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終於弄完了!這房子大也不是啥好事!”我把手持洗地機放在一旁,一邊抽出一張吸水紙擦著手,一邊嘴里嘟囔著。
洗碗機的存在雖然一定程度上,減輕了我的打掃壓力,但是要把這麼大的廚房給恢復成原樣,確實還是蠻累的!
尤其是剛剛縈雨那丫頭噴的那一口奶,弄得不止我身上,就連旁邊牆上都沾上了許多奶漬,讓我不得不踩著凳子,把牆都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下。
“媽的!想到這就生氣!還我請你吃飯!看我會掏一分錢不會!”才因為將廚房恢復成了原樣,而放松的心情只是因為想到縈雨,就蕩然無存,變得氣不打一處來,想馬上出去教訓教訓她!
但是鑒於是在別人家做客這個因素,我還是輕輕的打開了房門,給兩位大美女打了個招呼:“柳姨!媽,你們倆要喝水嗎?!我給您端過去兩杯。”
“不用了,你趕快出去吧,別讓小女友等急了,呵呵。”
沒等媽媽說話,柳姨似水綿柔的聲音就再次傳來,不管是說話的語氣還是最後那道飽含深意的的嬌笑,都讓我有些發懵。
“啊……哦……行,那,那我先出去了,你們聊,媽……晚上別做我的飯了哈!”
帶著幾分禮貌中又有幾分僵硬的笑容,給媽媽和柳姨打了招呼,已經做好狠狠薅一把縈雨羊毛的我,麻溜的推開了大門,走出了這間別墅。
“柳姨!真是個妖精。”我一路走出這座獨棟別墅房前小花園的門外後,才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感嘆似的說了著對柳姨的評價。
“嘟!”
一輛改裝成霓虹色的高級轎跑在這時停在我了我的身前,披散著長發的少女,重重的在方向盤上拍了一記,而後轉身趴在玻璃降下去的車窗上,瞪著靈巧的杏眼:“你在說我媽媽壞話?!”
響亮的鳴笛聲直接給我嚇了一跳,待我穩定下思緒,看清那輛熟悉的車,和熟悉的人後,腦門子上瞬間浮現了條條黑线:“臥槽,嚇我一跳!”
“你說我媽媽的壞話!我還不能鳴個笛了是吧?!你是天王老子嗎?”縈雨皺起小鼻子,表情充滿了不忿。
“我哪說柳姨壞話了,你可要給我謹言慎行!我對柳姨是很尊重的!”
“你說她妖精!妖精是對一個尊敬的女人該用的詞嗎?!”
“那是你聽岔了,我說的是妖媚,精靈,少聽了倆關鍵的字,還敢跟你哥哥我著大呼小叫,你懂不懂長幼有序啊?!”我充分發揮著這麼多年來,鍛煉出來的槍都打不穿的厚臉皮,完全不看縈雨小臉上那層濃厚的鄙視之色,充滿自然寫意,不緊不慢的走到副駕駛,拉開門熟練的坐了上去。
“嗯?!”屁股剛落在真皮座椅上,我就眉頭一皺,從鼻子里發出一道拐著彎的哼聲。
“別嗯了!我媽媽前幾天坐了一次,所以改了點座椅位置。”少女聽了我的聲音,好像是很怕我誤會一樣,著急忙慌的補了一句。
我揚起胳膊,把手枕在腦後,輕輕的深吸了一口氣,面帶著幾分陶醉,緩緩眯上了眼睛:“我就說怎麼有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姑奶奶車里一直很香好不好!!!”柳縈雨回憶了一下才發現,好像從來沒聽過我夸她車子香,結果只是昨天媽媽坐了一次,你就說香?
tnnd!
女人的好勝心和嫉妒心在這一刻爆燃起來,縈雨直接探手將車載香水卸了下來,用小手拿著直接連瓶子按在了我的口鼻附近:“勞資讓你香!讓你香!!!好好聞聞!香不香!!!”
“壞了,逗急了,玩脫了!”這一瞬間我就知道自己玩脫了,但是這會兒座椅都快被我放成平躺著的了,加上縈雨這丫頭也越玩越嗨,開始還只是斜坐在駕駛位上,單手拿著瓶子追著我的嘴塞,這會兒整個人都跪在了駕駛位上,上身向前探著,左手扶著我的胸口保持著穩定,右手拿著那個車載香水瓶就往我嘴里硬塞!
“唔唔唔!!!別!唔!!!別tm!!!鬧!!!唔唔!!了!!!”
在她的小手圍追堵截下,我連一句整話都說不全乎!
變得支支吾吾的!
要是她跟往常一樣穿的像假小子一樣也沒什麼,直接伸手推開她就行了,但是面對今天這個穿著一身青春甜美,但是布料極少的jk制服的她,我又根本沒法伸手推開她,因為簡直處處都是敏感地帶!
她胸前那兩對彈軟滾圓的乳球在她不斷從後向前涌的發力方式下,在我眼睛的正上方擺動搖晃著,晃動的幅度力道甚至將被裙腰束縛住的上衣下擺給帶了出來,讓她白皙窈窕的小肚子來了個整個露出,那枚精致的小肚臍,在她越來越劇烈的喘息中,開始隨著平坦肚皮的起伏而收縮張合,十分可愛。
“香不香!姑奶奶就問你香不香!聞夠了沒有!啊?!!”
縈雨嘴上問著我求饒不求饒,動作卻沒有停下來半分!
還在握著那瓶該死的香水!
死命的追著我的嘴巴,雖然偶爾她白白嫩嫩的手指會陷入我的嘴里,讓我感受下她手指皮膚那如同奶油般細膩的口感,但是我還是不想一直這樣!
畢竟還沒開車離開,這會兒車還停在她們家小花園門口,媽媽或者柳姨一打開門,恐怕就能看到我們倆在車里打架!
我的視线在她的身體周圍四處游走著,想要找一處可以推開她得地方,不過等看見車內駕駛室正中央那個車內後視鏡的時候,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這丫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今天穿的裙子有多短啊?!還以為是穿的牛仔褲?!
那短的夠嗆,就算直立也只能堪堪擋住她屁股的百褶jk裙,在她現在這種跪在駕駛座上,身子整個向前趴俯的姿勢下,直接被拉了上去,整個白白潤潤像個剛成熟的小蜜桃一樣的美臀完全暴露了出來,甚至粉色的小內褲里,那膨脹飽滿的饅頭狀恥丘,還有從內褲邊緣露出的一點點大陰唇,都完全清晰可見!
這會兒我也顧不上她哪里能抓,哪里不能抓了!在鬧下去萬一從正面來個人,透過車擋風玻璃就能把她看光了!
我把枕在腦袋下面的手抽出來,直接向上一抓!兩只大手像鐵箍一樣直接箍住她得小蠻腰,就想給她按回去。
“嚶嚀~~~”
酥麻的電流從緊貼著自己柳腰的大手上傳到自己的敏感的處子嬌軀上,縈雨只覺得心里一酥,一道柔媚的悶哼不受控制的從她得小嘴里吐了出來,讓她身體沒來由的一軟,玩鬧中嗪著甜笑的美目在瞬間睜大,支撐在下方男孩胸膛的胳膊,也突然感覺不到力氣了。
“不好!”
我看到她得表現,心里暗道一聲不好,抓她腰的時候,我竟然一時忘了縈雨腰上幾乎全是癢癢肉。
我的胳膊也來不及發揮出能舉起她得力量,縈雨的嬌軀在這一刻,竟在引力的吸引下,直直的衝我摔了下來!
我能看到縈雨在突然傳來的失重感帶來的恐懼中瞪的越來越大的眼睛!但是我根本來不及做出躲閃。
一秒過後,在“砰~”的一聲中,我首先就覺得胸前一軟,可還沒等我仔細體會,這種酥酥彈彈的快感,就被一股重物砸到鼻子帶來的酸疼取代。
“嗯~~~”
一聲不由自主的悶哼後,我就覺得鼻腔一熱,連忙伸手一抹,果然是一手的血。
好在縈雨反應也很快,馬上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她看見淌著鼻血的我後,小臉猛的一白,馬上慌里慌張的收回了上身,明明是自己的車卻還是翻箱倒櫃的才找到了紙巾,一張張的飛快抽出來,亂七八糟的就往我鼻子這塊塞,一雙漂亮的小狐眼內,肉眼可見的鋪出來一層紅底,眼看著就要往下掉淚了。
這可把我整無語了,趕緊先把臉上的血擦掉,然後搓了個球塞進了鼻腔:“你別是要哭吧!流鼻血的可是我啊!你別給我擱那哭啊!丟兄弟的臉。”
“誰……誰說了!我這是疼的!!!”
“趕緊跟我下車!讓我媽給你上點藥!”縈雨欲蓋彌彰的承認了為我這個被她撞出鼻血的人哭的事實,而後就准備拉開車門,帶著我止血。
“你傻啊?!!!”我拽著她得手給她拽了回來:“咱倆剛出去一會兒,就衣衫不整,還帶著血回去,是要告訴她們我們打架了?!”
“那……那怎麼辦!”許是因為自責,縈雨都沒有反駁我,而是一臉焦急的看著我,不過焦急中,一股心疼的意味也是尤為明顯。
“先開車吧!我先用濕巾擦擦臉上的,等會兒就好了!流個鼻血而已怕什麼!”
“真的行……行嗎?!”縈雨帶著小心翼翼的表情,語氣變得特別溫柔。
“放心吧!我騙你干嘛!這是我自己流血哎。”
“呼~~~”縈雨長長出了一口氣,揚起小手拍了拍自己傲挺的胸脯,又引出一陣肉波乳浪,嘴角也露出一抹放松性的微笑:“那我們去哪。”
我看著她仍然略帶自責的眼神,和竟然問我去哪里的語句,心思一下活絡了起來,一個可以順理成章的宰她一頓的主意,瞬間就從腦海中跳了出來:“去甬府吧!你剛剛不是在廚房說爺欠你兩頓飯嗎!縮成一頓,吃貴點!一頓頂兩頓!”
“好!”縈雨乖乖的打了一句,小手在方向盤上的掛擋撥片上一撥,車子慢慢的發動起來朝著我指定的地方駛去。
開始我還能穩穩當當的坐在副駕駛,可是越靠近那邊,我是越提心吊膽,我原本以為縈雨會自責的說,她請客,畢竟她可是個小富婆,可都走到一半了,她還沒發話,不會真讓我請客吧!
那地方我們倆吃一頓可得一千多!
我半個月的生活費啊!!!
“噗呲~~~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我隔幾秒就偷偷用眼睛瞟她一下的小動作里,縈雨終於在一個較長的紅綠燈路口,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而且這陣笑容,就好像她已經憋了很久了一樣,一旦放開竟是嬌笑連連,銀鈴般的聲音不斷在車內蕩漾。
“你吃了鴿子屁了?!”
“你~~~哈哈~~~你那股小氣勁~~~太好笑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嬌笑中,她得口語甚至都在斷斷續續,甚至用胳膊攔著肚子,趴在了方向盤上。
我這才發現,早就暴露了,一時間也是微微有點臉熱:“我這個月確實沒啥錢了!不然我小氣過嗎?!”
“啊~~~對!您張少啥時候小氣過啊!是小女子不懂事了!!!”她板起臉,才說了半句就又繃不住了,之後又是一陣狂笑。
我七尺男兒豈能容一個小女子這版侮辱,當時就開始上下打量起她,准備找個點攻擊一下,也就是在這時,今天的我才第一次注意到她得那兩條傲人的美腿。
她正正的坐在駕駛位上,短小高腰的百褶jk裙,只能勉強將她的大腿根部遮掩住,從而使得她本就長直的美腿顯得在視覺上變得更加修長,在配合上被純白色的過膝白絲襪勒出的一點肉痕,而顯得更加圓潤豐滿的大腿,都讓她這對大長腿的質感又了一層台階。
“明明是個假小子,還學別人穿jk,白絲襪,還可以勒出絕對領域,真是~~~嘖嘖嘖~~~”
明明很喜歡這種打扮的我,為了臉面也是不要臉了!開始胡亂攻擊。
“就這攻擊性?!”縈雨不屑一顧:“你平時逛的那些p站上看的圖都是啥,以為我不知道!?不會攻擊可以不要攻擊~~~”
“咚~~~”這是我的心落入谷底的聲音:“媽的,這局輸了!准備出血!”
就在我准備割肉的時候,縈雨天籟般的聲音,直接降臨在我耳邊:“哎,我知道剛剛你跟你姐我一樣沒吃好!鑒於姐確實給你撞出鼻血了!這次我請客行了吧!張大少賞個臉?!”
“也不是不行!”。
我本來就是為了白嫖這頓飯,怎麼可能不賞臉!怎麼說呢!我臉皮是真的很厚的!!!
“嗝~~~”
“沒出息~~~這麼大人了還能吃撐了,出去別說你認識我啊!”
一處普通小區大門口的寶馬車上,我摸著肚子打了一個飽嗝,引來坐在駕駛位上的嬌俏少女一陣飽含鄙夷的笑罵。
“你請客,十年遇不上一次,我可不得好好宰一次?!”
“原來上個星期距離現在,已經十年了啊?!張公子您過的是哪國的時間?!天國嗎?!”
說完她甚至沒等我還嘴,身子一轉把一雙美腿從踏板處抽了出來,用包裹著白絲還能透露著點點粉紅的腳心踹我:“滾滾滾,趕緊下車!爺請你吃飯,還要送你回家!還要被你埋怨!爬爬爬!!!”
雖然她抬腿時,從下方jk短裙下露出的小屁股是真的白皙圓潤,但不得不承認,踹的是真疼,我都顧不上欣賞那好像是從從籠屜中拿出的白饅頭一般的小嫩臀,就拉開車門下了車!
“真是的!一點都不淑女,白長了個好臉蛋。”我嫌棄的在擋風玻璃前,對著車里的她比了個國際通過中指手勢,轉身就准備走進大門,背後卻突然傳來了她的嬌呼聲。
“嘿!”
回頭望去,那輛轎跑駕駛位旁的車窗已經完全落下,少女一反剛剛在車內好像很嫌棄我的樣子,左臂撐在車窗上,幾乎將整個窈窕的上身完全從窗口探了出來,對我揮動著小手。
“男朋友!明天見!!!”
這一刻,這位我熟悉無比的女孩,竟然飄飄渺渺的變得有幾分陌生,也許是因為她坐下那輛跑車的大燈過於耀眼,讓逆光的我有些看不仔細,又也許高高路燈撒下的淡黃光芒透露出的溫馨,竟將她身上那股假小子般的大咧完全掩下,猶如剝去了石殼的寶鑽晶石,剩下的皆是晶瑩剔透的玲瓏,反射出一股股活潑絢爛的青春色彩。
“咕嚕!”一股不知道哪里來的口水,把我原本想要懟她的話語,頂回了肚子里,嘴也在不知不覺見,咧出一處弧度,朝她揮了揮手:“明天見!”
她在我的目光中,縮回了車內,我卻暫時挪不動腳步,直到那輛車的引擎聲再次響起,本正向我的大燈,也漸漸調轉,變成了兩盞尾燈,我突然感覺,在這人來人往的小區門口,我似乎不應該,讓這位女孩丟了面子。
縈雨雖然調動著車子准備離開,目光卻幾乎沒有離開過後視鏡,直到隨著車子漸遠,她看到後視鏡里的身影用力的揮動起手,聽到那道熟悉無比的聲音喊出的:“路上小心,女朋友。”
這一刻,轎跑前方映滿各色燈光的寬大玻璃下,少女反射著霓虹猶如布滿星輝的美眸微微一怔,轉瞬,笑靨如花。
……
等熟悉的尾燈完全隱沒在城市的霓虹海中,我才轉過身准備進入小區,也就是在這會兒,我終於體會到了為了不讓這個突然喊我男朋友的二貨不丟人,而回應她得我,到底會面臨什麼樣的囧境!
“臥槽,得聯系媽媽搬家了,不然明天全小區都認識我了吧!”人來人往的大門口,各種各樣或是羨慕,或是怪異、驚詫的眼神讓我這個自詡厚臉皮之王的人都感覺陣陣羞恥,腳步不自覺的就加快許多,幾乎是一路小跑的朝著家里飛奔。
一路來到樓下,抬頭看著自己家的樓層處透出的燈光,我就知道媽媽也回到了家,我做了幾下深呼吸,將心情平復了一下,邁開腿踏進了樓道。
“媽,您這麼早就回來了?!怎麼不跟柳姨多聊會兒。”剛剛插鑰匙打開房門,我還沒完全進屋,就大聲的跟媽媽打著招呼。
“你就不能進來再說?!再吵到鄰居了!”
雖然從媽媽的聲音,我就能想象出她此刻一定是滿臉無奈的用眼睛撇我的表情,但我根本不以為然:“都什麼年代了媽!現在的房子的隔音效果又不是您那會兒,咱在家唱k別人家都聽不見!”
“我吃過飯了,先回屋睡了啊媽!”路過身作一身寬松純白睡裙坐在沙發上的媽媽身邊,我根本沒打算停留,徑直就准備回屋“睡覺。”
“等等!坐著,我跟你說幾句話!”
“哦~~~”千方百計還是沒躲過,我只能拉著不那麼情願的長音,乖乖的按在媽媽的意思,坐在了她得身邊。
“今天下午,你們聊的怎麼樣?”
媽媽一雙鳳眼目光灼灼的盯著我,直接給我看緊張了,准備好的一咕嚕話都卡在嗓子里,貧里貧氣的嘴也變得結結巴巴:“什麼怎麼樣?還能怎麼樣,午飯那會兒不都答應你們了嗎。”
誰知媽媽卻一臉欣慰,還微微點了點頭,看上去真的是很相信我一樣:“那就行,好好對小雨,她是我看著張大的,真的很乖巧,很適合你。”
我眼睛瞪的一個比兩個都大!差點一口水噴出去,不過最終也之敢在心底嘶吼一句:“她?乖巧?!”
“怎麼,你有別的見解?!”知子莫如母,我雖然沒有說出聲,她也從我的表情看出一些端倪。
“沒,沒有,確實挺乖巧,嗯!挺乖巧的!”我抹了一把額頭,擦去了一層不存在的冷汗,嘴上回答了媽媽,心里卻不禁嘀咕著:“乖巧,她乖巧她個泡泡茶壺!!!”
“我其實早就覺得你們合適了,本來就想你們大學畢業後,在撮合你們,哪知道你們竟然自己就認識了,對你來說確實是天賜良緣了!”
“是!媽!您放心!我一定會珍惜的!!!”我聽出了媽媽話頭的意思,不等她說話,就一連串的應承著。
媽媽好像也對我的這股勁頭很是滿意,熟美的面容上掛著一抹極其少見的暖笑:“嗯,那就好,你回去吧!”
“那我走了啊!”
“走吧。”
得到了媽媽肯定的答復,我如蒙大赦,起身就准備回房,繼續推還沒有完全拿下的副本!
“對了!”
“啥事?!”媽媽的一句對了,令剛走到房間門口的我頓住腳步,准備推門的手也僵在半空。
“少打一會兒游戲,超過定好的時間的話,咱們的協議可就作廢了!”
我僵硬的轉過身,對著坐在沙發上,正用一抹隱約透露著捉狹意味的眼神,看著我的媽媽,尷尬一笑:“是。”
“媽媽是我肚子里的蛔蟲,還是會下蠱啊!感覺什麼都瞞不過她!”門後,我抱著游戲頭盔坐在床上,回憶起剛剛和媽媽聊天時候的情形,就覺得自己好像是個透明人一樣,任何心思都躲不過媽媽那雙充滿水色,仿佛蘊含汪洋看上去滿是溫柔,卻能洞穿我所有思緒的美眸。
“算了!不想這些,反正媽媽又不會害我。”搖了搖頭,把亂七八糟的思想排出大腦,我舉起頭盔一下帶在了腦袋上,這一刻我再次與現實世界完成了割離,穿越進了另一處時空。
隨著帶上頭盔而短暫消失的五感,跟著一股刺入骨頭的陰冷一起蘇醒了過來,張開眼睛看到的場景,也和退出游戲時候那個陰暗死寂的洞窟一般無二。
轉頭看了幾圈,又來來回回仔細的查看了幾遍,確認沒有其它玩家的痕跡後,我松了一口氣,同時心理也出現了一抹淡淡的失落。
“那個女玩家,終究是不會上线了嗎?!”想起之前那個和我一起深入洞窟的女玩家,她那張雖然不算多麼美艷,但一眼看上去就讓我覺得十分溫柔恬靜的臉蛋就不斷浮現在我心里。
“也是怪我!剛剛認識就站不穩!趴人家身上,怨不得人家不敢上线了!”在心里埋怨了自己一陣,我低頭打開背包:“怎麼這麼亂!先整理一下吧!完事看看今天能不能通了這個本!”
“嗯,太陽水,還有三十六瓶,夠用!”
“磨刀用礪石,也夠用!”
“調香瓶材料,也還蠻多的!”
“火折子……魔石……”
我一樣樣的翻著背包,確認著下本需要的物資道具,直到快要收拾完的時候。
“嗡~~~”
靜謐無聲的空間突然發出一陣輕鳴,一個光點隨著陣陣輕響突兀的出現在黑洞洞的洞窟里。
這種玩家登陸的特效,我熟悉無比,當下心中一凜,長身而起,陣陣雲氣在我右手下迅速聚攏成一柄長劍的模樣的雲團,隨著雲飄霧散,一柄三尺青鋒就已經出現在我的手中。
“難道是被別的玩家發現了?!不管了!下來就秒殺他!”
掌心又緊了緊劍柄,不管是誰,敢搶我的副本就得涼!
可等到那小小的光點,擴散成一道明亮的光門後,從中走出的人影,卻讓我呆在原地。
明明只踏著一雙新手布鞋,沒有任何鞋跟的修飾,卻也顯得無比修長的如玉美腿。
還有那寬大豐腴的臀胯和窄小盈握的柳腰一起組成的完美曼妙的梨形柔軀,都在訴說著來人的身份,不是那位被我無意間非禮後,覺得她再也不會上线了的漪痕,還能是誰?!
她邁著自然隨意,卻處處透露著優雅的一字步從光門內走出,我也忙把長劍背在了身後。
“嗨,你來了。”不知道說什麼,我只能掛著尷尬的笑容,勉強打了個招呼。
“嗯!”她沒有做聲,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發出一聲輕微的鼻音。
“昨天那事,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繼續表達著歉意,雖然我知道可能沒啥用。
“嗯,我知道。”她依舊只是平平淡淡的,回復了一句,聽不出任何的情感,令人猜不到她話里的意思。
“那我送你出去吧,等會兒我會給你發郵件,把您幫我的報酬發給您。”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是我有錯在先,人家怎麼對我都是應該。
“不用這麼麻煩,繼續下副本吧。”
她這句話直接把准備上前帶路,領他出去的我震住了,扭頭看向她,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她卻只是淡淡的撇了我一眼,語氣仍然是那般波瀾不驚:“不用驚訝,你幫了我,我說會幫你就會幫到底的,這也是我今天登陸游戲的原因。”
“啊?!這?!”
“別這啊那的了,你今天要繼續推進嗎?我只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啊?啊!好!好推進!推進!”我邊說邊走到她旁邊兩米處,從包里取出一個照亮的火折子,點燃後交到她手上:“還是老樣子,你站我十米後,如果有需要配合的機制,我會叫你。”
“好!”她得話音還是聽不出什麼情緒波動,輕輕柔柔的應了一聲好,就從我手里接過了火折,偏轉柔軀走到了我身後十米的地方。
“哎~”我無聲的嘆了一口氣,為自己當時的不小心感到陣陣悔恨,就因為一時的腳滑,竟讓這個開始對我印象還不錯,甚至有望成為好友的大姐姐,如今變得這麼疏遠。
不過此時想再多,也是無用,如果一直不動,可能還會讓人再生出別的想法,我也只能咧嘴露出一個自嘲式的微笑,伴隨著山洞內滴滴答答的滴水聲,邁開腳步向著洞穴深處進發。
“滴答~~~滴答~~~滴答~~~”
隨著我們的前進,滴水聲也越發的清晰起來,甚至腳下傳來的腳步聲,也不再如剛剛那般踏實,而是像在有地下室的地板上踏步一般,發出陣陣回響。
“小心了,這里應該就是之前,那處水潭。”
漪痕也緩緩的從後面跟了上來,聽到我的話伸出白嫩的玉手撩開右側潮濕洞壁上的青藤,找到了那處已經鑲嵌了令牌的凹陷,點了點頭。
“確實,這里是剛剛我們放令牌的地方,地形應該是被那次強烈的震動改變了,所以出現了前路,水潭也蓋住了。”
“是的,所以前面,應該會出現危險了,要小心。”
“嗯!你也是,這個游戲的被擊懲罰還是挺重的,真的會感受到痛覺,我會在你身後十米,如果情況不對,我會馬上逃,所以你顧好自己就行。”
她輕柔的句子雖然聽起來頗具一股,崩撤賣溜的意味,但是我也知道,不拖我的後腿,不會被嚇得原地不動害我照顧她,就是她能給我提供的最大幫助。
再加上她知性成熟的聲音深處,那隱隱透露出的關切,竟讓這些聽起來好像不太對勁的話,變的暖暖的。
“嗯!好!那我們繼續走!”
我們繼續以我前她後的位置,在這處山洞中走了三五分鍾的樣子,只覺得體感上越發的陰冷,皮膚上的雞皮痘幾乎從沒有消下去過,耳邊不斷傳來的滴滴答答的水聲,還有呼呼的風聲,簡直如同災難前的寧靜一般,透露著侵入骨髓的詭異氣氛,令我們緊繃的神經不敢有絲毫的放松。
“好~~好奇怪啊。”
一聲在寒冷和恐懼中,帶著繼續顫意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打破了洞中的詭譎的氣氛。
“怎麼?你發現什麼了?”我轉身看向漪痕,好奇的問道。
“沒有,就是,咱們已經好久沒有遇到怪了,所以感覺有些不對勁。”
“的確,按照剛剛遇到的那幾只怪的強度,這種不算很低級的副本,小怪不應該這麼少。”
“而且,就算是咱們剛剛遇到的幾只小怪,分布的規律也有些怪異,如果是人為布置的,怎麼可能一股腦全塞在入門不遠處,而深處卻一個都沒有。”
說完我的考慮我抬頭看向她,閃爍的火光旁她俏美粉嫩的嬌容在黑漆漆的洞窟,和微黃的火光映襯下,仿佛蒙著一層柔和的熒光,配合上她此刻在思考中,略微低垂的眼瞼,都讓她身上那層本就令人陶醉的知性熟美,瞬間放開了何止數倍,瞬間將我籠罩在了其中,令我的心髒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起來。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也許是一瞬間,又或是許久過後,她緩緩抬起了頭,直視著我,紅唇微張吐出一道曼妙動聽的聲音。
“啊?!什,什麼?”
“嗯!哼!”我的發呆也許是讓她注意到了什麼,她先清了清嗓子,再度開口時,聲音已經再次變的清冷起來:“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洞穴深處,有一個機關,大部分怪物都集中在那里,而我們剛剛遇見的,只是幾只從逃脫出來,在洞里游蕩的零散小怪,或者是設計師為了讓玩家知道,這里的確是一個有東西的副本,而不是一個空蕩蕩的山洞而故意留在外面的。”
“有一定的道理。”我略作沉吟後,覺得她得猜想似乎有一定的道理,但是還是一點想不通:“關鍵是,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就算想要把很多怪弄到一個地方,來增加難度也不用把外面的怪設計的這麼少吧。”
“這就涉及到一個從我們那個年代,就一直被詬病的游戲設計了,堆怪。”
“怎麼說?”
“就是為了副本難度而無腦堆砌怪物數量的行為,就叫堆怪。如果我們這一路走來,攔路怪很多,最後卻還是遇到大規模的聚積怪,難免就會讓人覺得設計師有堆怪的嫌疑,而來路只有零散幾只,最後遇到大規模怪群,一般玩家都會默認它的合理性。”漪痕一邊說著,一邊緩步從後面走了上來。
“仔細想想還真是這樣!”我大贊一句,不過話音落下,我才注意到她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身前的位置。
下意識的,我竟直接伸出了右手,抓住了她被粗麻材質的新手服包裹著的小臂,一把拉回了我的身後。
“嗯?!”一聲充滿疑問意味的嬌哼傳入我耳中,我才注意到又做出了越界的舉動,連忙松開了她。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下意識,特別是聽了您剛剛講得道理,怕前面有什麼東西!”
她伸手將突然被我拉拽,而零星散落在額前的發絲捋到耳後,用了一個沒關系的笑容回應了我:“也怪我,沒有跟你說明就跑到了前頭。”
其實我也很疑惑,按理說從相識到現在,一直都是很理性的她,怎麼會突然不顧危險跑到我的前面,不過還沒等我發問,她就已經開始解釋了起來。
“如果按照我的猜想進行,當我們走到一定深度的時候,後路就一定會被斷,因為不這麼做的話,按到這個洞穴的深度,只要用放風箏的打法,他堆再多的怪也是沒有一點用處,所以我如果在落後你十米,我們就很有可能被分在隔斷兩側,而這個副本又是兩人才能開啟,後續肯定還會有兩人協力才能解決的機關或者BOSS機制,所以我們肯定是不能分散的。”
我在旁邊越聽心里越佩服這位剛認識不久的姐姐,之前我實在沒有想到,一個女玩家竟然能在這種陰濕恐怖之地,保持這種高度的理智,就連我這種男的,在這會兒不斷傳來的鬼哭般的陰風聲,和詭異到不斷讓我神經越發緊繃的水滴聲中,都沒有精力去想這些,而她卻在段段時間內,理順了一切,甚至從種種蛛絲馬跡中,逆推到了游戲的設計中去。
“看來是該改變一下,對女玩家的偏見了啊。”
我長長的感慨中,她只是微微一笑:“倒也不用,仔細玩游戲的女玩家確實挺少的。”
攀談中,我只覺得剛剛踏出去的腳下一軟,下一秒一陣機闊之聲就伴隨著微微顫動的地面,在我耳邊響起。
“咔嚓嚓!”
“小心!”
我連忙出聲警告,神經迅速繃緊,一個閃身就頂在了前面。
她也迅速的反應起來,緊緊的將身體貼在了後面的洞壁上,盡量減少著自己可能被攻擊的范圍。
只聽得“轟隆隆”的一陣如同山崩般的巨響傳來,我們身後三米的地方,竟突兀的凸出一塊巨石,速度之快甚至連我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死死的頂在了岩壁的上端,將我們的來路完全封死。
然而一切並沒有就此停止,我們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一聲聲如同火把點燃的“騰~騰~騰~”聲就在我們耳邊接二連三,且越來越快的響起。
我抬起頭向前看去,就發現已經不需要照明工具了,雖眼前沒有任何火焰痕跡,但是從前方拐角處傳來的火光,就已然能將這處洞穴照亮了。
我回過頭看向漪痕,果然發現她也並未因為眼前出現光亮而有任何的放松,表情反而比起以往更加鄭重。
她也在此刻向我看來,對視的瞬間我竟好像是與她認識了許久一般,瞬間明白了彼此的意思,齊齊的點了點頭。
我也將背部緊緊的貼在洞壁上,腳步交叉著緩慢向前挪動,整個過程都輕手輕腳,生怕發出一點聲響,直到從內壁慢慢的挪到了轉角之處,我才從背包中取出一件頭盔,挑在了劍尖上面緩緩的遞了出去。
“1……2……3……”
默數三聲,前方依然安安靜靜的沒有任何動靜,我和她都偷偷松了一口氣,再次相視一笑,我抬開腳步走了出去。
一步踏出,我抬眼向前看去,下一秒我的眼睛就在瞬間瞪到了最大!
我簡直懷疑自己是突然穿越到了另一處地方,眼前的場景再不復之前的狹窄,而是空曠異常!
周圍數不清的長明燈高高的掛在周圍的石壁上,火光搖曳間提供著光亮。
而正前方百米處,竟赫然是一道巨大的城門樓。
這處中國古典城門兩側完全倚壁而建,寬逾百米,巍峨重仞,整體似是墨石而砌,暗色沉重,樓上角樓飛檐,柱粗瓦密,本該挺拔壯闊,可或許是因為歲月打磨,外探的屋檐早已破敗不堪,角落掛著的風鈴更是早已不見蹤影,只剩下細細的繩子隨著洞中的陰風擺蕩,合抱粗的柱子上朱紅色的漆色也以斑駁脫落,就連原本在卯榫結構下,異常穩定的木質門窗,也變得活活洛洛,風一吹便會吱吱呀呀的響個不停,配合上本就陰森恐怖,還爬滿了綠色青苔的玄色城牆中央,大大的魂定門三個字,令這里整體透露著一股,如同地府入口的鬼門關般的詭異與恐懼。
“這游戲的設計師,還真是費心了。”
“臥槽!”身邊突然傳來的聲音把我嚇了一跳,一句國罵直接脫口而出,看清來人才松了一口氣:“是你啊,嚇我一跳。”
漪痕向我遞了一個理解的眼神,沒有因為的粗口而介懷,主動解釋道:“我見你出來後沒有什麼危險,又滿眼驚訝,就出來看看。”
“你覺得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進門嗎?”說話間我自己都沒意識到,本來說要帶她下副本的我,已經漸漸的將主導權交了出去。
“不急。”
“嗯?!”
“我以前看過幾本,古代陵墓制度的書籍,現在看來,這里應該是以我國古代武將陵寢規制為原型,進行了一些藝術加工,也就是夸張化處理後,設計出的場景。”漪痕不緊不慢的聲音中,透露著些許贊賞的意味。
“這樣嗎?!”
“嗯,所以很有可能有機關,如果貿然前行,可能會受創。”
“那怎麼辦?”
“別急。”她微微一笑:“你先試試這里能不能飛。”
“好!”我區腿一躍,跳到空中發現飛行技能果然無法使用,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有限制,不行。”
“有點可惜,不過我看你剛剛躍起的高度,這個彈跳力倒也夠了,可以給我一柄細劍嗎?”
“做什麼?”我雖然不明所以,但也沒有拒絕,從包里取出一柄輕盈的細劍,遞給了她。
“謝謝。”她點頭示意,向我道謝後伸出玉手從我手中取過了那本碧綠色的細劍。
長劍入手,她掂量了一下重量,嬌容上就露出一抹笑意,甚至打量了一番後,還說了句:“這劍蠻漂亮的。”
而我看著她,卻只想說,漂亮的不是劍,而是她本人。
碧綠色的細長軟劍足有一米余長,卻終究不及她的一雙美腿,她持劍而立嬌軀挺拔,粗制的麻布衣服根本無法將她亭亭玉立的身形完全遮掩,言行舉止間透露出的雅致高遠,令我不僅心中暗想,若她身上穿著的是一套縹緲蓮裙,當真不就是從古畫中飄脫出的劍仙嗎?
也不免再次疑惑,她那張用五十分顏值素材捏成而略感平凡,但看上去卻極為舒適溫柔的容顏,真的是受限於她現實不高的顏值而選擇,還是她為了低調的刻意為之。
“你能把我托上去碼?”
“當然可以!”我繼續是條件反射般的,直接答應了下來,可等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的時候,才有點傻眼。
她指的地方就在我們身側不遠,那是一處稍微凸起的洞壁,看上去勉強可以立足,但是距離地面卻足足有三米多高。
“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你把你的這柄硬劍插入那處石壁,我只要站在你的肩頭,然後用那柄尖當個台階,就可以上去了,然後你把劍拔掉就好。”
“好的!”我現在已經不好奇她為什麼這麼做了,她這種理智的女人要做什麼,自然是有她得理由,而踩我的肩的提議,更是沒有讓我覺得難以接受,反而隱隱有一絲高興的情緒。
我生怕她當台階站時劍會從牆壁上脫落,所以直接反手握住劍柄,以投標槍的姿勢“嗖”的一下將劍擲了出去,只聽“轟隆”一聲巨響,那處石壁竟揚起一陣煙塵,又是一陣“嘩啦啦”的碎石掉落聲後,就見我的長劍已然是齊根而入,只剩下劍柄在外。
“完了!時間不夠了!”一旁的漪痕面色一白,趕忙出聲催促起來:“快,快托我上去!”
“怎麼了?”聽她這麼說,和語速,我雖然不明所以,但也緊張起來。
“我失算了,這樣會整出很大的動靜,可能會觸發機制!”
我也不傻,知道她是顧忌我的心情才說是失算,也不再磨嘰,小跑過去蹲在了石壁前:“快,上來。”
漪痕也沒有任何的客氣,手扶著牆上的凸起,美腿一抬就踏在了我的肩上。
“站穩了嗎?!”
“嗯!”那我起來了,你注意平衡!
“嗯!好!”
聽到漪痕的答復,我雙腿用力,平緩且站起身子,她穿的新手布鞋鞋底很軟,體重也十分輕盈,我的肩膀幾乎感覺不到什麼不適感,也幾乎沒怎麼費勁就站直了。
“不行,有點遠,你往前稍微走一點。”
“好。”我應了一聲,但是怕走起來她站不穩,所以小心翼翼的提了個建議:“我走起來,怕你站不穩,可以抓住你的小腿嗎?”
說完這句話,我就感覺站在我肩上的她突然僵了一下,踩在我肩膀上的一雙美足也好像是做了個蜷縮的動作。
“吱呀呀~~~”
也就在此刻,那如同鬼門關般陰森的城門下,寬厚腐朽的城門,竟發出了一陣陣吱嘎嘎的開門聲。
“可以,你抓吧!”漪痕可能也是顧不上了,直接答應了我的請求。
得到首肯,我雙手直接向上探去,抓在了她纖細修長的小腿上,入手處只覺得一片膩滑溫潤,如同握住了一塊被潤盤千年的羊脂白玉一般,讓本沒有褻瀆想法的我,都不由心神一蕩。
脖子也在不經意間梗起,將視线投向她得玉胯之下。
只是一眼,我就覺得鼻頭一熱,雖說這新手套裝的下身是褲子,將那想必定是如同新月清暉,花樹堆雪的絕美肉色完全遮蓋,可她臀間的風情又怎只有肉色,她那碩大的圓臀簡直是我平生所見,可能是因為視角原因,看起來竟比之白天見的柳姨柳依風還要豐潤一圈,只是看看我都好像能隔著空氣感受到它的暄軟,腦海中不由出現一句:“如果能摸一下,減壽十年我也可以!”
“快。”
可能是因為時間緊迫的緣故,漪痕並沒有發現我的小動作,她只是滿面緊張的看著越開越大的城門,催促著我送她過去。
“好!馬上!”
“媽的,真是個老色批,人家專心的下本,我卻在搞這個?!”懷著唐突佳人的自責,我收斂起亂七八糟的心思,慢慢的踏前一步:“現在呢?!可以嗎?”
接著我就覺得右肩一輕,她好聽平穩的聲音就再次傳來:“可以了!”
我微微墊起腳尖,將她又向上送了一點點,直到左肩的重量也消失掉,才松了一口氣。
我抬頭看了看她,見她在手扶著一處小小的凸起,腳穩穩的站在那塊小平台上,應該不會有墜落的風險,可回頭看向那越開越大的城門時,我剛剛落下一點的心又毛了起來,因為那已經略微錯開的門縫內,已經隱隱能看見密密麻麻都是骷髏怪的身影,看上去恐怕不會低於百只!
“你先給我講一下,你的mp總量,你所掌控的對當前局勢有效果技能的技能效果,還有消耗的mp,盡量簡潔!”
她冷靜的聲音像是定心針一樣,讓我冷靜許多:“mp總量300,青雲決,基礎buff,增加移速,不耗mp。”
“浩然劍氣,buff類,對不死族特攻,持續30秒,冷卻一分鍾。耗藍30”
“龍閃,秘技,直线型大范圍aoe技能,高傷害,能吃到浩然buff,冷卻時間三分鍾。耗藍120”
“極影斬,位移技能,附帶不可阻擋效果,最大距離二十米。冷卻時間17秒 耗藍40”
“……”
“好,時間來不及了!我站的比較高,看到的信息比較多,等下你盡量聽我指揮!”
“好!”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轉身向城牆看去,就見城門已然大開!
近百只身上掛著殘破生鏽鎧甲的骷髏怪物,竟在那城門前方組成了方陣,且一眼看過去赫然是混合怪種,不僅有長矛巨斧,甚至還有盾牌硬弓!
“我草他媽的!這真的是兩個人就能通的副本嗎!?”我人直接傻了,不禁脫口大罵!
站在高處的漪痕聽見下面的大罵,不由秀眉微蹙,可是看看眼前的情形她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自己只是出出主意,而下面那位才是真正要頂著痛覺硬上的:“再罵也無濟於事,你先上了buff,然後用龍閃試探一下這些小怪的肉度!”
“好!”我應承一聲,腳下一蹬衝了出去,途中一抹白光就已經隨著我發動的浩然劍氣將我的長劍包裹,直到陣前五十米處,我才急停下來,雙手高舉長劍。
“秘技!”隨著我的高喊,一束白色風刃劍氣如同火苗一般從我長劍護手處爆發而出,而後瞬間化作一道熾烈的火柱將長劍完全包裹。
“龍閃!”持劍力劈,銀色劍氣疾馳如龍,燦燦而出,底部劃破地面激起一陣飛沙走石“轟隆!”一聲砸進方陣,一時間塵沙四起,碎石橫飛。
“成了?!”
可待煙開塵散露出的卻並不是一片狼藉,而是一面泛著淡淡黑光的光芒壁壘,壁壘之下十個持盾的骷髏兵並排而立,竟硬生生擋住了我這一擊!
看此情形,我心就涼了半截,回頭看看漪痕發現她同樣是面色凝重。
怪物卻並沒有給我們太多時間,城門樓前一道身著威武將軍鎧,頭戴紅纓墨金冠的魁梧身影手中殘破的大旗猛的一揮,那怪物陣型就已經變化,前方光盾消退,手持短刀的骷髏兵從後面踏出,狂奔來襲。
不過也就是在這時,我也發現那十個組成光幕的盾牌兵,實際並未完全退走,而是有五個在悄然間,化作了飛灰。
“原來只是虛張聲勢?!”發現它們並不是想象中那麼無敵,我的信心瞬間爆燃,腳下一蹬衝進陣中,一瞬之間五個短刀兵怪就已碎成骨渣。
“七點鍾方向!閃身!”
一身嬌喝突然從我背後傳來,我想也沒想,一個閃身躲向七點鍾,而下一秒,一個閃著寒芒的槍尖就已出現在了我剛剛的位置。
心中冒冷我剛想對她比個大拇指,漪痕得聲音就已再次傳來:“退!”
“我這邊開著傷害顯示,有浩然劍氣buff你的傷害大概是230,結合剛剛路上的表現,這個傷害應該剛好是斬殺线!游走三十秒等cd,不要費藍!”
“好!”我大喊著答復了一聲,而後閃身出陣。
“buff好了!上!右閃拉滿距離,疾影斬殺十二點弓兵!”
她冷靜的聲音中,我直接右騰身,落地的瞬間竟發現十二點弓兵剛好進入我極影斬衝刺范圍內,心中不由對她的觀察力更加佩服,技能發動也沒有遲疑半分,身化雷光直接將那弓兵衝了個粉碎。
“不要遲疑,直接轉身龍閃,這個角度的怪物最為密集,且盾兵來不及反應!快!”
漪痕的聲音落下,我的龍閃cd竟剛好轉好,這等計算力讓我更加甘心當她得提线木偶,毫不遲疑直接發動技能,劍氣如匹,激蕩而出只聽“撲簌簌”一陣亂響,竟有二三十只骷髏怪物直接在這劍下化作飛灰!
“退身補藍!”
如此這般我竟和這個剛剛認識不超過一天的女人,默契到如同一起生活了許多年一般,她完全成了我的眼睛,而我則成了她得如臂使指的長劍,絲毫不用管cd,方向,甚至是狀態,只需要按照她溫柔冷靜的聲音去移動,去攻擊,便能如魚得水般輕松的穿梭於刀光斧影之中斬殺一只只骷髏怪物,而未傷分毫。
“咔嚓!”
劍身入骨的聲音響起,隨著最後一具骷髏士兵碎在我的腳下,原本密密麻麻布滿怪影的城門廣場再次變得空蕩起來,只是原本黑色的地面上,多出了一層薄薄的骨灰。
“吼!!!”
沒等我們稍歇片刻,一聲驚天怒吼從城牆上方傳來,聲音之大竟隱隱讓空間出了層層海浪般的波紋!
緊接著一道磅礴的身影簡直如同比蒙巨獸般從城門樓前高高躍下,伴隨著“轟隆隆”如同悶雷般的巨響悍然落地,激起四周煙塵如同瀑布逆流般席卷而上,一時間整個山腹空洞就像是起了沙塵暴一般,股股凜風裹挾著碎石土渣刮的四周山壁的長明燈在一陣陣噗噗噗的聲音中盡數熄滅,就連腳下的地面都劇烈的震顫了起來,讓我整個人都有些東倒西歪,站立不穩!
“不好!”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借助劍身上發出的微光看向站在山壁凸起上的漪痕,那里果然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樣,窄小的山壁凸起根本不足以讓她站穩,在失重感下她的嬌軀顫抖連連,如同風中殘燭一般,眼看著就要從上面掉下來!
我果斷拋棄了對那隨時可能從霧中衝出給我一刀的boss的所有防備,爆發出所有的速度,腳下猛的一蹬,迅速的朝著她得方向疾馳而去。
“啊!!!”
可畢竟太遠,還未等我衝到,就看見她腳下一軟,從上面墜落了下來,她略帶顫音的驚呼也在同時,傳入我的耳中。
不知道為何聽到她帶著懼意的驚叫,我就心中一疼,再也顧不得其他,雙腿在地上猛地一踏,以飛撲這種最最快的姿勢,撲向她摔落的方向。
“撲通!”
“砰!”
我撲倒的聲音和她重重砸在我背上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我只覺得胸口一沉,呼吸瞬間變得紊亂在肺部橫衝直撞,不由發出一聲悶哼。
好在她的身體十分柔軟,除了瞬間的錘擊感外並沒有皮骨之痛,反而覺得有一團暄乎乎軟綿綿,仿佛是沒有骨頭的史萊姆,卻又比史萊姆溫潤許多的肉團,在我的背上微彈蠕動,竟讓我感覺還有些舒服。
沒有太久,那陣溫軟就已經消失,她關切急迫的聲音也如同柔水般流入我的耳中:“你怎麼樣,沒事吧?!”
說完她柔弱無骨的小手還主動抓住了我的胳膊,准備扶我起來。
“咳咳!!!”畢竟是被一百多斤的人砸在了背上,我肺部多少還是有些氣悶,起來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眼淚都滲出一些。
但是緊接著,我就感到一雙柔夷在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背,幫我順著氣。
“沒事吧,好點嗎?”
明明是剛認識,可這個場景卻讓我有些莫名的熟悉感,一股暖流被背後滲透進來,那些在我肺部衝撞的火辣辣的氣流,竟在迅速的平復著。
“好點……小心!”我還沒說完,就見一道黑色的戟芒從那沙塵中心射出,我只來得及大叫一聲小心,身子一彈從直接將她撲到在地。
我們剛剛觸地,冰冷的槍芒直接擦著我的後脖頸略過,披散的長發都沒能躲過被瞬間割開,碎發飛舞漫天!
危急關頭緊密抱在一起的我們,也因我力氣太大,撲到在地竟也沒有消耗完力道,在慣性的作用下不住的向旁邊翻滾著,怕她受傷我也不敢有絲毫松懈,死死的將她柔弱無骨的身體抱在懷里,也顧不上體會她胸前那兩座被我的胸膛擠成乳餅的碩大美乳因地面顛簸而帶給我的酥彈觸覺。
“嗯~~~哼~~~哈!!!”
偶爾身子撞在露出的石頭上,發出的痛感讓我們不由的發出陣陣悶哼,直到我們緩緩的停下以後,我一時都覺得快散架了,所以也顧不上及時的松開摟著她得胳膊了。
“呼~~呼~~~呼~~~”
我呼呼的喘著粗氣,將大腦冷卻了下來,才反映過來她竟然沒有掙扎,低頭一看就發現她正一臉痛苦的縮在我的懷里,光潔的額頭微微皺氣,漂亮的柳葉黛眉緊緊的蹙在中央都快成了八字形,眼睛也是緊緊地閉著,可不斷顫抖的睫毛和眼角隱隱的水光,還有蒼白的臉蛋都在訴說她得狀況並不樂觀。
我這才想起她只是個一級的新人而已,游戲里的數值低的可怕,根本不會比現實中女人體質強上太多。
我連忙撐起身體,從包里拿出一瓶祝福太陽水,輕輕的用手撥開她軟嫩但卻在此刻泛著紫的嘴唇,將一整瓶藥水小心翼翼的給她喂進了嘴里,又仔仔細細的將從她精致的嘴角溢出,順著白嫩臉頰溢流香頸上的液體擦掉。
幾十塊人民幣一瓶的藥水,效果也是極其明顯,不一會兒她得臉色就恢復了紅潤,挺拔的鼻子微微一皺,發出“嚶嚀”一聲嬌哼,隨後她得胸部就劇烈的起伏起來,酥彈的奶子都蕩漾出一股股的肉波,松垮垮的領口處甚至都隱約露出點美肉,睫毛眨動之間,一雙鳳眼也終於緩緩的睜開了一道縫隙,露出一道成熟風情的眸光。
說時遲那時快,那boss已經抬起腳步朝我們走來,我看她已經復蘇,就准備扶起她靠在牆邊,先去打boss試試。
“你坐在這里,如果可以的話幫我看著點boss的破綻,麻煩了!”說完我起身就准備迎上boss,手掌出卻傳來一片溫潤。
“怎麼了?”
“如果,如果可以的話,背上我,我在這邊,太……太遠了……看不清也……也無法大聲說話。”漪痕坐在地上,細嫩的玉手牽著我的手指,一雙充斥水色柔波的杏眼帶著疲倦和堅毅的好勝心,期翼的望著我。
“好!”我咬咬牙,背對著蹲在了她得身前。
漪痕看著眼前少年寬大的背傍,明明是她自己提出,可一時卻有眸光閃爍,甚至紅唇都蠕動了幾下,眼睛甚至都閃過了幾絲悔意,可最後還是堅定的咬了咬牙,將自己豐滿的上身壓在了少年的脊背,兩條纖細的藕臂也繞過了他的肩膀,勾在了他的頸前。
“我好了,走吧。”
從她紅唇中呼出的暖香蘭氣裹著她酥軟的聲音撲打在我的耳後,直讓我覺得一片火熱瞬間從耳邊擴散到全身,本有些疲憊的身體,也好像突然充滿了電,一下就站了起來:“好!我不方便便托著你,你要抓好!”
“嗯!”她低低的打了一聲,兩條修長圓潤的美腿從後面繞了上來,緊緊的盤在我腰間。
可那怕她得美腿像是兩條捕食的白蛇一般在我的腰上纏的無比結實,瘦的像麻杆一樣的我卻一點骨頭膈應感都沒有,只覺得是被一團冬日暖陽下的雲朵緊緊的包裹了起來,相貼之處盡是松暖,就連洞中的濕冷之意仿佛都感覺不到了。
“抓緊!上了!”
又提醒了她一句,感覺到頸前的玉臂和腰間的美腿又緊了些,我將浩然劍氣buff和極影斬一並發動,瞬間身化一道帶著熾烈紫雷,轟向正朝著我們攻擊而來的僵屍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