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班,楊惠因公司管理層加班不能回家。出於安全考慮,龍勁便把轎車留給楊惠晚上回這用。自己要了一輛的士車。
“停車,我到家了。”龍勁叫道。
司機卻似乎沒聽到,繼續往前開。龍勁想要打開車門,卻打不開。突然司機回過身,用電擊棒電了他一下,龍勁昏了過去……
“你醒啦?”
“劉忠量?你要干什麼”龍勁大叫,他四處看一看,發現自己被綁在劉忠量家的床上。
“哼!姓龍的,你玩了我老婆,還裝什麼正經?”此時劉忠量雙手在龍勁大腿與胸前撫摸者:“讓你看看我的傑作吧!”
“奴隸!過來!”龍勁聽到一陣鐵鏈在地上拖的聲音。劉忠量取來一付手銬把龍勁手上的繩子解開,卻雙手銬上了手銬在背後。
“啊,伶姐!!!”龍勁仰起身看到,張伶全身赤條條的穿著一雙金色高跟鞋趴在地上,全身被鐵鏈綁著,胸部用鐵鏈綁了一個" 8" 字兩個乳房紅通通的更顯得大,因為綁著的關系張伶無法站立,像只母狗似的在地上爬,嘴理因為塞了一個球,口水不停的由嘴角滴下。
劉忠量伸腳在張伶身上踹了兩下“死婊子!”原來自從劉忠量發現了張伶跟別的男人有過性行後,張伶就被這樣鎖者,已經快半個月了,劉忠量始終鎖者張伶,吃飯時就用一個碗放在地上,讓張伶像狗一樣的吃,洗澡就被牽到廁所。劉忠量用水衝張伶,張伶順便也大小便。
龍勁很是心痛,因為看見自己心愛的伶姐被虐待。
劉忠量把張伶拉到龍勁身邊,解開張伶嘴里的球,把張伶的嘴貼進龍勁的陰莖。
“好想吧?”劉忠量接者把龍勁陰莖放到張伶口中,強迫張伶使勁的吸吮。
“伶姐!不要哇!”龍勁大叫。
劉忠量把球塞到龍勁嘴里,皮帶在腦後綁上,龍勁頭一次這樣,差點無法呼吸,嘴里只能發出" 嗚……嗚……" 的聲音 .經過張伶一陣吸吮後,龍勁由龜頭射出許多白色液體,張伶含在嘴里,正想吐出,劉忠量用力壓者張伶的嘴:“吞下去!”
“還有地下的!”劉忠量接著用腳把張伶頭壓下,命令張伶舔干淨!
接著劉忠量用膠帶在張伶嘴上繞了幾圈,把張伶拉到牆角,那里有一個木箱,木箱頂有一個洞,木箱上寫著性具箱。龍勁正不解時,劉忠量把張伶推進目箱,那是一個很窄很高的箱子,張伶只能站直身體,頭由箱頂的孔中穿出,龍勁一驚,心理很害怕,不知劉忠量會把自己如何。劉忠量把張伶關進木箱子里後,站在木箱旁。
“怎麼樣?姓黃的,我老婆的味道你很熟悉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好好!好!!!我讓你不知道!”說著劉忠量走到關著張伶的木箱旁,取下張伶嘴上的膠帶,“臭婊子!你說,你是不是跟他交配的。”
“不,不是的,我是被張欽他們強奸的。”淪落到如此地步的張伶仍極力維護著龍勁。
“好,張伶!你個臭婊子,我今天叫你知道什麼是強奸。”說完,劉忠量用膠帶把龍勁的嘴封上,然後把張伶從木箱中放出來。
“我在向你介紹一種國處發明的性具,叫做‘雄馬’,它可是台強奸機器。”
張伶躺著張大了嘴,赤裸地攤在地上。
劉忠量則向張伶講解首個六小時里,‘雄馬’能對張伶做的奸辱和它如何會真正地令張伶發狂。
張伶不斷地請求著劉忠量把自己從這人間地獄釋放。
“好了,歡樂時間到啦”劉忠量說道:“我敢打賭你不會很期待你和‘雄馬’這夜的約會。”劉忠量看見張伶的身軀在顫抖,“沒有一個女人會受那機器仁慈的待遇!它會把你修整得只能喘氣的,尖叫呻吟,顫抖軟癱得象堆泥。”
“不……不……不……不……忠量,請不要,我求求你……”
“當然你不會喜歡它,雖然它只會傷害些你的皮肉?”劉忠量邪笑道。
張伶狂野地搖著頭,短短的頭發卻沒隨著擺動。
“它將會徹底摧殘你,讓你不停地高潮……高潮……再高潮……”
張伶裸著胴體,張著嘴躺在那里,她看起來沒那麼堅強,張伶的頑強似乎真的被粉碎了。
劉忠量湊向前拍打張伶的臉,張伶在劉忠量前頭攤開癱瘓著。
“別看起來這麼陰沉嘛!”,劉忠量說著,邊扭捏張伶靠近的乳頭。
“不……不……忠量,別……”張伶象個嬰兒般啼叫道,從這狠狠的揉捏醒過來。
劉忠量揪著張伶的乳頭,張伶的乳頭更被長長地拉起來。“我也這麼想。”劉忠量繼續說:“這種機器可以對你為所欲為。或許我該以電擊棒挑弄你膠狀的乳頭,一邊讓你乘坐‘雄馬’。那將會增添不少樂趣。”
“來吧,我的漂亮女人,喜歡或不,這是一個你和‘雄馬’的狂野之夜。”
眼淚瞬間填滿了年輕張伶的雙眸。她是這麼的無助的,這麼地脆弱!劉忠量是如何喜歡這種神情。
‘雄馬’放在健身房里,健身房已被劉忠量從新整理過了,里面什麼都沒有,除了那機器和一張醫用治療台,還有一個椅子和二大片的鏡子,讓坐在‘雄馬’上的女人清楚地看見自己被奸辱的一絲一毫。
劉忠量把龍勁和張伶帶進健身房,鎖住身後的門,劉忠量把封著嘴的龍勁綁在旁邊的椅子上。
劉忠量推著張伶到那部不鏽鋼的機器。
“跨上去!”劉忠量殘酷地命令,用把小球塞進張伶的嘴里。
張伶淚汪汪的,裸露的手臂緊緊地蓋著雪白胸部和下體。她順從劉忠量的指示,攀登到劉忠量那部不鏽鋼的機器上。
被固定在‘雄馬’上的張伶跪趴著,雙膝由兩條黑橡皮綁到兩鐵柱,相當‘舒服’的。這些鐵柱可自由調整,它們可向外移動,使張伶的雙腿展開達到極點(或者接下來讓張伶向後和前方移動,以一只膝蓋跑動。)張伶的手臂向前伸展的,各手腕分別套上一支子。然後機器移動著適合的位置。這可隨控制者的意念升起或降低她的體位。另外,還有兩支馬刺狀的螺旋,讓按摩棒安裝上去。這些馬刺可個別或同時地由劉忠量控制前後驅動的速度。
“我想你將在這個下午讓你受到特別的待遇,張伶 .”劉忠量已拴緊張伶的大腿和手腕,並控制機器盡可能地伸展張伶。“你的肛門將會被插入,正如你甜美的陰戶,但我將加上潤滑劑而不是痕癢劑。”
張伶戰栗著,間接地啜泣。她以前有過被張欽虐待的經歷,所以她知道就算說出龍勁來也沒有用,劉忠量仍然不會放過自己,將發生的仍然會發生,而保護著龍勁,等有機會出會後,龍勁還會娶自己的。
劉忠量從性具櫃中選出兩條橡皮按摩棒。其中一支插向張伶肛門的約6英寸長,直徑一英寸,另一支插入張伶陰戶的則有9英寸長,一寸半英寸的直徑。
“你是多幸運的女人啊!”劉忠量嘆息著插入那兩條人工陰莖。“很快地你將高興得歡吟起來。”
無論如何張伶還是在低聲啜泣。
劉忠量仔細地調整機器。一條陰莖輕輕地對上一個孔。然後他撿起遙控制坐在張伶面前。
張伶顯得十分焦慮不安,眼淚直滑下她蒼白的臉。
“讓我們開始吧!”劉忠量轉動手撥,張伶喘氣地叫痛,肛門的按摩棒慢慢地轉入她的直腸,逗留了一會兒,它又推出去。幾乎同時的,第二枝按摩棒撥開張伶的陰唇,狠狠地插入她的陰戶。
張伶大口地再喘氣著。天啊!這枝怪物大的驚人!看來自己很快就會給它摧殘了!它也停了一會……再滑出去。滑出同時,肛門的按摩棒又再插入,如此地重覆這個程式。兩條活塞不停的在張伶肛門和陰道中緩緩地衝刺後退,互相交替。
張伶咬緊牙齦,全身冒著汗,不停地哀泣。
讓那些按摩棒慢慢地在張伶體內竄動,劉忠量思考其他可用的設備。在機架上吊著兩個瓶子象靜脈般滴下,一包含著潤滑劑,令一包含著痕癢劑。兩條塑膠管子在尾端粘合變成一條。這時間張伶應該受些潤滑吧!劉忠量把塑膠管子貼上張伶的背部,管子尾端穿過張伶張得大大的臀肉,然後用貼紙把它在肛門一英寸上貼好。打開潤滑劑瓶的夾子,潤滑劑開始滑下張伶的肛門,然後是抽插著的按摩棒,多余的再流下張伶前面粉紅色的肉壁。
慢慢,慢慢地,劉忠量增加按摩棒抽插的速度。張伶可以扭動和蠕動著,但按摩棒永不離開張伶一寸,張伶也避不開按摩棒。
機器的設計十分聰明。過了五分鍾,劉忠量停下肛門的按摩棒,卻把在陰道抽插的按摩棒加兩倍的速度。幾乎是電光火石的,張伶開始抽搐和象母狗般喘氣。那枝大型的按摩棒已經支配張伶了……而張伶根本毫無能力反抗。然後張伶的後腿根及臀部開始隨著那橡皮陽物搖擺配合。
張伶已經失去自我,開始迷糊了……堵住的口傳出歡吟……更加不停地沉淪……劉忠量淫蕩地微笑。他喜歡看張伶享受的模樣。於是他撥動更快的速度……
那按摩棒移動得更快。張伶達到第一次令人窒息的性高潮。然後張伶的頭無力地垂下,淚汪汪嗓泣。張伶知道這只是開始而已。大的按摩棒已慢下來,但是還是冷酷地地在紅腫的陰戶進進出出,然後緊跟著肛門里的一支也開始抽動了。
“開心吧?”劉忠量微笑著。
張伶只能軟弱地搖頭。張伶的身體……張伶的性欲……張伶現在已經受到這難以抵抗的機器控制。這會把張伶帶到來極度興奮的高潮,然後又是不停的高潮,直到張伶完全虛弱,嗚咽失事的極度疲憊。
在這怪物進行著它的“酷刑”時,劉忠量再考慮其他多數的設備。從“雄馬”下方,他提起兩塊黑橡皮的擠奶圓錐體,附上到一個小型抽水機。各杯子內部由吸盤的力量轉動一個橡皮球,一起地或各自地在受害人乳頭周圍制造舔的感覺。張伶再度被擠奶機器陷入兩個不自禁的民生高潮。在第三個性高潮之後,張伶發現兩條綁著她的鐵柵把她向外地拉退後。她象支弓般向後彎曲,豐滿的乳房傲然的向前突出。她意識到劉忠量在他的手上拿著一支牛針刺。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張伶尖叫地求饒……但張伶還是不受憐憫。當張伶進入第四個性高潮時,劉忠量先震搖刺向著柔嫩的乳部下方,慢慢地朝那已十分敏感,小狗鼻子般的粉紅色乳頭移去……張伶還得細細地在那機器與她訓練者劉忠量挨過下個六小時。
劉忠量在考慮著他所有的選項,遲些電擊拷打機能(電極和夾子)也會派上用場,在張伶的肉體上煎敖,但是這一切,還得要張伶最少四小時在機器跨騎著……
晚上六點劉忠量才停下‘雄馬’,疲勞到極點的張伶昏死在‘雄馬’上。
劉忠量用涼水驚醒張伶。
“忠量,你這樣滿足了吧?該放過我們了吧。”
“放過你們?不可能的,我還沒有滿足。”劉忠量又把張伶從‘雄馬’上解下來,綁在旁邊的一張醫用治療台。
" 求求你,忠量,你倒底到怎樣才肯放過我們。“
劉忠量過來撫摸捆綁在治療台上張伶的裸體,這時候許聞迪走進來。
“啊,是你…許聞迪?”張伶中心醫院的同事,外科副主任許聞迪。現在穿著白色的手術衣出現。
“你暗戀以久的女人。”
“對不起了,我夢寐以求的張伶小姐……”許聞迪手拿像原子筆的東西走到張伶身邊來,手上還戴手術用的膠質手套,赤裸的身上穿一件白色手術衣。
劉忠量從盤子上拿來很小的注射器,雖然沒有做過護士,但許聞迪說不論什麼事,多學一點不會吃虧,所以今天要擔任臨時護士的角色。
“從那里開始?”
“從耳垂吧。”許聞迪放下手里的器具,用皮帶在張伶的領頭上捆綁,固定在治療台上。這樣一來張伶是不能抬頭也不能搖頭。
“這是干什麼?”張伶恐懼的問。
“要給你做一種簡單的手術。其實,只是在你身上各處開小洞而已。”許聞迪又拿起剛才放下的器具給張伶看。
“知道這是什麼嗎?是內髒手術時用的電動手術刀。從這個像原子筆的尖放出電,用火花切刀或開洞。對了,不能觸電,要裝好地线……”許聞迪用膠布把地线貼在張伶的屁股上,於是把張伶的哭叫聲當做背景音樂,開始動手術。
這種手術刀是利用高周波的電流,發出電波切肉,因此會燒傷,內髒是燒傷後很快愈合所以沒有問題。但不能用在皮膚上,於是劉忠量想到的就是在局部用冰冷卻後開洞,然後立刻再用冰冷卻的方法,然後塗上抗生物質的軟膏,或服用防止化膿的藥就沒有問題了。
許聞迪手中的注射針刺入張伶耳垂。
“哎呀!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張伶無力的哀求著。
劉忠量用冰夾住張伶的耳垂冷卻,同時許聞迪用細針般的電刀開洞。電刀有凝固式、切開式、混合式三種。電刀最方便的地方,就是不會出血。
許聞迪是用混合式在耳垂上開洞。發出輕微肉燒焦的聲音,冒出一點煙。拔出電刀時,在旁邊的劉忠量立刻用冰冷卻。然後塗上軟膏,在耳垂的洞套上套上金黃色耳環。用鉗子夾緊固定,以後再焊接。
“這個耳環用手是取不下來的,除非切斷。下一個就是在乳頭裝上這樣的環,然後在這里……。”許聞迪說完就在張伶股間的陰核上用手指彈一下。
張伶發出斷魂的慘叫聲。“你們瘋了嗎?為什麼做這種殘忍的事……”
“誰叫你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呢?開始想到在你美麗的身上這樣做時,許聞迪是不忍心的,但他不聽我的就不能和你性交。”劉忠量一面說一面露出瘋狂的微笑。
“你慘叫還太早。知道最後在那里開洞裝上這個環嗎?”劉忠量把環拿在手里搖動,很愉快的欣賞張伶的恐懼表情。
“是要裝在這里。”許聞迪捏住張伶高挺的鼻尖搖動。
從這一天起,張伶被關在‘性交間’里。劉忠量改造這套房子時,把關押張伶的房間的窗戶全部封死了,完全是混凝土牆。但是在天花板上有很大的聚光燈。從這里用光纖維把陽光送到各房間里。房間的門也是雙重的構造,鐵門的內側是釘上軟墊,就是敲門也不會有一點聲音。房間里全部鋪著地毯,有棉墊代替床 .浴室、廁所以及也有電視。門上沒有鎖孔,要按下信號的按鈕,不然就從門外的自動開關裝置吃作,才能開關。門上有四個方孔,從外面送來飲食。
在身上裝許多環以後到第十天,劉忠量才出現。開孔的傷每天塗上軟膏把環旋轉幾下,這樣不會和傷口愈合在一起,這是由具有醫生資歷的張伶自己做。
“哦,洞已經完全封住了,也沒有留下燒傷的痕跡。鼻子上的環怎麼樣?”鼻環是在張伶鼻孔內的隔壁開洞穿上環。焊上後用錫整理,所以分不出那里是焊接處。環的大小是下緣剛剛在嘴唇上,不會妨礙吃東西。
可是這種樣子,張伶實在是沒有辦法上街了。‘性交間’保持三十度左右的溫度,所以張伶不穿衣服也剛好。
劉忠量把張伶的雙手綁在背後,給張伶穿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又張伶全身的環上穿過細絲线,張伶已經變成木偶。張伶從自己的身體已經知道必須絕對服從劉忠量的命令。
劉忠量把拴在張伶鼻環上的絲线,掛在天花板垂下來的鈎上,劉忠量慢慢向下拉。
“啊!忠量!我怕!不要這樣。”
“我認為要讓你的身體確實體會疼痛和恐懼才比較好。”張伶的鼻環朝上,像西洋女性的漂亮鼻孔丑陋的擴大,鼻頭像豬一樣的壓扁。
“救命啦,不要這樣!”張伶身體被拉起,腳上高跟鞋的鞋跟離開地面,雖然只有二公分左右但張伶已經發出恐懼的尖叫聲。用腳尖站立的身體重心,失去平衡,稍許搖擺時,同時會大叫,不到二、三分鍾張伶就完全崩潰。
“請不要再這樣了,我什麼的事都聽你的……”張伶屈服了。
劉忠量讓張伶跪坐,拉起二個乳頭的樣子實在很好看,圓圓的乳房變成圓錐狀,這時候張伶也因為痛苦和乳頭被拉斷的恐懼,不停的哀求和尖叫。
劉忠量又讓張伶仰臥,拉起陰核上的環。“把屁股抬高!”這樣使雪白的裸體淫蕩的向上挺起。
“就這樣用屁股畫圓圈。”
“做不到!啊!我做……請把线放松吧……”
“不行,你剛才反抗,所以要處罰。還不快弄!對了,性交時屁股就是要這樣扭。現在要把腿分開到最大限,重覆做剛才的旋轉運動。”
劉忠量坐在沙發上,吃縱絲线讓張伶做各種淫邪的動作。劉忠量每隔三小時來這里凌辱一次張伶,每一次都帶來折磨張伶的道具或玩具。
“這次帶來遙控汽車。”那是在搖控汽車玩具中,是最大型的。劉忠量在車後而的保險環上拴上絲线,把另一端固定在張伶的鼻環上。讓張伶穿上金色的高跟鞋,四肢著地後,開始吃作玩具車。大型的車開始跑,拉到鼻環上的絲线。
“噢!”張伶由玩具車牽著鼻環,在寬大的游戲室里,像狗一樣的爬來爬去,弄得滿身大汗為止,劉忠量拍手大笑。
“須要給你取一個新的名字了,全身有金黃色的環,就叫美環伶子。鼻子像豬一樣,叫豬子也好聽。”
這天上午,劉忠量來到關押著張伶的‘性交間’里。張伶全身赤條條的穿著一雙乳白色的高跟趴在地上,鼻子、乳頭、陰蒂上的環上仍舊連著絲线。房間里散落乳罩、月經帶及開過精液的衛生紙,還有七八雙各色的高跟鞋。
“美環伶子,從今天開始你要接客,我不來這里,也會有各種男人來愛你,你一定會很高興,因為你是最喜歡性交的人。每天和各種男人性交,受折磨和疼愛。
等龍勁再看到你時,未來的龍勁夫人可能已經變成色情狂了。“劉忠量知道那樣的可能性非常大。
“你的第一個嫖客是許聞迪。”
一個小時後,許聞迪走進關押張伶的‘性交間’。
許聞迪躺在地上,命令張伶蹲在自己的胯上,陰道對著自己的陰莖坐了下去。
“要用力的扭屁股!”
“是。”
許聞迪用力拉拴在股間的絲线時,張伶在許聞迪的身上開始淫蕩的旋轉屁股。輕輕拉乳頭上的環時,最近好像這樣就會有很大的性感,故意讓騎馬姿勢的上身仰起,發出浪叫聲。
“啊……好……”張伶雪白的肉體每一次在許聞迪的身上搖動時,高挺鼻子下的環就隨著搖動。
劉忠量猜想的沒有錯,自從接客以後張伶有了很大變化,當然也因為劉忠量和許聞迪的巧妙誘導。劉忠量讓張伶成為第一個專屬女奴隸後,決定要繼續尋找這樣的女囚。象關押張伶這樣的‘性交間’共有三間,如果把龍勁的妻子楊惠和劉佳誘拐進來,就可以放在一個房間里。三個房間滿了就有可觀的收入。客人都是過去的老顧客,也可以請客戶轉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