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在山下連續逗留了兩天,雖說每日都可盡享許素琴的溫柔,但眼下世道不太平,又適逢年跟,小虎恐山上有變,第三天早上便辭別兩個美艷的嬌妻,返回臥牛山大寨。
大娘林香蘭自是不必詳說,二娘許素琴自從與小虎相處了兩日,被他將自己的身子上上下下每個洞洞玩了個通徹,她感覺自己一輩子的激情都在這幾天里讓小虎開發了出來,而且素琴心里已經把小虎當成自己的夫君,她的身體又經過小虎兩天的玩弄,情欲正是高漲之時,恨不得天天躺在小虎的胯下,哪舍得小虎回山。
小虎也與兩個娘子難舍難離,最後他給素琴留下充足的銀錢,並叮囑她要好好照看大娘,過幾天回來一定多待些時日。
素琴聽罷頓時眼淚汪汪,一顆心兒傷痛欲絕,最後送小虎出門的時候,如果不是香蘭拉著她,只怕素琴也跟著小虎回了山寨。
回山的路依然被大雪覆蓋,加之小虎心事重重無心趕路,臨近中午的時候才到了臥牛山山腳,正在小虎神不守舍之際,遠遠的聽到有打槍的聲音,小虎頓時恢復了警覺,立於馬上放眼望去,只見胡家堡子方向閃出十幾個身穿黑襖手拿長槍壯漢,正在圍捕一個渾身血跡斑斑的中年漢子。
那漢子腳下漂浮,跑動起來踉踉蹌蹌,像是大病初愈一般,正往小虎的所在方向拼命奔來。
小虎看黑衣人的打扮,已經猜到他們的身份,這些人極有可能是地主胡大麻子家里養的炮手,想來那個中年漢子必定是交不起租子的佃戶,看來胡大麻子是起了殺心。
當下小虎一個鷂子翻身從白龍駒上躍下,在馬屁股後狠拍了一掌,龍駒長嘶一聲,甚有靈性的朝著臥牛山大寨跑去。
也就在這時,中年漢子已經奔至小虎近前不足五十米的地方,被身後緊隨而來的幾個黑衣大漢撂倒在地上,接著又被那些狗腿子用手中的槍托對著脊背就是一頓暴砸,直把中年漢子打的縮成一團,身體就像腐朽的木樁,幾乎要被砸碎的一般,發出“卡卡”的響聲,但從始至終那漢子竟然未曾開口求饒。
“啪啪”兩聲槍響,黑衣人應聲倒下兩個,開槍之後,小虎接著躲在一株松樹的後面,手里緊緊的握著自己的盒子炮。
“老大……不好了……小九和狗剩兒中槍了……我們八成遇到土匪綹子了……趕緊撤吧。”一個矮胖子聽到槍聲,又看了一眼身邊躺下的兩個兄弟,頓時被嚇得六神無主,驚恐的喊道。
人群中一個滿臉絡腮胡子身材魁梧的大漢趴在雪地上罵道:“去你媽的,瞎咋呼什麼,一共就兩槍,人多不了,都他媽別慌,看住地上的共匪,別讓他的同伙劫了去。”
“林子中的好漢,報個名號,我們是胡家堡子的保安隊,無意與山上的兄弟為敵,只為了抓一個本莊的叛徒,求山上的兄弟給個方便,來日我們胡大老爺一定派人送上厚禮。”絡腮胡子接著衝小虎藏身的方位喊道。
“爺爺家在此山中,單腿站在大中廳,吃雞要吃紅雞頭,黃白鋪床坐青龍。”小虎當下衝眾大漢喊出一串暗語。
“老大,他嘴里叨咕的是啥意思。”矮胖子問絡腮胡子道。
“媽的,晦氣!咱們哥幾個是碰到臥牛山大寨的土匪頭子了。沒聽他說嗎:家在此山中‘就是臥牛山的人’,單腿站在大廳中‘就是獨腳胡子’,吃雞頭、坐青龍的意思就是寨里的老大。”絡腮胡子當下恨恨的說道。
“龍大掌櫃,咱們兄弟無意冒犯,求大掌櫃高抬貴手,放兄弟們下山,來日定當重謝。”絡腮虎子繼續從小虎喊道。
“放下你們手里的人,趕緊滾!”小虎本想隨手滅了這幾個胡大麻子的爪牙,但自從看到落魄漢子鐵骨錚錚的樣子,他突然起了側影之心。
“這可使不得,龍大掌櫃,不是兄弟們不給你面子,但這個人是古城縣日軍憲兵隊長金橋太君點名要的共匪,我們兄弟實在做不得主。”絡腮胡子嘴里跟小虎商量著,但緊跟著向身邊的弟兄使了眼色,打算放手一搏,因為他已經推斷出對面只有一個人,而且基本確定了小虎的藏身之處。
“那他媽廢什麼話,爺爺就送你們一塊上路。”小虎一個旱地拔蔥,悄無聲息的跳到古松的樹杈上,隨手又是三槍,槍無虛發,又是三人送命。
“兄弟們,往前面的樹上打,他就一個人,大家並肩子滅了他。”絡腮胡子喊完,一陣密集的槍聲想起,小虎藏身的松樹被打的搖晃不定。
此時小虎已經翻身趴在了樹下,待對方打完一輪槍換子彈的空,小虎迅速起身,手中的盒子炮打出兩個『扇子面』,同時彎腰提氣,施展輕身術像一只雪地上的豹子,幾個跨步就衝入了人群。
胡家堡子來的狗腿子一共18個人,與小虎一交火,還未看到小虎的人影,就已經躺下了12個人,剩下的頓時慌了手腳,子彈都裝不進槍膛。
待小虎虎趟狼群一般殺入眾人中間,竟然有幾個人扔下槍支,拼命往胡家堡子方向跑去。
小虎自幼在山上跟著龍向天學習《翻子拳》,後被龍向天送到奉天學府學習,機緣巧合下於奉天城碰到當時的一代北腿王『慧石和尚』,慧石見小虎不過十五歲的年紀便已武功大成,欣喜之余,將自己的《十二路譚腿》全部傾囊相授,之後小虎與慧石分別,每日暗地里苦練腿功,只用了一年功夫,便將慧石的譚腿功夫練到了極致。
所以當小虎衝進胡家狗腿子中間,並沒有使用兵器,只是雙腿上下翻飛,卻招招致人死地。
不過盞茶的時間,胡大麻子養的炮手已經全部被格殺當場,小虎這才想起地上的中年漢子,上前將他扶起後,追問道:“朋友是誰?為什麼日本人要派人追殺你。”
漢子臉色煞白,眼睛卻炯炯有神:“和你一樣,是中國人。”
小虎眉頭一皺,接著問道:“我問你他們為什麼要追殺你?”
漢子苦笑道:“我知道他們的一個秘密,所以他們殺我滅口,剩下的朋友就不要問了,再問我也不會說。”
小虎伸出一根手指,頂在漢子的腋下,指力一發,漢子頓時咬牙顫抖起來,小虎隨即將手松開說道:“我問你,你就要回答,要是不想跟他們一樣,最好按我說的做。”
漢子看了看四周的屍體,他實在不明白眼前這個剛剛救了自己的年輕人,為什麼如此喜怒無常,而且漢子已經通過小虎剛才那一指的功夫知道:他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你殺了我吧,除非見到臥牛山大當家,我什麼也不會說!”漢子說完,雙眼一閉,看樣子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呵呵,你認識臥牛山大當家的?”小虎覺得奇怪,這個男人怎麼會專門來找自己。
“不認識,但臥牛山大當家『關東蒼狼』龍勝虎的名聲誰不知道,可惜我一直無緣結識!”漢子繼續說道。
“想不到我竟然如此出名,你現在可以說了,因為我就是龍勝虎。”小虎說話的時候,有些自豪。
“你,不可能,關東蒼狼是臥牛山匪首,怎麼可能是你這樣的年輕人。”漢子擔心小虎騙他,嘴里試探道。
“信不信由你,剛才幾個土匪都已經說過了,再說我的白龍駒已經回山報信,相信用不了多久,寨中的兄弟就會趕來,到時候你再說也不遲,現在我先把這些個狗腿子的屍體處理了,你且歇著吧。”小虎說完,轉身開始收拾起地上的槍支彈藥,這些東西都是山上急缺的東西。
『啪』一聲槍響,剛才被小虎一腳踢暈的絡腮胡子竟然醒了過來,偷偷舉起自己的三八大蓋,當下一槍打在了小虎的肩頭。
“小心兄弟,他還有子彈!”中年漢子說著,用盡身上最後的力氣,撲倒在絡腮胡子的身上,同時一顆子彈打進了他的胸膛。
“媽的,老子要將你碎屍萬段!”小虎右肩中槍,被打倒之後,強忍著身體上疼痛爬了起來,小虎一個虎撲便到了絡腮胡子近前,也不多話,直接用左手捏碎了他的喉嚨,接著又將他的眼珠子扣了出來,用力一握,將它們在掌中擠爆。
“龍兄弟……過來聽我說……我不行了……你快帶山上……兄弟們走……小鬼……臥牛……金炕……要餃子……快走……走……”中年漢子沒等說完,就已經咽了氣。
小虎的右肩已經完全麻木,鮮血將他白色的獸皮外套染成了紅色,就在他即將昏迷的時候,耳畔傳來一陣人喊馬叫的聲音。
臥牛山大寨,小虎的房間里。
“大當家的你終於醒了,唉,你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可把眾兄弟嚇壞了,不過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軍師林自序在一旁欣喜的說道。
小虎感覺渾身發熱,試著動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卻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當下便不敢再用力,只抬頭掃了一眼房內的兄弟,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當下欣慰的說道:“讓眾兄弟們擔心了,林大叔,我的傷要什麼時候才能養好?”
“薛神醫說了,槍子從骨頭縫里穿了過去,只要將養半個月就能基本復原,但這個半個月里,你可不能活動,尤其是右臂不能用力,我已經知會三奶奶這幾天來伺候你,寨中兄弟大都粗手笨腳的,別再一個不小心讓你傷口復發。”林自序對小虎說道。
“薛神醫,他怎麼會來給我看傷?”小虎對薛神醫並不陌生,寨中的兄弟曾經多次被薛神醫救下性命,所以小虎一直都對薛神醫心懷感激,但薛神醫住在臥牛鎮上,離臥牛山大寨好幾十里的路程,這些天有大雪封路,所以這讓小虎有些納悶。
“我讓二冬瓜連夜把他請來的,放心,已經給了他賞錢。”林自序解釋道。
“那行,只不過讓我三娘來伺候我不合適,林大叔還是找個兄弟來就行。”小虎想起三娘蘇琳兒嬌小玲瓏的模樣,有些難為情。
“不礙事,三奶奶已經答應,這幾天也是她幫你換的藥,大當家你早點休息,我讓兄弟們先退下了。弟兄們,大當家的要靜養,咱們都出去吧。”林自序說完,便領帶大伙兒離開了房間。
小虎想著中年漢子最後說的幾句話,“小鬼”“金炕”“要餃子”,但此時小虎的腦子里混亂一片,想了半天也沒有琢磨出其中的秘密,反而傷口越發疼痛起來。
這時門被推開了,小虎睜眼一看,是三娘蘇琳兒抱著一床紅緞被走了進來,小虎心知這是軍師的安排,但獨自面對三娘蘇琳兒的時候,小虎心里竟然沒來由的開始發怵。
其實這不怪小虎,別看蘇琳兒長得嬌小玲瓏,但小虎從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她讀書、寫字,而且小虎每次犯錯,蘇琳兒都會用一根戒尺使勁抽他的手心,直把小虎打的眼淚汪汪才肯罷手。
所以小虎從小便對他這個三娘是又敬又怕,就算是他已經做了一寨之主,依舊對蘇琳兒敬畏有加。
蘇琳兒雖說和小虎名為母子,其實兩人之間更多的師生與姐弟之間的那種的情誼。
蘇琳兒被龍向天搶上山的時候,年齡剛滿16歲,還是一個半大孩子,就算如今她已經在寨中生活了十多年,也不過才剛剛30歲,加上蘇琳兒本身就生的嬌小,如江南少女般的模樣,讓她看起來不過20歲出頭的樣子,所以她一直把小虎當成自己的學生和弟弟看待。
“三娘,你回房休息吧,虎兒要是有事情自會喊你的。”小虎見蘇琳兒竟然要睡到自己的床邊,心中大駭。
“閉嘴,好好休息。”蘇琳兒見到小虎窘迫的模樣,心中覺得好笑,這個在山寨乃至整個臥牛山地區都響當當的漢子,看見自己竟然還會害怕。
蘇琳兒常聽寨中的兄弟們說:自從小虎做大當家,不但山寨里的兄弟們吃得好、喝的好,關鍵是自從大當家的領著寨中的兄弟們跟山下的小鬼子和保安團交了幾次火後,在整個關東地區,名聲都是響當當的,當地的百姓對他們一改往日的看法。
蘇琳兒鋪好了床被,看著小虎因為害怕而一動不動的樣子,當下恥笑道:“都當大當家了,還怕我這個三娘啊,放心,以後我都不會再抽你的手心了。”
蘇琳兒說完,自己竟然開心的笑了起來,想起以前她與小虎發生的種種往事,再看如今的小虎,已經是個五大三粗的英俊漢子,但在自己面前,還是這樣聽話,她的心里由衷的感到自豪起來。
“怕,什麼時候我都怕,三娘從小教育虎兒要尊師重道,虎兒從不敢忘。”小虎看著眼前這個從小教自己讀書學習的女人,依然如此開朗、幽默,這讓小虎對未來充滿了希望,與跟大娘、二娘在一起的時候不同,與她們在一起,有欲望、有責任,而與三娘蘇琳兒在一起,小虎感受更多的是兩人一起對未來的憧憬。
“那就好,聽說你現在成了大英雄,給姐講講,你在山下的事兒好麼?”以前蘇琳兒就與小虎有過約定,在沒人的時候,二人都以姐弟相稱。
“嗯,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告訴姐姐,就從我在奉天學府和同學們一起鬧罷課說起吧……”
蘇琳兒躺在小虎旁邊,與他同枕,聽小虎說著他驚險的故事,其中不乏家國、夢想、自由、拼搏,只是小虎將他與大娘、二娘以及張牡丹上床歡好的事兒都刻意省去,蘇琳兒越聽越精神,而且她對小虎開始變得崇拜起來,每當小虎說道自己感到孤獨,沒人理解的時候,蘇琳兒就用小手輕輕撫摸一下小虎的頭,像是安慰,又像說自己可以去理解他。
當小虎說道意氣風發,與鬼子漢奸斗智斗勇的時候,蘇琳兒就立馬變的像個小女孩一樣,雙眼放光的看著小虎,心中蕩起難以言表的欣賞與崇拜之情。
就這樣二人說說笑笑就到了後半夜,期間蘇琳兒喂小虎喝了兩次水,睡覺前小虎支支吾吾的說要小解,蘇琳兒聽了稍微楞了一下,但隨即想到小虎現在不能活動,當下滿面桃紅的從床下拿出一個夜壺,盡量裝作沒事兒的樣子,快速為小虎脫了內褲,將他碩大的龜頭塞入了夜壺,之後蘇琳兒趕緊把頭轉向一旁,但『嘩啦啦』的尿聲傳來,讓她白淨的面皮都被羞成了粉紅色。
小虎的身體依舊余熱未退,但蘇琳兒握住他的肉棒往夜壺里塞的時候,他的下體竟然起了生理反應,肉棒變得又熱又大。
當蘇琳兒為他穿回內褲的時候,手一碰到小虎的大雞巴,頓時被嚇得叫了一聲“哎呀”,然後一巴掌打在小虎勃起的雞巴上,臉色通紅的說道:“你真是沒羞沒臊,守著姐姐下面還敢硬,小心我給你剪了去。”
蘇琳兒為小虎倒掉尿液之後,趕緊吹了蠟燭,一頭鑽到自己的花被里,想著剛才小虎那條猙獰雄壯的大雞巴,剛剛竟然被自己握在了手里,當下蘇琳兒用手一摸自己的臉蛋,熱的如同火炭。
之後她偷偷用鼻子聞了聞剛才握小虎雞巴的小手,上面殘留的男人體味如同一條條小蛇,直接鑽到了她的腦子里,將琳兒的芳心都被這股味道催發的激動起來。
蘇琳兒自打被龍向天搶上山,總共被寵幸過不到十次,不是蘇琳兒的容貌比不過林香蘭和許素琴,只是她的陰戶生得奇怪,兩片陰唇出奇的腫大,就像公雞的雞冠一樣,往外突出著,咋一看,就像以為是她的恥部長了一顆肉瘤。
而且蘇琳兒的下體天生沒有陰毛,光禿禿的,使她的整個下體看起來就像一個肉嘟嘟的壽桃,只是壽桃的最頂端,有一條狹長的縫隙,就像一張要吃人的小嘴一樣恐怖。
龍向天也就是喝多之後敢於同蘇琳兒交媾,平時他雖然喜歡蘇琳兒一身的靈氣,但也是遠觀而不敢褻玩。
蘇琳兒彷佛也知道自己下體生的丑陋,不敢多想,只能生生的將自己的情欲壓制在體內,她覺得自己這種人就不配有人疼、有人愛。
如果不是今晚用手觸碰到小虎的大雞巴,她根本就不會去想男人的身體。
黑暗中,小虎聽到蘇琳兒急促的喘息聲,根據他這些時日與女人接觸的經驗,他知道自己這個才情無雙的三娘,定是與自己一樣欲火難耐,如果是以前,小虎不會對蘇琳兒有任何想法,會一輩子把她當成自己的良師、姐姐,但與自己的幾個女人合體後,他從大娘、二娘的口中得知: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安慰。
就像自己的兩個義母,每次被自己折磨蹂躪以後,都會變得更加溫柔、美艷。
所以當三娘用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時,小虎就感覺琳兒的小手柔軟又溫暖,而蘇琳兒打了他的雞巴一下,讓他感覺有些像情人之間的調情。
想到這里,小虎美滋滋心中開始開心起來,不過因為自己傷勢太重,身體無法活動,只得強壓欲火,挨著蘇琳兒的身子,甜甜的睡去。
經過蘇琳兒幾天無微不至的照顧,加之小虎的體質本來就好,傷口已經結疤,雖然還不敢動,但燒已退去,右肩也不像前兩天那麼疼了。
而且,小虎最開心的是:經過這幾天與蘇琳兒朝夕相對,她已經不像原來那樣含羞。
在兩人這幾天的相處中,蘇琳兒每次給小虎接尿的時候,下身都會勃起,有時他還故意讓自己的雞巴跳起來去觸碰一下蘇琳兒的小手,蘇琳兒也不像之前那樣生氣,碰到這種情況,她就莞爾一笑,輕輕捏一下小虎的龜頭,或者用手輕輕的在上面拍打幾下,神情特別曖昧。
但蘇琳兒從不主動用手去碰小虎的下體,像是有些害怕的樣子。
晚上林自序送來一鍋狗肉,小虎吃了滿滿的一海碗,睡覺的時候,渾身都躁動起來,他想起山下的林香蘭和許素琴,也不知自己的那兩個娘子有沒有想念自己,等自己傷好之後,一定趕緊下山看看她們,順便再把二娘好好的收拾一頓。
想到二娘多情的美穴,小虎的下體膨脹的難受至極,把他的整張臉都憋成了紅色。
“虎兒,你怎麼又發燒了,是不是傷口又綻開了。”蘇琳兒見小虎臉色通紅,用手一摸,竟然燙的嚇人,當下關切的說道。
“不是,好姐姐,你別管我,趕緊把燈關了吧。”小虎不想讓蘇琳兒看到自己窘迫的樣子。
“呵呵,我知道了,你可真是個小壞蛋,該,自作自受了吧。”蘇琳兒畢竟過來人,她見過龍向天喝酒之後跑到自己房中,在與自己歡好之前,都是這個樣子,當下她假裝生氣,諷刺了小虎兩句,但接著就吹滅了蠟燭。
滅燈後,蘇琳兒倒頭上床,脫掉外衣後,她立馬就小鳥依人的隔著花被貼在小虎身上,感受著小虎火一般的溫度,和男人那種雄渾的氣息,自己的下體竟然變的騷癢起來,黑暗中蘇琳兒偷偷伸出自己的右手,將中指慢慢的插入了自己外凸的陰道中,但手指的長度太短,自己的外陰過於肥大,根本無法觸及自己的興奮點,只能輕輕的撥弄起自己的穴珠來,但這都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越是用手觸碰自己的下體,身體越是難受。
雖然蘇琳兒沒發現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妥,但小虎已經感覺到了她輕微的蠕動和呼吸時發出的呻吟,那聲音猶如一顆春藥,瞬間就融化在了小虎的胸中。
而且,蘇琳兒緊緊貼在小虎的身旁,她身體發出的女人特有的體香,時時刻刻都能傳到小虎的鼻子中,撩撥的小虎更加難受。
當下小虎對蘇琳兒說道:“姐姐,我覺得下面癢癢的,想是這幾天沒有洗澡,快要捂餿了,姐姐你就行行好,幫虎子用水擦一下。”
“這樣怕是不妥吧,男女授受不親!”蘇琳兒此刻的心里也是飢渴難耐,如果能用手仔細的摸摸小虎的雞巴,至少也能緩解一下內心的空虛,不過出於倫理道德的考慮,她還是拒絕了小虎的請求。
“好姐姐,你就幫幫我,實在不行,你幫我拿過棉布來,我自己擦。”小虎說完,故意撒嬌是的用頭頂了一下蘇琳兒的小腦袋,同時看似無意的用嘴吹了一下她的耳朵。
“哎呀,你怎麼這麼討厭,真拿你沒辦法,老實等著。”蘇琳兒的耳朵被小虎一吹,心中立刻變得煩亂不堪,想到這幾天自己總為小虎接尿,該看的早就看過了,也沒什麼不大不了的,當下下床找來一塊白色的棉布,在銅盆里蘸了熱水,轉頭上床,蹲在了小虎的胯間。
蘇琳兒在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多想,不過是為虎子擦擦下身,沒什麼的!
但當她翻開小虎的內褲,看到小虎早已堅挺如柱的大雞巴時,頓時一顆心兒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起來。
尤其當她用自己的小手將小虎灼熱的雞巴頭握住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小虎的雞巴上所蘊含的力量,是那樣的無堅不摧,在自己手中竟然不停的跳動,幾乎要脫出自己的手掌,而且它還在不停的變大,是她從來都不敢想像的長度。
“姐姐,你的手真軟,握的虎兒好舒服,你加把勁,使勁攥住虎兒的雞巴。”小虎故意不停的翹起下體去刺激蘇琳兒,嘴里發出舒服的喘息聲。
“不許說話,再說話我就不給擦了。”蘇琳兒本就臉皮發燙,又聽到小虎對她瘋言瘋語,一顆放心羞澀的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小虎噤聲之後,蘇琳兒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開始小心翼翼的為他擦拭起雞巴來,動作輕柔又仔細,從龜頭到雞巴根,再到春袋,最後琳兒索性連小虎的龜頭都翻出來,輕輕的用棉布包住,不由自主的拿手為他擼動起來。
小虎不敢說話,他怕蘇琳兒會反悔現在的舉動,強忍著心中的愉悅,只發出悶聲悶氣的呻吟。
蘇琳兒看小虎現在的樣子,覺得又好玩又好笑,當下擼動的更加賣力,可惜只擼動了幾十個來回,蘇琳兒就覺得手臂有些酸了,干脆換了左手,身體卻趴倒小虎的胸膛上,背對著他,不讓小虎看到自己難過的表情。
“虎兒,你怎麼這麼厲害,姐姐都累死了,你還沒有射出來。”蘇琳兒已經對小虎的性能力感到由衷的欽佩,就算以前的龍向天,與自己歡好時也不過能撐盞茶的時間,而小虎的雞巴,在自己大力的擼動下,已經堅持了將近半個時辰,她的雙臂已經反復交替了幾次,而小虎卻沒有絲毫要射精的征兆,雞巴反而越來越大,龜頭已經磨的有些發紫了。
“呵呵,大娘和二娘都說我厲害,她們用穴穴為我夾雞巴的時候,都是被我搞丟三四次身子,我才能出精,你只用手,肯定無法讓我射出。”已經到如此地步,小虎索性把自己與林香蘭和許素琴的事兒說了出來,反正日後三娘也要給自己當媳婦兒,不如趁早坦白。
“你……你說什麼,香蘭姐和素琴姐用下面為你夾雞巴,難道你們已經……”蘇琳兒聽小虎說完,當時就呆立當場。
“嗯,她們早就嫁給我了,香蘭大娘現在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正在山下待產呢。你想想,這幾個月,你見過大娘嗎?”小虎自豪的說道。
“你們……呀……天理不容,你們是母子,怎麼可以呢?”蘇琳兒有些吃醋,她實在想不明白,憑林香蘭的年齡,怎麼可以為小虎生孩子呢。
“呵呵,天理不容?你現在不也握著我的雞巴嗎?既然當了婊子,咱們就敞開心扉,不過姐姐放心,等我傷好了,就把你也娶過來,到時候,你們姐兒三個都給我當媳婦兒,晚上我就抱著你們一起睡。”小虎反駁道。
“我……我,我是看你難受才幫忙的,怎麼能和她們相提並論,你是不是把我當成那種淫蕩的婊子,告訴你,我不是!以後,我再也不會碰你的下體!”蘇琳兒出生在大戶人家,自幼飽讀詩書,又以天之嬌女自居,就算被掠到山上,也是寨主夫人,還沒有被別人說成過“婊子”,當下心中怨恨起小虎來。
“好吧,明天我就讓林大叔換人來替你,反正我的傷也快好了,你就繼續回去做你的三奶奶吧,最好現在就走,我不想和你這種表里不一的女人在一起。和大娘、二娘在一起的時候,我們不知道有多快樂,每天晚上相擁而眠,沒有做作,沒有虛偽,只有歡樂與溫馨。”小虎知道,像蘇琳兒這種活在童話里的女人,不給她點顏色,是不會覺醒的。
“你……嗚嗚嗚……”蘇琳兒聽到小虎要趕她回自己冰冷的房間,頓時委屈的哭了起來。
小虎見蘇琳兒哭的如此傷心,又想起小時候她對自己的嚴厲與疼惜,當下心中不忍,用左手攬過三娘的肩頭,被她緊緊的摟在胸前,小聲安慰起來:“好姐姐,對不起,剛才是我說錯話了,既然你不願意跟我在一起,以後我也不會勉強你。別哭了好嗎,你把虎兒的心都哭疼了。”
小虎溫言細語的說完,蘇琳兒哭的更起勁了,淚水像斷了线的珠子,邊哭還邊用粉拳捶打小虎的胸膛:“別說的那麼好聽,你才不會心疼,你這個狠心的白眼狼,人家算白疼你了,這麼晚,你都要趕人家回去,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對不起,我是真心疼了,好姐姐,你願意在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虎兒明天就把這間房子讓給你行不?”小虎繼續刺激蘇琳兒。
“嗚嗚嗚……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才甘心……我……我……”蘇琳兒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都答應把房間讓你了,還不開心嗎?”小虎壞壞的繼續說道。
“嗚嗚嗚……我不想讓你走……我想跟你在一起……嗚嗚嗚……是不是琳兒在你面前不能有一點尊嚴……你也太欺負人了……非逼人家說出來……”蘇琳兒說完,雙手緊緊的抱住小虎的脖頸,一口咬在了他的胸肌上。
“好琳兒,我的好姐姐,我的小寶貝兒,我就知道你肯定會成為我的女人,你看你,身子都涼透了,來,脫了衣服,鑽到我的被窩里來。”黑暗中,小虎把手伸進蘇琳兒的貼身內衣中,摸到了她冰涼的皮膚。
“啊,那怎麼可以……好吧,你別嫌人家身子冰就行。”蘇琳兒稍微一猶豫,但隨即拋開了心中的顧忌,將貼身衣物,連同肚兜全部除去,如魚一般光滑的身子,瞬間就鑽入了小虎滾燙的被窩,緊緊的把身體貼在小虎的虎軀之上。
“姐姐,你好瘦,我都摸到你的骨頭了,屁股也不大,但是好滑。”蘇琳兒一鑽進小虎的被窩,就被他緊緊的摟到懷中,兩人肌膚相親,小虎的一只大手就在蘇琳兒的身上貪婪的摸索起來。
“虎兒,答應姐姐,以後不管怎麼樣,都不要趕姐姐走好嗎?”此刻蘇琳兒的身子依偎在小虎的懷中,整顆芳心都默許給了小虎,她怕小虎有一天生氣了,會不再要她。
“嗯,世事難料,未來太遠,但我會疼你到我死的那天,不離不棄。”小虎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要說死,我怕,虎兒,吻我,琳兒愛你……嗯……嗚嗚……”蘇琳兒終於放下了心中的枷鎖,主動把櫻桃小口送到了小虎的唇邊。
“好姐姐,我想吃奶,你往上點兒。”小虎與蘇琳兒一個長長的濕吻之後,提出了進一步的要求。
“哎吆,討厭,你躺好不要動,姐姐喂你吃。”蘇琳兒雖然害羞,但心中也渴望男人能夠多疼惜自己的身體,當下鑽出被窩,將自己小巧的乳房壓在了小虎的臉上。
“琳兒,你的乳房好小,跟個小苹果是的,不過好可愛,我一口就能全部吃下去,你信麼?”小虎說完,就將蘇琳兒小巧的乳房吞進去一整只,左手也同時緊緊的抓住了另外一個,輕柔的在上面揉搓起來。
“虎兒……慢一些……輕一些……姐姐好難過……琳兒的心都要被你吸出來了……啊……”蘇琳兒與男人在一起的次數總共不到十次,何況龍向天每次都是酒後強行與她歡好,從來沒有人吃過她的乳房,而小虎又是這般溫柔的吻咬,使蘇琳兒瞬時便亂了方寸,敏感的身子都跟著顫抖起來。
不管是張牡丹還是林香蘭與許素琴,沒有一個像蘇琳兒這樣羞澀、矜持的,不過也正是這樣,小虎對蘇琳兒更加珍惜,他沒有像往常對待大娘、二娘那樣放手去折磨,反而十分小心的用舌尖圍繞琳兒嬌小但堅實的乳頭畫起了圈,直到蘇琳兒徹底放下防備,身體不再顫抖,並開始熱情呻吟著,回應著小虎的溫柔。
因為小虎舊傷未愈,琳兒不敢用力觸碰他的身體,只能將他的腦袋捧在胸口,雙手摩挲著小虎的短發,同時用一只小腳調皮的摩擦著小虎的小腹,並不時用足尖輕輕的將小虎的雞巴勾起來,再用腳掌將它踩回小虎的大腿中間,如此反復了幾個回合,小虎被刺激的屁股都跟著琳兒的玉足挺動起來。
“虎兒,你可千萬不要動,你的身體還沒有復原,會崩壞傷口的。”琳兒知道自己玩的過分了,看到小虎的反應,當下把腳抽回來,對小虎說道。
“好姐姐,虎兒要難受死了,快用你的小嘴兒救救我。”小虎此時已經被撩撥的幾乎不能自控,如果不是肩頭的傷痛,恐怕現在蘇琳兒早就在他的胯下嬌喘了。
“你說什麼,用嘴?我……好吧,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不過琳兒之前沒有做過,做得不好,你可不能笑話人家。”蘇琳兒雖然沒有吃過男人的雞巴,但聽到小虎迫切的請求,再也掩飾不住自己對他的愛,當下回轉身體,嬌羞萬分的趴倒小虎的大腿上,先用雙手摸到小虎的雞巴,將它緊緊握住後,最後雙眼一閉,屏住呼吸,極力張開小嘴,將小虎的大龜頭含了進去。
“好姐姐,你的小嘴兒真緊,快把屁股坐過來,讓虎兒也嘗嘗你的美穴穴。”小虎被一直教他讀書識字的三娘蘇琳兒吃了雞巴,心中激動不已,他想回報一下這個溫柔的女人。
“不行,虎兒不要碰奴家下面,除了下面,琳兒什麼都聽你的好不好?”蘇琳兒怕自己壽桃一樣的下體會嚇到小虎,日後怕是再也得不到他的愛,當下厲聲阻止道。
“怕什麼,既然姐姐都答應做小虎的女人了,有什麼可害羞的,來吧,讓虎兒為你舔舔,你好好舒坦一下。”小虎說著,已經把手摸到了蘇琳兒的屁股中間,瞬間就被蘇琳兒高高隆起的外陰勾起了好奇心。
“呀,不行!求你了,好虎兒,不要摸,姐姐有難言之隱,你就聽琳兒一回好嗎?”蘇琳兒急的差點哭出來,趕忙把屁股扭到一邊,古怪的肉穴瞬間脫離了小虎的手掌。
“呵呵,我知道了,想不到姐姐竟然生了一個『鳳冠穴』,虎兒真是幸運,可以擁有姐姐這樣的寶貝兒。”小虎已經通過手感,判斷出蘇琳兒的穴型,興奮的笑出聲來。
“什麼『鳳冠穴』?虎兒你是說我的下面並非畸形嗎?”蘇琳兒似乎看到了希望,原來自己並不是一個殘缺的女人,只是自己不能認知。
“當然了,女人的穴也分三六九等,姐姐的穴可以說是極品了,與饅頭穴一樣,都是外陰向外凸起,導致陰道很深,不過你的穴穴陰唇豐厚、飽滿,比饅頭穴還要稀有,是極品中的極品,傳說里面流出的淫汁就像蜜桃一樣甘甜,好姐姐,趕快把屁股坐到我的臉上,讓虎兒好好嘗嘗,你下面的愛液是不是甜的?”小虎給蘇琳兒講解道。
“虎兒你是說真的嗎?想不到奴家竟然長了如此的寶貝,只可惜別人偏不認得,虧得虎兒慧眼識寶,要不琳兒怕是要難過一輩子了。”蘇琳兒聽小虎說的有板有眼,當下也不再懷疑,雙膝直接分開跪在小虎的腦袋兩側,將她的鳳冠寶穴送到了小虎的唇邊。
小虎右手不能活動,只得用左手緊緊抱住蘇琳兒的腰肢,將她的屁股按倒在自己的下巴前方,用嘴唇往前試探了幾次,找准位置後,直接將自己的舌頭插入了蘇琳兒的鳳冠寶穴中,一股滑膩的汁液從琳兒的穴中流入到小虎口中,小虎仔細一品,果然,一股澀中帶甜的味道從舌尖傳來。
當下小虎就像撿到了寶貝一般,雙唇有力的將蘇琳兒的陰唇分開,舌尖繼續往琳兒的穴中探去,並不時用舌尖抽打著她的嬌嫩的穴肉,蘇琳兒的淫穴就像一口枯井,終於被掘出了水源,開始變得淫水四溢。
“好喝,姐姐的穴水果真是甜的,以後我每天都要喝,現在都想把你吃下去,我的浪穴姐姐,甜穴琳兒。”小虎喘了一口氣,緊接著對准蘇琳兒的美穴,又是一通大力的舔舐和啃吃。
“虎兒……奴家的好漢子……你把琳兒的心兒都要舔飛了……嗚嗚嗚……我是在做夢嗎……我的虎兒真的在為奴家吃穴……嗚嗚嗚……琳兒好開心……嗚嗚嗚……”蘇琳兒享受著小虎的舌頭給她的淫穴帶來的衝擊,雙腿被小虎舔的已經發軟,而琳兒此時竟然興奮的哭了起來。
“好琳兒,不要哭,這都是真的,以後虎兒會每天都為你舔穴,你開心嗎?”小虎安慰道,說完重重的在琳兒的穴珠上吻了一口,激動的琳兒香臀亂顫。
“開心……琳兒好開心……奴家能被虎兒這樣疼愛……這輩子就算沒有白活……虎兒……今後姐姐一定盡心盡力侍奉在你身邊……每天都把身子洗淨……讓我的虎兒隨意把玩……啊……虎兒……姐姐好像要到了……虎兒張開嘴巴……姐姐要把穴中的淫汁都丟給你……”蘇琳兒終於在小虎大力的舔舐和啃吃下達到了高潮,她雙手緊緊的握住小虎的雞巴,身體連續抖動著,穴中積攢了十多年的淫汁,終於一股腦的潑了出來。
小虎把嘴巴張到極限,完全覆蓋在琳兒的外陰上,連續三股滾燙的愛液從琳兒穴中噴出,全部噴到了小虎的嘴里,最後竟然充滿了小虎的嘴巴。
“姐姐,你丟了好多。”小虎咽下嘴里的淫汁後說道。
“嗯,琳兒攢了十多年的蜜汁,終於給了我的虎兒好弟弟,奴家就是現在死了也甘心,好相公,再給琳兒舔舔下面的肉縫,不要讓奴家美夢就此醒來。”蘇琳兒此刻已經渾身發軟,說話都顯得有些吃力。
“好娘子,你休息一下,讓虎兒給你清理一下美穴兒,這不是夢,以後你會體會更大的快樂,等虎兒身體好了,你就嫁給虎兒好嗎?。”小虎又一次把舌尖貼在了琳兒的外陰上,開始為琳兒清理起陰戶,恥部、大腿根、穴珠、陰唇全部舔舐了一遍之後,小虎又連續對著琳兒的外陰吻了十幾口,每一口都發出淫靡的“啪啪”聲,逗得蘇琳兒芳心大喜,咯咯直笑。
“相公,好了沒有,琳兒想休息了。”也不知這是琳兒第幾次懇求小虎。
“再親50下就放了你,乖一點,把陰唇翻開,哦,對,好甜,琳兒的穴穴好甜。”小虎情欲得不到釋放,只得反復折磨蘇琳兒的美穴,這已經是琳兒第三次在他口中丟身了。
一夜美好,只可惜小虎有傷在身,不能與蘇琳兒交合,兩人只有互相用嘴巴為對方服務著,在這寒冷的夜晚,為彼此帶來一絲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