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睜開眼睛,穆桂英已經嗅到了濃重的濕氣。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灌進喉嚨里的,都是陰冷潮濕的水氣。
空氣中仿佛有種腐敗霉爛的氣味,還隱隱夾雜著血腥氣。
她的腦袋里像被灌了鉛一樣,沉重疼痛。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昏暗。
隱約地,她感覺到自己正身處一個巨大的牢房里。
這讓她瞬間神回到三年前,也在同樣類似的一個牢房里,她被那里的獄卒剝光後凌辱,奪去了對她來說彌足珍貴的貞節,讓她此後的生活,蒙上了一層永恒的陰影。
穆桂英的心底忽然一顫,猛地睜大雙眼,環顧四周,不見了五虎將的蹤影。
躍入她眼簾的,是已經發霉發爛的褐色牆壁以及魏登那張如同枯樹皮一樣的丑臉。
她下意識地動了動手腳,這才發現自己原來被捆綁在一張精鋼打造而成的刑床上。
她的四肢,都被禁錮在刑床四個角上的鐐銬中。
她又連忙低頭看自己的身體,所幸的是,她身上的衣物原封不動,還是保持著她進城時候的樣子。
這讓她寬心了不少。
魏登眯著眼,欣賞著穆桂英平躺著的身體。她仰臥的身體,如江山般千丘萬壑,凹凸有致,縱然被衣裳緊裹,還是能突顯出她玲瓏的身段。
穆桂英花容失色,怒斥魏登道:“魏登,你趕緊放開我!有本事,和本帥到疆場上一決勝負!”
“哈!”
魏登放肆地一笑,仿佛覺得穆桂英的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老子這些年來苦心經營,就是想有那麼一天,想讓我把你放了?做夢!”
為了報當年挨了四十大板之仇,魏登確實日夜寢食難安,暗暗發誓,有朝一日,要是穆桂英落進他的手里,他就要讓她生不如死。
但讓他連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有一天,夢想可以成真。
穆桂英心里“咯噔”一下,泛起了隱隱的不安。
一雙杏目仍瞪著他,道:“那好!魏登,今日本帥既然中了你的詭計,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求你給我來個痛快的。”
魏登的臉上堆滿了詭異的表情,他的手,也輕輕地伸向穆桂英的大腿,隔著柔軟的袍子撫摸起來。
他語音漂浮:“穆元帥,你誤會了!我怎麼舍得殺你呢?你這麼好的一副身軀,殺了你豈不是暴殄天物?”
穆桂英扭動著大腿,拼命地逃脫著魏登的羞辱,同時大聲叱喝道:“魏登,你住手!今日我雖落在你的手里,但我好歹也是大國元帥,你豈能如此羞辱於我?”
“哈哈!大國元帥?”
魏登變得愈發放肆,“在這個三江城里,沒有什麼元帥,老子就是王法!穆桂英,今日你落於我手,老子要把你調教得連妓女都不如!”
“混賬!放肆!”穆桂英仍是不停大罵,“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本帥立馬派大軍,不日踏平你的三江城!”
“踏平三江?哈哈!”
魏登肆無忌憚地狂笑著,“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能領兵作戰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雙手,抓住穆桂英緞袍的衣襟,用力往兩邊一分。
“哧啦”一聲帛裂,如珠玉墜地般清脆響亮。穆桂英的衣衫的前襟被撕成兩半,露出里面大紅色的繡著牡丹的肚兜,緊裹著她堅挺豐滿的雙胸。
“啊!”穆桂英一聲驚叫,下意識地想用雙臂去護胸,可是她的雙手被緊緊禁錮,絲毫也動彈不得。
魏登對她毫不留情,又一手抓住穆桂英的繡花肚兜,用力一扯。
穆桂英只覺得胸前一涼,她兩個豐腴的肉球,躍然出現在魏登的面前。頓時,穆桂英感到羞辱萬分,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哈哈!”
魏登的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穆桂英胸前如玉兔般潔白的肉球,不停地咽口水。
“穆桂英,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能踏平我的三江城嗎?”
“畜生!混蛋!”穆桂英破口大罵,“你想干什麼?”
“剛才在宴會上,我已說過,本將無意傷害穆元帥!哈哈!只不過,想玩弄玩弄你如此嬌嫩的肉體,不知穆元帥是否應允?”
“無恥!”穆桂英啐了他一口,“你敢動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莫不是穆元帥見了我這個老下屬,還是有所矜持?聽說,你早已被狄龍狄虎那兩個小子玩過了,現在卻在我這里裝清高!”
見魏登說穿了自己的丑事,穆桂英愈發覺得無地自容,只能恨恨地盯著他,厲聲呵斥:“休得胡言!”
魏登見穆桂英這幅扭捏的樣子,更是興奮異常,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拉住穆桂英的褲子,用力向下扒去。
“啊!不要!”魏登的這個舉動,嚇得穆桂英大驚失色,拼命制止道。
魏登幾乎毫不費力地剝下了毫無反抗之力的穆桂英的褲子,露出兩條晶瑩的大腿。
曾被狄龍狄虎稱為“白虎”的穆桂英,下體依然光潔如玉,幾乎連汗毛的瑕疵都找不到。
穆桂英羞恥地幾乎窒息,本以為已經結束的噩夢,難道現在又要重演嗎?
這個念頭,讓穆桂英如墜深淵,她再也不願承受如天牢,如狄營那樣的煎熬了。
“穆桂英,老子等今天可是等了好苦啊!”
魏登調戲著穆桂英,雙手又向她赤裸的嬌軀伸過去。
他粗糙的手掌觸及穆桂英的胴體,不知是因為穆桂英的緊張,還是身體赤裸的原因,冰涼如玉。
“拿開你的髒手!”
盡管無盡的羞恥感幾乎把穆桂英湮沒,但她仍是聲色俱厲地斥罵魏登,“早知今日,當年我就該在西夏把你斬了!”
說到這里,穆桂英幾乎感到後悔,當年的一念之仁,竟造成了她今日袒胸露乳的悲哀。
魏登的手不停地在穆桂英的身上撫摸,他的手掌掠過她的光滑平坦的小腹,那里幾乎尋不到生過二子一女的痕跡。
當他的手剛剛觸及穆桂英的下體時,那里溫軟神秘,充滿誘惑。
魏登能明顯地感覺到那個被縛在刑床上的女人輕微而緊張的顫抖。
“你,你……”穆桂英徹底沒了底氣,驚恐地叫道。
魏登伸出二指,輕輕地插進穆桂英的小穴里,里面溫暖干燥,卻由於緊張,不停地收縮著。
他不停地抽插把玩,戲謔道:“喲!穆元帥,你的浪穴已經很多年沒人光顧了吧?是不是已經荒蕪地發緊?”
“住口!混賬!”面對敵人的凌辱,穆桂英卻無能為力,只能大聲叫罵。她可以承受敵人施加在她身體上的酷刑,卻無法忍受言語對她的侮辱。
魏登一手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不停玩弄,一手在她身體上撫摸,道:“瞧你這幅嬌貴的身體,用來領兵打仗,實在是太浪費了,不如做我的夫人,保證讓你衣食無憂,同樣加官一品。”
“無恥!”穆桂英還是大罵,“爾乃番國小將,默默無名,我乃堂堂大宋兵馬元帥,豈能委身於你這種鼠輩?”
“鼠輩?”
魏登勃然大怒,“現在就讓你嘗嘗,我這個鼠輩的厲害!”
說著,他扯住穆桂英已經被扒到膝蓋處的褲子,用力一撕。
褲子頓時化成了縷縷絲條,飄落到床下,如紛紛落英,成了這個季節最後的絕響。
被撕去褲子後,穆桂英的兩條雪白的大腿就完全顯露出來,只剩下腳上的那雙黃色的牛皮靴。
對於穆桂英,魏登完全沒有憐憫之情。
當年四十大板的仇,在他心頭積壓了十年,已經變成了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他要讓穆桂英身敗名裂!
他拍了響亮的一掌,早已守候在門外的兩人應聲而入。
這二人,正是在江頭迎接穆桂英的佟風和包信。
這二人,是魏登的親信。
佟、包二人一進牢房,就看到了被綁在刑床上渾身赤裸的穆桂英,不由大吃一驚。
在半天前,還是八面威風的大宋元帥,現在卻被以如此羞辱的姿勢地捆綁著。
他們二人對著魏登施禮道:“大人,傳喚小的,不知所為何事?”
魏登指著躺在床上的穆桂英,道:“這娘們甚是嘴硬,你們給我好好調教調教!”
“是!”
兩人應聲答道。
他們站起身,走到穆桂英面前。
穆桂英的威名早已名揚四海,無人不敬畏。
懾於其威名,二人心中竟然有所顧忌,客氣地對穆桂英說道:“穆元帥,得罪了!”
穆桂英只是不理。
二人相視一眼,只能動起手來。他們先解開禁錮穆桂英右腳的鐐銬,剝下了她的靴子。
穆桂英怎肯就范,拼命地踢蹬右腳。
怎奈她一腿之力,終究難敵兩名漢子的力氣,很快又被制服了。
他們依舊將穆桂英的右腳鎖進鐐銬里。
用同樣的方法,他們把穆桂英左腳的靴子也脫了下來。
穆桂英沒有了羅襪戰靴包裹的雙腳,窄而纖長,雖是習武之人,卻宛若無骨,秀媚嫻雅。縱使不纏三寸金蓮,也是風韻尤加,楚楚動人。
佟、包二人各拿了一根細牛筋繩,將繩子的一頭栓在穆桂英的大腳趾上。
他們啟動機關,把屋梁上的兩個滑輪降了下來。
這兩個滑輪,原是吊囚犯所用,經過專門設計制造,可以上下左右隨意移動和固定位置。
平時不用,就隱藏在屋梁之上。
二人把繩子穿在滑輪上。
然後佟風一人同時拉住兩條繩子,包信則重新打開了鎖在穆桂英腳腕上的鐐銬。
穆桂英的雙腿剛獲得自由,又想掙扎。可是佟風雙臂一用力,就把穆桂英的雙腳直直吊了上去。
包信依次打開鎖著穆桂英雙手的鐵銬。穆桂英一骨碌從刑床上躍了起來,手腳並用,企圖掙脫吊著她兩個大拇趾的繩子。
誰知佟風又是用力往下一拉,把穆桂英整個身體頓時拎高了兩尺。穆桂英措不及防,“哎喲”一聲驚叫,身體又重新跌翻在刑床上。
這時,包信也跑到後面,幫著佟風一起拉繩子。
縱使穆桂英身材健美結實,卻不過是個女兒身,輕盈的嬌軀頓時被兩人拉著漸漸離開刑床,倒吊起來。
就這樣,她渾身的重量,全部都加持在兩個腳趾上。
她感覺兩個大拇腳趾快要斷了一般,疼痛難忍。
她憑空揮舞著雙手,企圖抓住點什麼,用來分擔她身體的重量,可是四下無物。
仍掛在她身上的戰袍,也隨著她的身體一起,往後倒掛,仿佛在戰場上她迎風起舞的斗篷。
掙扎了一會,穆桂英發現勒住她腳趾的繩索變得愈發緊了,疼得她的腳趾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斷了一般。
為了減輕身體的痛苦,她只能停止了掙扎,任憑自己的身體倒懸在空中。
她的雙手,緊緊地護著自己的胸口和私處。
對於她來說,身體的裸露比疼痛更讓她覺得羞恥。
這時,魏登的手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塊竹片。
這塊竹片,約兩尺長,二指寬,堅韌卻有彈性。
他踱步到穆桂英面前,從上自下俯視著穆桂英,說:“穆元帥,現在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哼!魏登!你有本事殺了我!”穆桂英疼得滿頭大汗,咬緊牙關,依舊大罵不止。
“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會知道老子的厲害的。”
魏登說著,雙手推向穆桂英渾圓的屁股。
這不推不要緊,一推就把穆桂英推得身體在空中如秋千般搖晃起來。
身體沒有著落的穆桂英,依靠著兩個腳趾支撐著全身重量,在空中四下無依。
隨著身體的搖晃,繩子勒得她的腳趾就更緊了。
繩子掐進她腳趾的皮肉里,滲出了滴滴血絲。
穆桂英緊咬著牙關,堅持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是疼痛已經折磨地她面色鐵青,大汗淋漓。
魏登朝佟、包二人使了個眼色。
兩人會意,把他們手中的繩頭系在牢房的柱子上固定起來。
然後來到穆桂英的面前,抓住她下垂的衣服,使勁往下一扒。
穆桂英的身體被衣服拉扯著往下沉,這無疑給她已經幾乎到了極限的腳趾增加了負擔。
為了避免疼痛加劇,她只好伸直了手臂,任憑他們從她的身體上奪去了最後的遮羞布。
魏登盯著已經完全赤裸的穆桂英,十分得意。
他忽然揚起手臂,拿手中的竹片,狠狠地朝穆桂英豐腴的屁股上抽去。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像魚兒躍起,重新落回水面一樣,留下一道道由皮肉泛起的漣漪,雪白的屁股上,卻紅腫了一片。
“啊!”穆桂英驚叫一聲,疼痛突如其來,毫無心理防備,讓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她趕緊騰出雙手,去遮擋自己的屁股。
趁穆桂英雙手離開胸口的這個當下,魏登又是反手一記,竹片抽在了穆桂英的雙乳之上。
雁過留痕,竹片在穆桂英豐滿的乳房上一掠而過,卻還是留下了那道隱隱的紅腫。
在她胸前肉球上留下的不是漣漪,而是款款的肉浪。
穆桂英又是一聲驚叫,雙手又護回自己的胸前。
魏登幾乎被她這種手舞足蹈的樣子逗笑了。
他原以為穆桂英是個如神一般強大的女人,她凌駕在眾生之上,視天下如芻狗。
想不到,她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她會痛,會逃避,其實和普通女子無異。
這下,殘留在他心底的最後一絲對穆桂英的敬畏,也頓時消失地無影無蹤。
穆桂英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只是恨恨地盯著魏登。
她開始有些後悔,後悔當年沒有斬殺魏登的仁慈,後悔貿然進三江城的決定。
如果不是自己的輕率,又怎麼會遭受這樣的羞辱呢?
魏登伸出竹片,輕輕地撥弄地穆桂英的私處。迫使穆桂英下意識地加緊雙腿,掩藏住自己最為敏感和私密的部位。
魏登略有不快。
他吩咐佟、包二人調節掛在梁上的滑輪的角度。
二人爬上屋梁,把兩個穿著繩子的滑輪向兩邊移開。
滑輪上的繩子也隨著滑輪一起,往兩旁分張開去。
這下,迫使著穆桂英的雙腿也無奈地向兩邊分開,再也無法夾緊,無可奈何地露出她兩腿間鮮嫩欲滴的小穴。
“快放我下來!”穆桂英再也無法忍受別人盯著她私處欣賞的尷尬,一邊斥罵一邊不顧胸前的疼痛,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體。
佟、包二人從梁上下來,一人捉一只手,把穆桂英的雙臂扭到背後,用繩子捆綁起來。
這樣,穆桂英再也無法用雙手為自己的身體遮羞擋恥了。
魏登手拿竹片,在穆桂英的雙腿之間比劃著,說:“穆桂英,不知道這竹片抽在你那麼嬌柔的小穴上,會是什麼感覺呢?”
穆桂英的臉色變得愈發蒼白了,這不僅是因為疼痛,還因為恐懼。
她用幾乎尖銳的嗓音叫喊道:“不要啊!”
盡管她的音調里充滿了心虛和害怕,但話從她的嘴里說出來,依然是一副頤指氣使的語氣。
這下更激怒了魏登,他大罵道:“穆桂英,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發號施令,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竹片再次狠狠地抽向穆桂英,只不過,這次的目標是她的陰戶。
尖銳的慘叫聲衝破牢房,在幽長昏暗的走廊里回蕩,像是一具巡弋的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