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鎮,紅軒館。
一名質如璞玉豐神俊朗的少年險倚欄杆,怔怔地看向遠方,只見殘陽如血,紅透半邊天際。大地沉沉,暗無聲跡。
然而少年心里卻亂糟糟的!
他名喚溫玄,今年十六歲,乃是紅軒館首席花魁羅敷仙子之子。
這羅敷仙子本是官宦人家的女兒,但其父赴任途中為強人所害,家人俱被殺戮,而她則因為年幼被賣到了風塵之地。
也是天可憐見,不讓她吃苦一生,小小年紀便長得脫俗不凡,便是說一聲西施在世也不為過。
鴇母見此有利可圖,花了大價錢請人教她讀書習字,吹簫弄玉,小小年紀便盡顯女兒風流。
正當鴇母等著她出閣陪客賺錢時,羅敷仙子卻被當地的一名達官貴人請去唱曲。
讓誰也沒料到的是,在場的一名豪客見她生得美艷無雙,竟將她抱到房中玩弄,破了她的身子。
回來沒多久,才十五歲的羅敷仙子便有了身孕!
鴇母賠了本錢,又不敢去向那名達官貴人討要,因此嫌棄羅敷仙子,便將她草草賣掉。
羅敷仙子感慨自身命途多舛,不願今後孤苦一人,堅持將溫玄生了下了,用自己的本姓為他起名溫玄,而這個玄字則是來源於她從那名豪客身上取下的一塊“玄”字玉佩。
溫玄想到這里一陣長吁短嘆,他實在不願意呆在這里看著母親受辱,但又不能只身而去。
紅軒館老板曾言她花了三千金才買下的羅敷仙子,若是想離去,至少溫玄母子也要把贖身錢交了!
可這麼多的錢讓溫玄去哪兒弄呢?他著實苦惱。
正當溫玄愁惱時,一道悅耳鶯聲響起,“小弟這是在想什麼呢?”
溫玄轉頭看去,見是一名身著碧荷衣裙,秀發及肩,身姿曼妙的女子,大約也就是二十歲左右。
“清荷姐!”溫玄急忙起身打了一個招呼,來人乃是紅軒館中的另一名花魁,名叫水清荷,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子,但因其父受罪下獄,牽連到她,因此也被賣入風塵之中。
溫玄指著欄杆外的一潭池水道,“小弟我現在就如那浮萍一般,飄搖不定!”
水清荷也是聰明之人,只聽溫玄這麼一說,便也明白了過來,小弟這是在暗喻他自己隨波逐流飄搖不定。
她開解道,“小弟志向恢弘,不是屈居風塵之人,當安心待命,等待一飛衝天之日。”
溫玄聞言苦笑不止,他現在連母親都保護不了,拿什麼來一飛衝天!
水清荷見此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問道,“我這幾日閒來無事,准備去夫人那里坐一會兒,不知夫人可有空?”
溫玄面露尷尬之色道,“陸振榮來了!”
這陸振榮乃是一名江湖豪客,途經清河鎮紅軒館時,偶遇羅敷仙子,一時引以為天人,不息耗費百金將其包了下來,不許他人觸碰,每年這個時候他都會來此與其幽會。
現在兩人恐怕都已經到床上了,溫玄想到。
水清荷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我只有過些時日再去拜會羅敷夫人了!”說完便與溫玄招呼才離去。
溫玄深深吐了一口濁氣,目光重新望向遠方。
清晨,初陽漫過紗窗,幾縷微風吹動窗盈。
水清荷從昨晚的酣睡中醒來,微微張開雙眼,一副欲睡還醒的模樣。
錦繡帳中,她穿著的少許衣物難以遮擋那絕美的春光,當她舒展曼妙的身姿時,胸前那雙翹乳微微顫動,畫出一道動人心魄的曲线,她才十九歲,正是青春嬌媚的年紀。
世人曾言美人嬌酣最是動人,卻是一點也不假。
“妙兒!”她呼喚道。
“小姐!我在這兒!”妙兒應道,她端著一盆清水走了過來。水清荷披著幾縷薄紗走下繡床,她面容姣好,身姿婀娜,行步間些許春光外泄。
主仆二人方洗漱完畢,只聽見一陣清脆的敲門聲,妙兒前去打開房門,頓時眼前一亮,眸中盡是煦煦華彩。
但見門外站著一個身姿挺拔,劍眉星目,英姿勃勃的少年郎。
他身著明黃武服,背負黃楊一把大弓,氣質非凡。
“妙兒,是誰啊?”屋中的水清荷問道。
聽到水清荷的聲音,妙兒方才回過神來,道:“小姐,是小玄。”實際上,溫玄今年十六歲,而她方才十五歲,皆是因為水清荷平常如此稱呼,她也隨口如此說道。
水清荷換了一身淺綠長裙走了過來,見他這身打扮也是美眸流連,問道:“小玄為何這身打扮?”
“今日館中武師准備前往白狐嶺打獵,我見天光明媚,正適合出行,所以想邀請清荷姐一同前往,正好可以散散心!”溫玄道。
“我要是去了,恐怕會拖累你啊,到時你還怎麼打獵!”水清荷有些遲疑,其實她還是比較想去的,在館中中待了一個冬天,她都有些厭煩了,今天天氣不錯,正好可以散散心。
“哈哈,無妨,清荷姐,我們此次打獵本來就是出行遛馬為主,打獵反而在其次!”溫玄笑道。
如今還是開春時節,武師們一個冬天沒有動彈,此次出行就是練練手,還不指望能打著多少獵物。
“那好吧!不過你要等我一會兒,我要換件衣服!”水清荷道。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一旁的妙兒嚷了起來。
“一起去!”溫玄調笑道,“趕緊去換身衣裳吧!”
庭院中,十幾位身材魁梧的護院武師正整理馬具,弓箭,干糧等等物品,十幾條黃犬也圍在一旁,它們也是打獵必不可少的。
紅軒館身處邊塞附近,常年有流寇侵擾,做的又是風塵生意,館主便招募了這十幾條好手擔任護館武師,抵擋流寇的同時也威懾一下那些想吃白食的家伙。
一匹黃驃馬旁站著一個身材仿若熊虎的中年男子,周圍的武師都對他非常尊敬,因為他乃是紅軒館主親自任命的教頭,他姓胡,單名一個嘯字,據說他在北地江湖中也是頗有名聲的好手,有五級修為。
只因為厭倦了廝殺,這才回鄉娶妻生子,做了紅軒館的護館教頭。
五級修為,已是頗為少有的存在了。
江湖上將武者劃分九級,一到三級為尋常武者,天下間九成九的武者都在此列;四到六級便為普通高手,一百位武者中可能會有一二人;七到八級為頂尖高手,能到此境的無不是萬中選一的存在;至於九級修為那便是絕世高手了,江湖上也不過寥寥幾人,向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溫玄帶著二女走下樓梯,庭院中的武師見二女一改往常的女子衣裙,作窄袖、長靴狀,芊腰圓臀,一個個頓時心熱無比,浮想聯翩,有幾個安耐不住的還吹起了哨子,試圖引起二人的注意。
“咳咳!”溫玄故意打了幾個咳嗽,這些家伙才尷尬笑了笑回過神來,他們可不是溫玄的對手,要是惹惱了他,那就有苦頭吃了。
溫玄走到胡嘯旁,問候道:“師傅早!”
胡嘯回過頭來點了點頭,期許地看了他一眼。
自他來到館中後,便發現溫玄天賦異稟,資質過人,乃是練武的絕佳人選,他不收一文錢,親自教導,使溫玄不過十六歲便有了四級武學修為,超越自己更是指日可待,要知道對一個武者而言,十六歲便能有五級修為,那他便有更多的時間衝擊頂尖高手之列,甚至問鼎武學之巔的九級也並非不可。
他雖退出江湖,但想到自己能培養出一個頂級高手也是大感欣慰。
“你們准備好了沒有?”胡嘯大聲問道。
“都准備好了!”武師們中氣十足地回道。
“上馬,出發!”胡嘯喝道,一匹匹駿馬朝火狐嶺疾馳而去。
本來溫玄為二女准備了一匹性格溫順的白馬,可二女說什麼也不願單乘。
無奈他只好把二女都抱上了自己的紅煙獸,幸好紅煙獸體軀高大,二女身材嬌小,所以三人同騎尚可,可速度卻稍微慢了下來,吊在眾人背後。
妙兒在前,溫玄居中,水清荷在後,他一手提韁繩,一手向前抱住在最前面妙兒,身後水清荷雙手向前挽住他的腰,一雙圓潤的雙乳緊緊貼在他的背上,鼻間暗香裊裊,沁人心脾,胯下寶陽復蘇,頂在妙兒的嬌臀上。
妙兒可不是不懂人事的小丫頭,自然知道那是何物。她略微回首剜了溫玄一眼,小手向後伸了過去,一把抓住那作惡的惡龍。
“好大啊!”雖然隔著衣褲,妙兒也感覺到溫玄肉杵的碩大,一只小手幾乎攥不住那龜首,摸上去肉鼓鼓的。
本來馬上就比較顛簸,肉杵還被妙兒給抓住了,使得溫玄有苦難言。
在這樣煎熬了一段時間後,眾人終於到了火狐嶺。
妙兒也松開了小手,溫玄這才得來一絲喘息。
武師們分作兩三人一隊,或布置陷阱,或騎馬射獵,或招呼獵犬,各顯神通。而溫玄則是找了一處向陽且視野開闊的山坡,將兩位麗人抱下。
水清荷放眼望去,見山巒起伏,層林聳直,頓覺心胸開闊了許多。明媚的陽光照在她的面龐上,一陣陣微風徐來,浮動起她的青絲長發。
她見溫玄一直守在她的身旁,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小玄無需多慮,我和妙兒在此散散心,你自去打獵吧,待會來接我和妙兒就可以了。”
溫玄搖了搖頭,笑道:“清荷姐不用多想,我就是來陪你們兩個的,平時那幫武夫叫我都不來的!”
雖然知道溫玄是在說趣,但水清荷還是很開心,沒有哪個女子不在意男人對自己的重視。
她略微靠近溫玄,羞道:“小玄今晚來我房中一趟,我有些話要和你說說。”
二人情事早已熟稔,溫玄自然知道水清荷的話中之意。他重重點了點頭,滿心歡喜的答應了下來。
山林中,胡嘯正追逐一頭麋鹿,這麋鹿雙角龐大,身軀雄壯,至少也有三四百斤,當是鹿王一流。
他已追趕了好些時候,奈何這頭畜生對地勢熟悉無比,每到緊要關頭總能借地勢避過去,不過這頭畜生是逃不了了,胡嘯的一只鐵箭已經射在它的後肢上,鮮血奔涌,它最多在跑幾里地就會血流而死。
這頭鹿也是自知即將身死,便將胡嘯引離自己的棲息地,好保護自己的族群。它四蹄躍起,不顧沒有林木遮擋,躍向官道,奔向另一片樹林。
胡嘯冷笑一聲,他可是一流的獵手,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當即引箭一射,行雲流水般的技藝展現得淋漓盡致,一只犀利的箭矢直奔那躍在半空的麋鹿而去。
然而他沒注意到的是,在一株大榕樹的一側,一隊車馬正緩緩而過。
車馬正中一輛奢華的馬車上,頂開華蓋,四周用絲綢裝飾簾帳,其上紋飾有鸞鳥、牡丹,隱約可見其中有一位風姿綽約的麗人。
在馬車周圍,數十人帶刀護衛,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四人,身形強碩,目光炯炯,環視周遭,一看就知是非比尋常之輩。
他們一路而來,也曾碰到幾伙毛賊,但都是些不入流的家伙,還沒怎麼出手對方就死的死,殘的殘,故而也有些松懈。
冷不防路邊突然衝出一只麋鹿,四人急忙勒馬駐首,只聽嗖的一聲,一只鋒利的箭矢從四人眼前疾馳而過。
“小心!有埋伏!”四人中間的一位灰裝大漢叫道。
“你們二人保護貴人,我和李俊前去看看!”左手邊那位大漢叫道,他循著箭矢飛來的方向,見山隴上站著一位勁裝漢子,手持弓箭,正看著他們。
他與李俊一拍坐騎,施展輕功,直朝胡嘯而去。
事情一發生,胡嘯就知二人誤會了。
他有心辯解,奈何二人根本不給他辯解的機會,二人武藝高強,均不在他之下,一起出手,方才數招,胡嘯便已落下風。
馬正和李俊二人也是微微訝異,不曾想這邊遠之地,也有這等好手,要知道他二人可是少年從軍,從屍山血海中拼殺出來的,二人聯手數十合內卻拿不下此人。
聽到動靜的武師們也急忙趕來,加入戰團。
馬正看了李俊一眼,道:“給我一息的功夫!”
李俊點了點頭。馬正脫離戰團,迎上那些武師,拳腳施展間一個個武師倒地悶哼,這些武師竟都不是他一合之敵。
為防突發變故,二人強攻胡嘯。
胡嘯施展天星指,以指還擊,勢若閃電,打在二人勁力集結處。
李俊卻毫不怯讓,硬是生生扛住胡嘯的勁指,他拳掌剛猛無比,直衝胡嘯迎面而去,胡嘯萬萬沒想到二人對他的天星指視若無睹,他上身微仰,堪堪避過去,一旁馬正見他中門大開,一掌打在他胸口,當即打得胡嘯噴血而退。
胡嘯掀開衣袍,但見胸口處一條黑色掌印赫然可見,訝然道:“碎心掌!”這門武功以狠毒聞名,可他記得此功已經失傳了啊!
“哦!你還算有些見識,能死在我的碎心掌下,也不枉江湖中走一遭!”馬正正色道。
“休要和他多說,待我結果他!”李俊道。他出手凌厲,朝胡嘯而去。
胡嘯本已閉目受戮,忽聞一聲,“手下留情!”
李俊正欲結果此人,陡然間只聽嗖的一聲,一只箭矢迅疾無比,直奔他而來。
那只箭迅疾非常,李俊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他急忙張開手,擋在眼前。
只聽噗的一聲,那只箭矢竟將他手掌射得對穿,也因此偏離了方向,從他耳畔飛過,驚得他一身冷汗。
李俊抬頭一看,不遠處,一英姿勃勃的少年施展輕功,滑翔而下。
來者正是溫玄,他聽聞此事後,安頓好兩位麗人,急忙前來營救。
還不待他解釋一二,一旁的馬正立即出手,向他而來,其人毫不留手,施展碎心掌,場中只聽二人勁氣激蕩之聲。
若論武藝,他還不及胡嘯,幸好他天生神力,又只對決馬正一人。一手撥開馬正的碎心掌,他當即變指為拳,打在其人左肩。
馬正不愧是屍山血海中拼殺出來的,冷靜非常,他左肩一震,硬生生將溫玄的內勁衝散,反將溫玄震得倒退。
“好小子,有兩下子!”馬正粗朗笑道,他走南闖北,見過不少年英才,卻是俱沒有他這般武藝的。
溫玄乘著二人說話的功夫,連忙抱拳禮道:“二位前輩恐怕是誤會了,我等師徒今日來火狐嶺只為打獵,絕沒有其他的心思!”
馬正看了一眼李俊,見他微微搖頭,便說道:“小子,這誤會可大了!”言外之意,便是溫玄一方有錯在先。
實則剛才溫玄下來的時候,李俊便已經發現這是一場誤會了。
溫玄聞言,知道二人也不願糾結於此,當即又是鄭重一禮,道:“今日之事,皆是我師徒一行無意叨擾在先,還望兩位前輩海量。”
“好!有緣再見!”李俊、馬正二人當即離去,到官道上,翻身上馬,招呼眾人啟程。
那輛奢華的馬車上,一位雍容華貴的美婦掀開簾帳一角,向外看了一眼,等她目及溫玄,神情一震,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溫玄怕唐突了佳人,連忙躬身一禮,不敢看她。他回身扶住胡嘯,問道:“師傅傷勢如何?”
胡嘯苦笑了一下,道:“還死不了,此人修為還未臻至化境,這碎心掌還要不了我的命,但恐怕要修養一兩年了!”
爬起來的武師們也簇擁了過來,罵道:“這二人不辯黑白,連道理也不講,出手傷人還讓我們道歉,真是可惡!”
胡嘯聞言,搖了搖頭,道:“江湖中哪來的道理可講,江湖道義不過是自欺欺人的把戲罷了!拳頭才是根本,拳頭大,無理也是有理;拳頭小,有理也是無理。”他扭頭看向溫玄,道:“日後你行走江湖,切記!”
“嗯!徒兒知道!”溫玄答道。
還是方才那行人,馬正看了李俊一眼,問道:“傷勢如何?”
“還好,塗了金瘡藥好多了!”李俊回道,他常年行走江湖,受傷是常有的事,並不為奇。
馬正沉默了一下,略有些神秘地低聲問道:“那小子你不覺得眼熟嗎?”
李俊看了他一眼,道:“很像~~”話道嘴邊,他終究還是沒有念出那個名字,但馬正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天地之大,無奇不有啊!”馬正喃喃道。
清河鎮,紅軒館前。
溫玄先下馬,然後一一抱下二女。
打獵的武師們此次突遭意外,獵物都沒打得多少,只有幾只山羊,兩只麋鹿,還有十幾只野兔,要知道他們可是出動了十幾人啊!
才有這點收獲,胡嘯還受了重傷。
乘著大家伙都在收拾獵物的空隙,水清荷略微靠近溫玄,小聲道:“今晚記得來啊!”語罷,留下一陣香風而去。
溫玄嘿嘿笑了幾聲。
夜晚,水清荷的香閨中傳來一陣壓抑的悶哼聲。
只見床畔衣裙四散,紅燭起伏。
床上水清荷翹起玉臀承接著溫玄的衝撞,一雙玉乳搖搖晃晃,溫玄急忙伸手撫住那一顆肉蔻,他緩緩壓下身子,胸膛在水清荷有如凝脂一般的背上磨來磨去。
在溫玄的身後,小丫頭妙兒卻是只穿一條褻褲,露出一雙巧乳。
她推動著溫玄富有規律的撞擊著水清荷。
三人弄了一會兒,溫玄卻是覺得有些不夠盡興,他將水清荷翻轉過來,雙手捏著她兩只白生生的小腳,胯下白玉澆築般的肉杵直愣愣的插進水清荷的玉穴中,水清荷並非白虎,玉蚌上長著一抹油晃的情絲,溫玄的玉杵在那一抹粉紅縫間來來去去。
“小玄輕一點,姐姐快被你弄死了!”水清荷嬌哼道。
“清河姐,這可不怪我,是妙兒干得好事!”溫玄取笑道。
在他身後,妙兒雙眼含星,好似醉酒一般,死命地推動著溫玄。
卻是見二人行好事,引動了春情。
溫玄與水清荷歡好也不是一兩次了,起初還避著這小丫頭,後來就大大方方在房中恩愛,妙兒一開始還給他二人放風,後來熬不住,也褪了衣裳,上來跟著一起胡天胡地,畢竟閨房之樂乃是世間極樂,沒有誰能耐得住寂寞的。
水清荷的花房逼緊難耐,酥軟脆嫩,縱是堅鋼也給磨軟了。
溫玄起了興致,推著那雙小腳壓到乳上,溫玄感覺插到了一個汁水豐沛的地方,一朵柔柔的小肉堵在馬眼上,癢癢難耐。
水清荷嬌哼了一聲,斷斷續續道“小玄莫要再進去了,姐姐要給你插壞了!”
“清荷姐莫怕,這里很舒服地。”他俯下頭,在那兩顆熟了的肉蔻上來回含弄,仿佛有一股陳香,回味無窮。
水清荷卻是耐不住了,嬌哼一聲,花心酥麻,一股汁水打在溫玄的龍頭上。溫玄感覺就像是撬開了一處泉眼一般,甘甜豐美的泉水瀝瀝而下。
水清荷今晚已是泄了三回了,而溫玄卻是一次也沒有,他憐惜佳人,不願再大加撻伐,吐了一口濁氣,腰間一酥,一股岩漿激蕩而出,燙的水清荷眉眼緊閉,不敢示人。
溫玄仍留玉杵於花房中,感受著那股緊致嬌柔。
水清荷看了他一眼,吐出嫩舌。
溫玄含住,水清荷的嫩舌香甜無比,好似糖水一般,甜津津的。
每次歡好後,溫玄總要品嘗一番。
水清荷的嫩舌好似被刺激了一般,溫玄含弄得越厲害,一股股香甜汁水從水清荷的口中沿著嫩舌瀝瀝而來。
二人口舌相交,緊緊抱在一起,歇息了好一會。
還不待二人再起興致,一具嬌小的柔嫩身軀貼了過來,面上無盡春情,紅撲撲一面。溫玄一看,心道,怎麼把這妙兒給忘了!
水清荷看了一眼,道:“要不你把妙兒的紅丸采了吧!她也不小了。”之前水清荷也有此提議,但都被溫玄否了,理由是妙兒還太小,其實他也只比妙兒大上一歲。
溫玄自認有承天之志,抱負遠大,但可笑的是他現下卻安身於一處妓館中。
空有大才而無處施展,他是妓女之子,按律是不能參加科舉的!
那他就只剩下從軍一條路。
可他母親卻擔心他一去不歸,常以性命相要挾,不准他從軍,以致他苦惱無比。
水清荷見他眉鎖緊閉,知道他苦惱非常,也在多說。
溫玄見因自己壞了氣氛,大感抱歉,當即換了心情,笑道:“清荷姐勿憂,溫玄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正當二人說話間,妙兒更是情深難耐,仿佛有烈火噬體一般,緊緊抱著二人。水清荷別有意味地看了溫玄一眼,好像在調笑他怎麼處理一般。
溫玄將妙兒嬌小的身子抱了過來,一口吻了過去,一雙大手撫摸著她初俱規模的巧乳,這才使得她冷靜了下來。
二人玩弄了一會兒,溫玄一把脫下了她的褻褲,但見腿心處,雪阜高聳,汁水潺潺,這真是不可多得的美景。
溫玄抓住她的兩條大腿,扭頭湊向那兩片粉紅玉片,舌頭一伸,抵在那花蒂上,當即使得妙兒嬌軀亂顫。
溫玄仔細品嘗了一二,這小丫頭平常喜愛干淨,一天洗兩次澡,要是沒熱水了,就端個盆,拿塊毛巾,找個私密地,脫了褻褲,把小屁股洗的干干淨淨,一點異味也沒有。
妙兒也回過神來,見溫玄正抱著自己白嫩嫩的腿,一條熱烘烘的舌頭在自己尿尿的地方掃來掃去,舒服極了。
她差點沒羞暈過去,可她又不願那條舌頭停下來,當即把腿夾的緊緊的,臉埋在枕頭上。
溫玄見她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可愛極了,他雙指並在那抹粉色嫩縫旁,雙指一開,但見花瓤內瑰麗斑斕。
妙兒也察覺到他做了什麼,羞道:“遭了,什麼都給他看去了。從今以後,自己對他再無秘密可言了。”
溫玄已是決定采了這朵小花,他將又硬了的玉杵從水清荷的美穴中拔了出來,引得水清荷一陣驚呼,但見其上汁水淋淋,分不清精水和花汁。
他正准備找塊衣帕抹了,卻見水清荷一把拉住了他,埋首胯下,含住了那條汁水淋淋的怒龍,唇舌並用,不一會兒,便還以本來面目。
水清荷轉到他身後,一只玉手扶住怒龍抵在那嬌蕊處。
溫玄溫言道:“妙兒,我要進來了!”
妙兒埋頭不語,只是哼哼了幾聲,溫玄扶住她的雙腿,輕輕抵了上去。
妙兒頓時輕輕哭喊了起來,“好疼啊!下面好像裂開了一樣!”
溫玄吻去她的淚珠,揉捏著她的一雙巧乳,略微使了點勁,玉杵一頂,當即破了她的紅丸。
妙兒大痛,當即幾乎要哭了起來。溫玄連忙俯首,吻住她的小嘴,止住了她的哭聲。過了好一會,溫玄問道:“還疼嗎?”
妙兒道:“不怎麼疼了。”她怕溫玄用力過猛,又急忙道:“還是有點疼的!”
溫玄聞言,哈哈笑了一會兒,臀部輕動,慢慢插弄起來。
起初妙兒還感覺有幾分不適,但隨著二人情濃,妙兒逐漸感到幾分爽利,仿佛飄飄欲仙一般。
她睜開眼睛,見溫玄正饒有趣味地看著她,不由小聲道:“你這般看我做什麼?”
溫玄俯下,在她耳邊輕輕道:“之前你經常捉弄弄我,現下我破了你處子之身,看你以後還好不好意思在那樣對我。”
妙兒聽了頓時羞得她無處可藏,連眼睛也不敢睜開。
溫玄打定主意了要好好弄她一下,磨磨她那嬌蠻性子。當即一邊挺動,一邊在她耳邊說些羞人的話。
“妙兒,現在感覺舒服嗎?”溫玄問道。
“舒服!”
“那你為什麼會舒服?”
“因為……因為……”一陣陣快感襲來,每當她神志清明,准備反駁時,下一波的快感又再次襲來,腦中又是一片空白。
“因為你一直拿大棒子捅我!”妙兒終於逮著一個機會,嬌聲叱道。
“哈哈哈哈哈哈!”溫玄身後的水清荷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連溫玄本人也是忍俊不禁,笑了起來。他一把將妙兒扶了起來,雙手穿過她腋下,摟住她光滑白皙的玉背,與她對坐著,慢慢抽動起來。
這一姿勢頗為羞人,妙兒低頭便可見二人交合處,但見溫玄的肉杵正在她的玉蛤中來來去去地抽插著。
她一雙巧乳更是在溫玄的胸膛上磨來磨去,使他頗為受用。
溫玄本就是閨房中高手,由他掌控,自然是弄妙兒屢次登頂極樂之巔。剛開始還有一點羞澀,放不開身心,到後面來淫詞艷語幾乎脫口而出。
“我是誰?”溫玄在她耳畔問道。
“你是小玄!”
“不!我是你玄哥哥!”溫玄誘惑道。
“玄哥哥?”
“對啊!你的小妹妹只給我一個人插,我不是玄哥哥是誰?”
“對!你是妙兒的玄哥哥!”
“妙兒的小妹妹,軟軟嫩嫩的,插著可舒服了,妙兒的小妹妹以後只給玄哥哥一個人插,好不好?”
“好!妙兒的小妹妹以後只給玄哥哥插!”妙兒氣若游絲得說道。
溫玄慢慢停了下來,妙兒的歡樂之潮也漸漸退了下來,她睜開眼睛,看著溫玄正一臉壞笑地看著她,她這才想起來,剛才她說了許多羞人的話。
她捏著粉拳在溫玄的肩膀上捶了好幾下。
“小玄你壞死了,怎麼教我說這種話!”妙兒氣道。
“你不說我也沒辦法,那是你自己說的!可不關我的事。”溫玄捉弄道。
“你、你、你。”妙兒還想說些什麼。冷不防溫玄又動了起來,直教她有口難言。
二人昏天黑地又弄了起來,這次溫玄把在身後觀戰的水清荷也拉了過來。
他讓水清荷仰躺在繡床上,將妙兒抱在她身上,與她相對。
花蛤相逢,競相爭艷。
他跪在二人腿間,挺著肉杵插了這個又插另一個,好不熱鬧。
水清荷的花蛤,夭軟嬌綿;妙兒的花蛤,軟嫩多汁;各有千秋,溫玄於這兩種感覺間來回切換,好不爽利。
妙兒終究是初嘗滋味,不一會兒就失了神志,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趴在水清荷的身上,含著一顆肉蔻,猶如幼兒吃奶般,昏睡了過去。
等溫玄射給了水清荷,也在二位麗人的一側躺下,睡了過去。
清晨,妙兒率先醒來,見自己躺在水清荷身側,一雙小手正覆蓋她的翹乳上啊,不禁臉紅,連忙伸了回來。
她感覺到自己的小屁股上好像有什麼壓著一般,回首一看,見溫玄正赤身裸體地躺在她身旁,一雙大手正捏在自己的小屁股上。
她這才想起昨晚三人胡天黑地玩了一晚,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事,頓時覺得好生羞恥。
溫玄與水清荷也慢悠悠地醒了過來,由於昨晚折騰得實在太久,溫玄現下一點其它心思也沒有,整理了裝束,向水清荷與妙兒問了早安,便離開了。
紅軒館一處隱秘閣樓上,一位約莫三十歲左右的黑裙美婦,靜靜地從窗戶處看著溫玄離開,在她身旁,有一個和她有幾分相似的少女偷偷瞟了溫玄一眼。
這個黑裙美婦便是紅軒館的館主,黑曼羅,她身邊的這個少女便是她的女兒,黑蘭。
黑曼羅身份來歷極為神秘,也極少見人,誰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這麼一大筆錢財來經營紅軒館。
她偶爾外出,行蹤不明,連溫玄自幼在館中長大,也對其人知之甚少。
黑曼羅看了女兒一眼,道:“剛才我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黑蘭極不情願地回了一句。
黑曼羅聽她語氣中似有怨言,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辛辛苦苦地想了那麼多法子,終於找了一個簡單便捷方法助你增長修為,你怎麼還不領情啊!”她繼續說道:“你今年都十七了還卡在三級門檻上,要是你十八歲前還突破不到四級,你就要失去上部座的身份,到那時有你哭的!”
少女也是有些害怕,她知道一旦她失去上部座的身份,淪為下部座的賤民,到那時就真的要給人當牛做馬了。
可她也是有些不情願道:“可我都和銳哥私定終身了,我答應他要把處子之身給他的。”話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弱。
黑曼羅聞言,頓時一氣,道:“要不是你之前天天和方銳那小子廝混在一起,也不會十七歲了還是三級修為。”她罵道,“那小子也不過是有一副好皮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家伙。你和他待在一起,遲早要吃苦頭。”
黑曼羅背對著女兒,平復了一下心情,轉過來說道:“女兒看清楚剛才那小子模樣沒有?不比方銳那小子差!這小子才十六歲就已經四級修為,等再過些日子,恐怕都能突破至五級了。”
她繼續說道:“你把為娘剛才教你的功法好好研磨一下,等明天我把這小子約出來,你好好得采他一番,借此突破四級修為,等你有四級修為了,我再也不管你了,到時你想嫁給方銳那小白臉我也同意!”
“真的嗎?”少女喜道。
黑曼羅見她還是想著方銳那小子,不由氣竭,卻只得無奈點了點頭。
羅敷仙子的房中,她正坐在椅子上對著銅鏡整理妝容。
透著紅光的面龐顯示她剛剛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情愛,以至於她現在也只身著一件紅色的薄紗,那透著春光的薄紗也難以掩抑她那誘人的肉體。
她似乎想到了昨晚的無盡歡愛,那一次次羞人的舉動,她的玉手輕輕掩住了羞怯的笑聲。
若論相貌,羅敷仙子可以說是絕色美人,紅軒館中那麼多美人,沒有一個能有她這般動人心魄。
她含笑時,有如天上神妃,莊容華貴,使人有可遠觀而不可近玩之感;淒婉時,如秋水凝冰,使人恨不得掏出心肝兒給她,只為博她一笑。
若非身世不幸,否則她也不會淪落紅塵。
她本名溫明月,羅敷仙子乃是她的花名。
在北塞之地,其人艷名遠揚,無數富家公子散盡千金,只為能與她一夕之歡,可她眼界奇高,便是到了如今,也只有一個陸振榮能入她的眼中。
這陸振榮非但身家頗富,還是一名六級修為的江湖高手,更有一根堅挺的雄根,給她無盡的歡樂。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啊?”羅敷仙子問道。
“我!小玄啊!”溫玄回道。
原本准備換件衣服的她大大方方地走了過來,打開房門。
溫玄見她一臉春光難掩,頓時知道昨晚在這里發生了什麼,一想到那個王八蛋抱著他最敬愛的母親狠狠地操弄,他就頓覺恥辱,恨不得現在找到那個陸振榮狠狠地揍他一頓。
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他又產生一種無力感,他無力去反抗他現有的命運。
羅敷仙子未能察覺到他的異常,溫玄掩飾地非常好。
“快進來坐著,站在外面干什麼!”羅敷仙子笑道。
溫玄走了進來,隨意找了一條凳子坐下。
羅敷仙子也拉了條凳子緊緊地坐在他的身旁,一雙玉手在他的頭上來回撫摸,仿佛在欣賞自己創造的珍品一般。
溫玄清朗俊逸,英氣勃勃,天然有一股上位者的氣質。
羅敷仙子遇見的男子數不勝數,有富貴人家的公子,也有那些江湖豪客,但他們和自己兒子比起來總是差了點什麼。
過了那麼多年,她漸漸忘了那位恩客,奪走了她的處子之身,留給了她一個兒子。
她當時從他的衣物上拽下了一件玉佩,上面紋著一個玄字,所以給自己的兒子取名溫玄,她的思緒漸漸飄散了。
溫玄聞到了她身上傳來的那股熟悉的香味,馥郁芬芳,久久不散。
方才聞到,骨頭就已經酥了三分。
本來來之前溫玄還未下定決心,但經過剛才的刺激,他又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琢磨了一下用語,用著商量的語氣說道:“娘,我今年夏天想去從軍!憑我的本事,博個功名當是很容易的事,將來當個將軍也好好孝敬您。”
羅敷仙子聞言,手上的舉動頓時停了下來,她也不知如何,雙眸中泛起水光,頓時顯現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溫玄為人至孝,當場不知所措,摟著母親不停地道歉,說了一堆好話這才將她勸住。
“你是不是嫌棄為娘做這賣肉的營生,給你丟人了,還是你翅膀硬了,想拋棄為娘,自己一個人過活。”羅敷仙子泣道。
“沒有的事,娘你多想了,將來娘你要是去要飯,小玄就拿個碗跟在您後頭,幫您吆喝。”溫玄無奈道。
“一邊去兒,你娘還沒到要飯那地步!”羅敷仙子嬌笑道。
溫玄見她心情變好了,也松了一口氣。
“小玄,娘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就指望著你過活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都不知怎麼活下去!那戰場上凶險無比,刀劍無眼,你萬一出個散失,你讓我怎麼活啊!”羅敷仙子泣道。
“可是,我只要看到娘和那些家伙在一起,我就心痛如絞。況且,我總不能一直待著這里吧!”溫玄惱道。
“你娘我已經攢了些銀子,等再過些日子,我贖了身子,咱們母子倆找個清靜地方過日子,到時候再給你娶個小媳婦,生個大胖小子,娘就心滿意足了。”羅敷仙子充滿幻想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