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這麼小就不聽話,長大了你還得了啊?”
剛一進門,張建英就聽見婆婆在教訓女兒小雅。她脫下警服掛在衣架上,挽起衣袖走進廚房。
“媽,又怎麼了?小雅又惹您生氣了?”她順手接過婆婆手里的菜,放進水池里洗。
婆婆一臉嚴肅地說:“你回來正好,可得管管你那個寶貝女兒。”
“媽,你別聽我奶奶她胡說八道。”小雅跑到廚房門口搶先說。
“不許跟奶奶這麼說話。你先回屋做功課去。”張建英板著臉衝著小雅使了個眼色。小雅撅著嘴扭回自己的房間。
“看見沒有?剛多大就不聽話了?以後還得了啊?你到底管不管?”
“媽,您還沒告訴我什麼事呢?我怎麼管啊?”她笑著對婆婆說。
“樓下居委會的劉大媽今天跟我說……”婆婆看了看里屋,壓低了聲音對張建英說:“劉大媽跟我說今天她在大馬路上看見小雅和一個男孩子在一塊兒。”
“這怎麼了?挺正常的。”
“還正常?手拉手,還,還抱著呢。”婆婆做了一個樣子給她看。
“真的?劉大媽沒看錯?”
“錯不了,劉大媽眼睛都毒啊,在這條街上都抓了三個小偷了。”
“是啊,嘴也毒。”
“你管不管?你要是不管到時候可別後悔。你是警察,怎麼還沒有一般群眾警惕性高呢?現在這社會多亂啊。頭兩天我看報紙上說,現在連初中生都去墮胎了。這要是有什麼閃失,你可哭都來不及。”
看著婆婆認真的臉,張建英收起了笑容。
“好,我現在就去問問怎麼回事。”
她擦干淨手走到小雅的房間門口敲了敲,打開進去,隨手關上。
“媽,你是警察,你可得住持公道,為民做主。小女子冤枉。”小雅看見她立刻放下手里的筆訴苦。
“先別喊冤了,基本情況我已經掌握了,現在就看你的態度了。”張建英裝著生氣沉著臉說。
“你別聽我奶奶和劉大媽的,沒一句實話。整天不是東家長就是西家短,滿嘴跑火車,以窺探別人隱私為樂,從而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行了,現在說的你事呢,你挑別人的毛病干嘛?從哪兒學的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看來你奶奶說的沒錯,真得好好管你了,對你不能太放手。”
“媽。”小雅挽著她的胳膊撒嬌:“你就別再為難我了,每天的學習已經夠累的了,別再壓迫我了。”
“誰壓迫你了?學習是你份內的事。你不說是不是?”
“我說我說。就是一男同學,挺好的。真的,我對天發誓,我們倆就放學一塊走讓劉大媽看見了,就跟我奶奶進讒言。”
“還有什麼沒交代的?”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要是有也是她們瞎編的。你對自己的女兒應該有個最起碼的信任吧?”她仰著笑臉看著張建英。
“小丫頭,越來越不聽話。”她笑著在女兒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那好,我今天暫且相信你說的話。但我必須提醒你,一切要以學習為重,明年你就考大學了。我和你爸都忙,你自己要嚴格要求自己。知道嗎?”
“當然知道。憑著我的聰明伶俐,沒問題。”
“還有,以後不許老跟奶奶頂嘴。她嘮叨你也是為了你好,那麼大歲數了。”
“我們有代溝。”
“我不管什麼代溝,尊老愛幼你從小就學過,怎麼都忘了?如果你要不聽話,以後我可就什麼事都不幫著你了。”
“好,好,好。女兒記下了,謹從母命。”
“小丫頭。”
張建英自認不是一個傳統死板的母親,對孩子早戀的問題是持寬容的態度。
因為她自己也曾在初中的時候暗暗喜歡過一個男同學,但由於當時的社會環境和受到的教育使她不得不把這份純潔的情懷壓在心里,猶如一朵還沒盛開的花就過早的凋謝了。
她覺得只要正確的引導,小雅是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她對自己的女兒和教育方法還是有信心的。
“對了,剛才我爸來電話說今天不回來了。明天他要去深圳出差,下禮拜才回來。”
“我知道了。准備一下,快吃飯了。”
張建英出了房間輕輕關上門。
老公沈勇當初經熟人介紹相識,是個小有成就的技術員。
戀愛一年後便結婚生女,過起如平常百姓家一樣的生活。
後來沈勇辭職下海自組公司,隨著生意步入正軌,生活也逐漸富裕起來。
於是他們商定張建英主要把家里的事情負責起來,而沈勇則是在外面努力賺錢。
其實沈勇也曾勸過她,一個管宣傳的警察工作不如辭了在家呆著。
但她不願意,她不是那種把時間浪費在家里無所事事的女人,再說家里還有婆婆。
再好的婆媳天天二十四小時在一起也會有矛盾的。
最近一年多沈勇似乎非常繁忙,出差,會議,有時甚至整月都不會家。
說實話,她也曾擔心過他外面會有別的女人。
但作為一個警察,她相信證據。
沒有證據就不能證明任何事情。
所以她寧願相信他是工作太忙了。
晚飯吃得很安靜,雖然婆婆還在嘮叨,但小雅卻只管吃喝,一句話也不說,甚至連看奶奶一眼也不看。
張建英從浴室出來擦著頭發,婆婆已經睡了,她輕輕推開小雅房間的門,看見她正躺在床上看書。
“別看了,趕緊睡吧,眼睛都壞了。”
“嗯。對了,媽,你別忘了星期一家長會,下午一點。”
“知道了,沒忘。”
她要關門,小雅又說:“媽。”
“又什麼事?”
“你很熟女,很有韻味。嘻嘻。”
“小丫頭。越說越不像話。快睡吧。”她笑著把門關上。
張建英回到自己的房間,鎖上門,躺在床上拿起一本關於家庭生活的雜志翻看。
她讀到一篇因為婚外情而導致離婚自殺的文章,不禁為里面的女主角感到惋惜。
她自問如果她遇到這樣的事情是不會這麼做的。
接著一篇介紹夫妻性生活的文章映入她的眼簾。
簡單自然的文字卻令她騷動不安,她感到身體里有一條蟲子在蠕動,挑起一陣酥癢。
她下床從衣櫥的最下面抽出一條寬大的毛巾鋪展在床上,又將床頭燈的關轉暗,暗到只能模糊地看清自己的動作。
她選擇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躺好,掀起睡裙,雙手捏起內褲的兩邊慢慢地脫掉放到一邊,那叢扇貝形油黑濃密的陰毛即使在暗淡的燈光下都清晰可見,就像欲望,在這寂靜的時候悄悄釋放出來。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當枕邊經常空無一人,長時間得不到生理欲望滿足的時候,她選擇了自慰。
一種靜悄悄的只屬於自己的快樂。
昏暗的燈光像一層薄薄的紗鋪在她那張依舊美麗生動的臉上,仿佛是一幅印象派的油畫,在光與色之間調和出一種安逸靜謐的美。
她閉著眼睛輕咬下唇,用心去感覺那根修長的中指穿過毛叢,准確地落在嬌嫩的陰蒂上,輕柔地旋轉。
一種難以言表的快感油然而生,很快便傳向全身。
她稍稍加快了動作,就像給開始燃燒的火焰里加上木柴。
她濕了,汁液像小溪般從陰道里流出來,順著細細的會陰一直流到她的肛門,然後再向下,滴到毛巾上。
她夾緊著雙腿,上下交替,讓快感的火苗不停地向上竄動。
她開始呻吟,興奮地呻吟,但她不能叫出來。
她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嘴,讓聲音減到最低程度。
她的中指伸進自己的陰道,在濕滑的肉穴里面攪動。
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點在哪里,很快就開始全身抖動欲罷不能。
水越來越多,她猛地分開雙腿,手在下面快速地抽動。
刺激,讓人忘掉自我的刺激!
那條身體里面的蟲子用力地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向外衝,它要衝出她的身體,把她的靈魂也帶走!
她在幫助它,她要把它釋放出來!
終於,它衝出來了,是一股清澈的甘泉,灑在毛巾上留下一片清涼的水漬。
張建英喘息著,慢慢放下左手,讓自己可以痛快地呼吸沉靜的空氣。
她可以感到自己臉紅了,每次高潮以後她都會臉紅。
為自己的行為,也為自己流出太多的水。
這麼多年,和沈勇在做愛的時候也沒有這麼興奮過,流過這麼多水。
她摸摸下面,那片陰毛已經完全濕了,像一片被雨淋濕的草地。
而那道肉縫還敞開著,似乎興奮的勁頭還有沒過。
但她卻有些累了,恢復了平靜以後,她擰亮了燈,起身拿起毛巾的一角將陰部擦干淨,藏進床下的盆里。
這個盆她放得很隱秘,而且她通常只會在周末的晚上才自慰,這樣第二天她休息的時候就會連同自己的內衣褲一起放進洗衣機里洗,而不被任何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