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絲暗淡的晨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床上,那微弱的光线映著徐睿知英俊的臉龐,長而翹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輕顫了幾下,然後緩緩睜開眼睛來。
“嘶……”他低了下頭,看了看懷里的方寒夢,只見方寒夢爬在他的胸口上睡得香甜無比,一雙潔白的玉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仿佛生怕失去他似的,身體上的夏涼被滑到了腰際,露出一抹大好春色,兩條白嫩修長的腿兒更是毫不顧忌地夾在他的雙腿之間,就像八爪魚一樣纏繞著他。
這些都沒什麼,最重要的還是徐睿知的大肉棒還插在方寒夢那嬌嫩的花瓣里,感受到子宮口夾著自己的龜頭傳來的陣陣酥麻和濕潤,徐睿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暗道:這妖精真是個榨汁姬啊!
“唔……”徐睿知正想將方寒夢的腦袋從他的懷里抽離出來,誰料卻把方寒夢給驚醒了,耳邊響起一聲慵懶而又嫵媚的女人聲音。
方寒夢慢悠悠地抬起頭來,那張美艷動人的臉蛋帶著迷茫與困惑,一對水靈的眸子閃爍著迷離的神采,她眨巴了幾下,抬起頭看向徐睿知,打個哈欠,迷迷糊糊的問道:“大哥哥,你醒了?”
“嗯……”徐睿知點了點頭,看到方寒夢那誘惑至極的模樣,心跳頓時加速,喉嚨也變干澀了許多,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沫,目光移動,望著方寒夢那雪膩細膩,如凝脂白玉般的皮膚,尤其是胸前那兩團傲然的巨峰隨著方寒夢的晃動,而不斷搖曳生姿,散發著勾魂攝魄的誘惑。
“你再睡一會兒吧,昨天睡得晚,現在還早呢。”徐睿知強行壓抑著內心那股躁動,偏轉視线看向窗外,努力平靜了一下情緒說道。
“可是我餓了。”方寒夢撅起小嘴,委屈兮兮地說道。
“我幫你去買吃的!”徐睿知趕忙就想著起身說道。
“啵!!!”就在此時,徐睿知的耳邊響起一聲脆響,他只覺得下面猛地一涼,大肉棒便離開方寒夢那溫暖柔軟的地方,然後就聽到方寒夢滿足的呻吟聲。
“呼哧……呼哧……”方寒夢閉著眼睛,大口喘息著,那雙纖細白皙的玉臂環抱著他的脖頸,吐氣如蘭地說道:“大哥哥……好舒服哦……”
“……”徐睿知呆愣了半晌,這才反應過來,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大肉棒已經完全離開方寒夢的身體,此刻正筆直地立著,那根碩大堅挺的東西,還沾染著晶瑩剔透的液體,又看了看方寒夢那迷人性感的嬌軀,以及她那因為剛才徐睿知的動作而有些紅暈的肌膚,只見她的粉腮泛起一層醉人的緋紅,秀眉微蹙著,眼角含春,櫻唇微張,貝齒緊咬著粉嫩的嘴唇,那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的模樣,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更是肆意擺動,整個人就像熟透了的蜜桃一般,胸前那高聳入雲的山巒,更是劇烈起伏著,誘人至極。
往下看去,徐睿知能夠清晰地看到方寒夢那片芳草萋萋,深邃幽谷,嫣紅鮮嫩的花瓣上,隱約可見幾顆晶瑩的水珠,顯示著剛才方寒夢動情的痕跡。
“咳咳……不好意思,剛才沒注意。”徐睿知尷尬地咳嗽了幾聲,連忙雙手拖著方寒夢圓潤的臀部,把她放回床上,放下的時候,忍不住輕輕的拍了拍方寒夢那渾圓結實的屁股,那彈性讓他心中暗贊。
“大哥哥真壞,竟然欺負人家。”方寒夢嘟囔道,那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此刻卻帶著幾分羞惱與嗔怪。
“好了好了,是大哥哥錯了,乖,快休息吧,我去給你買早餐。”徐睿知哄著道,拿起一旁的褲子穿上,准備離開房間。
“大哥哥別走,陪人家再躺一會兒嘛。”方寒夢伸手拉住了徐睿知,撒嬌道。
“好了,等會兒大哥哥就回來,馬上。”徐睿知耐心地安慰道,唉,沒辦法,失去第一次的女孩總是格外敏感,智力障礙症的方寒夢居然也是如此。
“真的嗎?”方寒夢睜開迷蒙的眼睛,盯著徐睿知問道。
“當然了,騙你是小狗。”徐睿知伸出手摸了摸方寒夢那漂亮的鼻梁,一臉寵溺的輕笑道。
“好吧,那你快點回來喔!”方寒夢松開了拉住徐睿知的肩膀,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交疊在一起,坐直身子,俏臉浮起一絲紅暈,嬌滴滴地說道。
徐睿知連忙轉過頭去,不敢再看那撩人心弦的景象,應了一聲,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看著徐睿知離開的背影,方寒夢那張嬌顏上浮起一絲幸福的笑容,她拿起旁邊薄薄的毯子,蓋在那豐滿挺拔的嬌軀上,閉上了眼睛……
徐睿知來到客廳後,看著浴盆和洗漱用具,扭頭看了一下牆上的表,5點24分,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得簡單收拾了一番,然後拿起鑰匙,出了門,鎖上房門後,轉過身,抬起頭看了看那灰撲撲的天空,只見天剛蒙蒙亮,天邊的太陽還未完全升起,天空上依舊籠罩著一層濃霧,朦朧一片。
徐睿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想: 不知道媽媽怎麼樣了,現在還在醫院嗎?
發現我沒有回家,媽媽肯定很擔心吧。
徐睿知越想越覺得有些愧疚,媽媽那麼的疼愛自己,自己卻讓她傷心了,想到這里,徐睿知忍不住的回去醫院看看。
扭頭看了看背後的爛尾樓,不禁苦笑了一下,家里那兩個大美女還沒有處理呢,結果又來一個,唉……桃花運還真特麼旺盛!
“自作孽,不可活啊!”徐睿知自嘲地嘀咕了一句,然後快步朝前走去。
……
徐睿知走出了街道口後,沿著公路走去。
路上只有稀疏的車輛經過,偶爾會有一兩個行色匆匆的行人,清潔工人則在打掃著街道的衛生,徐睿知一邊走,一邊四處觀察著附近有沒有什麼早餐攤子之類的東西賣。
就在徐睿知走出一段距離後,突然看到路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在忙著擺攤,他的攤位是一個小木桌,上面有十幾個碗和一堆塑料袋。
“來兩碗豆漿,三份油條。”徐睿知走上前去,對著男子說道。
“不好意思哈,只有豆腐腦和油條。”那名男子抬起頭來,露出一張憨厚朴實的面孔,憨笑著對徐睿知說道,然後繼續埋首於攤位上忙碌著。
“可以,那就來兩碗豆腐腦,三份油條吧。”徐睿知淡淡地笑道,說實話,比起豆漿,他更喜歡豆腐腦一點。
“好嘞。”那名男子笑著答應了一聲。
就在那名男子低頭忙活著的時候,徐睿知主動跟那男子聊起了天,隨口問道:
“叔,你做這個攤子多久啦,這麼早就出來擺攤?”
“差不多有一年了。”那男子停止手里的活計,抬起頭來,憨笑著說道:
“最初是賣小菜之類的,但是後來發現賣小菜沒啥賺頭,所以俺就開個早餐攤,賣點豆腐腦啥的,掙點錢養家糊口,俺娘前些天走了,俺娘臨終前都沒來得及看她兒子一眼。”
說著,男子嘆息了一聲,然後又一臉歉意地說道:“你看俺,說這些干嘛,俺先弄豆腐腦去。”說完又開口問道:“你是要吃咸的豆腐腦呢?還是甜的豆腐腦?”
“咸的吧。”徐睿知想也沒想就說道。
“好勒。”那男子點了點頭,又低頭開始忙碌起來。
“這地方人流怎麼樣?”徐睿知看著周圍的情況,不禁開口問道。
“還可以,別看現在沒啥人,但是過一會兒就會多起來,忙的不行。”那男子一邊忙乎著,一邊回答道。
徐睿知聽到他這麼說,突然心里一動,於是開口詢問道:“那叔你了解這一片區域嗎?”
“這個嘛…………俺也不知道算不算。”那名男子猶豫了一下,然後搖搖頭說道。
徐睿知指了指遠處那棟爛尾樓,問道:“聽說那棟爛尾樓有不干淨的東西,這件事是真的嗎?”
那名男子順著徐睿知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後連忙搖頭說道:
“沒,俺不清楚……小伙子,別瞎猜了,豆腐腦快弄好了,保證味道絕對正宗。”
說完,他便加快了手里的速度。
徐睿知一看他這反應,就知道這老板肯定是知道些什麼的,繼續追問道:
“叔,您能告訴我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我想知道那個爛尾樓的事。”
那男子看了徐睿知一眼,似乎有些猶豫,於是就問道:“小伙子,你為什麼這麼關心那棟爛尾樓呢?”
徐睿知聞言,心里一動,然後故作深沉地看了一眼那棟樓,問道:“住在爛尾樓的那個人,您應該清楚一點吧?”
那男子一愣,遲疑了一下後說道:“你是說…………那個有智力缺陷的妹子?”
徐睿知一聽,頓時心中一喜,然後裝作嘆了口氣,說道:“是啊,她是我表姐。”
“啊?!”那男子一驚,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徐睿知,說道:“你真是她表弟?!”
“當然是真的。”徐睿知點點頭,然後眼神閃爍地看著那名男子,又開口說道:“我爸跟我說過,當年他學習成績非常優秀,拿到了出國留學的機會,但是爺爺奶奶卻不同意,我爸求了他們很久,他們都不願意把我爸送出國,最後逼急了,他妹妹,也就是我的姑姑,偷了他們的戶籍本和錢,把我爸送走了。”
“哎!”那名男子聽完,長長地嘆了口氣,有些感慨地說道:“老一輩人啊,就是固執。”
徐睿知聽到這句話,暗暗祈禱道:小夢的姥爺姥姥,還有小夢的父母,希望你們千萬不要怪我,我也是為了弄清楚小夢的身世,才編造出這樣的謊言。
“昨天我們剛從枚國回來,當年的事情我爸說一切都過去了,也老了,他現在只想看看妹妹和父母過的好不好,還說沒有姑姑,就沒有今天的他,讓我們照顧好姑姑一家,可惜的是,姑姑死了,我爸悲痛欲絕,現在還躺在床上不醒人事。”
徐睿知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然後繼續說道:“這麼多年我爸在枚國打拼,甚至都不敢娶妻生子,就這樣,靠自己一雙手,創立了自己的事業,現在也算是有了點積蓄,我媽現在正在照顧我爸,走不開,讓我出來打聽一下姑姑的女兒在哪兒,一路找過來。”
“原來如此,難怪你穿戴得像個城里孩子。”那男子恍然大悟,看著徐睿知的目光充滿了欣賞和贊揚,然後他繼續說道:“而且中文說的這麼好,看來你爸教育的不錯。”
“唉!”徐睿知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爸說做人不能忘本,從小我爸就教我中文,在家里必須要用中文說話。”
那男子聽完,不禁豎起了大拇指,稱贊道:“你爸確實是個好父親,不過,俺想不明白,你爸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回來看看?就連信也不寫一封?”
“這個……”徐睿知聽到這話,心里一慌,腦子飛快轉動,嘴里則胡亂說道:
“其實我爸也想回來,他說剛到枚國那段時間是最苦的,每天都要干到深夜才能休息,再加上那個時候通訊不太發達,當時又窮的叮當響,根本就沒辦法聯系家里,直到後來慢慢攢了點錢,這才能聯系到國內,於是我爸試圖給家里寫信報平安,但是卻被告知家里的房子拆遷了,聯系不到他們,當時我爸想盡各種辦法都無濟於事,想回國卻因為工作原因,根本抽不出空來,後來我爸認識了我媽,我媽也是個華夏人,倆人互有好感,慢慢的,到了談婚論嫁地步,那個時候,他們都三十多,快四十了,我爸覺得兩個人的年紀都不小了,再拖下去也不合適,於是便決定回來見見爺爺奶奶,商量一下結婚的事。”
“可誰曾想到,剛成立的公司開張沒幾天,就出事了。”徐睿知嘆了口氣說道:“沒辦法,那幾年,公司離不開我爸,只能等著公司慢慢恢復元氣,誰知道,這一等,就等到了現在……”
說完這句話之後,徐睿知停了下來,深深地松了一口氣,媽的,我要是當編劇,或者演員的話,估計早就紅透半邊天了,這套話簡直就是爐火純青、信手拈來,而且絲毫不帶喘息的。
什麼是現場直編?這就是!!!
你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要經過精密設計,稍有差池就露餡。
那名男子聽完徐睿知的話後,明顯一愣一愣的,連豆腐腦都忘了幫徐睿知打包。
良久,他才緩過勁來,看著徐睿知,問道:“那你們這次過來是為了尋親的?”
“嗯。”徐睿知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我父母昨天晚上才回國,只知道個大概,所以我想了解一下我表姐的情況。”
那男子聞言,沉思了許久,然後點點頭道:“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俺就告訴你,不過你先告訴俺,你父母怎麼安頓你表姐的?”
徐睿知一聽,趕緊說道:“我爸說了,帶著我表姐去枚國,一起住,而且看看能不能治療好她的病症,他還說哪怕我表姐就是個瘋子,也一定要把她養活下去,畢竟她是姑姑的唯一的女兒,他們不忍心看她孤零零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放心吧,那妹子不是個瘋子,只是智力方面出了點問題而已。”那男子對徐睿知說道:“俺也不瞞你,俺看到過她洗過床單啥的,那手搓的,比俺婆娘搓的還要好,以前早上天天都是吃俺的豆腐腦,可是最近由於俺娘去世了,俺回家之前,特意給她買了點東西吃,不知道她吃完了沒有?”
原來是這樣,徐睿知聽到這話,心中暗暗松了口氣,小夢以前有吃的,想想也是。要是沒有食物的支撐,小夢早就餓死了。
“那我姑姑到底是怎麼去世的?”徐睿知皺著眉頭問道。
那男子聽完,把熱乎乎的豆腐腦裝進兩個塑料袋里,然後遞給徐睿知,說道:
“具體情況俺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很多人都說,你姑姑是難產死的。”
“難產?”徐睿知聽完這話,臉色一變,說道:“生小……生我表姐的時候?”
“是啊!聽說當時醫院的條件不太好,你姑姑當時大出血,搶救了將近2個多小時,最終還是……”
“俺也是聽別人說的,但是俺覺得應該是這樣,那個時候醫院的條件確實不好,你表姐就是因為在出生的時候,發生腦部缺氧,導致智力受損嚴重。”那男子說完之後,憨厚地撓了撓頭。
“那姑父呢?”徐睿知接著問道。
“你姑父……”那男子猶豫了片刻,然後說道:“你姑父……好像是在二十年前因為應酬喝多了酒,掉進河里淹死了……”
“淹死了?”徐睿知皺了皺眉頭。
“對啊,從此以後你表姐的奶奶一個人拉扯著她長大,直到一年前,老太太過世了,留下你表姐一個人在這座爛尾樓生活。”那男子慢悠悠的說道,抬頭看了看遠處的爛尾樓,眼神閃爍,似乎在追憶往昔。
“老板,來一碗豆腐腦,一根油條。”突然一聲吆喝傳了過來。
“好嘞!”那男子答應一聲,然後把油條放進一個塑料袋里,遞給徐睿知,並囑咐道:“拿著,你表姐就在那棟爛尾樓里,俺還多給你打了一份,讓你捎給你表姐吃,要不是俺現在走不開,俺就跟你一塊過去了。”
徐睿知一邊掏錢付賬,一邊笑呵呵地說道:“不用了,叔,你忙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哎呀,這錢你拿著,算叔請客,你表姐在這生活不容易。”那名男子連忙推辭。
“不用了,真不用了。”徐睿知堅持把錢塞進了那名男子的懷里,然後拎著豆腐腦和油條朝著那棟爛尾樓跑去。
……
爛尾樓位於南陽市北郊區,距離市區大約300米左右,徐睿知來到樓下後,拿起鑰匙打開鏽跡斑斑的門鎖,然後提著豆腐腦和油條走了進去。
進屋之後,徐睿知從廚房拿出一個鐵盆,放在餐桌上,把豆腐腦倒進盆里。
“嘩啦啦~”一陣響動傳來,豆腐腦流入盆中後,一股濃郁的豆香味便飄蕩在整個屋內。
徐睿知輕輕嗅了嗅鼻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他抬了抬頭,看了看牆上的表,發現此時已經是六點了,也不知道媽媽怎麼樣了?
越想就越心神不寧,媽媽現在一定急壞了吧!
“呼~”徐睿知吐出一口濁氣,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然後邁步走向了臥室。
“嘎吱!”徐睿知伸手推開了房間的門,發現方寒夢依舊躺在床上熟睡著,夏涼被被她蹬的七零八落,露出了她雪白修長的玉腿,胸前的豐滿高聳挺拔,那兩顆誘人的櫻桃更是傲嬌挺立,看得徐睿知又一次的不爭氣硬了起來。
徐睿知定了定心神,走到床旁,彎腰俯視方寒夢那張絕美的俏臉,此時的方寒夢睡的正香甜,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嘴角微微揚起,似乎在做著什麼美夢。
“小夢,小夢,起來吃飯了!”徐睿知搖晃了幾下方寒夢,輕聲喊道。
“恩……”方寒夢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眸,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見徐睿知站在自己面前,疑惑的問道:“大哥哥,你回來了?”
徐睿知點了點頭,說道:“我給你買了點豆腐腦,你快起來吃飯吧!中午我帶你去吃肯德基好不好?”
“哦!”方寒夢乖巧的點了點頭,隨後打個哈欠,嘴里模糊不清的嘟囔道:
“可是我真的好困,再睡會好嗎?”
看著方寒夢那疲倦無精打采的樣子,徐睿知想了想,也是,昨天睡得實在是太晚了,而且昨天又折騰了半宿,又是第一次,現在恐怕連路都走不穩,確實需要休息一下。
“行,那我一會兒回來再叫醒你,你繼續睡吧。”徐睿知關切的叮囑道。
“嗯,我知道了。”方寒夢點了點頭,含糊不清的說道,重新閉上眼睛……
“嗯!”方寒夢一下子睜開眼睛,好像反應過來什麼,連忙對徐睿知問道:
“大哥哥,你剛才說什麼?大哥哥要離開夢夢嗎?”
“呃……”徐睿知頓時愣住了,他看著方寒夢那雙水靈靈、清澈見底的大眼睛盯著自己,徐睿知苦笑了一下,說道:“不是離開你,大哥哥一夜未歸,大哥哥的媽媽肯定擔心壞了,所以我必須要趕緊回家一趟,你能理解嗎?”
“那大哥哥什麼時候能回來呢?”方寒夢眨巴眨巴大眼睛,開口問道,期盼的看著徐睿知,仿佛只要徐睿知說一句不回來了,她的眼眶就會瞬間紅潤起來。
“一會兒,中午之前大哥哥保證回來陪你好嗎?”徐睿知柔聲答道,心中卻想著,怎麼現在感覺自己有點像吃干抹淨後,拍拍屁股就走人的渣男啊?
徐睿知連忙搖了搖頭,甩掉腦海中奇怪的念頭,他可不是渣男,而且就小夢這樣的女孩……不,女人,他也不舍得啊。
“那好吧!”方寒夢撅著嘴巴,悶悶的說道。
“嗯,那大哥哥走了。”徐睿知拍了拍方寒夢那肥美光滑的翹臀,蕩起了層層波浪。
徐睿知感覺到手掌中傳來的柔軟彈性,又捏了一把,惡狠狠看著方寒夢那圓鼓鼓的翹臀,說道:“等我回來,讓你見識一下大哥哥的厲害!”
看著方寒夢那呆萌懵懂的樣子,徐睿知忍不住的吻了下去。
“嗚……唔……”
徐睿知親吻著方寒夢,舌頭趁機鑽入方寒夢的檀口之中,貪婪吸吮著方寒夢口中的芳香津液。
一分鍾後,徐睿知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方寒夢的嘴唇,方寒夢則大口喘著粗氣,臉色通紅的瞪著徐睿知,嗔道:“大哥哥……真壞……”
“嘿嘿!”徐睿知得意的笑道,然後轉身出了臥室。
兩三口解決完早餐之後,徐睿知便走出了房門,站在門外,閉上了眼睛,翻閱著腦海里面的黃帝內經,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身法秘籍。
大量的信息涌入腦海,令徐睿知的眉頭越皺越深。
“《御風踏步》《奔雷神影腳》《凌雲九霄步》《追星步》……都是無極級別的,有沒有適合煉氣期修煉的身法?”
很顯然,在徐睿知獲取的記憶之中,煉氣期的身法太少了,也沒辦法,身法本來就比較珍貴,何況還是煉氣期的。
修真法術的級別從高往低劃分為無極,道法,歸真,還虛,天地玄黃,八大境界,每個境界又分下品,中品,上品,極品,四個小境界。
他現在最多也就可以學玄級極品的法術,這還是有黃帝內經的幫助,否則憑煉氣中期的修為,就連黃級中品的法術都難以駕馭。
“這是?”突然,徐睿知發現在一片浩瀚如煙霧般的記憶當中,有一部功法浮現出來,徐睿知仔細查探之後,眼中綻放出驚喜之色。
“舞影疾風步,這竟然是一套玄級上品的身法,能夠以舞姿形成幻象,迷亂敵人的目光和判斷力,並且還能躲避攻擊,也能趕路,速度飛快!”徐睿知激動的喃喃自語。
徐睿知迫不及待的將這門身法記了下來,然後按照腦海中的路线默默運轉體內的靈氣,很快,徐睿知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層層殘影,一直持續了五秒鍾左右,才消失不見。
徐睿知情不自禁的走了幾步,慢慢的,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終變得輕盈飄逸,宛若鬼魅一般,甚至隱約之間,徐睿知的身影都有些扭曲起來。
“還是不太熟練!”
徐睿知暗暗搖頭,雖然已經初步領悟了這套身法,但是他畢竟剛剛接觸這門身法,因此還是略微生澀。
沒事,多試幾遍就好了。
想到這,徐睿知發動身法,身體化作一陣清風,往醫院的方向掠去,速度飛快,一眨眼間就不見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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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沒看到嗎?哦哦哦,好的好的……”一間高級病房里,有兩名年紀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現在正在著急的等待著什麼。
其中一個拿著手機,身穿白色針織衫,下面搭配一條牛仔短褲,露出潔白纖長筆挺的小腿,烏黑亮麗的秀發披散著,瓜子臉上鑲嵌著一雙明媚的大眼睛,肌膚吹彈可破,尤其是那傲人的雙峰更是引人注目,即使隔著衣服,依舊能感受到它們的偉岸,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盡皆展露無疑,一看就知道是賢妻良母型的女人。
“這孩子,居然沒有回家,也不知道去哪了,急死個人啊。”她掛掉電話,一邊焦急的踱著步子,一邊碎碎叨叨的抱怨著。
“你別晃悠了,晃得我眼暈,你先坐下歇一會。”另外一位坐在了病床上,一張跟她同樣成熟的俏臉,鵝蛋臉,柳葉彎眉,帶著幾分干練之色,一種知性優雅的女人味盡數釋放出來,薄被蓋著她那豐滿玲瓏的嬌軀,雪白的脖頸裸漏在空氣之中,一雙雪白的玉臂露在外面,讓人忍不住產生掀開被子一窺究竟的衝動。
這兩人當然就是楊珠柔和宋戀微了。
“他又不是你兒子,你倒是不著急。”楊珠柔斜眼看了看宋戀微一眼,撇撇嘴道。
不知道為什麼,當得知徐睿知和宋戀微發生關系之後,楊珠柔就非常的看著宋戀微不順眼,有種莫名的酸楚和嫉妒。
宋戀微聽到楊珠柔這話,頓時訝異的看了楊珠柔一眼,好好的,怎麼就懟我干嘛,這讓宋戀微一陣莫名其妙,不過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陰陽怪氣的說道:“對,您才是他媽,氣他離家出走,這事也只有親媽做的出來!”
宋戀微說完,頓了頓,繼續道:“不過,有一句老話怎麼說的來著?”
楊珠柔沒有說話,只是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端莊典雅,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可是臉上卻露出了一絲惱怒之色。
“俗話說得好,娶了媳婦忘了娘,我雖然不是他媽,可是這小子從小到大吃喝拉撒睡,哪一樣我沒管過?前幾年我還跟他一塊洗過澡呢,他昨天晚上親口告訴我,他的初戀就是我……”宋戀微洋洋得意的炫耀道,不管是心理上還是物質上,她都占據了上風。
宋戀微又看了楊珠柔一眼,繼續道:“我聽說這男人呀,初戀是最難忘的,而且他的童貞可都給了我,你雖然是他的親媽,但是你信不信這小子以後有什麼知心話,肯定都會和我說……”
楊珠柔面色如常,只是靜靜的坐在旁邊,一言未發,只是心底卻升起了濃烈的醋意,甚至於心髒都有些疼痛。
宋戀微看到楊珠柔沉默了,知道她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有一些於心不忍,嘆了口氣,安慰道:“好啦,我剛才說的話全是在放屁,你是他親媽,誰都搶不走,再說,咱倆誰跟誰,你放心吧,這小子跑不遠,肯定能找到他,我穿衣服一起去找,他肯定在醫院附近,或許正在某個角落哭鼻子呢。”
楊珠柔聞言,臉色稍緩,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道:“那走吧!”
就在此時,病房門傳來了敲門聲,楊珠柔和宋戀微對視一眼,楊珠柔好像是猜測到了什麼,急忙打開門,果然,徐睿知在外面,喘著粗氣,一路使展舞影疾風步,面色蒼白,體內的靈氣早就消耗七七八八了,但是收獲頗豐,對舞影疾風步的領悟加深了幾分,也值了。
“媽,我錯了!”徐睿知看到楊珠柔,立刻認慫道歉道。
楊珠柔一看徐睿知的模樣,心頭一軟,淚水瞬間涌出了眼眶,一把將徐睿知摟進懷里,嗚咽道:“是媽媽不好,媽媽不該罵你,你原諒媽媽好不好?媽媽真的害怕失去你!”
楊珠柔哭得稀里嘩啦的,徐睿知也緊緊摟住楊珠柔,用力拍著她的背,溫言哄著,兩人久久不願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