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時分,燕春閣的酒客們或盡興而歸,或夜宿春樓,喧鬧的小樓逐漸安靜下來。
二樓的一間客房里卻依然點著幽幽的燭火,氣氛悶熱難耐,空氣中盡是汗臭和腥臊混合的氣味,其中似乎還有一股奇特的香味在彌漫。
穆桂英被一種奇特的姿勢捆綁著。
她的雙手被粗麻繩一起綁在床頭中間的木欄上,兩個腳腕上也纏上了粗粗的繩子,被一左一右捆綁在床頭兩側的木欄上。
她整個修長的身體被從腰部開始折疊起來,露出渾圓飽滿的屁股和股間迷人的小穴。
這個姿勢,對於穆桂英來說,記憶猶新。
當初她就是被狄龍這樣綁在朱茶關下的別院里,奪去了她珍貴的貞操。
而如今,她再次被綁成這樣,任憑眼前這個肥胖惡心的和尚在她身上發泄獸欲。
自從進了這個房間,三四個時辰過去,她一直保持著這個難堪屈辱的姿勢,腰部酸痛不已,下半身也似乎失去了知覺,沉重而麻木。
由於過度敷用春藥,穆桂英的下體已經完全失控。
她的淫穴在鐵頭僧的玩弄和藥物的作用下,腫得不堪入目,陰蒂肥腫得厲害,比拇指還要大。
肛門周圍的皮肉向外翻開,露出里面帶有褶皺的嫩肉。
兩個小穴里不時地流出白濃的液體,將她身下的皺巴巴的床毯沾成濕漉漉的,貼在她後腰上,好不難受。
鐵頭僧赤身裸體,氣喘如牛,拖著他長長的肉棒,似乎有些疲軟。
整整一個晚上,他已經在穆桂英的肉體上發泄了不止十次。
盡管感覺有些疲憊,可還是斗志十足,像是不把女元帥玩死在床上不肯善罷甘休的樣子。
他取出燕娘送給他的那個小瓷瓶,拔出塞子,魅惑的芳香頓時又充斥了整個房間。
這是燕春閣獨門配制的春藥,藥力強勁,曾令無數大家閨秀和綠林巾幗失節於斯。
這天晚上,他已經數次給穆桂英泡水服用和敷於陰部,用去了大半瓶,現在已經所剩無幾。
鐵頭僧從瓶子里倒出一些,這是經無數種春藥提煉而成的精華,液體呈半稠狀。
他向自己的肉棒上塗抹了一些。
不一會兒,本來已經疲軟的肉棒又昂然挺立起來。
他爬過去,低頭俯視著女元帥幾乎被玩爛的陰部,陰陰地笑道:“來,貧僧再給你敷點仙藥,讓你欲仙欲死。”
穆桂英整個人都已經喪失了神采,像一具癱軟的屍體一般,任人擺布。
鐵頭僧把整個瓶子倒扣過來,瓶里所有的液體全部倒在了穆桂英的胯股之間。
濃厚的春藥和女元帥的淫水混合在一起,變成愈發渾濁粘稠,像鼻涕似的流過她淫穴的肉縫,滾落到肛門上。
鐵頭僧伸出雙指,將春藥在穆桂英的胯股間慢慢塗勻,不時還翻滾著雙指,讓春藥盡可能多地沾上他的手指,再將沾滿春藥的手指插入穆桂英的陰道里,讓女元帥的陰道里也沾上一些“致命”的藥物。
他一邊塗抹,一邊像是自言自語地道:“這麼濃烈的春藥,絲毫沒經過稀釋,該讓你欲罷不能吧……嘿嘿!”
當和尚的手指插入穆桂英的陰道時,女元帥終於有了些許反應,像是死了很久重新活過來似的,魂魄還未完全歸位:“不……不要了……不能再玩了……要壞了,要被玩壞了……”
她說話的聲音是如此微弱,輕得比繡花針落地的聲音還要小,更別說帶什麼語氣了。
可鐵頭僧已經聽得真切,鄙夷地冷笑道:“你的爛屄早就被洪飛師徒玩壞了吧?”說話間,和尚已經替女元帥塗抹完畢。
他的手指在床毯上來回蹭了幾下,把滿是淫液和春藥的手指擦干淨。
他挺著大肉棒,爬到床頭,說:“聽說洪飛那個牛鼻子老道調教女人很有一手,貧僧就來試試你的口技如何!”
他把自己的肉棒湊到穆桂英的嘴邊,命令道:“張嘴!”
穆桂英幾乎是無知覺的,乖乖的,麻木地張開了口。
鐵頭僧二話不說,將巨大的肉棒塞進了女元帥的嘴里。
穆桂英“嗚”地一聲哀鳴,剛想說“不行,太大了”,可嘴里已經被塞滿了腥臭溫熱的物體。
巨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幾乎填滿了她整個口腔,迫使她不得不把嘴張到最大程度,直到下巴都酸了還是無法容納鐵頭僧巨大的龜頭。
鐵頭僧的肉棒出奇地巨大,幾乎有一條成年人的手臂那麼大,粗壯而結實,烏黑的包皮上無數青筋凸顯,像來自天宮的神器,令穆桂英感到不寒而栗。
被不可一世的女元帥含著自己的肉棒,鐵頭僧忽然感到無比興奮。
這種興奮,遠比奸淫一個渾身被捆綁地無法動彈的女人要來得更猛烈。
他一咬牙,也不顧穆桂英的牙齒把他的肉棒硌地隱隱作痛,挺起腰部,把整條陽具全部捅進了穆桂英的嘴里。
“啊嗚……”穆桂英的雙手突然緊緊地握住了床頭的木欄,雙眼直翻白眼,整個身體無法抑制地痙攣起來。
她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咽喉脖子一下子凸顯出來。
在受過了這麼多匪夷所思的酷刑之後,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見到。
鐵頭僧的整根陽具全部捅進了她的食道,穿過咽喉,幾乎直抵胸腔。
一種窒息的急促感從胸口直衝腦門,有那麼一瞬間,她竟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鐵頭僧邪惡而殘忍地獰笑著,緩緩地扭動腰肢,讓自己的肉棒在女元帥的喉嚨里滑動。
穆桂英驚恐而絕望的神色,突出的翻白眼珠,快要窒息的表情,對他來說,無一不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穆桂英的喉嚨里像一條大蟒蛇在滑動,起伏不止。
如此巨大的陽具捅入她的咽喉,讓她連呼吸和咽口水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絕望地掙扎和“嗚嗚”地慘叫著,口水從她兩個嘴角溢出,順著下顎滑落到玉頸上。
她不停地嘗試著想要把口水吞下去,以至於讓自己不會那麼難堪,可是她越是努力吞咽,就越擠壓著和尚的陽具,讓他感到被一層厚厚的軟肉包裹,異常舒服。
直到穆桂英臉色發青,嘴里白沫不停地向外冒出,鐵頭僧這才把陽具拔了出來。
他知道,再這麼折騰下去,非要羸弱的女元帥弄死不可。
他心里明白,洪飛等人把穆桂英賣入妓院,無非是想更好地羞辱她,如果他貿然將這個女人弄死,就會使洪飛的計劃破滅,到時候豪王怪罪下來,他可吃罪不起。
可縱然如此,穆桂英還是獲罪非輕。
當鐵頭僧的陽具從她的嘴里拔出的那一瞬間,新鮮的空氣灌入她的胸腔,讓已經習慣了缺氧的她瞬時有種眩暈的感覺。
胃部像被一只大手用力擠壓著,忽然劇烈地抽搐起來,胸口一股熱流直逼上來,衝開她薄弱的喉管,“哇嗚”一聲,吐了出來。
她面朝著屋頂,一邊嘔吐,一邊咳嗽,可是經過一天的折騰,她粒米未進,腹中空空如也,除了嘔出一些胃酸膽汁外,就只剩下干嘔了。
女元帥隔夜髒穢的腹水時有時無地噴吐出來,全面吐在自己的臉上,粘滑的汁液復住了她姣好的面容,讓她看起來變得如此肮髒丑陋。
過了許久,穆桂英才稍稍緩過一些神來,想起剛才鐵頭僧的肉棒在自己喉嚨里抽插的情形,不覺驚懼交加,渾身微微顫抖起來。
可是不知怎的,驚恐之下,竟有另一種被叫做渴望的欲望在滋生。
盡管下體還在隱隱作痛,盡管剛剛還是精疲力竭,毫無欲望,可一下子就變得有些飢不可遏。
穆桂英感覺自己有些口干舌燥,竟有種想替鐵頭僧口交的欲望。
下體的痛楚也瞬間消失殆盡,迫不及待地希望有些什麼東西可以插進去,以滿足她飢渴的欲望。
“不……藥效又發作了……今天晚上已經被凌辱了那麼多次了,為什麼我還是如此渴望呢?難道我真的是個淫婦嗎?”
穆桂英拼命地抑制著體內風起雲涌的飢渴感,心里默默念道。
她緊咬著雙唇,努力讓自己去想些別的事情。
對,想她曾經躍馬橫戈,勇冠三軍,大破天門的事情,可她發生這些事情竟是如此遙遠,如此飄渺,就如同是上輩子的事情,而今生今世的她,則是一個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
拼命地遏制讓她的身體明顯顫動起來,胸前傲人的兩個乳房也晃動不止。
鐵頭僧馬上就發現了穆桂英的變化,知道這時春藥的藥性已經開始在穆桂英體內肆虐。
這種神奇的配方,不僅效果立竿見影,還屢試不爽,尤其是用在像穆桂英這樣的巾幗英雄身上,瞬間讓一個氣吞雲霄的女丈夫變成了人盡可夫的蕩婦。
鐵頭僧不由深深地佩服起燕娘的手段來。為了滿足其越來越膨脹的征服感,為了不辜負如此神奇的春藥,鐵頭僧再次玩弄起女元帥的陰蒂來。
穆桂英的陰蒂紅腫地有些發紫,但由於春藥的作用,還是堅挺地擠開兩爿陰唇,像雨後春筍一樣冒出一個鮮嫩的肉蒂。
經過這段日子以來被南唐敵將的調教和春藥的作用,穆桂英的陰部變得無比敏感。
鐵頭僧剛一觸及她的私處,穆桂英就忍不住地呻吟起來。
鐵頭僧譏誚地笑道:“真是個不要臉的婊子,這樣就忍不住了。”
穆桂英無力地掙扎著,被敵人扭曲的身體變得愈加丑陋不堪,哼唧著叫喚:“別,不要碰我……不行,今晚已經很多次,不能再干了……”
“哈哈,”鐵頭僧大聲笑了起來,“這樣就不行了?我聽說你在石莊可是被百余號人奸淫都沒事的。現在說不行,是不是為時過早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干脆把手指伸進了女元帥的陰道里,開始指奸墮落的巾幗英雄。
很快,穆桂英發現自己的身體又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盡管理智告訴她,不能再屈服於敵人的魔掌之下,不能再做出任何丟臉的事情,可是,她的身體已經開始與她背道而馳,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就完全繳械投降,甚至還倒戈相向,開始賣力地配合起對方的抽插。
鐵頭僧很明顯地感覺到穆桂英又一次崩潰在他的淫威之下。
僅僅今天晚上,她就已經無數次被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和尚征服了。
鐵頭僧的征服欲望得到了空前的滿足,曾經不可一世的大宋兵馬元帥,這麼容易就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
在穆桂英的陰道里抽插了一會,鐵頭僧感到手臂有些酸痛。
對方是個身體強壯的女人,比大多數女子都要來得健壯,體力自然也好過普通人,她就像個欲壑難填的無底洞,似乎總也滿足不了她。
他把手指從穆桂英的體內拔了出來,甩了甩酸麻的手臂。
此時此刻的穆桂英,早已沉醉在無盡的歡愉中,被無數遍蹂躪後疼痛不已的陰部,也似乎感覺不到那難忍的痛楚。
不,應該說痛楚反而帶給她更大的刺激,讓她有種渴望被蹂躪,被虐待的感覺。
鐵頭僧忽然抽出了手指,讓她的下體感到無比的空虛。
她拼命地想把自己的雙腿夾起來,這次卻不是為了遮羞,而是為了摩擦自己的私處,從而減輕股間急迫的渴望,以滿足身體對快感無止境的渴求。
但是她的雙腿被分開綁在床頭,根本無濟於事,只能眼巴巴地任由欲望在體內蔓延。
被春藥制服的穆桂英,身體的欲望完全戰勝了理智。
此時的她,只希望自己的下體能被鐵頭僧的手指再次插入。
她扭動著被扭曲到變型的身體,語無倫次地叫道:“不,不要出去!快!快插進來!我要你插進來……”聽到穆桂英的懇求,鐵頭僧的欲望也再次被喚了起來。
他舉著同樣被春藥塗得堅挺的肉棒,用龜頭摩擦著女元帥的外陰,笑嘻嘻地問道:“穆大元帥,你要我插你哪里啊?”
“插小穴……小穴……快!”
“那你要貧僧用什麼插呢?”
“用肉棒!快……快點……我好難受……”鐵頭僧用手幫穆桂英抹去她剛剛吐在臉上肮髒的嘔吐物,以便能更清晰地看到女元帥那張已經完全被淫亂占據的英武臉龐,那張嫵媚不失剛烈,俊美不失豪氣的臉,實在很難把她和身下這個放蕩的女人聯系起來。
鐵頭僧假裝惋惜地嘆道:“想不到,你堂堂一名大元帥,竟是個地道的淫蕩胚子。”
“不………桂英不是元帥,桂英就是個淫婦……快插進來,求你了……”陷入狂亂的穆桂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知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安慰自己飢渴的肉體。
“好,貧僧就依了你這個淫貨!”鐵頭僧二話不說,巨大的龜頭頂開穆桂英陰道,將肉棒插進了女元帥溫軟的小穴里。
由於他的陽具實在過於粗長,僅插入一半,龜頭就感覺已經頂到了子宮。
誰知,穆桂英似乎有些不太過癮,竟憑空抬起自己的髖部,迎合著對方的動作。
鐵頭僧在心里鄙夷地暗罵:“真是個不要臉的騷貨!”
既然對方感覺不夠過癮,鐵頭僧也不客氣,一挺虎腰,把整支肉棒完全插入了穆桂英的陰道里,他巨大的龜頭也直挺挺地攻入女元帥的子宮里。
“啊!”穆桂英慘叫一聲,頓時一陣劇痛從下體傳來。
她能很明顯地感覺到,一個巨大堅硬的東西在她小腹里縱橫馳騁的痛楚。
“好大……嗚嗚……受不了了……啊,好爽……”她的身體,一邊因疼痛而劇烈抽搐,一邊卻迎合著鐵頭僧抽插的動作蠕動起來。
鐵頭僧伏在女元帥的胴體上,氣喘吁吁,咬牙切齒地嘶吼道:“老子操爛你的賤屄……操爛你……”盡管疼痛,但疼痛卻讓可憐的女元帥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她不時地抬起自己酸麻的腰部迎合和尚,嘴里瘋狂地浪叫不止:“啊!快點……快操爛桂英的賤屄……快……”塗在私處的加量春藥,已經讓她忘乎所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死了還是活著,只知道像一具行屍走肉般為男人發泄獸欲提供工具。
兩個人的恥骨撞在一起,發出“啪!啪!啪!”
令人不堪入耳的撞擊聲,可是這完全無法阻止兩個已經被藥物迷亂的男女,他們就像野獸一樣,發泄著自己身體里最原始最本性的欲望。
過了一會,鐵頭僧忽然虎腰猛挺,將他的陽具整支完全插進女元帥的身體里,他的龜頭幾乎頂到了她的子宮內壁。
劇痛折磨著穆桂英,臉色蒼白地像張白紙,卻無法讓她停止對欲望的迫切需求。
她的腰部也配合著對方,猛地挺起,同時盡可能地在繩子捆綁的范圍內蠕動自己扭曲的身體,用摩擦來增加快感。
鐵頭僧額頭上的青筋凸起,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會迸裂一般。一股腥熱的液體在穆桂英的子宮里開花,足足射了十幾波,才終於停了下來。
就在鐵頭僧射完的同時,穆桂英的腰部也終於忍耐不住長時間地舉在半空,虛脫地癱了下來,兩個人的身體重重地砸在床板上,一具滿是肌肉的身體和一具滿是肥肉的身體像一坨被絞肉機絞過的肉泥,千絲萬縷地糾纏在一起。
這時,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劃破黑夜無盡的長空,帶來了一絲曙光。
鐵頭僧望望窗外,翻身從赤裸的女人身上滾了下來,休息了一會,起身穿好衣服,披上袈裟。
他彎下腰細看床上的女人。
穆桂英不知是昏迷還是沉睡,人事不省。
鐵頭僧替她別開遮擋在臉上凌亂的頭發,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心滿意足地說:“時候不早了,貧僧過幾天再來光顧你,哈哈!”
也不管穆桂英有沒有聽見,他說完就轉身去了廂房。
隨著鐵頭僧的離去,穆桂英也沉沉睡去。
盡管現在這樣的姿勢讓她很不舒服,但這一天對她來說,實在比一輩子還要漫長。
落在敵人手里,她知道難逃被凌辱的命運,可是作為一名俘虜,被敵人無情地蹂躪也就算了,可沒想到,現在竟成了人盡可夫的妓女。
從女元帥變成俘虜,再變成妓女,在反差也實在太大了。
大到令已經習慣了被凌辱的她也無法接受,或許只有沉睡才是逃避現實最有效的辦法。
可是燕娘不會讓她逃避太久的時間,似乎才剛剛睡去,穆桂英就幾個人說話的聲音給吵醒了。
自從陷入敵營,穆桂英整天都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連睡覺的時候都在害怕,敵人接下來會有什麼手段對付她。
所以只要有一點響動,她就立馬驚醒了,這樣,她才不會在毫無防備的情況遭受來自四面八方花樣迭出的酷刑。
穆桂英透出惺忪的睡眼,看出眼前正是那個從骨子里都透露著狐媚的身影。
跟著燕娘一起進來,還要兩個年輕的女子,看上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她們和燕娘一樣,也是處處透露著妖冶之氣,但和燕娘相比,卻遜色不少。
燕娘挪著小碎步,夸張地扭著屁股走到穆桂英的床前坐下。
這種惺惺作態的扭捏神態,讓穆桂英感到無比厭惡。
可是一想到自己不久前赤身裸體地在眾目睽睽之下高潮,還被丑陋的和尚奸淫的事實,穆桂英實在沒有一絲優越感,不禁萬分慚愧。
燕娘撫摸著穆桂英高高飽受摧殘的胴體,纖細的玉指劃過傷痕累累的屁股,“淫浪侯”幾個大字歷歷在目,手指觸及被曾被高溫熔化後又凝結的皮膚,能明顯感受到那上面深深的凹凸感,能感受到曾經那是一場多麼慘烈的酷刑。
不過,鐵石心腸的妓院老板娘對此似乎無動於衷,反而哧哧地笑了起來:“喲,穆大元帥,你現在的姿勢可真讓人……著迷啊!”
在成為俘虜後,穆桂英的身體大部的時間都是在被男人粗暴地揉捏,現在被如此溫柔地撫摸,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子,玉體不禁陣陣酥麻。
這讓她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我……我怎麼會有這種反應?對方可是一個蛇蠍心腸的敵人,我這是怎麼了?”燕娘又笑了起來,不過這次卻是眯著眼得意的笑容。
對她來說,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逃不出她的溫柔陷阱。
這一點,她屢試不爽。
尤其是現在在大名鼎鼎的穆桂英身上也能奏效,實在讓她不能不得意萬分。
她緩緩移動著手指,像蜻蜓點水似的在穆桂英如綢緞般絲滑的大腿皮膚上掠過,停留在她淫蕩的小穴上。
那里沾滿了許多肮髒的體液。
燕娘兩根細長的手指如同一雙筷子,輕輕夾起穆桂英紅腫的陰唇。
女元帥濕潤狹窄的陰道,馬上在她眼前變得一覽無遺。
不知道是因為穆桂英緊張還是昨晚的高潮還沒結束,她的陰道一陣一陣不自覺地在收縮,像腸子一樣不停蠕動。
“只不過……你的這個發騷的小穴,才是令男人真正銷魂的地方吧。”燕娘繼續挑逗著可憐的女元帥。
被捆綁地結結實實的穆桂英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女人如此輕佻地玩弄自己的私處,這遠比被一個男人玩弄還要讓她羞恥。
她驚慌地望著那個妖媚的女人和旁邊兩個幸災樂禍的小姑娘,顫抖著叫道:“你們,你們想要干什麼?”
燕娘手指一松,放開那爿充滿著誘惑的淫肉:“嘻嘻,當然是讓你去接客了呀!”
“不!不要!”穆桂英想到昨天受的恥辱,猶如一場噩夢,本能地搖起了頭。
“呵!你堂堂一個兵馬大元帥,居然這麼不聽話,是不是想嘗嘗本姑娘的手段啊?”
“不……我不想!”
穆桂英深知燕娘的手段比狄龍、洪飛等輩還要高明,根本不敢以身試法,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自尊,瞬間又被擊垮,“我……我去接客……”
燕娘用手巾假惺惺地替穆桂英拭去臉上已經干涸凝結的嘔吐物,陰陽怪氣地說:“這才像話嘛,只要你乖乖的,以後你就是我燕春閣的頭牌。”
對於穆桂英來說,是不是妓院的頭牌,她根本就不稀罕,在她淪落之前,身份遠比任何一個妓院的頭牌要顯赫得多。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根本也不敢反駁,燕娘怎麼說,她也只能唯唯諾諾。
當兩名年輕的女子替她解開捆綁在手上和腳上的繩子時,她的下半身重重地砸在床板上,經過了一整個晚上的捆綁,她的下身幾乎失去了知覺,像是半身不遂的樣子。
兩個女子攙起疲憊、恥辱的女元帥,像是架著一具死屍一樣,隨著燕娘走到樓下。
穆桂英遠沒想到,原來自己昏睡了那麼長時間,這個時候已經又是一天的黃昏了。
燕春閣的大廳里,如前一天晚上一般,早已人滿為患。
那個丑陋的和尚,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都無一例外地早已坐在上席了。
“他們都是來看我出丑的樣子的吧?我就不應該是一個元帥,那樣的話我還不會像現在這般屈辱。”穆桂英在心里默默想著。
喧鬧的大堂和昨天幾乎沒有任何區別,唯一不同的是,圓台上豎起了一塊半人多高的木牌,木牌上歪歪扭扭地寫著幾個大字,“將軍奶,一兩銀子一盅”.字寫得不是那麼工整,像是沿街小販隨手寫就的大字報。
穆桂英不明白什麼是所謂的將軍奶,百思不得其解,但隱約地,她感覺這事和自己有關,而且不是什麼好事。
還是昨天的那個高台,台上放著一張方桌,桌子板上挖了兩個碗口般大小的洞。
兩個解押穆桂英的女子狠狠地推了女元帥一把,厲聲喝道:“給我趴著!”穆桂英一個趔趄,上身跌倒在桌子上。
她忽然發現,自己的兩個乳房,正好可以放進桌面上的兩個大洞,垂到桌面下。
一個女子壓在女元帥的後背上,另一個拿過一個水壺,一手揭開壺蓋,一手擠壓穆桂英的乳頭。
沒有高潮,也沒有刺激,有的只是前一天晚上囤積在穆桂英乳房里的奶水,但也被她慢慢地擠了出來。
穆桂英見過奶牛擠奶,她忽然發現自己現在這樣的狀況,和奶牛竟沒有什麼區別。
燕娘卻對著台下的眾人吆喝起來:“來來來,今天燕春閣特別推出,大宋兵馬元帥穆桂英的奶汁,千年難逢的好機會,不嘗嘗可是要錯過了。”
台下開始起哄。
穆桂英這才明白,原來所謂的“將軍奶”,竟是自己的奶水。
燕娘真是個生意人,她不會錯過任何一個利用穆桂英賺錢的機會,甚至連從她身體里擠出來的奶水,也要賣一兩銀子一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