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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入血中(上)

墮入血中(上) 深院鎖清秋 11495 2023-11-18 07:13

   墮入血中(上)

   濃稠到近乎凝結成實質的猩紅霧氣流淌過指縫,蠶食著年輕灰狼本就所剩無幾的氣力。他狼狽地倚靠在黑牆一隅,伴隨著急促喘息,口鼻處的血霧流速更快,讓鼻腔內充滿了不知是源於霧氣還是自己的血腥。原本貼身的皮甲殘破不堪,大半都已消失不見,只留下幾塊遮羞一樣邊緣布滿了灼蝕痕跡的皮料。這種與其說是防護不如說是裝飾的“護具”讓灰狼勻稱的肉體幾乎全部暴露在霧氣中,在皮毛間無數剮蹭般細碎爪印中,後背一道豁開血肉的爪痕格外駭人。

   “哈啊...哈...”

   手爪顫抖,連帶著光芒黯淡的長劍一同顫栗不止。心髒擂鼓般跳動,將帶有毒素的鐵鏽味血霧泵向全身,讓狼獸全身發燙,意識都有些渾噩。他有些後悔,誰能想到與自己在國度邊界對抗半年多的敵人平日里只是游戲的態度面對自己,稍稍認真就將自己玩弄於鼓掌。自己一腔熱血下的斬首行動非但沒有成效,還把自己送入了危險境地。

   “呼~”

   隱約透著斑點腥甜的甘美異香拂過臉頰,精神緊繃到極限之下,戲耍般吐息令灰狼下意識朝身側揮出劍刃,收獲的卻只有劍刃與堅石交鋒下的脆響與嗡鳴,以及臂膀上襲來的陣陣酸麻。灰狼忍不住倒吸涼氣,差點握不住劍。方才那擊他用了近八分氣力,那血魔在霧中根本沒法確定具體位置,天知道哪次是對方的戲耍取樂,哪次是對方直擊要害的致命一擊。這是背後那道爪痕教給他的,如果不是當時他狀態還好,怕是會被攔腰撕開吧。

   “呵呵~真是狼狽呢...”,譏諷聲在霧中飄渺不定,說出這話語的聲音慵懶軟綿,撩撥得聽者心底發癢。可狼獸沒半點欣賞美好音色的興致,只是竭力平復著呼吸,讓自己胸膛起伏幅度變小一些,“啊...不對,現在並不是在公共場合呢,還是直接稱呼你的名字好了。意下如何,瓦爾先生?”

   眼前深厚濃重的血紅緩緩淡去,一道獸影似是從遠方緩步而來,窈窕輪廓在霧中步伐輕盈,悠閒靠近著角落里窘迫的瓦爾。眼見對方就這樣光明正大的現身靠近,瓦爾喉頭聳動,爪指摩挲著食指上那枚不顯眼的朴實銅戒,心中多了幾分踏實。

   沒有腳步聲,似乎半點嘈雜都是對他的褻瀆,獸影的姿態於寂靜優雅的步伐下顯露在血霧之中——虎獸的皮毛仿佛是月色紡織而出的潔白綢緞,倒映著來自星辰的唯美華光;相較於其余血魔猩紅冷酷的紅目,兩點靈動狡黠的瑰麗紅玉極為引人矚目,只是稍微注視心神都快要被那華貴的深邃虜獲;說是用於捕獵的銳齒,倒不如說是可愛的小巧虎牙在輕慢壞笑下探出唇吻,讓原本就令獸自慚形穢的秀麗身形更加惹得獸浮想聯翩;墨色漆黑的斗篷內襯血紅,大敞著露出虎身,每一寸皮毛與肉質都完美的貼合,看不出半點累贅缺失,不管怎麼評判都只有完美無缺;粉嫩玉珠分別點綴在兩側稍微脹起的胸脯上,順著腰肢纖柔的曲线往下,私密部位緊緊被一條緊身的黑色短褲包裹,其下輪廓顯露無遺。

   即使是敵人,瓦爾也不得不在內心承認這是他見過最為完美的...魔物,無關性別與種族、立場,哪怕加再多的濾鏡與前提,也絕無法從記憶里翻找出任何容貌姿態超越面前這只血魔的存在。

   “血魔...”,瓦爾咬牙低聲道,對方的魅力並不會讓他的立場產生任何扭轉,巧奪天工的皮囊下仍舊是他的、獸人的死敵,只是他的叱罵還沒說出口,就被虎獸打斷了。

   “噓,請不要這樣稱呼我”,虎獸笑盈盈地豎起爪指立在嘴前,背後飄動的霧氣隨他靠坐的動作凝結成座椅的形狀,“這是我們的第一次私會,過於粗暴的稱呼未免有些不合時宜,”

   赤瞳眨著他獨一無二的瑰美眼眸,對面前灰狼發怔的表現很是滿意,“接下來就請稱呼我為“赤瞳”吧,我很喜歡你們為我而起的這個名字。”

   “嘁...披著皮囊的肮髒怪物而已...”

   “是嗎?可我倒是覺得自己很純潔哦~”

   赤瞳兩指托起扶手上盛滿紅玉色澤液體的高腳杯一飲而空,喉間發出愉悅的呼嚕聲,滿臉意猶未盡,“最起碼不會我出賣自己的同族,更不會對著敵人勃起發情呢~~”

   “你、你說什麼!”

   赤瞳的前半句話語被瓦爾當做了蠱惑獸心的手段,可下半句話卻令他臉色漲紅,下意識低下了頭。正如對方所說,自己的陽物高高抬起,把原本合身的長褲都頂起了不小的弧度,細看甚至能在山峰的頂端看到幾點潮濕。在赤瞳提醒之前或許是太過緊張,瓦爾還沒感覺到,可在親眼目睹之後來自下身鼓脹躁動的欲望頓時令他不知所措起來,而更多地還是源於背德的羞恥。

   “肯、肯定是你做的手腳!”

   “別這麼說嘛,明明是自己給自己找好的退路,干嘛反應這麼大,嘿嘿~”

   瓦爾氣急敗壞的樣子在赤瞳眼里很是可愛,這只剛成年的小狼給他無聊的生活提供了不少趣味,他早就垂涎對方身上濃烈到衝鼻的精氣味道了,只是為了能多玩一段時間才勉強克制住很久捕食欲望。這下對方親手把自己送上門來,他又怎麼可能放過呢?再說...那群下等生物才配不上讓自己認定的小寵物來保護。

   想起那封讓他惡心的告密信,赤瞳更堅定了把瓦爾變成自己玩具的想法。翹腿隨意靠在座椅上,他故意把爪心朝向羞憤的灰狼輕輕搖晃,用一副憐憫的語氣勸誘道,

   “正好我還缺塊用來暖腳的足墊,就勉為其難讓你來當了,怎麼樣?”

   “去、去你的!我才不會當什麼惡心的腳墊!”

   “別忙著拒絕嘛~被我踩在腳下可是很舒服的,這麼難得的機會不再考慮下~”

   似是為了讓自己的“招攬”更有說服力,赤瞳笑眯眯的扭動著自己的腳爪展示給瓦爾。小巧精致的獸足在狼獸面前晃蕩,將曲线優美的輪廓靈巧展現。軟茸茸的潔白皮毛與粉嫩的肉球相互照拂點綴,色氣中透著與血魔身份相悖的聖潔。尤其是仿佛新生一般柔嫩玉潤的肉球,只是看上去就能感受到其彈軟的質感。即使是先前的行走也沒讓它沾染半分汙垢,反倒是沁出的細汗讓肉球表面更為光滑細膩。

   “喜歡嗎?只要乖乖跪下爬到我面前就可以被踩在腳下哦。再學兩聲狗叫,說不定我心情好,還能發慈悲讓你舔幾下的說~”

   白虎輕佻戲謔的態度讓瓦爾心中的羞惱更甚,與其一同增長的還有下身不受控制的欲望。狼根在內褲的限制下掙扎著,抗議主人為什麼不還給他自由,龜頭像是跟著腳爪的搖晃一起抖動,被布料來回磨蹭,弄得瓦爾感覺自己兩腿都快用不上力氣了。

   “你...你這個變態血魔!看我...嗚...”

   瓦爾氣呼呼地尋找著面前血魔的破綻,明明姿勢破洞百出,可他的目光總是不自覺地飄向對方伸向自己的腳爪。這麼誘人的嫩足踩在臉上一定會很舒服吧...被軟軟的肉墊覆蓋在臉上按壓,甜膩膩混著淡淡血氣的汗香充滿大腦...腦中莫名其妙浮現出這種下流的念頭,鼻翼無意識的翕動嗅聞。下一秒,瓦爾猛地清醒過來,面頰發燙。

   可惡,都什麼時候了自己還會想這種東西!但是...但是認輸的話...

   見瓦爾看向自己的眼神散漫發愣,赤瞳眯起眼,心想對方果然還是個小孩子,只是小小引誘就把持不住了。現在只需要再稍微加點料,他有把握輕松把對方變成自己的玩具。只是明明快要得手,赤瞳總覺得有些失望,或許是期待有點高?

   “別發呆嘛,不要的話我就收走咯~”,本就媚態十足的眸子里泛起妖冶的粉紅光澤,赤瞳直直看向瓦爾的雙眼。大腦放空的狼獸在聽到對方話語時一個激靈,本能抬起頭,剛好和赤瞳的眼眸四目相對。一瞬間,瓦爾的表情呆住,眼中泛起和赤瞳雙眼中相同的的粉色光澤。天人交戰的思維被粉色光芒迅速侵蝕,變得一片旖旎。

   想要...想要他的腳爪...

   長劍叮當墜地,瓦爾搖搖晃晃走向赤瞳昂起搖動的腳爪,神色盡是痴迷。此刻他的腦海中別無他想,只剩下那只搖晃的精致獸足,它的觸感、它的氣味、它的味道...腳爪在視野中一點點放大,腳爪的細節也在不斷精細,越來越完美迷人的腳爪形象在腦海中深深烙印,幾乎成為他的一切。

   “跪下吧,”

   血魔的聲音變得無比威嚴,瓦爾膝蓋一彎,毫不猶豫跪在了白虎面前,期盼自己的服從能夠得到對方的賞賜。果然,那只尤物緩緩靠近,明晰的氣味讓他幾欲發狂,大腦和身下勃立的狼根都在不住躍動,表達著自己的歡喜與渴求。

   在腳爪溫柔按在他面頰上時,周遭的一切都仿佛靜止了,瓦爾的思想在這一刻被腳爪的溫軟觸感與甜美氣息引爆,他感到無上的幸福與歡愉,他的生命就是為了侍奉這只腳爪而生。

   虔誠捧起赤瞳壓蓋在自己臉上的腳爪,瓦爾伸出狼舌仔細的舔舐清理著。無論是足心的絨毛還是肉球都一視同仁,狼舌歡快游走在腳爪上,吮吸殘留在上面的汗液,復雜的甘美口感令瓦爾如痴如醉。同時他也沒有忘記嗅聞,即使被舔舐過,殘留在腳爪上的氣味仍舊刺激著他的神經,每次呼吸,膨大幾分、撐起長褲腰際的狼根都會因為那股香氣而流水不止。

   用臉頰磨蹭、舌頭舔吻、鼻腔嗅聞,腳爪的所有都成為了瓦爾的無上旨意,只要能夠被赤瞳的腳爪恩寵就是最美妙的事情。在血魔身前失神笑著,狼獸心里徹底沒了抵抗意識。

   腳爪...想要更多腳爪...

   我是腳爪的...奴隸...

   是...是...

   冰涼的魔力突兀從爪指處蔓延開來,就像是吞服薄荷後的清涼感讓在淫糜氣味與光澤下混沌的腦海猛然清明起來。瓦爾眼神里的痴迷隨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迷惑與羞恥。先前那枚指環是他私下委托定制的,儲存著不少他的魔力,更重要的是在他精神被影響的時候,指環會自動破碎將魔力注入他的身體,這是他在出發前專門留下的底牌,在此時正好派上了用場。

   要反擊...這是最好的機會...捧住腳爪嗅聞的瓦爾心想,腳爪美妙的氣息與觸感仍舊支配著他的精神,有那麼一刹那他甚至想要放棄。能夠清醒的享受腳爪的踐踏與按壓,難道不比反抗更好嗎?才清亮的眼神又混沌幾分,瓦爾留戀著爪中的寶物,狼舌與腳爪難舍難分。在一番依依不舍地品嘗後,狼舌還是停了下來,內心的責任感終究壓過欲望,帶著惋惜猝然推開面前的獸足,他揮舞起被火焰籠罩的右爪猛打向赤瞳。

   “受死吧!血魔...”

   血魔會是什麼表情呢,面對突然反擊的吃驚?還是猝不及防的無變化?可這些都沒有出現,瓦爾揮拳時所看到的,只是赤瞳意味深長的促狹笑容。就好像他早就猜到自己會選擇反擊。

   他來不及收拳,火焰帶著他的身體衝向了赤瞳,然後,穿過了血魔的身體。霧氣砰然爆開,帶著血魔的身體幻覺般消失的無影無蹤。打了個空的瓦爾收不住力氣,踉蹌著差點摔倒。沒等他反身撿回自己的武器,就感覺背後一沉,軟糯欣慰的聲音在耳邊輕語道,

   “居然能從我的控制里掙脫出來,真讓我開心,當個腳墊什麼的對你來說還是太委屈了~”

   在血霧撲面而來時,瓦爾破敗的皮甲就已經被腐蝕殆盡,只留下了條內褲。原本略微寬大的貼身內褲前端被淫水浸透,散發著厚重的雄性氣味,狼根更是一柱擎天,讓內褲從舒身變得緊繃。

   赤瞳從後摟抱著瓦爾,兩腿環在狼獸腰間,那雙撩人心弦的玉足交叉在他小腹之上。虎牙頑皮嚙咬被含在口中吮吸的耳尖,兩爪更是纏上了瓦爾的胸肌揉捏。沒有刻意鍛煉過、在結實同時保留著彈性手感的肌肉在白虎爪子里被肆意變形,比那些光知道蠻力的肌肉棒子舒服多了。爪指撩動著被刺激到充血的乳首,赤瞳心想。

   “快放開我!你這個變態魔物!下來...啊嗚!”

   遭受血魔這種下流的襲擊,瓦爾一下就慌了手腳,也顧不上撿回武器反擊,手忙腳亂的蹦跳著想要抓住赤瞳甩下來。可不管他怎麼反抗,背後的白虎就像是黏在他身上一樣,越貼越近。不但在他耳邊不知廉恥的嘟囔著勾人淫語,手爪也在他的胸脯上揉搓不停,就連乳首都成了血魔的玩物。酥酥麻麻的快感從耳尖和胸脯翻涌而至,把瓦爾本就沒剩下多少的體力消弭。

   “哼哼,別反抗啦~別辜負了我的一片好心哦”

   “想換個體位嗎?只要乖乖認輸就滿足你~”

   “難道是想做主導者?噫,嘴上說著不要內心很誠實嘛”

   “真是不乖,哼,先給你點甜頭好了...待會兒再把利息收回來”

   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小玩具頻頻回絕好意,總是赤瞳心情再好也不免有些不耐煩,眼睛骨碌一轉,他壞笑著用腳爪挑起了瓦爾滿是雄臭水痕的內褲。只稍一用力,靈活的腳爪就把限制狼根發揮的束縛解開。終於得到解脫的肉棒立馬雄赳赳的彈跳而出,灑下一串晶瑩粘稠的清液。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瓦爾驚呼出聲,慌忙松開爪子遮擋。但赤瞳哪里會讓他如願,背後披著的斗篷伺機而動,直接把他的雙爪捆住。

   “哎呀呀,瓦爾的肉棒漏出來了的說~不是嘴上說著讓我這個變態魔物離遠點,雞雞怎麼都硬到流水了呢,嘖嘖嘖”

   “誒?居然還是包莖呢~看起來瓦爾還是個小處男呢,還是處男就對魔物發情,到底誰才是變態啊,嗯?”

   青澀稚嫩的狼根在赤瞳的玩鬧下聳立而起,雖然還沒經歷過征戰,但也有了幾分模樣。狼莖莖身被鈴口涌出的清液塗抹的晶瑩剔透,在掙扎下晃晃蕩蕩,向周圍灑出氣味濃厚的液滴;雁首借助欲望的力量擠開包裹,艱難露出泊泊吐著清液的鈴口和些許粉嫩;秋日碩果般豐盈飽滿的玉袋沉甸甸墜在肉棒下,蘊滿了粘稠可口的精華;而且相比於同齡人的尺寸,不知是鍛煉的緣故還是天生如此,瓦爾的肉棒大了不小的一圈,連帶馬眼的孔徑都大起來,估計高潮能泛濫出潮水一樣洶涌的種汁。

   感受著鼻翼間涌動的美味雄臭,赤瞳忍不住舔舔嘴唇,腳爪毫不客氣襲向瓦爾胯下毫無防備的狼根。左爪從下而上托起沉甸甸的玉袋掂動,細微綿軟的毛叢搔弄著表面敏感的皮膚,足爪小幅度的起伏讓袋中的肉卵也被嬉鬧般觸碰,帶來癢絲絲又夾雜著分毫漲麻的奇妙感覺。當然,順便也稱量下里面到底私藏了多少粘白濁液,好盤算該怎麼來進行懲罰壓榨。右爪則扣住龜頭,軟軟彈彈的肉球壓在上面胡亂揉搓,本來就光滑的肉球表面被清液潤滑後變得又黏又軟,貼附著皮膚旋動,還不忘特地照顧下敏感的背筋,撥弦一樣來回挑逗。

   “啊嗚!放...噫啊...放開我...你個...變態...”

   “壞狗狗要懲罰哦,再說你雞雞這麼大,不就是給人家發揮的嗎?還說我變態~略略略~”

   “才...才沒...嗷嗷嗷!不...嗯啊啊...”

   瓦爾之前不是沒有試過自慰,但也只是用手爪匆忙擼幾下,就因為罪惡感半道停止。而如今面對赤瞳腳爪帶來的毀滅性快感,在想起抵抗前便腰腿發軟,趴在牆邊苦苦支撐才沒倒下。嘴里也只能發出幾句不疼不癢重復度極高,聽著和犟嘴沒什麼兩樣的抗拒話語。

   他的這幅姿態照進赤瞳眼里無疑更激發了後者魔物血脈里的嗜虐本能,舌尖沿著狼耳與脖頸一路向下,尖牙溫柔銜住狼獸的脖頸。被銳利磨蹭薄弱處的畏懼感讓瓦爾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赤瞳唇吻埋在狼獸的毛叢間,貪婪品味著來自恐懼、憤怒、羞恥與散逸出精氣混合在一起的氣息,都快壓制不住狩獵的本能。他壓下把對方按倒啃咬脖頸進食的野性衝動,以不留余地地態度命令。

   “既然你這麼喜歡我的腳爪,那咱們就來玩個游戲吧~”

   “誰要...嗯啊...和你...嗷!”

   “呵呵,接下來的時間里,我會好好調教你這根大肉棒,只要你射一次,我就吸你一口血...很好玩吧?”

   “才、才不...嗷啊啊啊啊!”

   反抗被赤瞳稍加用力踢向玉袋的一腳輕松鎮壓,瓦爾苦苦忍著快感和脹痛聽完血魔的自說自話,剛要出言反駁表達自己的立場,一股摧枯拉朽的狂暴快感陡然從下身爆發,讓他一下瞪大了眼,沒說完的話全變成了壓抑不住的發泄呻吟。

   兩只柔嫩獸爪相對壓在瓦爾身下的巨物上,完全不給他准備時間。氤氳著汗氣的粘滑肉球挾持住肉棒上下滑弄,毫無章法的隨性踩踏著他的雄性尊嚴。天生魔性的腳爪與赤瞳精妙的足技結合,立馬就讓瓦爾陷入了恍惚,沉浸快感的漩渦中無法自拔。浸透雄臭前液的妖艷腳爪在血魔的操控下上下翻飛,忽而相互錯開,讓瓦爾感受肉棒被拉扯的快樂;時而同步進退,催促著玉袋內躁動的種汁。時不時還施以力度變化,讓軟滑肉球按摩變成玩物的碩大狼根。

   作為上位魔族,赤瞳自己掌握的性技和妖艷肉體完全足夠征服獸人的理智,瓦爾比同類還大上不少的肉棒更給了他充分發揮的空間。虎獸腳爪的騰挪壓迫光是看上去就令人浮想聯翩,至於還沒嘗過歡愛滋味的親身體驗者,瓦爾別說是忍耐,連保持意識清醒都做不到。舌頭耷拉嘴角,滴答著忘記吞咽的口水,他紅著眼不停挺腰,迎合腳爪的擼動向空氣發起一輪又一輪進攻。因為狼根太長,腳爪的上下游走必須把其壓下才能做到,這就讓畫面在糜爛程度上在進一步。腥臭液體被揮動起來的狼根撒得到處都是,首當其衝的就是面前的牆壁,沾滿雄汁的石面斑斑點點,怕是過上個一兩周氣味都不會消散。

   “不...不行...嗷嗚...”

   “這麼快就要射了?看起來瓦爾很想被我吸血啊...”

   感受到腳爪間的巨物愈發燥熱勃動不停,赤瞳加快了腳爪擼動的速度。由勇者肉棒演奏出的咕啾咕啾淫糜水聲在屬於魔族的宮殿內格外悅耳,兩只腳爪收緊了圈套,開始以最快速度同時擼動。腳爪模擬出的淫穴完美貼合著瓦爾的童貞肉棒,將內里肉壁的質感和起伏都塑造成最適合它的模樣。到現在與其說是赤瞳在用腳爪調教那根不守規則的肉棒,不如說是瓦爾在用赤瞳的腳爪自慰。

   廝摩著狼獸的脖頸,赤瞳的雙眼再次泛起了妖冶光澤。仿佛帶著魔力般極具誘惑力的誘惑字句從他口中吐出,流淌進瓦爾飄飄欲仙的大腦中。

   “射吧...射吧...只要射出來,就是我的乖狗狗了...”

   怪異的符號在瓦爾眼中一閃而瞬,赤瞳抓住狼獸精神最薄弱時的機會,將墮落的魔力種子經由語言深埋在他的大腦中。瓦爾對此並沒有知覺,因為在他聽到赤瞳低語的瞬間,洶涌澎湃的熱流就已衝破精關,向著血魔的淫蕩足穴奔涌而出。

   伴隨瓦爾自暴自棄般的咆哮,早有准備的赤瞳將腳爪一擼到底,背後漆黑的斗篷活過來一樣蔓延伸展,鋪滿瓦爾身前的同時也捆綁固定住了他的四肢。下一秒,大股濃稠狂暴的精流從擴張開的馬眼里噴射而出,空氣中的血腥味頓時被濃重精臭蓋過。狼獸用力前衝,麻繩一樣的精流也跟著四處噴涌,黑色的斗篷迅速被染成濁白色,積累出層厚厚的粘白水池。

   只是嗅聞著空氣中快要變成實質的精臭味,赤瞳都感覺自己快要高潮了,身下獸莖挺立而起,抵在狼獸的後背上。原本他是想直接用嘴把對方的第一次奪走,可看到那麼豐盈的卵袋和巨根他才換了想法,也幸虧是用足交,不然他非得被衝到窒息不可。足足過了將近半分鍾,瓦爾的高潮才堪堪停下,耗盡力氣的狼根半軟俯首,從鈴口處垂下未斷的粘絲。目光渙散的狼獸搖晃著腦袋,盯著身下卑猥的雄精水池喃喃自語,儼然恢復了意識。

   “我...我...我居然...”

   “沒錯哦,你在魔物的足穴里通精了呢~還射了這麼多,感覺很棒吧?”

   瓦爾難以置信自己居然會向魔物的腳爪屈服,還把第一次交給了那麼肮髒的部位,可無論是眼前腥味的精液水窪與髒亂牆壁,還是耳邊血魔譏諷的猥褻話語,都讓他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條趴在牆上發情自瀆的野狗一樣惡心,但在恥辱之下,他又感覺到一種背德的滿足與渴求。內心中仿佛空缺處一塊屬於血魔的位置,屬於被對方踩在腳下欺辱的位置。

   好想繼續...想要被...不對...不是...

   沒等他從認知中掙脫,脖頸處已經被小小的虎牙抵住了。赤瞳帶著幾分可惜,更多是促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所以,你輸掉了游戲哦~作為懲罰,我要吸你的一口血~人家開動啦,啊嗚!”

   “什麼!我才沒哈啊啊啊啊啊啊?”

   微微的麻癢,大概是血魔的牙齒刺入了脖頸。瓦爾的意識在這一刻停頓,超乎想象的巨大幸福感從傷口涌向全身,全身顫栗著,瓦爾無意識地翻起白眼,臉上帶著迷醉的痴笑。

   好幸福...好棒...啊啊...

   沒有辦法思考,身體浸泡在溫暖龐大的快樂與滿足感當中,肌肉松弛到用不上半點力氣,意識也幾乎被溶解掉。明明被血魔吸血很危險,可瓦爾卻感受到了令他連死亡都可以忽視的幸福感。生命被對方滋溜滋溜的從傷口中吸走,美妙到無法言喻的極樂也更進一步。

   臣服他...成為他的奴隸...幸福...

   被春潮般溫馴連綿的快樂衝刷,低下腦袋的狼根又慢慢昂起了頭,只是這次並沒有任何外力刺激,狼根依舊在顫抖著。無意識衝挺著腰,溶解一切的快樂慢慢匯聚到了下體內。疲憊、難堪...負面的感覺全都消失了,瓦爾大腦中只剩下了追尋更多快樂的本能。

   “啊啊♡要、要出來了...嗯啊啊♡”

   還沒完全硬起來的狼根突然痙攣起來,很快,一小股濃稠的白漿從鈴口處噗嚕噴出,緊跟著又是幾股墜入精池,濺起濁臭的水花。沒有直接接觸下的高潮讓射精過程變得漫長,帶來的快感也無限延長。兩種不同形式的快感侵蝕著大腦,讓瓦爾都快要瘋掉了。

   要壞掉了...不能思考了...

   在瓦爾精神快要崩潰前的瞬間,赤瞳松開了嘴。帶著金色斑點的血液沾染在他的嘴唇上,顯得格外妖嬈。赤瞳回味著口中的血腥香氣,仍覺意猶未盡。瓦爾被他吸食的不光是生命力,還有靈魂。只要多吸幾次,狼獸就會徹底變成離不開他的傀儡,獨屬於他的血奴。

   以赤瞳的性格,這樣珍貴的玩具早點握在手里才放心,不過一次性摧毀對方反抗地能力,換個言聽計從的奴隸未免太過可惜,像這樣機會可不多見,他要好好享受這個過程。

   “嗚啊...啊...”

   良久,瓦爾才從如夢似幻的飄渺感中回過神來。身體的虛弱感不停警告著他,方才令他飄飄欲仙的吸血快感是多麼危險。可內心里盤繞的卻是再度將一切都奉獻給血魔,換取極樂的欲望。

   呼吸間吐出的芬芳氣息打在脖頸上,瓦爾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支使不懂,只能任赤瞳在他背後為所欲為。

   “現在是第二輪了,要忍住哦小瓦爾,被血魔吸血可是會死的呢~”

   “或者...比死還糟糕...”

   足爪又一次纏上了在吸血過程中充血的狼根,為了照顧到瓦爾的感受,赤瞳特地換了個姿勢。圓潤爪趾扣在敏感的龜頭上揉搓,用更為細膩的技巧服侍著狼根。面積較小但相對飽滿些許的小肉墊相互擁擠,密布在冠溝以上的位置。

   占據龜頭的爪趾蠕動摳抓,清潔著殘留的精液汙漬,可除了把濁液塗抹得更亂外毫無建樹;攀緣冠溝上的爪趾就敬業的多,不斷向下努力剝開填滿溝壑的皮膚,向內里隱藏的髒汙發動攻勢。不算尖銳的趾甲剮蹭著冠溝,也不知是要清理表面的精痕,還是要把卵袋內的汙濁逼出來。趾肉試圖安撫前者觸碰造成的痛癢,壓著溝壑滑動。

   赤瞳一邊勤懇清理著瓦爾肉棒上的髒亂,一邊用看似威脅實則淫亂無比的語句刺激著狼獸。把臉深埋在狼獸的皮毛中,他深深聞嗅著處獸純潔下流的甜美氣味,征服欲帶來的原始衝動讓他動作的侵略性更為明顯。

   “被吸干血液做成永遠不會停下勃起的廢物肉便器...喜歡嗎?”

   “或者省事點,做成我的新椅子好了...我會讓你的肉棒好好服侍我的...”

   “這個結局你會喜歡吧?潤滑我高貴腳爪的下等腳墊,對你來說是個好選擇...”

   血魔每念出一個讓獸血脈噴張的未來,瓦爾的大腦都會一陣恍惚,就好像他真正在等待著那些結局降臨。赤瞳的腳爪已經不止限於最基礎的揉動,肉球旋壓著晶瑩滑潤的龜頭,將新涌出的清液塗抹均勻。當肉墊行進過鈴口時,狼獸的身體總會不可避免的痙攣,為肉墊送出更多的顏料。

   龜頭被擦拭透亮後,輪到了狼根。粗長莖身對腳爪的游動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自然所承受的力度也就更大。肉棒被無死角的摩挲著,瓦爾腦中不斷回響起赤瞳滿是妖媚的聲音、回響起他落敗無力的聲音。

   放棄吧...只要射出來...就可以一直舒服下去...

   腳爪擦洗著剛硬的肉柱,將充滿雄臭的黏糊液體塗抹均勻。

   沒必要反抗...聽從他的命令...比什麼都幸福...

   肉爪左右踢踏著狼根,黏軟的觸感像是膠凍,充滿彈性又粘性十足的雙重觸感刺激著龜頭。

   就這樣下去...忘掉所有東西...

   鈴口泊泊吐著清液,瓦爾瞳孔中神秘的符號慢慢成型。玉袋顫動著,把沸騰的白漿向上推動,尿道被填充擁堵的強烈刺激讓狼獸的意識朝著深淵更深處墜落。

   “不能...嗚啊...”,失神中的瓦爾肉棒接連抖動,濺射出幾股帶著濁絲的粘液,卻還在苦苦支撐著。恐怖的苦悶感傾蓋而下,讓他幾乎用不上力氣的身體都開始晃動。

   見狀,身為始作俑者的赤瞳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是有些意外的欣喜。一般獸人被他這樣催眠,早就變成除了汪汪叫什麼都不會的蠢狗了。而他看中的玩具居然能堅持到現在,不正說明對方資質好,配得上他玩具的身份?

   “真棒呢,到現在還有意識~”

   貼近狼獸跳動的脖頸動脈,虎牙稍稍陷入皮膚,赤瞳溫柔的鼓勵著意識模糊的瓦爾。游戲是他制定的,那麼規則自然也由他為准。

   “但真可惜,剛才吸血的時候,你射精了哦~”

   “所以...懲罰還是要繼續的~”

   “不...啊啊啊啊啊啊!”

   瓦爾無神的雙眼瞪大,隨後,赤瞳的可愛虎牙又一次沒入了皮膚當中。

   岌岌可危的理智防线被再度涌來的快感巨浪席卷破碎,失去控制的狼根頓時釋放出了在尿道中蓄勢待發的精種。毫無顧忌的浪叫著,瓦爾的身體弓成了弧形,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因為巨大的欣喜而痙攣。被高高挺起的粗壯肉莖四下揮舞,用濃稠種汁滋潤周圍。

   “滋...又射了...滋溜...”

   “繼續...滋滋...啾...懲罰...”

   更專注地大口吸吮起血液,血液與種汁的曼妙味道徹底激發了赤瞳的野性。包裹住瓦爾四肢的斗篷被賦予生命,化作汲取精華的毒蛇向狼獸的身體攀援。

   斗篷之下,無數糾纏卷曲的觸手狀物緊緊吸附在瓦爾體表,凶蠻的游走蠕動著,促使它們分泌出的催情毒液滲入獵物體內。而粘滑的觸手本體則是對狼獸全身發起了猛攻:乳首、腋下、口腔、玉袋...瓦爾的全身都被斗篷吞噬,遭受觸手徹底的劫掠。除了對精液發動榨取,對生命力的貪食令不少觸手生長出了細小針刺,帶著毒液沒入皮膚。

   全身上下每一寸被觸手包裹的部位都在被吸血,都在傳來生命力被奪取的歡愉。瓦爾的大腦在如此高頻且強烈的快感下幾乎要焚燒殆盡,不斷傳輸而來的快感信號徹底粉碎了他的反抗能力。

   想要被他吸取血液,想要把精液射給他。

   能想到的只剩下這個念頭,眼中閃爍的魔法印記深深烙印在他的思維當中。為赤瞳貢獻自己的滿足蓋過了快感帶來的幸福感,那只純白的虎獸占據了他眼前的一切。

   想給他更多...把一切都奉獻出去...

   宮殿中不再有被血魔擊敗的勇者瓦爾,只有一具倚靠在牆面的黑色巨繭。巨繭隱約能看出獸人的形態,周遭籠罩著刺鼻精臭與放浪淫聲。

   而在巨繭之下,碩大的肉莖被觸手擁立堅挺,向下方的濁色精潭源源不絕的注入著精華......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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