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忐忑不安,那些駭人的淫穢場景不斷地浮現在我眼前,讓我不寒而栗,但那強烈的快感又讓我忍不住回味,我不敢把夢境向別人訴說,一是因為那些情節實在太淫亂,提起來都會讓我面紅耳赤,二是因為妮卡若無其事的樣子,完全看不出她有什麼特別的遭遇,這讓我相信那不過是個荒誕不經的艷夢罷了,也許是我自己潛意識里情欲太強,才會在夢里想象出那樣的東西吧……
但是那紋身又是怎麼回事?
不過人的記憶是會出錯的,也許我以前看到過那紋身,只是我不記得了而已——最好是這樣,最好只是這樣。
那天我們去了阿姨家的果園,離宅邸一哩多路,在一處山谷旁的坡地上,這周圍的山大都是灰黑的石塊,植被稀少,但這片山谷卻難得地有厚厚的土層,長滿雜草和灌木,是老沃切爾買了這塊地,把它開墾成了果園,現在正是開花的季節,飛舞的蜂蝶和風中的花香讓我舒服了不少。
晚上洗澡的時候,我特意在浴室里到處檢視了一遍,但是什麼特別的發現也沒有,鏡子、掛架、地毯……
我都翻過了,期望能發現什麼機關,甚至妮卡都等不及了在催促我,但的確什麼都沒有,只有光禿禿的石牆和地板——看來那真的只是個夢罷了。
妮卡洗完澡,在書桌邊上繼續研究了一會那些古怪的文字,就上床睡了,她很輕松就睡著了,我不知道輾轉到幾點,但終究也睡著了。
但在夢里,它們又來了……
依然是那燭光般的渾黃色,依然是那漂浮著絮狀物的深淵,依然是那除了視覺外一無所有的空虛感,這次又有什麼荒誕淫蕩的夢境在等待著?
我不知道,但我不再像上次那樣害怕,我想念那排山倒海的快感,但我似乎更期盼能用女兒之身親自感受那樣的淫虐,想到自己的陰道和子宮被巨大的觸手塞滿的情形,我就禁不住要全身發顫。
但是沒有顫抖,什麼動作也沒有,我依然只是個看客,一個被囚禁的靈魂,無法操控這具囚牢般的軀殼。
我看到我的下方有許多的觸手在舞動著,然後視角緩慢地轉動起來,我看到了我周圍的魔物們——它們看上去有點像是巨大的水母,無數近乎透明的觸須懸吊在頭部的下方,在昏黃中如輕紗般舞動著,但和水母不一樣,它們的頭部後面還連著長長的如鯰魚般的身軀,除此以外還有好幾條特別粗長的觸手,而這一切都是半透明的,如同凝膠般柔軟而剔透,但又像蛞蝓般令人作嘔。
我無法看到自己軀體的全貌,但我想,我一定也是那樣的一只。
這些透明的怪魚向著一個方向擠擠撞撞地游動著,遠處黃色的光中顯出人形,我們愈來愈近,又是一具女性的胴體,靜靜地漂浮著,最後,我游到跟前,在飄散的長發間,我看到了伊琳娜阿姨的臉。
她安詳地沉睡著,嘴唇露出一絲微笑,似乎沉浸在什麼美夢之中。
她的皮膚光滑而細膩,幾乎看不出歲月的痕跡,乳房圓潤堅挺,臀部也豐滿動人,像少女般嬌柔,卻又包含成熟之美,真希望我35歲的時候也能有她這麼好的身段啊。
第一條魚伸出了它絲帶般的紛繁觸手,它卷住伊琳娜的手臂,腿腳,身軀,緊緊地纏繞在上面,直至把她的整個身體包裹得如同一具粘滑的木乃伊,但奇怪的是,它留下了伊琳娜的乳房,讓她裸露在外邊。
然後我看到它那透明的觸手開始變成淡淡的藍色,突然,伊琳娜的身軀用力地抖動了一下,像是受到什麼強烈的刺激,透過觸手,我發覺觸手包裹下的肌膚開始出現細密的小血點——刺細胞?
我隱約想起曾在選修課上聽過的概念。
水母觸手里的奇異細胞,能將細絲般的毒刺射入到獵物的身體里。
它們要干什麼?
要殺死伊琳娜嗎?
那條水母魚開始把伊琳娜的雙腿分開,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伊琳娜的陰部居然是光禿禿的,沒有毛發!
我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她自己剃掉了。
她的小陰唇比較肥厚,凸出大陰唇不少,合得也不是那麼緊,隨著腿被分開,小陰唇也明顯地張開,露出晶瑩的穴肉和已經微微綻放的花蕾,陰蒂包皮也自動地向上翻起,把那顆最敏感的小珍珠展露無余。
另一條魚伸出了兩條細長的觸手,如螺旋狀一圈一圈纏住了那對露出的豐滿乳房,然後觸手開始現出淡綠色,伊琳娜再一次猛地顫抖,乳房嬌嫩的肌膚上也開始出現那樣的小紅點。
但這一次,我很快看到了它所帶來的效果——伊琳娜的乳房開始膨脹了,但不是像上次妮卡那樣單純地變大,而是更多地向前生長,變得更加修長。
最奇異的變化發生在她的乳頭,那對小拇指頭大小的肉粒迅速地變大變長,直到像拳頭一樣大,並且現出細密的皺紋,乳頭的前端卻變得像粘膜一樣晶瑩柔嫩,而在乳頭的正中央,曾經細小不可見的乳孔變成了如同陰道口一樣皺縮著的孔穴。
我大概能明白那些魚在做什麼了,它們通過觸手上的刺細胞或是什麼別的玩意,向伊琳娜的身體里注入了某種東西,那東西能讓她的身體發生特殊的變化。
但它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現在,我的魚動了。
它伸出了兩條最粗的觸手,伸向伊琳娜完全暴露的光潔陰部,一條鑽進了她洞開的蜜穴,我能感覺到陰道壁擠壓著柔軟的觸手,強烈的快感也沿著觸手襲來,她的陰道很緊,我覺得比妮卡的還要緊,很可能我自己的也不如她呢,我以前一直以為生過孩子的女人應該是很松弛的,看來那只是無根據的揣測罷了……
觸手緩緩地向前推進,我“摸”到了伊琳娜圓形的宮頸口,不過她經歷過生育的宮頸明顯不如妮卡的那麼難進入,觸手少許用力就突入到了子宮,但它沒有停下,繼續向里推進著,觸手的前端在子宮里卷曲起來,直到塞滿整個子宮為止。
另一條觸手則開始進攻緊閉的菊門,這次可不是那麼順利,看來伊琳娜的後庭還沒有被開墾過,觸手在穴口努力了好一會才終於突破了括約肌的防线,緩緩地充滿了伊琳娜的直腸,但它還遠沒有滿足——它嫻熟地找到了直腸的拐角,沿著腸道一寸寸地向里鑽探著,細長的腸道裹住觸手,帶來的快感出奇的強烈,而且又不同於上次在妮卡身體里的快感,那一次的快感熾烈而尖銳,這次的卻有力而平穩,就如同波濤與暗流相比一樣。
不過那也是當然,完全不同的生物,感覺當然會不一樣。
我看著那條五米長的觸手一點點完全沒入伊琳娜的菊穴,而陰道里那條也進入了差不多兩米,她的子宮和腸道都被塞滿了,腹部像皮球一樣鼓起,兩條觸手在伊琳娜的身體里緩慢而有力地抽插著,我沉浸在那溫暖而寬廣的快感中,沒有太在意觸手的慢慢變紅。
突然,毫無征兆地,我潮吹了——不,魚不會潮吹,實際上我自己也從來沒潮吹過,但那種感覺卻讓我立刻想到了這個詞,因為那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如同潮水一樣從身體里被擠壓、被噴射出去一樣,那似乎並不是快感積累帶來的高潮,而是一種自主的行為。
伊琳娜的身軀劇烈地掙扎著,但無數觸手緊緊地捆住了她,讓她的掙扎不過是繃緊的肌肉帶來的抽搐。
但她讓我明白了,那就是刺細胞噴射的感覺。
而我也禁不住去想象伊琳娜的感覺——女人的每一寸陰道、子宮和腸壁同時被注入毒素,那該是多麼夸張的事情啊,如果那不是最可怕的痛苦,就一定是最劇烈的快樂!
但這一切似乎只是一場前奏,就如同手術前的麻醉一樣,三條魚都緩緩地松開和抽出了它們的觸手,但我知道,噩夢不會就這樣結束的。
魚群繞著伊琳娜游弋著,我想它們在等待,可能在等待注入伊琳娜身體里的東西完全發揮它們的作用……
終於,兩條魚一齊靠近了伊琳娜,它們的觸手比其它魚的要更粗大,每根都像手臂一樣,其中一條用觸手纏住了伊琳娜的四肢和軀體,把她的大腿重新分開成交媾的姿勢,另一條則伸出那可怖的巨物,刺向伊琳娜紅腫的陰道,它進入得似乎並不十分費力,然後它向肛門里也塞入了一條,這次很順利,不像我剛才進入時那麼困難,也許是因為我剛才的插入擴張了她們,也許是因為那些詭異的毒素發揮了作用,現在她的陰道和肛門看上去都比先前要松弛了。
又一條魚湊了過來,伸出它最粗大的一支觸手,奮力地擠進伊琳娜已經被撐得滿滿的陰道,她又開始了掙扎,但是比先前更粗大的觸手將她的身體牢牢捆住,完全動彈不得。
觸手快速地抽插著,將她迷人的穴肉帶出又塞進,她時而大張著嘴,似乎在大口喘息,又似乎在大聲喊叫,當然,我什麼聲音也聽不到。
時而又咬緊牙關,握緊拳頭,似乎奮力想要掙脫那濕滑的捆鎖。
但這一切都無法阻止更多的魔魚靠近她,將一條又一條或粗或細的觸手擠進她可憐的陰道和菊門,而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的觸手和伊琳娜繃緊得如同一張紙的陰道壁摩擦著,也和其他插入抽出的觸手摩擦著,享受著它傳來的強烈快感,而我也禁不住想象自己也和她一樣被淫虐的情景,這種精神上的激動和魔魚肉體帶來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化作無以名狀的美妙感覺。
現在伊琳娜已經被魔魚從四面八方完全包圍起來,若是從外面看恐怕根本看不見她的身體,她的陰道已經被撐大到10英寸寬,肛門也差不多有7吋,粘稠的淫水隨著抽插不斷地溢出來,很快融入昏黃之中,雖然陰道壁和肛門口都變得如紙般薄,甚至近乎透明,但卻沒有撕裂,看上去簡直不可思議,這八成是我注入的那些該死毒素的功勞,但仍有更多的觸手試圖加入這場虐奸,但伊琳娜的肉穴實在容不下更多了,於是它們等待著有別的觸手抽出來,就立刻爭先恐後地填滿那點點剛剛釋放的空間,而更多等不及的觸手則轉向了伊琳娜的嘴,它們深深地插入,甚至一直從食道插入到胃里。
當然,它們不會放過那對因毒素而變形的乳房。
現在伊琳娜的乳房和乳頭就像是兩條凸出體外的陰道,當較細的觸手扒開那粘膜化的乳孔時,我看到乳孔內部已經如同陰道壁那樣富有褶皺,潔白的乳汁如同滋水槍般猛地噴射出來,但迫不及待的觸手飛快地堵住了槍口,更多的觸手互相擠撞著爭相插入,很快讓伊琳娜的乳孔也變得和她的陰道一樣充盈——被拉伸到極薄的乳肉包裹著加在一起如同嬰兒頭部粗的大簇觸手,真是讓人心驚肉跳又興奮不已的場景。
而且似乎受到這種插入的刺激,她的乳汁分泌得越來越快,如同泉水一樣從觸手的縫隙間不斷地涌出,把周圍的一大片水體都染成了乳白色。
我注意到伊琳娜的反抗越來越微弱,也許是因為體力虛脫,但也許是因為完全適應了這種擴張,她現在的表情更像是女人性愛時歡愉呻吟的樣子,而她尿道每隔幾分鍾一次激烈的噴射,證明她正在不斷地達到高潮,真讓我忍不住羨慕。
終於,這樣的抽插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後,最後的主角登場了:
那是一條彩色的魔魚,體型比其它的魔魚更大,散發著難以名狀的詭異熒光。
它緩緩地靠近擁擠的魚群,看到它的到來,魔魚們依依不舍地抽出觸手,如同臣子見到國王般退避兩側。
只留下伊琳娜和那條依然捆綁著她的魔魚浮在當中,淫水和乳汁從她已經合不攏的四個肉穴里緩緩飄出。
魔王伸出了它的觸手,那是與眾不同的一支,它的頭部如同花兒一樣分成五瓣,那些花瓣擺動著,又如同人的手指一樣靈活,而在花的中心,是一個似乎密布著細密牙齒的孔穴,像是嘴,但也像是烏賊的吸盤。
它將那朵花兒送入伊琳娜大張的陰道,但它沒有進入太多,就開始向外極其緩慢地抽出,隨著這緩慢的移動,伊琳娜再次開始了劇烈的掙扎,而當花朵重新抽出到陰道口時,我驚呆了。
它的五片花瓣和吸盤牢牢抓著的,竟然是伊琳娜的宮頸!
毫無疑問宮頸後面連著子宮,我想伊琳娜的整個內生殖器都已經被從盆腔中拉脫了,那朵花兒繼續緩慢地拉扯著,隨著宮頸被帶出的是柔嫩的陰道壁,它緩緩地從伊琳娜的身體里脫出,看上去就像排泄一樣,伴隨著伊琳娜歇斯底里的抽搐,最後,整條陰道都被倒翻出來了,大約有7吋長,它懸垂在陰道口,在昏黃的液體中漂浮著,看上去就像一條怪異的陰莖。
而陰莖前端像龜頭一樣鼓起的部位,那是伊琳娜被拉脫的子宮。
先前藥物的注入和剛才極限的擴張抽插,似乎都是為了這一刻在預備著,它們讓伊琳娜的陰道和子宮變得松弛,和其它組織的聯系變得松散,最後才讓這毛骨悚然的場景得以實現,但它們到底要做什麼?
魔王停頓了一下,伸出幾條較小的觸手,它們纏住脫出的陰道,用力地搓揉著,無疑現在外露的這一面正是陰道能感受快感的一面,但我仍然不敢相信女人能在這樣的狀態下獲得快感,直到幾分鍾後,伊琳娜高潮的噴射否決了我。
魔王再次伸出了它的花枝,五片手指般的花瓣靈巧地擴開宮頸,鑽進子宮,然後它抓住了什麼,繼續向外拉扯著,這次並不是很費力,因為伊琳娜的子宮早已完全從身體上剝離下來了,於是,就像翻轉一只襪子一樣,粉色的子宮壁被拉出了宮頸,直到整個子宮被完全翻轉出來。
但這還沒有結束,魔王伸出了另外兩條觸手,這是兩條細小的觸手,尖端似乎有著小小的吸盤,它將這兩只觸手探向了翻轉的子宮壁上兩個漏斗形的孔穴——那是輸卵管的出口。
它們沿著輸卵管進入了大約三吋,開始向外抽出,我看到兩個橢圓形的鼓包開始出現在輸卵管口的地方,我知道那是被翻轉的輸卵管壁包裹著的卵巢,觸手堅定而殘忍地拉扯著,直到細細的輸卵管也被完全翻轉出來,而輸卵管兩頭鼓起的部位,就是女性最深藏最重要的性器官——卵巢。
現在伊琳娜那完全倒翻著脫出體外的內生殖器,讓我禁不住想起解剖課,雖然我們解剖過女屍,但從來沒有想過能這樣把女人的特征展示出來,更何況是在活人身上!
魔王伸出了又一條觸手,那是一條有著尖尖針頭的觸手,它用那朵花兒輕輕捏住伊琳娜的一只卵巢,然後把針尖刺入其中,然後是另一只,然後它收回了觸手。
尖銳的聲音響起。
聲音!
這是我在這詭異的夢中這肮髒的黃湯中第一次聽到聲音!
那似乎不是通過聽覺,而是直接投射到腦海。
那像是某種土著的語言,像是某種遠古的咒文,讓人覺得說不出的難受,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覺得難受。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那聲音在幽冥中回蕩著,所有的魔魚都隨聲而舞。
我看到伊琳娜的卵巢開始變大,變得如同鵝蛋大小,細小的輸卵管被撐成半透明,然後,一顆豌豆大小的圓形顆粒躍入昏黃之中,然後,另一側的卵巢也開始了,她們輪流噴吐著,就像是頑皮的孩子把豆子吐在水中,我知道那些是卵子,但卻比人類正常狀態的卵子大得多。
幾分鍾後,卵巢停止了排卵,大約有30顆卵子漂浮在水中。
魔王發出了悠長的呼嘯,那聲音讓我覺得神智幾乎要崩潰,所有的魔魚都擁向排卵場,從它們的頭部中央伸出了新的觸手,它們把這管狀的觸手指向伊琳娜剛排出的卵子,噴出了濃濃的白漿。
這樣的水中受精,是許多地球生物,尤其是魚類,千萬年來一直所采取的方式。
當所有的魔魚噴射完他們的精液,這場瘋狂的派對告一段落了,它們依然環繞在伊琳娜周圍,像在等待什麼,而我想,應該是等精子和卵子完全結合。
而接下來的事情證實了我的想法。
魔王再次伸出它的花枝,從那黃白混雜的混濁中細心地拾起一顆顆受精卵,將它們吸入花中心的嘴里,然後它將花枝伸向伊琳娜乳孔大張的長形乳房,鑽了進去,幾秒後,它抽出花枝,又刺進另一只乳房。
我看到伊琳娜的乳房快速地膨脹起來,比妮卡那次還大,大得簡直夸張,就像兩個碩大的布袋懸吊在胸前,那對苹果般的乳頭原本顯得很碩大,現在看上去卻覺得小了,乳房表面的血管變得明顯,乳暈和乳頭的色澤也變深了。
十分鍾後,兩顆乳房的尺寸似乎都達到了頂點,不再增大了,短暫的沉寂後,在一陣劇烈的震顫中,丑惡的半透明的肉球開始奮力地鑽出乳孔,它太大了,以至剛才已經被觸手瘋狂抽插過的乳孔也難以容納它的通過,但它努力地掙扎著,從根部開始慢慢撐大乳孔的口徑,終於,一顆如排球般大的頭顱竄出了擴張得難以置信的乳孔,後面緊跟著細長的身軀和蠕動的觸手。
乳孔和乳房如釋重負地猛然收縮,一大汪潔白的乳汁涌了出來。
幾秒後,另一只乳房也完成了她的分娩。
透過乳汁的煙幕,我似乎看到伊琳娜的臉上浮現出欣然的微笑。
但她沒能休息多久,魔王繼續著它的繁衍,將新的受精卵注入到她的乳房中,讓這對長在胸前的子宮再次重復懷胎分娩的過程,不過,經過了剛才的第一次,接下來的分娩要順利得多。
一直到三個多小時後,魔王終於完成了它的使命,所有的受精卵都已經完成孕育了。
魔魚一條一條地轉身離去,伊琳娜依然靜靜地漂浮在昏黃中,臉上掛著若隱若現的微笑,失去內容物支撐的巨大乳房在水中軟綿綿地搖曳著,下身則是外翻的陰道、子宮和膨大的卵巢。
就在我的魚要轉身離去的一刹那,她突然睜開了眼睛,里面沒有眼白和眼珠,而是虛空的黑色,如深淵般的黑色,她咧開嘴,問道:
“琴雅,你也要試試嗎?”
我醒了,依然是在熟悉的床上,額頭上滿是汗水,妮卡在我身邊酣睡,我輕輕地翻下床,拉開窗簾,窗外的夜色正濃,漫天的星光下,漆黑的海依舊洶涌著,濤聲與風聲相和,像在歌唱: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