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高鐵站候車室,少女桃桃鑽在宋寧的懷里,仰著腦袋依依不舍的望著,撒著嬌說:
“桃桃不想走……不想離開爸爸……唔~~”
宋寧低下頭吻住了少女的雙唇,引得周圍一同候車的乘客紛紛注視。
昨晚回到公寓後,宋寧帶著程星蝶和少女桃桃去了白瑾的公寓,四人在調教室里好一番盤腸大戰,桃桃腫起來的嫩穴剛好了一些,又慘遭蹂躪,就連穿上內褲都會讓她疼得呲牙咧嘴。
盡興後的他們擠在床上睡了個昏天地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匆忙吃了午飯,宋寧就開車送桃桃到高鐵站,搭乘下午的高鐵回遼春。
激烈的舌吻結束後,桃桃趴在宋寧的胸口說:
“唔~~好喜歡爸爸的吻~~”
“可惜桃桃必須回去上課呢!不然真的不想離開~~”
“爸爸記得下周要繼續來接桃桃哦!以後我每個周末都會在京城陪爸爸,讓爸爸操到膩了為止。”
宋寧用手稍微用力的捏了捏少女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臉蛋兒,佯做生氣的說:
“怎麼會操膩了?明明是你不經操,不然你在京城的時候,我恨不得24小時把雞巴插在你的嫩穴里。”
少女燦然一笑:
“嘻嘻!都怪爸爸的那麼大根!桃桃知道爸爸每次操桃桃的時候都收斂著力氣呢,不過沒關系,桃桃多讓爸爸操幾次,等到了暑假,嫩穴就抗操了,到時候……嘿嘿,現在想想都有些迫不及待呢!”
宋寧被她說的也是心癢難耐,咬著耳朵說著讓人臉紅的羞臊話,就在兩人恨不得找個沒人的地方做點什麼的時候,候車廳里響起了廣播:
“由京城發往遼春的高鐵車組已經開始檢票,請前往遼春的乘客按秩序檢票、登車。”
宋寧等到桃桃消失在視线盡頭,才駕車離開高鐵站,駕駛著model Y的他分心查看著系統信息:
“
A級卡包激活任務一:和三對不同的女孩雙飛,完成後可解鎖下一步任務。(已完成)
A級卡包激活任務二:分別和三名處女做愛,已完成2/3。
A級卡包激活任務三:解鎖五種以上B級卡包,已完成3/5。
A級卡包激活任務四:進行一次B級以上副本,完成度≥20%。(未完成)
”
“
宿主姓名:宋寧
年齡:19
擁有道具:【柯南的變聲領結(B級)】,【遺忘面具(B級)】,【靈念項圈(B級)】,【竊玉偷香(B級)】。
擁有屬性:【欲望高漲(B級)】,【鼻涕泡(B級)】,【永恒賢者(B級)】。
擁有卡片:【B級肉棒增強卡】×3,【B級體質增強卡】×6,【B級顏值提升卡】×3,【B級氣質提升卡】×2,【B級乳房優化卡】×5,【B級私處優化卡】×3,【B級身材優化卡】×2,【B級艷遇卡】×2,【B級幸運提升卡】×1,【B級副本卡】×1,【C級肉棒增強卡】×5,【C級體質增強卡】×7,【C級副本卡】×1,【C級艷遇卡】×1。
擁有卡包:【B級道具獎勵卡包】,【B級屬性獎勵卡包】,【B級基礎卡包】,【C級基礎卡包】,【D級基礎卡包】。
擁有碎片:【角色扮演獎勵卡包碎片(B級)】×7,【特殊能力獎勵卡包碎片(B級)】×8,【場景空間卡包碎片(B級)】×1,【B級獎勵卡包萬能碎片】×11。
擁有現金:775萬元。
宿主成就:【一滴也沒有了】、【腳踏兩條船】、【一千次性愛】、【獨寵一人】、【安全第一】、【第一次雙飛】。
”
【竊玉偷香(B級)】:有催情作用的线香,點燃後會散發異香,吸收香氣可以刺激性欲,吸的越久催情效果越明顯。
【永恒賢者(B級)】:目標被賦予該屬性後,將進入賢者時間,雖然生理正常,但心中認為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
昨晚的淫靡不僅完成了激活A級卡包的第一階段的任務,還積攢了不少抽卡獎勵,用萬能碎片激活B級的【角色扮演卡包】和【特殊能力卡包】,這樣就完成了任務三,任務四需要的B級副本卡也抽到了。
至於任務二,除了趙怡,系統應該是把白瑾也認定為了處女,自己只要等景卉考試結束後吃掉她,便可以完成任務二。
宋寧心中忍不住好奇B級副本會是什麼,不知道會不會和《鬼父》一樣是自己比較熟悉的內容,想起《鬼父》副本里的澤宮三母女,宋寧的期待就越發強烈,腳下的油門也越踩越深,車智能載助手不停的警告超速,model Y的車速始終不曾慢下來,終於在半個小時後抵達了弘基大廈。
“系統提示:使用B級副本卡,5秒鍾後激活隨機副本,5…4…3…2…1…副本《金瓶梅》激活!副本可用時間:72小時。”
“檢測到宿主已激活角色扮演卡包,可在已經擁有的角色中選擇副本身份,現有角色卡片:無。沒有可供選擇的角色,系統將在以下身份中隨機選擇隨機選擇。”
“角色:富家子弟(1%)、官宦衙內(2%)、待考秀才(5%)、仆役小廝(10%)、獵戶(20%)、商販(30%)、佃農(50%)。”
角色後面的括號里應該是抽中的概率,概率最小的富家子弟大概就是西門慶之類的,不過就算是抽中了富家子弟,成為西門慶的概率恐怕也是微乎其微。
官宦衙內和待考秀才也不錯,雖然沒有富家子弟闊綽,但是身份地位不輸前者。
仆役小廝聽起來很卑微,但可以狗仗人勢,再加上近水樓台的便利,可以隨時接觸到宅子里的婦人小姐,也是不錯的身份。
與之相比,剩下的獵戶、商販和佃農幾乎可以說是垃圾身份了,若是隨機到這些身份,恐怕不啻於開啟了困難模式,特別是倒數第二的商販,看著概率比佃戶低一些,可說不好會成為武大郎那樣的角色,倒不如一貧如洗的佃農了。
不過宋寧對自己的運氣有信心,還特地使用了剛得到的一張B級幸運提升卡,然後才啟動了系統隨即選擇。
“恭喜宿主,抽中官宦衙內身份,現在進入副本。”
果然抽中了僅次於富家子弟的官宦衙內,宋寧還來不及欣喜,腦海中就傳來了進入副本時的強烈眩暈,他只好閉上眼睛耐心的等待。
“寧哥兒…寧哥兒!”
耳邊傳來了溫柔的呼喚聲,宋寧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古色古香的床榻上,身邊側臥著一個披散著頭發、眉清目秀的少女,從被窩里鑽出半個身子,露出綠色的綢子肚兜,內側的手肘支著身子,外側的蔥白柔荑按在宋寧的肩頭輕輕搖晃著。
金瓶梅故事發生在北宋末年,宋寧早過了婚配的年齡,他腦海中閃過女孩兒的信息,知道眼前的人兒正是父母給他娶來的媳婦佘氏。
佘氏雖然不是貌美如花,卻還算標致,是東平府的大戶張家大娘子佘氏的侄女,金釵之年便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許給了宋寧,來了月信後便擇了吉日,還未及?
便過門,因為嫁妝給了十成十,小娘子也溫順體貼,是以成親半年來小兩口過的還算恩愛。
“寧哥兒,時辰已經不早了,咱們快去給大娘請安吧,不然又要教訓妾不懂得相夫教子了。”
佘氏說的大娘便是便宜老爹的正妻,宋寧這個衙內的生身之母,他第一次見到佘氏這般古色古香的少女,獨有的風情讓他食指大動,同樣側過身面對著這位“便宜媳婦”,外側那只手從下面搭在少女光溜溜的大腿上,慢慢的向上撫摸。
果然,這個時代的人們是沒有內褲穿的,宋寧的手掌直接抓在了女孩兒的翹臀上。
佘氏臉蛋一紅,低著頭扭動身軀,躲避宋寧不老實的怪手,小聲說到:
“寧哥兒,都是白天了,你、你還想干什麼荒唐啊!快些起來,去給大娘請安,免得妾又挨罰……”
宋寧摟著佘氏嬌小的身子進懷里,說到:
“蔓兒我的好娘子,你看我現在難受的緊,就算穿了衣服也見不得大娘,還是乖乖的讓我舒服了再去請安,大娘那里你家的寧哥兒一力承擔便是!”
佘氏感覺有東西頂在自己小腹,起初還沒明白,愣了愣神才知道那是什麼,心中不免驚訝,以為夫君真的生了什麼病症,不然怎麼和平日里截然不同?
伸手去摸,才知道那東西大了一倍有余,且有燙又硬,只手難以把握。
“寧哥兒,你、你這是怎麼了?如何…如何這般不同於昨夜?”
宋寧的手從粉臀向上滑到小腹,伸進肚兜里面抓住滑膩的椒乳,兩人身上的綢子面喜被在宋寧的折騰下慢慢滑落,露出兩人的上半身,宋寧覺得糾纏,索性先放過了佘氏,收回祿山爪,猛地把喜被撩開,露出了兩人光條條的身子。
“你只是摸了,如盲人摸象,怎麼能知道如何不同?不如仔細看看你家寧哥兒的雞巴。”
佘氏只見自己和丈夫之間,杵著一根擀面杖似的粗壯雞巴,一頭紫紅色的龜頭頂在自己小腹上,根部被自己握在手里,虎口都合攏不住,驚的她“呀!”的嬌喝,羞臊的側著臉枕在宋寧的肩頭,低著頭偷偷的打量。
宋寧又何嘗不是再看懷里的佘氏,小婦人身材嬌小、膚若凝脂,兩腿之間的陰戶宛若初開苞的豆蔻,稀疏的幾根恥毛又細又軟,明顯才發芽不久。
“相公的雞巴蔓兒看清楚了沒有?你心中喜不喜歡?”
懷里的小婦人也不答宋寧的話,只是小聲說著:
“寧哥兒,你快放了小蔓兒,讓妾去給大娘請安了吧!”
宋寧再一次把手伸進肚兜里,把玩佘氏的椒乳,剛過豆蔻年華的小婦人乳房已經鼓起花苞,黃豆大小的乳頭煞是敏感,兩指捻住輕輕揉搓邊讓她嬌喘連連。
宋寧故作嚴厲的問:
“給大娘請安是規矩,回答相公的問話就不是規矩了嗎?”
小婦人被呵斥的身子一抖,抓著男根的手也因為緊張而緊緊抓牢,抓得宋寧魂兒都飄了。
小婦人不知道是真的糊塗,存心裝作沒聽見,頭也不抬的問:
“相公…相公問妾什麼了?”
宋寧只好一字一句的重復一遍:
“相公的雞巴蔓兒看清楚了沒有?你心中喜不喜歡?”
宋寧把話問的清清楚楚,看小婦人要怎麼過關。
佘氏被宋寧露骨的話羞臊的,原本側枕著的臉轉向下,擦臉埋在宋寧胸口,不敢不答相公的話,小聲的說:
“妾喜歡的緊~~”
宋寧第一次見到這種古色古香的少女春情,只覺得雞巴脹的生疼,便翻身壓在小婦人身上,雙腿擠在佘氏兩腿之間,然後別著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向兩邊分開。
佘氏被相公的動作弄得一驚,她以前那里被這樣擺弄過?
以往和相公敦倫,自己只需要稍微分開兩條腿即可承受雨露恩澤,從沒像現在一樣,兩條大腿大開大合,幾乎橫成一條直线,那羞死人的地方豈不是被看的清清楚楚?
她剛想哀求她的寧哥兒不要這般淫辱自己,卻看到寧哥兒不就在盯著自己的陰戶看,慌忙用手去遮擋下身,嘴里急切的說:
“休要讓妾的身子汙了相公的慧眼!”
宋寧眼疾手快,抓住了佘氏的皓腕,稍用力氣就讓小婦人的抵抗一敗塗地,毫無阻礙的欣賞起媳婦的美穴。
佘氏的大腿根沒有一絲贅肉,只那陰阜豐盈的隆起,陰阜頂端寥寥幾根幾乎透明的絨毛,下面是兩瓣陰唇緊緊合攏留下的一道肉縫,肉縫的末端略微分開狹窄的縫隙,隱約能看到里面粉嫩的少女花蕊,再向下半寸就是一張一縮好像在呼吸一般的後庭花。
記憶中的宋衙只有外宿嫖妓,或者媳婦陪嫁的通房丫鬟侍奉時,褻玩過她們的陰戶,成親半年以來小兩口雖然恩愛,佘氏卻只願在夜間敦倫,黑暗中不曾清晰欣賞過媳婦的身子,今日仔細得見如此風景忍不住萬分喜愛。
“好蔓兒,真真是美不勝收,為夫恨不得一口吞了你的身子!”
佘氏閉著眼睛,臉衝向床榻里側的闈帳,她以為夫君只是胡鬧,說句玩笑話取笑自己,想著縱容他一次,好盡快做完好事後去給大娘請安。
等了片刻也沒等到那話兒進來,偷偷的眯著眼睛去看,卻發現寧哥兒竟然在自己陰阜俯下了身子,暖暖的鼻息噴在那羞死人的地方,她才知道夫君竟然是真的要吞了自己。
“不可,夫君!嚶嚀~~”
宋寧的嘴巴湊到佘氏陰戶跟前,沒有猴急的吃進嘴里,而是用兩瓣唇吻在了陰唇上,雖然已經不是處子,卻彌漫著沁脾的幽香。
宋寧的嘴唇在陰唇、陰阜和大腿根之間逡巡,期間佘氏的抗拒就沒停下來過,只不過都被宋寧壓制了,任他予取予求。
宋寧不忍小婦人白費力氣,怕她一會兒沒了耐力逢迎自己,於是勸解到:
“小蔓兒,為夫一吻香澤罷了,你折騰個什麼勁兒?”
扭了一陣兒的佘氏用大腿夾著夫君的腦袋,試圖再一次阻攔,喘著的嬌憨聲音說:
“妾汙穢之軀豈不是髒了夫君的口舌,求求夫君饒了妾吧!”
宋寧繼續勸:
“哪里汙穢了,香噴噴、軟綿綿的,簡直是色香味俱全啊!”
佘氏不依,反駁到:
“怎麼不汙穢了?便溺之處、屙屎之門都在左近,夫君還是、還是快快上來,讓妾、讓妾伺候了你便是……”
佘氏都主動要夫君提槍上馬了,可見心志之堅,宋寧嘆了口氣,剛想要放過這次,卻突然想到這時代女人最注重的一件事,心中閃過一個主意,定能說佘氏。
“好蔓兒,你可知前幾日我同幾位朋友兄長去游學,特地去了很靈驗的寺里求了一簽,你猜猜我算了什麼?”
佘氏有些意外,夫君所謂的“游學”她最是清楚,不過是和狐朋狗友狎妓罷了,哪里會去求簽算命?
可她看到宋寧一副故作神秘的模樣,又覺得仿佛真有其事,想不出個所以然,就搖了搖皓首。
宋寧的手輕輕的撫在小婦人的陰戶上,用手指蹭著緊密的肉縫,佘氏剛想抵抗,卻被他說的話引走了全部的心神。
“嘿,我求了一根子孫簽!算算我的蔓兒什麼時候能當娘!”
佘氏過門半年了,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倒是陪嫁丫鬟紅珠肚子慢慢大了起來,這讓她不免心急,相公竟然為自己求了子孫簽,一下子就戳到了她的心最里面,她急切的問:
“簽文如何?相公快告訴妾呀!”
宋寧哪里能說出來什麼簽文?
他不過是想哄佘氏聽話任他擺布罷了,他那根擠在媳婦陰戶里的手指頂在穴口,淺淺的抽插著,弄得佘氏嬌喘連連,趁著她扭著嬌軀意亂情迷時繼續扯謊:
“簽文詰屈聱牙,我背不下來全文,只記得解簽之意。”
佘氏雙手放在身體兩側抓著床單,任由宋寧作弄,閉著眼睛不敢看,雖然難為情,但還是追問:
“那、那簽文怎麼…怎麼解的呀?”
宋寧再次俯下身子,趴在佘氏的兩腿之間,一邊品嘗著濕潤的花瓣一邊說:
“解簽說,吸溜~~說我們該有一子,只是陰陽調和不足,以致胎珠不結,唔~~卟嗞~~只要只要你我夫妻二人調劑陰陽,再行交合方能開花結果。”
這一次佘氏沒再阻攔宋寧,她真的是想要孩子想的緊了,而且那飄飄欲仙的感覺讓她有點上癮,以至於放下了以往的矜持,心神徹底陶醉在夫君的溫柔之中,就連自己的淫穴被粗硬火熱的雞巴插入時都是迷迷糊糊的,自己說了什麼讓人羞恥的話兒沒有都不知道。
雲雨一番後,佘氏依偎在宋寧懷中,纖手搭在小腹上,期待著夫君的精華在自己肚子里生根發芽。
“姑爺~~小姐~~大娘的仆子來問,怎麼還不見兒媳去請安呐!”
門外傳來了嬌媚的聲音,叩了聲門,也不等屋里的人回話便推門進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走到床前,床榻的闈帳被掀開。
“呀!姑爺,你怎地這般糟蹋我家小姐!這還讓她怎麼去請安?被大娘知道了,只會小覷小姐不會相夫教子,又要罰她抄書了!”
來人正是佘氏的陪嫁丫鬟紅珠,年紀看上去比佘氏大的多,今年已是二十四歲了,小腹隆起,已有四個多月的身孕。
她模樣一般,不算十分俊俏,卻有著大戶小姐沒有的騷媚勁兒,在佘氏來月事時替她伺候宋寧,沒成想無心插柳柳成蔭,懷上了衙內的種。
宋寧一把拉過紅珠摟進懷里,手掌伸進衣服里蹂躪里面的奶子,看著紅珠一臉意外的表情,這是他第一次當著佘氏的面和別的女人做這種事,說到:
“要不是你家小姐羨慕你的肚子,我能一清早就賣一把子力氣在她身上?你這賤婢,還不快替本少爺清理一下?”
紅珠奶子被捏,舒服的哼唧了兩聲,然後爬上了床榻,趴在了宋寧的下身上,握著濕漉漉的雞巴說:
“姑爺,您今天是怎麼了,非要當著小姐的面兒欺辱奴婢啊?這雞巴上這麼多水,莫不都是你操小姐操出來的呢!”
佘氏從紅珠敲門開始就一直閉著眼睛,只覺得自己完全沒有一個富家小姐的模樣,像個沒羞恥的淫婦似的,沒臉見人,此刻聽到夫君和紅珠的對話,忍不住好奇他們要做什麼,於是偷偷窺視,便見到丫鬟紅珠竟然用手握著相公的那話兒,更讓她不敢相信的是,紅珠張開嘴巴把那話兒吃進了嘴里,嚇得她連忙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卻擋不住“吧唧吧唧”的舔吃聲穿進耳朵里。
約莫一刻鍾的時間,裝睡的佘氏聽到相公吩咐紅珠伺候他更衣,窸窸窣窣之後是相公離開的腳步聲,她這才敢睜開眼睛,掀開闈帳,看到整理衣襟的紅珠,丫鬟毫不羞恥的看向她,說到:
“呀,小姐醒了?”
紅珠急忙伺候佘氏起床更衣,梳洗打扮後就要去給婆婆請安。畢竟是自家丫鬟,有些話兒她也只敢對紅珠講,小聲問到:
“紅珠,夫君他……夫君他有沒有在你的大腿根上親熱過啊?”
紅珠聽小姐說的遮遮掩掩,卻明白佘氏話里的意思,嗤笑著回答:
“小姐,奴婢下賤的身子,姑爺怎麼會親熱我的陰穴?也只有小姐您冰清玉潔的身子才配得上姑爺去舔呢!”
佘氏被紅珠粗鄙的話羞得臉頰發熱,卻忍不住心中的念想,繼續問:
“那你覺得相公說,想要身子有喜,需得陰陽調劑,可是真的?”
紅珠恍然明白了小姐的意思,心說原來是心急想要給衙內延續香火,於是說道:
“小姐呀,奴婢是個賤人,即便生下兒女,也是認你做母,你怎也不需心憂……”
“陰陽調劑這事兒……姑爺雖然從未舔過我的騷穴,卻經常讓我舔吃他的雞巴,想來也算是調和了陰陽,他說的想必是真的。”
“方才我看小姐的嫩穴外全是陽精,姑爺射了那麼許多,小姐這次一定有喜,萬萬不必心急。”
佘氏聽著紅珠粗鄙不堪的說辭,心中的期待更加熱切,又想到夫君的那東西被紅珠經常舔吃,又是好奇又是害羞,暗暗琢磨著,要是自己再不有喜,難說也要舔舔那東西試試。
佘氏和紅珠在那里梳洗打扮,宋寧這邊麻利利的起了床,洗了把臉,穿了寬松的罩袍就去了大娘的院子,堂屋里兩個主位只坐了一位不到四旬的婦人,她兩側下首各坐一人,一個具是挺著大肚子,恭敬地陪著主位的婦人說話。
宋寧進了堂屋,先對著正前主位的婦人行了一禮,嬉笑著說到:
“大娘安好!”
又對著左側的少女說到:
“小娘安好!”
然後便坐在了空著的主位上。
那中年婦人一臉嚴肅,眼神中卻只有慈愛,訓斥到:
“你個敗家子,也不管管自己媳婦,日上三竿了都沒來給婆婆請安,眼里還有沒有規矩了?你姐姐今日回家省親,已經在這里辛苦坐了好久了!”
大娘訓斥完,坐在右側的少女才躬了躬身,說到:
“身體不便,不能給弟弟見禮了,勿怪!”
她是宋寧一母同胞的親姐姐,比宋寧大兩歲,今年二十一了,夫家是官宦之家,嫁去已有六七年時光,前幾年誕下一女,這次又有了喜,說什麼也要生個兒子。
還說什麼,娘家就是先有了女兒,後才生了兒子,續了香火。
若是再生個女孩兒,她恐怕無論如何也不敢攔著夫家填房納妾。
說起納妾,不得不提這清河縣縣丞送宋老爺,少爺宋寧成親那天,老爺也納了一房小妾,雖然僅有二八年華的年齡,畢竟人倫之理、尊卑有序,姐弟倆只得喊她小娘,雖有些別扭卻也不好違拗。
老爺的身體也頗為康健,這二房竟也有了身孕,這宋府端的是香火旺盛。
幾人拉著家常,佘氏姍姍來遲,對著大娘、小娘和姑子請安,坐在宋寧身邊,見婆婆沒說她什麼,反而投來了期盼的眼神,明白相公已經替她說了好話,心安之余,想到在座的恐怕都知道了相公和她白日里就在床上荒唐,心中難免有些羞澀。
紅珠站在佘氏身後,雖然懷了宋寧的種,但身份地位卑微,並沒有落座的資格,免了她端茶倒水,倒也落得清閒。
宋寧平日是不參與婦人們這些家長里短,今天一是為了見見一母同胞的姐姐,二是護著和自己白晝宣淫的佘氏,這才耐著性子坐在這里,現在這兩件事都已作罷,他便告退離開了大娘的堂屋。
“完成日常任務1:和宋府府內女子性愛,獲得獎勵:副本時間+1天,剩余可用副本時長:3天22小時。”
“劇情主线任務一:尋找金蓮,並獲得其好感。任務獎勵:副本時間+3天,B級抽卡獎勵1次。”
《金瓶梅》中,西門大官人與潘金蓮的苟合靠的是王婆牽线搭橋,此時不知道那對狗男女是否已經成奸,宋寧需找到金蓮的住處,便獨自一人出了府邸在縣城里尋找。
清河縣是東平府的大縣,縣城方圓五里,高門大戶大都住在縣城東面,縣衙、書院、酒樓和妓院等有錢人進出的場所也都在這附近。
縣城西面大都是家境尚可的百姓,城外有幾畝好田,或是如武大和王婆這般做點小買賣維持生計,所以宋寧從城東的宋府出來便直奔城西尋找。
金蓮本是佘氏娘家的丫鬟,是和紅珠、碧玉、銀萍一起買進府里的,金蓮被府里的大娘嫌忌,故意把她賤賣給了武大,若是問問紅珠,或許能一下子就找到武大和金蓮的住處,勾搭的由頭也是現成的。
只是宋寧哪里想到這一節?
一門心思要照貓畫虎,通過王婆勾搭金蓮,截胡西門慶。
他在縣城西街尋覓了半晌,也沒找到王婆做針线活的鋪面,也沒有像西門慶那樣,被潘金蓮丟下東西砸中。
好在宋寧的身子還算矯健,又找了半晌,雙腳才有些酸痛,便在街邊的茶水攤要了杯茶水歇歇腳。
“爺,您的茶,請慢用!”
茶攤的老板滿臉討好,雙手奉上一盞茶水,縣丞的兒子宋衙內他自然是認得,刻意奉承下,要是能得到半兩碎銀的賞錢,便是賺了天大的便宜。
宋寧自然清楚茶販的小心思,摸出豆子大小的一塊兒碎銀,約莫有四五錢的樣子賞給了茶販。
“謝謝爺!爺一定早日高中、兒孫滿堂!”
茶販怕宋寧反悔給這麼多賞錢,嘴里胡亂的說著吉利話,手里的銀子藏進衣服里,那是決計不可能再拿出來的。
他把自己知道的好詞兒說完了之後就要離開,卻聽到宋寧喊住了他,他暗中捂住了剛到手的銀子,疑惑的看著眼前的衙內。
“縣城里有個老嫗,我聽丫鬟說叫王婆的裁縫,說是做的一手好衣服,你知道嗎?”
茶販一聽宋寧不是要討回銀子,心中踏實了許多,也不好奇宋寧這麼一個衙內親自尋找一名裁縫做什麼,只想著若是能答了問題,或許還能得些獎賞,想了想便說:
“爺,我在這里擺茶水攤也許多年了,不曾聽說過有位老嫗裁縫,而且小人有一言不知妥不妥當……”
茶販頓了頓話頭,看宋寧一臉好奇的表情,並無慍色,這才繼續說道:
“咱們清河縣呐,有名的裁縫只有師傅。您府里的丫鬟說的女裁縫,恐怕是師傅的妻女,哪家的妻女想要做衣服,都是師傅的妻女去量了尺寸,衣服做好了再由妻女送上門,因此貴人們多以為是女裁縫罷了。”
“再說了,粗手笨腳的老嫗恐怕連穿針引线都做不好,怎麼能做出一身好衣服呢?所以您府里丫鬟說的裁縫,要麼不姓王,要麼不是什麼老嫗。”
“不過……”
宋寧看到茶販說了半天,突然遲疑了起來,干脆又掏出一粒豆銀,比剛才那顆還要大一些,幾乎有個七八錢了,放在了茶幾上。
那茶販毫不猶豫的收起了銀豆子,揣進懷里後陪著笑說到:
“我可不是變著法的討爺的銀子!”
“之所以言語上猶豫,是因為……”
茶販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注意他這里,一臉淫蕩的表情,湊到宋寧近前,小聲的說:
“不過小的聽說,西倉街有一個姓王的裁縫幾年前死了,他的婆子學了手藝,鋪子一直開著張。”
“這王裁縫的婆子可不是什麼老嫗,是個正當年的俏寡婦,好多街坊私下里說,王裁縫就是被榨干了精氣,死在她肚皮上的……”
“王裁縫也沒留下一兒半女,又沒什麼親戚,所以這寡婦平白得了一份家業,而且不干不淨的也沒人管她,和不少人都不清不楚的。”
宋寧眉頭一擰,分辨著這個寡婦會不會就是王婆。
茶販以為自己嚼舌根子,惱了這位出手大方的衙內,心中有些懊惱,也不敢再說下去。
宋寧端起茶盞飲下,這茶沒什麼味,反而是水更加甘甜,遠遠不能和家中的茶水相比,或許是找到了疑似“王婆”的线索,他卻覺得這口茶水十分解渴。
西倉街方才宋寧是去看過的,只是不記得《金瓶梅》中對王婆的描述,下意識認為她是個上年紀的老嫗,找人的思路就錯了,那怎麼能找到呢?
虧的喝了一盞茶,向茶販打聽了一句,宋寧這才如夢初醒,再次回到了西倉街。
西倉街東西走向,約有丈余寬,臨街有一鋪面,門面朝西敞著,沒有懸掛任何招牌,里面的案幾上擺著幾匹粗布,若是這條街上有家裁縫店,那必定是這家無疑,而潘金蓮就住在隔壁。
這個時間,那賣餅的三寸丁武大,定是挑著擔子外出賣餅去了。
宋寧邁步走進裁縫鋪,進門後沒看到一個人影,只聽見櫃台後面穿來男女的喘息聲和“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他立刻明了,之前茶販所說的並非流言蜚語,這裁縫鋪的寡婦王家娘子恐怕風流的緊。
“咳…咳咳……王家娘子在嗎?”
宋寧裝作不知道櫃台里面發生了什麼,清了清嗓子發聲問到。
那櫃台里男人的喘息聲和撞擊聲瞬間停了下來,可女人的嬌喘聲卻沒受影響:
“老娘就差一點了,你別停啊!用力頂,頂到最里面啊!”
“客官你稍等下,等他完事兒了,就該你了。啊~~對!就、就這樣……來、來了,要死了!要死了!呃!呃~嗯!啊!!!!”
男人粗壯的喘息聲再次傳了過來,肉體交合的撞擊聲也更加激烈,女人的浪叫聲也毫不壓抑,生怕傳不到外面、別人聽不到似的。
隨著一聲女人的尖叫,櫃台里面漸漸恢復了平靜,不一會兒從里面站起來一個滿頭大汗的精壯男子,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尷尬的衝著宋寧笑了笑,沒說什麼就狼狽的離開了裁縫鋪。
“今天真是稀奇了,難得有兩位客官來照顧我這寡婦的生意~~”
一個慵懶酥媚的聲音從櫃台後面傳了過來,一雙豐腴的小臂向上延伸,抻了個懶腰後按在櫃台上,緩緩的露出一顆散亂著烏黑秀發的臻首,女人理了理頭發,露出一雙略有渾濁的雙目看向宋寧。
宋寧驚訝的發現女人眼睛里的混沌漸漸消退,然後散發出一種見獵心喜的光芒,她年齡看上去應該在三十出頭,這年紀在《金瓶梅》的時代中已經算是老婦了,稱一聲“王婆”也不為過。
看得出她韶華尚在時肯定是個標致女子,有一對滿含春水的雙眸,臉蛋上兩個淺淺的梨渦中間是嘴唇豐滿的狐口,讓人看著就心生蕩漾,美中不足的是塌塌的鼻子,把一個美人坯子害成了中人之姿。
宋寧心中已經肯定此人就是王婆了,只是若被稱呼一聲“王婆”恐怕會惹得此女不悅,正想著如何開口時,看到女人從櫃台後面站了起來,她上半身的衣服耷拉在臂彎處,胸前白錦的肚兜掛在脖子上,系在後背的繩子松開了,露出半個略有下垂的肉球。
“我聽西門官人說王家娘子做褻衣的技藝了得,找了幾乎一晌才找到店面,冒冒然進來,險些……”
宋寧也算是急中生智,縣城里做絲綢和錦緞生意的有不少,可這白色錦緞唯獨西門家的鋪面才有的賣。
王家娘子肆無忌憚的在鋪面的櫃台里面操穴,根本沒有好好經營,恐怕做十年也買不起上等的白色錦緞。
而西門慶能讓她拉潘金蓮的皮條,兩人定然已有奸情,所以這肚兜的料子極有可能是西門慶送的。
而且宋寧這話里話外暗示著自己和西門慶有極深的交情,接下來旁敲側擊打聽消息,也不怕王家娘子疑心。
果然王家娘子的眼神中多了一絲了然,更多了些許欣喜。
即是西門慶在中間牽线搭橋,那便不會是單純的做裁縫活,她並不認識宋寧,卻看得出宋寧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面相、神采和氣度自然不是剛才的野漢子能比的,看的她心癢難耐,剛被操了一頓的騷穴,又酸癢起來。
“竟然是西門大官人的朋友,那我可真是失禮了!”
“褻衣我確是拿手的,整個縣城恐怕也沒有那家裁縫鋪的能比我做的還好!”
“只是褻衣都是女人家貼身衣物,並不便在鋪面中選看,公子可否隨我去里面驗看?”
王家娘子滑落在臂彎的衣衫被她重新披在肩膀上,敞著衣裙毫不遮掩胸前春光,一邊說一邊赤著足從櫃台後走了出來,兩腿之間搖擺的裙擺下,陰穴若隱若現。
若是原本的宋衙內,恐怕會沉淪在王家娘子的艷色之中,可宋寧只是眼神快速的打量,像王家娘子這種風流成性的騷貨,送到嘴邊他也不會吃下去,只好點了點頭說:
“里面也好,這里是不太方便!”
王家娘子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個富家子竟然頗有定力,心中知道宋寧並不簡單,雖然看上去年紀輕輕,恐怕不是見識不凡,就是身具異稟,當下更是期待。
她走到宋寧身邊,微抬起頭仰視這個身材挺拔的年輕公子哥,酥胸幾乎頂在宋寧胳膊上。
雙臂自然下垂,披著的衣襟滑落在地上,除了那件肚兜,王家娘子身上再也不著寸縷,她的一只手撫在宋寧的長衫上,鑽進衣襟里插進雙腿內側,眼神中全是誘惑的說:
“待我打了烊,在領公子進房商談!”
說罷王家娘子就從宋寧身邊走過,就這般想著裁縫鋪的大門走過去,毫不在意可能會出現的街坊鄰居,她的背影完全赤裸,豐腴的臀肉一扭一扭的,夾著一撮兒黝黑的陰毛,即便是宋寧也被誘惑的有了生理反應。
她合上兩扇門板,隔絕了街上路人的目光後,雙手豎抱起門後一根粗長的木頭門栓,上端被夾在乳溝里,下段抵在大腿根的私處上,用她那不知道吸干了幾個男人的騷勁兒扭動著身體。
宋寧看到她熾熱的眼神後,身體就有了本能的反應,血液迅速向著下體集中,很快就支起了一頂高高的帳篷。
再次觀察王家娘子的身子,宋寧有了不一樣的感覺,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刻骨的媚勁兒從女人身體里散打出來,那種感覺有些熟悉,就像是宋衙內在青樓里,從那些年老色衰的妓女身上感覺到的韻味。
王家娘子看到宋寧終於有了反應,這才抬起門栓插在門版上,還盯著宋寧的下體,故意來回抽插了幾下,讓人遐想連篇。
門栓放穩當了,她轉過身面對宋寧走了過去,貼在宋寧身上,一只手把宋寧的胳膊貼著胸摟在懷里,另一只手撫在頂起來的帳篷上,見宋寧沒有拒絕,便伸進長衫之中隔著褲子摸硬邦邦的雞巴。
這一摸不要緊,雞巴無論是尺寸還是硬度,都遠超王家娘子的預期,讓她更是垂涎欲滴,整個身子都有些軟了,嬌滴滴的問:
“公子來了這麼久,還不知道怎麼稱呼呢!”
宋寧被摟在懷里那只胳膊,手掌貼著王家娘子的小腹,手指已經沒入了有些潮濕的陰毛之中,雞巴傳來的感覺也很舒服,手法頗為專業,一個風流成性的寡婦是不會具備這種素質的,看來她嫁給王裁縫前怕不是什麼良家女子。
身體雖然有生理反應,可是他的心卻平靜而淡定,絲毫沒有被迷得五葷三道下把自己的身份交代出來,只是簡單的說:
“我姓宋,你稱呼我宋公子便可。”
王家娘子有些愕然,她以為宋寧會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身世交代清楚,卻沒想到只得到這麼簡單的一句,不過很快她就釋然,畢竟她現在饞的是宋寧的身子,那根粗壯的雞巴要是插進身體來,不知道會有多舒服,與其弄清楚身份,不如被壓在身下好好享受一番。
“宋公子,我…不!奴家、奴家這就帶宋公子去驗看驗看……請公子、公子跟著奴家進到里面吧!”
她說是要領著宋寧進去,人卻幾乎粘在宋寧身上,兩條大腿幾乎夾住了宋寧的手,肚兜下的奶子也徹底從遮擋下暴露出來,擠壓著宋寧的胳膊,手也隔著褲子握著雞巴用力擠壓,口鼻中嬌喘連連,發出讓人臉紅的喘息聲。
“王家娘子,我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走一步的力氣也沒有了吧!”
女人把腦袋貼在宋寧的胸口,仰著頭痴痴的看著說:
“奴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身子軟綿綿的沒力氣,就想貼在公子身上!”
宋寧抽出被女人抱著的那只手,嗤笑一聲:
“我看你手上的力氣大的很!”
王家娘子還以為宋寧厭煩了她,心中正要懊惱,卻感覺他那只手臂繞到自己身後,摟在自己的肉臀下面王懷里摟,自己的雙腿夾住宋寧,陰戶貼在他的大腿外側,然後一股諾大的力氣把她托了起來。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文文弱弱的俊公子,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
“呀!公子、公子~~在那邊呢!”
當宋寧邁步的時候,王家娘子就知道宋寧是要抱著她往鋪面里面走,她仍然握著雞巴的那只手往左側一歪,示意宋寧走錯了方想,宋寧會意,當即順著女人的指引往里面走,不一會兒就走進了一間昏暗的屋子。
這看著像是柴房的屋子角落有個大灶台,灶台上一口三尺大鍋鍋上冒著熱氣,想來是里面燒了熱水。
旁邊有個木桶,木桶中有半桶清水。
王家娘子看著宋寧疑惑的眼神,解釋到:
“奴家、奴家早知道公子會今天來,又怎麼會讓那漢子汙了身子,好在提前備了熱水,等奴家洗過了,才好再伺候公子……”
雖然宋寧從進了裁縫鋪開啟,到現在也沒有表現出分毫嫌髒,可王家娘子心中明鏡似的,知道自己若是不清洗個干淨,這個公子哥絕不會讓她如意。
宋寧也不置可否,松開了摟著她屁股的手,把女人從身上放了下來。
王家娘子有些不舍的離開了宋寧,脫了身上最後一片遮羞的肚兜,赤條條的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她先是端了一個木盆,盛了鍋里的熱水倒進木桶之中,和桶里的涼水調和成適宜的溫水,再木盆盛出一盆調和好的溫水,在木盆中濕了一塊兒浴巾擦拭身體,女人舉手投足之間滿是性感,衝著宋寧時而翹臀、時而回首,或者在擦拭的過程中擠壓豐滿的胸部,在清洗陰穴的時候撥開陰毛,露出濕漉漉的陰唇。
等全身都擦的差不多了,又拿出一個宋寧從沒見過的東西,那玩意兒像是一個囊,一端是一根小指粗細的細長管,另一端敞著口,王家娘子從敞口里灌滿溫水後扎緊了敞口,囊變得圓鼓鼓的,不時有水從細管的一端噴出來。
王家娘子背對著宋寧,把細長管慢慢的塞進了陰穴之中,等整根細長管都塞進陰穴之後,她一下一下用力的擠壓裝滿熱水的囊,每一次擠壓,她都發出婉轉的嬌吟,一股股混合著陽精的汙水從小穴中噴了出來。
不一會兒水囊里的水就用干了,王家娘子就取出來,重新灌滿水,故技重施,直到陰穴里流出來的只有清水,這才停了下來,轉過身走到宋寧身邊,直勾勾的盯著宋寧說:
“公子,奴家便是洗的再干淨也是殘花敗柳之軀,可我從沒遇到過公子這般、這般俊俏的人!”
王家娘子在想如何描述宋寧時有些語塞,最後也只好用“俊俏”這個不太恰當的詞來描述,她有些哀怨的說:
“奴家小時候就被賣進青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壓過,每次我也都會像剛才那樣清洗身體。”
“等年紀大了又被老裁縫買回家填房,我以為自己能過上正經人家的生活,可是王裁縫卻壓根不把我當個人看,懷疑我偷人,每天不是打就是罵,甚至、甚至……”
“甚至懷了他的孩子,也被打的小產了,說自己年齡大了,不可能讓我懷孕,說我偷人……”
“那之後,那之後,我就明白,無論我怎麼做,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婊子,婊子就該做婊子的事兒,我開始偷人,開始像在妓院里一樣每天洗澡,衝洗陰穴里的穢物。”
“可你知道嗎?等我真的偷人了,那王裁縫反而不打我、不罵我了,每次我偷人都會在外面偷聽偷看,等人走了之後,一把老骨頭的他,竟然也能挺起他那一寸的東西壓在我身上。”
“呵呵……可憐我挨了那麼多打!可憐我小產的孩子!可憐那死在我肚皮上的王裁縫!呵呵……這可恨的世道啊!”
王家娘子說到後面,語氣已經十分淒慘,可她欲哭無淚,臉上的表情和眼神,也只剩下麻木。
可能是身體的無力感讓她難以站立,可能是赤裸的身軀需要最後的遮掩,她雙手交叉在胸前,雙腿並攏彎曲蹲了下去。
心中後悔讓宋寧來這間柴房看她洗澡,責問自己為什麼會管不住自己向宋寧說出這些。
這個公子哥怎麼會願意碰自己這種肮髒之人哪怕一根手指呢?
“沙……”
是衣服脫落的聲音,王家娘子尋著聲音看過去,發現身前公子哥的長衫下擺被撩開,里面的褲子也被解開了系帶,脫落到了腳踝,她仰起頭,視线被一根粗壯的雞巴遮擋住,濃濃的男性氣息迅速的擴散到空氣之中。
“你看到我第一眼時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要我的這個,若是嫌棄你,又怎麼會到這兒來?”
“在那兒賣了半天的騷撩撥我,把我撩撥到這兒了,以為說了一大通自己慘兮兮的過往,就能讓我放過你嗎?”
“還愣著干什麼?之前看到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現在送到嘴邊卻裝起良家女子了?給本公子舔干淨了,再伺候沐浴干淨了,再讓你知道厲害!”
王家娘子的眼神隨著宋寧一句句的話漸漸的亮了起來,舌頭吐出來舔了下嘴角,剛才還麻木而絕望的表情,瞬間就變得風情萬種,毫不猶豫的把雞巴貼在臉上,吐出舌頭抵在肉棒根部,從下往上舔,舔到頂端後用舌頭繞著龜頭舔了一圈,然後“嗷嗚”的一聲就吞進了大半根雞巴。
“咕噥~~唔……啵!”
“吸溜~~卟嘰!!吸溜~~卟嘰!!”
可能是沒有吃過這麼大的,也有可能是很久沒有施展過了,王家娘子的吮吸有些生澀,偶爾還會有牙齒刮到雞巴,宋寧耐心的讓她慢慢適應和熟練,等他把自己的長衫脫掉時,雞巴上已經沒有了齒感,等他把內襯也脫掉時,王家娘子中午步入佳境,一邊用手撫摸著睾丸,一邊用喉嚨吮吸龜頭,各種妓院里學會的口舌技巧不停使用,讓宋寧舒爽極了。
“公子的,太大了,奴家怎麼吞也吞不下整根,嘴巴酸了也沒把公子的陽精吸出來……啊!公、公子……輕、輕點!”
原來是王家娘子口了一陣兒之後,腮幫子酸的再也裹不緊雞巴,口水一股股的從口角流出來,宋寧也感覺快感弱了許多,感覺也沒什麼意思,於是按著他的腦袋,把雞巴從他嘴里抽了出來。
然後用力把蹲在地上的女人拉起來,並且扭著她的身體背對著自己,一手按著王家娘子的肩膀往前壓,一手摟著她的腰肢往後拉,挺著雞巴就對准了濕漉漉的陰穴。
碩大的龜頭頂開兩瓣陰唇,王家娘子被頂的吃痛,扭了扭屁股,才讓火熱的龜頭頂在了陰穴口上,女人不等宋寧按著她的腰插入,自己主動的往後撅屁股,一點點吞下雞巴。
“好撐~~”
當女人說“好大”的時候,她可能是在用夸張的反應取悅男人,可她說“好撐”的時候,那插進來的應該是真的大。
宋寧按兵不動,看著王家娘子的屁股一點點的往後撅,女人急著想要挨操,宋寧便給她更激烈的方式,摟著腰肢的手用力,然後調整了一下姿勢,腰胯就狠狠地往前一頂。
王家娘子被頂的腦袋向上仰起,翻著白眼,嘴巴用力的張開卻發不出聲音,雙腿不停的顫抖著,若不是死命的夾緊,恐怕根本站立不住。
她的屁股已經緊緊的貼在宋寧的小腹上,粗壯的雞巴整根插了進去,龜頭頂進了柔軟的宮頸,從未體驗過的酸痛感後,席卷而來的就是極致的性愛快感。
宋寧感受著陰穴對肉棒的擠壓,沒打算在她適應自己的尺寸之前開始抽插,女人豐滿的屁股軟軟的貼在自己小腹上,讓宋寧十分受用。
“騷逼開發的很不錯嘛!竟然能直接容納下我的整根雞巴。”
“屁眼兒看著還挺干淨,莫非還沒被人干過?”
“走,往前走過去,走到木桶旁邊。”
“對……慢一點,讓我的雞巴頂著你往前走,別讓他從你的騷逼里出來。”
王家娘子在宋寧的頂撞之下,蹣跚著走到了盛著多半桶熱水的木桶跟前,顫抖著的雙乳被她的雙臂夾在中間,擠出一條深邃的溝壑,雙手按在著木桶邊緣,腦袋轉回看著身後的宋寧,像是個初試男女之歡的少女一樣嬌喘著。
“公子、公子的肉棒太、太大了!”
“奴家的騷逼、賤逼好像、好像第一次開苞一般,好酸!好脹啊!”
“奴家、奴家的屁眼兒,是、是最後一塊兒干淨的地方了。”
“公子若、若是想要,奴家都依,都依!”
宋寧雙手抱著女人的屁股,手指陷入松軟的雪白臀肉之中,掐出粉紅色的指痕,雞巴慢慢拔出的同時,兩瓣臀肉被掰開,露出粉嫩的屁眼兒,和一點點抽出來的雞巴,雞巴上濕漉漉的,全是王家娘子的淫水。
將近二十公分長的雞巴,只剩下龜頭還沒露出來時,宋寧才停了下來,女人那豐富的性愛經驗告訴他,雞巴的再次進入必定是一番狂風暴雨,眼睛腫流露出她渴望而又畏懼的眼神,雙手用力的撐著身體,雙腿微微分開,用力繃直,腳尖高高踮起撅著屁股准備承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果然,宋寧並沒有讓王家娘子失望,粗長的肉棒在淫水充分的潤滑下狠狠地捅進騷逼之中,隨著肉體撞擊聲,她的雪臀和豐乳蕩漾起賞心悅目的波瀾,發自靈魂深處的喘息聲這間小小的柴房根本容納不下,一聲聲的傳到了隔壁有心人的耳朵里。
王家娘子麻木的趴在木桶上,不知道自己被宋寧干了多久,第一次體會到力不從心的感覺,淫水一股股的從體內涌出,嗓子喊的有些嘶啞,雙腳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比自己在窯子里接了一天的客還要疲憊,當然了爽也是真的爽,只要自己還能撅的動屁股,就想一直這麼被操下去。
可是她終究沒能敵得過宋寧的體力,就連扶著木桶都站立不住,只好背靠著木桶坐在地上,剛要跟宋寧告罪,就感覺自己腦袋被按著。
嘴巴被一根火熱堅硬的東西蠻橫的捅了進來,那自然是宋寧的雞巴。
“唔~唔~~哼哧!嗷……”
王家娘子痛苦的翻著白眼,嘴巴毫無反抗的承受著宋寧暴虐的奸淫,喉嚨深處被雞蛋大小的龜頭撐開,似乎要捅到她的胃里面去,鼻腔里被吞咽不下去的口水灌滿,兩行白色渾濁的液體從鼻子里流出來,看著就像是快被操死了一樣。
她不知道的是,宋寧也到了強弩之末,無論是現實世界,還是副本之中,宋寧從沒有像此時一樣毫不憐惜的奸淫女性,暴虐的奇異快感混著性快感不停的衝擊著他的神經,要是這一發射精直接灌進女人的嘴巴里,怕不是要把她的胃給撐滿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