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老公！……今晚不行……今晚我……有點累了……”
我心中一下子像吃了蒼蠅屎一樣難受！我還什麼都沒說呢！？這也能被拒絕？！
這種明顯過激的拒絕……
但我也能明白為什麼，因為今晚剛剛與金大器的經歷，染染是不論如何都不會答應和我做愛的。
還不如干脆的拒絕，要是出現像上次那樣……做到一半……遮遮掩掩……更加讓人心寒與恐懼……
染染她如今是絕對不敢的！而且我今天還是清醒的狀態……，並非酒醉……
“嗯……沒，呵呵，老婆，就是有些想你了……”
“我……”
“我沒那個意思……”
“……”
“……”
“老公……”
就這麼過了許久，我的心一直都不太好受。
卻不想這時染染卻說了話。
“老公……你睡了嘛？”
“嗯？……還沒，你先睡吧……”
“哦……”
……
又過了一會，卻不想染染直接在床上坐了起來，嬌軀的動作很快。
還沒等我出聲詢問，染染率先開口“老公……你能來下陽台嘛……”
……
染染青絲覆面，黑暗中看不清表情，默默的拿開我抱著她的手，起身下床。
怪……好怪啊……
如果是正常夫妻間，這樣的行為肯定有些怪吧……
我也感到怪異……染染這是……怎麼了……
當我來到陽台的時候，染染坐在那張躺椅上，透過天文望遠鏡，看著澄澈如寶石深邃的黑夜與碧空的繁星。
“老公……你能來抱著我嘛……？”染染扭頭哀怨的看向我。
我想起了前段時間，從妹妹家半夜回家時，那晚，與今晚有些相似。
“嗯……”
那是我第一次感到金大器這個畜生侵入我的家庭中……
那晚也是我環抱著染染躺在這張藤木躺椅上，望著星空，訴說著心願……
可是。
沒想到。
僅僅幾個月之後……
我們經歷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
“小傑……我要……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你聽了不要生氣好嘛？”
！！
宋傑“……”
……
白染“……”
“在泰國的時候……”
“其實我又……我又跟金大器做過……”
！！
……
“其實這件事情……我知道……”
染染有些驚訝，但好似又在常理之中，緩緩的點頭“嗯……”
對於這件事情……我們……心里隱約都有一個概念……只是如今染染捅破了這層微妙的窗戶紙……
“老公！我又犯錯了……你打我吧，罵我也好！我就是個不要臉的賤女人！”
染染的語氣忽然激動加重，而後反身放過望遠鏡，撲到我的懷中。
我的心情五味雜陳。
但我也明白，這並不是染染的錯，處在那種環境下，她也有她的苦衷，為了保證我們夫妻二人能夠順利的活下去，她那麼做了……
我這時該光面堂皇的去批判她嘛！再次罵她這個騷貨賤貨！？
可是……我深刻的知道……
如果沒有染染……
這番野外生活……我是必死無疑！
染染當時是為了救我！再次委身與金大器！
或許吧……
試問！當一個男人面對這種情況！你他媽應該怎麼辦！
是應該批判對！還是感謝對！
……
我甚至不知該拿出一個什麼樣的態度對面對染染……
“好了……染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明白你的苦心。”
聽到苦心二字，染染的眼神中一抹閃亮。
“這……”我想說，這不是你的錯，可是我說不出口。
“都怪金大器！我不會放過他的！”我情緒找不到宣泄，隨口再次罵他一句。
染染在我的懷中，睜著眼睛看著我。
如同那晚她說“去月球……”的那般同樣場景……可是……事情卻早已變了樣。
……
今夜。
我一直等待著染染向我坦白今晚發生的事情……可是並沒有。
為什麼不呢？……染染她……為什麼不都一塊跟我坦白呢……？
……
還有那張神秘的SD卡，以往的U盤，她也是只字未提……
第二天，在金通露個臉，休整一日，畢竟總不在公司出現，也不行。
第三天，我才繼續開始我的調查。
一開始並不順利，周強家的地址聽附近鄰居說，早就搬離了，大概四年之久……
這也對應了四年前的那場案子，看來他的家人，在那次霍亂之後，就離開了這座城市。
手機也早就打不通了。
路小雨的手機也打不通。
哎……
畢竟四年之久，多少物是人非。
不過，好在，仿佛老天都在幫我！
路小雨信息上的地址是當年租賃的出租屋，我尋著房東，中介，一路。這些年小雨一共又換了三次房子。
中介自然不願意透露客戶住址信息，所以我就只能要了電話自己溝通。
我也是沒有什麼問話技巧，當在電話中提到四年前那場案子的時候，路小雨在電話中非常抵觸。
最終……還是當我提到我的是白律師的老公的時候……
小雨情緒才平緩下來，也答應了……可以見一面……
泰山小區，這是入海市一個老式小區了，並不符合入海市的繁華光鮮與現代化。仿佛時光在這里停留在了十幾年前，與外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雖老，但絕不是“老破小”，院子內設施齊全，場地寬闊，不像現在建議的小區的那種高層卻逼仄感，空間小。環境不錯，里面老人居多。
我站在小雨給我的地址的樓道里等待，不是電梯樓，但樓道打掃的也很干淨整潔，里面有住戶不知用來干嘛的水缸，堆的雜物。
下午時分，等了大概一個小時。
“您就是宋傑大哥吧～……進來吧～～”一陣濃重有些刺鼻的香風拂過，灌入我的口鼻。
好聞……但是有些劣質的香水，或者香粉……
剛剛樓梯下響起的高跟鞋噠噠聲，如今站在我面前，雖然年紀不大，能看出一絲青澀，但一臉濃妝，嫵媚的女人氣息，打扮穿著都很成熟……甚至有些風騷。
有些暴露的衣服。
一件粉色帶亮片閃閃的吊帶連衣裙，露著白花花的大腿，一雙有些略高的高跟鞋，手拿艷色包包，性感的口紅，彎彎的眼睫毛，淡腮紅，頭發也燙了微卷束發。
看上去很是性感撩人的一副妝容，而且能看出，小姑娘的底子不錯，很白嫩漂亮。
只是……
這幅打扮？？
對她來說有些太多撩人和女人了吧……帶著風情女人的騷媚勁，有些賤樣。
而且？與我前天晚上在檔案室看到的當時信息中，路小雨的照片！未免差了太多！
那張照片中，小雨的長相很是清純可人，帶著女孩的青澀和俏，可是如今我眼前的這位？？
這是路小雨？？
“怎麼了？你不是宋傑嘛？進來啊？”小雨輕抬下巴，露出雪白玉頸，挑了挑眼睛，說道。
確實是小雨在電話中給我的地址……而且……雖然穿著打扮成熟，不過依然還是看出當年的輪廓……
只是……
不知為何，四年的光景，卻讓一個人變化如此之大……
“哦，你好，小雨。”我一邊打著招呼，一邊隨著進入屋內。
不過，屋內的場景，又再次讓我小小的震撼了一番……
“呃！別介意～宋哥～家里有點亂，隨便坐吧～”這時，我才發現，她之前應該是喝了些酒，臉蛋有些紅撲撲的，泛著紅潤。
這還不是她的客套話……在我看來，這家確實很亂……
地上許多吃剩下的外賣袋子盒子，沙發前的茶幾上，除了凌亂的酒瓶子，就是亂撇的煙頭子，煙灰缸也很髒，里面全是煙頭，煙灰……
這是一個女孩要住的家？？
空氣中彌漫著煙酒混合的低賤味道，還有……一種，熟悉的味道……
粉色，黑色，各種衣服小布料，我也沒仔細看是什麼，也都亂丟著。
我找了許多，才在沙發上找到一個相對干淨整潔點的地方，坐下。
“呃～家里沒什麼招待您的～～冰箱里好像還有啤酒～襖，對了，你抽煙吧宋哥，來一根～”
路小雨迷糊了轉悠了半天，最終還是從包中抽出香煙打開，遞給我一支。
“不了，小雨，不用麻煩，你先坐吧。”
我對這里的一切，都感到一陣失望，我來之前，根本沒想過會是這樣的情況……這樣的環境……
我原本的想法，找到四年前的這對小情侶。
他倆當年對於金大器的仇恨，那自然不必說，男女朋友被拆散，男的還被金大器給廢了，這種深仇大恨。
絕對是能在之後幫助我的一條有力臂膀，我來之前是這麼想的……
而且不用擔心他忠誠度的問題，畢竟這種仇恨在前。
就算不成，也能獲取到許多當年的信息，尋找金大器的弱點，對我之後的行動也都非常有利。
可是如今看著，總感覺有些不靠譜……
“襖～對了，宋哥，白律師近些年怎麼樣了？……過的怎麼樣？她今日怎麼沒一塊過來呀～”路小雨有些酒醉，帶著半分笑意坐在沙發上率先關心問道。
“嗯，染染她……挺好的。”我微笑著回復。
“最近她工作有些忙……今天就沒跟著來……”
“下回吧，我讓她一塊過來，看看你。這麼多年沒見了……”
“宋哥……其實我見過你一面，不過你可能都沒有印象了，當年打官司的時候，我見你來接過白律師，你這麼多年，還是沒有變樣呀～呵呵～”
“哦？是嘛？那咱們還是真挺有緣的……”我是沒什麼印象了，我當年在工作上恒夕剛剛起步，每天事情也是許多，確實也總是下班會去接染染，不過對於她當時的工作與人，並沒有那麼深的了解。
“欸？對了，白律師還在原來那個律所吧，哪天我去找她吧～”
“……”
“嗯……沒，她現在換工作了……”
“嗯？換工作？”
“對。”
“襖，宋哥，白律師現在在哪里上班呀，等我有時間的吧～我去找她玩～嘻嘻～”
“嗯……”
“嗯……那個，金通……”
我思來想去，還是不想對這個姑娘撒謊。
但當我說出金通兩個字後，我發現，我們之前的空氣一瞬間都凝固了。
仿佛照片曝光之後的刺眼發白，如同CT拍片子一般定格在這一刻。
……
……
“哦？”兩人之間沉寂了好一會，路小雨才出聲。
“嗯……對，抱歉小雨，因為某些事情，所以……染染現在只能暫且去金通公司上班……抱歉……”
“呵呵，宋哥，你真好笑，這是你們自己的選擇，跟我又沒什麼關系～跟我道什麼歉呐～”
宋傑“嗯……可是……”
路小雨在聽到白染去金通上班之後，臉上多了許多的變化。
“所以，宋哥？你今天不是來單純敘舊的吧……”
……
……
沉默一會。
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可以跟這個姑娘直說。
“哎，小雨，我也不繞彎子了，實話跟你說，我和白染碰到了些事情，與金大器有關，我這次來呢！就是想請你說一下四年前那場案子！當然！你要是能來幫助我的話！就更好了！”
“……”我一番話語，卻不想路小雨卻是臉色平靜，一句話也不說。
我只好繼續展開攻勢。
“我明白當年的事情，對你倆傷害很大，你不想繼續回憶。但請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的想要扳倒金大器，需要你的幫助！……”
“呵呵。”卻不想！我說完後，路小雨卻一下子冷笑了一聲。
“就憑你嘛？”
“還是憑白律師……”
……
雖然小雨的話，帶著冰冷的刺，不過我卻並不生氣，因為我明白，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
誰都知道金大器的勢力權勢的恐怖之處，尤其是當年親身經歷過的。
而我呢？
基本情況電話里小雨知道些，如今只是一個小小的被罷免的公司職員，任誰看，都是蜉蝣撼樹。
她要是一口答應，那才怪呢！
“是！我知道我如今的力量小，但我已經查到一些苗頭了。而且，如果每個人都畏首畏尾的話！永遠都不可能解決掉金大器這個社會毒瘤！”
“請你好好想想啊！這也是對你自己的負責與拯救呀！你難道不想報仇嘛？！”
“……”
“呵呵……”
路小雨，依然無言冷笑。
“你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嘛？”
“……啊？”
路小雨看著我不解的表情，輕搖臻首，苦笑。
卻讓我萬分想不到的是！
路小雨調整了一下曼妙的身姿，如同一條蛇一般，在沙發上，不得不說，雖然小雨不比染染美貌，甚至比李何夕，果果，也要差上一點，但絕對是個美女胚子。
否則當年也不會入金大器的法眼。
而且她身上帶著那種少女的軟嫩與青澀，如今卻穿著打扮成熟嫵媚。
調整了身姿之後，小雨解開連衣裙側扣，壓著下面的粉色裙擺，往旁邊一撩，便將少女青澀，平坦白皙的小腹袒露出來！就在我的眼前！
“欸？喂！你這是干什麼！”我趕緊用手擋眼，不知這小丫頭一下子發什麼瘋！？
“呵呵……宋哥～看著我～”
“你、你快把衣服穿好！”我依然擋眼說道！
“呵呵～宋哥～要不是你結婚了，我還以為你是處男呢～行了～我是有東西讓你看～你不是想扳倒金大器嘛～”
她說說道此處，我才心動，最終放下遮擋手臂。
而當我看到路小雨露出的雪白小腹時，我才發現不對勁！
這是……什麼？？
一個紋身……？？
對！沒錯！在路小雨的打著時尚臍釘的外部一圈，一個黑色字母的紋身，紋在上面！
一個……
大寫的J
……
“這是……？”
“看到了嘛？……一個金……金大器留給我的～一個記號～”
“……”
J紋身正好勾住了小雨的肚臍位置，帶著一些裝飾花紋，黑色。
J=金大器的金嘛？……拼音大寫縮寫。
事情好像遠比我想象的要復雜……
“你們根本就救不了我……你們什麼都做不了……”
“四年前救不了……如今也是一樣……”
“就算程序正義，在法律，法庭，法官面前揭露他的罪行又如何？……”
“最終他有受到一點實質的懲罰嘛？”
“法律……白律師……亦或是現在的你，根本就保護不了我……”
“四年前那場堂堂正義的審判案子之後？！又有什麼變化嘛？！”
“那件事後金大器依然每天每夜玩弄，肏弄著我的身體！肆無忌憚！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呵呵！要說變化嘛！還真有！那就是他將不爽的報復情緒全部發泄到了我的身上！更加變本加厲的玩弄我！凌辱我！！……”
路小雨越說越大聲！情緒越放大！仿佛要把這麼多年積壓的痛苦全部宣泄出來一樣！
說到最後！小雨卻在最高潮處，嘆了口氣，然後一把將早就凌亂的粉色連衣裙扯開！
白花花美膩的肉體！一下子暴露在我的眼前！
路小雨好像……並沒有穿胸罩……
用白皙玉臂輕一遮擋，而後馬上又移開。
而我……又看到了……
路小雨的一對美乳，對比我見過的其他女人……有些小，鴿子乳，但形狀很好。
小雨的乳頭偏大，顏色比其他人要深一些，暗紅發紫。
而讓我驚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