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雷神為了追求永恒和我做愛 上
稻妻城。
雷神巴爾冷漠站立在千手百眼神像前,俯視台下的林庸。
林庸也在抬頭仰望她,嗯,外表很符合他的性癖,膚白貌美,紫發紫瞳,右眼下有一點觀音落淚似的淚痣,頭發右側戴華美花羽頭飾,穿深紫色露指紫絲長手套,深紫色過膝襪,紫色深淺不一的低胸和服短裙,白嫩的巨乳大半個暴露在空氣中,腳踩高跟木屐,過膝的長發在腦後束成低馬尾麻花辮,雖然乍看之下這種經典人妻發型配上一張成熟溫婉和慈悲嫵媚並存淚痣的絕美臉蛋竟然有點大和撫子乃至村姑的既視感,但冷冽的神情和眼底高高在上的不屑卻衝散了這些亂七八糟的印象,就差沒把姐就是神明自信放光芒…啊,不對,應該是爾等凡人乖乖受死寫在臉上了。
總之,色氣側漏,找操!
倒是讓林庸想起來了天理的維系者,該說不愧是隔壁的雷律空律再就業嗎?
氣質這塊倒是拿捏得死死的。
是了,有機會一定要玩一把天理雷神雙飛,乃至雷律空律天理雷神大亂交…
不提林庸的瞎想,巴爾的目光掃過被林庸使用雷元素力擊倒的手下,便從高台上走下,凌空踩著雷元素漣漪一步步接近,麻花辮在背後搖曳著,一雙溝壑深邃的巨乳也在搖動著,她卻面無表情,“不需要神之眼就可以驅動元素力,你…是個例外。”
“例外,是永恒的敵人。”巴爾落地走到了林庸面前,閉眼揚手,背後浮現佛教背光般的諸願百眼之輪,而後雙手搓螺旋丸似的在胸前聚出一個旋轉的雷電巴紋,再猛一張開雙臂,再度浮空而上,仰頭挺胸,雷光將胸口染得熾白,然後,刀柄慢慢從中探出。
看得林庸不由吐槽,“直接出手不行嗎,非搞得這麼復雜…”倒是一點危機感也沒有,畢竟他連比雷神強不知多少的天理都操過了,雷神再怎麼裝逼,也終究只是他盤里的菜罷了。
倒是派蒙這小慫逼縱然知道林庸的厲害,依舊緊張得往後飄,結果被林庸一手抓住後頸提著。
同時,巴爾也拔出了纏繞雷光,名為夢想一心的長刀,對天高舉,如同降下神罰般一揮刀,“我會將你,砌進神像里。”
“把爺當成神之眼了嗎,不過這乳香的一刀還真是名不虛傳,二次元性暗示這塊屬實是給米哈游玩明白了…”林庸心中自語間,就見雷光閃爍,空間被切裂,鏡子般破碎,黑暗蔓延,現實遠去,當黑暗將他徹底吞噬,上下左右皆是一片漆黑後,腳下的黑暗卻忽有紅光閃爍,石台旋轉著出現,破碎的石塊飛舞間,一道道紅色的古舊鳥居錯落升起,血紅的月亮也升起,散發出不詳的絲帶霧狀血光,巴爾立於血月之前的空中,背負諸願百眼之輪,輪頂的雷罰惡曜之眼鎖定林庸,威壓如潮洶涌,手持長柄的薙刀【薙草之稻光】,就要斬下。
林庸卻突然投降了,放開了派蒙,法國軍禮式地雙手高舉,“將軍大人,我投降!我願意將我不使用神之眼也能驅動元素力的秘密奉上,成為您永恒的助力,這將是我的榮耀!”
“秘密…”雷神放下了刀,輕輕落地,眼簾半垂,高高在上道,“說。”
“是這樣的,我其實是個異世界人,我的體質與提瓦特大陸的任何生物都不可一概而論,所以我才能不使用神之眼就驅動元素力。”林庸說。
“是啊是啊,我可以作證,旅行者說的是真的。”派蒙在一旁幫腔。
“原來如此…說完了?”巴爾的刀又舉起來了,嚇得派蒙一縮脖子,“這並不能成為你幸免的借口。”
“咳咳,別急著動刀嘛將軍大人,是這樣的,您不是追求永恒嗎?而我身為異世界人,剛好挺長壽的,只要不被殺就不會死,啊,這是句廢話,總之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事實上我的實際年齡可能比您還要大,至少已經活了幾萬年了,我想這也是一種永恒吧?所以我願把這種永恒獻給您,以換取您對我的赦免。”林庸一如往常的開始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有點意思,長生的異世界人…繼續說下去,你打算如何將這種永恒獻給我?”巴爾挑了挑眉,一直凜冽的殺意變淡了。
林庸趁熱打鐵,“很簡單,因為我的體質特殊,所以只要和我進行長期的頻繁體液接觸就可以慢慢擁有我的體質。”
“比如?”巴爾似乎沒聽懂。
“接吻,或者更直接的,做愛。”林庸說。
“我砍了你,再喝你的血,不也算體液接觸。”巴爾冷笑,臉上現出幾分慍怒之色。
“將軍大人,別忘了,必須得是長期的頻繁體液接觸才可以啊,只是一次性喝了我的血很快就沒效果了,而且實際上我的血液效果並不強,我效果最強的體液其實是精液,其次是前列腺液,唾液,汗液等…所以就算想通過長期的喝我的血獲得我的體質也遠沒有我提出的方法立竿見影。”林庸誠懇道,眼神真摯,但實際上心中暗道怎麼和羅莎莉亞那女人一樣難忽悠,看來還是得用上一些盤外招。
念一至此,林庸動用了經典的催眠能力,眸子變得淵暗,通過與巴爾對視,暗暗修改了她的潛意識。
一旁派蒙的目光變得微妙,似乎是想起自己當初是怎麼被忽悠成了便攜飛機杯上了賊船,垮著張小貓批臉露出不爽之色。
巴爾怒氣漸消,看著林庸陷入思考,不知怎的,她忽然覺得林庸說得很有道理,並且心中升起一個念頭:反正這具人類的身體只是用來抵抗磨損的軀殼,重塑也只在一念之間,接吻做愛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而且對神明來說,凡人的三觀並不適用,為了永恒,她連眼狩令都默認發布,引得臣民造反,何況區區貞潔。
甚至,她還想到要是通過懷孕生下這個長生的異世界人血脈再進行研究不也很方便?
不對,應該說是必須這樣做,自己必須懷上他的孩子,有了保險,想怎麼研究所謂的異世界人體質就怎麼研究,甚至到時候殺不殺他都在自己一念之間。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林庸說的是真的。
於是巴爾瞬移到林庸面前,嚇得掛機的派蒙立刻隱身,巴爾眨了眨眼,並沒有在意,而是伸手一觸林庸的臉頰,再收手,蔥白的手指伸到唇前,粉舌探出一舔,指尖上林庸幾乎微不可查的汗液融化在口腔中。
巴爾閉目,一張傾國傾城的俏臉就在林庸極近處露出完全無防備的沉思狀,一雙波濤洶涌的白嫩巨乳更是快貼到林庸胸膛上,叫林庸胯下立刻堅硬如鐵,已經恨不得立刻推倒這高高在上的將軍大人,操個痛快再狠狠中出讓其懷孕了。
雖說身為無所不能的諸天透批王,他實際上並不需要搞得這麼復雜,就如他吐槽巴爾拔刀那樣,完全可以直接出手將其打敗操成肉便器,但那樣又有什麼樂趣呢?
人總要有點儀式感的嘛。
辛辛苦苦地把游戲打通關,確實是比開外掛把游戲打通關要來得有成就感。
至於動用了催眠這個外掛和本身就是個掛逼,還捏了具完全就不合理,體液都能當長生藥用的旅行者身體用的事就直接被林庸這個雙標怪忽略了。
巴爾睜開了眼,“令人驚訝,竟真的有這樣的體質存在…你的體液確實具有永恒的特性,雖然效果很微弱,但我的確離永恒更近了一步。”
林庸嬉皮笑臉起來,“效果微弱是因為將軍大人您服下的我的體液劑量太小,只要劑量增加,相信您一定能獲得更大的進步。”
巴爾卻不語,而後忽然揮刀。
林庸面不改色,臉上現出一道血痕。
巴爾伸手沾了血,如剛才一般舔舐掉,卻是多疑不肯輕信林庸的說法,非要實踐出真知,但結果注定讓她失望,林庸的設定毫無破綻,巴爾半晌後才神色復雜道,“血液效果居然真的反而不如汗液,這是什麼道理…”
“將軍大人,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沒有什麼道理可言的。”林庸說,畢竟人與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他是真的曾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覺醒了無所不能的超能力。
“異世界麼?等我獲得了永恒,真想去看看啊…”巴爾臉上難得地露出了向往之色。
林庸火速拍馬屁,“到時候在下願為將軍大人做向導,讓將軍大人您的輝光普照三千世界。”
“你倒是很會說話,”巴爾感慨,又正色道,“好吧,既然事實已經證明你所言不虛,那就赦免你吧,異世界的旅行者,作為不將你砌入神像的交換,以後你就是我的貼身侍衛了,沒有我的允許,不准離開我左右,以便長期向我提供體液。”
“謝謝將軍大人開恩,屬下感激不盡。”林庸頷首,說話間很自覺地都把自稱改成屬下了,又試探性問,“那麼將軍大人,您可以把我送出這個意識空間了嗎?我的朋友托馬還在外面等我呢。”
“你已經是我的手下,眼里只需要有我就夠了,也只需要聽從我的命令,當好我的狗,何須在意那些凡人?”巴爾不屑地說著霸道女總裁包養小白臉似的話語,卻消散了背後的諸願百眼之輪,解除了對林庸來說其實沒什麼卵用的威壓,又道,“我想在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你也一樣。現在,你就立刻和我做愛,提供體液給我。”
話語荒誕淫蕩而本人卻毫無自知一本正經,這就是催眠的魅力啊,林庸的雞巴越來越硬了。
林庸故作窘迫,“誒?就在這里嗎?不太好吧,將軍大人,不如先到您的府邸…”
林庸話還沒說完,就被巴爾的香唇堵住了嘴。
呲的一聲薙刀刃鋒扎進地面聲響起的同時,林庸整個人被巴爾拉進懷里,鼻畔充斥了幽幽體香的同時,胸膛與其柔軟的巨乳緊貼。
巴爾雙手捧住林庸的後腦勺,牢牢將其控制住,玫瑰紫的秀麗眼眸對視向林庸的目光一片淡漠,充滿了霸道。
這對林庸來說也是挺新奇的體驗。
香滑,軟膩,在短暫的四唇交疊後,巴爾就主動探出了小舌,畢竟她的目標就是林庸的體液,生澀地頂開了林庸的嘴唇後就一個勁地吸吮,整得林庸牙齦都麻了,一陣無語,心說將軍大人,和你那霸道的氣勢相比,你這接吻技巧還真是爛啊。
還是讓我來教教你罷,老處女將軍大人…
林庸想著,舌頭一頂,就觸到巴爾柔軟的小舌舌尖,當即巴爾原本古井無波的美眸就震顫起來,瞪大了眼睛,瞳孔縮小,感到舌尖好像有電流走過,令她頭皮發麻,心跳加快,本能地想向後退,但林庸一把攬住了她柔軟的腰肢,攻守易型地將她抱在懷里。
巴爾捧著林庸後腦勺的雙手顫抖了下,同時感到小腹處被一根逐漸硬起的粗長炙熱棒狀物貼住,引得她眸子里殺意暴漲,若非是林庸渡來的唾液效果不虛,之後也需要林庸的精液,以林庸這番僭越之舉,她還真忍不住把林庸腦袋開花再閹割的衝動。
偷襲成功,林庸便得寸進尺,舌頭繞著巴爾的小舌打轉,舌尖舔過巴爾嫩滑的舌尖,舌背,舌腹還有系帶,渡過去大量唾液,趁著巴爾吞咽的間隙,肆意吸吮著她毫無防備的香醇嫩舌,巴爾自己的唾液也忍不住分泌得越來越多。
嘖嘖的水聲中,兩人進入頻繁的唾液交換,脖頸起伏著將唾液咽下,林庸把巴爾的小舌引向自己口腔更深處,舌尖幾乎能觸到巴爾的舌根,嘴唇更加緊貼,不得不從相印分開化作互相含住對方嘴角的接吻,都或多或少的歪了頭,再對視時,看向對方的目光都有了變化。
巴爾看到,一直油嘴滑舌,在自己面前誠惶誠恐的林庸眼里充滿了戲謔,好像把她當做了玩物在戲耍般,讓她莫名的升起恐懼,不敢再直視林庸的眼睛。
而林庸也看到了,巴爾原本漠然俯視眾生的眸子變得波光漣漣,濕濕的充滿了媚意,短暫的對視後,便【害羞】地移開了目光。
這讓林庸得意不已,更加強了攻勢,舌頭探入巴爾濕熱香醇的口腔中,翻過來覆過去地用舌頭纏繞巴爾的小舌玩弄,舌尖刮過巴爾細碎的銀牙,肆意在黏膜上舔舐,將巴爾香甜的唾液貪婪地汲取,叫巴爾呼吸都變得急促,炙熱的鼻息打在林庸臉上,叫林庸享受不已:太熟悉了,這是雌性發情的味道。
雙手攬住的腰肢也變軟了,沒有任何經驗的巴爾哪經得住林庸這個化身千萬,無時無刻不在各個世界透批的經驗豐富的諸天透批王的舌吻攻勢,雙腿都站不直了,身子向後仰,被林庸居高臨下地抱在懷里霸道地索吻,唾液不停從兩人的嘴角淌下,打濕了巴爾的乳房,令其更加白膩油亮,林庸也感受到緊貼他胸膛的那雙柔嫩巨乳,忽然凸起了兩個硬硬的小點,卻是巴爾的乳頭因為動情而挺立了起來。
巴爾只覺得渾身都越來越熱,像在蒸桑拿,或者泡溫泉,要融化在男人霸道的親吻中,腦子也麻麻的,不知天地為何物,不知自己是誰,不知自己在哪,不知自己在做什麼。
啊,我是雷神啊…我追求永恒,為什麼會和一個凡人做這種事…噢,記起來了,這家伙是異世界人,和他進行體液接觸可以獲得接近永恒的體質,所以我要繼續下去…
巴爾迷迷糊糊地想著,徹底放棄了抵抗,全身心投入到這仿佛要永久持續下去的接吻中,直被吻得媚眼如絲,體溫升高,面色潮紅,香汗淋漓,雙腿打顫, 在唇瓣分開拉出晶亮銀絲換氣時還會發出來淫靡的喘息,往往此時林庸就會久久停頓不立刻親上去,用玩味的目光與巴爾對視,猩紅的舌頭與巴爾粉紅的小舌在兩人的視野中濕漉漉地糾纏,大量的唾液或順流進巴爾的小嘴里,或飛濺到臉上,或從唇角淌出,順著暈紅的臉頰和淋漓的香汗流過皙白的脖頸。
巴爾羞恥地閉上了眼。
林庸也欣賞夠了巴爾的嬌羞模樣,再度深深地吻了上去,原本只是攬住巴爾腰肢的雙手不安分地上下分開,一只摸上了巴爾挺翹的豐臀,一只則扶住了巴爾的後腦勺,這一上一下固定,讓巴爾徹底把重量交到了林庸手里,捧著林庸後腦勺的玉手無力垂下勉強勾住林庸結實的背部向下滑落,甚至都沒察覺到自己被林庸摸了屁股這種僭越之舉,只覺得渾身輕飄飄的,在一個美夢中不願醒來。
而實際上的畫面卻是林庸好像野獸啃咬般激烈地和她接吻,腦袋側來側去,唇舌從四面八方攻擊,時而把巴爾的小舌吸吮到自己嘴里玩弄,時而將大舌侵入進去肆意翻攪舔舐,發出來嘖嘖嘖的淫靡水聲。
一邊接吻著,林庸還一邊撫摸掐捏巴爾的彈手肉臀,將兩瓣豐腴綿軟的臀肉揉弄成各種形狀,不知不覺的,當臀肉又一次被掰開,上下左右地推揉時,伴隨那升高的體溫,淫水滲透過了內褲和裙子濡濕了林庸的手掌,對此,巴爾毫無反應,完全沉浸在接吻的酥麻快感中,機械性地吞咽著林庸的口水,松弛著嫩舌任由林庸玩弄,美眸半閉,媚意如水溢出。
於是林庸順理成章地變本加厲,用胸膛刻意摩擦巴爾硬起的乳頭,勃起的肉棒也隔著衣物摩擦巴爾柔軟的小腹,那粗長的形狀壓迫著淫引導子宮,尤其是溫度簡直要透過薄薄的筋肉傳遞到子宮里似的,令巴爾花心抽痛,蜜穴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水來,林庸干脆就著巴爾自己淫水的潤滑,摸得她兩瓣肉臀一片濕膩,抹勻了淫水的臀肉從熱轉涼,又從涼轉熱,像和了水的面團,林庸想揉成什麼形狀就揉成什麼形狀。
啵。
當兩人緊貼的唇瓣分開,空氣灌入久被雙方唾液滋潤的口腔中時,巴爾好像溺水得救般急促地張著小嘴粗重喘息起來,粉膩的小舌耷拉在水潤的唇瓣上久久無法收回,似乎還在回味接吻的滋味般,輕微動彈著,從舌尖顫抖地垂下一线粘稠的口水絲,巴爾就好像萬千剛結束了和情郎初吻的少女一樣嬌羞,美眸低垂,俏臉暈紅,雪白的肌膚透出醉酒似的玫瑰紅,又如沾滿晨露的花瓣般沁滿了晶瑩的汗珠,水靈靈地更顯優美動人。
“將軍大人,我的唾液效果如何啊?是否有更接近永恒的感覺?”林庸一邊故作正經地發問,一邊不忘占便宜,繼續用肉棒摩擦著巴爾的小腹,算是熱身,啊不,熱掉,衣物都被他的先走汁還有兩人的汗水浸透了,巴爾感受到的肉棒形狀和溫度因此更加鮮明的同時,林庸感受到的巴爾腹肉也更加嬌軟柔嫩了,簡直就好像隔著幾層衣物讓肉棒直接陷進其中,爽的要死,而不輸腹肉柔軟的臀肉也被他抓著揉捏,此等享受和成就感,就好像捉住了天邊高高在上的一抹美麗雲彩,將其玷汙落入凡塵,暴虐的淫欲充斥了林庸的靈魂。
該快進到透批了。
林庸心想。
這時,巴爾才後知後覺地稍微回過神,慢悠悠地收回小舌吸了口唾液,但唇下仍舊是垂著口水絲,一副失神的模樣,完全沒察覺到自己被瘋狂揩油,又或者說混亂的大腦已完全被噴薄的情欲占據,無暇去處理這種細枝末節,只略呆滯地答道,“愚問…”
“那就是效果很好了,真是榮幸啊,將軍大人,那我可要再接再厲 ,接下來,嘗嘗我的前列腺液和精液的味道,啊不,效果吧?”林庸說。
“好…”巴爾眨了眨美眸說。
於是林庸松開揉捏巴爾臀肉的手,令巴爾感到臀肉一涼莫名空虛的同時,抓下來他酥軟勾住自己背部的小手,給予了她填補空虛的完美替代品。
“自己動手吧,將軍大人,我只是給你提供體液的卑賤奴隸不是嗎?予取予求哦。”林庸戲謔地說。
稍微和林庸分開身體不再與其緊貼的巴爾感受著挺立的乳頭酥麻瘙癢的得不到滿足,恨不得立刻就貼上去用乳頭摩擦眼前人結實的胸膛,而小腹在離開了肉棒的肉貼肉摩擦後,也懷念其那粗長的形狀和炙熱,被先走汁和汗液浸透的衣物只讓小腹溫度下降了一瞬,陰道和子宮便溫度驟升,飢渴的腔肉暴動般絞緊,一會兒褶皺嵌合褶皺地收縮,一會兒蠕動著吐出大量的淫水,穴肉在這過程中互相摩擦,卻只帶來無比的空虛和瘙癢,就好像缺少了什麼需要填補般。
巴爾雙腿發軟,裙擺和過膝襪之間的豐潤腿肉已滿是亮晶晶的淫水,絕對領域似乎不再那麼絕對了,過膝襪也被淫水浸透,紫色更加深邃,她口干舌燥,瞪大了眸子,終於意識到,缺少的就是她手中握著的東西,她曾掌握至高權柄,君臨稻妻,也曾持神器斬殺大蛇的纖纖玉手被林庸帶進了他潮熱的褲襠里,再無任何阻隔地握住了堅硬炙熱的肉棒。
想,想要…肉棒…不對,是永恒,不對,是肉棒,不對…是都想要!
巴爾美眸里迸發著光彩,隨即便飛快地脫掉了林庸的褲子,那根幾乎抵得上她手腕粗細的恐怖肉棒終於暴露空氣中,為她所目睹,這一刻她竟然有種目擊天理的維系者般的敬畏和榮幸,只見被她露指黑絲紫絲長手套包裹的素白小手握住棒身的肉棒對比強烈地呈現一種猙獰的紫紅色,與她幾乎透明如玉的滑嫩肌膚相比布滿了跳動的青筋,帶著旺盛的生命力搏動著,令她手心發麻,而那碩大的龜頭更是昂然向上,直指她的乳房或者說臉蛋,和那正在流出粘稠先走汁的馬眼對視著,鼻間縈繞著強烈地雄性氣味,一時間她竟有種被看透的赤裸感,蔽體的衣物毫無用處,她淫蕩的本性被看透了。
巴爾雙腿一軟就跪倒在地,像在朝聖,她也覺得不妥,想站起來,但看到近在眼前的肉棒,被那衝鼻的雄性氣味一熏,立刻就放棄了,反正也是要品嘗這根肉棒的,難不成還能站著?
完全忘了身為神明,她完全可以讓林庸浮起來或者高難度倒立,站著吃肉棒其實可行。
“抱歉,之前和神里做愛過,肉棒沒怎麼洗,將軍大人應該不會在意吧?”林庸居高臨下地說。
巴爾不語,只想到:
神里,神里家那個小家伙嗎…沒什麼好在意的…不過這樣,倒是我才像他的奴隸了…算了,就算是異世界人,也終歸是個凡人,我和他計較什麼呢…
想罷,故作高冷地白了林庸一眼道,“愚問…”然後就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到肉棒上,目不轉睛地盯著肉棒,稍微用小手套弄棒身,就見那龜頭搖晃著,馬眼流出來更多先走汁,立時無師自通,雙手都握住棒身套弄,小嘴湊近,嫩舌探出,懸在龜頭之下,接住滴落的先走汁。
果然比唾液的效果還要強得多…
巴爾既是驗貨也是在試探,在獲得滿意的答案後,巴爾看著沾著幾根扭曲陰毛,滿是凝固精液尿液先走汁和新鮮先走汁流出的龜頭和擠滿了結塊精液尿液恥垢的冠狀溝,想到這些都是永恒性質的體液,便不再猶豫,張大小嘴,一口就含住了整個龜頭,潤澤的唇瓣被棒身撐得渾圓,龜頭填滿了口腔,腥辣的味道在味蕾上爆開,巴爾清楚感覺到了各種干結的體液和恥垢在自己嘴里被唾液化開的過程,她本能地咽下這些混合物,沒有美味可言,難吃至極,反胃地想嘔吐,但莫名地又有點上癮,促使她不斷地吞咽。
林庸享受著巴爾吞咽的同時,滾燙的鼻息打著棒身,臉頰自然而然地凹陷下去,口腔嫩肉包裹纏絞住龜頭,並從深處迸發出吸力,令他龜頭好像被一只無形小手包裹拉扯,一時間馬眼被榨出更多先走汁,加上巴爾嫩滑的小舌就貼著龜頭下,隨吞咽不時舔弄頂撞一下敏感的包皮系帶,叫林庸爽的險些射精,不由略微彎腰忍住,扶住巴爾的香肩道,“將軍大人的小嘴可真爽啊,就是這樣,可以多用用舌頭哦,把每一個角落都舔一下,這樣才不會漏過我的體液哦。”
巴爾眼睛都不抬一下,但卻聽進了林庸的話,心想確實很有必要都舔一下以免浪費,便動著舌頭貼著龜頭的圓弧繞到上方,這個過程中嫩舌對龜頭的擦弄接觸之爽不足外人道也,引得林庸連連夸獎,“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將軍大人太棒了,學的很快嘛。”
巴爾只覺得林庸吵鬧,但含著肉棒也說不出話,也無暇傳音,便起了報復心,嫩舌一退一頂,舌尖幾乎探入林庸的馬眼,又反復重重舔弄頂撞,看到林庸酸爽的表情頓時知道方向正確,便一邊用一只小手擼著肉棒,一只小手揉弄著睾丸。
巴爾的小手觸感也是一絕,白如玉,柔如水,感覺不到骨節,手心被踩腳襪似的黑絲露指手套包裹,兼有肌膚之柔嫩和黑絲之絲滑纖維感,擼著肉棒視覺和觸感上都是享受,若不是還要演戲,林庸恨不得立刻按住巴爾的腦袋強制口交了。
“呼,好爽好爽,將軍大人,我就快要射了。”林庸喘著粗氣說。
巴爾聞言,只想趕緊把恥垢之類清理干淨再迎接精液,於是螓首一動,把肉棒吞得更甚,除卻龜頭,還有一小節棒身進入了溫暖緊致的口腔中,巴爾移開了嫩舌,感到粗大的龜頭頂住了軟齶,忍住干嘔之感,沒不自量力地去挑戰深喉,而是不忘初心地將嫩舌頂到龜頭棱角後面,用靈活的小舌去舔弄冠狀溝里根深蒂固的恥垢,將其舔落後順著唾液一起咽下,收縮的軟齶壓迫得林庸的龜頭一陣酥麻。
把恥垢吃完,巴爾櫻唇緊裹龜頭,一邊優雅地吸吮著肉棒不讓唾液流出,一邊慢慢後退,櫻唇順著棒身粗細變著形狀,途徑龜頭時略微外翻,接著開始變小,最後只剩含著龜頭前端的一個小圓,看上去就像嘟著嘴在和龜頭接吻似的,當巴爾把最後一縷唾液和先走汁吸溜咽下,油亮亮龜頭也終於被全部吐出。
巴爾咳嗽一下,舔了舔唇內遺留的恥垢咽下,隨即舌頭好像觸碰到什麼,神情厭惡地往旁邊一啐唾沫,把口交過程中落入她口中的陰毛給吐掉了。
林庸見狀,心想:還需要調教啊…又故作懊惱道,“將軍大人,您這樣突然停下來,我不上不下的很難受啊。”
“你難受與否,關我何事,你乖乖的給我提供體液就行,不需要廢話。”巴爾說。
“好好好,屬下這就閉嘴。“林庸無所謂道。
“放心,會讓你射出來的,畢竟你的精液很有用。”沉默了一下,巴爾看著自己清潔過後,恥垢全無,油亮紫紅的雄壯肉棒,帶著一點藏不住的渴望說道,臉也更紅了,也不知是對永恒的渴望多點,還是對肉棒的渴望多點。
總而言之巴爾又開始舔肉棒,卻沒有再把肉棒含進去,畢竟口交也挺累人的,她也還沒淫蕩到能從口交獲得快感,雖然子宮依然在抽痛,淫水還在流,但她作為神明的矜持並不會讓她迫不及待求操,她現在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按部就班把林庸肉棒上的體液清理干淨,然後吸出新鮮的精液來。
中場休息,林庸也無所謂,就這麼從上而下看著巴爾為自己清理肉棒的絕景,看著這多少人敬畏的神明為自己舔著雞巴,挺著一雙搖晃的巨乳,移動著螓首,絕美的俏臉貼著肉棒忽左忽右,鼻尖抵著肉棒,嫩舌探出舔著棒身,用唾液化開干結的體液再張嘴輕咬吮吸,就好像到處吻著肉棒,留下淡淡的唇印,巴爾用小手調整著肉棒方向,一會兒上一會兒下一會兒左一會兒右,讓她能從容舔到每個角落,最後甚至把臉深埋到林庸大腿之間,連睾丸都不放過,吮吸舔弄著,乃至把碩大的睾丸含進嘴里半顆,直把任何一點汙垢都吞進口中,終於把整根肉棒都舔的干干淨淨,林庸的肉棒已是硬的不能再硬,被巴爾的小手握著抬高,免得落在她柔順的紫發上,但巴爾卻還是疏忽了,忘記馬眼在不停淌著先走汁,被先走汁落在頭頂來了一次護發。
必須顏射!然後把這頭發也都射滿,給她來個精液護發!
林庸淫邪地想到。
這時,巴爾退著螓首,又和林庸的肉棒拉開了距離,一手握著棒身,一手虛攏著龜頭,塗著紫色指甲油的纖白手指按壓著油亮的龜頭,指尖輕觸馬眼,拉出一线先走汁來,她面無表情卻有些臉紅地問道,“剛才那樣舔,你不會感覺要射嗎?明明之前就說快射了。”
“啊,將軍大人,雖然剛才您舔的我確實很舒服,但僅僅如此可不夠哦,硬要說的話,果然還是得含進去呢,”林庸笑容燦爛的說,“當然,如果您有耐心的話,也許舔個兩三小時,我就能射了。“林庸可不會把他給雞巴附魔過,可以自由操作射精的秘密說出來。
“兩三個小時?你還真是…持久。”巴爾吃驚了下。
“哈,如果將軍大人您願意讓我插進小穴的話,估計沒多久就會射了吧。”林庸說。
“小穴?我記得你說過只要是體液接觸就可以獲取你的永恒特性,所以…”
“是的,所以我在將軍大人您的小穴里射精效果更好哦,畢竟那里黏膜更發達嘛,如果是射進子宮里效果就更更好了,那里可是孕育生命之處,自然是妙不可言!”林庸說,“怎樣,將軍大人,要現在就插嗎?屬下但聽您的吩咐。”
“之後再說吧,我要先試試直接口服的效果,再做比較。”巴爾說。
“將軍大人這種篤信實踐出真知的精神我很崇拜哦。“林庸比了個大拇指說。
“油嘴滑舌。”巴爾不置可否,”等會兒要射了就提前告訴我。“
“是。”看著巴爾認真的模樣,林庸也說不准自己的催眠效果到底有幾分了,也許就算不催眠,為了探求永恒,雷神也會和他做愛的吧,到時候憑借這根附魔雞巴還愁操服不了她?
嘖,開掛開過頭了。
這個服裝設計對標對魔忍,個個女角色都穿情趣內衣似的露背服裝,可以從後直接抓到奶子的二次元色情游戲也許比我想的還容易搞黃色啊。
林庸又一次感慨。
這時候,他感到龜頭一暖,卻是被巴爾再度用濕熱緊致的嘴穴含住,林庸適時配合長吟一聲,“啊,真爽…將軍大人的小嘴真是怎麼也不膩啊,太舒服了,將軍大人,還請您多動動舌頭,順便含深一點,這樣我射得也更快。”
巴爾倒是已經摸清了林庸肉棒的敏感點,好像倉鼠似的可愛又淫蕩的略鼓起小臉,靈活的小舌在擴大的口腔中自由活動,輕松上下左右地攻擊舔弄頂撞著龜頭,把冠狀溝,馬眼,包皮系帶等敏感處攻擊了個遍,攻擊之劇烈,若非她用雙手固定著棒身,肉棒鐵定東倒西歪了,毫無疑問,林庸爽的直倒吸涼氣。
“將軍大人你太強了吧,完全不像是初學者呢,不過還差一點呢,比如除了用舌頭以外,也用嘴里的嫩肉裹吸一下肉棒…”
這次,林庸得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巴爾的驟然深喉打斷,卻是巴爾一瞬間香唇張開,從與棒身的縫隙之間排盡空氣,然後螓首猛然一動,便把肉棒含進半根,龜頭被吞進更加緊窄的喉道,小嘴魚唇般緊裹住棒身,幾滴唾液從中流出,打濕了不遠處兩只握住棒身的小手,浸透了黑絲紫絲長手套。
林庸爽的抓著巴爾的香肩,直仰頭嘆氣了。
然而更厲害的還在後面,在收手撩了撩幾縷被汗液黏在臉頰上的紫色發絲到耳後,大和撫子的少婦味更濃的同時,巴爾重新握住肉棒,然後臉頰驟然間塌陷下去,使出來真空吸,讓林庸的肉棒如願以償地被口腔嫩肉緊緊裹吸,軟齶壓迫著棒身,喉道更是吞咽榨吸著龜頭,巴爾把握著節奏,口腔時緊時松,松時把唾液充盈口腔,讓肉棒好像泡在蜜糖里,緊時便驟然收緊,唾液流動衝刷著棒身和龜頭,吸力伴隨吞咽一起迸發,林庸魂都險些被吸出去。
“太厲害了,將軍大人,要射了!“林庸低吼著說。
巴爾抬起的美眸與林庸對視一瞬,似乎流露出一絲得意來,好像扳回一城,在對林庸說:區區凡人,還不是隨便我玩。
啊,這個也挺色的。
雖然不是抖m,但該色還是要色的,於是林庸不再控制精關,挺腰把肉棒一頂,把龜頭深深地干進了巴爾的喉道,一邊享受著那銷魂的包裹榨吸感,一邊欣賞巴爾因這驟然的抽插而干嘔咳嗽,口鼻唾液飛濺,淚花閃爍的嬌美小臉,就這麼抓著巴爾的香肩,前後抽插起來,肉棒在喉道里艱難地開拓,冠狀溝剮蹭著喉肉帶來無比舒爽的快感,讓林庸干得更用力了。
操,忍不住還是搞強制口交這套粗暴的了,算了,將錯就錯吧,反正大不了就是催眠糊弄過去。
林庸無所謂的想著,就看到巴爾纖細的脖頸也浮現肉棒的形狀,唾液順著這個形狀一直滴落到豐滿的乳球上,積出來閃亮的小湖泊,然後因為林庸幅度逐漸增大,速度逐漸加快的抽插和奶子一起搖晃著碎掉,流滿了飽滿的美乳,像是淋濕了的水蜜桃般更顯誘人。
林庸無視巴爾捶打自己大腿的小手,也無視巴爾美眸的怒視,以一種精蟲上腦昏頭的狀態,直干得巴爾呼吸困難,美眸瞪大,嗚嗚出聲,秀發飛揚間,白嫩美麗的臉頰隨著肉棒進出時鼓時陷,飛濺滴落的唾液源源不斷地濡濕著搖晃的巨乳,這番劇烈的抽插讓巴爾頭都晃暈了,只好用雙手死死扒住林庸的大腿。
而在林庸又一次用龜頭從巴爾的喉嚨里退出再進入,干進濕熱緊密的喉道深處,享受那種松緊變化的絕妙快感時,卵袋一縮,便開始暢快地射精。
堪稱巨量的精液跳動著順喉道灌入狹長的食道一直到胃里,沿途嫩肉清晰感覺到了那股滾燙,就好像一口氣吹了一瓶烈酒般,胃里暖洋洋的感覺升起,沿途嫩肉皆留下經久不散的炙熱,就好像每一寸嫩肉都被侵犯,在銘記被奸淫的恥辱般。
且因為林庸射的愈來愈急,來不及吞咽的巴爾被精液充斥了食道,新鮮精液濃烈的腥臭咸齁味直衝鼻子,巴爾理所當然地被嗆到,口鼻溢出精液,原來高高在上的絕美容顏涕淚橫流滿是精液,看起來淒慘不堪,卻更加激發林庸的征服欲。
爽快地把最後一泡精液射出去,林庸一推巴爾的肩膀,把塗了奶油般滿是精液的肉棒抽了出來,就見巴爾小嘴一時無法合攏,紅嫩的口腔里溢滿了精液,一口細密的銀牙也滿是精液糊蓋,且從喉嚨腫還有精液涌出,濃郁如精液蟲般爬滿了嫩舌,得到補充的精液湖泊沒過下牙床和下唇濃稠地淌出,落在早就被唾液打濕的巨乳上增添了幾分白濁的色彩。
林庸演技爆發地誠惶誠恐道,“啊,抱歉,將軍大人,屬下僭越了,對不起,將軍大人您的小嘴太舒服了,我實在忍不住…”然後連連稻妻傳統藝能地鞠躬謝罪,肉棒因此甩動著,把精液濺得巴爾滿臉都是,一頭綢緞似的紫發也染上白濁。
很難說林庸不是故意的,要實現給巴爾用精液護發的性幻想。
巴爾無語著,干脆就這麼張著嘴,壓抑著咳嗽,好一會兒調順了呼吸,才閉嘴,閉目把口中滿溢的腥臭精液分了幾次咽下,全部咽下後不由因為這齁咸的腥臭味道,又張嘴吐出一口濃郁精液味道的熱氣,還殘留著些許白濁的紅膩口腔依然誘人,林庸忍不住又想干進去。
“效果果然很好,新鮮的和不新鮮的不可相提並論啊,磨損被逆轉了許多…”巴爾臉上現出喜色地自語,又看了眼還在鞠躬的林庸,同時又被甩了一臉星星點點的精液,無語地制止道,“快停下吧,我這具身體還不至於這麼脆弱,既然是為了讓你趕快射出來的必要,你稍微僭越也無所謂。”她才不會說被這樣粗暴抽插嘴穴竟然有點爽,而林庸精液的味道也屬實有點叫人上癮,該說不愧是異世界人嗎,還真是神奇。
“謝謝,謝謝,將軍大人您真是太慈悲了。”林庸這才站直了,就差沒痛哭流涕的拍馬屁道。
“別廢話了,回答我,你還能不能射?”巴爾盯著林庸依然堅硬的肉棒問。
“當然還能,只要將軍大人配合我,再射個幾十發也是輕輕松松。”林庸弄臣般諂媚道。
“很好,那就繼續吧,”巴爾淡淡道,“只要能把精液射出來,我可以赦免你的僭越,粗暴點也無所謂。”
天可憐見,林庸現在可沒用催眠,只能說巴爾屬實是永恒魔怔人,或者腦子有點不太好使。
等等,腦子不太好使嗎…
林庸念頭一動,便知曉了原神的最新劇情,心道原來如此。
雖然無所不能,但這種限制了自己的超能力,只作為能隨時開關的外掛來使用,時刻可能發現未知又能一念之間知曉答案,仿佛一邊打游戲一邊查游戲攻略的感覺也挺讓人欲罷不能的。
林庸想著,嘴上卻恭敬道,“承蒙將軍大人恩典,屬下感激不盡!“
巴爾不屑地哼了一聲,大概是比起林庸這種輕浮模樣,她更喜歡九條那種話少面癱卻忠誠的手下。
但誰叫林庸能讓她通往永恒呢?
巴爾抹了抹臉上的精液,用滿是精液的手捂住嘴,不動聲色地舔舐干淨了手心的精液後,不去在意那些面膜般干結的少許精液,就埋頭到林庸胯下,好像吃冰棍一樣吃起肉棒上的殘留精液——手握肉棒根部,小嘴把肉棒吞進半根,螓首前後擺動的同時唇瓣緊箍棒身以免唾液漏出,然後小舌在龜頭和棒身上游移,將精液一滴不剩地卷舔走,最後上下唇和冠狀溝嵌合住,舌尖抵著包皮系帶,用力一吸,便把馬眼里的殘精也給吸走了,這時候再啵的吐出龜頭,和馬眼之間拉出瞬間斷裂的口水銀絲,肉棒前半部分已然干干淨淨。
巴爾再把素手上移,包住龜頭把肉棒調整到向上高舉的姿態,然後把臉貼近,發絲落在肉棒上,臉頰嫩肉摩挲著肉棒,粉舌從下而上舔舐棒身和卵袋,把最後一點殘留的精液也吃光了。
“會有要射的感覺嗎?”巴爾抬頭問,林庸的肉棒就壓在她額頭上,覆蓋著幾縷紫色的發絲,征服感油然而生。
林庸搖頭道,“沒有。”林庸目光垂涎地看著巴爾流滿唾液精液的白膩美乳,“但如果將軍大人您用奶子給我夾一下,應該就可以射了。”
“噢,我懂了。”巴爾拉下胸口的衣裙,頓時兩只櫻桃似挺立著乳頭的壯觀巨乳跳了出來,甚至能聞到一股夾雜精液味道的奶香汗香。
奶香的一刀,名不虛傳…
林庸想著,肉棒跳了幾跳。
巴爾對此很滿意,“就算是異世界人,也終究是男人,只對這些庸俗的東西感興趣啊。”
“就算是庸俗的東西,長在將軍大人您身上就合乎天理,是絕美的藝術品了,誰能不喜歡呢?”林庸說。
“你還是閉嘴吧。”巴爾白了林庸一眼,“只要說出你的感受和在射精前報告就行了。”
“好的,將軍大人。”林庸敷衍應聲,純當耳邊風左耳進右耳出。
“夾的話,是這樣嗎…”巴爾用雙手聚攏著白嫩飽滿的乳肉,兩粒乳頭搖晃著,乳暈也晃得叫人目眩神迷,然後晃動停止,乳頭湊到了一起,乳暈也融作一片,巴爾硬生生用雙乳聚攏後形成的深邃溝壑去容納肉棒,在精液汗液唾液的潤滑下,以龜頭為先鋒,肉棒直直挺進滑嫩的乳肉之中,那種綿密嫩滑的感覺爽的林庸直吸涼氣,“嘶——就是這樣,將軍大人,太爽了,再多用你的奶子夾夾,盡量動起來。“
“動起來,和口交也沒什麼區別嘛…”巴爾輕蔑一笑,保持著巨乳聚攏夾著堅硬滾燙肉棒的姿勢,跪坐著搖動上半身,乳肉頓時化作綿密濕滑的飛機杯,壓迫裹榨著肉棒。
“爽死了,將軍大人,能讓我摸摸您的奶子嗎?這樣我會更爽的。”林庸說。
“你隨意。”巴爾無所謂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林庸探出雙手,從上而下襲來,巴爾的乳房之大,就算她從左右用雙手聚攏,上下方也仍舊空白了一大片挺拔香滑的乳肉,林庸先是彎腰把手探到底下掂量了下南半球,再回到北半球,手指陷進剝殼雞蛋似的乳肉,指尖或戳或摸,或者虛攏稍微包圍一小塊乳肉令其凸起,視覺享受堪稱一絕。
忽的,巴爾驚叫出聲,怒視林庸,卻是林庸的手指揪住了巴爾的乳頭。
林庸連忙口胡,“乳頭也算奶子一部分嘛,將軍大人應該不會介意我的稍微僭越吧,還是說…”林庸用手指撩撥著巴爾的乳頭,用粗糙的指節指腹摩擦乳頭柔嫩的柱身,“將軍大人被這樣摸,會很爽嗎?”
“只是覺得惡心,算了,只要你能射出精液來就隨你吧,庸俗的凡人。”巴爾不耐煩道,接著就繼續搖動上身套弄肉棒了。
林庸分明看到她耳根都紅了,臀下裹著絲襪的雙足都蜷縮起來,卻還佯裝沒有快感,林庸這還不重拳出擊那就枉為諸天透批王了。
林庸干脆就用手指夾著乳頭不放,果不其然,因為搖動上身會使得乳頭被拉拽,險些憋不住嬌吟聲的巴爾紅著臉只用雙手揉弄著美乳左右兩側,向夾著的肉棒施加摩擦裹壓。
林庸壞笑起來,巴爾則不爽的咋舌,但終究還是忍住了,像是在和林庸較勁。
林庸也不急,就用手指挑逗著巴爾的乳頭,兩指夾著輕輕轉動,手指上下撥弄,大拇指按壓乳頭陷進乳暈,百般技巧,此為愛撫地把巴爾的乳頭玩出了花來,巴爾也忍不住美眸眯縫,大腿摩擦,咬唇喘息。
“將軍大人,我要射了。”林庸忽然說,“恕我僭越。”
“嗯?”不等巴爾反應,她嬌嫩的乳頭便一痛,卻是被林庸驟然拉扯,她不得已順著林庸拉扯的方向動著身子,從跪坐變成了跪立,雙乳也貼在了林庸的胯部,而那根肉棒則摩擦著她的乳肉從龜頭戳著胸口變成了龜頭碰著她的下巴了。
這還沒完,林庸捏著她的乳頭柱身,令乳頭尖端貼著他的皮膚,然後上下拉扯起來,就好像在把她的乳頭當紙巾用了,上下擦著皮膚,干燥的肌膚和汗毛摩擦得乳頭酥麻癢痛,讓巴爾咬唇愈用力,眼睛也眨個不停,被這種恥辱和快感並存的現狀折磨,以乳頭為起始點,電流擴散了整個胸部,然後向下擊穿子宮,本來已經平復的子宮陰道又飢渴地蠕動收縮起來,淫水浸透了濕涼的內褲,從大腿內側淌下不規則的蜿蜒水流,把過膝襪顏色染深。
巴爾想叫林庸停止,但想到這樣豈不是服軟,而且之前才和林庸說過粗暴點也無所謂,總不能打自己臉,便強行忍住,伴隨林庸拉著她乳頭上下摩擦的幅度越來越大,她的兩團美乳哪怕被她用雙手聚攏著也被拽動,巴爾這才發覺這才是林庸的目的,兩團滑膩乳肉包裹擠榨著肉棒,看林庸那酸爽的表情就知道有多爽了。
巴爾干脆松開了手,一時間林庸徹底掌控了她的雙乳,不再捏著乳頭,而是抓握住兩團美乳,乳肉被好像面團一樣揉搓壓扁在他的胯部,隨著他雙手的動作上下左右地套弄肉棒。
巴爾就這樣近距離看著自己的一雙美乳被搓扁揉圓,被汗液化開的唾液精液隨汗液一起飛濺,乳肉內側熱得發燙,白嫩乳球各處已經現出淡紅的指痕淤青,巴爾表情似痛似爽,只感覺因為巨乳壓扁在林庸胯部而與其親密摩擦的乳頭化掉了一樣,不斷迸發著電流和熱流令她淫水流個不停,不自覺地輕微扭腰掰臀,淫水從濡濕的大腿之間滴落下,斷斷續續連成一團亂线,在她跪地的膝蓋之間的石台上打出漣漪和小水泊,巴爾腳趾蜷縮又繃直,只覺有什麼要來了,那就是所謂的高潮。
林庸並沒有挺腰,那根肉棒就固定地從乳肉中探出一小節棒身和龜頭指著巴爾的下巴,只隨著乳肉夾擊而稍微搖晃,巴爾注視著那膨脹到極限的龜頭和溢著前列腺液的馬眼,心知林庸就快要射精,她便不再忍耐,銀牙緊咬著,美眸重重閉上,雙手反手抓住自己小腿,脊背稍微反彎地迎來了高潮,淫水盡情的噴灑出來,落在地上匯成了一灘水窪,高潮過後的巴爾略微疲倦失神,張嘴喘息著,粉舌舔舔干澀的香唇,美眸睜開一线,卻驟然驚訝的瞪大,卻是看見那碩大的龜頭跳動著噴出了白精。
好死不死的,林庸剛好就在她高潮後失神的瞬間射精!
一定是故意的!
巴爾想著,連張嘴去含住龜頭都來不及,臉上就被精液澆滿,被精液糊得睜不開眼,林庸射力之強,精液之巨量,連她的頭發都沒放過,不多時就好像做了一次精液沐浴般,肌膚頭發五官黏膩的都是精液在往下流。
林庸這時候才松開她的雙乳,把肉棒往她嘴里頂,巴爾也只得張嘴把這最後一波精液給吞下,倒是輕松多了,也沒咳嗽嗆到,就是射了滿臉和一頭發的精液屬實讓巴爾難辦,這收集起來吃太不雅,眼睜睜看著其浪費掉又很不爽。
含好在這時候,溫柔的林庸似乎看出了巴爾的憂慮,便一邊欣賞滿臉精液的巴爾含著自己的肉棒吸吮,一邊打補丁道,“將軍大人,其實只要是體液接觸就算是外敷,時間夠久也是有效果的。如果您一直浸泡我的精液,久而久之也是能獲得永恒特性的。”
巴爾揉了揉眼睛,以免睫毛眼皮還在往下流的精液流進眼睛,又套弄吮吸了一下肉棒,把上面的殘精吸干,才吐出肉棒道,“外敷嗎,好像確實有點效果,雖然不如內服但也不錯,嘖,總感覺你是故意編出來好讓我不追究你射了我滿臉的罪過的。”
“屬下哪敢,而且屬下明明說過要射了呀,是將軍大人您沒反應過來。”林庸理直氣壯道。
巴爾臉一紅,想起來自己高潮失神的那一瞬,可不敢把真相說出,只好強行給自己挽尊道,“其實我也有考慮到體液接觸外敷的效果如何,存了故意實驗的意思。“
“啊,將軍大人真是英明神武。“林庸趕快拍馬屁。
“所以,你還能射嗎?”巴爾一邊問,一邊抹著奶子和臉上的精液,直把這些精液抹勻了,好像面膜一樣覆蓋在白里透紅的滑嫩肌膚上才罷手,然後用手晃著依舊精神的肉棒問。
“當然可以,將軍大人要讓我插小穴了嗎?”林庸興奮道。
“確實,也該輪到試驗下我的小穴對你的精液的吸收效果了。”巴爾好整以暇地站起來,也不整理凌亂的衣裙,“姿勢你來挑吧。”
“嗯…那就後入吧,我在後面干將軍大人。”林庸說。
“後面…”巴爾雖覺只是稍微腦內排練一下,就有種稻妻城街頭母狗被另一只狗從後面干的,如同畜生般的羞恥,但騎虎難下,便道,“那就後面吧。”
林庸露出得逞的奸笑,“那還請將軍大人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