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岸上,蛇妖見二姝已游向湖底,急忙命人在困住蠍子精的火牆一側約五尺的地上挖了一條二尺深的溝,並放入木柴等物點燃,不多時火牆便已被引到溝里。
蠍子精狼狽不堪地爬了出來,喘息道:“好厲害的火牆,夫人再晚些,我怕是真要命喪於此了。”
蛇妖一邊取來草藥為蠍子精拔除火毒,塗抹傷口,一邊道:“大王受苦了,不過若不行此計,如何賺得那兩個小妞下水?”
又向眾小妖命令:“還站著干嗎?趕快動手!若被那兩個小妞發覺了,小心你們的小命!”
眾小妖聞言,亂作一團,先是將兩大竹筐的白色粉末全數倒入湖中,然後拿出早已准備好的木槳,圍站在湖邊,一齊扳動。
立時,原本清澈見底的湖水便被它們攪得混濁不堪,再難分辨眼前之物。
蠍子精不明就里,問道:“夫人,這有何用意?”
蛇妖故作神秘地道:“大王可還記得合歡散?”
蠍子精怔了一下,依稀想起五雲山仙狐洞中的事來——原來那五雲山仙狐洞中生長著一種菌類,淫狐精先前見到這種形似枯草的菌類,也不曾留意,直到偶然發現有動物吃了此物後情欲大增,方才知道是有助交合的淫物,便開始煉制成粉狀物,稱為“合歡散”。
此物極是霸道,且是男女皆通。
男性用後,在十二個時辰內非得射精六次以上方可作罷,否則體內殘存的合歡散毒性便會發作,令服用者生不如死。
可若女性服用,藥力更強,任你是貞潔烈婦還是婉約處子,一概淫蕩不堪,淫水橫流,更兼下體奇癢。
淫狐精當日試驗之時,曾親眼得見女性因服用合歡散後得不到慰籍,而自己用手不住摳挖小穴,直至流血過多而死。
合歡散溶於水,溶水後略有混濁,但並不明顯,淫狐精曾將其混入飲食中,令蛇妖和蠍子精服用,使二妖深受其害,但其中滋味卻也如毒品般附骨銷魂。
今日見蛇妖如此行事,蠍子精又問道:“那合歡散沾在身上也有效?”
蛇妖道:“沾在身上,效果一般。但人在水中,任你本事通天,總要呼吸換氣,那時『它』定會讓兩個小妞喝飽一肚子的合歡散。”
蠍子精已是恍然大悟,笑道:“夫人妙計!我看來是被火燒得糊塗了,怎麼就忘了『它』還在湖中呢?如此大事成矣!來來來,夫人再幫我上些草藥,一會兒等抓住那兩個小妞後,影響了狀態,可是得不償失啊!”
蛇妖啐道:“一想到這個就來勁,怎麼和我一起時沒見你這般精神?”
見蠍子精面露尷尬,知道是說到了痛處,蛇妖便不言聲,又為蠍子精擦起藥來。
四姐潛入水中後,才知道五妹剛才的辛苦,心中暗暗發慌。
閉氣時間總是有限的,在水中,自己和五妹的本領更是難以施展。
看來妖精還是早有預謀地算計了自己姐妹,可事到臨頭,便是行險,也要繼續下去,只希望救人成功。
到時消滅妖精,憑自己一人之力也是不難做到,何況姐妹五人聯手?
她不斷向下游去。
五妹也知道水中的弊害,同樣加速下潛。
就在二姝暗嘆湖水極深,幸好清透時,只見原本光线尚足的水中突然暗了下來。
雖然水面的攪動不會波及到湖水深處,但合歡散卻因攪動而使湖水混濁,很快四姐五妹便連眼前之物也難以看清,更無法分辨方向了。
二姝吃驚之余,已明白是妖精在上面弄鬼,但已下到此處,憑剛才的記憶,已是距離湖底水牢不遠,又恐怕妖精在水面上設下埋伏,專等自己露頭。
二姝將手拉在一起,鼓足力氣繼續下潛。
合歡散沾在身上,確是無甚用處,但在眾小妖不停攪動湖水的作用下,起初湖水還平整如鏡,只在湖邊泛起水紋。
但一段時間之後,整個湖水已是波浪起伏。
繼續攪動下,連整潭湖水都跟著涌動起來。
正在奮力下潛的四姐五妹開始被水下的潮涌衝來卷去,難以把持身形繼續前進,而翻滾的湖水也驚醒了蛇妖和蠍子精口中的“它”。
講穿了也平常的緊,“它”其實是湖水中的一只巨型章魚。
在蛇妖等剛剛占據山洞時,便已發現了此物,不過那時章魚體型尚小,僅以湖中的蝦蟹魚類為食。
自從被二妖發現以後,就開始不斷以從四處村莊掠來的牲畜投喂,直至後來日久年深,章魚長得碩大無朋,湖中生物也已吃光,便全靠二妖定期投入的食物為生。
本來現在還不到喂食的日子,章魚也貼在湖中的石壁上休息,以節省體力,但翻滾的湖水終是驚動了它,一衝而出,立時便發現了正在水中奮力下潛的四姐五妹。
混濁的湖水對章魚這等水生動物影響不大,無聲無息間,已從後面向二姝撲來。
八只觸手分成兩組,分別卷向二姝的四肢。
下潛稍慢的四姐首先遇襲,腳踝被觸手卷住,四姐以為是湖底的水草等雜物,就未予理睬,但那東西驟然纏緊,又猛力向後拽動,才發覺情況不對,可還沒等做出什麼反應,四肢已全部被觸手纏住。
四姐發力掙扎,可身在水中,根本難以抗拒,再者四肢都被纏住,身不由己地便被拽走了。
五妹還未發現四姐犯險之時,已是同遭噩運,直到自己也被拽到了章魚碗口大小的眼睛前,才知道四姐也已被觸手纏住。
二姝奮力扭動,意圖掙脫章魚的糾纏,但體型的巨大差距讓她二人的反抗如蚍蜉撼樹一般毫無用處。
章魚卻被“獵物”的反抗徹底激怒,八只手臂在水中不停地揮動——這也是它捕獵的慣用手法,身子只需上下浮動吸入水流,便可以呼吸,不像魚類那樣必須前進,更不必像人那樣閉氣。
但四姐五妹早已是強弩之末,混濁的湖水已讓她們在摸索中浪費了不少寶貴的時間,現在的突變更是使二姝心下大驚,肺里原本所剩無幾的氧氣已然消耗殆盡,而章魚不住地甩動手臂,無形中加劇了二姝氣力的消耗。
感覺始終無法制服“獵物”章魚突然倒轉身子,直向湖底沉去,打算用對付蝦蟹的辦法,在湖底的岩石上拖動“獵物”,直到“獵物”遍體鱗傷,徹底停止反抗。
可還沒等它沉到湖底,四姐已是再難承受,巨大的水壓像無形的大手,把她的身體擠成了一團,胸腔幾乎被擠扁,手腳也已綿軟無力,將要窒息的感覺讓四姐痛苦萬分,又驚惶失措,本能地張口打算換氣,可剛一張嘴,混合著合歡散的腥臭湖水便從口鼻大量灌入。
水的壓力使灌入的速度異乎尋常的快,四姐不及反應,已經嗆了好幾口水,可猛烈地咳嗽出來的仍舊是水,灌滿了肺部和胃的水也擠出了她最後一點兒氧氣,四姐漸漸失去了知覺……
口舌的干裂,身體的燥熱和疼痛,讓四姐恢復了知覺。
還未完全清醒的她首先便感到了身體的異樣:小腹處猶如火爐,不斷蒸騰的欲望使她全身都燥動不安,腦海中還沒來得及想到什麼,手腳拇指處拉扯斷裂的疼痛讓她不禁扭動身體,打算緩解,卻不想身體竟然懸空,而手腳的拇指隨著身體的扭動傳來的劇痛讓她更清醒了些。
她感覺不到什麼東西,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手腳拇指被緊緊地系在身後,捆做一團,身子則被肚皮朝下反吊在空中,小嘴被塞入了什麼東西,連呼吸都感到困難,說話更沒可能。
陰部難以抑制的搔癢正不斷襲來,隨著搔癢的加重,欲望也在不斷上升。
小腹幾下收縮後,四姐感到一股熱流從下體的陰道深處涌出,溫熱的液體流過的地方傳來一陣快感,但卻無法控制。
四姐打算並起雙腿阻止淫水流出和稍止瘙癢的想法,被緊捆在一起的手指和腳趾打斷了。
疼痛讓四姐停下了無謂的動作,下意識地打量四周,卻發現五妹就在自己身旁,同樣被剝得精光,口中也塞著巨大的口球。
不同的是五妹是背部朝下,捆住手腳拇指,被吊在洞中,和自己正好相反。
而同時五妹也正望著自己,無法說話。
也無需說話,二姝都知道自己已被蛇妖和蠍子精擒住。
四姐見五妹的目光移向自己的私處,便順著五妹的眼神,俯頭看去,卻發現淫液已是滴成了一條晶亮的水线。
同時她發現五妹微微扭動的大腿處也是淫水如注,鼻子中亦是不斷發出的低沉的哼聲。
四姐不似五妹那般可以磨蹭大腿,稍解瘙癢的感覺,而聽到五妹分辨不清是呻吟還是飢渴的哼聲,更是難以自制。
四姐不顧拉斷手腳拇指的疼痛,又扭動起來。
二姝不住的扭動使吊在半空的身體慢慢地旋轉著,香汗布滿身體各處,嫩臉緋紅,淫聲不斷,遠遠看去,就似兩件晶瑩的玉制仕女在火燭前緩緩轉動,供人品評。
只不過赤裸的身體,汩汩而出的淫水和古怪淫蕩的姿勢,讓人感到更多的是一種淫靡和詭異。
四姐五妹已被吊了半天多的時間,淫藥不斷的催發和身體的痛苦已讓二姝變成了兩頭發情的母獸一般,腦海中全是欲望的火焰,只要能夠填滿愈發空虛的小穴,止住那無助的瘙癢和無休止地膨脹的淫欲,任何代價她們都不會計較。
始終在乾坤鏡前觀察的二妖自然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蛇妖的熬鷹戰術已達到了預期的效果。
她挽起蠍子精,招呼幾個小妖抬著工具,一齊走進了洞中。
昏昏沉沉的四姐五妹被放到了地上,蛛絲依舊最大限度地限制著她們的行動,但長時間的瘙癢已讓二姝不由自主地摩擦著大腿,蠕動著身體,不斷滲出的汗水告訴人們她們是多麼需要性欲的滿足。
蠍子精毫不費力地便將二姝提起,拿過蛛絲緊緊地將二姝捆綁起來。
白亮的蛛絲在兩具嬌小身體的胸前、雙肘、雙腕、脖子和腹部反復交叉,穿過後打結系緊。
稍頃,四姐五妹已如身披蜘蛛網一般被捆做一團,分別有小妖上前按住二姝的雙腿和肩膀,“人”字型地躺在地上。
蛇妖饒有興致地走上前來,用鞋尖不斷地挑弄著四姐的陰蒂。
得到了更大刺激的四姐盡力地扭動身體,不斷抬起屁股迎合著蛇妖的動作,喘息也越來越粗重。
蛇妖也適時地將鞋甩掉,用腳趾夾住四姐的陰蒂,又即放開,將腳趾伸入早已淫水四溢的小穴中,挖動著四姐敏感的肉壁。
雖然腳趾能夠帶來一定的滿足感,但也無形中更加劇了四姐對性欲的渴望,在合歡散的作用下,四姐被堵住的小嘴中發出的聲音在逐漸高亢,腿部肌肉緊張地收縮在一起,腳面也緊緊地繃直。
蛇妖感到充血的肉壁已將她的腳趾緊緊地包裹住,再難動彈,明白四姐已到了高潮的邊緣,便猛地抽出腳趾,汲著鞋子轉而挑逗起五妹來,將四姐生生地空在那里,空虛異常。
一刻鍾後,五妹也被蛇妖同樣地用腳趾帶到了臨界高潮又戛然而止。
二姝通紅的小臉兒上彎彎的眉毛皺到一處,而低沉的呻吟聲聽起來分明就是發情的誘惑。
幾個小妖看得雙目充滿血絲,卻因沒得命令,不敢亂動手腳,只直直地盯著兩具欲火焚身的嬌小肉體咽口水。
蠍子精卻抬過一個帶有許多零件的台子,仔細地組裝起來。
蛇妖見已經組裝完畢,命人架起二姝,奸笑道:“好好看看我和大王特意為你倆設計的東西吧,配合你們體內的合歡散,它將讓你倆好好體驗高潮的滋味。不過這東西還沒有取名,看這樣子,就叫……就叫『騎襲』好了。來人,讓這兩個小妞好好地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