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魔龍血彈炸開的巨大聲響不斷響起,接著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原來是一個中隊玉龍軍偷偷趁著夜色准備突襲自由軍的投石機陣地,還在兩百多步外就被發現,一頓“魔龍血彈”飛出,活活被燒死數百人!
“孔亮兄,你看是退是攻?”六王子司馬元看著戰場不利的局面,患得患失,心無定計,只得向身側的高明人物求助。
“王子殿下,此時進退皆有利有弊,就看你如何取舍。”司馬元身邊那位略顯矮胖、臉上掛著笑容的青年應聲答道。能得六王子司馬元以“兄”稱謂之人,自然非同一般。若有熟悉者,自能一眼看出此人正是當今玉龍王朝中左相慕容明之子慕容勃、字孔亮。
慕容勃的長相幾乎與慕容明一個模子印出,只是比慕容明看起來年輕二十歲而已,一樣的自信與隨和,一樣的學富五車、心機深沉似海。
“何利何弊,如何取舍,孔亮兄定有教於我。”司馬元熟知慕容勃對這種大事絕對不會輕易表態,但左相慕容明表面上支持大王子司馬泰,實則暗中腳踏兩條船,將一些賭注壓在自己身上,派出慕容家族新一代最傑出的人物慕容勃前來協助自己領軍作戰,少不得要拉著一起下水。萬一有何失策,左相慕容明為首的文官體系自然會竭盡支持,加上“寒冰刀聖”厲星海的支持,父王司馬遠也不會過於苛責——司馬元心念電閃間已轉過如此多的念頭,既然敢於介入王儲之位爭奪,豈是省油的燈?
“退之利,在於據城固守,可以保存實力,待機而動;退之弊,在於未戰先敗,任由自由軍兵臨城下,軍心浮動,於今後戰局不利,並且有違龍王陛下之令,若從大處著眼,未必是好事。”慕容勃也不再推脫,娓娓而談。
“我也慮及此節,故不敢輕言退守。”司馬遠看著遠處熱火朝天的戰局,玉龍軍已被逼得將防线退入離海岸邊遠達三里的龍譚鎮中,憑著鎮牆和民房據守。自由軍已停止了進攻,就在二百多步外開始構築防线,顯然是對開辟登陸據點之戰的戰果已經滿意。
“攻之利,若能戰而勝之,有助提升王子的聲威,有利振奮軍心民心及龍王陛下施行新政,異日王子掌握大權就會順理成章;攻之弊,肯定會令實力大損,不利於若有異常大變之時控制局面。”慕容勃的分析絲絲入扣,似乎把一切都說透,又似乎對決策無半點作用。
“軍機決策之難,不居其位,不知其味。”司馬元不由感慨道,“究竟孔亮兄之意為何?我實在舉棋難定。”
“攻!而且要不惜代價猛攻,務必戰而勝之,將自由軍盡殲或趕回海中!”慕容勃一改向來吞吞吐吐的作風,眼射寒光道:“只有打破自由軍戰無不勝的神話,王子才能贏得聲譽和龍王陛下的親睞,無論損失多大都可彌補回來。”
“好!英雄所見略同。以自由軍往昔的戰史,自由軍未必肯犧牲一個師團和水師聯隊來換取強行登陸。只要傷亡一大,定會另行設法。父王已下令可以自行擴軍,只要自由軍退去,稍待時日,經歷血戰的靖海軍團定會成為一支無敵雄師……”司馬元雙眼中厲芒閃動,終於下定決心——
“傳令!天水城、東莞城、黑龍鎮各調兩個聯隊前來龍譚鎮增援……各部務必小心自由軍特戰總隊偷襲……”司馬元決心在龍譚鎮放手大戰之際,仍未忘記防備神出鬼沒的特戰總隊——早就該趕到龍譚鎮的自由軍特戰總隊,卻在三十里外失去蹤跡,玉龍密諜和玉龍軍派出的哨探高手和哨騎,均在接近其警戒范圍就失去聯系,動向不明,令他不敢掉以輕心。
“哧!哧!哧!哧!……”一道道煙火信號升起,迅速傳向靖海軍團各部……
“蛇兒終於出洞了!”雲沙浪的旗船上,葉知秋、計無謀和雲沙浪幾乎同時松了口氣,相視一笑。經過華映宏同意,故意打草驚蛇的行動終於奏效了!
珍寶島日月城。
直至子時,華映宏與魯神工、柳菊商量完受到“飛天神衣”啟發研制新式軍械的事宜。魯神工帶著一臉狂喜地匆匆離去,或許從此又有許多不眠之夜,但若比起成功之後的成就感而言,那簡直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菊妹…”華映宏摟過柳菊的纖腰,正欲說些歉意的話,柳菊已撲進他懷中,摟住他的脖子,送上熾熱的櫻唇香舌……離別在即,一切言語都成了多余,一向溫順矜持的柳菊也情動難忍起來。
華映宏緊緊吸住柳菊火熱的香舌、交纏在一起,右手解開懷中妙人兒的束腰羅帶,探手以“桃花挑情手”在光潔潤滑的豐臀玉腿上揉搓捏弄,挑動著柳菊萌動的情欲……
“唔…夫君…好好…疼我…”柳菊吹氣似火、氣喘咻咻,含糊不清地吐出一連串斷斷續續的話語,一只玉手已解開華映宏的便服,探入其中,握住那早已堅挺如鋼的火熱之物撫弄起來……
令人喘不過氣的熱吻不知過了多久,華映宏欲將柳菊放至書房中的大床上,卻被柳菊止住了:“夫君……今夜讓菊兒來侍候你……”
柳菊滑下嬌軀……香舌以溫柔之極的動作緩緩地從華映宏的頸下吻起……嫣紅的纓桃小嘴用起雪纖纖傳授的各種技巧攥磨舔揉……
華映宏感到了一陣酥麻之極的快意不停傳來,向後坐在床沿上,繼續享受著柳菊充滿愛意的溫柔,恨不得這夜永遠也不會結束……
一只魔手伸進柳菊的衣內,撫摸著她光滑的肌體,那驕傲挺立的山巒被“桃花挑情手法”挑逗著、刺激著,柳菊的情欲高漲起來,嬌俏的臉上飛起紅雲……
看著那張嫣紅小嘴施展自雪纖纖處學來的技巧……那觸覺和視覺的雙重刺激似浪潮般一波波攻向華映宏的神經,幾乎忍不住就要爆發出來……
柳菊充滿柔情地運動著......感覺到那物更加腫脹欲至極限……於是更用力、更快速地……運起自雪纖纖處學來的媚功……給以更強烈的壓迫感和刺激……
“哦哦……”華映宏忍不住那似大海浪濤、拍岸狂潮似的極度興奮之感……柳菊默默承受著,感受著兩人之意那份濃濃的眷戀和情意……
“呃!——”華映宏再也忍受不住,喉中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呼……柳菊卻……一股炙熱的激流猛烈地噴射……那熟悉的、濃熱的元陽與混元真氣像噴泉一般瞬間……
“軍團長,莫司長報告。蛇已出洞,一切順利。”方詩呤的聲音在窗外響起。
“知道了。明晨我們動身,勿要驚動百姓。”華映宏早在房中以混元真氣設下屏障,不用顧慮房中之事外泄。口中一邊答話,一邊仍在不停向柳菊輸送著濃熱的精元和混元真氣——那既是一種至高的享受、又對提升柳菊的功力大有益處……
良久,華映宏將柳菊放到床上,但見那濃密芳草延貫下去,兩瓣嫩白柔軟的花瓣中間,桃源密處紅豆隱現,早已玉液橫流……他挺起再度堅挺之物,往柔軟嫩滑的花徑之中直送而入!
“啊!……”柳菊禁不住發出一連串動人的嬌聲呻吟,直似無限的痛苦,又似無比歡欣……
時已入冬,天氣漸寒,房內卻再度春意盎然……
北港城內一所宅院內。
這是一處不大也不顯眼的宅院,戶主是個普通之極的商人。任誰也想不到,這里就是陰冥派的一處秘密據點——甚至連桃花宮屬下都不知道。
“多情公子”徐逍遙、陰冥二老、“屍橫遍地”史恒、“修羅刀”談應笑和十多名在北港城潛伏的陰冥派高手齊聚一堂,商議著刺殺華映宏的行動。
“華映宏那賤奴橫刀奪愛在先、又與秋氏勾結在後,占我基隆城、毀我光明軍。若不殺之,實難解心頭之恨。”徐逍遙的臉上陰寒之氣繚繞,顯得更加陰睛不定,真容難辨,正是“陰冥神功”又有突破的跡象,但那神色間的怨毒和恨意卻絲毫未隨著功力的大增而稍減。
“少主無需動怒,”史恒勸道:“華映宏那賤奴平時身邊總有大批高手隨行,冒然動身毫無勝算。但明日要從北港城動身前往大陸,,自由盟中武功最高的雪纖纖那賤人和苗幽蘭、呂經緯等人均不在其身旁。若選必經之處設伏,妥善布置,定能一舉將其擊殺。”
“那廝號稱自由之子,在島上極受民眾擁護。若在人多處動手,雖易於隱蔽,但只怕多有拼死衛護之人,不容易得手。”修羅刀談應笑出言道。陰冥派中這些人功力雖高,畢竟好漢架不住人多,尤其明知有桃花宮、南宮世家和船幫這些勢力與自由軍打得火熱的情況下,若於人多處動手,暴露行蹤後就算得手也很難脫身。
“那就選他自認為安全之處再動手。到時我與二老負責刺殺,談兄率其他人手負責阻擋其他人,只需數息時間,定教他在劫難逃,死無葬身之地!”徐逍遙英俊的臉上泛起陰森森的冷氣,大廳中的數十燭火突然無風自搖起來,仿佛鬼火一般可怖……
“少主,仍未找到麗玟小姐,會不會?……”一名北港城的潛伏高手有些擔心地道。
“不要緊。諒她不敢泄露本公子的秘密。”提起麗玟,徐逍遙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失去武功而且曾經千人壓、萬人騎的賤婢,竟然會因為一點點小事背叛他不知去向。
在“多情公子”徐逍遙看來,那的確只不過是一點點小事而己:因為自由盟和桃花宮的情報人員追蹤之術極為厲害,為怕泄露身份,這些日子以來,陰冥二老和“修羅刀”談應笑都躲藏著不敢外出,無處尋歡作樂,不過就是讓麗玟陪了陰冥二老和談應笑幾晚,這賤婢居然敢背叛他不知去向——簡直和雪纖纖那賤人是一路貨色!
徐逍遙此時並不知道:只因他的荒唐無恥,原本對他忠心耿耿的麗玟受到棄如敝履的待遇,由此對他連同對所有男人都恨之入骨,將會掀起怎樣的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