知道什麼?我問。
劉彥說:其實林新月沒有爸媽,是她外公外婆把她給養大的。
不會吧!她是孤兒?
我也是在輔導員辦公室不小心看到了她的家庭情況調查表才知道的。
好吧!讓我頓時對這個女孩產生了一種由衷的敬佩。不能再欺負她了!嗯嗯!
對,以後對她好點,哥們嘛,干嘛躲躲藏藏的!我心里想:只要媽媽不誤會就好了!
影子愛人另外一邊:王教練,王教練,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啊……啊!
什麼不要這樣啊,你這個騷貨,反正今天晚上你丈夫兒子都不在家,讓我好好地肏肏你!
不!不要啊!不要……
靠你媽的,王叔叔一把掌扇向了這個女人。啪的一聲!
原來是王叔叔和爸爸喝醉酒的那晚,王叔叔走到家門口,一直沒進家門!
他打了電話給了另外一個女人,因為那個女人和他女兒的媽媽實在是太像了!
自打我爸提到了王叔叔的女兒,特別是提到他女兒的媽媽之後,王叔叔和我爸爸吃飯時的歡樂,其實都是偽裝出來的。
壓抑在他內心的痛苦,他需要發泄!
發泄!發泄!
小然,老公打疼你了吧!王叔叔剛一巴掌,現在又輕輕的慰問。他身下的女人聽見小然,不再像第一次聽見這個稱呼那麼驚訝了。
小然,你看,你的蕾絲小內褲已經濕透了,你再看你這性感的黑色連褲襪也沾染上了你的水漬,你是想要老公了吧,是吧,想要老公了吧!
說完,王叔叔就吻向這個女人,兩只手摸向她的後背,再輕柔她的屁股!
不一會兒,王叔叔停止了他的手上動作,右手慢慢移到女人胸口,一把拉開了蝙蝠領的白襯衫,雪白雙乳在黑色的半罩杯里輕輕的晃蕩。
女人知道,王叔叔每一次和她做愛,就喜歡她穿這一身,上班時候的OL套裝,還有那輕薄黑絲襪包裹住的長長美腿,因為那是他再逢某個女人第一眼時候的印象。
王叔叔開始隔著女人的薄紗奶罩,輕輕地在乳頭四周畫起了圓圈:小然,你還記得嗎?你最喜歡老公這麼挑逗你了,你舒服嗎?
哦……王教練……不要啊……我不是小然……我是雪梅啊!
雪梅?你就是我的小然,你離開了我十多年,你現在終於回來了,回來了,並且還是年輕的模樣,一點都沒有變。
雪梅心里那個恨啊:都怪他的老公幫他選的駕校,選的教練,讓她身陷賊船,讓賊人無法自拔,自己也彌足身陷!
你看你,粉紅色的小奶頭好硬,一點都不像是喂養過我們女兒的乳房!
乳罩早就被王叔叔解開了,他一邊揉搓著一邊說:小然,舒服吧,我和女兒都喜歡你的奶!
王教練!你不要說了,好不好,我好難受。每一次和你在一起,我的心里就好痛苦,嗚嗚嗚……我對不起自己的老公!
呸!
我才是你的老公!
王叔叔使勁的捏了一下奶頭,那個痛啊!
王叔叔絲毫不在意女人的感受,他用他的舌頭撫弄起女人被拉得發紅的乳頭:你看你,都沒有奶水了,再幫老公生一個孩子吧。
女人嚇尿!
背著老公生別的男人的野種,還要不要她活了啊!
女人,也是有尊嚴的,不過她不敢反抗。
她知道她每一次反抗,都會換來更加疼痛的折磨。
王叔叔的一只手開始慢慢往下滑,摸到了女人的陰部後,食指用力的向小屄口刺去。
女人被這一刺激,全身緊繃。
突然呲的一聲,原來緊身的黑色連褲襪被刺破了一個小洞,女人更加緊張了:不,不要!
王叔叔溫柔的說:小然,老公會很溫柔的,你不要害怕!
雖說是這樣說的,但王叔叔完全是說一套卻做著另外一套的人,女人的小內褲被他大力的撕成了兩半,掛在了一只美腿上。
女人被淫水打濕的騷穴暴露出來。
王叔叔已經等不及讓女人幫他脫褲子了,毛主席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小然,你今天的這套衣服很漂亮,老公很喜歡,我記得你在學校上課的時候經常這樣穿,然後回到家我舍不得讓你脫掉,我喜歡你這樣穿著,然後,我操你!
這還不是在床上,客廳里,女人靠著牆!
王叔叔讓女人雙手撐著牆壁,擺成狗爬式,屁股高高的翹起,他扶著肉棒,對准女人不斷流著淫水的騷穴,一插到底!
王叔叔因為過於興奮,很快就射了第一次。
但是他依舊寶刀未老,繼續操!
女人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不斷進出自己身體的大肉棒上,漸漸傳來的快感,開始讓女人陶醉,那是她丈夫所不能帶給她的和野男人偷情交合的感覺。
小然,我好愛你,你離開老公的這些年,老公日日夜夜都想著你,念著你。
如果不是那個賤人,你也不會離開我!小然,我愛你!我愛你!遲早有一天,我要讓那個賤人血債血償。
女人在王叔叔深入淺出的技巧下,終於被快感吞噬,歌聲從嘴里響起:哦,好燙,好難受……
王教練……
別,別……
哦……
太深了,啊……
啊啊,王教練,你,你……
太用……
力……
了,啊……
小然,你舒服嗎?
不要叫我王教練,叫我老公!
我喜歡你叫我老公,我是你一個人的老公,我的心全都給了你,叫我,老公!
快,小然,快叫老公操你!
老公……啊……輕點……老公……啊……你……頂到了……哦哦……太深了……用力……啊……哦……要到了……要到了……老公……啊……
兩個人都已經動情,王叔叔把女人抱到沙發上,兩只腿程M 狀張開,女人的手不停的在撫弄自己的小穴,已經發情發到自摸的程度?
老公,快快,快干小然,小然……好難受,幫我,幫幫我……求你……老公!
小然,你叫老公叫得真好聽,老公現在就滿足你,插……
你的……
騷比!
說完,王叔叔的肉棒用力的刺進了女人的騷穴,大力的抽插起來:啊……
啊啊……
老公……你……太棒了……求求……求你,使勁的……狠狠的……操我……啊……小然好舒服……女人被操得意亂情迷放聲淫叫起來。
王叔叔讓女人的身子對折弓起,兩條絲襪美腿彎過了頭頂,雪白的屁股翹了起來。王叔叔的龜頭在陰道口摩擦:小然,叫老公操你!
老公,小然要你,要你插進來,插進來。小然愛你,愛你的大雞巴,愛你的大雞巴操我!
哈哈,老公現在就來操你,這樣你一輩子就不會再離開我了!
說時遲那時快,王叔叔胯下用力一挺,粗壯的大雞巴輕車熟路再次破開女人被淫水充分潤滑過的騷穴。
王叔叔雙手摸著女人的黑絲大腿,下身瘋狂的挺動著,愛一個人,不用這麼癲狂吧,更何況,那個女人只是一個替身而已。
啊……老公……哦……舒服……快……快……好舒服……哦……小然好愛你……
女人的這句小然好愛你,就像媽媽對於我而言,是春藥,刺激了王叔叔,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雞巴挺動得越來越快,女人受不了:啊……
老公……
哦……
你好用力……
要到了……
哦……
我……
肏我……
王叔叔終於無法抗拒這一具極具誘惑力的肉體,不是因為這個操這個女人有多舒服,而是這個人所代表的女人,是他心中的摯愛:不行了……
不行了……
老公又要射了……
小然,老公射哪里……
老公……射……射……進來……給小然……全部……射……給……我……小然要再為你生個孩子!
終於女人感覺到了王叔叔的大雞巴再一次擠開了自己子宮口,熟悉的精液,再一次擊打在自己的子宮壁上……
同時伴隨著女人的一聲尖叫,全身痙攣,她自己也到了高潮,然後和王叔叔一起相擁癱軟在沙發上!
女人去衛生間清理了自己,然後一絲不掛,拿了帕子清理干淨了王叔叔的身體,然後扶著他來到了自己的臥室。
床頭牆壁上的婚紗照里,兩個甜蜜的愛人情意綿綿充滿了幸福。
然而床上躺著的竟不是相片里原裝的兩人,女人沒變,只是男主人換了。
女人知道和王叔叔睡在一起,她必須一絲不掛,這樣才不會遭到第二天早上的暴力!
她知道,王叔叔心里一直住著一位叫小然的女人,那個女人和她很像。
每一次女人和王叔叔做完愛入睡,女人都會被王叔叔的夢話吵醒,這麼長的時間以來,夢話的內容一直沒變:小然,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老公好愛你,好想你……
女人在這個時候,會緊緊的抓住王叔叔的手,說道:我在這里,我在這里……
她之所以一直和王叔叔保持著這種見不得人的關系,一方面是擺脫不掉,另一方面竟然是心疼這個為愛痴情的男人!
她光著身子,伏在王叔叔的身上,貼緊,只為給這個常在噩夢里的男人,一絲溫暖,一絲依靠,一絲微薄的安全感!
要知道小姨佩雲曾為王叔叔女兒媽媽的離去,暗自神傷痛苦了好久,那位善良美麗的女人在小姨心里的地位和我媽媽的差不多,都是親人,最親最親的人!
在女人臨終的囑托下,小姨這些年來一直暗中照顧著她女兒,給她媽媽的母愛!
所以,其實爸爸周末帶小姨和妹妹出去玩的時候,其實還有一個女孩!只是她被保護得很好,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