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深吸了一口氣,輕聲呻吟著睜開了眼睛。
夜色,如此濃重,幾乎掩住了她深邃的瞳孔。
她發現身上涼颼颼的,腰部被繃得酸痛。
她低下頭一看,原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剝得一件不剩,身體被赤裸裸地綁在院中的那棵桂花樹上。
她的後背緊貼在粗糙的樹干上,雙臂扭在背後,繞過樹干,被繩子連人帶樹捆綁在一起。
繩子在她身上捆了好幾道,從脖子開始,一直捆到了腰上。
她的乳房上下各被繞了兩圈繩子,勒得她的兩個奶子扁扁的向外擠出。
她的雙膝原本應該是跪在地上的,兩條小腿一左一右分別跪在樹干的兩側。
但現在敵人在她的兩個腳踝上也分別綁上了一根繩子,然後向上提起掛在樹枝上。
由於掛得很高,膝蓋也被吊離了地面。
使得她只能腳底朝天,雙腿彎曲著向後勾起。
但她的上身又和樹干筆直得捆綁在一起,只能從腰部開始向後彎曲。
這樣的姿勢,讓她渾身的骨頭都快要被繃斷了,別提有多痛苦。
自從上次被魏登剝光衣服後,足足一個月沒有讓她穿過哪怕一絲一縷。
不知道她此次被人剝光,要多久才能重新穿回衣服呢?
這時大雨已經停止了,天邊也泛起了魚肚白。
穆桂英雖然被剝去了衣服,但身上還是粘滿了汙泥。
這時被涼風一吹,爛泥都被風干成了泥塊,硬梆梆的貼在身上好不難受。
洪飛已經換了一身干淨的道袍,但額頭上起了一塊拳頭大小的包,脖子也有手指的勒痕,臉上手上滿是擦傷。
在生死攸關的時候,他練就的一身真氣,全部吐了出來,金剛護體也隨之而破。
他看到穆桂英醒來,猙獰地笑了起來,用尖銳的聲音說:“穆元帥,我終於逮到你了。”
穆桂英發現自己當著這麼多敵人的面被赤身裸體得綁了起來,渾身如履針氈般難受。
他們的眼睛,好像無數支細細的鋼針,從四面八方扎在她的裸體上。
她掙扎著呵斥道:“混蛋,快把我放下來!”
洪雷在一旁嬉笑著說:“穆元帥,稍安勿躁,我們會把你放下來的。只是之前還需犒勞犒勞這麼多辛苦擒拿你的弟兄們。”
穆桂英羞怒交加,罵道:“畜生,你們誰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就先殺了他!”
洪飛拿出一支木質的假陽具,在她面前晃了晃:“無量天尊!聽說這個東西你用得得心應手,真想見識一下,魏登那老家伙把你調教成什麼樣子了?”
穆桂英大吃一驚,很疑惑洪飛怎麼會知道她的這件丑事。
雖然在三江城的經歷她已殺掉了大多當事人,陶珍、陶寶也已歸降,但外面的風言風語一旦傳開了,就再也無法抑制。
她憤怒地大喝:“胡說!”
洪飛凶神畢露:“是不是胡說,我們試一下就知道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那支假陽具拼命得塞進穆桂英的嘴里。
穆桂英緊咬著牙關,使勁得把頭扭向一邊,不肯讓他得逞。
洪飛硬塞了幾下,發現塞不進去。
干脆用左手鉗住穆桂英的粉腮,用巨大的指勁迫使她打開牙關,撬開了那張朱唇。
他毫無憐香惜玉之情,把假陽具死命得塞了進去。
他用力過大,那個木頭玩意一下子插到了穆桂英的喉嚨深處。
巨大的木質龜頭狠狠得堵住了她的氣道,讓她緩不過氣來。
洪飛拿著那支淫穢的東西,在穆桂英的朱唇素齒間狠狠的捅了幾下,直捅得她兩眼翻白才拔了出來。
那木陽具一取出來,穆桂英的氣道沒有了堵塞,忙不迭得大口喘氣。
但一下子喘得太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一咳嗽,又無法正常呼吸了。直咳得她臉色發白,口涎順著嘴角掛了下來。
剛咳完,還來不及呼吸,又開始干嘔起來。她嘔了幾下,由於亡命了整整一天,幾乎沒進過食,嘔出來的都是口水和胃里的酸水。
過了好一會,終於,穆桂英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
她用凌厲而仇恨的眼光瞪著洪飛。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洪飛恐怕早已被她殺死無數次了。
但事實上,穆桂英盡管武功高強,但不會法術,她的眼神殺不死人。
就算是洪飛這樣法術高強的人,也無法達到用眼神殺人的地步。
所以洪飛依然安然無恙。
洪飛無懼她的眼神,與她針鋒相對。
用食指和中指托起她的下顎,冷冷得笑道:“怎麼?想殺了我嗎?你還記得我的師兄顏容就是死在你的手上的嗎?我告訴你,你要為他的死付出代價。”
穆桂英啐了他一口,斥罵道:“狗賊,我當初真應該把你也一刀殺了!”
洪飛抹了抹臉上的口水,毫無怒意,反而用更冷的口氣說:“哼!我當初已經告訴過你,你放了我,一定會後悔的。現在就是你償還的時候了!”
穆桂英大聲叫道:“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殺了!”
洪飛的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放心。我不會這麼痛快的就讓你死,我要好好的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落在我的手里,你會發現,和我作對,是個天大的錯誤。你將會為你的所作所為後悔。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覺得當年被在三江城被魏登老頭凌辱是件多麼幸福的事。”
穆桂英被他恐嚇得毛骨悚然。
當年身陷敵營經歷,對她來說,無疑是場不敢回味的噩夢。
她幾乎無法想像,這個世界上難道還有比魏登和燕娘更恐怖的手段嗎?
但她知道,現在她不能表露出絲毫恐懼,那會讓敵人更加得意。
於是用更加憤怒的聲音吼道:“混蛋,不許你再提那些事!有種你現在就把我放開,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洪飛搖搖頭道:“我們費了那麼大的勁,才把你抓住。要我現在放了你,別做夢了!”
穆桂英忽然想起了萬紅玉,這個與她一起共赴刀山火海的兒媳婦。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是否已經脫離了危險。
如果她也像她一樣,落入了敵手,也一定會遭受同樣的命運。
穆桂英寧可自己受辱,也不願見到自己的兒媳婦被別人扒光了衣服綁在樹上。
她環顧了四周,旁邊都是明晃晃的火把和穿著鎧甲的南唐軍兵,根本就找不到兒媳的身影。
看來萬紅玉還沒有被他們捉住。
或許,敵人的目標就是她,只要捉住了她,其他的人就變得可有可無。
想到這里,她輕輕舒了口氣。
洪飛像鷹一樣銳利的眼睛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依然冷冷得道:“別擔憂你的兒媳了,她現在不知道已經逃到哪里去了。你還是多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穆桂英收回目光,也用一樣銳利的目光盯著他:“你們最好沒把她怎麼樣,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洪飛用帶著嘲笑的口氣道:“想不到穆元帥還是個好婆母啊!都自身難保了,還惦記著兒媳。真的太令貧道吃驚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用手上下撫摸起女戰俘的香肌玉體。
穆桂英的身體,長期裸露在深秋的寒風中,摸上去有些冰涼。
再加上她冷艷的外貌,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般的高貴和卓越。
穆桂英感覺一雙粗糙的大手摩擦著她的肌體,有些生硬的疼痛。
她難受的扭動著身體,但雙臂被反剪在樹後,一反抗,肩膀就撕扯般的疼痛,腰部也脫臼似的吃力。
洪飛鉗子般的手指鉗住了穆桂英兩個鮮嫩欲滴的乳頭,無情得揉搓起來。把已經被繩子勒得充血的乳頭挑逗得更加鮮紅。
穆桂英立刻羞恥得尖叫起來。
肉體的痛苦對於她來說倒還是其次,精神上的折磨卻令她悲痛欲絕。
自己作為大宋南征軍的元帥,現在竟被敵人捆綁在樹上,並且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羞辱,感到無比的屈辱和恐懼。
盡管已經時隔三江城的噩夢那麼多時,當她快要忘記這種感覺的時候,想不到這里又一次重溫了噩夢。
洪飛看到穆桂英這樣的表情,仿佛變得更加興奮。
他的雙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移到了穆桂英的下體,手指摸摸索索了一陣之後,終於找到了幾乎被吊成畸形的女俘的神仙洞。
他把手中的那支假陽具狠狠的插入了對方的蜜穴之中。
面容扭曲地笑著:“傳言果然不假,大名鼎鼎的穆桂英真是一頭沒有陰毛的白虎!”
穆桂英的性欲,已經在昨夜的自慰中得到了滿足,現在她體內的淫毒也暫時潛伏了起來。
所以她的下體一點欲望都沒有,干燥而緊縮。
忽然之間被一根冰冷的木頭插入,不禁疼痛難忍。
由於憤怒和痛苦,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令她感到極其屈辱和悲憤,幾乎沒有經過思考,張口就罵:“啊!混蛋……快把那東西從我里面拿出來。”
洪飛殘忍地笑道:“嘿!這東西可是個好家伙,我暫時還舍不得從你那光溜溜的小穴里拿出來呢!我倒想見識見識,燕娘那個婊子把你調教成什麼樣子了。”
穆桂英聽了他的話,一下子羞憤難忍,被強烈的怒意衝擊得大腦一片混亂,脫口而出地罵道:“畜生!你竟敢這麼對我……”
洪飛忽然張開五指,一個耳光打去,打得穆桂英眼前金星亂墜。
她嘗到嘴角有些咸咸的血腥味,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用惡毒的眼光盯著對方,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洪飛迎著她殺人的目光,高興得道:“喲嘿,這娘們的脾氣還挺烈的,居然敢這麼看著我。我還以為你早被燕娘調教得沒一點脾氣了呢!不過這樣才正合我意,否則我不就成了撿別人的現成?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了。”
他招招手,叫過洪雷和洪海兩人,對他們耳語了幾句。
二將點頭會意。
他們走到穆桂英身旁,洪雷把出一把小刀,割斷了她身上所有的繩子,但留下了吊著她雙腳的繩子。
穆桂英的上身原本和樹干固定在一起,現在一松綁,但雙腳仍然被向後吊著,她的上身直挺挺得面朝下摔在地上。
盡管摔得她頭昏眼花,盡管她的下體還插著一支木頭,但上身終於獲得了自由。
她拼命得掙扎起來,企圖擺脫仍吊著她雙腳的繩子。
洪雷和洪海兩名彪形大漢立刻上前死死得把她按在地上,把她的雙手重新綁到背後。
穆桂英面朝下趴在地上,雙腳被向後吊起,雙手又被重新捆綁。只不過這次沒有和樹干綁在一起。
洪飛見他們完成了自己吩咐的任務,就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他烏黑而丑陋的肉棒隱藏在道袍底下,早已堅挺如炬。
雖然他名義上是個出家人,卻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殺人越貨,吃喝嫖賭樣樣俱全。
他一手握著自己的家伙,走到穆桂英的兩腿中間,對大伙道:“現在,我就先來嘗嘗大宋渾天侯的肉味如何!”
他一言既出,馬上贏得了所有士兵的響應。他們高舉著火炬,齊聲叫道:“好!操死穆桂英!玩殘渾天侯!掃平大宋,壯我國威!”
穆桂英聽到他們的口號,羞憤難當,恨不得立刻死掉。
她拼命得扭轉著身體,企圖將身體扭成螺旋形,可以更好的夾緊雙腿,阻止對方的侵犯。
但洪飛不會讓她如此輕易得逞,他臂力過人,雙手鐵鉗似的的緊緊箍住了她的柳腰,讓她動彈不得。
原來,穆桂英剛才捆綁著的姿勢,根本就不能讓洪飛對她實施強暴。
他把她從樹干上放下來後重新捆綁,這才勉強能讓他從後面對女俘進行侵犯。
穆桂英的陰唇已經被被假陽具蹂躪地紅腫不堪。
現在,那支蹂躪她的木頭還插在陰道中間,肥厚的淫肉被無奈得擠向兩邊。
上面還殘留著已經干了的淫水的痕跡。
洪飛拔掉仍然插在穆桂英下體的假陽具,丟在一旁,道:“這個假的有什麼用?現在給你嘗嘗真刀實槍的滋味。”
穆桂英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就在快要擺脫三江城夢魘的時候,不想又一次卷入被人奴役的無底深淵。
她不顧被洪飛鉗得生疼的腰部,拼命得掙扎起來。
看到她掙扎,洪飛反而越興奮:“哈哈,你反抗啊!穆桂英,你反抗得越激烈,貧道就越開心。”
穆桂英知道自己的反抗,只會更激起敵人的獸性。但她又不肯像俎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所以她依舊掙扎不止,同時不停地叫罵。
洪飛雙手托住穆桂英的腰部使勁向上抬起,使得穆桂英整個身體的重心都落在了腰上。
她的腰部被托得高高的拱了起來,上半身也離開了地面,頭朝下倒懸在空中。
她長長的秀發像拖把一樣拖在地上。
洪飛俯下身體,讓自己的臉和女俘的陰部相平。
他看到穆桂英幽深神秘的肉穴由於緊張和憤怒在微微得收縮著,紅腫的陰蒂也在可憐得顫抖。
這個場面,顯得有些妖艷,有些詭異。
洪飛伸出舌頭。
他的舌頭能伸出嘴外三四寸,上面長著厚厚的舌苔,並且又細又長,像蜥蜴的舌頭。
看上去令人不寒而栗。
要是他用舌頭往上舔的話,差不多能舔到他自己的鼻梁。
不僅如此,他的舌頭異常敏捷,“啪噠啪噠”得在嘴唇上下靈活地打著轉轉。
他把舌頭伸直,兩側向內卷成筒狀,用舌尖輕輕得觸碰著穆桂英的充血堅挺的陰蒂。
他的舌頭剛一碰到穆桂英的陰蒂,穆桂英就像觸電似的渾身顫抖起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人舔舐下體,穆桂英感到無比的羞愧和慌亂。
她急得大叫:“混蛋,你想干嘛?”
洪飛沒有理會她,上下撥弄了幾下她的陰蒂後,把舌尖插進了穆桂英溫軟狹小,略帶著騷味肉穴里面。
他的舌頭細長,竟能舔到穆桂英肉穴深處兩三寸的地方。
在他的舌尖,嘗到一股淡淡的咸味。
這股味道,更刺激著他已經蓬勃生長的性欲。
穆桂英又拼命掙扎起來,但由於她的上身被倒懸著,一用勁,她倒懸的身體就在空中來回搖擺著,拖在地上的長發也像拖把似的來回在泥濘的地上拖動,沾滿了厚厚的泥土。
她狂亂地叫道:“王八蛋,快把你的臭嘴拿開!”
巨大的恐懼和羞恥讓她再也顧不上自己高貴矜持的身份,依著女人的本能,像個潑婦似的脫口就罵出了一句髒話。
洪飛邊瘋狂得舔舐著女俘的下體,邊口齒不清的道:“你繼續叫,貧道喜歡聽你的叫聲。”
穆桂英感到下體在不住的發酸,那是體液泌出皮膚的酸脹。她知道自己已經開始有了感覺,潛伏在體內春藥藥效似乎又被喚醒了。
洪飛終於直起了身子,意猶未盡,上下舌頭不停舔舐著沾在嘴唇上的淫液,得意地說:“真是個賤貨,舌頭一舔,淫水就出來了。依貧道看,你不用叫渾天侯了,干脆改成淫蕩侯算了。”
穆桂英開始感到有些害怕。看來今天又不免在敵人面前出丑了。她仇恨得看著洪飛,不斷地掙扎道:“不要碰我,滾開!”
但洪飛已經把她的腰部放了下來,托在自己的胯部位置,用他巨大的肉槍對准了穆桂英的要害。
這時刻,令他激動萬分。
自起兵以來,趙黑塔,尉遲豹、魏登,這些南唐名將,無不化作了穆桂英刀下亡魂。
尤其是二十年前,自己的師兄顏容被她打得腦漿迸裂而死。
這些仇恨,常常折磨得他夜不能寐,時刻銘記著那一樁樁的血海深仇。
他今生唯一的仇人就是穆桂英,這個大宋的兵馬大元帥,一品誥命,渾天侯……
她的威名,已經超越了古往今來所有的名將,甚至連遼國蕭太後也不是她的對手,無數遼國名將都被她擊斃。
但現在,這個女人已經被自己擒獲。
她已經插翅難飛。
在他的手中,她就像一個玩偶,可以讓他隨意擺弄。
他現在就要用自己的肉棒,征服這個女人。
讓他可以告慰師兄的在天之靈!
穆桂英絕望得搖著頭,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洪飛:“不……不要插進去,別……嗚……”隨著她“嗚”的一聲尖叫,對方的肉槍已經插進了她飽受蹂躪的陰道里。
洪飛無比激昂,他用力的挺著腰部。每一下,他都用盡了自己渾身的力氣。
現在,他終於把這個無可戰勝的女人的征服了。
穆桂英在他的奸淫下,悲痛欲絕。她的臉貼在肮髒的地面上,臉上滿是爛泥。
她隨著洪飛的每一次抽動,發出一聲聲令人心疼得慘叫著。
她接受了自己不可抗拒的命運,就像當年屈服在狄龍的胯下一樣。
她放棄了反抗,因為她知道,所有的反抗都是沒用。
兩個人在樹下激烈得肉搏著。
吊著穆桂英雙腳的那顆桂花樹似乎經受不住他們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也在猛烈的搖晃著。
本來就已經被雨水打蔫的金黃色小花朵,被他們一折騰起來,紛紛掉落了下來,落在樹下的泥水地里,也沾染了一層烏黑的泥土。
穆桂英看著紛飛的花雨,突然想到了剛進山神廟的時候,自己看見這棵凋零的桂花樹為什麼會有不祥的預感。
她的名字,正好應了桂花之意。
而這些凋零的桂花,難道預示著她正在凋零的命運嗎?
她已經來不及多想,被強暴的快感迅速占領了她的全身。
盡管她很不情願,但還是身不由己的泄了。
她越是被欺凌,就越無法阻擋身體的快感。
這是被狄龍調教出來的惡果。
她上身倒在地上,無法表達她正澎湃的激情。
只能用被吊起的雙腿,在空中像青蛙游泳似的彎曲又彈直了幾下,來發泄她瘋狂的沉淪。
穆桂英被屈辱得操出了一次高潮,就連高潮時情不自禁的動作也是那麼難堪。
但她沒有叫出聲,因為她的臉被埋進了渾濁的泥坑里。
一張嘴,就被灌進了大口的泥。
不過她仍然她能清晰得感覺到,在她體內不停進出的那支肉棒,是如此的滾燙,如此的巨大。
她知道,對方也差不多快到了要射的時候。
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令她心弦一陣抽搐。
這是一個可怕的事實。
在被狄氏兄弟奸淫了一個月後,她竟懷上了狄家的孩子。
那個孩子,是她一生恥辱的標志,只要有他的存在,就不能磨滅穆桂英的噩夢。
現在,洪飛要是射在她體內,不是又要面臨懷上敵人的孩子這一個殘酷現實嗎?
穆桂英扭動著她纖弱的柳腰,胸前的兩個大肉球被她自己的體重壓迫在地上,被擠成兩個大大的肉餅。
和地面的劇烈摩擦令她的雙乳陣陣生疼。
她已經顧不上這一切,瘋狂地大叫:“不!快停下來……別射在我里面……啊……嗚……不要……”
洪飛也已失去了冷靜,喘著粗氣。他心里明白穆桂英在想什麼,但還是故意問道:“為什麼不要啊?”
穆桂英屈辱地低聲咽嗚道:“不……不要!我會懷上的……”
洪飛已經再也憋不住了,他幾乎沒有理會穆桂英的哀求。
剛才的問話,只是為了能更好的羞辱這個敵軍的大元帥。
更何況他也並不打算就此停止,如果真能讓穆桂英懷上自己的孩子,對他來說是一種更好的復仇。
他仰天長嘯一聲,叫道:“好爽!我這就他媽的讓你懷上老子的種!”
穆桂英“嗚嗚”的哀鳴著,她已經感覺一陣滾燙的熱流衝進了她的子宮,令她整個都腹部暖洋洋的,竟有些舒服。
洪飛長出一口氣,好像有說不出的滿足。
他把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體內停留了片刻,充分得感受著對方由於痛苦的痙攣而引起的陰道收縮擠壓著他陽具帶來的快感。
慢慢的,穆桂英停止了抽搐,她也不再反抗,軟軟得趴在地上。
洪飛拔出他被穆桂英的淫水浸得濕淋淋的肉棒,興奮得叫道:“無量天尊!這娘們雖然年紀不小了,干起來還真他娘的帶勁!完全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
穆桂英已經無暇顧得上他的羞辱了,她的臉貼在地上,玉背不停地起伏著,從嘴里吐出帶著泥土的唾沫。
她疲憊得抬起頭,有氣無力得搖著頭,忽然慘叫起來:“不……!”
她看見洪雷和洪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下了褲子,挺著他們高高舉起的寶貝,正耀武揚威得向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