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龍已經對穆桂英失去了耐性。
在他心里,穆桂英就是個頑固不化、不知好歹的女人。
不管他怎麼威脅利誘,好言相勸還是惡言相向,始終都無法讓她乖乖地交出帥印。
他真的恨不得親自帶兵過去,把她的營盤踏平,取來帥印。
可是自己手里才兩萬人馬,和她的五萬大軍去較勁,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不過回過頭來再想想,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要穆桂英在自己手里,楊八姐沒有天子委任,空有帥印也無法行使元帥的權力。
而自己怎麼說也是個二路元帥,沒有一路元帥,他就是這個軍中的老大。
狄虎大踏步地走近院子,對狄龍說:“大哥,我把楊九妹也帶來了。”
穆桂英一聽九妹來了,連忙回過頭去看。
昨天是狄虎帶走了九妹,不知道狄虎會對她做什麼是不是也和自己是同樣的遭遇呢她要是看到自己現在這幅樣子,會不會恥笑於我她現在的心情有些矛盾,可是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麼。
兩名壯實的大漢把楊九妹像提小雞一樣提了進來。
穆桂英一看九妹的樣子,簡直嚇了一跳。
她的樣子,比自己的處境還要不堪。
只見她已經被扒得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大腿根部布滿了一塊一塊觸目驚心的烏青。
私處的陰毛凌亂,被某些稠狀液體黏成一塊。
她的陰唇和陰蒂腫得厲害,不知為何,已經變成了血紅色。
沒錯,像血一樣的顏色,鮮艷而殘酷。更可怕的是,她的陰戶周圍,布滿了一塊塊已經凝結的血漬。她整個人軟軟的,像死了一樣,奄奄一息。
穆桂英看到九妹的這幅樣子,不禁怒火中燒。她對狄虎怒喝:“畜生,你對她做了什麼”
狄虎笑起來的聲音好像打雷:“哈哈,只是用夾棍夾了幾下她的賤屄,誰知道就變成現在這幅模樣了不過這也是她活該,誰讓她火氣那麼大。我就給了她一點顏色瞧瞧。”
他趕緊湊到狄龍耳邊,得意洋洋地說:“大哥,這貨還是處的,想不到吧三十五六歲了還是個處的。”
狄龍驚訝地抬起眼睛望著他。
楊九妹終身未嫁,本想留一個清白之身入土。誰知她的處子之身竟在這里被破了。
穆桂英憤怒而悲傷,對狄氏兄弟罵道:“你們都是禽獸,不是人”
狄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看來,我是對你太過仁慈了,才讓你還有罵人的力氣。我應該向我二弟學習學習,也給你點顏色瞧瞧。”
他對身邊的侍衛丟了一個眼色,示意他把穆桂英從樹上放下來。
穆桂英被放在了地上。狄龍吩咐那些侍衛道:“把她也給我脫光了。”
侍衛們把穆桂英手腳上的繩子解開。
但又怕她掙脫,不好控制。
所以三四個人一起按住了她的腿,另外兩個人按住了她的脖子。
一名侍衛上來,抓住穆桂英的兩只袖子,使勁往上一扯。
輕軟的鎖子甲袖子立即就離開了穆桂英的手臂。
穿在鎖子甲下面的,都是些錦緞衣物。
即使不用脫,撕也能把它撕得粉碎了。
脫光了穆桂英的上衣,她光潔如雪的玉背就全展露出來了。
她背部的肌肉不像其他地方那樣明顯,相反,還明顯地有著凸出的蝴蝶骨,在背部中間形成一道淺溝。
她的皮膚好像煮熟的雞蛋的蛋白,光滑而無暇,仿佛鋪了一層厚厚的積雪一般。
侍衛們又分別抓住她的兩條腿,把她腳上的靴襪也剝了下來。
穆桂英的腳,雖然不是三寸金蓮,卻纖細修長,美感十足。
腳背上骨骼突出,腳掌的弧线緩和而優雅。
十個腳趾並攏,緊緊地蜷縮在一起。
腳踝精致骨感,彷如一件絕美的藝術品。
穆桂英終於被剝得一絲不掛。
那些侍衛又要把她重新吊起來。
他們拿來兩根大鐵釘,每根鐵釘都有兩個手指那麼粗。
鐵釘尾部裝著一只鐵銬。
他們來到剛才吊起穆桂英的大樹下,把兩根鐵釘分開一步多的距離,用榔頭砸進堅硬的泥沙碎石地里,只露出那只鐵銬在外面。
侍衛們把穆桂英仍舊押到大樹下,把她的雙腿分開,腳踝分別鎖進兩個已經被固定在地上的鐵銬里。
他們又用牛皮繩子把穆桂英的兩個手腕綁在一起,高高地吊在樹枝上。
穆桂英渾身上下不著寸縷,雙臂高舉,露出了深深凹陷的腋窩。
雙腳著地,被銬在地上的鐵銬里。
雙腿分開很大的角度,無法並攏。
她整個身體被拉成一個巨大而細長的“人”字型。
綾羅褪盡的穆桂英,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小雞,在寒意未盡的春天冰涼的微風中簌簌發抖。
狄龍招了招手。
狄虎跑過去低下腦袋。
狄龍在狄虎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狄虎點點頭,重新直起身子,臉上露出邪惡陰冷的笑容。
他轉身走出了院子。
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他回來了。一進院子,他就對著穆桂英大聲喊:“穆元帥,你看誰來了”
穆桂英一直低著腦袋,為自己現在的姿勢感到無比恥辱,簡直不敢抬頭面對任何人。
聽見喊聲,她抬起頭來。
狄龍的身後,有七八名全副武裝的護衛。
護衛押著一個穿著鎧甲,面目俊秀的美少年。
穆桂英看見這個少年,不由地驚叫了一聲:“啊”
少年正是之前被狄龍扣押的穆桂英的兒子,先鋒官楊文廣。這時,他也看見了穆桂英,臉上頓時出現無比震驚的表情:“娘你這是怎麼了”
赤身裸體地出現在自己的兒子面前,穆桂英的心里頓時一片混亂。
羞恥,驚慌,不安……
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馬上鑽進去。
她不知道該如何向兒子解釋自己現在的狀況。
張開口想說些什麼,來掩飾自己的狼狽,話到嘴邊,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我……這……”她只覺得不管現在說什麼,除了給自己增加更多的恥辱外,沒有其他用處。
楊文廣又惱又怒,轉頭對狄龍呵斥道:“狄龍,你對我母帥做了什麼”
狄龍一聽,哈哈大笑。
他前俯後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小子,你先別急。你母帥威震寰宇,誰敢把她怎麼樣啊她現在可是一絲不掛地在你面前,你難道看不出來她渾身上下一根毫毛都沒少嗎哈哈我只是看她可憐,年紀還不大,就當了寡婦。自從你那短命的父親死後,她應該沒碰過其他男人嗎如此尤物,就這麼孤獨老去,豈不可惜我不過是做了一個男人應該做的,安慰了一下她寂寞空虛的肉體罷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穆桂英面前,用手輕輕地撫摸起她堅挺結實的乳房。
穆桂英更覺得丟人,扭動著性感美妙的胴體,躲避著狄龍的猥褻,口中大罵道:“你……下流”
楊文廣看到母親在自己的眼前被別人如此羞辱,心里也說不出是何滋味。
難過憤怒還是羞恥好像都不是,又好像一應俱全。
他簡直不敢相信,平日威風八面,高高在上的母親,今日竟被人扒掉衣服,光著屁股吊起來凌辱。
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無法和心目中高大光輝的母親聯系在一起。
這反差實在太大了,大得令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他瞪圓了雙目,大聲吼道:“狄龍,你給我住手”
狄龍不僅沒有住手,反而變本加厲,雙手滑過穆桂英的小腹,伸到了她的兩腿中間。
穆桂英羞辱萬分,雙腿拼命地企圖加緊,身體瘋狂地扭動著掙扎起來,想要逃避這可怕的恥辱。
但鐵銬已經把她的雙腳銬得死死的,令她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任由狄龍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為。
狄龍的雙手撫摸著穆桂英溫熱柔嫩的陰部,對楊文廣說:“小子,想必你還是個處男吧是不是從沒見過女人的身體要不你先見識見識你娘的吧我告訴你,你娘可是這個世上一流的女人。論武藝韜略,自不必說,論樣貌,恐怕天下也沒幾個女人能比得上她。你做了她的兒子這麼多年,不見識一下,實在可惜了。”
他的右手繞到穆桂英的身後,用手掌推住她的後腰,使她的胯部盡量往前突出,把私處最大限度地暴露出來。
左手則伸出兩個手指,撐開穆桂英那兩片剛剛褪去紅腫的陰唇,將她濕潤嫩紅的陰戶翻露出來。
穆桂英簡直恥辱得想去一死了之。
無論她怎麼抵抗,都無法逃避這狼狽的命運。
她一會兒對狄龍用哀求的聲音大喊:“啊不要,別這樣……住手”一會兒又絕望地對她兒子乞求道:“文廣,別看嗚……轉過頭去,不要看,不要看”
楊文廣真想轉過頭去,不忍看到她母親如此屈辱的樣子。
但他的眼睛很不聽使喚,總是情不自禁地往穆桂英的兩腿中間瞥去。
其實,這也難怪。
一來,他處子之身未破,對女人的身體充滿了無限的好奇和幻想;二來,穆桂英的陰部實在太過誘人,粉嫩粉嫩的,雖年過三旬,卻依舊宛如少女,充滿了誘惑。
想叫人不看都難。
楊文廣僅僅瞥了幾眼,目光就像釘子一樣,牢牢地盯在那里不放,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來了。
穆桂英更是無地自容。她感到楊文廣的目光就像被聚焦的陽光一樣,灼得她陰部火辣滾燙。
狄虎對眼前的這個場景感到無比興奮。他拍著手,簡直快要跳起來了:“哈哈,穆桂英,你兒子就是從這個洞里鑽出來的,讓他看看又何妨”
那麼一瞬間,楊文廣的確如臨仙境一般,對眼見的一切沉醉著迷。
但他馬上意識到,這是自己的母親在被別人玩弄羞辱,自己又怎麼能袖手旁觀呢他大叫一聲:“放開我娘”忽然伸出腿,猛地一腳往後踹去,正好踢中了押著他的一名衛兵的小腿。
那名衛兵吃痛,慘叫一聲,往後摔去。
楊文廣側過身子,對押著他的另一名衛兵又是一腳蹬去。
衛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措手不及,還沒反應過來,也被他蹬翻在地。
楊文廣的突然發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措不及防。
但他終究是被繩子反剪著雙臂的,即使身手再好,也無法施展。
等衛兵們反應過來後,馬上又控制了局面,他們很快就把脫韁的楊文廣圍在了中間。
狄虎趁他轉身的霎那,猛地飛起一腳,踢中楊文廣的膝彎。
楊文廣“哎喲”一聲,跪了下去。
那些衛兵一擁而上,很快又制住了楊文廣。
他們把楊文廣按跪在地,無法起身。
楊文廣抬起頭,這時他目光的高度正好和穆桂英胯部的高度齊平,對穆桂英打開的花蕊看得更清晰了。
院子外忽然有閃進兩個人。
這兩個人不穿鎧甲,一身普通村姑的裝扮。
臉上很白,撲著廉價的胭脂。
這是狄營里的兩個軍妓,長得倒不是很漂亮,但很有女人味。
她們一左一右來到楊文廣的身邊,蹲下身往他身上靠了過去。
雙手很不老實地往楊文廣的胯下摸去。
楊文廣大驚,呵斥道:“你們這是干嘛”
兩名軍妓手握著楊文廣的襠部,奶聲奶氣地說:“喲,楊將軍,你下面都硬成這樣了,很大哦”
楊文廣頓時羞得面紅耳赤,大聲斥罵:“胡說”
穆桂英也看到了軍妓手里握住的肉棍,雖然隔著一層褲子,但從那形狀來看,就明白她們並非胡說。
當然,她也明白文廣變成的這樣的原因。
這令她無比的恐懼和羞辱。
盡管她一直否認自己的這一想法,但卻又找不到其他能說服自己的理由。
楊文廣已經是個快要成年的男人了,他已具備一個正常男人的生理功能,對女人產生幻想本來是無可厚非。
但誰知道,他現在竟對他母親產生了幻想,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穆桂英簡直不敢再繼續往下想。
這時,狄龍聽到一聲輕弱的呻吟。
他低頭一看,原來是躺在後面的九妹發出來的。
她一直處於昏迷之中,這時好像醒過來了。
狄虎也聽到了她的呻吟,大步走過去,把楊九妹像皮球一樣踢了出來。
九妹軟趴趴地跌在地上,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楊文廣這時也看到了更為狼狽不堪的楊九妹,驚訝之情不溢言表。他吃驚地叫道:“九姑奶奶”
狄虎一聽哈哈大笑起來:“現在好了,楊家的祖孫三代都到齊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楊九妹已經漸漸蘇醒過來,聽到狄虎說話的聲音,她勉強支起頭,對他憤怒而虛弱地罵道:“畜生,你還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弄不死你九奶奶,你就不算男子漢”
狄虎陰陰地笑了一聲:“哼口氣還這麼硬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吃的苦頭還不夠”
楊九妹看起來更加憤怒了:“我們楊家的女人,連死都不怕,還怕你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這會狄虎看起來倒是沒有發怒的跡象,他像是承認了她的說法一般點了點頭。
他慢慢走到九妹面前蹲下來,手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虎齒鉗子。
他殘酷地笑著:“是嗎但是,我恐怕你經受不起這些下三濫手段。”
說著,他忽然伸出手,手中的鉗子猛地夾住了九妹的乳頭。
楊九妹忽然慘叫起來。本來已經蒼白得像紙一樣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嬌美的面容也因痛苦一下子變得無比猙獰扭曲。盡管她手腳被綁,還是拼死亂蹬。
使得她整個身體都在地上打著轉。
穆桂英簡直不敢再往下看了,她分明看到九妹的圓潤飽滿的乳頭已經被狄虎的鉗子夾成了扁平狀。
但她已經自顧不暇,真的沒有多余的心思去對付其他事情。
楊文廣和陳豹同時發出了怒吼:“住手”
狄虎果真住手了。就在他松手的一刹那,九妹的慘叫又變成了淒慘的呻吟。
狄虎玩弄著手里的鉗子,笑呵呵地說:“怎麼樣只要你向爺認個錯,爺就放了你這一馬。”
楊九妹好像還沒從剛才的痛苦中緩過氣來。她用低得幾乎連她自己也聽不見的聲音罵道:“你……不得好死……”
狄虎冷笑一聲,手里的鉗子忽然又像閃電般遞出。這一次,他夾住了楊九妹的陰蒂。
九妹發出了比剛才更慘烈的呼叫聲,連聽的人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和剛才不同的是,九妹這次沒有掙扎,甚至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要是沒有那鬼哭神嚎的慘叫,別人還以為她又昏過去了。
這不是她沒力氣掙扎了,而是因為她根本就不敢再動。
那鉗子夾在她的敏感部位,本來就已經無比疼痛。
若是她再繼續掙扎,會更加拉扯她的皮肉,這無疑帶給她的痛苦將是加倍的。
看著九妹痛苦的表情,狄虎的臉上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要不是狄龍出聲阻止了他,可能他還會繼續虐待九妹。
狄龍對他說:“二弟,趕緊住手別把這娘們給弄死了。”
狄虎反駁說:“哥我們擒拿了這兩個女人,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現在只有殺了她們,方能保我們無虞。她們早死晚死,還不一樣都是個死你該不會還想放了她們吧”
狄龍笑著搖搖頭,說:“我自然不會放了她們。但我也不會讓她們這麼容易就去死。我已經想好了,我要留著她們的性命,待我平定南唐後,把她們帶回東京……”
狄虎喊道:“哥,你瘋了”
狄龍搖搖頭:“不,我沒瘋。我要把她們帶回東京,賣到煙花巷的燕春閣里去。哈哈,你想啊,到時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天波府的九妹和兒媳婦在燕春閣當妓女,那該是件多轟動的新聞啊這是不是比殺了她們更大快人心呢”
狄虎說:“好是好,但你不怕皇上和八賢王知道後,拿我們是問”
狄龍自信滿滿地笑道:“別怕,燕春閣可是有當今龐太師做後台的,而且那里的老板娘燕娘,也是很有一手的人,她會替我們管教好她們的。就算包大人親自來查,到時候也保證他們查無實據。”
穆桂英聽到他們的談話,頓時像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下去,從頭到腳徹底冰涼。
“什麼他們要把我們賣到燕春閣難道我和九姑的下半輩子只能在那里度過難道我要從一個堂堂的兵馬大元帥淪落成為一個妓女難道我的後半生注定要去伺候那些肮髒齷齪的男人……”她的心里有太多的“難道”了。
盡管她不願承認自己身陷絕境的事實,但還是明白,這不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狄龍笑眯眯地轉頭看著穆桂英,似乎猜透她內心的恐懼。
他調侃著說:“而且,我們的穆大元帥很有做那行的潛質……”他說著就把手指插到穆桂英的肉穴里面去了。
穆桂英的身體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狄龍的手指再一次蹂躪她的陰部。
這一次,她的忍受限度真的到達極限。
如果說,昨天夜里,狄龍再怎麼玩弄自己,都是在沒有旁人的情況下,她心理沒有那麼多的負擔,最多只是和自己的倫理道德在作戰。
而今天,不僅眾目睽睽,還在自己的兒子面前,著實讓她情何以堪。
她不知道今後自己在楊文廣的眼里會變成怎樣,也許真的如妓女般下賤……狄龍的手指飛快地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抽插,時隱時現。
穆桂英的身體雖然一點興趣也沒有,但她已經感覺到一行溫熱的液體正順著大腿內側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