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穆桂英算是平安無事。
自從狄彪奸淫了她的雙腳後離開,就再沒有別的人來打攪過她。
也許是“軟筋散”的效力還沒散盡,穆桂英總覺得昏昏沉沉,全身乏力。
閉上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
白天被奸淫的肛門始終陣痛不止,不時還流出一些不知是血還是腸水的惡液。
被糟蹋後的肛門,已經不像原來那般緊致。
屁股上的肌肉也酸痛難耐,使不上半點勁。
白天的時候,狄氏兄弟要是再插進她的肛門一次,穆桂英怕是要大便失禁了。
這可是丟人丟到家的事情了。
可怕的白天又來臨了。
早起的鳥兒在院子里鳴叫不停,遠處傳來馬蹄聲、鼓聲和士兵操練的號聲。
穆桂英望著從天窗投進來的晨曦,想象著此刻屋子外面應該是一片繁花似錦的盎然春意,校場上的禁衛軍又是一片軍容齊整的威武。
這些都和她近在咫尺,卻有遙不可及。
如果她不接受這次征南的帥印,如果她沒有傻到孤身犯險,就不會有今天這樣悲慘的境遇。
此刻,她應是南唐的疆土上躍馬橫戈,建功立業,抑或是在大營里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她應該給她兒子一個高大威武的光輝形象。
想起兒子文廣,穆桂英心里又是一陣酸楚。
身為母親的她,竟被人剝光衣服,赤裸裸地吊在兒子面前,任他觀看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位。
這還不止,他們竟當著她兒子的面凌辱她,玩弄她身體的每個地方,強迫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氵朝,還殘暴地奸淫她的屁眼,迫使她吃下他們的精液……
身體任他們踐踏,尊嚴被他們剝奪。
她不知道自己會在文廣的心中留下一個怎樣恥辱的印象……
過了一會,一批全副武裝的軍士又把她提了出去,這次帶頭的不是狄虎,竟然是狄彪。
穆桂英沒有反抗。
因為她知道,反抗也是無濟於事的,不如省著點力氣來應付接下來的凌辱。
她被帶到昨天的那個大堂上。
今天大堂上只有狄龍狄虎和雙陽公主,不見狄玉蘭和狄玉紅。
大堂的中央,放著一個鐵籠子。
約有一丈高,六七尺長,寬度卻僅有三四尺,像是一個豎立起來的長方形盒子,可以勉強站立兩個人。
籠子都是用拇指般粗的純鋼柵欄做起來的,每根鋼柱之間的距離不到四指寬。
在外面,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但在里面,想要出來,卻是萬萬不能。
穆桂英望著籠子,猜不透他們到底想干什麼。
這時狄龍說話了:“哈哈,穆元帥,別著急,你先稍安勿躁,等你兒子來了我們再開始吧。”
穆桂英感到一陣巨大的羞辱向她襲來,不知道今天又要在兒子面前出什麼樣的洋相了。
大堂的門被打開了,幾名軍士把楊文廣和九妹楊延瑛一起押了進來。
楊文廣依然沒有什麼變化。
奇怪的是,今天他們竟讓九妹穿上了衣服。
這是一身素白的長裙,腰上還系著一條寶石腰帶。
雖然穿得簡陋了點,但至少也能起到遮羞的作用了。
穆桂英看到衣衫齊整的楊延瑛,再看看自己還是一絲不掛。
看起來,在場的人中間,只有她一個還是赤身裸體的。
一股渴望的羨慕和酸澀的嫉妒不由地涌上心頭。
狄龍一把抓住穆桂英的頭發,使勁地往後拉,迫使她的臉往上抬了起來。他的另一只手里,拿著一碗透明的液體,他把碗湊到穆桂英的嘴邊。
一股熟悉的令人頭暈目眩的香味撲鼻而來。
這是之前穆桂英一直服用的春藥的氣味,她已經不可能忘卻這種香味了。
穆桂英意識到狄龍可能又要給她灌春藥了。
如果不是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穆桂英可能會默默地把碗里的藥水全部喝下去。
因為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反抗得了的。
但現在有這麼多人,尤其是自己的兒子也在場的情況下,她還是象征地把頭撇到了一邊,以示她對此還是表示抗拒的。
縱然如此,她也沒能逃脫得了被強灌春藥的命運。
狄虎在一旁掐住了她的兩頰,藥水從她無法閉合的嘴里流進了咽喉。
狄龍滿意地點點頭,把穆桂英拖到鐵籠前,打開鐵籠的大門。
接著,他竟替穆桂英解開了手上和腳上的繩索。
剛把女囚四肢上的束縛去除,他就在她後背上推了一把。
穆桂英一個踉蹌,跌進了鐵籠里。
狄龍趕緊關上鐵門,重新用鎖鎖好。
一個月來,穆桂英從未像現在這樣自由輕松過。
但饒是如此,她的手腳早已被綁地麻木,失去了知覺,陰戶和肛門仍有如撕心裂肺似的疼痛,根本無法站立起來。
她趴在地上,蜷縮著玉體,佝僂的背部襯出一條明顯的蠍子骨。
她軟綿綿地夾著雙腿,兩臂擋住自己的羞處,把她已經暴露多日的身體盡可能地遮擋起來。
她的身體雖然有些過於強壯,但身高絲毫也不遜於男人,因此整體看起來還是顯得有些修長。
窄小的牢籠無法容下她橫臥的胴體,因此她的上半身只能斜倚在鐵欄杆上。
楊文廣雙目無神地看著,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似乎已經麻木,情緒也幾乎沒有任何波動。
按照往常的慣例,接下來就是狄氏兄弟耍著各種花樣凌辱穆桂英了。
而他,只需要在一旁觀看就可以了。
但是今天狄龍卻來到了他的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說:“楊將軍,想必這麼多天來,你天天看著你這個放蕩的母帥,也憋得挺難受了吧今天本帥就格外開恩,讓你也開開苞,嘗嘗女人的肉味。”
楊文廣疑惑地抬起頭:“嗯”
狄龍一招手,從屏風後面閃出幾個軍妓。
這些軍妓姿色平平,但在戎馬倥傯的戰場上,也聊勝於無。
她們走到楊文廣跟前。
這次,她們沒有挑逗英俊的先鋒將軍,竟直接脫起了他的衣服。
楊文廣驚慌地掙扎著,喝道:“你們,你們要干什麼”
這次軍妓久在軍中,大宋王朝不停地和周邊國家征戰,隨著戰爭的勝敗,她們也幾經易主。
在粗暴的遼人和野蠻的西夏人中間都混過相當一段日子,因此她們也不像大家閨秀那樣惺惺作態。
對於已經被剝去鎧甲的楊文廣,他們連撕帶扯,沒三五下,就把他扒得干干淨淨。
而楊文廣雖是男人,但由於從小家教甚嚴,從未在別人面前赤裸過身子,尤其是有這麼多人在場,其中也有幾名女性的時候,不覺也羞澀萬分。
狄龍同樣端著一碗春藥來到赤裸的楊文廣面前,把他灌了進去。
楊文廣雖多次見他母親發情的樣子,但不知其中緣故,也不明白原來是這碗邪惡的茶水在從中作祟。
一碗茶水下肚,只覺得芬芳撲鼻,令人渾然欲飄。
他咂著嘴,仿佛意猶未盡。
狄虎在後面推了一把楊文廣,喝道:“走吧”守在牢籠旁邊的幾名軍士趁機打開牢門,將楊文廣順勢塞進了那個狹小的空間里。
而後趁楊文廣還未反應過來,又趕緊把牢門鎖上了。
楊文廣和穆桂英同處一室,在這個窄隘的地方,連轉個身都有點困難。
楊文廣附到他母親身邊,抱起穆桂英軟綿綿的上身,喊道:“母帥母帥孩兒來了”
穆桂英睜開杏目,看到是楊文廣,虛弱地說:“文廣,怎麼是你”剛說完話,她就看到楊文廣一絲不掛的樣子,忽然又意識到自己也是赤身裸體,不由地羞辱起來,雙手把自己的要害處擋得更為嚴實了。
楊文廣也意識到自己母子二人竟被狄氏兄弟凌辱至此,心頭怒火難遏。
他放下穆桂英的身體,衝到牢門前,雙手抓住牢門上的鐵欄杆,使勁地搖晃起來,嘴里不停地大罵:“狄龍,混蛋快放我們出去”
狄龍不緊不緩地說:“楊將軍稍安勿躁,馬上就讓你入戲了。你看,你下面的家伙已經蠢蠢欲動了呢”
楊文廣低頭一看,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肉棒已經高昂起來。
處子之身的陽具,看起來比狄龍狄虎的更為堅挺壯觀。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如此反應,難道他已經在無意中,把他一直敬愛的母親當成了人盡可夫的妓女嗎他使勁搖搖頭,趕走了腦中不應該存在的一些邪惡的想法。
楊文廣絕不允許自己如此失態,縱然在看過穆桂英被人玩弄的丑態後,他還是把穆桂英當成是至高無上的神明。
若非如此,穆桂英也是自己的母親,不應有如此不倫的念頭。
穆桂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抬起頭,也看到了楊文廣身體上的變化。
她怒不可遏地把目光轉向狄龍:“你們……你們也對他下藥了”看到狄龍一副悠閒自得的表情後,忽然一個可怕的想法從她腦海里蹦了出來。
母子裸體,共羈一室。
春藥作祟,難免不倫。難道……難道他們要讓自己和楊文廣行亂倫之事
就在此時,穆桂英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熱。
她已經對這種症狀太過熟悉了,正是藥性發作的前兆。
從進狄營的這段時間以來,她從未感到過如此害怕。
盡管在自己失身前,也是如此不安,但和這次比起來,簡直無法相提並論。
自己不僅要在兒子面前出丑,還要與他亂倫,想想都讓她不寒而栗。
楊文廣盡管不經世事,但身體無由的變化和難以禁止的欲望,讓他也多少猜到了幾分。趕緊氣沉丹田,想要壓制住已經如蛟龍出海的藥性。
藥性率先在穆桂英的體內鬧騰起來。
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在收縮,每個毛細血孔都酸脹難忍,像大熱天出汗一樣,有層層液汁在不斷地分泌出來。
她的眼前開始模糊起來,看到楊文廣那張英俊驚慌的臉,竟出現了幾度重影。
隱隱約約中,重影幾度變幻,竟變成了另一個人的臉……
楊文廣是楊宗保的長子,繼承了其父親的棱角分明、眉清目秀的臉龐,幾乎是年少版的楊宗保的模樣。
在迷糊中,也難怪穆桂英將其當成了自己已故的丈夫。
此時的楊文廣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胯下的肉棒已經怒脹起來,高昂如射日的巨炮,堅實如泰山的磐石。
他感到陽具有些生疼,像是要把肉棒周遭包裹著的包皮給撐破了。
頓時,他竟感到束手無策,站在籠子里不停地打著轉,嘴里怒喝著“開門”。
穆桂英呻吟了一聲,嬌軀已經止不住地顫抖起來,腦門上泌出一層薄薄的香汗來。
看來,她也在竭力遏止體內藥效的散發。
可是此刻,陰道內有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噬撕咬,奇癢難忍,讓她恨不得把手伸進去狠狠地抓撓幾下。
她夾緊雙腿,兩條玉腿互相磨蹭起來,從而使自己的陰道內壁也能得到些許摩擦,減輕一些身體上的痛苦和渴望。
饒是如此,她還是無法滿足身體所需的飢渴。
從摩擦得到的快感,反而更刺激了她身體的欲望,讓她欲罷不能。
她緊咬著雙唇,口齒不清地呻吟著:“唔……好難受……受不了了……”
籠子里,赤裸的母子二人分據一角,誰也不敢靠近誰,仿佛只要一走近對方,就能被對方誘惑,從而萬劫不復。
籠子外,所有人都在幸災樂禍地等待著一出亂倫戲的上演,也仿佛有些不耐煩了。
雙陽公主走過來,在籠子前面蹲下,慫恿著說:“穆桂英,你現在很不好受,是嗎來,到你兒子那里去。他已經成年了,會把你想要的一些全部給你的。你沒必要受這樣的煎熬。”
穆桂英牙關緊扣,像一頭絕望的野獸般嘶叫道:“不……不行”
雙陽公主抿著嘴笑了笑,站起來對兩名軍妓使了個眼色。
那兩名軍妓雖然年紀不大,但也算久經世故,自然能明白雙陽公主的意思。
她們點點頭,走到籠子的另一邊,隔著柵欄對楊文廣風情萬種地說:“楊將軍,要不要奴婢來幫你一把”
楊文廣怒目圓睜,大聲喝道:“滾開”
兩名軍妓非但沒有滾開,反而伸出雙手,穿過柵欄的間隙,上下撫摸起楊文廣強健的軀體。
她們柔弱的手指像是具有魔力一樣,只要觸及楊文廣的身體,就能在體內激起一層層欲望的漣漪。
這些漣漪一圈一圈向外擴大,很快覆蓋了楊文廣的全身。
隨著她們的不停撫摸,楊文廣的欲望也在無止境地復加。
他胡亂地撥開軍妓的四條手臂,惡狠狠地喝道:“你們給我滾開再不滾,我就殺了你們”
要是換作平時,穆桂英看到有女子如此誘惑自己的兒子,早就把她們趕走了。
但是現在她自顧不暇,根本沒有精力去管這些細小瑣事。
但正是如此,才使得兩名軍妓更肆無忌憚地挑逗楊文廣,使楊文廣春心大動。
他竟漸漸地不再抵觸軍妓們的撫摸,反抗的力量也越來越小了。
其中一名軍妓竟把手伸到楊文廣的襠部,握住他那支雄姿煥發的肉棒,輕輕套動起來。
楊文廣的眼睛里好像要冒出火來,那是一種欲望的火焰,足以燃燒一切異性的肉體。
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牢籠的鐵杆,迫切地盯著眼前這兩個雖算不上美麗,卻風情萬種的女人。
如果沒有這些鐵欄的阻隔,怕是他早已像一頭餓級的狼撲了上去。
他的肉棒變得更加龐大了。軍妓細長的手指已經無法把他的陽具環握起來。
那巨大的模樣,讓狄龍狄虎見了都自慚形穢。他仿佛瘋了似的,像野獸般對著籠子外的兩個女人嘶吼道:“你們給我過來”
平時英俊秀氣的楊文廣,一下子變得像吃人的怪物。嚇得軍妓們縮進了手,恐惶地後退了幾步。
楊文廣覺得自己很熱,盡管是在這百花初放的春天,他還是覺得很熱,熱得幾乎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
尤其是他身下的那件巨大的物什,更是不安份地跳動著,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那里破體而出。
他整個身子都撲到了鐵欄上,兩條手臂從鐵欄的縫隙里伸出來,想要把那兩名被他嚇退的女人重新拉回來。
兩名軍妓早已退到安全的角落里,就算楊文廣的手臂再長,也鞭長莫及。
楊文廣隔著鐵欄中間的縫隙,像是一頭飢渴的餓狼,隨時都有可能衝破鐵籠撲向那兩名女子。
在藥物的作用下,他已經失去了理智。
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什麼正人君子,都已經從他腦海里找不到蹤影了。
剩下來的,只是最原始、最古老的人類生理反應。
他兩手握著牢籠的鐵杆,使勁地搖晃了幾下。
鐵籠巍然不動。
他的眼睛已經開始發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少年柔滑的肌膚上,凸起一塊一塊結實的肌肉,下體龐大的陽具上,也凸現出紋理清晰的血管。
那顏色,赫然竟是紫紅色的。
有小孩子的拳頭那麼的龜頭,已經突破包皮的包裹,昂然衝天。
抓不住他想要的女體。他低吼一聲,如野獸般在籠子里兜起了圈子。
忽然,他一轉頭,看到了另外一具香艷欲滴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