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南之地,越來越來接近洛陽。
一個老婆婆和一對年輕夫婦,趕著一輛平板馬車緩緩而行。
老婆婆臉色蠟黃,帶著皺紋,小媳婦蒙著面紗,兩個婦人坐在後面,身段都是胸大腿長,自然是黃蓉與小龍女喬裝。
楊過坐在車轅上趕著騾馬,一眼望去看上去有些荒涼,蒙人喜歡放牧,把很多農田踏成牧場,一地荒草卻又沒有那麼多牛馬放牧,暫時便荒著。
黃蓉一路上都在擔心郭靖安危,此去洛陽等同自投羅網,卻不得不行,刺殺蒙哥希望已經不大,只想著聯系到郭靖,全身而退就好。
楊過突然把車停下,站在路邊解開褲子撒尿。
小龍女見了,對黃蓉道:“黃姐姐,還是男人方便,我也想小解,你要不要去。”
黃蓉看楊過背身在那里撒尿,雖說已經見過他那活兒,臉頰依舊微微一熱,玉胯中也有些尿意,四下看了看,都太荒涼,似乎沒有合適的地方。
小龍女跳下車,說道:“又沒人,咱們就跟過兒一樣,在路邊就行。”
她自然無妨,脫了褲子把屄露給楊過也無所謂。
黃蓉下了車,還是有些猶豫,楊過抖了抖肉屌,轉過身來,褲子提起時雞巴一閃而過,被黃蓉看到,她一陣無語。
楊過看上去沒心沒肺的樣子,說道:“郭伯母,姑姑,你們要小解的話,我背過身給你們放風。”
黃蓉臉一紅不理他,被小龍女拉著來到一處草不過膝的地方。
小龍女很自然的掀起裙子,把褲子一拉,漂亮陰唇一張,熱乎乎香尿直撒。
黃蓉看楊過背過身,猶豫片刻方才輕提裙矩,把褲子解開,又猶豫一下,褲子一拉蹲下身子。
大白屁股被野風一吹,涼嗖嗖的,肉屄禁不住一收,然後又一張,陰唇里一股透明尿液噴灑出來。
楊過聽到串串尿聲,心頭一蕩,心想:“郭伯母那里好看還是姑姑那里好看?”齷齪念頭一閃而過,連忙穩住心神。
小龍女突然“啊”地叫一聲,楊過猛然回頭,黃蓉更是被嚇了一跳,騷屄一收,憑空止住尿意,卻見楊過目光望來,芳心一顫,一屁股仰倒,把絕世美屄暴露出來。
楊過呼吸一窒,目光呆住,距離雖遠了些,還是看到黃蓉一撮騷媚屄毛和肥盈盈陰阜,卻聽小龍女喝道:“過兒,你快轉過身,不許看。”
然後痴痴一笑。
楊過驀地回神,連忙又背身去,胸口深深起伏一下,喉嚨一陣發干。
黃蓉被他們兩個折騰的無語,小龍女剛才亂叫什麼,分明是故意的,她拿他們沒辦法,用香帕擦了擦屄,提起褲子,對小龍女道:“龍妹妹,以後不可開這種玩笑。”
小龍女道:“黃姐姐,我看你一路愁眉不展,故意讓你放松下壓力,請你不要介意。”
黃蓉無奈搖搖頭,又瞧楊過,心道:“也不知過兒瞧清楚沒有,真是冤孽!”臉頰火燙,渾身不自在。
行至傍晚,天空中陰雲密布雷聲隱隱,看樣子要下雨了。
一眼望去不見城鎮,楊過道:“看來咱們又要夜宿荒野了。”
小龍女道:“天要下雨,過兒你趕快找個能落腳的地方。”
說話間天色更加陰沉,楊過把馬車趕進林中,想著即使尋不到落腳之處,也可借助樹木避一避。
轉過幾棵大樹,忽見兩棵大樹之間蓋著兩間小木屋,屋頂上蓋著厚厚干草。
楊過喜道:“好啦,咱們便在這兒住一晚。”
他下車奔到近前,見板門半掩,朗聲說道:“過路人相求借宿一宵,不知可否?”並無人應聲。
楊過推開板門,見屋中無人,桌凳上積滿灰塵,顯是久無人居,便招呼黃蓉小龍女進屋。
他關上板門,生了一堆柴火。
木屋板壁上掛著弓箭,屋角中放著一只捕兔機,看來這屋子是獵人暫居之處。
另一間屋中有床有桌,床上堆著幾張破爛已極的狼皮。
楊過取來車上攜帶的燒雞,便在火上熱了起來。
外面雨聲嘩嘩響起,在深秋有些涼意。
三人圍住火堆取暖,屋內火光熊熊,和暖如春。
楊過將烤肉在火上翻來翻去,笑吟吟的望著兩位美女。
松火輕爆,烤肉溢香,荒林木屋之中,別有一番溫馨天地。
黃蓉把臉上假皮面膜取下,露出絕色嬌容,火光一映,淡淡眼影誘人心神,見楊過瞧她,美眸一凜:“你瞧你姑姑就好,這樣看我合適嗎?”
楊過頑痞性子上來,笑道:“郭伯母,你長得真好看,難怪都說你武林第一美女!”
真是沒救了,都敢調戲我了!黃蓉瞪楊過一眼,懶得理他。又想:“過兒怕是知我擔心靖哥哥,故意這般幫我調節心情。”
楊過取出短刀割了塊肉,遞給黃蓉,又割一塊給小龍女,小龍女不接,咬了一小口,在嘴里嚼爛了,驀地摟住楊過後頸,送進他嘴里。
黃蓉身子一顫,眼見小龍女舌頭在楊過嘴里鑽來鑽去,兩人當著她一邊親嘴一邊分吃,臉頰一陣燥熱,偏過臉不敢看。
“過兒,肉好吃,還是姑姑舌頭好吃?”小龍女柔聲催欲,把楊過也搞得措不及防,扭頭瞧一眼黃蓉紅唇,心頭一蕩。
兩人親得嘖嘖有聲,似是故意表演給她,黃蓉氣血上涌,很快被刺激的屄濕奶脹,忍無可忍道:“你們兩個越來越不像話了,快住吧,不然我真生氣了。”
楊過和小龍女嘴巴分開,拉開一道唾液牽絲,小龍女粉舌一探勾進嘴里,這般淫蕩親嘴小龍女也是有些嬌羞,卻再次吻住楊過,把口中唾液喂給他吃下。
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半個時辰,外面已經聽不到雨聲。
忽而,外面有腳步聲傳來,楊過站起身透過窗望去,見有兩人一胖一瘦,正朝木屋過來。
他轉頭道:“有人來了,你們兩個到里屋躲一下,我瞧瞧是什麼人。”
黃蓉和小龍女去了里屋。
楊過抓起一把柴灰,塗抹臉上,將帽沿壓低,耳聽得兩人走近,接著便來拍門。
楊過將肉油在衣衫上一陣亂抹,裝得像個獵人模樣,這才過去開門。
打開門,見二人衣衫襤褸,像是丐幫中人,胖乞丐道:“碰上夜雨腳下難行,還請主家行個方便,讓叫花子借宿一晚。”
楊過想了想,道:“兩位看樣子是丐幫俠士,只管進來便是。”
二人謝過走進屋里來。
兩個乞丐看了屋內擺設,只當楊過是山中獵戶,“主家只一人嗎?”
楊過道:“上有老母,還有糟糠之妻。”
黃蓉聽了在里面裝作老太婆咳嗽兩聲。
兩個乞丐不疑有他,坐在火堆旁把身上濕衣脫下。
楊過道:“明日還要起早打獵,兩位自便我不陪你們啦。”
二人道:“叨擾了,主家請便。”
楊過轉身去就里屋,把門一掩,就見黃蓉與小龍女和衣躺在床上,他想了想躺到二人中間。
對黃蓉低聲道:“郭伯母,外面的像是丐幫中人,你要不要去見。”
黃蓉道:“且聽聽他們說話。”
胖瘦二丐只道楊過是荒山中的一個窮獵戶,毫沒在意,吃著火堆上留下的雞腿,說起話來。
瘦丐道:“終南山上大火燒通了天,想是已經得手。”
胖丐笑道:“蒙古大軍東征西討,打遍天下無敵手,要剿火全真教小小一群道士,便似踏死一窩螞蟻。”
瘦丐道:“但前幾日金輪國師他們大敗而回,那也夠狼狽了。”
胖丐笑道:“這也好得很啊,好讓四王子知道,要取中國錦繡江山,終究須靠中國人,單憑蒙古和西域的武士可不成。”
瘦丐道:“彭長老,這次北派丐幫如能起得成,蒙古皇帝要封你個什麼官啊?”
聽到這里,黃蓉身子一震,楊過低聲道:“原來兩個家伙都是賣國賊,這就盡快除了,免得在這里打擾。”
黃蓉卻攔住他,側耳細聽。
這胖老丐正是丐幫中四大長老之一的彭長老,早就降了蒙古。
只聽他笑道:“大汗許的是‘鎮南大將軍’的官,可是常言道得好:討飯三年,皇帝懶做。咱們丐幫里的人,還想做什麼官?”
他話是這麼說,語調中卻顯然充滿了熱中和得意之情。
瘦丐道:“做兄弟的先恭喜你了。”
彭長老笑道:“這幾年來你功勞不小,將來自然也少不了你的份兒。”
那瘦丐道:“做官我倒不想。只是眼饞黃幫主,到時候你可要說話算話。”
彭長老道:“待咱們幫著蒙人拿下襄樊,蒙古皇帝答應把黃蓉廢去武功充做軍妓,有功之人都可玩她。”
那瘦丐一陣神往,道:“一想到黃蓉的大奶子大屁股,我胯下家伙就軟不下來。”
彭長老笑道:“黃蓉誰不想玩?你別看魯有腳裝得跟個人似得,不也是想著能得到黃蓉垂青?”
瘦丐道:“魯有腳不是被霍都抓了嗎?”
彭長老嘆口氣,道:“又叫他跑了,我早就說直接殺了拉倒,霍都不讓。”
瘦丐湊近道:“聽說霍都差點得手咱們黃大幫主。”
彭長老道:“霍都就是腦子有毛病,幻想讓黃蓉身心屈服。”
瘦丐忽而呼吸急促,憧憬道:“要是真能讓黃幫主身心屈服,養在家里當下崽母豬……那真是不枉做一回男人。”
黃蓉身子一顫,似是要動怒,楊過卻把她腰肢摟住,低聲道:“郭伯母,你也不冷靜了,且再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