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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章 斷頭前的盛宴

穆桂英征南 zzsss1 5095 2024-03-05 17:40

  陰濕的霉味刺激著穆桂英的鼻子,讓她從深淵般的昏睡中醒了過來。

  她睜開灌了鉛似的沉重的眼皮。

  眼前依舊是昏暗陰冷的天牢地穴,只是已經不在那個血腥的拷問室里了。

  她深吸了一口混濁的空氣,三分魂魄又回到了體內,也終於恢復了一些意識。

  只是小腹如被重錘打擊後般疼痛無比,腹內的五髒六腑像是完全被攪亂,擠壓顛倒著,讓她忍不住呻吟了幾聲。

  她仰面躺在一張冰冷的鐵桌上,在她眼前的是幾張模糊的人臉在晃動。

  她下意識地動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身體一如昏迷之前無法動彈。

  這時,她才開始打量起自己的身體,不知道在她昏迷的時候,那些無恥卑鄙的獄卒又在她的身上做了些什麼。

  她的上身被三條皮帶緊緊地束縛著,每條皮帶約有三指寬,一條穿過她的腋下,捆在她的雙乳上方,一條緊緊地箍在她的肋上,捆在她的乳房下方,第三條則緊緊地捆在她的腰上。

  三條皮帶橫綁在她的身上,另一條同樣粗細的皮帶縱向穿過她雙峰的乳溝,把穆桂英的兩只豪乳擠壓地向外凸出,同時也把這三條皮帶串連起來。

  這條縱向的皮帶一頭往上,是一個鐵箍,鐵箍緊緊地把穆桂英的玉頸鎖了起來,另一頭往下,繞過她平坦的小腹,從她雙腿中間穿過,和背後連接起來,一直綁到女將頸後的鐵箍上。

  這條縱向的皮帶經過特殊設計,在穆桂英的肚臍眼下方突然變窄,僅有不到一指寬,因此深深地勒進了她的陰戶和股溝里。

  穆桂英的下體,像被塞進了異物一般,難受異常。

  在第三條捆在她腰間的皮帶兩側,分別按著幾個半圓形的小鐵環。

  又是兩條皮帶串在鐵環里,分別綁在穆桂英的兩條大腿的根部。

  在鐵環和大腿之間的皮帶長度,僅有不到三寸的長度。

  因此迫使著穆桂英的雙腿不得不彎曲著向兩旁分開。

  她的雙腳上,仍套著那雙金絲鑲邊牛皮香油戰靴,原本挺括干淨的靴筒,沾滿了精液和尿液,看上去肮髒無比,皺得像一張被揉過的紙,軟趴趴的褪在腳踝上。

  剛才流進靴筒的精液和尿液,由於不透風的緣故,才被捂干了一半,現在感覺又黏又悶熱,用腳趾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惡心。

  雖然已被無數次地凌辱,但看到自己被這樣屈辱的姿勢捆綁著,還是覺得面紅耳赤,剛想掙扎,忽然發現自己的雙手也被固定在鐵床兩側的鐐銬里,她用力的拉扯了幾下束縛著手腕的鐵鏈,紋絲不動,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掙脫,心灰意冷地放棄了反抗的企圖。

  也許了昏迷了許久,穆桂英感覺自己好像恢復了一點力氣,但整個人仍是萎靡不振。

  她強打精神,睜大雙眼,環顧四周,看到孫天慶和張天龍兩人一左一右站立在鐵床的兩側。

  在他們的身後,圍著那些不久之前曾對她毫不留情的奸淫和虐待的獄卒。

  兩個人精神不錯,看來在她昏迷的時候,兩人也趁機休息了一會。

  孫天慶首先發話:“穆桂英,你這一覺睡的可挺久的啊,可把兄弟們都急壞了。”

  穆桂英虛弱的問:“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張天龍答道:“今天是正月十七,現在是午時三刻,明天的這個時候,我們就要送你上路了。”

  “哦……”穆桂英若有所思。

  原來,她已經差不多昏迷了一天一夜,她自己都感覺不到,竟昏迷了這麼久。

  張天龍說的沒錯,她的生命只剩下最後一天了。

  頓時,無限的悲傷,疲憊紛紛涌上心頭。

  這幾天來,她的生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兩天前,她還是天波府的少夫人,端莊嫻雅,尊貴無比,正打算迎接元宵。

  可曾想,一場校場風波,把她卷入其中,讓她淪為了階下囚,成了人盡可夫的“便器”。

  對於她現在這樣的處境來說,也許死亡是最好的解脫吧。

  沒容她多想,孫天慶忽然拎起捆綁在她身上的皮帶,用力往上一提。

  這樣,皮帶最細的那部分就更深地勒進了穆桂英的陰道和肛門里。

  堅韌的牛筋皮帶勒得穆桂英的陰戶朝兩邊赤裸裸地翻開,變得毫無遮掩和防衛。

  “呃……”穆桂英痛苦地呻吟起來。

  由於疼痛,她的身體不得不隨著孫天慶用力的方向往上抬,只用後腦和臀部抵住堅硬的鐵床。

  這樣,她胸前的雙乳就更顯得突兀在外。

  其中,穆桂英的乳房不能算很大,但由於被特殊的捆綁,再加上被迫向上挺起身子,讓她的雙乳看起來像是兩顆圓鼓鼓的肉球。

  張天龍也不失時機地開始玩弄起穆桂英的兩個乳頭。由於乳房被擠壓,這時乳頭摸起來硬邦邦的。

  但正是由於如此,才使穆桂英的乳頭變得更加敏感。

  “哈哈!穆桂英,想不到,你的奶子玩起來也不錯啊!”張天龍得意地笑著。

  “不……住手……”對於穆桂英來說,乳頭的刺激遠不及皮帶勒進陰戶和肛門的疼痛來得更難受。

  那粗細不及一指的皮帶,雖然無法向肉棒那樣深入到她的體內,但卻強有力地壓迫著她的陰蒂。

  而陰蒂,正是她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

  疼痛和快感一起折磨著她,讓她最後的心理防线瀕臨崩潰。

  孫天慶突然一松手,穆桂英像得到解脫一樣,緊繃的身體也隨之癱在鐵床上。

  而張天龍依舊不停地玩弄著她的乳頭,攥在手里不住揉搓。

  這時,沒有了勒陰之苦的穆桂英,發現來自乳頭的刺激同樣令她難受。

  雖然是一陣陣快感,在落在心里,卻是如刀子一樣生生作疼。

  高貴的身份,溫潤的肉體,卻被他們用來當作玩具般擺弄。

  這樣的心里落差,簡直讓她猶墜地獄般的煎熬。

  這時,孫天慶也沒閒著,開始撥開勒住穆桂英襠部的皮帶,玩弄起她的陰部來。

  他伸出二指,輕輕挑逗著穆桂英已經紅腫充血的陰蒂,捏,揉,搓,擰,十八般手藝一一讓她嘗試了一遍。

  在經歷了這許多折磨之後,穆桂英的心理防线遠不如剛開始那麼堅韌。

  在雙乳和陰部的雙重作用下,竟產生了隱約的快感。

  這和之前的強暴完全不一樣,之前是粗暴的,直接的,毫無情趣可言,是赤裸裸的身體折磨,而現在,是輕柔的,委婉的,像夫妻之前的挑逗,是每個女人都不可能遏制的。

  這種快感,竟超越了她心中滿滿的羞恥,逐漸被身體所接受。

  已經獨守空房三年,空虛的身體在這時張開了血盆大口,要逐漸將她整個人都要吞噬。

  穆桂英的心“砰砰”直跳,這樣的感覺不由讓她面紅耳赤,似乎只有夫妻同房的時候才會這樣的啊。

  一想到夫妻同房,穆桂英馬上又想起了自己已故的丈夫楊宗保。

  這位鐵骨錚錚的漢子,為了楊家,為了大宋,埋骨沙場,僅留下她一名遺孀和一對年幼的子女。

  作為他的妻子,不應有這樣的反應。

  她必須作為未亡人,繼承夫君的遺志,繼續報效國家,為門楣爭光,為楊家光宗耀祖。

  想到這里,穆桂英連忙咬緊牙關,摒棄心中的雜念,繼續和自己的身體作斗爭。

  但是,從私處傳來的快感,還是在一遍又一遍地衝擊著她最後的防线,有好幾次幾乎令她打算放棄。

  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戰的境地,一方面,是自己欲望的深壑,空虛的感情;一方面,是家族的榮譽,自身的矜持。

  她難受地想要加緊雙腿,把侵犯她身體的那只手擠出兩腿中間。

  可是她的大腿,被皮帶和腰部連在一起,只能保持這個屈膝分腿的姿勢。

  唯一可讓她活動的就是膝蓋,可那完全無濟於事,只能盡可能地讓小腿並攏。

  可直到她的兩條小腿都快要交叉在一起了,她的大腿還是難看地分開著,露出肥潤的陰部,毫無遮掩。

  穆桂英急得快要哭了,再這樣下去,她終有崩潰的那一刻。但她什麼也不能做,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別人肆無忌憚地玩弄她的私處。

  僥幸的是,孫天慶像是玩累了,終於停了下來。

  這讓穆桂英長出一口氣,暗自慶幸終於沒有出丑。

  孫天慶見無法征服眼前這個倔強的女人,也有些興致索然,暗自罵道:“他奶奶的,想不到這娘們耐心那麼好。”

  張天龍這時也停了手,湊近孫天慶的耳邊輕語了幾句。

  孫天慶不由地喜上眉頭。

  他點點頭,轉了身就出去了。

  趁著孫天慶短暫的離開,穆桂英松了口氣。

  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折磨等著她,但難得有這樣的間隙可以休息,也便於調整她自己的心態和身體。

  她側過頭,忽然發現張天龍正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她,不由得微微一顫。

  過了一會,忽然聽到門外有人在大喝:“快走!”

  緊接是一陣“丁零當啷”的鐐銬碰撞聲。

  “咣當”一聲,牢門大開,從外面進來一群獄卒,押著一名滿頭白發,身負重枷的老嫗。

  穆桂英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到這名老婦人,突然感覺頭皮發麻,渾身像墜入無底深淵般不安。她驚訝地叫道:“太……太君……”

  聽到叫聲,佘太君抬起頭,正看到渾身赤裸地被綁在鐵床上的穆桂英,吃驚地叫了起來:“桂英,你怎麼……”

  穆桂英想到自己一覽無余的身體和屈辱的姿勢,展現在自己的祖母面前,羞恥地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她失魂落魄地回應著:“太君,我……”本想解釋自己現在這幅樣子的原因,可話到嘴邊,又羞於啟齒。

  作為貞烈的楊家女將,本應在遭受凌辱前選擇自盡。

  也許,已沒有什麼理由,可為她現在的處境辯解了。

  佘太君更是急火攻心,對這孫天慶和張天龍喝道:“你們好大膽子,竟敢汙辱渾天侯!看我不稟明聖上,要了你們的狗命!”

  要不是有重枷在身,太君早就拼了這條老命,也會把孫、趙二人撕碎。

  孫天慶厚顏無恥地說:“喲!渾天侯?呵呵,早已被我們兄弟幾個玩膩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孫媳婦的騷穴操起來可真爽啊,怕是老子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了。”

  一聽孫天慶道出了自己被強奸的事實,穆桂英更是心急如焚,忙喊道:“太君,不是這樣的,我……”

  孫天慶回過頭,看著穆桂英,說:“你是被我們強迫的嘛!哈哈!”

  聽了這話,穆桂英更是又羞又怒,斥道:“休得胡言!”

  “胡言?”孫天慶說,“昨天我們兄弟幾個輪流操你的騷屄和嘴的事實,難道你忘了?”

  他的話極其露骨,不僅道出了穆桂英被輪奸的事實,更提及了他們強迫她口交的真相,讓穆桂英更是無地自容。

  孫天慶走到鐵床邊,像剛才那樣開始輕柔地,仔細地玩弄起毫無反抗之力的渾天侯,一邊玩一邊嬉皮笑臉地說:“現在,我可不是在胡言亂語了哦。”

  “不!”

  穆桂英驚恐地尖叫著,想護住自己的襠部,可是她的雙手被鐵銬固定地死死的,縱使她用盡全力彎過手腕,可指尖僅能觸及自己的大腿外側,連遮擋羞處的目的都達不到。

  她的眼神里已不再有憤怒,更多的是哀求。

  她根本不敢轉頭看太君,因為她根本不敢想象,作為一家之主的太君,看到孫媳被別人這樣汙辱,會是什麼感想。

  孫天慶似乎很享受穆桂英的這種表情,自從她下了天牢以來,無論他們怎麼凌辱她,折磨她,都沒有使她哪怕有一丁點的屈服。

  現在當著佘太君的面,穆桂英終於崩潰了。

  她根本無法接受自己在祖母的面前被別的男人玩弄和凌辱。

  孫天慶一手不停地玩弄穆桂英的下體,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褲子滑落,頓時他碩大的陽具又傲然站立在眾人面前。

  看著如待宰羔羊般的女將穆桂英,孫天慶的內心猛然升起了從未有過的征服感。

  他厚顏無恥地說:“穆桂英,如果我剛才說的是胡言亂語,那我現在就把那些胡言再演示一遍給你的奶奶看如何?”

  “不要!”穆桂英聲嘶力竭地叫道,“不要……不要在我祖母面前……”

  “大膽孫天慶!你若是再敢動一下老身的孫媳,老身這就和你拼命!”

  佘太君氣得臉色發青,身體簌簌發抖,幾乎就要衝上扇孫天慶幾個耳刮子。

  無奈當年縱橫北漢,被人尊稱為“令婆”的太君佘賽花,如今已是年逾古稀,今非昔比,重枷之身怎敵得過幾名年輕力壯的漢子,很快就被死死得控制住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孫媳穆桂英被一群下流無恥的男人盡情玩弄蹂躪。

  孫天慶的陽具很快就插進了穆桂英的陰道里,並在里面緩緩滑動,一邊得意地說:“穆桂英,在你奶奶面前被別的男人侵犯,心里是什麼滋味啊?”

  “不……”帶著哭腔的穆桂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淚水從眼角緩緩溢了出來。

  此時,她心如刀絞。

  她根本就想象不到,這些畜生不如的人,居然當著她最尊敬的老太君的面,如此凌辱她。

  這不僅是給她,也是給楊家的聲譽抹上了一層陰影。

  “哈哈哈哈!”

  孫天慶繼續抽插著穆桂英的小穴,放肆地大笑起來。

  對他來說,肉體的快感已是其次,主要是把不可一世的穆桂英徹底打垮了,那種強烈的征服欲,讓他忘乎所以。

  穆桂英的下額緊扣著自己凸現的鎖骨,根本不敢睜開眼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

  在她的耳邊,隱約可以聽到太君呼喚著她的名字,可她根本不敢答應。

  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天波府里德高望重的長輩。

  她感覺自己對不起太君,對不起丈夫楊宗保,更對不起整個楊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孫天慶終於射了出來。

  他還是毫不客氣地一滴不剩地全部把精液射進了穆桂英的體內。

  他剛剛下陣,張天龍又緊接著脫褲上陣,對著穆桂英就是一通猛操。

  孫、趙二人輪流上陣,斷斷續續地每人又把穆桂英強奸了三四次,這才輪到了那些獄卒。

  孫天慶一如既往,還是不住鼓舞著那些飢渴的獄卒:“今天可是這娘們的最後一天了,明天她就要被送去刑場挨刀子了。你們還不抓緊時機,多干她幾次!”

  聽了他的話,獄卒們更是如狼似虎,十幾個人馬不停蹄,你方唱罷我登場,對准穆桂英的小穴毫不留情地猛插。

  直插得穆桂英下體麻木,生不如死。

  這是她行刑前的最後一晚,沒有豐盛的斷頭飯,也沒有親人的依依惜別,只有無止境的輪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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