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家三位王爺,帶著三萬身經百戰的呼家軍和穆桂英交給他們的三萬御林軍從壽州出發,馬不停蹄,星夜兼程地趕往困龍山。
他們三人只要一想到他們的母親落進敵人的手里,就憂心似焚。
尤其是呼延慶和呼延平,他們親眼目睹了楊家的元帥穆桂英在三江城被俘,竟被魏登強占為妾的事實,更是急得如燙鍋上的螞蟻,真不知道這次會在他們的母親身上發生什麼樣可怕的事情。
可是當他們趕到困龍山的時候,心頓時涼了一截。
只見拿困龍山的山勢,千丈絕壁有如刀削。
絕壁中間開出一條小道,僅容兩人兩馬並排通過,人站在其中,舉頭望天,竟見不到一线天色。
沿途小道上,設立三座大關卡和無數隘口,三步一哨,五步一崗。
而這條小道,隨著山勢起伏,連綿近百里,由緩及陡,想要從這里攻進去,卻是比登天還難。
呼延慶令士兵在山下一字排開陣形,呼延平在左策應,呼延明在右策應。
他心里明白地很,呼家將的炮火,可以炸平鄯善國的鐵騎,可以炸平三江城依水而建的城牆,可以炸平壽州城下的連環寨和虎獸嶺上的千軍萬馬,但炸不平這座山連綿起伏的山巒,甚至連大炮都推不進去。
想要一舉擊潰南唐,只有引蛇出洞。
他手持雙鞭,跑到山前,對山前的大寨喊話:“呔!南唐的將官聽著,速去告知你家王爺,忠孝王呼延慶在此,讓他速速出來受死!”
不多大一會,忽聞一聲炮響,困龍山前營大寨的門開了,出來一隊人馬。
為首一人身穿七星道袍,頭戴七星道冠,手持叉條杖,胯下鬼面獅子。
長得道骨仙風,三綹長髯灰白,卻絲毫不像出家人的慈眉善目,反而目露凶相,令人不寒而栗。
在他的身旁,是一名十五六歲的小道士,騎著一匹白龍駒,顯得少年老成,同樣面帶殺機。
呼延慶定睛細看,這兩人正是南唐的國師洪飛和他的得意弟子紫靈。
洪飛令士兵射住陣腳,自己拍馬來到陣前,道:“何人如此狂妄,敢在我洪飛的門前叫陣?真是活膩了麼?”
呼延慶道:“呵!原來是洪飛法師。你身為出家人,不思吃齋念經,卻勾結梟雄,做出塗炭生靈的事情!還不速速下馬受降,本王可免你一死。”
“哈哈!原來是忠孝王呼延慶,你的母親蕭賽紅現在我們手里,你竟然還敢如此放肆!”洪飛仰天大笑。
“洪飛!你還不趕快將我母帥送回,最好毫發無傷。汝要是敢要傷他一根毫毛,本王大軍不日踏平你的大寨!”呼延慶大怒,對洪飛大喝道。
“哈哈!現在你母帥正在豪王殿下的龍榻之上,自然不會傷她毫發,反而會好好愛撫她。”
呼延慶大怒,拍馬上前,手舉雙鞭,往洪飛的頭上打去。兩人戰在一處,過了十來合,呼延慶覷了一個破綻,用鞭子向洪飛的腰部橫掃過去。
洪飛急忙擎起叉條杖格擋,只聽“嘭”的一聲,兩兵相交,火花四濺。
那呼延慶何等大力,直把洪飛震得虎口發麻,人在馬上晃悠了幾下,差點栽倒在地。
洪飛暗叫一聲:“好生厲害!”
兜馬便想走。
呼延慶豈容他逃走,趕馬追了上來,對准洪飛的後腦勺就是一鞭打去。
眼看再也走不脫了,洪飛忙運起真氣,氣灌天靈。
只聽“乒”的一聲,呼延慶的金鞭打在他的後腦,不僅洪飛安然無恙,反倒把呼延慶震得倒退了兩步。
呼延慶從沒見過這等神功,以為天神下凡,驚懼不已。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洪飛反手一杖打了過來,被他打中了胸前的護心鏡。
呼延慶只覺得一股熱流上涌,知道形勢不對,圈馬便跑。
洪飛贏了一陣,趕緊揮動士兵殺上前去。
不料呼延平、呼延明將戰場上的情勢瞧得清清楚楚,以防有失,趕緊令火炮、弓箭齊射。
一時間,戰場上矢石俱下,打傷了他許多士兵。
洪飛見賺不到便宜,只好鳴金收兵。
呼延慶回到大營,煩惱不已:“困龍山地勢如此險峻,洪飛法師又有神功護體,在戰場上縱使能贏了他,卻破不了他的神功,他依然立於不敗之地。想要破關救出母帥,真是難上加難啊。”
呼延平、呼延明對此也是無計可施。
這三兄弟,武功最高的當屬呼延慶了,如果連他都勝不了,他們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另一方面,洪飛回營清點傷亡,竟損失了近千士兵,嗟嘆不已:“大宋朝人才輩出,區區一個忠孝王,就如此厲害。看來要退宋兵,還得從長計議。”
紫靈趨步上前,道:“師傅,依徒兒看,呼家將也不過如此。那呼延慶已被你打得差點吐血被擒,若不是他們炮火猛烈,根本贏不了您。徒兒認為,他們只不過仗著士氣高漲,才和師傅您打了平手。如果我們能瓦解他們的士氣,自然可以不攻自破。”
洪飛嘆道:“呼家將乃是虎豹之師,他們的軍心豈是那麼容易被瓦解的?”
紫靈說:“徒兒有一計,可以破了呼家軍。”
他湊到洪飛的耳邊,耳語片刻。
洪飛聽了,轉憂為喜,道:“妙哉!如此計成功,為師定當好好嘉獎於你。”
他喚過藍旗官,道:“你趕緊進山面見豪王殿下,索要前幾日俘虜的宋軍元帥蕭賽紅,將她押來陣前見我。”
蕭賽紅自從被俘虜後,大半個月過去了。
她每天被李青、李廣兩兄弟羈押在刑房和臥榻之上,日日奸淫,宵宵凌辱,從不間斷。
她前後兩個小穴已經被他們奸淫得幾乎失去了知覺,整個人昏昏沉沉,早已失去了她往日身為大元帥時的光彩。
這天,在關押她的刑房里,忽然闖進一隊士兵。
為首的正是金銀道人。
他們見了赤身裸體的蕭賽紅,皮笑肉不笑地說:“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呼家將的蕭大元帥麼?幾日不見,近來可好?”
蕭賽紅狠狠地瞪著他們,啐了他們一口。
兩人覺得有些無趣,怏怏道:“看起來精神不錯啊!我等奉豪王殿下之令,請蕭元帥移駕洪飛國師的軍營,有軍機大事相商。嘿嘿!”
蕭賽紅低下頭,她知道,自己身在敵營,哪會有什麼軍機大事商議?
讓她去前方軍營,無非是把她賞給軍士當做犒勞罷了。
對於她來說,無非是換了一般人奸淫自己而已。
兩人一聲招呼,跟在他們後面的幾名衛兵一擁而上,不容分說,三下五除二就把蕭賽紅捆得結結實實。
一名體型壯碩的漢子一把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拎著就往外走。
蕭賽紅悲哀地想道:“看來,我又免不了被這群豬狗凌辱一番了……”
出了刑房,他們把蕭賽紅關進一輛馬車,往山前要塞而去。
金銀道人和她一起進了車廂,趁機對毫無反抗之力的蕭賽紅上下其手,占盡了便宜。
而蕭賽紅只是緊咬著雙唇,任由他們在她的身體上到處亂摸。
馬車顛簸地奔了半天,但一路暢行無阻,等到日色昏暗之時,在一座大營前停了下來。
打開車門,蕭賽紅的身體已經變得汗津津的了,兩腿之間流滿了白色透明的液體。
幾名士兵把她從車上拖了下來。
蕭賽紅抬頭看去,她眼前停著另一輛馬車,車上裝著一台刑具。
這台刑具約六尺見方的一塊厚重的松木板上,前後分別釘放著兩個鐵架子,這鐵架寬約一步,兩根鐵制的腿被深深得嵌入松木板里,估計憑借人力是無法將它拔出的。
兩支鐵腿的頂部連接著差不多有手臂粗細的一根鐵棍。
鐵棍幾乎與木板平行。
這兩個鐵架子,相隔約兩尺,前面的那個有差不多一人高,後面的那個卻只有及膝高。
高的那個鐵架子上面還掛著一個手腕般大小的鐵環。
他們迫使蕭賽紅跪在木板上的那個較低的鐵架子前面。
蕭賽紅深知這時反抗是徒勞沒有用的,只會招來更殘酷的折磨,只好乖乖地依著他們。
侍衛又把她的上身向前按倒下去。
這樣,那個較低的鐵架子上端連接著兩支鐵腿的粗鐵棍正好頂著她的腹部,讓她不至於趴倒在木板上面。
侍衛又把她的雙手向後反剪,用牛筋繩綁了起來。
再使勁得把她反剪的雙臂向上拉起,這樣蕭賽紅就更加不得不俯下身子了,直到頭都快要碰到木板了,侍衛才把綁著她的雙臂的牛筋繩的另一端系在那個高架子的鐵環上面。
他們又將她濃密的秀發扎成一束,也同樣用一根牛筋繩綁起來,用力得向上一提。
蕭賽紅只覺得頭皮一痛,忍不住“啊”的一聲呻吟,頭也不由自主得抬了起來。
士兵們也把扎著她頭發的繩子的另一端系在那個鐵環上。
這時,另外幾名侍衛也沒有閒著,他們分開蕭賽紅跪在木板上的雙腿,把她的大腿捆綁在那個低鐵架子的兩條鐵腿上。
就這樣,他們完成了這一系列復雜的捆綁動作。
這時的蕭賽紅,兩腿分開跪伏在木板上,挺著一個黝黑肥碩的大屁股。
她的雙臂在後面被反拉著,讓她無法直起身子。
頭發也被拉扯著向上系在鐵環中,讓她的頭不得不始終抬著。
保持著這樣的一個極度不雅的動作,讓她的雙臂和脖子一陣陣的發酸,好不難受。
見士兵們捆綁完畢,金銀道人取出一個盒子。
打開,里面裝著一對鴛鴦風鈴。
風鈴足有小孩子的拳頭那麼大,全銅打造,頂部裝著一個夾子。
他們將這兩個風鈴,分別夾在蕭賽紅左右兩個乳頭上。
銅制的風鈴沉甸甸的很有份量,掛在女元帥的乳頭上墜痛不已。
尤其當那夾子夾住她乳頭的時候,緊致的擠壓感讓她的乳頭刺痛得幾乎難以忍受。
金銀道人又拿出兩根金絲,金絲的一端上面同樣連著一個夾子。
他們將兩個帶著金絲的夾子分別夾到蕭賽紅左右兩片肥厚的陰唇上,朝兩旁拉開,最後才把金絲的另一端固定在鐵架的支柱上。
蕭賽紅的陰戶被無情得向兩邊翻開,露出里面鮮嫩欲滴的淫肉來,這讓她羞恥難當,又疼得冷汗直冒,卻絲毫不敢亂動,怕傷到了自己珍貴隱秘的羞處。
兩個道人似乎還不盡興,又拿出十幾枚戒指大小的小鈴鐺,掛在女元帥的陰蒂上和陰唇空余的部位上。
不一會兒,蕭賽紅的私處像葡萄似的密密麻麻得墜滿了鈴鐺,只要稍許搖晃一下,便丁零當啷得響個不停。
蕭賽紅跪伏在木板上,又累又難受,無可奈何得任一大群人擺布,心中更是羞憤難當。
她急怒地罵道:“你們到底想干什麼?我的身體,難道你們還沒看夠嗎?”
金銀道人聽了這話,冷笑道:“你的身子,我們都操膩了,還要看你做什麼?只是你大宋的士兵和南唐的士兵,還有很多人都沒有看過,現在就讓他們去欣賞欣賞你的騷樣。”
蕭賽紅聽了這話,心頓時往下一沉,腦子里轟的一聲,驚得語無倫次:“你,你什麼意思?”
金銀道人哈哈大笑:“人人都道蕭元帥冰雪聰明,天資頗高,怎麼現在就這麼不開竅了呢?我的意思就是要帶你去山下示眾,讓大家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模樣。哈哈哈哈……”
蕭賽紅如被五雷擊中一般,頓時目瞪口呆,身體也一片冰涼。
良久,才拼命得掙扎起來,但她現在的捆綁法,是金銀道人特意為她設計的,哪里能掙脫得了,還沒動私處就是一陣撕扯般的劇痛,絲毫也不敢用力。
她只能無可奈何地選擇了放棄,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們,不要帶我去示眾,你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如果……如果讓我的士兵看到我這幅樣子,今後怎麼做人……”
“哈哈!”
金銀道人得意地大笑,“今後,你就是我南唐的性奴了,別再妄想著去當你的狗屁大元帥了。我告訴你,不僅是今天,日後每天,你的身體都要任天下人觀賞!哈哈!”
蕭賽紅絕望得叫道:“不!不要!”
她雖然在敵營中,記不清已經被敵人輪奸了多少次,但以前不管怎麼被人玩弄,都是在大帳之中,或是在廳堂之內,或是在漆黑的地下室里,在場的人數最多也不過就幾十人。
盡管最初剛受強暴的時候,確實難以忍受,但屢次之後,身體和心里同時麻木起來,就逐漸產生了苟且偏安的心理,但是現在要把她綁出去示眾,無疑是讓這一切都大白於天下,別說她曾經是大名鼎鼎的大將軍,平西侯,就算是普通人,這樣的凌辱也是無法接受的。
這時洪飛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小道人紫靈。他看到金銀道人便罵道:“還在磨蹭什麼?還不趕緊把她帶到陣前去?”
金銀道人嚇得不敢說話,連連稱是。
洪飛走到蕭賽紅的面前,看到她這幅模樣,心中大喜,對兩道人說:“為師倒是沒看出來,你們這倆小子還有這心思。甚好!甚好!待打了勝仗,自當好好獎勵你們。”
金銀道人點頭哈腰,心中竊喜。而蕭賽紅也知道了,自己最終難逃被示眾的命運,不停哀求和哭泣,希望能用自己的軟弱感化敵人。
一群出家人對她的楚楚可憐反而無動於衷,毫不理會她的哀求。
他們只想把眼前的這個女人盡情得折磨,無情得玩弄,讓她完完全全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之下,把這個大宋的女元帥狠狠得踩在他們的腳下,讓她心甘情願得變成他們的玩物和獲勝的籌碼。
士兵們趕著載著蕭賽紅赤裸的嬌軀的馬車緩緩朝山下駛去。
一路上,蕭賽紅仍舊苦苦得哀求著他們,她淒慘的聲音伴隨著她身上鈴鐺晃動的清脆聲響,像是伴奏著一段浪歌淫曲。
她先是求洪飛和金銀道人,但他們反而把她的哀求狠狠得嘲笑了一番。
她又求那些侍衛,希望他們手下留情,雖然她也知道求他們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的,侍衛們也是奉命行事,縱使他們有心憐憫這位女元帥,但哪里敢把她私自放下來啊?
但這時已經是急得火燒火燎了,心里早已亂成一團麻,病急亂投醫。
馬車跑出了軍營,直奔困龍山下的戰場而去。
大約又走了約三四里路,這時,戰爭的鼓聲和人馬的嘶鳴聲已經越來越近了。
蕭賽紅也停止了哀求,似乎也明白了無論怎麼樣也不會得到這些人的一絲一毫的同情。
只是被吊著頭發的頭一直高昂著無法垂下,仿佛這曠世的恥辱是一種光榮一樣。
馬車被趕到離戰場不遠的一座土丘上。
這時天已經有些暗了下來,沒有一絲陽光,天空中布滿了黑壓壓的一片烏雲,但足可以俯瞰到山丘下面的整個戰場。
戰場上南唐軍隊早已列好了陣勢,四十個方陣,四五萬人馬密密麻麻得部署在困龍山下腥風血雨的戰場之上。
忽然山丘下面飛馳過來一隊人馬,為首的是南唐大將,號稱“無敵將軍”的洪雷,只見他策馬跑上山坡,在馬上向洪飛作揖道:“國師,我等奉軍命前來,特率本部一百名精銳騎兵前來護行,以防等下戰場上宋軍搶奪蕭賽紅。”
洪飛將拂塵交到左手,點點頭道:“如此甚好。有無敵將軍護行,當可保萬無一失。”
馬車和護行的軍隊一起,緩緩向戰場駛去。
沒多久,洪雷一行已經來到了南唐軍隊的陣中,抬頭望去,對面宋軍也列好了陣形,大有決一死戰的氣勢。
列陣的南唐士兵們看見他們趕著一輛馬車,車上捆綁著一個姿勢怪異的赤裸美少婦,頓時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他們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士兵甲向周圍的人詢問:“這個女子是誰啊?怎麼被綁成這副樣子?”
士兵乙道:“我聽說啊,她就是大宋國的元帥蕭賽紅啊。”
士兵甲笑道:“你開什麼玩笑啊?蕭賽紅神勇無敵,怎麼可能被我們俘虜了呢?”
士兵丙道:“就是啊,我聽說那個蕭賽紅少說也快有四十歲了呢,怎麼可能如此年輕漂亮呢?”
士兵乙罵道:“你們懂個屁?人家身居高位,養尊處優,自然是駐顏有術。而且我有個兄弟在豪王殿下的左右做侍衛呢。他告訴我說,這個蕭賽紅啊,其實早在大半月以前就已經被我們的殿下俘虜了呢。那些將軍大人們幾乎天天在帳中輪流操他呢。只是如今宋軍圍城,國師難解山下之圍,才把向豪王索要她,將她綁出來示眾,以亂宋軍的軍心呢。”
士兵甲和士兵丙聽了這話,都搖了搖頭,嘆道:“唉,如此尤物,竟遭此待遇,真是可惜了。”
以上的對話,在南唐的軍中到處重復傳播著,每個人都在議論這個被綁在車的女人的真實身份。
雖然時值初秋,夏天的炎熱已經退去了不少,吹來的風也有點涼意。
但蕭賽紅在這幾萬雙眼睛的注視下,卻覺得渾身躁熱難當,一張俏臉因為又羞又急,早已漲得通紅。
在通過南唐軍陣的時候,她聽到周圍人有的議論,有的猜測,有的甚至對她說著一些粗俗的下流話:“看,她這個樣子好賤啊,撅著個屁股,是不是想讓人來操她?”
“她肯定早就被諸位將軍們操過了呢。”有人接道,“而且你看她昂著頭的樣子,好像覺得挺光榮的呢。真是個不知羞恥的賤貨。”
“你們看她身上掛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啊?丁零當啷的,那樣子好風騷啊,真想上去干她幾次。”
蕭賽紅這時腦子里已經是一片空白,不知該無何是好。
她這一生,征戰幾十年,戎馬倥傯,每次戰勝班師回朝的時候,天子總是賜給她不少黃金、白銀、綢緞等寶物。
這些天子的賞賜,即使她十輩子也用不盡。
她現在多想把全部這些金銀寶物拿出來,換取哪怕是一件身上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