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時間並不太久,但對於蔣媚娘來說,卻像等待了一整個落寞的秋天。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否就是指情人之間的相思呢?
沒有人告訴她應該怎樣躲避相思之苦,也許沒有小虎的出現,她可能一輩子也不用體會這種等待的煎熬,就連老頭子文勁風過世,她也沒有像現在這樣難過。
在當時的社會中,女人的婚姻全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在洞房前夕,媚娘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相公是什麼樣子。
等到結婚之後,文勁風為了文家的商號,幾乎沒有沒日沒夜的在外面操勞,媚娘雖然從心里感激他為這個家付出的一切,但更多的是一種尊敬之情,而且文勁風也是喪妻之後,應家里的要求,才將小他十五歲的媚娘娶到家中,媚娘對於他而言,也只是一個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
直到小虎以一個痞子的姿態闖入了媚娘平淡的生活中,一次又一次的調戲,一次又一次的騷擾,終於使媚娘猶如鏡湖的芳心,泛起了愛情的波瀾。
但就在媚娘決定將身心交於小虎的時候,他卻為了商號里的生意,外出行商一個月,這可想煞了可憐的人兒,唯有夜深人靜之時,媚娘一遍又一遍寫著她對小虎的怨恨與思念: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
第五最好不相愛,如此便可不相棄。
第六最好不相對,如此便可不相會。
第七最好不相誤,如此便可不相負。
第八最好不相許,如此便可不相續。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
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關東大地的深秋,天氣已經變涼,小虎歸來的時候,奉天城中的百姓大多穿上了長衣長褲。
卸完貨物之後,小虎帶著蘇琳兒急匆匆的跑回家中,將自己的寶貝兒子抱在懷中,連續親了幾下念山的小臉蛋兒,一旁的香蘭和素琴都吃醋的說道:“就知道心疼兒子,媳婦兒都不要了!”
小虎將念山遞給蘇琳兒,轉身將兩個美婦人摟在懷中,手指開始在她們胸脯上亂摸起來,直把二人弄得面紅耳赤。
蘇琳兒看到林香蘭春情泛濫的樣子,心里如釋重負,出門在外的日子里,她一直陪在小虎身邊,白天趕路,晚上還要讓小虎折磨一番為他化解赤陽參的藥性,現在回到家中,晚上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香蘭自從生育之後,情欲也變得更加強烈,隨著小虎對她一陣挑逗,她的穴中已經開始潮濕,當下滿臉桃紅的對兩個姐妹說道:“素琴妹子、琳兒妹子,你們先帶念山出門走走,讓我陪陪相公吧。”
琳兒心頭一喜,連忙點頭。
但素琴卻眉頭一皺,悻悻的說道:“大姐臉皮真厚,相公剛回來,你也不讓他歇歇腳,就知道圖自己痛快。”
香蘭知道自己理虧,當下歉疚的對素琴說道:“好妹子,大姐知道你也想,可你不是有身孕嗎,等晚上,讓相公摟著你睡還不行嗎?”
小虎聽幾個媳婦兒討論起自己的人身分配問題,心里又愛又喜,當下也不多言,躺在床上佯裝睡覺。
“素琴姐,你就讓香蘭姐先痛快一下吧,你忘了她懷孕時每天看我們和相公歡好時的可憐模樣了嗎?就算是補償她一下吧。”蘇琳兒從中幫忙和解。
“呵呵,我逗大姐玩呢,行了,咱們趕緊出去,讓相公好好收拾她。”素琴說完,跑到小虎近前,在他褲襠上撓了一下,隨即趴倒小虎耳邊小聲道:“好相公,晚上奴家想要親親,這總能答應吧。”
她說的親親,就是指讓小虎為她舔下面。小虎愛憐的摸了摸素琴的肚皮,狠狠的吻在她的嘴唇上。
不過少頃之後,素琴就和蘇琳兒走出了房間,把香蘭留在了小虎身邊。
香蘭見二人出門,急忙把門拴緊,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旗袍褪去,挺著一對傲人的白奶,趴倒在小虎身上,雙手緊緊握住小虎尚未勃起的雞巴,親昵的用舌尖撥弄起他的龜頭來。
“相公,你想不想人家下面的‘春水蜜桃’?”香蘭吃了一會兒小虎雞巴,羞澀的問道。
“想,我的好娘子,來讓相公看看你,呦,好像比以前更水靈了,奶也大了,讓為夫吃兩口解解饞。”小虎翻身將香蘭壓在身下,一口咬住了她的一顆乳頭。
“少吃兩口,你要把奶水都喝光了,咱兒子的晚上飯就沒了。”香蘭疼惜的用手指梳理著小虎的頭發說道。
“那我就喝下面的水,乖寶貝兒,把腿叉開點,為夫要吃唇唇了……”
“啊……好相公……奴家早為准備好了……”
家人的關懷與滿屋的春色,帶走了小虎的疲憊。
等小虎神采奕奕的從房中出來時,天已黃昏,正巧管家丁三兒過來通知他說:大奶奶(指的是蔣媚娘)已經准備了好了晚宴,要為東家你接風洗塵。
小虎聽完,心情變得激動起來,他之所以這樣馬不停蹄的趕回奉天城,一是想念自己的妻兒,再就是想念干娘蔣媚娘。
尤其是蔣媚娘給他寫的那一封情意綿綿的信件,還有她的一雙絲襪,小虎一直帶在身上,幾乎每天都要看一遍信件,嗅幾回原味絲襪。
這次回來的路上,小虎都打算好了,他決定將媚娘也收到自己床上,就算在外人面前無法給她一個名分,但在家中,媚娘就是他當之無愧的夫人。
這頓飯還是老掌櫃文勁風走了之後,大家吃的第一次團圓飯,平日里因為彼此感情並不熟悉的原因,一家人很少能聚到一起,所以這次晚宴上,就連一向孤傲的文玉茄都變得溫和起來,不但主動與小虎和解,並且連續跟他對飲了三杯美酒。
不過小虎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此時最開心的是:他的手已經偷偷的放在了媚娘光滑的絲襪大腿上,而且媚娘沒有絲毫回避的意思,任由小虎的手在她的雙腿間游走,只是礙於眾人在場,她把臉垂到碗中,以此來掩飾自己的窘迫。
正在小虎得意之際,頓覺一陣困意襲來,身體接著像是被灌了鉛一樣,全身乏累的沒了半分力氣,當下就疲倦的靠在了椅子中,而這時他的幾位夫人,也紛紛說累,各自回了房間。
等小虎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密室中,而且身體被死死綁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管家丁三兒正瞪著兩只三角眼在對面看著他。
小虎回想剛才的一幕,瞬間明白了為什麼文玉茄今晚會主動跟自己和好,並殷勤的與自己對飲,原來她們在酒中做了手腳,等自己被麻翻之後,就被困在了這里。
“吆喝,東家,你這麼快就行了,行啊,給你下了三個人的劑量,也只能麻翻你兩個時辰,不愧為臥牛山的大當家‘關東蒼狼’龍勝虎!”丁三兒說話的時候,聲音特別尖銳,就像個太監一樣。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了,就別廢話,說吧,你想干什麼?”小虎運了運功,但此時麻藥勁兒未過,他的內力使不出來。
“干什麼?什麼也不干!我就是來陪陪你,等明天把你往日軍憲兵隊里一送,這個家就是我和玉茄的了!”丁三兒說話時的語氣特別氣憤,好像小虎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兒。
“呵呵,我當什麼大事兒,不就是個死嗎?你覺得我會怕嗎?”小虎從心里就看不起丁三兒這幅奴才相。
“你是不怕,但你死之後,你的三個騷媳婦兒就都是我的了!”丁三兒說完,臉上露出令人厭惡的淫蕩相。
“媽的,你敢!我非扒了你的皮!”小虎憤怒的說道,掙扎時,身上的繩索幾乎勒進他的肌肉中。
“我憑什麼不敢!你上玉茄的的時候知不知道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從三年前就喜歡她,跟她上床後,我就把她當成我的老婆、我的菩薩,不管她要什麼,我都想辦法滿足他,但自從你來了之後,玉茄就被你迷住了心竅,不再讓我碰她,我雖然是個下人,但我也知道什麼叫奪妻之恨!幸虧我發現了這張通緝令,要不玉茄還真舍不得你!”丁三兒說話的時候,將畫有小虎頭像的通緝令在他面前晃了晃。
“最毒婦人心,虧我曾經還對她動情,唉……”小虎說完雙眼緊閉,臉上滿是後悔的表情。
丁三兒見小虎變得沉默,心中暗喜,一想到從明天開始整個吉祥商號和文玉茄都歸他所有,得意洋洋的唱著小曲兒離開了。
半個時辰後,小虎的身體變得灼熱起來,他知道赤陽參的藥性又要發作了。
下午與林香蘭歡好之後,如果晚上不喝酒的話可能會撐過今夜,但酒是性欲的催化劑,恐怕今晚等不到天亮,自己就得一命嗚呼。
就在他拼命掙扎的時候,鐵門又一次被打開了,是文玉茄,這個蛇蠍一樣的女人,打扮的還是那樣妖艷,一身裁剪得體的黃色旗袍外加一條白色的狐裘圍巾,下身絲襪美腳配黑色高跟鞋,艷麗的婉如一個日本女特務。
文玉茄用一條絲巾擦了擦雙眼才走到小虎近前,隨手將蠟燭撥亮,借著燭光,小虎看到她的臉上有剛剛哭過的痕跡。
“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文玉茄抬著高傲的下巴,對小虎問道。
“滾!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如果我的妻兒少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小虎此時怒火攻心,衝文玉茄大聲吼道。
“你的妻兒!你心里就只有你的妻兒,你可曾想過,我也是個女人,為什麼你不能多愛我一些,難道我不比你那幾個女人漂亮嗎?”文玉茄說著,眼淚又不爭氣的滾落眼眶。
“你這種女人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我的女人沒有大小之分,她們都是我最愛的人,而且我永遠不會因為別的女人怠慢她們!”小虎堅決的說道。
“我不懂什麼是愛?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為了能讓你開心,我忍受著下體的疼痛,被你放縱的入了一個晚上,之後我連續三天都沒能下床,可我不怪你,就是因為我喜歡你,願意為你獻出我的所有,即便今天我已經知道你是土匪龍勝虎,我還是願意跟著你,只要現在你說以後你會好好疼愛我,我立馬就放了你,咱們一起遠走高飛,好不好?”這個自私又痴情的女人,已經失去了基本的判斷能力。
“不可能,我不可能放棄我的妻兒,再說你當時主動找我,還不是為了我義父留下來的財產!”此時小虎已經被文玉茄激怒,根本就不會考慮她提出的條件。
“你放屁,我是想過商號的財產,但與你歡好之後,我向你提過一個錢字嗎?”文玉茄說完,小虎就不再出聲,玉茄以為他是不想再搭理自己,心中一急,整個人趴在小虎的胸口,嗚嗚咽咽的接著說道:“好相公,不要再和奴家賭氣了,只要你答應今後讓我做大房,玉茄什麼都聽你的,求你了,說句話好嗎,不要對我這樣冷漠,求你。”
文玉茄說完,把自己的櫻桃小口送到了小虎的唇邊,但小虎此時哪有心思與她接吻,當下緊緊的閉住嘴唇,不讓玉茄的舌頭伸進來。
“龍勝虎!你別不識抬舉!你以為我文玉茄就真的那麼一文不值嗎?告訴你,出了這個門,只要我稍稍賣弄一下風情,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跪在我的腳下,等著為我舔腳趾。”文玉茄強吻不成,終於惱羞成怒。
“賤貨就是賤貨,怪不得丁三兒那樣的假太監會喜歡你,你們還真是天生的一對!”小虎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心里是在吃醋,他不想讓玉茄太過放蕩,尤其是在別的男人面前,類似於丁三兒。
“啪”文玉茄終於忍無可忍,被自己最愛的男人叫做賤貨,她已經看不到任何希望了,當下甩了小虎一個大耳光。
“我就是賤女人,一個只對你這個狠心狼崽子賤過的女人,但從今往後,你別想再看到我發賤的樣子。”文玉茄說完,已經泣不成聲,見小虎沒有絲毫悔意,她知道多留無益,當下跌跌撞撞的離開了密室。
經過文玉茄一鬧,小虎身上的藥性暫時延緩了一段時間。
可不消片刻,腹中的欲火又一次燃燒起來,尤其是小虎想到:從今往後文玉茄美艷的身子就要被丁三兒這個假太監見天壓在身下,肆意蹂躪,他心中怒火再也壓制不住,接著赤陽參的藥性,幾乎讓將他的五髒六腑焚燒干淨。
半個時辰後,小虎已經被赤陽參的藥性摧殘的神志不清,下體如同鍾擺,在他的褲襠中不斷跳動,而他已經嘶吼的變了音調,就像一只籠中困獸,等待死亡的來臨。
痛苦在黑夜中變得漫長,子夜過後,小虎的身體已經沒了直覺,就像睡著了一樣靜靜的躺在椅子中,只是下體依舊堅挺如柱,兀自朝天而立。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又一次在密室中響起,黑暗中蔣媚娘將燭火點燃。
“虎子,快醒醒,嗚嗚嗚,虎子,你不要嚇我,求你,快睜開眼睛,看看我,我是媚娘,咱們不是約好,等你回來咱們就做夫妻嗎?你不要奴家了嗎?你不想再欺負媚娘了嗎?”媚娘將小虎的身上的繩索解開,使勁搖著他的身體,但任憑媚娘怎樣捶打小虎,他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從小虎身上散發著的溫度告訴媚娘:這個男人還沒有死亡。
幸虧媚娘平日滴酒不沾,而文玉茄又念及她是自己的大嫂,沒有對她加以禁錮。
所以媚娘在房中等了小虎多時,見小虎沒有按照約定前來與她歡好,心里有些生氣,當下推開繡樓的窗戶想透透氣,卻正好看到文玉茄哭哭啼啼的從後院的密室跑了出來,蔣媚娘心道:難道是小虎在密室中欺負了玉茄,她是又急又氣,最後實在忍不住,就跑到密室一探究竟。
媚娘抱著體溫如同火炭一樣的小虎,心中一團亂麻,當下來不及多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小虎身上的衣物脫了下,讓他的裸體坐在椅子上,希望通過這樣,能讓小虎的體溫有所下降。
一切做完之後,媚娘驚奇的發現,小虎人雖然神志不清,但他胯下那條碩大的肉棒,竟然依舊勃起著。
就在這一瞬間,媚娘突然想到她小姑子文玉茄以前開過青樓,難道說小虎是被文玉茄喂了春藥?
尤其是小虎現在的狀態,真的與那些為了尋歡而服用春藥的男人一樣。
蔣媚娘雖然是個足不出戶的貴婦人,但跟小姑子文玉茄共處了多年,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知道男人服用春藥之後,必須趕緊找個女人交合才能化解,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媚娘在惴惴不安中脫掉了身上的衣物。
小虎下面那條通體紫黑的黑龍取珠棒,在媚娘眼中簡直比公堂上的水火無情棍還要可怕,她不知道自己嬌貴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了小虎的巨棒,但於此同時,媚娘心中還有一絲期待,她渴望自己能融化在這條駭人的雞巴上。
情況緊急,媚娘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小虎,心中一疼,為了情郎,她決定拼了。
當下,媚娘叉開兩條保養的溜光水滑的玉腿跨立在小虎所坐的椅子兩側,一只手握住那條讓她膽戰心驚又滿懷期待的大肉棍,一只手分開自己的大陰唇,之後,她手把著小虎的龜頭沿著自己情口開始小幅度的摩擦起來。
一個多年未曾有過性愛的女人,手里握著自己情郎的大肉棒,幾乎不需要前戲,她的下體就已經變成了一片沼澤。
待自己的淫水將小虎的半截雞巴也濕潤之後,媚娘雙手松開按在了椅子扶手上,用如同拉大便一樣的姿勢,用自己的陰道將小虎的龜頭生生吞了進去。
並沒有先前想象的那麼疼痛,而且下體傳來微微的酸楚感,瞬間傳到了媚娘的心尖尖上,當下媚娘再接再厲,香臀往下一沉,直接將小虎的大半截肉棒吃到自己的美穴里,用自己的花心抵住了小虎的龜頭,就此這時,媚娘欣喜的感覺到:小虎的雞巴在自己泥濘的陰道中跳動了一下,龜頭正好杵在自己的穴心子上,在她陰道最深處的花心上挑起一種酥酥軟軟的感覺。
如同黑暗中的看到了光明,為了能挽救小虎的性命,媚娘如同一條發情的母狗,將往日的高貴、典雅通通拋到一邊,肥碩的屁股開始在小虎身前上下翻飛,那穴中儲存了多年的淫液,浸泡著小虎的巨棒,被他的龜頭從媚娘體內一次又一次的勾出,最終從小虎的春袋上滑落到寬大的椅子中。
常年的飢渴,讓媚娘很快就達到了忘我的境界,下體傳來的刺激使她全身都在顫抖:“虎兒……我的好孩子……你快睜眼看看……媚娘的穴穴都讓你入成豆腐腦了……好寶寶……你不是最喜歡偷摸媚娘的身子麼……現在人家已經脫光在你面前……你倒是摸啊……媚娘以前不讓你碰的時候你天天纏著奴家……現在奴家主動用美穴夾你的雞巴了你怎麼還裝睡……我的郎君……求你可憐可憐人家……媚娘就要沒勁兒了……我的身子都被你捅軟了……哦……乖乖虎子……你還記得媚娘送你的絲襪嗎……你不是最歡親娘的腳兒麼……你看……娘現在就穿著絲襪呢……嗚嗚嗚……虎兒……娘要到了……你的媚娘要潑了……”
媚娘多年積攢的淫液就像井中的泉眼,一股腦的澆在了小虎的龜頭上,之後媚娘全身酸軟無力的靠在了小虎身上,下體已經將小虎的雞巴全部吞了進去,媚娘酥軟的花心也被小虎堅挺的雞巴頂成了一團軟肉。
“好虎兒,先別摸,讓奴家歇歇再……哎呀……你什麼時候醒的!虎兒,你聽我解釋,我,我……”媚娘的雪臀被驚醒過來的小虎大手一捏,她剛想阻止,但也在刹那間反應過來:小虎已經醒了!
而她現在赤身裸體的坐在小虎身上,穴中尚且夾著人家的雞巴,這可如何是好,真是羞死人了!
但少頃之後,媚娘便發覺了小虎異樣,他的表情就像丟了魂魄一樣,表情冷峻,雙眼赤紅。
而且小虎開始用手托著媚娘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摩擦起自己的肉棒來。
“哦……等一會兒……讓奴家先歇歇……媚娘知道虎兒心急……哦……輕點……虎兒……輕點按人家的屁股……你乖乖坐著別動……奴家自己來……”媚娘一開始看到小虎的樣子,心里確實吃了一驚,但隨後小虎一托她的屁股,她已經知道小虎的意圖,想是他還未射精,所以想讓自己繼續服侍他。
“給我……給我……給我……”沒等媚娘開始蹲屁股,小虎突然低吼出幾個字,緊接著他把媚娘從椅子上一把抱起,漫無目的的往牆根兒跑去。
直到媚娘的裸背貼到了冰涼的牆面,小虎才不再游蕩,只是將媚娘緊緊的擠壓在牆壁上,屁股沒命的往前挺動,嚇得媚娘只得雙臂緊摟著小虎的脖頸,一雙絲襪美腿同時盤在了小虎的腰間。
“哦……虎兒……輕點……好涼……啊……輕點捅……虎兒不要……太重了……你這樣會頂死奴家的……啊啊啊……媽呀……娘要被插透了……奴家真的經不起……嗚嗚嗚……虎兒……你好狠心啊……好酸……好痛……”面對小虎死命的抽插,媚娘感覺下體都不再屬於自己了,穴心一次又一次的被插扁,再恢復,再被插扁,而且小虎每次頂進她的身體時,都將她的脊背狠狠的撞在牆上,這種劇烈的動作,幾乎使她窒息,但小虎對她的話根本不為所動,此刻他就像一只失控的雄獅,而媚娘就是他口中的獵物。
這一切都是被媚娘剛才潑出的那股陰精所致,小虎身上的藥性,就像烈性炸藥一般潛伏在他已經失去直覺的體內,經過媚娘下體的一番套弄,又被她的陰精一澆,終於給了這捆炸藥一個燃點,瞬間使他爆炸開來。
此時小虎意識模糊,他的腦中只有發泄、發泄、無情的發泄!
所以他將媚娘擠到牆角,就是為了能夠插的更深、更狠、更用力,他的每一次進攻,都會將雞巴全根搗入媚娘穴中,而他的龜頭每一次頂到媚娘的穴心心,他的腦子就會清醒一點,體內的藥性就會釋放出一絲。
三百余抽之後,小虎雙眼中的血色終於退去,他抽插時的力度也不再像剛才那樣凶猛。
但此時的媚娘,卻如同一個被嚇壞的孩子,雙臂緊緊將小虎的腦袋抱在胸前,雙腿一動也不敢動,任由小虎端在空中,濕淋淋的美穴早就失去了彈性,兩片紫紅色的陰唇已經被摩擦的腫脹了起來。
“媚娘,你受苦了。”待小虎清醒之後,他仰頭看了一眼媚娘驚恐的模樣,嘴里歉疚的說道。
“你……好了?”媚娘突然聽到小虎說話,又感覺他的動作已經不似剛才那樣凶狠,低頭一看,見小虎已經恢復了往常的模樣,半信半疑的問道。
“還沒,不過我已經能控制自己了,剛才真對不起。”小虎剛才雖然意識模糊,但對於自己剛才的禽獸行徑,他還是知道的。
“嗚嗚嗚……你個王八蛋……現在知道對不起人家了……剛才人家好心好意的來救你……你卻把人家往死里作……你當我奴家什麼……就算是個妓女蕩婦也經不起你那樣的折騰……嗚嗚嗚……還不趕緊把人家放下……你真想讓奴家死啊……”媚娘見小虎真的恢復了,心中又是高興,又是委屈,當下緊緊抱著小虎的脖頸,粉拳從後面打在他的結實的脊背上。
“現在還不行,我身上赤陽參的藥性沒散,好媚娘,你恐怕還得辛苦一會兒。”小虎說這話的時候心中也納悶,往常自己都是發泄之後才能去除藥性,怎麼今天還沒射精,就已經感覺身體輕恢復了呢,但他現在對媚娘的身子意猶未盡,如何肯罷手。
“你個沒良心的還真想讓我死啊,趕緊把我放下,去找你媳婦兒吧。”媚娘雖然只高潮了一次,當剛才小虎毀滅式的抽插已經讓她心有余悸。
小虎看了看懷中的美人兒,雖然此時她已經被自己折磨的披頭散發,但一身雪白的香肉就在眼前,小虎哪里肯放手。
而且最讓小虎動心的是,剛才媚娘脫衣服的時候,肉色絲襪和綠色繡花鞋沒有除去,這比全身赤裸的女人,更具誘惑力。
“那多麻煩,要不你用手幫我也行。”小虎說著,將自己的肉棒輕輕抽離了媚娘的騷穴,引得媚娘嬌喘了一聲。
“咋個幫法?”其實媚娘剛才也是試探小虎到底在不在乎自己,如果小虎真的離去,她肯定又會感到難過。
“就是幫我擼出來,你以前沒有幫義父擼過嗎?”小虎將媚娘又抱回了椅子中問道。
“當然沒有,你以為男人都像你這麼色嗎?”媚娘嘴里雖然這樣說,但雙眼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小虎胯下的那條誘人的雞巴。
“來,用雙只手並排握住,對,來回搓動……”小虎站在椅子旁邊,開始享受起媚娘的芊芊玉手。
弄了幾下之後,媚娘見小虎的龜頭上掛著自己的淫水,在燭火下熠熠發光,當下用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敲了敲,情不自禁的小口一張,將它含進了自己口中,舌尖立刻傳來一股酸澀的味道,讓她感覺有一種淫淫的氣息,讓媚娘情欲勃發,當即手口並用為小虎服務起來。
“好累,虎兒,你就讓奴家歇一會兒吧。”媚娘為小虎擼了一會兒之後,就感覺胳膊開始發酸,但小虎卻沒有射精的跡象。
“這可不能停,要不你坐著把腳給我用用。”小虎早就對媚娘的絲襪美腳傾慕已久,如今可算是逮著了機會。
“就知道欺負人家,真拿你沒辦法,給!”媚娘往椅子上一靠,羞答答的將雙腳伸到了小虎跟前。
小虎如獲至寶似的接在手中,躬身幫媚娘除去繡花鞋之後,將其中一只鞋子挑在自己的雞巴頭上,卻將媚娘的一對玉足覆蓋到自己的臉上,開始大口的呼吸著上面的香味。
接著小虎將媚娘的足尖含到口中,仔細的品嘗起腳趾的滋味,最後用自己的口水將媚娘的絲襪打濕後,把舌頭塞進了她的腳趾縫隙中。
媚娘從未被男人這樣玩過,一切都是那麼的新奇,刺激中帶著淫穢,讓媚娘的心時刻都充滿了期待和喜悅,就連剛剛被小虎插成泥潭的浪穴,此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恢復了生機,在小虎為自己吃腳趾的時候,媚娘下面又感到了空虛和麻癢。
“虎兒……你幫媚娘舔舔下面好嗎……我……我……我癢……”媚娘說完,急忙用雙手捧住了小臉兒,她提出這種要求,已經是不顧廉恥了。
“呵呵,又浪了是不是?還送襪子給我當禮物,一看你就是個騷娘們兒,不過我就是愛吃騷逼、舔浪穴、扣爛洞,我的好媚娘,騷穴娘,趕緊把腿叉開吧。”小虎最後依依不舍的在媚娘兩只腳的腳後跟上各吻了一口,才將她的雙腿分開,趴倒了媚娘的穴前,仔細端詳起來。
“討厭,不許看,要舔就舔,不舔就算了。”媚娘見小虎竟然趴倒自己身下,翻開自己的陰唇研究起來,當下羞澀的趕緊用手把穴穴捂住。
“等一會兒,你的穴中怎麼這麼多肉顆顆,跟麥粒一樣。”小虎將媚娘的雙手推開,用兩根手指分開了她的兩片陰唇後,媚娘那條長滿肉粒的陰道就展現在他的面前。
“你放手,你干什麼嘛,不想親就不親,人家沒病,娘的身子真的不髒,嗚嗚嗚……”原來媚娘早就知道自己的穴中生有肉粒,只是不想讓小虎知道而已,事到如今,她的秘密已經被發現,看到小虎驚訝的樣子,媚娘以為小虎又會像文勁風那樣嫌棄自己。
“誰說我不親,你別亂動,等會兒我把舌頭插進你的情口後,你就使勁收縮一下,我試試什麼感覺。”小虎像是發現了寶貝,一把將媚娘的屁股摟住,舌尖靈巧的撥開她的陰唇,一條舌頭直接插入了她的陰道中。
媚娘不知道小虎想干什麼,她只知道要想留住一個男人,就只能做一個乖巧的女人,當下她按小虎說的,用力收緊陰道,將他的舌頭夾在自己穴中。
“呵呵,怪不得,原來是金針寶穴,我有救了,我的好媚娘,我的好穴穴,嗯啊,嗯啊,我的寶貝穴穴,嗯啊,嗯啊。”小虎突然興奮的抬起頭,高興的手舞足蹈,之後他又將媚娘的香臀摟住,一口接著一口的吻在媚娘的穴珠上,把媚娘都親懵了。
“虎兒,怎麼了?人家穴中又沒有寶貝,看把你高興的。”媚娘雖然不知道小虎為什麼高興,但是她已經確定小虎不忌諱自己的怪穴,而且好像很喜歡的樣子。
“這個以後我再告訴你,好媚娘,你真是我的活菩薩,我的大恩人。”小虎說完,一頭扎在媚娘的雙腿之間,開始盡情的舔舐起她的金針寶穴來。
“哦……我的好孩子……媚娘不是在做夢吧……虎兒……你舔的好美……奴家的穴從來沒有人這麼寶貝過……虎兒……相公……從今往後媚娘就是你的娘子了……在外人面前我是你干娘……沒人的時候奴家就是你的婊子……你的母狗……你的窯姐兒……好不好嗎……我的老天……人家的穴珠可不能咬的……哦哦哦……娘的好寶寶……娘要被你舔丟了……”媚娘以前從來沒被舔過下體,如今小虎不但為她舔穴,還舌頭插洞,牙咬穴珠,這些美好的感覺,媚娘今晚挨個嘗了一遍,整個人的身子都軟成了一塊蜜糖。
“好媚娘,再讓我插一回行嗎?等我射精之後,身體就徹底恢復了。”小虎見媚娘又要高潮,趕緊停止了舔舐她下體的動作。
“奴家剛才已經說過了: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婊子,你的母狗。只要相公想要,奴家就敞開雙腿候著,只是相公你不可以再摧殘人家,媚娘雖然生過孩子,但是人嬌穴嫩,相公要懂得珍惜,來吧,這次可要輕一些!”媚娘晃動著孤獨的屁股,雙腳勾著小虎的後腦勺,想把他的頭重新勾回自己的穴前
小虎聽完一點頭,又低頭咬了一下媚娘的穴珠,在媚娘一聲驚呼後起身,將自己的肉棒慢慢了送進了媚娘的穴中,這一次他格外輕柔,小心翼翼的插到底後,小虎也沒有急於拔出,只是深情的看著媚娘幸福的表情,讓自己的肉棒靜靜的泡在她的穴中,感受著媚娘的金針寶穴給他帶來的刺激。
“哦……美……寶寶……你好溫柔……可以動了……哦……還是那麼大……呵呵……奴家怎麼感覺今晚有兩個人入過人家……一個是凶猛的野獸……一個是奴家的大棒相公……哦……到底了……好酸……好美……可以重一些……對……頂頂奴家的穴心心……哦……虎兒……媚娘夾的你受用不……好寶寶……在親親娘的腳兒……娘愛你……”媚娘可算是享受到了大肉棒的妙處,小虎每次全根而入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飄了起來,最後她感激的不知道怎麼表達,只好把自己的絲襪美足獻到了小虎眼前。
“娘的腳兒好香,穴兒也美,夾的虎兒好受用,真想永遠含著娘的腳趾,把雞巴操在娘的身體里。”小虎一邊吃著啃吃著媚娘的腳丫,一邊感嘆道。
如今碰到了媚娘的金針寶穴,小虎有種劫後重生的感覺,所以他格外珍惜媚娘的身體,而且,媚娘喊他‘寶寶’的時候,讓小虎感覺身下的人兒有種特別的親切感。
時間就在這溫柔的一抽一查間過去,媚娘一直笑眯眯的承受著小虎的攻擊,兩人在情意綿綿的交合中,身心都交融到一起,以至於小虎目光剛觸及媚娘的酥胸,還未等開口,媚娘已經將自己的美乳送到了他的口中。
“娘,我要射了,你得忍忍。”在天快亮的時候,小虎終於有了射意,不經意間,她們已經緩緩的抽插了四個多小時。
“好寶寶……娘今晚都丟四回了……不過奴家好開心……我們竟然愛了一整夜……哦……虎兒……娘的親相公……快……再快點……奴家的小老虎又回來了……乖乖吃娘的腳丫……咬奴家的腳後跟兒……啊啊啊……死了……死了……搗死我吧……哦哦哦……使勁插……虎兒……娘的好孩子……娘的子宮為你打開了……你要進來嗎……哦……好燙……第五回……奴家沒命了……”
隨著小虎最後的衝刺,媚娘拋出了今晚的第五次陰精,最後直接昏到在小虎的身下,但臉上依舊洋溢著甜美、幸福的微笑。
小虎將雞巴從媚娘的穴中抽出後,看了一眼窗外射入的陽光,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即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大叫一聲:“壞了,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