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飽了紫女後,唐銀也沒有著急離開紫蘭軒,而是和紫女在床上聊起了人生大事。
也是這時。
弄玉推門進來。
在之前小蝶一拐一拐的回來之後。
弄玉便從小蝶口中得知唐銀找到紫女姐姐,而且肯定是和她在房間里面切磋。
她也來了許久。
在門外聽到里面不斷傳出一些動聽悅耳的聲音便清楚,唐銀和紫女忙的不可開交。
如今見到她們停下來後,這才推門進來。
“弄玉,你怎麼來了?”唐銀見進來的弄玉,稍顯意外。
“我來給……唐銀大哥你…暖床。”
弄玉說完這羞澀的話後,徑直走過來,然後脫了衣服上床,用自己柔軟的身子貼著唐銀結實的胸膛。
貼著時,還主動的動了起來,像是在誘惑唐銀一樣。
紫女呆呆看著脫衣服然後上來的弄玉。
她實在沒想到自己的弄玉妹妹已經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這肯定是因為唐銀這個壞家伙帶壞的。
不過弄玉已經鑽了進來。
紫女想拒絕已經不可能,只能讓唐銀這壞家伙左擁右抱。
這時的唐銀感受到弄玉的柔軟,壞手很自然的感受起來。
“你說,韓非能夠解開那個案子嗎?”
紫女這時好奇問了起來。
“會,不過他現在已經被夜幕盯上,後面會很難辦,不過我還是相信他能夠做到。”
唐銀並不打算插手那些事情。
他現在只打算以一個看客的身份看著一切。
然後把自己喜歡的女人收到碗里。
之後再隨隨便便的修煉到這世界的天下第一。
再然後帶她們離開便可以了。
至於這個世界,還是讓它照常運作吧。
至於後面的日子,他更喜歡在紫蘭軒內夜夜笙簫,順便和一群小姨子們打打樁。
在唐銀和紫女,弄玉在床上談情說愛時。
韓王宮。
一處臨近冷宮的宮殿。
夜晚寂靜無聲,宮殿內也是頗為安靜,不過燈火通明。
韓非跪坐在桌案前,目光凝重的看著眼前的錦盒。
這個盒子是衛莊交給他的。
也是他解開鬼兵劫餉案的關鍵线索。
同時更是他明日送給兩位王叔的禮物。
“兩位王叔應該會喜歡~”
韓非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眼神明亮,緩緩的說道。
隨後起身,看向了窗外的夜景。
湖面很平靜。
可韓非的心卻一點也不平靜。
因為明日起,他將正式踏入韓國以及七國的爭斗漩渦之中。
從今往後,他不再是一個混吃等死的公子哥。
同時。
走上這條不是他喜歡的,但他不得不走的路。
為了家國。
也為了這天下。
他必須走下去。
…………………………………
到了第二天。
韓非拿著那東西找到了他那兩位王叔。
之後道出一些事情。
如同原著之中一般,兩人最終被緝拿歸案。
…………………………………
而唐銀,在醒來之後便一趟家里面,修煉一些時間,到了晚上又來到紫蘭軒內,夜夜笙簫。
…………………………………
三樓一個雅間之中。
韓非和唐銀喝著美酒,心情頗為愉悅。
今日查案的進展喜人,當慶祝一二。
張良年紀太小,不能喝酒。
而且張開地過於古板,不可能讓張良大晚上來紫蘭軒。
至於衛莊。
對方那張冰冷的面容實在讓人很難提起興趣,韓非也不像自討沒趣。
於是他便找到了唐銀。
兩人聊的很來,關系越來越好。
喝著時。
唐銀忽然想到韓非的妹妹紅蓮這位調皮搗蛋的公主。
這位可是一個絕色,而且性格很調皮。
是個不錯的女子。
日後收了也不錯。
兩人聊了沒多久,韓非知道自己已經被夜幕盯上,所以也沒呆太晚便離開紫蘭軒。
在韓非離開後。
唐銀繼續找到弄玉,和她彈琴說愛起來。
…………………………
一夜無話。
第二天。
韓非宮殿。
張良早早的來找韓非。
隨著幾聲敲門聲響起來,韓非緩緩回神。
屋內的幻象一瞬間消逝,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一般。
只有一個打開的木盒以及其中的一柄斷裂的古劍,它們似乎說明了先前發生了什麼。
屋外的光亮順著窗戶透露了進來,少了幾分陰森恐怖,多了幾分生氣。
此刻。
跪坐在桌案旁的韓非,臉色比起以往也是蒼白了許多,似乎是一夜未睡導致的疲倦。
“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
同時傳來了張良溫潤的聲音,語氣有些擔憂:“韓兄,你沒事吧?”
“子房,我沒事。”
韓非伸手輕輕將木盒關閉,輕輕吸了一口氣,眼眸之中一股灰色的死寂之意一閃而逝,隨後恢復了漆黑明亮,一抹笑意在嘴角浮現,輕笑著說道。
“咯吱~”
隨著韓非開口,張良也是將房門緩緩開啟了。
看著屋內端坐的韓非,打量了一會,確定了韓非完好無損,才微微松了一口氣,隨後有些不解的詢問道:
“韓兄為何將屋內關的嚴嚴實實,毫無一絲光亮,自己更是置身黑暗之中,令人擔憂。”
這話的隱含意思自然是擔心韓非被夜幕的人干掉了,步入前幾任查案之人的後塵。
待看到韓非無損,張良才是放下心來。
韓王宮的安全總歸沒有令人失望。
“讓子房擔心了,只是考慮一下事情,有些事情唯有身處黑暗之中才能看清楚。”
韓非看向了門口的張良,輕聲的說道。
張良有些疑惑的看著韓非,不解韓非話語之中的意思。
“走吧,這案子也該有個結果了!”
韓非緩緩起身,沒有解釋的意思,只是笑著說道。
張良聞言,神色有些喜意,笑道:
“莫非韓兄已經有了辦法?”
“不如子房先陪我玩個游戲如何?”
韓非卻是賣了個關子,不答反問。
“游戲?!”
張良好奇的看著韓非,不解韓非又玩什麼把戲。
“恩,我們賭一賭,我那兩位王叔誰先開口,賭注,一個金幣!”
韓非從懷中掏出一枚金幣,雙指夾著,輕輕一拋,雙目倒映著金幣的光暈,輕聲的說道,神色中透著一抹自信和笑意。
張良看著韓非面前緩緩飛起的金幣,微微皺眉,開始揣摩韓非的打算。
聰明人從來不喜歡直接詢問問題的答案。
他們總喜歡自己去探尋。
俊朗秀氣的少年郎張良陪著韓非審問安平君和龍泉君。
不過韓非並未親自上陣。
反而帶著張良在一處小院之中喝茶,順便聊聊一個小游戲將兩人犯人分別關押在單獨的牢房之中。
然後開始精神上的施壓。
說明誰先交待誰減刑,而機會只有一次,一旦有人招供了,另一個就沒有機會了。
這種把戲很簡單,是個人都看得出來玩的是什麼。
但凡人與人之間有點信任,這種小把戲就不會有任何作用。
可這世上人與人之間有信任嗎?
無論是什麼年代,最不能考驗的便是人性。
韓非身為法家集大成者,對於人性的研究自然到了極高的地步,他很清楚人性是多麼卑劣且經不起考驗的。
“子房,你說我這兩位王叔誰先開口?”
韓非輕輕放下用來講解的畫板,嘴角掛著一抹淺淺的微笑,看著眼前這位好友,輕聲的說道。
游戲的真正用意他已經講解給張良聽了。
一方面是為了講解自己的想法。
另一方面自然是刻意教張良一些東西。
韓非對張良寄予厚望。
張良聞言,眼眸微亮,有些敬佩的看著韓非,輕笑著說道:
“無論是誰開口,此案不是都破了嗎?韓兄棋高一著,佩服~”
話音剛剛落下,一名韓國天牢之中的侍衛自遠處走來。
“九公子,安平君和龍泉君願意招供!”
“看來有結果了。”
韓非嘴角掛著一抹微笑,和張良對視了一眼,輕聲的說道。
張良微微點頭,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氣,此案總算可以結束了。
韓非看了一眼張良放松的神情,眼中卻沒有一絲輕松,甚至更加凝重了幾分。
他很清楚,這場交鋒才剛剛開始,若是他所料不差的話,兩位王叔應該已經斃命了。
從兩人選擇開口的那一刻,他們的命也被夜幕的人盯上了。
韓非救不了他們,因為現在的他無權無勢。
何況。
就算能救,他也不會救。
安平君和龍泉君身為王族,卻伙同他人貪圖軍餉,這種賣國的事情,處以極刑十次都不為過。
法不責眾。
這次鬼兵劫餉案太多人涉案其中,韓非不可能將所有人都處理了,而且他也做不到,更何況。
相國張開地以及他的父王韓王安也不會應允。
不過,借助夜幕之手處理掉兩個蛀蟲還是可以的。
兩位王叔知法犯法,留不得!
刑法之路本就是以鮮血鋪之。
這是他變法之路的第一步。
…………………………
紫蘭軒,後院小閣。
唐銀躺在紫女身旁,腦袋枕著她的雙腿,正一臉舒爽的享受著紫女溫柔的揉捏服務。
紫女一雙柔軟的小手輕揉著頭部穴位,手法老道,她是練武之人且熟悉醫理,很清楚揉什麼地方會讓人舒服。
再加上指尖內息的刺激,酥酥麻麻的極為舒服。
紫女的實力不弱,也是奇經八脈盡數打通的級別,而且再加上吞服唐銀蛋白質,實力提升,已經領悟意境。
她的實力,已經不弱於衛莊。
弄玉跪坐在不遠處,清麗脫俗,一雙玉手輕挑銀弦,輕輕撥動著,琴音宛然動聽,悠揚舒暢,令人心情放松,似乎煩惱的情緒不自覺的隨著琴音放松了下來。
弄玉的琴技確實極高,甚至已經能夠將感情融入其中。
當然。
唐銀這個粗鄙的家伙是聽不懂這種高深的藝術,他只知道好聽與不好聽。
很快一曲終了。
弄玉來到唐銀身邊,問:“唐銀哥哥,你覺得我彈奏的怎麼樣?”
“動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