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邱雨敲了敲林松嵐的門。
“媽,我能和您說兩句話嗎?”
里面沒有回答,他又敲了敲。許久,房門才緩緩打開。林松嵐一臉哀怨地站在門口,卻沒有看邱雨。
“什麼事?”她輕輕地問。
“媽,我覺得這樣不是個辦法,我們得把這個事情解決了。”
林松嵐抬起頭看著邱雨,“我,我不想談……”
“這樣不行。我們都已經受了太多苦了,您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我們不能再自己折磨自己了。”
林松嵐忽然之間感到邱雨像個大人,這些話本來是應該從她嘴里說出來的。
不知不覺間,邱雨長大了,而自己卻對他還沒有清楚地了解。
她緩慢地把門打開走出來,在小客廳的桌子旁坐下。
邱雨端過一杯茶放在她面前,突然跪了下去。
“媽,我錯了!是我不對!本來我可以避免這件事情發生的,但我沒有。我對不起您,我不是人!”說著他重重地在地上磕起頭來。
林松嵐驚慌失措,趕忙拉起邱雨把他摟在懷里,眼淚止不住流淌下來。
“邱雨,是媽對不起你,讓你心里背上這麼重的負擔。是我沒有做好母親,我對不起你……請你原諒媽媽……”
兩個人抱頭痛哭,似乎將這麼多年來的痛苦和委屈都哭出來了。哭了半晌,兩個人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林松嵐把邱雨臉上的淚擦干淨。
“以後咱們誰也不許再提它了,就讓它過去吧,好嗎?”
“嗯!”邱雨站起身走進廚房,用溫水把毛巾沾濕擰干,拿給林松嵐。
林松嵐接過熱毛巾輕輕嘆口氣,擦掉臉上的淚痕。
“媽,您有沒有想過再找一個男人?”
林松嵐愣了一下,“沒,從來沒想過。你怎麼想起說這個?”
“只是隨便說說。有時候,我覺得您一個人很寂寞。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希望您能夠幸福。”
“我這一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你在身邊。”
“可這不一樣。媽,我真的不反對您找一個男人,您應該有個伴,只要他對您好,我就接受他。但誰敢再傷害您,我絕饒不了他!”
“傻孩子,媽現在這樣挺好的。”林松嵐摸了摸邱雨的頭。
他的確長大了,那眼神充滿了成熟的堅毅和責任。
“我們不談這個,一切等你考上大學以後再說吧。”
主席台上,顧志平,張建英和曉凡身著筆挺耀眼的警服坐在學校領導旁邊,台下是黑壓壓一片端坐整齊的全校師生。
“下面我們請公安局的張建英同志給大家作關於青少年犯罪以及暑期安全的報告,大家歡迎。”
教導主任尖銳的聲音一落,台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小雅,小雅,那是不是你媽媽?”
“你媽媽真的很漂亮,比電視里那些女警察都漂亮。”
“小雅,你真幸福。”
小雅並沒有因為同學們的贊揚而興奮起來,相反臉上布滿了一層陰郁。
她兩眼無神地看著台上沒有回答一句話,似乎深深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著比這些贊揚更重要的事情。
邱雨看了看她,把臉轉向主席台。
“老師們,同學們,大家好。首先我要說明一點的是……”張建英一臉溫和又不失莊重威嚴地開始講話。
藏藍色的警服完美地體現出她挺拔的身材,鋥亮的胸徽在高聳的胸前一下一下地閃耀。
即便不用講話,只是在那里一站,她也會是法制與安全的最佳代言人。
“你真的沒有和小雅做過嗎?你必須和我說實話,我不會生氣的。”
“真的沒有!你要我怎麼解釋才相信我?”
“我相信你,只是我覺得你的,能力真的很強……”
“那是因為我練過。”
“練過?怎麼練的?跟誰練的?老實交代。”
“放心,我的好老婆,是我自己跟自己練的。我發誓!”
“你自己怎麼練啊?”
“你想知道嗎?”
“嗯。”
“你想看嗎?”
“想。”
“那我先問你,你有沒有自己和自己玩過?”
“沒有。”
“真的沒有?”
“就是沒有嘛……”
“警察可不許騙人啊。有沒有?”
“有……吧。”
“到底有還是沒有?”
“討厭,不要問了……”
“那就是有了?對不對?”
“嗯……”
“我想看你是怎麼做的……”
“下面我給大家說一個真實的案例。兩年前秋季的一天早晨,本市某出租車司機駕車行駛到貴銀大廈建築工地的時候,發現……”台下一片寂靜,只有張建英的聲音響徹整個禮堂。
“人家很難為情……”
“沒事,只有我們兩個人,要不咱們一起做?”
邱雨看著對面的張建英,她已經按照自己的要求戴上翻沿警帽,穿上警服背靠在床頭,上衣解開露出雪白的豐乳,屈分開雙腿,將警褲脫到腳踝處,滿面嬌羞輕咬紅唇正望著自己。
她的手緩緩地穿過那堆毛叢,按在那個快樂的焦點上,不由得身體一抖,輕輕地吟了一聲。
她笑,他也笑,兩個人都在笑,不同的是眼睛里分別閃爍著羞臊與興奮。
屋里沒有聲音,只有四目相視激起的火花在靜靜地燃燒。
她真美,莊嚴卻敞開的警服下面,性感成熟的肉體在微微顫動,渾圓的大腿盡處是一朵怒放的黑色的花,而那白皙修長的手指正撩撥著里面的花蕊。
他讓閃著亮的龜頭對准她,套弄膨脹灼熱的軀身。
她深深的吸氣,讓那對豐滿的白乳從警服里凸現出來。
“啊……嗯……我會流很多水的……”
“我想看……”
小雅依然面無表情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雖然她的眼睛一直看著主席台,但她的靈魂似乎早已不知去向。
從今天早上她就一直這樣,邱雨沒有問她是什麼事。
“在這起案件中,罪犯最大的十八歲,最小的只有十四歲。當我們公安干警……”
張建英抿著嘴唇,閉上眼睛,雙眉擰鎖,她知道那個時刻近了。
果然,她叫起來,身體抖動,屁股上挺,手指加快揉按的速度,水如清澈的小溪從指間和縫隙中淌出,向著更幽暗的地方流去。
她真美,特別是她穿著警服的時候,更加特別是她穿著警服手淫的時候。
那張熟美端莊的臉上泛著潮紅,迷離的眼神都盯著他,在他面前,她手淫著,並且高潮。
“下面這個案件發生在去年一月的時候。”張建英停了停,喝了口水繼續說。“一月十二日晚,在廣發商場附近的一條巷子里……”
她在他身下呻吟著,高聲地喘著氣。
他們離得如此之近,甚至有一部分身體都融合在了一起,沒有任何空隙,也絕不會有任何空隙。
完美的交合,在彼此的身體里感受著生命最快樂的欲望。
長長的睫毛下那雙明亮的黑眸閃動著幽美的光,在看著他,渴望著他。
“老公,抱緊我……我愛你……”
他把她抱緊,吻著她,一分一秒都不離開她的體內。
這是完美的融合,兩人的身體,兩人的汗水,兩人的愛液。
忽然他發現她的眼睛濕了,兩道細眉向上挑起,幽怨的凝望他。
“老婆,你怎麼了……”他問。
“沒,沒什麼……老公,我,我愛你……我只是感覺很幸福……噢……”
陰莖緊貼在收縮的肉壁里摩擦,緩緩的,柔柔的,它擴張著全身去感覺她的美妙。而那里,滑滑的,濕濕的,溫情地包容著它,慰藉它的衝動。
他不想放開她,他想永遠都抱著她,抱著這個美麗的女人直到永遠。
她成熟風韻,溫柔可愛,身體每一寸肌膚都是他的最愛。
她的呻吟,婉轉中帶著淒美的韻律,在這個只有兩個人的空間里吟唱。
“老公,操我……我要……”
“要什麼?”
“要你的……那個……”
“那個什麼?”
“討厭,我不說,你知道……”她抿著紅唇,羞澀地看他。
他在她身體里動著,他們似乎原本就是一體的。
“在這起案件里,罪犯的年齡只有十五歲。而在他犯罪之前,一直都是家長和老師眼里的好學生。所以……”
“我喜歡操你,老婆。”
“我也喜歡你操我,老公……”
“特別是你穿著警服的時候,我就特別想操你。”
“變態。為什麼男人都喜歡操穿警服的女人?”
“我覺得是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吧。平時的女人都時尚,溫柔,可愛。而當女人穿上制服的時候,馬上會有另一種味道出來。其實我也說不好,總之就是喜歡。”
“那你也喜歡做游戲了?”
“什麼游戲?”
“你不知道?那就沒事了。”
“說說吧,我想知道。”
“不說,變態的。”
“那麼變態,你怎麼知道呢?”
“因為我是警察呀。”
“警察知道了,就不變態了?”
“當然不。因為我要保護像你這樣的好孩子啊,所以我就不變態。”
“那你用什麼保護我呢?”
“我的身體……”
“穿衣服還是不穿衣服時候?”
“呃,這個嘛,穿衣服時候,保護你身體的安全。不穿衣服時候,保護你小弟弟的安全。嘻嘻,你看,現在就保護得很好啊,一直都在里面……”
“老婆,你會跳舞嗎?”
“不會不會……”
“你肯定會,別想騙我。你作宣傳工作,唱歌跳舞應該是最基本的技能吧?”
“我給你詩朗誦吧。啊!金盾閃耀著光芒,在神州大地……”
“不聽不聽,我要看你跳舞……”
“邱雨,邱雨,唐老師叫你哪。”身邊的同學捅了捅邱雨,唐秀芸在前面衝他招手。
邱雨站起身跟著唐秀芸走到主席台旁邊等著,張建英正在做最後的總結。
“都准備好了?”唐秀芸看看邱雨。
“嗯,放心吧。”
“放心,我特別放心你。”她笑笑,轉過臉看著正在往下走的張建英。
教導主任在台下潮水般的掌聲中站在話筒前,“感謝張警官給我們做的精彩報告。下面請我校學生代表邱雨同學發言。”
邱雨定了定心,邁步向前走。當他從張建英的座位前經過的時候,兩人竟都不約而同地笑笑,那種不會引起別人注意的竊笑。
“老師們,警察叔叔阿姨們,你們好。我叫邱雨,我代表全校所有同學感謝……”
她穿戴整齊,英姿颯爽地站在他面前。
而他是赤裸的,在他眼里閃著光,閃著火,閃動著一個穿著警服滿面嬌紅的女警官。
她開始輕搖曼舞,舒展著身體最柔美豐腴的形態給他看。
她曾經在全局的聯歡會上唱過歌跳過舞,但在一個赤裸的年輕人面前單獨跳舞,她還是第一次。
她的動作很美,曾經不止一個人夸贊過她,他們都堅定地認為,她選擇做警察絕對是我國舞蹈界最大的損失。
那張秀美的臉,配和著高挑勻稱的身材展現的姿態會讓任何一個自稱是明星的女人黯然失色。
她像一只輕盈優雅的孔雀翩翩起舞,在泉邊戲水輕梳羽翅,而後又舒展雙臂歡快地飛旋。
她優美地抖動著身姿,在那身警服的陪襯下舞出一種特別的味道。
他赤裸地半躺在床上呆呆地仰視著她,那根強壯的陰莖像一座燈塔矗立在胯間。
“脫掉衣服。”他溫柔地命令。
“這個小伙子看上去不錯啊。”顧志平低聲對張建英說。
“啊?什麼?你說什麼?”
“我說這個小伙子看上去很不錯啊。”
“啊,是啊,是不錯。”
“你怎麼了,建英?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剛才走神了。”
“我們知道,在人生的路途上不會是一帆風順的。我們會遇到各種意想不到的困難和挫折……”邱雨的臉在燈光的照耀下極富青春的朝氣與俊朗。
“你什麼時候看過沒有羽毛的孔雀?”
“那你什麼時候看過穿著衣服的孔雀?”
“討厭,破壞人家的表演。”
他走過來,動手解她的警褲。“好老婆,我只想看看特別的舞蹈。”
警褲滑落到地上,露出一雙修長白嫩的大腿。
她繼續跳,卻害羞得如同一個小姑娘。
他張著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像一只擱淺在岸上的魚。
而她要做的就是繼續帶走他的空氣,讓他窒息。
莊嚴的警服上衣下面一雙光溜溜的大腿時而佇立時而曲蹲,沒有任何遮蓋物。
一切都裸露著,渾圓的屁股,黑黢黢的毛叢,無不在牢牢地牽引著他的眼神。
她屈身彎腰跪在地上,伸展柔韌的雙臂如飛翔的翅膀在空中翱翔。
他再也坐不住了,繞到她的身後,摟住她撅露的白臀插了進去。
他驚喜地發現,那里已經濕了,似乎早已知道它要到來。
“老婆,你真是最美的孔雀……”
“真壞,竟敢和孔雀做愛,噢……”
“我是一只雄孔雀,你是一種雌孔雀,我們在交配。我要在你的小穴里盡情地操,你太美了……我真的管不住自己……”
她上身依舊穿著警服,頭上還帶著警帽,便雙肘撐住地面,感覺他跨在了後面,那根滾燙的雞巴從上面斜插進體內,像一把鋒利的劍將她牢牢俘獲。
“建英,建英,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顧志平在熱烈的掌聲中叫她。
“沒,沒什麼,可能昨晚沒有睡好吧。”張建英笑笑不再想了。
校長辦公室。
“我希望我們可以保持長期的聯系以及合作,這樣有利於我們的工作。畢竟保護好年輕一代是我們共同的職責。”顧志平對校長說。
“對對,我完全同意。唉,現在很多學生真是……不說了,不說了。不過沈芳雅同學還是非常不錯的,將來她肯定會上一個名牌大學。”校長笑著轉臉對張建英說。
“哪里,還是校長和老師培養的好。小雅有時很頑皮,也給你們添麻煩了。”張建英客氣地回應。
“絕對沒有,像她這樣的孩子我倒是覺得越多越好。”
正說著,唐秀芸和邱雨出現在門口。
“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哦,也用不著我介紹了,這是沈芳雅的班主任,唐秀芸。這是她們的班長,邱雨。”
幾個人握手寒暄。
“小伙子口才不錯啊,長得也精神,以後肯定是個人才。”顧志平握著邱雨的手對張建英說。
張建英笑笑說:“是啊是啊,剛才說得很不錯哩。”
“其實發言稿都讓唐老師過目檢查的,我只是照本宣科。”
“誒?沈芳雅同學呢?”校長忽然發現小雅沒有來。
“哦,散了會就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應該是回家了吧。”唐秀芸忙說。
“唐老師,小雅讓你費心了,我得好好謝謝你。”
“哪里的話,這是我們當老師應該做的。我知道您和您愛人平時工作都很忙,好在小雅這孩子根本不用別人操心。有她和邱雨在班里幫著我,我可是省了不少心。對了,上次家長會也沒來得及跟您多聊,真不好意思。聽說還是邱雨跟您談了很多小雅的事情。您要謝就謝邱雨吧。”
“哦,那個,沒事沒事。是啊,邱雨確實是你一個好幫手,很會做事。”
“是啊,他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男孩子。”唐秀芸笑著對張建英說。
“哎,唐老師,我怎麼看著你那麼眼熟呢?咱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顧志平端詳著唐秀芸說。
“是嗎?你們當警察的看誰眼熟可不是什麼好事,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唐秀芸的話讓所有人都笑起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唐老師,我真的看你很眼熟。”顧志平繼續解釋。
“看來你是一定要把我往公安局里想了?剛才校長說要我帶你們參觀一下我們學校,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
“不了,我局里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就讓建英和曉凡去吧。”
“我不行,我得跟你的車走,我還有個約會。”曉凡忙說。
“那這樣吧,我和曉凡先回去。建英你就去參觀一下吧,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了,我想你也沒有好好看過小雅的學校。就這麼定了。”
張建英想說什麼,又守住了口,“好吧。”
顧志平和曉凡向校長告辭,出門上了車往局里開去。
“你笑什麼呢?曉凡。”顧志平看著身邊一臉笑意的曉凡說。
“老套。”
“什麼老套?”
“我說你啊,顧局。你想跟女人套近乎的方法太落後了!還看著眼熟,還在哪兒見過,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
“你這個曉凡啊,建英說得真是沒錯,你這個小腦袋里面整天都裝著什麼東西?我怎麼可能做那事?”
“顧局,就是做了也沒什麼。你看我們張姐。”
“建英怎麼了?”
“我只跟你一個人說啊,你可得保密。我看你們是朋友,才說的。”
“什麼事?搞得那麼神秘。”
“我覺得張姐外面有人。”
“有人?什麼人?”
“情人哪!以我敏銳的女性第六感來觀察和判斷,准沒錯。以前我還以為是你們倆呢。”
“這怎麼可能!我看你的第六感不怎麼樣!”
“當然,但好在我及時調整了我的感覺,糾正了錯誤,嘻嘻。”
“我覺得建英不是那種人。”
“我說顧局,虧得你們還是朋友,這點事都看不出來?唉,也不怪你,整天都忙著破案,對下面的同事忽略了關心,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看你說的,有板有眼,好像你有什麼證據似的。”
“證據倒是沒有,可我相信我的直覺。我可是天天和張姐在一起的。”
“那你問過她嗎?”
“問過啊。”
“那她怎麼說?”
“她當然不肯招認了。還跟我打岔,說什麼找了一個比她小二十多歲的小情人,誰信啊?你看著,早晚有一天我要把這個棘手的大案給破了,也算為咱們局做點貢獻。”
“哦,這麼回事。你呀,幸虧是後勤。”顧志平眼看前方,不再說話。
“我們學校治學還是比較嚴謹的,學習氣氛也還不錯。當然在哪里都會有一兩個後進生。剛才你說的那幾件案子我聽了都很震驚。”唐秀芸和邱雨陪在張建英一邊參觀學校一邊聊。
“是啊,現在很多犯罪人員都呈低年齡趨勢,比如在校學生和一些游散在社會上的孩子。”
“看來教育真的是重中之重啊。不過,沈芳雅真的是不錯。我想這應該離不開您和您愛人的良好的教育。”
“我只希望小雅以後可以快樂幸福就好了。”
“那是一定的。哦,對不起,我接給電話。”唐秀芸拿出手機走到不遠處接聽。
“我想你,老婆。”邱雨立刻用極低的聲音對張建英說。
張建英的臉馬上紅了,把頭扭到一邊看向別處。
不一會兒,唐秀芸收起電話走過來。“對不起,我有點事情要做,讓邱雨陪您繼續看吧。真對不起。”
“沒什麼沒什麼,你有事盡管去忙吧,我也看得差不多了。”
“那好吧,有時間咱們再聊。邱雨,好好接待小雅的媽媽,知道嗎?”
“您放心吧,唐老師。”
張建英和邱雨站在原地看著唐秀芸的背影遠去,臉上都顯露出笑容。
“我想你,老婆。”
“說話小心點,這是在學校。”
偌大的空間里,喃喃私語只有對方可以聽見。
操場上的足球隊剛剛結束了訓練,隊員們拿著衣服和球鞋說說笑笑的從他們身邊走過,和他們打招呼。
但誰也不會發覺擦肩而過的這兩個男女的心里已經交織起一片喜悅。
“你們學校平時也是這麼早就沒什麼人了嗎?”
“這是學校規定。除了高三有晚自習和訓練隊有時會留下來,一般都會按時離校。平時我們高二也會有一些自習和補課,但不會像高三他們那樣天天都有。”
“我覺得這個唐老師很器重你。”張建英忽然說。
“我是班長嘛。”
“只是班長?”
“那你想是什麼?”
“沒有,我只是覺得,算了,不說了……”
“你不會覺得她喜歡我吧?”
“為什麼不會?”
“老婆,”邱雨壓低了聲音說:“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我發誓!你怎麼會想到那里去了?”
張建英抿著嘴,片刻才說:“不知道,也許我……我真的很怕失去你……”
“叫我老公。”
“老公。”張建英的聲音輕得只有自己可以聽見。
操場上空空蕩蕩,一只孤零零的小鳥從頭頂一掠而過,發出啾啾的鳴叫,轉眼便消失在場邊的大槐樹里。
“我想操你。”
“你瘋了!”
“你知道剛才你在台上講話的時候,我在想什麼?想那天下午咱們做的事情。”
張建英的臉立刻就紅了,身體一陣燥熱。邱雨猛地拉住她的手閃到旁邊一棵粗大的槐樹後面親吻起來。
“我要你!我要操你!我要操你!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有鑰匙。”
“不要在這,去你家!去你家!邱雨,不要!”張建英掙扎著想推開他。
“我要操你!我想馬上操你!”
邱雨的手在張建英的的胸上揉弄著,把筆挺的警服揉得一團糟。
張建英使勁地推開他,瞪著眼睛低低地嚷:“邱雨,理智點!如果讓別人看見,我們就都完了!知道嗎?這是在你的學校!”張建英抬手扇了邱雨一記耳光。
邱雨似乎一下子恢復了理智,“對不起,我有點太……”
“對不起,打疼你了嗎?”張建英愛惜地在他的臉上撫摸著。“去你家,好嗎?你媽媽應該還沒有回來吧?”
“對,對,走吧,快點!”
於是兩個人快步走出學校。
此時已是下班時分,喧鬧的街上人來車往,與寂靜的校園完全不同,仿似忽然進入另一個時空。
張建英在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鑽了進去,兩個人坐在後面十指相握誰也沒有說話。
“大姐,這是您兒子吧?真是一表人才,一看就是個好學生。”出租司機一邊注視著前方一邊和他們閒聊。
“啊,是,是啊。”張建英被他這一說,竟有些慌張和不自然。
邱雨倒是在一邊偷偷地笑起來。張建英暗暗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指。
“我那兒子就是能像您這樣,我就省不少心了。您肯定是教育有方,警察嘛,透著就是那麼威嚴。不過說句實話,不是捧您,您看著也就三十多歲,還那麼漂亮。您兒子長得隨您。”
“對,別人都說我長得像我媽。”邱雨不失時機地說,然後笑著看著張建英。
張建英瞪著邱雨,不知說什麼好,只得更用力地攥緊他的手,不讓他再胡說。邱雨掙脫開她,竟放肆地把手伸進她的兩腿間,使勁地搗鼓。
“啊!”雖然隔著警褲,但邱雨的手一下子就觸摸到了張建英敏感的地方,她不禁輕輕喊了一聲。
“怎麼了,大姐?是不是碰到哪兒了?您可得小心點,您是警察,在我這車里碰壞了哪兒,我可賠不起,哈哈哈。”
“沒事,師傅,我媽剛才碰到膝蓋了,沒事。”
張建英狠狠地瞪著邱雨,手在下面阻止他。
但那幾根靈巧的手指絲毫沒有要停下了的意思,不停地在那里揉弄。
張建英的眼神開始柔和下來,用央求的目光看著他。
“大姐,您是怎麼教育孩子的?能不能教教我?多有禮貌,一看就不一般。我那兒子可讓我撓牆了,我恨不得天天打他。剛十幾歲就不聽話,頂嘴,不愛學習,還在外面惹是生非,隔幾天就得被老師請家長,我算是沒轍了。”
“師傅,其實我媽對我平時都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服教育為主。而且都是言傳身教,所以我很多事情都是向她學習來的。”
張建英紅著臉咬著下唇,忿忿地又覺得有些好笑地看著邱雨胡扯。
而那只手在下面始終沒有停下來過。
那里已經流水了,在那幾根調皮又頑劣的手指滋擾下,一股快感也隨之蕩漾升騰。
她忍著,不讓自己看起來顯得那麼興奮,但下面的快感卻在不住地增加。
她索性放開邱雨的手,轉而伸向他的襠部,摸到了那根已經暗中勃起的陰莖。
她對著他笑,手揉捏著那里,緩慢地套動。
“我這個兒子就是學習好,其它的事情我也得操心。”
“那就不錯了,我那兒子只要是學習好,我就謝天謝地了。看來還是你們人民警察有辦法,我們這是差得遠哪。”
兩人都不作聲地相互揉弄對方,忍著不讓自己有絲毫的異樣顯露出來。
好不容易出租車終於在邱雨家的樓區停下了。
張建英交了錢便趕緊下了車,生怕邱雨再當著司機說一些胡話。
“你媽媽不在家嗎?”樓道依舊昏暗,憋屈得像個罐頭。
“不在,放心吧。”
剛一進門,兩個人便擁吻起來,重重的呼吸聲和吮咂聲給這寂靜的空間里增添了一絲奇妙的氣氛。
“我想你,老婆!”
“我想你,老公!”
“我想你的騷屄……”
“我想你的大雞巴……”
“我要操你……”
“我要你操我……”
兩個人的手在對方的隱私處急切地撫摸著,似乎都想立刻將對方占為己有。
邱雨的手麻利地將張建英警褲的拉鏈拉開,唰地一下便直褪腳下,露出一雙白嫩的長腿。
“水真多!真是個騷老婆,嘿嘿……”
“真壞,還不是你騷擾人家,剛才在車上我就流了……真壞,不是好孩子……”
“別人可說我是個好兒子呢,嘿嘿……”邱雨的手在輕揉著張建英的陰唇,讓淫水不停地流出來。
張建英的臉一紅,揮拳便打在他的肩上,“討厭!什麼司機,他應該去檢查一下眼睛,這樣開車很危險。”
“我倒覺得挺有意思的……媽……嘿嘿……”
“討厭,不許這樣叫我……”
“我就叫,媽,媽,媽……”
張建英羞紅著臉看著邱雨,忽地隨手在他的臉上扇了一巴掌,輕輕地說:“想操我嗎?壞兒子……”
邱雨幾乎瘋狂了,將張建英撲到在沙發上就壓了上去,硬邦邦的雞巴徑直插進淫水泛濫的小穴。
他用力將雞巴頂進最深處,在里面翻騰。
她的話確實刺激了他,他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想過,也不願多想,只是刺激,這刺激占據了他的大腦以及全身,讓他驀地釋放出另一個自己!
張建英緊緊摟著他,張開雙腿盤繞在他的腰上,任他在下面為所欲為,感覺那根雞巴瘋了一樣在身體里穿插。
她不再為自己感到羞愧,她喜歡這樣,她要這樣。
“啊……好兒子……噢……媽喜歡……操我,用力啊……”
她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和快樂,雖然這種快樂是她想都沒有想過的。
但是當這快樂降臨的時候,她不想逃避。
她不管結果如何,至少此時此刻她是快樂的!
她要讓著快樂更加高亢!
“你喜歡操我嗎?好兒子……啊……我的小穴就是你的……你是我的男人,兒子……”
邱雨像一只衝出牢籠的獅子,全身上身的肌肉仿佛都充滿了無限的力量!
他要嘶吼,他要狂奔!
在她的柔嫩的身上,他要展示自己的雄威!
而那根沾著淫水的雞巴在她的肉穴里進進出出,卻如蛟龍入水一般將愛欲的波濤驟然卷起一飛衝天!
張建英是美的,即使在她呻吟中盡顯淫蕩的時候。
那軟軟的濕漉漉的小穴從來沒有如此暢快淋漓過,它不停地釋放著快樂,讓晶瑩的水包裹住那根矯健的雞巴,讓它在里面更深更勁!
“噢……兒子……用力操我……啊……太舒服了……用力……我……啊……你的雞巴太……棒了……啊……”
“哦……我要你的騷屄……操你的騷屄……”
“換,換個姿勢,我要你從後面操,操我……”
張建英轉身匍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抬起肉臀。
邱雨把她的雙手扭到身後,將她的上身生生地拉起來,雞巴對准淫水泛濫的肉穴,“噗”的一聲便一插到底。
“啊!”張建英張著嘴喊了一聲,便感覺身體仿佛瞬間被某種力量突然牢牢地擒住,使她叫喊不出,時間似乎也停止了。
片刻一股快感迅速傳遍全身,像是洪水終於突破了岸堤!
她興奮地呻吟著,要讓身體里所有的歡喜都隨著洪水噴涌出來!
“操我!操我的騷屄!兒子,哦……老公……我要……我愛你……啊……”
張建英的頭發凌亂地披散下來,遮擋住熟美的臉,卻讓優美的呻吟更加銷魂。
肥美的肉臀顫動著令人心醉的雪白,她無法動彈,一切交給了邱雨,而她得到了完全的興奮和快樂!
邱雨突然松開她的雙臂,她重重地撲倒下去,臉埋在沙發的角落里,隨之發出含糊不清卻又令人骨軟肉酥的淫叫。
邱雨死死扣住她的屁股奮力抽插,讓自己體會最大的樂趣。
快感隨著龜頭在濕滑的肉壁間摩擦而持續不斷地堆積,他開始亢奮地喘氣,手幾乎深深陷進那團嫩白的肉里。
“我要射你嘴里……聽見了嗎?我要射你嘴里……哦,快出來了……”
邱雨拽起張建英,跨在她面前,她迷亂地將那根濕漉漉的雞巴含入嘴里,任憑邱雨快速地套弄。
“噢……”邱雨似乎是從心底吼出這一個字,一股精液帶著極度的暢快噴射進張建英的嘴里。
張建英雙眉微鎖,竟將溫熱的精液吞咽下去。而後,抬眼看著邱雨,將那根雞巴上殘留的液體細細地舔舐干淨。
林松嵐靠著牆,左手從嘴上放下來,胸前劇烈地起伏著,但她仍然不敢大聲喘氣。
而右手依依不舍地在內褲里停止了揉弄,緩緩地伸到眼前。
春水粘黏在手指上,在昏暗的光线下依舊顯得晶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