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慵懶地半倚在床上。
凜冬已至,洞外寒風凜冽,時不時還冰天雪地,這半個多月卻是二姐過得最舒心的時光——當然,她剛落地就大戰妖精之後被擒慘遭玩弄,也根本沒過過什麼好日子就是了——有床睡,有衣穿,有飯吃,身體也近乎完全自由,不用像以前那樣,沒日沒夜地被扳開手腳緊緊捆綁,不但動彈不了分毫,還無法遮掩自己的身體,被迫把少女的一切私密處都暴露在敵人面前,任憑擺布……
當然,這“自由”也是不是沒有限度的。
二姐苦笑著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一個個大小銀環。
如果說手腕足踝上的精美銀器還可以說只是箍得緊了一點的手鐲和腳環的話,那麼乳尖和陰蒂上,閃著銀光和二姐白皙的肌膚交相輝映的三個小環,可就不止是給原本秀美靈氣的二姐增加了不少妖艷美感這麼簡單了。
雖然當日蛇妖說的“無血無傷只是夾住”一字都不假,但……
二姐恨恨地想道:“還不如刺穿呢!雖然這個我沒經驗,但刺耳孔戴耳環我是知道的:也就是當時痛一下,事後一點感覺都沒有。哪像現在這樣緊緊夾在……夾在敏感的地方,無時無刻不讓人隱隱作痛,又感覺怪怪的……”
當然,這八成也是黑心蛇妖刻意而為就是了。
而這段時間過得舒心更重要的理由,則是入冬之後大部分小妖都開始冬眠,葫蘆姐妹們每天遭受奸淫的次數也大大減少。
不過,雖說敵人減少了,自己也沒有被捆綁,但被蛇妖封住了能力,還戴上了注入蛇妖妖力,能夠遙控和定位的器具,反抗依舊是不可能的。
倒不如說連原本“奇跡般掙脫捆綁,趁敵人不備奮起反擊”“神奇地找到機會逃走,之後再卷土重來”那點渺茫的期望都不存在了。
而這也帶來一個新問題:無法做出有效反抗,但身體姑且還算自由。那麼被敵人奸淫的時候,應該如何反應呢?
原先遭到奸淫時,全身上下不是被繩捆索綁,就是被鐵鏈和鐐銬牢牢縛住;口里也不是塞著口球,就是被陽具強行頂入。
這種情況下,“不屈反抗”和“熱烈反應”的表現都是瘋狂扭動身體,“怒罵敵人”和“淫聲浪叫”的表現也都是口中咿咿唔唔。
就算混入了一些奇怪的成分,也沒有人看得出來,更不會在敵人面前丟臉。
可是現在……做出反抗姿態吧,沒有任何意義;老老實實接受吧,這樣在敵人面前示弱,面子上又實在過不去。
二姐環顧了一下四周的姐妹們:在這方面,大家的表現各自不同。
原本就熱情如火的大姐完全不在意他人的目光,被插到感覺來了該浪叫就浪叫,該高潮就高潮,香汗淋漓的動人身體迎合起來,往往能給雙方都帶來無比的快感。
要不是平時對敵人還是不假辭色,簡直都要懷疑她已經完全淪陷,無法自拔。
當然,像大姐這樣也是有好處的。
肉體上爽不爽先不談,至少精神上不會受到什麼傷害。
而三妹……
想到這里,二姐舉目環視房間四周,不出意外地看見三妹又蜷縮在牆角,雙手抱膝,埋著頭一動不動。
二姐見狀低嘆一聲,走過去溫柔地把三妹擁在了懷中。
三妹聽到向自己走來的腳步聲也沒有抬頭,而是瑟縮了一下,把頭埋得更低了,仿佛只要自己不去看過來的究竟是誰,就不會被來人所傷害一般。
好在被姐姐抱住之後,她的身體明顯放松了不少,放心地斜倚在了二姐的懷里。
兩具曼妙的胴體緊緊交纏,雪白堅挺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也頂在一起導致微微變形,反倒勾勒出了無比動人的曲线,簡直就是一幅美不勝收的姊妹同心圖。
二姐一邊輕拍妹妹的粉背以示安撫,一邊繼續剛才的思索:三妹之前受到極樂環的折磨實在太慘,已經到了精神崩壞的邊緣。
雖說蛇妖總算有點良心給三妹摘掉了,但之後三妹在床上就跟個死人一樣,雖然不做反抗,但也不動不出聲,不管被怎麼折騰都沒有反應。
當然,那些小妖是不會體諒封閉自我的三妹的,他們只會更加熱火朝天地想要把三妹干出反應來。
還好三妹有著正版的銅皮鐵骨,身體再怎麼被玩弄也是不會出現問題;精神上,現在受到的凌辱也比之前輕很多,隨著時間的流逝以及姐妹們的關懷,三妹的狀態也在慢慢轉好。
不過以後還是要多關心她,雖說這里條件有限,也不知道除了經常抱抱她,溫柔撫慰一下之外,還有什麼好辦法。
說到抱抱,那還得數四妹五妹。
她們兩個倒是省心多了,作為從出生就在一起,無比親密的孿生姊妹,被擒之後雖然也一直同處一室,但都是被分開捆綁,甚至有時在刑具上還不得不被迫互相凌辱。
這段時間身體得到了自由之後,簡直就是形影不離,被干的時候也是,有條件的話上半身抱在一起還順便親親,完全沉浸在二人世界之中,下面姊妹小穴並排擺開,任你抽插;而有時小妖們為了玩口交、揉搓乳房、上下同時插入之類的花樣,不允許兩人抱在一起時,姊妹倆也是想盡一切辦法互相貼近。
只要手能牽在一起,就能忍受任何對待。
唯一令人擔心的是:她們這樣以彼此為支柱,一旦被強行分開,只怕很容易就會受到精神上的巨大打擊導致崩潰。
可又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希望蛇妖說的:“我要把你們調教到崩潰輕而易舉,只是沒興趣要那種徹底沉淪的性奴而已”有幾分真了……
而小六……
二姐心中又是一聲長嘆。
剛才想了這麼多,可實際上,不管是大姐也好,自我封閉的三妹也好,二人世界的四妹五妹也好,甚至就連自己,只要被抽插到一定程度,都會無法抑制地在快感中迷失自我,嬌喘呻吟,盡情迎合。
而這都是因為大家被蛇妖強制賦予的,小六的能力。
小六的隱身能力保護了她的身體不被敵人看到、感受到,但或許是這保護過於全面,一旦被剝去了看似堅硬的外殼,就如雞蛋一般露出了里面最為柔軟、最沒有防備的部分。
正如雙手一直裸露在外,所以被摸一下基本不會受到什麼刺激;而真正敏感的往往是被衣服層層包裹的地方。
就像三妹若不是全身銅皮鐵骨,只有陰蒂是唯一的罩門,大概也不至於被極樂環折磨得那麼慘。
倒是自己這個沒什麼戰斗力的千里眼順風耳,沒有就沒有了,也根本沒啥副作用,二姐苦中作樂地想道。
總之,雖然不太清楚細節,但小六的隱身能力被賦予到幾個姊妹身上之後,是實實在在地讓大家的身體敏感度都大幅度上升了,反抗凌辱的能力和意志也被大幅度削弱。
對此小六也是非常自責,總認為“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姐姐們”
“是不是因為我天生淫蕩才會有這樣的能力,還害了大家”,任憑自己怎麼安慰“你沒有錯,都怪蛇妖害人”都沒用。
甚至剛開始那幾天,小六每天都是臉紅紅的,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自己也以為她只是為此心緒不寧,渾然忘了她自己才是正版隱身能力的持有者,身體受到的影響是最大的……
直到過了好幾天,才從細節上看出她能力的副作用加上最近屢經調教,敏感度已經到達了一個限度。
之前干脆裸著還好,這幾天蛇妖給了大家衣服穿,小六的身體竟然已經連穿著衣服都不堪承受了。
二姐前段時間也是忍受著淫毒“萬淫黑寡婦”的折磨,完全能體會那種欲望被催發到頂點的情況下,本就瘙癢不堪的肌膚和衣物接觸、摩擦,對身體的刺激是何等的令人崩潰,簡直想要放棄一切矜持和尊嚴,哭著求人來干自己。
偏偏小六又臉嫩,不敢讓姐姐們看出自己的“淫蕩”,還一直穿著衣服,強裝平靜,甚至被看出來之後還不願意脫掉衣服……
最後還是自己帶頭先把衣服全部脫了,才把小六哄住。
說服她:“事急從權,不就是光著麼,沒有什麼好害羞的,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
令人欣慰的是,姊妹們見狀,也全部都脫掉了難得才上身幾天的衣物,就連只是前來探望的小七也一樣。
這麼多天了,小七的洗腦效果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對於“爹爹”和“娘親”
依舊是全身心地奉獻。
雖然蛇妖在葫蘆姐妹們的房間——或者應該叫囚室——里也給小七安排了床,但據說蠍子精對小七十分寵愛,每天晚上都叫她過去服侍,只有白天才會抽空來看望姐姐們。
二姐也考慮過要不要奮起一搏,用最直接也最強烈的言辭當面點破小七她被洗腦認賊作父的事實。
但先不說要讓她接受這一切極為困難,而且現在小七失去了法寶,戰斗力也近乎沒有,就算是真的破解了洗腦,她也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
狡詐的蛇妖可是把刑具給小七身上也裝了全套的!
——雖說小七本人把那些都當做裝飾品,很高興的樣子就是了——那樣除了讓小七也一起陷入痛苦和絕望的深淵之外,沒有任何意義可言。
所以,最後能做的只能是保持現狀,任小七沉溺於虛假的幸福之中。
但認真想想,自己又何嘗不是貪戀小七帶來的那點溫柔,害怕小七聽了之後不肯接受,反而和自己反目成仇呢?
在現在這個看不到任何希望的局面下,也只能小心翼翼地不惜代價保護著手上僅剩的一點點東西,冀望著能給自己帶來一點忍受下去的勇氣了吧……
二姐擦了擦眼角,換了一個舒服些的姿勢,祈求著明天能帶來一絲希望,緩緩閉上了眼睛。
洞窟的另一處,蛇妖妖艷曼妙的肉體正緊緊纏在蠍子精雄壯粗獷的巨軀上,迎合著蠍子精的抽插。
不同於蛇妖對葫蘆姐妹們“木頭一般毫無情趣,根本不懂伺候男人”的評價,她親自上陣時,果然是千般風流,萬種風情。
恰到好處的姿勢不但方便交合,也最大限度地放大了對方的快感;豐富的經驗完全明了對方的喜好,能夠完美迎合,卻又完全不影響對方的主動權。
而妖精超乎人類的身體素質,令她夜夜笙歌的身體完全沒有任何過度開發留下的痕跡,依然乳房堅挺、腰肢纖細,雙腿夾緊時緊致得插不進一根手指,分開時不但能劃出動人的曲线,又能充分引誘男人前來探索雙腿間依然仿若處女般粉紅緊致的小穴。
如絲媚眼只需一道目光就能激起男人的狂野欲望,如泣如訴的呻吟聲更是勝過千言萬語。
蠍子精雙手握住蛇妖豐滿的乳房,不住扭成各種形狀。
略微粗暴的行為,卻仿佛正激起了蛇妖的快感,令她的嬌聲中雖然帶上了三分哀怨,但更多的卻是心滿意足。
蠍子精見狀,腰部不停聳動的同時,雙手亦是游走在蛇妖身體各處。
捏乳尖、愛撫玉頸粉背、打屁股……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情欲的頂峰,蠍子精腰部越動越快,蛇妖也不再發出嬌吟,而是咬緊銀牙准備接受一切。
終於,蠍子精下身一振,將灼熱的精液射進了蛇妖的小穴之中。
“今天又是一個多時辰,大王最近越來越厲害了啊。果然大王說了我才發現,在歡愛中,還是應該讓大王占據主動,這樣才……”
“哈哈哈,夫人謬贊了。我最近念頭通達之後確實……”
“可是好像你每次和小七一起,都要搞上好幾個時辰吧?”
“啊這,不是,夫人您聽我解釋。小七……小七她當然遠遠比不上夫人您,我和她一起根本堅持不了這麼久,很多時候都只是睡在一起……”
看到蠍子精驚慌失措,蛇妖露出了惡作劇得逞的笑容——妖精幾乎沒有人類那樣的貞潔禮法觀念,蛇妖自小跟著狐狸精姐姐耳濡目染,更不是個想要獨占丈夫的性子,不然也不會把葫蘆姐妹們一個個捉來讓夫君享用了。
更何況,蠍子精最近不再沉迷於口交之後,在床笫之間的雄風大振;捉到的幾個葫蘆性奴被封印了能力,也只能老老實實接受性奴調教,再不可能翻起什麼風浪,這令人舒心的一切都有小七的一份功勞,正心情大佳的蛇妖自然不會想著要把她怎麼樣。
不過,也確實沒想到夫君喜歡小七那種的……
正好下次蛻皮也近了,到了化形的時候,再往幼齒的方向調整一些吧……
第二天,神清氣爽的蛇妖剛出房門就看到小七正歡快地跑過來:“小七啊,你有什麼喜歡吃的菜嗎?娘親今晚給你做。”
“真的?太好啦!那我要去問問姐姐們想吃什麼……”
看著原路跑回去的小七,蛇妖簡直目瞪口呆:我有說你姐姐們也有份嗎?你這還真是不講客氣啊!不過,這樣倒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