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天,寒風陣陣。
被毛毛細雨淋濕的衣服,貼在身體上,冷風一吹,愈發凍徹肌骨。
曾傑不禁雙臂抱胸,蜷縮起身體。
他本來就矮小的身形,縮在屋頂的陰影中,幾乎和黑夜融為一體。
縱使樓下衛兵幾番巡邏,也沒有發現他這個梁上君子的存在。
隔著一層屋頂的洞房里,卻是一派火熱。
魏登騎在穆桂英的身上,用他下面粗壯碩大的肉棒,狠狠地捅著穆桂英的嘴。
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插進穆桂英的咽喉里,讓穆桂英的喉嚨高高地凸起。
穆桂英像是快要窒息一般,手腳亂舞,拼命地在床上掙扎。
她感覺自己的嗓子有種快要被撕裂的疼痛,不僅透不過氣,而且還有種想要嘔吐的欲望。
她無法相信,如此粗大的肉棒,居然可以插入自己的喉嚨那麼深,讓她羞恥痛苦地幾乎要發瘋。
在屋頂的曾傑,都能聽到從穆桂英咽喉深處發出來的“嗚嗚”的淒慘哀鳴。
他忍不住想一躍而下,解救元帥於水火之中。但想到自己的使命,還是克制住了。
營救,必須要想個萬全之策,尤其是在這四處暗藏殺機的三江城里。
他不由地憐憫起穆桂英來,如果她不是一個元帥,而是普通女子,又何必經受這樣的人間摧殘呢?
“元帥,您再忍一下,曾傑馬上來救你了……”他暗暗地說。
魏登見到穆桂英兩眼直翻,像是快要被插死了一樣,這才從她嘴里拔出了肉棒。
此時,他的肉棒早已被穆桂英舔舐地干干淨淨,口水覆在上面,像是一層油亮光滑的膜。
在龜頭上,還有一絲黏稠的唾液拉成一條細長的线往下滴落。
穆桂英依然被魏登壓在身下,不停地咳嗽加嘔吐。
突然,從胃里涌上一股熱流,穆桂英一張嘴,婚宴上喝下去的酒,此時全都吐了出來。
透明的酒混合著她胃里的稠液,從她一邊的臉頰流到床上,沾濕了一大片。
如此的洞房花燭夜,穆桂英已經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她是和丈夫楊宗保,兩個人深情綿綿,你儂我儂。
這一次,卻是被如此殘暴地強迫口交。
真是天淵之別。
魏登從穆桂英的身上爬了下來,他得意地看著咳嗽不止的女元帥,說:“現在,就讓我來玩玩你的小穴如何?”
他的手朝著穆桂英的兩腿間伸過去。
穆桂英沒有躲避,也沒有反抗。
如果終究逃不過被奸淫的命運,她寧願選擇自己的小穴受罪。
更何況,不知什麼原因,在剛才魏登極度的殘暴中,她的下體竟泛起了潮濕。
自從那天在牢房里,被魏珍和魏寶兩個人下了春藥之後,她身體就變得不由她控制了一般,時常會有和男人交媾的欲望。
魏登的手指探進穆桂英的花蕊里,里面已是洪波橫流。“怎麼?這麼快就想要了麼?”魏登挑逗著她,猥褻地說道。
“唔唔……咳咳……不,不是……不是這樣的……咳咳……”穆桂英咳嗽著,否認自己的失態。
“那是怎麼樣的?”魏登說。他突然二指伸直,狠狠地插進穆桂英的小穴,直插到底,說:“是這樣的麼?”
穆桂英的嬌軀忽然振動了一下,失聲叫了出來:“啊!不要!”
“真的不要嗎?”魏登假惺惺地問,一邊加快了手上的抽插速度。
“不!不!不!快停下來!”
穆桂英連聲尖叫,身體卻沒有抗拒,隨著他抽插的速度不停顫抖起來。
她赤裸的胴體,在被褥堆積的床上,陷得更深了。
穆桂英的身體,結實而富有彈性,健美而充滿誘惑,雖不似大家閨秀般端莊嫻雅,玲瓏有致的嬌軀卻無言得描繪著另一種力量與性感結合的完美視覺衝擊。
魏登的性火又被勾了起來,他把手指從女元帥的肉縫里拔了出來,帶出一灘渾濁的白色液體。
魏登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
縱使已經不下數十次奸淫過她,但穆桂英的嬌軀,對她來說還是無法抗拒。
每一次與她交媾,都像第一次那樣,充滿了新奇和激情,仿佛她的身體,是永遠也開掘不完的資源地。
魏登的肉棒,毫無阻礙地插進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開始橫衝直撞起來。
穆桂英“嗚”的大叫起來,雙腿微屈,十個腳趾緊緊地勾起,雙手也在同時抓緊了身邊的被褥。
她抗拒地想要推開身上這個惡心的男人,但身體卻沒有這麼做,只是迎合起他的抽動來。
這幾天,她似乎越來越需要男人的安慰,有時甚至難以抑制。
狄龍、狄虎連續幾個月對她下的春藥,已使她病入膏肓,難道那天魏珍、魏寶的春藥,喚醒三年前已經沉睡的藥性嗎?
“啊哈!啊哈!啊哈!……”魏登發出興奮的叫喊。他每插一次,都要發出如洪鍾般嘹亮的吼聲。
穆桂英被插的連連叫苦:“嗯哼……嗯哼……嗯哼……”她似乎是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快感,身體都來不及顫抖。
她想讓魏登停下來,好讓她喘口氣,再繼續享受這愉悅。
可又怕停下來後,就不會再開始了,那時空虛寂寞的痛苦,她又如何應付得來呢?
“啊!唔唔……好舒服……”穆桂英逐漸接受了這快感,四肢伸展開來,盡可能大得分開自己的雙腿,讓對方巨大的肉棒盡情地往自己的小穴里面捅。
魏登一邊抽插不停,一邊俯下身體,啃咬著穆桂英的乳房。
尖利的牙齒嚙著穆桂英嬌嫩的乳房,有些生生作痛。
她忍不住地呻吟起來,連忙用手去護住自己的乳房。
不想早已腫脹的乳房,竟被她自己的手,摸出了快感。
魏登的嘴放開了穆桂英的乳房,抓起她的雙手,硬是把穆桂英的手按在她自己的胸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對……摸自己……也很舒服吧……對……就這樣摸……不要停……”
這時的穆桂英,哪里還肯放手?她使勁地揉搓著自己的乳房,還恨不夠用力。
嘴上不停呻吟:“哦……不停……不停……你也不要停……好舒服啊……”
洞房里,兩人纏綿的呻吟,飄上屋頂,傳入曾傑的耳中,直把這位好漢聽得面紅耳赤。
他暗暗焦急,道:“元帥,你怎會如此……”在他的設想中,落進敵手的穆桂英,就算不能反抗,也應堅貞地大罵侵犯她的敵人。
可誰知,竟會如此不堪……
兩人的恥骨相撞,發出令人羞恥地“啪!啪!啪!”
清脆的響聲。
與他們的輕柔綿綿的呻吟,交織纏繞在一起,活似一幅活色添香的春宮圖。
曾傑的目光從瓦孔里移開,實在不忍再看到自己一向敬重的元帥被敵人如此凌辱的場面。
房內,穆桂英的雙腿盤在魏登的腰部,欲罷不能。
她感覺自己已經飛升成仙,俗世的功名和榮耀都統統拋棄,只要兩人可以一直這樣歡愉下去,她寧可拋棄一切,哪怕是元帥的身份和家族的地位。
她眼神迷離地大喊道:“哦……不……快啊……快啊……我受不了了……要泄了……”
惹得魏登猛然了幾下穆桂英的胯部,精液全部射了出來。
從兩人肌膚相親的地方,一股混濁的液體從他們的皮肉縫隙里溢了出來,流淌到嶄新的床單上。
魏登感到渾身乏力。
這幾日,他一直在穆桂英嬌美的胴體上發泄獸欲,幾乎已經超過了他體能的極限。
但他依然樂此不疲,十年的積怨和美色的誘惑,讓他內心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念頭。
他發誓,一定要徹底征服眼前的這個女人,讓她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
魏登捧起穆桂英依然迷茫無助的臉,問道:“賤人,老子插得你爽嗎?”
他已經對曾經的上司沒有了應有的敬畏之心,在他眼里,穆桂英就是一個可以隨時讓她發泄的工具而已。
穆桂英還沒有從高潮的歡愉中掙脫出來,吃吃地說:“爽……爽……桂英要舒服……還想要哦……”
魏登突然掐住了穆桂英粉細的脖子,凶神惡煞地低吼道:“從今以後,你要自稱賤妾!聽到了沒有?賤妾。你就是老子一個低賤的小妾!”
穆桂英被他掐得兩眼幾乎翻白,雙手趕緊扳住緊扼著自己喉嚨的手臂,斷斷續續地說:“我……我知道了!不,賤妾,是賤妾知道了……”
魏登這才送了手。穆桂英雙手撫著被掐痛的咽喉,不停地咳嗽。
這時,響起了一陣叩門聲。
魏登不快地問:“誰?”
門外是個侍女的聲音。她輕細地答道:“啟稟大人,馮雨將軍求見。”
“不見!”魏登正在興頭上,不甘被打斷,氣衝衝地回道。
“大人,馮將軍稱有十萬火急的軍情稟報,刻不容緩。”侍女說。
魏登這才意猶未盡地從床上爬起來,披上衣服。
嘴里暗罵:“好你個馮雨,真不識抬舉,偏在這個找來。若無甚重要事情,看老子不把你宰了!”
他低頭看了看癱倒在床上的穆桂英,她赤裸的胴體深深陷在厚厚的被褥中,是那麼無助。
魏登留了個心眼,暗忖:穆桂英向來神勇,如我此時離去,她要是鬧騰起來,必會把我帥府挑得人仰馬翻,不可收拾。
雖然魏登已經多次奸淫了這名女元帥,但在他心底深處,還是深藏著對她的恐懼。
為了保險起見,魏登想把她重新捆綁起來,但在屋子里找遍了,卻尋不到一根繩子。
只好取出一段迷迭香,用火折子點了。
自己用袖子擋住鼻子,屏住呼吸,將一縷裊裊的青煙送入穆桂英的鼻中。
穆桂英聞到一股悠然的香味,是如此的愜意,如此的怡然,讓已經身心俱疲的她,很快進入了夢鄉。
魏登看著穆桂英的呼吸逐漸勻稱起來,這才放心地走出了房門。
屋頂上的曾傑,聽著魏登沉重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取出飛虎爪,勾住檐角,將繩子丟進屋內,然後揭開瓦片,露出一個足夠他身體下去的洞來。
他順著繩子,“哧溜”一下,降在屋內。
他蹲在原地,一雙鼠目滴溜溜地轉著,向四處張望。
待確定了安全後,才站起身來。
曾傑走到床邊,穆桂英雙目緊閉,神態安詳。
既無平素大元帥的威風,又無剛才浪婦般的瘋狂,此時的她,如同一名尚在母體內的胎兒,於夢中使自己重歸於平靜。
曾傑拾起地上的衣服,蓋在穆桂英赤裸的嬌軀上,唯恐二人以這樣的場面相見尷尬。
他推了推沉睡的穆桂英,輕輕叫道:“元帥,穆元帥,醒醒!”
可是穆桂英依然如死了一般,毫無動靜。
曾傑心里焦急,翻開穆桂英的眼皮,見她瞳孔渙散,便知神智已不在她的體內了,應是中了迷迭香。
他心里暗叫:“不好,穆元帥怕是一時半刻醒不過來了。可現在正是營救她的大好時機,如錯過了,怕日後魏登會將她看得越發緊了,再無下手的機會了。”
他連忙把穆桂英整個身體都翻了過來,也不再害怕忌諱,掐著她的穴位,給她推拿起來,一邊低聲祈禱:“元帥,快快醒來!”
可縱是他再怎麼推拿折騰,穆桂英依然沒有回神的跡象。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房門突然“嘩啦”一聲被踢開了。魏登出現在門洞里。
魏登醉眼朦朧,見到一個矬子正坐在穆桂英的身上,當即大怒:“何方來的賊子,居然敢私闖老子的洞房,猥褻老子的女人?”
曾傑被魏登突然闖入嚇了一跳,趕緊翻身從穆桂英的身上下來,拔出藏在腰間的兵器。
魏登大怒,苦於手邊沒有兵器,不敢與他拼命,兩人怒目對視。
曾傑心里暗忖:此處乃是龍潭虎穴,殺機四伏,不可久留。
如南唐軍士得到消息,必定趕來。
到時我便插翅也難飛了。
他虛晃一刀,轉身便要跑。
魏登一個箭步上前,扯住了曾傑的衣角,怒喝道:“賊子,哪里走?”
曾傑回手就是一刀。不想那魏登雖已大醉,但神志還算靈清,只見他將身子一矮,躲過了砍來的一刀,手中依然緊緊拉著曾傑的衣服。
曾傑心里著急,甩手從袖子里掏出棗核鏢,向魏登的下盤疾射而去。
魏登猝不及防,被暗器打中了大腿根部。
只見他“哎喲”一聲慘叫,雙手捂住襠部,汙血從指縫間汩汩流出。
他一瘸一拐地退出房門,邊跑邊大聲叫喊:“來人呐!有刺客!”
曾傑本想追出去結果了魏登的性命,但他已經聽到了滿院子有士兵奔跑的聲音。
想必守衛和巡邏的南唐衛士,聽到了魏登的喊叫,正從四面八方趕來。
能結果了魏登的性命,自然是好,但就怕到時耽擱了時間,營救元帥不成,自己反而身陷牢籠。
他又回到房里,見到依然沉睡不醒的穆桂英,想到了方才她被魏登凌辱的場景,暗自道:“魏登小兒已被我打傷,我若留下元帥在這里,他們必將加倍折磨於她。不如我現在便就她脫離這虎穴。”
想到這里,他走到床前,用衣衫將穆桂英的身體裹緊了,然後將她扛在肩上,抓住飛虎爪的繩子,“噌噌噌”幾下爬上了屋頂。
曾傑在屋頂放低身形。
此時滿院都已經亮起了火把,幾股南唐侍衛如火龍般朝這邊涌來。
曾傑踩著屋頂的瓦片,繞到屋後。
穆桂英的身材高大修長,比曾傑還高出一頭。
饒是他輕功過人,抗人奔跑,還是踩碎了幾塊瓦片。
已經聞訊趕到屋里的南唐士兵,聽到了上面的動靜,喊道:“他們在上面,快上去捉人!”
還沒等他們爬上屋頂,曾傑早已掛好飛虎爪,順著繩索降到了屋後。
兩名南唐士兵手握長矛,向曾傑刺來。
曾傑毫不畏懼,側身避過,手起兩刀,將二人砍翻。
他來不及收起飛虎爪,扛好穆桂英,避開人多的地方,幾個起落,飛躍到拱月門洞前。
他的身形,已經略顯笨拙。
這時,又有幾名南唐士兵見到了曾傑,拿長槍向他刺來。
曾傑又砍翻了兩個,不敢戀戰,撒腿而跑。
南唐士兵的身手,都不及曾傑靈活,自然越追越遠。
曾傑一路騰挪躲閃,手里的鋼刀上下翻飛,才殺出了一條血路。
出了魏府,來不及辨明方向,就挑了條冷僻的巷子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