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半晌,張雅丹的眼淚終於滑落臉頰,玉手伸出撫摸陳江被自己打紅臉頰,顫聲問道:“疼嗎?”
陳江握住她的小手,依舊柔弱無骨只是心境已然不同,說道:“不疼……你這小手又怎麼能打得我疼!”
張雅丹道:“陳江,對不起!我也不知如何表達我此時的心情,我真的好後悔好後悔,倘若當時我再堅持一點,堅信一點。咱們何至於此!”
陳江一臉茫然說道:“咱們現在不也好好的嗎。咱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張雅丹聞言卻是慘然一笑,自打她接到任敏短信時起,便不時想這個問題:“我和他還能重續舊情嗎?”
但時不時又想到縱然心情依舊,身體已汙。如果說前晚之前她尚對許劍心存抗拒之心,可這二天她漸沉醉於許劍的甜言蜜語,享受不同於陳江的性愛,要知道這兩天許劍也不知道哪來的精力,大門不出,就守著她的身體予取予求,極盡各種她以前只在錄像中看到的姿勢一次又一次衝擊她的肉體,她身體的每一寸角落莫不被許劍摸過,親過,作為女人最高私密的陰洞更是許劍重點關照的地方,手舌並用每次性愛中都是玩個幾十分鍾,直到她在劇烈的快感中尖叫乞求,他才會把肉棒狠狠地插進去,一陣狂抽猛刺之後把精液留在她的體內深處。
就在剛剛出門前,許劍還是戀戀不舍,抱著她又是親吻又是撫摸,最後竟是不顧她的抗議,徑直將她的裙子拉到腰部,扯開她的內褲,張開她的雙腿,手指伸進她的陰道摳挖,舌頭在陰蒂,陰洞里面舔掃吸吮,大逞淫欲後才放過她,只怕現在陰洞里還留著他的口水吧?張雅丹心念至此,俏臉熱得發燙,暗自罵道:“該死,我怎麼這個時候還在想這些羞事!”
有點心虛看到陳江臉色並無變化,心稍定,心底另起一股無名刺激的快感,便仿佛是在陳江眼皮底下和別個男人做愛一樣,陳江見張雅丹臉色瞬息萬變,追問道:“雅丹,你倒是說句話啊!”
張雅丹道:“我能說什麼,以前你是我丈夫,我的心只裝你一個人,可是現在……”
張雅丹說到此,突然想到縱是他和我離的婚,也還是因為我的原因!他終究還是深愛我的,我又怎麼能夠把我和許劍的關系說出來刺激他呢,於是改口道:“可是咱們已經離婚,再說回去,談何容易?”
陳江道:“是許劍的原因嗎?雅丹,我並不是不知道進退的人,你說句話,我就此打住,從此不再提。”
張雅丹止住的眼淚再次迸出,情緒略顯失控,叫道:“陳江,我討厭你!你就不能自私一點嗎!”
陳江一怔,想起任敏之前說的:“對於愛情,只有自私的人才是最幸福的,愛神可是不管幸福一事的。幸福如同穿鞋,只有深處其中的人才知道,我們都不能替對方選擇!想想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是不是真的錯了?”
看到陳江似是惱恨又是悔恨的表情,張雅丹芳心也在暗自糾結,此時的她方才明白直到現在,陳江在她心中所占分量也不曾改變,畢竟他們有著太多共同的歲月!
可是現在的雅丹已經不是當日的雅丹,縱是陳江不再計較,我回到他身邊。
可許劍怎麼辦?我跟陳江犯下的錯誤又怎麼能讓他這個無辜的人來承擔,這樣對他也太不公平了!
想到許劍對她的千般疼愛萬般依戀,悲痛的心掠過一絲溫暖,心想:“興許對陳江的愛更深一點,恐怕是源自於過去而無法忘懷,對許劍的愛卻是現在的,縱然還淺,也還真實。”
心念至此,紅唇微啟道:“江,抱抱我,好不好?”
陳江摟著她的腰,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張雅丹瑩淚涌動,靜靜感受陳江有力堅定的擁抱。忽覺陳江湊到她耳邊,說道:“進來坐坐吧?”
張雅丹回過神,呆呆看著陳江,心潮澎湃,自知只要和他多呆一秒,只怕剛剛下的決心就會變化。罷了,長痛不如短痛,輕輕推開陳江的手,說道:“不用了。我還有事呢,先走了……你多保重!”
陳江渾不知道張雅丹復雜的心情,只當她還記恨自己初前對她的誤解,心想再給她時間理清頭緒,自然就回來和自己合好,所以也不再留她。
張雅丹隨心而走,突然一輛車鳴著喇叭在旁邊停住,扭頭看見許劍滿臉堆著笑意,詫異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里?”
許劍不好說是跟著她出來的,只是推托巧遇,張雅丹心情煩亂也不疑有它。
坐上車,淡淡地說道:“走吧,帶我隨便轉幾圈!”
許劍不知道為何她會突然跑來見陳江,看見她眼圈微紅,顯然剛才和陳江有過一番糾纏,心中頗為吃醋,可他到底經歷過商場的險惡,心境定力非普通人所能比,知道此際張雅丹心情定是復雜萬千,對感情難以抉擇,倘若一個不小心讓她瞧出自己跟蹤她又或是因為對她偶爾跟前夫見見面就醋意大發,難免會讓她看輕!
反正她能從陳江那里走出坐上自己的車子,說明現階段她是愛我的,再假以時日,以我的手段還怕她不能全身心投入我的懷抱嗎?於是不動聲色開車在街上逛幾圈後,看到張雅丹臉色似有好轉,就把她帶到長沙生佳廣場,說道:“下車吧!”
張雅丹看到外面熙攘的人群,興趣索然地說道:“這有什麼好玩的?”
許劍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快點!別跟孕婦似的!”
張雅丹嗔他一眼,說道:“要死了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但還是半推半就的,由著他拉到廣場中心大屏幕前,才剛站定,突然看見屏幕上,放出“親親”的音樂,這正是她最喜歡的音樂,接著屏幕上滾出一排字:“雅丹寶貝,我愛你!我是這麼深沉的愛你,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只有死亡才能把我從你身邊帶走!最愛你的許劍!”
張雅丹一怔,卻聽見周圍的人一片嘩然,顯然對這些字感到有些驚訝而在竊竊私語,張雅丹扭頭看著許劍,眼睛不爭氣的流出來,許劍轉身牽住她的小手,問道:“我是不是很俗?”
張雅丹梨花帶雨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輕輕點頭,道:“你本來就很俗!”
許劍把她身子擁入懷中,沉聲道:“我不但很俗,還很笨,想了這麼久,都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對你的愛意!還是這份愛太深,世間難尋表達之法!”
張雅丹嗔道:“就會花言巧語!”
許劍用力將她身子貼住自己,同時身子緩緩轉動,用胸膛研磨張雅丹碩大的乳房,調笑道:“咱們回去,我再用行動表達我對你的愛意,好不好?”
張雅丹粉臉緋紅,輕罵道:“流氓!放開我。”
許劍抱緊她輕微扭動的身子,大手已經落到肥臀,用力撫摸,說道:“你再罵,我就在這里要了你,你信不信?”
張雅丹看著周圍已經有人把目光投向了這邊,也有點緊張了,呼吸漸促,說道:“你先放開我,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許劍哈哈笑著,雙手改為摟住張雅丹的纖腰,走向車子,一邊想著等下如何享用這具美艷絕倫的胴體,一邊想到林青雲如果知道張雅丹已經乖乖任著自己玩弄,不知作何感想!
許劍自詡智計過人,也想不到林青雲早已從唐娜那里知道他和張雅丹現在的關系,雖然也嫉妒得咬牙,但也無奈,只好將滿腔欲火盡數發泄在洪文麗身上,洪文麗早對他百依百順,床第之間更是由得他肆意搗弄,百般折騰!
林青雲此刻坐在床上,百無聊賴,手機鈴聲響起,一看是洪文麗打來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主動了!”
接下接聽鍵,傳來洪文麗柔和的聲音:“忙什麼呢,林老板,好幾天都沒見著你人了?”
林青雲說道:“瞎忙,有什麼事啊,洪局長?”
洪文麗問道:“等下有空嗎?”
林青雲道:“想要了?”
洪文麗倒也坦白,道:“嗯,你想不想?”
林青雲道:“想啊,剛剛一聽到你的聲音,我的肉棒都已經硬得發疼了!好想找個洞鑽一下!”
洪文麗格格笑道:“那麼多洞,你要插哪一個啊?”
林青雲道:“我想一下……先插你的逼,再插屁眼,最後射進你的小嘴,你看這個方案可行嗎,領導?”
洪文麗道:“你做這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哪一次經過我的批准。嗯,你現在在哪里?”
林青雲道:“我在家呢,你過來吧!”
掛斷電話,好似想起什麼,提起手機問道:“小王,上次讓你找的資料,找到了嗎?”
那邊說道:“我先前不是已經發到你郵箱了嗎?”
林青雲笑道:“哦,我記起來了。不好意思,一時之間忙,忘記了。就這樣吧!”
沒等多久,就聽見門鈴聲響起,大門甫一打開,一具豐滿柔軟帶著香水味的胴體就撲上來,林青雲一手環抱住,另一只手掩上門,看著美艷的面龐,問道:“這麼急做什麼?”
洪文麗媚眼輕挑,玉指在他胸膛劃圈,笑道:“你不是說無人的時候要像個蕩婦嗎?我就是要勾引你!讓你離不開我!”
林青雲雙手揉著她的屁股,說道:“呵,這個騷貨!”
兩個人相擁來到臥室,林青雲首先躺在床上,笑道:“把衣服脫光!”
洪文麗嫵媚一笑,就站在他面前,在他注視下,將身上衣物脫得干干淨淨,然後伸手幫林青雲去脫,待最後的內褲脫去後,林青雲一把將洪文麗按倒在床,對她的乳房撫揉嗅舔,洪文麗蕩笑任他玩弄!
未幾,林青雲抬頭問道:“小洞濕了沒有?”
洪文麗媚眼瞥他一眼,嬌嗔道:“我不知道,你不會去看,去摸嗎?”
林青雲哈哈一笑,手指伸進她的陰道挖掘,眼光也從她平坦的小腹掃到高聳的胸部,最後定格在她美麗的臉蛋,見她雙眼似閉還合,哼聲不斷,問道:“舒服嗎?”
洪文麗哼道:“舒服,我特喜歡你挖我的小洞!”
林青雲笑道:“你喜歡我的手指,就不喜歡我的棒棒?”
洪文麗道:“喜歡!你插進來啊!”
林青雲聽話地抽出手指,將勃硬的肉棒一下插進早就溫潤順滑的陰洞,直達深處,洪文麗悶哼一聲,雙腿盤在他腰部,一邊體味肉棒充實體內的空虛,一股酥麻的電流由此起源散遍全身每一個毛孔,一邊低聲道:“今天這麼快就插進來了?”
林青雲重重撞擊她一下後,說道:“我是幾天沒見你,想得慌了!”
洪文麗喃喃道:“騙人,只怕是你對我身體厭倦,不想玩了,就想匆匆插進來交差吧?”
林青雲聞言連續抽插,說道:“讓你胡說,我插死你!”
洪文麗迎聳配合:“我喜歡你這樣!用力,插死我才好呢!”
林青雲抽出肉棒,把洪文麗翻轉,從後面插進後,伸手把床頭電腦打開,洪文麗睜開迷離雙眼看到屏幕畫面,驚叫道:“你從哪里弄的?”
言罷,才要掙扎開去,早有准備的林青雲牢牢抓住她,肉棒衝擊她的陰道,說道:“托電視台朋友弄的,怎麼樣,好看吧?”
洪文麗在他的一陣衝擊下情欲上涌,身子不覺涌了上來,說道:“你真是變態,淨想這些手段羞人!”
林青雲停止了抽插,大肉棒仍塞在她陰道里,上身趴下和洪文麗光潔後背緊貼,湊到她耳邊問:“那時的你可曾想過有朝一日會被我插?”
洪文麗不敢去看電腦屏幕,因為此時播放的是幾年前她和丈夫應邀參加一檔婚姻談話節目,其時她和丈夫感情融洽,在主持人的提問中一起回顧戀愛中的甜蜜,婚姻的美滿和諧,不料此時描述甜蜜感情的話聲縈繞在耳,陰道緊緊塞的卻是另一個男人的肉棒!真叫她情何以堪,她的心不住收縮,既有犯罪的邪惡又有快感的刺激,她知道林青雲這番辛勞無非是為她看她臣服於他的肉棒之下,滿足他男人的征服欲,只是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服從於他的獸欲,竭盡所能配合他!
當下,猶豫道:“我以前只想做他的女人!永遠愛他,身體只給他玩!”
林青雲抽插一下,道:“答的好。獎勵你一下!”
洪文麗輕吟一聲道:“好舒服!再多幾下嘛!”
林青雲道:“不急,待你再說幾句讓我爽的,我再干也不遲!媽的,我越看這片子越來勁!”
洪文麗扭動屁股研磨肉棒,說道:“嗯,插別人的妻子的小洞的感覺當然很好!”
林青雲心思轉的夠快,聽出洪文麗的幽怨,道:“這倒不是。只是想到自己就是因為看到這檔節目才喜歡上你的。只是當時看到你們如此相愛,而你又是公安局長,讓你跟我偷情,談何容易,所以當初還以為就要帶著這個遺憾進到棺材呢!不想老天還是眷顧專一,憐憫我的痴情,終於讓我得嘗夙願!”
洪文麗抿嘴道:“都聽你說幾萬遍了。”
林青雲道:“就是再說上幾億次,也不能抒發我對你的情意。”
洪文麗道:“你把情意化作動力狠狠插我,我看你到底有多愛我!”
林青雲依言抽動肉棒,屋內除去電腦上洪文麗夫婦和主持人對話的聲音外,就只剩下洪文麗的呻吟聲和肉棒進出陰洞時的刷刷聲,好不容易等到節目播完,林青雲把她翻過來,肉棒插進她的屁眼,雙手扶起她的頭,盯著她因為情欲而變得緋紅的臉,問道:“爽不爽?”
洪文麗道:“爽死了。我前面洞還沒夠呢,你幫我挖挖!”
林青雲讓她靠在被子上,這樣一來,他就可以空出手去玩她的陰部,雙手扯開大陰唇,看見里面已經泛濫成災,柔軟細嫩的肉團因為屁眼被插,不時抖動,大拇指探進去輾轉,隔著一層肉膜可以感到肉棒的捅進抽出。
林青雲手指交替穿梭其間,由里向外勾著嫩肉,說道:“看看你的肉,還挺嫩的呢。”
洪文麗眯眼看到陰洞粉紅色的肉團被林青雲勾出來,上面還帶著濕漉漉的淫液,不由嗯一聲道:“壞蛋!”
林青雲雙手撫摸她的陰部,肉棒繼續抽插她的屁眼,不多時就在里面射精,抽出來放到洪文麗嘴邊,洪文麗會意的仰頭唇舌並用,將上面的精液清理的干干淨淨後,看著依舊勃起的肉棒,一只手撐開陰唇,昵聲道:“來,再插我!”
林青雲由著她的小手把肉棒牽引到陰洞,說道:“再這樣下去,我非被你榨干不可!”
洪文麗慢慢吞沒肉棒,笑道:“你剛才還說老早就喜歡我,現在我求你來插我,不正好遂你的心意嗎,你該高興才對。”
林青雲配合的將肉棒插進她的陰道,笑道:“這倒也是,多少個男人巴望著插你都插不到呢。”
洪文麗扭動腰肢帶動肉棒摩擦陰洞每個角落,道:“你能這麼想就好!怎麼樣,今晚玩的過癮吧!滿足你的陰暗心里了吧!”
林青雲道:“還不夠,我的心里可黑暗多了!”
洪文麗道:“你還想怎麼樣,說!”
林青雲道:“倘若此時你老公打電話進來,你一邊跟他通著電話一邊跟我做愛,那才爽。說也奇怪,我經常和你玩,你的電話怎麼沒響過啊?”
洪文麗美目流盼,得意地說道:“就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所以每次我都把手機關了。哪像你,一邊插著人家一邊還跟外人通電話!”
林青雲想到上次一邊騎著洪文麗一邊和唐娜通電話,雖然他沒告訴洪文麗跟他通電話的人是誰,不過唐娜卻知道他口中描述的所謂女朋友就是她的親姨,想到現場直播他和洪文麗做愛的過程,想必唐娜也聽到洪文麗的呻吟聲了吧,淫欲大起,肉棒更快更狠的進出陰洞,口中還說道:“原來如此,太要不得了。快,現在就給你老公通電話。”
洪文麗一陣為難,道:“你要我死啊!不行!萬一露餡,可怎麼辦!”
林青雲也知道這事行不通,這可不像小說里說的那樣輕巧。於是說道:“那你答應我一事。”
洪文麗道:“你說吧,你都答應!”
林青雲道:“咱們在你辦公室玩過了,你什麼時候找個時間,我到你們家里玩玩,一定很刺激!”
洪文麗猶豫道:“這……行嗎?”
林青雲道:“有什麼不行的,挑個你老公出差的時間,咱們把你兒子打發去旅游,房間里面咱們想怎麼玩,別人想像力再豐富,也絕想不到堂堂的公安局長在自家里面偷情吧。”
洪文麗道:“那等我兒子放假先吧?”
林青雲淫笑道:“把兒子打發走,再和情夫上床,你這媽當的夠壞的!”
洪文麗玉手拍了他一下,嗔怪道:“死鬼,別說那麼多話,多干事!”
林青雲一陣衝動,摟住她腰部一陣猛衝狂捅,任由欲望的洪流奔涌,湮沒道德的堤壩。
唐娜打許劍電話,話機提示已經關機。唐娜心想這個時候關機除去在和張雅丹肉搏外還能有什麼原因,又想到他自和張雅丹關系確定後,就幾乎每時每刻都流連在張雅丹的胴體上,現在和她通話一次比一次短,多有敷衍應付之意,掛在嘴邊的盡是張雅丹的好,卻於她的近況不聞不問,這可跟他之前和別的女人好上之時大有不同,暗自尋思:“他該不是對張雅丹動了真情了吧!”
心中亦發急躁,把怨氣全發在手機上,一個勁連續不斷的撥打,也不知過了多久,許劍的手機終於讓她撥通,聽到許劍略顯慵懶又興奮的聲音,她幽怨地說道:“玩夠了,舍得開機了?”
許劍依然沉浸在和張雅丹不久前銷魂蝕骨的激情中,聞言只是嗯一聲,不曾料到唐娜聲音忽轉尖厲:“許劍,你心里到底把我當作什麼?”
許劍回過神,問道:“寶貝,怎麼了?”
唐娜道:“我沒怎麼,我問你真的喜歡上張雅丹了?”
許劍道:“怎麼可能,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張雅丹我是剛把她弄到手,還沒有玩膩嘛!所以難免有點沉迷,怠慢你了。真對不住!”
唐娜心情稍好,知道許劍不喜歡人糾纏,於是隨意問道:“你這麼說,都不怕她聽到啊?”
許劍道:“我現在沒和她一起,她剛回去了。你說她奇怪不奇怪,都願意跟我上床了,為什麼不願意和我一起住呢,每次做完,她就走了。弄得我都有嫖妓的感覺了。”
唐娜道:“可能是她還不想讓人知道你們的關系。歸根到底還是她還沒有真正從心里上接納你!”
許劍道:“我也是這麼想,今天她竟然跑去見陳江了!差點把我嚇個半死,你是智多星,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唐娜反而笑道:“你不是只玩她的肉體嗎,何必在乎這個!她不接受你可正是我求之不得的,我可警告你,別得寸進尺啊!否則我能讓她離開陳江,也能讓她離開你!”
許劍確信她並非空言恫嚇,因為只要她把他們之間的事情告訴張雅丹,張雅丹非恨死他不可!
這一想,他渾身大汗淋漓,再沒心思跟唐娜聊天,找個理由匆匆掛斷電話後躺在床上,枕頭邊還留存張雅丹的氣息,念及張雅丹的音容笑貌,迷人胴體,銷魂的呻吟,一時情思難耐,就仿佛看到腦海里久違的倩影,她和她是如此相似,讓他不自覺付出真情,可唐娜的話提醒了他,他現在得到的隨時可能失去。
“不行!我不能失去她。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想辦法穩住唐娜,然後再進一步控制張雅丹的心。她是我的,誰也不能奪走!”
許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