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陪讀母親之熟母趙玉萍

第18章 檢查

陪讀母親之熟母趙玉萍 999hitman 11077 2024-03-05 17:08

  濤濤就坐在沙發上,挺著那根駭人的雞巴。

  周圍是一大蓬烏黑油亮的毛發,藏在毛發間的碩大囊袋,應該積蓄了無從估量的熱乎乎的精漿,想衝破脹如海參般的巨物,一波連一波噴向半空,再播撒在地上。

  我屏息凝視,怒放的龜頭滿是馬眼吐露的濃濃腺液,像塗抹了一層厚厚的透明蜂蜜,“蜂蜜”顯然太多了,正順著紅熾熾而又嫩滑的龜頭表面緩緩滑落。

  “嗚……”

  身為女人,眼眸里的男性器官,惹得我體內的某處正在收緊、翻絞、起火。

  唉,我該如何是好呢?

  依目前的情形來看,兒子並沒有因為受傷而陽痿,怒氣衝衝的雞巴已經說明了一切。

  更何況就在剛才,我甚至跪倒在兒子面前,激動地親吻了這根雀躍不已的硬挺凶物,我暗示自己適可而止吧,照這樣下去,事情很可能變得不堪想象。

  一陣莫名的風兒鑽入裙擺,我這才意識到薄紗里黑絲連褲襪的開襠部分還光著呢,涼絲絲的感覺,究竟是風的無意捉弄,還是騷水流個不停,糊住了整片陰戶。

  黑絲包裹的兩條小腿麻酥酥的,興許是蹲了太長時間吧,腿都蹲麻了,我撐著兒子的膝蓋站起身子,眼睛卻像帶了磁鐵似的,被兒子好似磁石鑄造的大雞巴所吸引。

  我頂住熱辣的臉孔轉過頭去,又慌忙扭過身子,努力嘗試不去瞧那根撩得人心跳加速的巨物,跌跌撞撞地走到餐桌旁。

  椅子的靠背撐了我一把,使我免於摔倒,這會兒,踩高跟鞋,好比我正初次練習踩高蹺,心兒是拎著的,腿兒是沒數的。

  我的身子半軟不軟地伏在椅子靠背上,雙乳頂住冷冰冰硬梆梆的木條子,這怪異的姿態讓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樹袋熊,又像許久以前沉迷的言情劇的女主角,遭受了感情方面的重大打擊,人整個兒癱了。

  “媽媽……”

  不知何時,兒子站在了我的身背後,兩只鉗子般的手掐著我的腰肢。

  說實在的,他有些掐疼我了,但我卻沒喝止他,多半是沒臉瞧他,也沒勇氣面對他,只從口鼻間發出嬌膩的嗯嗯聲。

  濤濤突然間變得孔武有力,抱起我翻個身,猛然間把我掀倒在餐桌上,我大叫一聲“放開我”,越過兩座高聳的雪白肉峰,只看到兒子熬得血紅的那對眼珠子,我心知事情難免要失控了,想立即踢開他,兩只高跟鞋一前一後飛脫,我掙扎著想爬起來,兩條黑絲腿兒竟被他緊緊抓住了,他猛地翻掉形同虛設的睡裙下擺,扒開我的黑絲腿兒,那根聳立的凶物戳向我的大腿根部。

  “濤濤,好兒子……快放開媽媽……不……不要啊……”我四肢做著無謂的掙扎,只覺得龜頭擦過兩瓣大陰唇,擦過兒子口中的“蝴蝶翅膀”,抵到欲望的門洞外緣。

  兒子終於還是進來了,描述得更准確點兒,是兒子的雞巴終於插進了親生母親誕出他的陰道。

  那撲哧撲哧的抽插聲,從我的兩腿中間傳來。

  一種飽脹感,夾雜著酸麻,以及難以言狀的舒爽,鑽透陰道壁,刺激著我的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細胞。

  “嗯嗯……好兒子……慢點兒……輕點兒……”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進睡裙領口,揉捏起一顆挺立的乳尖兒。

  睜開眼睛後,臥室的黑暗不知不覺浸潤了我的全身,只聽見有節奏的,撲哧撲哧的響動,並非兒子發育完全的性器官抽插蠻干,而是我手持的一根自慰棒在進進出出。

  它是紫色的,像糖葫蘆那樣,一節節串連起來,現在又串連著我可憐兮兮的悠長陰道,直至子宮口。

  它曾經被丟棄在某個角落,或許我早已忘記它的存在,這時倒尋出來,成了兒子雞巴的替身。

  葫蘆節撐開陰道,去填補空虛,滿足我無處釋放的肉體欲望。

  臆想是談不上倫理道德負擔的,我推拉著自慰棒,猶如在演奏某件樂器,讓葫蘆節摩擦陰道肉褶,奏出一段水嘖嘖的淫靡曲調,讓悠悠的淫曲游遍成熟飽滿的身軀,同時臆想著兒子那根充血腫脹的性器官。

  為了喚醒兒子的生理功能,我身穿性感睡裙和開襠黑絲褲襪,玉足踏著細高跟,搔首弄姿,還撅起肥肥的屁股,將陰戶暴露在他眼前。

  當兒子的雞巴如願勃起那會兒,我喜極而泣地捧著它不停親吻,濤濤似乎期待我幫他釋放,一如往常那樣,用我的兩只手擼出囊袋里濃如米湯的欲望,可我直接逃跑了,躲進自己臥房,這才是真實情況。

  我怕極了,因為手捧雞巴的那一刻,我心里面除了替兒子高興,還有最原始的那股欲念。

  我本能地思量,應該撅著屁股讓兒子從後面插入,還是仰面躺在餐桌上,讓他立在我的兩腿之間,或者他坐著不動,我騎跨上去……

  媽媽和親生兒子在出租屋的客廳里交媾,還琢磨起采取何種體位,這個想法徹底嚇懵我了。

  圓圓所提倡的性關愛,最為極致的形式難道就是母子亂倫?

  圓圓是不是在挖坑澆油放火,將我這個親姐姐往火坑里推?

  我靠在臥室的門背後,低垂首盯著隆起的兩團白嫩負擔,由於慌亂而起伏明顯,如同受驚的玉兔。

  我隨手調整睡裙的細細肩帶和領口兩側的薄薄海綿乳墊,掩藏起更多的白嫩渾圓,才發現豐隆的玉璧上滿是汗珠。

  隨後,我魂不守舍地卷下黑絲褲襪,原本性感貼身的褲襪纏做丑陋的一團,被我用赤裸的兩只腳,好像驅逐毒蛇般恐懼地踢開了。

  思緒飄忽不已,想到姚曉琳和兒子已經做過了,想到圓圓辦公室里層層疊疊的母子亂倫檔案,我和濤濤是否會演變為檔案里的另一則案例呢?

  我找來艷紫色的內褲套上,濕漉漉的陰戶和褲襠粘連,感覺有點兒難受,我扯了扯肥碩臀胯兩側的蕾絲褲邊,希望內褲別把下身包裹得太緊太勒。

  我整理好凌亂的裙擺,穿上透明的坡跟涼拖鞋,悄悄返回客廳。

  濤濤應當也躲進了自己房間,這會兒客廳靜悄悄的,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可我隱約瞧見自己正躺在餐桌上,兒子則喘著粗氣挺動腰腹,那根大寶貝一次次地撞向我的陰戶……

  “嗯……嗯……呵……”臀部像抽筋似的,陰道夾緊了已深深插入的那截自慰棒,久違的高潮一時間洶涌而來,在我的身體里激蕩,引得人戰栗不已,沒想到自慰棒帶來的性快感竟然這麼厲害!

  可惜自慰棒總是假的,少了男人雞巴散發的熾熱溫度,也不會膨脹和跳躍,形容得再直白點兒,自慰棒除了硬度,毫無生氣可言,這大概是我故意把它遺落在某處的真正動機吧。

  枕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拿來事先准備好的紙巾包著自慰棒,輕輕地放到床頭櫃上,用幾根指頭提著手機,生怕手上殘留的黏黏騷水弄髒屏幕。

  是圓圓發來的微信。

  濤濤的傷情使我著急,令我揪心。

  想到妹妹是醫大的高材生,我條件反射似的找她商量,她提起大學期間,確實有幾個同學主攻男性健康,目前在某公立醫院擔任泌尿科主任,建議我帶著濤濤去那家醫院掛個專家號,當面咨詢,當然,她會先跟同學打好招呼的。

  第二天,我好說歹說,才勸服兒子請了病假。

  濤濤臉上滿是不情願,一個勁地表示下身已經不疼了,小便和勃起功能都很正常。

  相反,作為媽媽的我是不敢隨隨便便掉以輕心的,尤其在和圓圓討論兒子傷情時,她提出,男性生殖器受傷可能導致不孕不育,甚至影響雄性激素的分泌,使男性慢慢變得偏向女性化。

  不敢想象兒子“娘娘腔”的模樣。

  我畫了一副淡妝,找來一件寶藍色的燈籠套頭衫穿上,搭配白綠相間的碎花長裙,用空姐灰的連褲絲襪點綴露出半截的小腿,腳踩一雙裸色高跟鞋,領著濤濤出門趕往醫院。

  工作日,公立醫院的病人多到惹人煩躁,我領著濤濤穿梭於人群中,彎彎繞繞走到泌尿科。

  原本以為我和濤濤排進人堆里,理應毫不起眼,直到我發現總有幾個人偷偷往這兒瞟,才意識到似乎哪里不太對勁。

  放眼望去,來泌尿科看病的,以大爺或大媽為主,偶有幾個青年男女,多是獨自前來,若是結伴來的,看著都像是戀人或者夫妻。

  如果病人的年齡和濤濤相仿,兒子旁邊站著爸爸,女兒旁邊坐著媽媽,也完全合乎常理。

  不過,像我和兒子這般,十七八歲的男子漢,由媽媽帶來看泌尿科,的確少見又惹眼。

  不僅大爺大媽覺得奇怪,連圓圓推薦的葉主任,第一眼看見我和兒子時,也愣住了。

  我自報家門,說是經過圓圓介紹慕名而來的。

  葉主任理應與圓圓同齡,可相比養尊處優的心理咨詢師,她眼見得滄桑了些呢,許是被日常繁重的接診量折磨的,法令紋和抬頭紋昭示著她作為專家的資深性,略微掉漆的眼鏡框從側面印證了她的忙碌。

  她整理著白絲初現的發髻,擠出略顯疲憊的笑容:“哦,你是……圓圓的姐姐?”

  我諂笑著點點頭,卻發現濤濤半個身子躲在我的背後。

  我瞬間明白過來,葉主任是女人,而且是陌生女人,兒子的隱私部位受傷,本就難以啟齒,還要告訴一個陌生女人,內心深處必然覺得不好意思,即便對方是位醫生。

  “濤濤!”我微微皺眉,微嗔輕喚道,抓住他一條結實的膀子,費力地把他拖到了前面。

  葉主任推正眼鏡,臉上浮現出稍許不悅,語氣里增添了幾分專家的威嚴感:“小伙子,抓緊時間好嗎?後面還有很多病人在排隊!醫生面前都是病人,不分性別的,你哪里不舒服,快點自己說出來。”

  “葉主任,那個……濤濤害臊,我替他說吧,他上體育課的時候不小心,那里撞到了雙杠……”我的手在兩腿間比劃的同時,推搡著濤濤,把他按坐到醫生桌子旁的木質方凳上。

  “小便正常嗎?勃起有沒有障礙?”

  “沒……”我搶先答道,話脫口而出,又收得干脆,心知做母親的搶著回答這種問題,總是欠妥的。

  果不其然,葉醫生吃驚地撇向我,鏡片後面流露著異樣的眼神:“還是讓你兒子,叫濤濤是吧……讓他自己說。”

  濤濤頭搖晃得像撥浪鼓,連後腦勺也透露著局促和尷尬。

  “先做個前列腺液檢查吧……濤濤媽媽,你……最好回避一下。”

  葉主任站起身,指示濤濤跟著她步入房間深處,那里靠牆擺了一張診療床,鋪著綠色的干巴巴的床單,葉主任讓濤濤先坐在床上等待,自己則調轉身拉扯簾子。

  簾子隔開了我和兒子,葉主任的聲音從簾子的另一側傳來:“濤濤媽媽,要麼你先去走廊里找個座位,休息一會,濤濤也不是小孩子了,等檢查好,回頭我再喊你進來。”

  “哦!”我隨口答應,依舊不太放心,直勾勾地盯著青灰色的布簾子,可惜自己沒有透視眼的本事。

  “好了,濤濤,小伙子,把褲子脫下來……快點啊!對……轉過身去,兩手扶著床沿,對,哎呀,縮成一團干什麼,快點啊,屁股抬高!放松點……不要緊張……”

  葉主任究竟在做什麼?出於好奇,外加對兒子的關心,我躡手躡腳地靠近簾子,撥開一角向內窺視。

  眼前的情景怪異極了,濤濤高高撅起結實的屁股,衝著葉主任。

  不知何時,葉主任已經戴上了醫用手套,那種藍色類似膠質的手套,右手的食指正往濤濤的肛門里一點點地摳入。

  濤濤的兩條腿趴開,腿中央的那根大寶貝看不清動了還是沒動,反正黑黑的一團,影影綽綽地搖晃著。

  “小伙子,放松點,好嗎,那麼緊張反倒容易弄疼!”

  “呃……”濤濤呻吟道,身體向前,像觸電似地收縮,不時回頭張望,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勉強支持著。

  葉主任的手指插進兒子的肛門,好像還摳挖了幾下,促使我的臀溝內也感同身受般一抽一抽的,陰戶被牽動而產生了微弱的酥癢,隱隱有了種對性愛的渴求和衝動,說不清的難受勁兒。

  “好了,我看看呢……你別亂動!”葉主任喝止住濤濤,手拿一只透明的小盒子繞到他身旁,貓腰低頭忙活了一會兒,好像捏著濤濤的大寶貝往盒子里塞。

  “小伙子,你太緊張了,取出來不多,不知道能不能驗出什麼?!”

  她所指的化驗是什麼?

  記得葉主任說的是前列腺液檢查,我對男性前列腺那方面懂得不多,剛打算掏手機上網查詢,就聽見葉主任催促濤濤趕緊穿上褲子。

  我輕步閃身至門邊,裝作才踏進房間的樣子,撩撥頭發擋住眉眼間那一絲絲慌亂。

  果然,葉主任忽地拉開簾子瞧見我,鏡片後的雙眼眯縫了一小會兒,搖搖頭輕嘆:“哎,濤濤媽媽,你家兒子身高馬上都要趕上你了,你怎麼還把他當成小孩子?!而且……”

  她話說到一半,倒端起專家的臭架子,坐回椅子上,操作起電腦打印各種單據,老式打印機發出的喳喳聲混合著她尖利的嗓音,聽來分外刺耳。

  “而且,你家兒子發育得很好!”葉主任似乎故意強調了“發育”這個詞,“前列腺液我這邊取過了,接下來再驗個尿和……”

  她又賣關子般地停頓,望向站在桌子旁,手里捧著透明小盒子的濤濤,應該是對他囑咐道:“先把你手上的盒子送到檢驗科,然後去驗個小便,最後再驗一下精液……這些化驗單拿好,媽媽記得把化驗費繳掉……”

  “精液……”我心里面嘀咕道,拿眼睛撇撇兒子,他的臉紅得好像蒸熟的螃蟹。

  我忍不住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右頰,擔心和兒子一樣鬧了張大紅臉,幸好,皮膚的熱度還沒到燙手的地步。

  葉主任遞給我幾張化驗單,啞然失笑:“真有意思,你們母子倆讓我想起那個網上的流行詞……媽寶男。對,媽寶男!濤濤媽媽,你對兒子是否有些關心過度了?!”

  “媽寶男”,“關心過度”,葉主任略帶嘲諷的言語和神情,反而使我聯想起圓圓提出的“性關愛”。

  正如葉主任所言,我對濤濤的確很寶貝,很關心,除了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以致於連性方面也盡量去滿足他,幫他手淫,對他露出胸部,甚至陰部……帶他來醫院做男性生殖方面的檢查,凡此在種種,僅是母親替兒子操碎心的正常表現嗎,還是蘊藏著別的情結?

  繳完化驗費,我轉頭再去找兒子,他已經接了一小杯黃澄澄的童子尿,往化驗科的窗口遞送,我緊走幾步上前,揀出前列腺液和尿液的單據,順窗口塞給醫生。

  “濤濤……剛才葉主任取的前列腺液,你交給醫生了嗎?”我湊近提醒兒子道。

  濤濤依然渾身不自在,話都懶得多說,輕輕“嗯”了一聲。

  “一小時後,拿醫保卡到旁邊的機器上刷一下,取報告!”化驗科醫生交還醫保卡時,暴躁地吼道。

  公立醫院的人實在太多了,指望醫生、護士始終保持微笑服務,恐怕是件相當奢侈的事情呢。

  我拉著濤濤的手腕,從各色人群中擇路逃脫,按指示牌穿過長廊,趕到門診樓的西北角,這里是男性科的取精室,患者相對少一些。

  一位身材窈窕的年輕護士接待了我們,她穿了白色的護士服,頭上的雲吞帽顯得異常惹眼,即使套著標准服裝,還戴了口罩,遮住大半張臉,護士精致的眼妝和空氣劉海仍然透露著她的愛美之心,卻也讓我想起性教育視頻里的朱莉。

  “先登記一下吧,把醫保卡給我!”小護士大眼瞪小眼,詫異道,“這位……小哥哥,化驗精液?!”

  濤濤面對年紀相仿的漂亮小護士,早已面紅耳赤,估計小護士的提問戳中了兒子的羞恥心,那難堪無比的扭曲表情,就差直接扭頭逃跑了。

  我連忙陪笑解釋道:“他下面不小心撞到了,醫生讓做一個全面檢查。”

  “哦!”小護士美眸忽閃,遞上一張打印紙,“仔細看一看這上面的注意事項!”

  我替兒子接過注意事項,小護士的假睫毛高翹,略施閃粉的眼皮翻了翻,指了指濤濤:“他……至少是高中生了,不會連那種事還不懂吧?你是他的……媽媽?”

  護士說的那種事,到底是男女間正常的性愛,還是手淫?

  我掃了一眼手里捏著的這張注意事項,大概明白需要通過手淫來獲取精液,再拿去化驗。

  提起手淫射精,濤濤是非常熟悉的,也容易接受吧,我一開始單純地以為醫院有什麼專業儀器,誰曾想取得精液的方式竟然這麼原始。

  還沒等我回答,小護士便催促道:“去3 號房,抓緊時間哈!”

  她遞給濤濤一只藍色蓋子透明身子的小塑料瓶:“弄出來以後,裝在這個瓶子里面,蓋子一定要擰緊!”

  濤濤臊紅臉接過瓶子,默默盯著我,手中的小瓶子好像快要被他捏變形了。

  “那個……護士小姐,我是他媽媽,濤濤第一次做這種檢查,有點……有點不好意思。”我笑容尷尬,幫兒子解圍道,“我能不能陪他進去?進去以後我馬上出來……”

  “哎……”小護士輕聲嘆息道,“按照醫院的規定呢,肯定是不行的,你快去快回,讓你兒子也快點,後面還有人排隊呢!”

  “謝謝,謝謝護士小姐。”

  我推搡兒子走進一條陰森狹窄的通道,左右兩側分列著幾間房,布局像年久失修的小旅館,每扇門上都貼了碩大且毫無設計感的數字號牌,似乎擔心來這里的人分辨不清,進而跑錯地方。

  3 號房並不太遠,推開門,牆上錯落有致地掛了幾幅泳裝美女寫真,都是豐乳肥臀、金發碧眼的外國尤物。

  角落的桌上擺著一台電腦和一副耳機,桌子配套的靠背椅漆面斑駁,金屬椅腿星星點點漫布著鏽跡。

  房內的另一角是洗手台,瓷質已然微微泛黃。

  所謂的取精室,設施簡陋到令人發指。

  電腦、泳裝美女?

  這些事物相互組合,引發了我的浮想聯翩,兒子是否曾經對著筆記本里張艷的泳裝寫真手淫?

  真是的,這死女人陰魂不散,什麼時候才能把她調去別的學校,遠離我家濤濤?

  眼見這四面環牆的密閉空間,更使我胸中免不了氣悶難受,直想趕快拔腿離開。

  我深吸一口氣,右手在臉旁扇風,跟兒子說道:“濤濤,媽媽呢……先出去了,你抓緊時間擼出來……裝進盒子,記住,蓋子一定要擰緊,媽媽就在外面等你……”

  “媽媽……我緊張……沒那個感覺,就像昨天……雞雞硬不起來……”濤濤可憐巴巴地說道,坐立不安地靠著牆來回地蹭。

  “嗯?!”我銀牙輕輕咬住下唇,愣了半晌,“又……又沒感覺,可……既然小姨幫忙找了葉主任,平時你學習也挺忙的,好不容易請假來醫院做一趟全面檢查,缺了某項總是不太好,媽媽擔心你以後……”

  我腦子里閃過自覺惡劣的詞語——斷子絕孫,但嘴上卻調侃般說道:“媽媽擔心你以後找不到老婆,生不出娃!”

  “那我就永遠陪著媽媽!”兒子以信誓旦旦的口吻說道,深情地凝視著我的雙眸,那種痴痴的神態,真像和心上人表白。

  兒子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倒聽得我心跳加速,臉頰泛熱。

  我拋給他一個曖昧的笑容:“去你的,媽媽總有一天要變老,你也總有一天要長大,還會有自己的家庭,娶妻生子,到那時候,你別嫌棄媽媽這個老太婆就行呢!”

  “媽媽,接下來怎麼辦?”兒子再度恢復了無助。

  我轉頭望望3 號房的門口,應該鎖好了吧,另外,如果小護士發覺我長時間沒出去,按理說至少得先敲門探探房內的情況,直接闖進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濤濤因為緊張而無法勃起,牆上掛的那些泳裝美女,恐怕是指望不上了。

  何況我就在兒子身邊,必須做點什麼幫幫他。

  “濤濤,你把椅子搬過來。”

  兒子依從我的吩咐,將那張舊椅子放在相對空曠的房間中央。

  我脫掉寶石藍的套頭衫,半露著豐滿的上圍,只戴了裸色的親膚材質胸罩,3D無痕設計,像沒穿似的,罩杯遮掉了三分之二的雪白渾圓,剩余的三分之一乳肉,從罩杯的上沿猶如膏脂般外溢,如此欲露又遮的秀峰美景,或許能刺激兒子的性欲。

  “濤濤,你坐到椅子上吧。”

  兒子傻傻地照做了,眼睛自然而然地瞟著我僅剩胸罩的上半身。

  我撩了撩裙擺,略顯費勁地蹲在濤濤正面,去解他的運動褲,他也很配合地抬高屁股,運動褲連內褲一起被我脫去大半。

  一股男人的尿臭味兒撲鼻而來,濤濤剛化驗過小便,雞巴臭哄哄的,也是沒辦法的事啊,作為媽媽,不應當嫌棄兒子吧。

  黑毛叢中的大寶貝恰似兒子所言,了無生機,好像抽掉筋的大老虎,丟失了以前耀武揚威的神采,這會兒,竟溫順得像一只小貓咪。

  如若不是周圍濃密的陰毛和大寶貝略黑的色澤,我差點兒就產生錯覺,覺得這條軟趴趴的肉蟲還怪可愛呢!

  我愛撫著大寶貝,就像愛撫著小貓咪,剝開那圈皺巴巴的保護皮,讓敏感的龜頭呈現於眼前。

  我用幾根手指勾動皺皮,打算先試試兒子的反應,如若有性衝動,勾動皺皮的小動作,已經足夠讓雞巴跳跳蹦蹦了。

  “媽媽,你要幫我擼出來嗎?”兒子殷切地凝視我。

  “有感覺嗎?”這次,我不再小打小鬧,而是認真地箍住雞巴的皺皮,上下套動幾回問道。

  濤濤搖搖腦袋:“不行,媽媽,還是算了。”

  受傷造成的陽痿?

  我暗自發問。

  今天早晨,我問過兒子雞雞能變硬嗎?

  他說可以的。

  葉主任檢查時,也提及了勃起功能,兒子也表示勃起正常,那這會兒又是什麼情況,難道兒子在騙我們?

  我湊近細瞧,這根大寶貝即使像軟體動物般,依然帶了幾分男性獨有的雄渾氣息,以至那剛剛尿完的騷臭味兒,刺激著我身為女性所潛藏的本能欲望。

  女人的矜持多半帶有欺騙性,骨子里也渴望性愛的滋潤,可相比男人對色欲赤裸裸的追求,女人偽裝得更好罷了。

  手心里的雞巴是火熱的,我的心中也迸發了星星火苗。

  我左手的掌心托著兒子如累累果實一般的囊袋,右手擼開皺皮,屏緊呼吸,朱唇在龜頭上淺嘗則止地親吻了一口:“這樣有感覺嗎?”

  濤濤搖頭,立刻又換做點頭。

  我吐出舌尖兒,在龜頭冠上輕輕巧巧地掃了一圈,抬頭再追問道:“那這樣呢?”

  濤濤點頭的樣子好像啄米的小雞,透露著男孩的可愛,也可能是在裝傻賣萌吧。

  媽媽不顧顏面,吃親生兒子的大雞巴,除了燥熱的內心,還有燥熱的臉頰,連裙擺內的秘處也隱隱泛著燥熱。

  我鼓足勇氣,攏了攏秀發,撥去身背後,省得礙手礙腳,啟開兩瓣塗了釉彩的紅唇,將半顆龜頭含進唇瓣間,滋滋地吸吮,輕輕地舔舐,尿騷和咸澀夾帶了男人的雄性氣息,直達我的嗅覺神經和味蕾。

  一個愛干淨的女人,不是應該討厭這種騷哄哄的氣味嗎?

  我幫老公口交時,總是要警告他,事先必須給老娘洗洗干淨!

  否則,嗅見男人的這股子酸臭味,就令人倒了胃口,再沒心情做下去了。

  但兒子雞巴的氣味卻勾動了我的貪婪,非但厭惡的情緒轉瞬即逝,還愈發衝動地張開嘴,一股腦兒吞進整顆龜頭,難道正應了那句俗話,孩子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肉?

  很快的,我便適應了這種氣味,不停吞噬著雞巴杆子,越來越深入,越來越靠近嗓子眼。

  我的手擼套著皺皮,我的嘴品咂著龜頭,經過這樣的雙重刺激,兒子的大寶貝終於開始膨脹,跳動,棒身變得硬硬的,龜頭變得鼓鼓的。

  尤其是龜頭,在我的口腔里像充氣那般,只覺得狹小的空間快要難以容下他了。

  雞巴頻繁進出,青筋浮起漫布的粗壯莖身真的像烤腸般充滿彈性,撐開我的小嘴,滑過我的牙關,頂開我的嬌舌,然後,我用嬌嫩的舌尖兒纏裹住莖身,熱量激發出一波接一波口水。

  我盯著尚未被我吞掉的那一截,盯著盡頭那叢繁茂黑亮的男性陰毛,裙擺里隱藏的秘密在輕顫,也激發出一縷縷漣漪。

  “哦……媽媽……好……好……有感覺了!”濤濤靠坐在椅子上,扭動起屁股,好像屁股被針頭扎到了,身體顯得僵硬而緊張,眼睛直勾勾地,毫不避諱地飽覽我半露的酥胸玉乳。

  我是沒辦法回應兒子的,只剩嗚嗚的悶哼聲,因為我的口腔里塞滿了龜頭,何況他還會不時地抽搐一下,冒出濃郁的男人味兒,不清楚是龜頭蒸騰的濕熱氣息,還是馬眼分泌的咸澀汁液,與我黏滑的口水混攪作一團,絲絲綿綿地流向嗓子眼。

  我逐漸意識到,當兒子的雞巴慢慢起了變化,我需要吞掉的更多,准確地說是更長。

  我越努力地吃進去,反而距離茂密蓬松的黑色荊棘越遙遠。

  兒子的雞巴確實勃起如常了,可我這個媽媽卻拋棄羞怯,任由欲望占據了心智。

  就在裙底深處,內褲綿襠那條狹長的濕癢之地,遭受違背倫常的淫欲侵襲,鑽入無助抽搐的甬道,像千萬根細細的針尖似痛似酸地扎向我的骨頭節,那滋味猶如受刑。

  “嗚……嗚……”,我聲如哽噎,臉腮和顴骨被浮腫的龜頭撐得疼痛難忍,我揉著兩粒飽脹的“橄欖核”,握著一根滾燙的“大香腸”,想更進一步,往口腔深處吞咽。

  有根東西含在嘴里,口水不自覺地分泌,也許又添加了馬眼口滑滑膩膩的腺液,龜頭很容易順進去,像根木棍子似的,直愣愣地封住嗓子眼。

  這深吞龜頭的辦法,沒能緩解兩頰的脹痛,卻反倒讓我喘不過氣來。

  慌忙間,我吐掉了大雞巴,連喘帶咳嗽。

  兒子這根恢復氣力的大寶貝,緊裹著赤紅的袍子,就立在眼前,全身沾滿了我的唾液,好似因為侵犯了我的小嘴、嬌舌、嗓子眼而威風凜凜。

  兒子伏低身子,關切地問道:“媽媽……你沒事吧?”

  臭兒子,你就裝模作樣吧!

  我嘴里輕描淡寫,說了句“沒事的”,實則卻幽幽怨怨地憋了兒子一眼,心中責怪他雞巴突然變大變粗,也不及時提醒媽媽,任憑這嚇壞人的“凶器”,差點兒撐裂媽媽嬌嫩的嘴角。

  濤濤的雞巴不再像溫順的小貓咪,凶猛的姿態盡現,試探性地跳躍、搖晃,虎頭虎腦的,散發出濃到化不開的雄性氣息,腺液和口水已經分辨不清,在燈下閃爍著赤色光華。

  我雙手繞到背後,解開肉色親膚胸罩的搭鈎,摘掉胸罩丟向濤濤:“先幫媽媽拿一下!”

  濤濤反應倒是挺快的,接住那件尺寸可觀的胸罩,先愣了幾秒,隨後我便發覺,他似乎想聞聞胸罩的氣味兒,兩手托起肉色的帶子,模樣像托起藏族的哈達似的,正准備靠近鼻子。

  大約又忽然意識到我正盯著他,於是慌忙放棄了這個想法,膀子老老實實地垂下來,一系列的反應有些滑稽。

  “噗呲”終究還是沒忍住,我嬌媚一笑,被他那未經人事的憨態逗樂了,也許笑得眼角生紋,兩團玉兔般的豐乳隨笑聲輕搖慢抖,對濤濤來說,怎麼看都是赤裸裸的誘惑和挑逗。

  小壞蛋,就讓你一次看個夠吧,反正媽媽為了解決你的生理問題,已經犧牲得夠多了……性關愛,對啊,這些都屬於圓圓所倡導的性關愛!

  我的兩只手一左一右捧起雙乳,乳溝夾住濤濤的雞巴杆子,嘗試著給兒子乳交。

  老公曾說過,尤其喜愛我的這對80D ,他教過我如何乳交。可惜,他的雞巴跟兒子的這根相比,差距明顯呢,短了許多,還細了許多。

  面對這根巨物,我不由地暗暗贊嘆,兒子的性器官尺寸太過驚人,自己曾引以為傲的這道深邃,卻難以完全包裹兒子的粗長。

  我用力地擠壓兩團雪白無暇的乳肉,直到她們好似發面團般變形,連表面淡紫色的脈絡也隱隱可見,松軟的面團帶動那層完全翻卷綻開的皺皮,借助雞巴杆子上殘留口水的潤滑,借助兒子馬眼口腺液的潤滑,代替我的雙手,咕嘰咕嘰,上上下下地擼套起大雞巴。

  “哦……哦……”濤濤舒服地直叫喚,眼珠好像緊隨我奶咖色的乳尖兒轉個不停。

  我挺了挺白嫩的胸脯,十指和手掌陷入兩側的松軟綿密,指頭乘機夾著乳尖兒,施加些刺激。

  幫兒子打飛機那會兒,我的乳頭早已悄悄變硬了,既然此時解除了胸罩的束縛,還給兒子賣力地乳交,倒也顧不得什麼羞恥了,專心享受刺激乳尖兒帶給身子的陣陣快感。

  咕嘰……咕嘰……簡陋且狹小的取精室內,乳交聲無比清晰,甚至掩蓋了兒子粗重的喘息。

  身處陌生環境,我的潛意識深處仍然保留了幾分緊張感,可能擔心門外的小護士突然闖入,撞見母子相互取悅的淫亂場面。

  所以,即使刺激乳頭帶來的酥麻與燥熱難以忍受,可我只敢發出嗯嗯的鼻音,不敢將這份快感盡情吐露。

  乳肉和乳溝感受著整根滾燙、濕滑、粗硬。

  那一輪接著一輪,刺向我下巴尖的紫紅色大龜頭,離得這麼近,宛如孩童的拳頭,好幾次把濃稠的腺液塗抹在我的脖子上,連同下巴也濕膩膩的。

  我探出舌尖兒,舔食龜頭頂端濃稠透明的腺液。

  雄性的咸澀味兒有些嗆人喉嚨,卻激發了我的性渴望,我的兩瓣嬌唇微微分開,不輕不重,不急不緩地吸吮著龜頭頂部馬眼,以及周圍的一小圈,像嘬筒子骨內嫩滑鮮美的骨髓。

  再猛然張開小嘴,將紅彤泛紫的龜頭整顆吃進去,緊緊含住了,用力去嘬,去舔,像夏日里品嘗冰激凌甜筒。

  濤濤的五官扭曲,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哦……哦……哦……”聲似乎即將破門而出,飄向小護士,曝光取精室內,騷浪母親幫兒子口交加乳交的這樁丑事。

  穿高跟鞋蹲這麼長時間,以前從未有過啊,但淫欲的滌蕩已經掩蓋掉雙腿的酥麻,淫欲席卷過空姐灰絲襪緊裹的大腿根部,漣漪底下隱藏了旋渦,淫欲的旋渦,母子亂倫相奸的旋渦,鑽透絲襪和內褲,在我已然騷水四溢的甬道深處興風作浪,內褲和絲襪,似乎連同裙擺內側都變得濕淋滴答的。

  粗壯的莖身擠開兩團白嫩鮮滑的乳肉,胖碩的龜頭衝頂著我的口腔上壁,以往幫兒子手淫的經驗暗示我,大雞巴的狀態應該瀕臨極限。

  我揉動雙峰持續壓迫莖身,小嘴兒嘖嘖有聲地狠嘬龜頭,嘗試將兒子送達欲望的彼端。

  閉上眼,我聽見濤濤的低吼,想象那鼓脹的囊袋里翻涌沸騰的無數粒精種,奔向那條細細長長的尿道,熱乎乎的,從龜頭的馬眼口一波連一波地噴發,“子子孫孫”攜帶咸腥苦澀的梔子花味道,以某種極為強烈的節奏感,擊打著我的口腔,其中某些“子子孫孫”急不可耐地落進嗓子眼,絕大多數糊遍了口腔,沾滿了香舌。

  兒子的精種還要留作檢查呢!

  我含著濃稠而且咸中帶苦的“子子孫孫”,飛快地擰開小塑料瓶的紅色蓋子,將嘴里的白漿盡可能地吐進瓶子內,再按照小護士的囑咐,用力擰緊密封。

  經過口腔的精液,是否會被我的唾液汙染呢?導致化驗的結果異常,唉,也顧不得這許多了。

  匆匆整理好衣裙和秀發,我拉扯兒子離開取精室,把保存精液的小瓶子遞給護士。

  她接過去以後,目光突生詫異,難不成發現了我嘴角殘留的一絲白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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