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想過會很奇怪,有這樣一個吸引人注目的師尊,但是真的站在她的身後,佩戴上真傳的玉牌,各種打量的目光傳來,還是有些不太習慣,羨慕,鄙夷,有些和柳若葵和伏凰芩游玩的感覺了,不同的是壓力更大,三宗兩宮的人都看著,每個人的眼光都像是鋼刀刮在身上。
盤龍宗,清微劍宗,大日佛宗,日月宮,龍宮,這方世界的頂尖宗門匯聚在蓬萊,蓬萊仙會就開始了。
即是收徒又是切磋,分三個部分,一個是元嬰比斗,展現本門的強大,一個是築基期和金丹期的比斗,第一到四名可以自由選擇成為五大宗門的內門弟子和真傳弟子,最後就是測試自願投靠的修士天資,收入門牆為外門,經過考驗升入內門,當然被長老相中也就可以直接進入內門。
區區練體站在許憐月身後,羨慕的目光直接把我擊穿,偏偏許憐月滿面笑容的當著所有人的面對我說:“本宮內門弟子名額笙兒你拿去用吧,就當師尊送你的鼎爐了。”
這更是讓我處境艱難,我感覺如芒刺背,只能保持一個僵硬的姿勢站在許憐月身後,面對低級修士們如狼似虎的目光。
第一個名額給了柳若葵,方便她照顧我,後面四個名額我就真拿著不知道如何是好,當著師尊的面也不好拒絕,想著後面怎麼把名額還給她。
今天的比斗異常精彩,主要是伏凰芩大殺四方,三尺青鋒斬斷了佛門的金鍾罩,火系道法焚山煮海燒的龍族苦不堪言,火焰中美人耀眼極了,帶著細小的微笑,恍惚如神女臨凡。
看到這種威勢,明陽天直接也怕呀,稱昨天被葉蕭林偷襲受傷,現在沒有戰斗力。
“那慕容,你上吧。”
面對無人能敵的伏凰芩,許憐月直接派出慕容瑤。
冰與火,碰撞出大量水汽,慕容瑤宛如冰中仙子,她控制靈力,固守一點,與大消耗的伏凰芩形成對比,慢慢的伏凰芩火勢減弱,我看了暗暗著急。
我不懂比斗,但是這種大水漫灌的方式,我感覺伏凰芩一定會先撐不住。
“擔憂道侶?”師尊的笑容帶著挑弄的感覺。
“嗯,雖然是慕容師姐,但是對上夫人她,我還是希望我夫人能贏。”我誠實說,根據岳母的囑咐,不要欺騙師尊。
“不必擔憂,你夫人已經贏了,你們夫妻感情真好。”
師尊充滿趣味的看著我說。
“真的?”這話說出來感覺有些質疑師尊的意思,我說完就不敢多說了,小聲回應說:“畢竟夫人救了我,人要知恩圖報。”
“境界差距不大,技巧差距也不大,但是你夫人心思要多一點。”師尊觀察著說,也沒繼續詢問我伏凰芩的事情。
似乎察覺到伏凰芩的虛弱,飛劍出冰盾,刺向伏凰芩,異常的凶險,千鈞一發不為過。
啪,飛劍被飛劍格擋,火勢更弱,冰錐襲來,冰晶似乎能把空氣凍結,然而猛然爆發的烈火卻讓一切回到火焰山,所有水汽被蒸發,而出了冰盾保護的慕容瑤立刻龜縮,可惜已經晚了,烈火如一條騰躍的火蛇,順著每個縫隙鑽研瓦解著冰盾。
勝負的表現已經很明顯了,可是即將被火蛇撕咬的慕容瑤突然爆發出驚人的靈力,薄霧再次凝結成冰,強大的靈力將火蛇凍住,蔓延到伏凰芩身上。
“她怎麼能用禁法。”師尊表情有些錯愕,然後恍惚大悟。
“夫人?”我暗暗著急,蔓延的冰層速度極快,慕容瑤要把整個場地凍住,冰冷的月光仙子,嬌容更冰冷。
“我認輸!”好在夫人沒有犟著,果斷認輸,我松了一口氣。
“去看看你夫人吧。”師尊體貼的說。
“謝師尊!”我毫不猶豫的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我離開後,這場比斗還在繼續,清微劍宗已經派人上台,可惜這不是我關心的,我摸到伏凰芩身邊,檢查著她是不是受傷了。
“對不起,我輸了,有你的氣運的幫助也輸了。”伏凰芩心情有些低落,看見我後嘴角含著一絲苦笑。
“人沒事就好,已經大展風采了,好帥呀。”
烈焰中誕生的仙子,美得冒泡。
“你想學我教你。”
我真誠的目光伏凰芩心情好些,然後擅作主張的把我壓在她的大腿上。
“額,我要是表演就不帥了,要夫人這樣做才靚麗,話說慕容瑤至於那麼拼嗎?”
我看到擂台斗法的慕容瑤,明顯用的是師尊說的禁法,我不能理解說。
“是為了葉簫林吧,蓬萊仙會的勝利者可以給宗門尋求獎勵,而昨天葉簫林被太陽真火燒了,要月宮冷泉治療,所以她必須守住擂台。”
伏凰芩舒服的摸著我的臉頰。
“額,那也不怪你,主角嘛,能讓她用禁法就是賺了,就算沒她葉簫林估計都沒事,只是這樣會顯得雙方情比金堅。”我大膽預測說。
“就沒有什麼方法針對嗎?”
伏凰芩狐狸眼眯起來,像是要耍什麼陰謀。
“沒辦法,除非他不是主角。”
我回憶一下,主角還真是不死的,比小強還強。
“不是主角嗎?”伏凰芩細細品味著這句話。
“夫君,我不在你身邊記得多聽柳若葵的建議,雖然不是什麼好女人,但是跑了那麼多江湖……不要隨便出宗門……”自然的扭轉話題。
“嗯……嗯……”點頭回應,慢慢眯上眼,昨晚消耗大了,有些疲倦。
看著我入睡的模樣,伏凰芩露出甜蜜的笑容,給我蓋了一張薄毯,把玩著我微長的發絲,像是被充滿了快樂的能量,把所有的煩惱一掃而光。
絕大多數人在看擂台的時候,一雙嫉妒怨恨的目光恨不得把我撕成碎片,碾壓成粉末。
而伏凰芩順著視线看去,不出意外,古賀翎,扭曲變形的面容,她嗤笑一聲不屑的揚起頭,古賀翎忍不住氣動。
小小的插曲沒有影響台上的比斗,劍影飄飛,寒氣凌冽,隨著寒冰凍住最後的挑戰者,一天的比斗勝利者已經有了結果。
我也回到日月宮的駐地,發現大家目光怪怪的,我很想問問什麼情況,但是貌似和其他人又不熟。
倒是師尊頗有興趣的解釋說:“之前知道你夫人身份的少,現在全知道了。”
怪不得那種眼神,伏凰芩一個天驕,怎麼和我在一起呢,知道內幕的就更驚奇了,軟飯吃的如此清奇。
不一會兒,冷冰冰的慕容瑤也回來了,不知道禁法對她傷害多大,欠欠身對許憐月說:“弟子幸不辱命。”
“你想要什麼賞賜。”許憐月坐在椅子上詢問慕容瑤。
“弟子請求賞賜弟子月宮冷泉,望宮主恩准。”慕容瑤果然如伏凰芩所說。
“你已經服食過月宮冷泉了,換一個吧。”許憐月建議說。
“弟子心意已決,請宮主成全。”慕容瑤堅持說。
“好。”許憐月痛快的賞賜下一瓶月宮冷泉,似乎全然忘記了和大長老的話。
我在一旁看的有些疑惑,但也沒發聲,謹言慎行。
師尊也沒給我解釋,在慕容瑤離開後我也就站在她身旁,看她梳妝打扮,華麗宮裙珠光寶氣,卻沒有掩蓋本身的天姿國色,讓人心情愉悅像是看太後一樣,就是比起太後那種冷艷的高貴,許憐月顯得更親和。
“笙兒,你想過你的道途嗎?”整理著衣服的褶皺,師尊威嚴的鳳目看向我。
“弟子未想過。”
道途?
那是要強烈的信念支撐的,修煉為什麼越小越好,就是為了從小培養堅定的信念,而有著一套辯證思維的我面對這種走極端才能修煉的世界實在想不到什麼好的道途。
“盡快突破到金丹後期,多去游歷,積累到了自然就突破了。”
面對道途的選擇,特別是成年人道途的選擇,師傅通常是給不出具體指導的,只能讓弟子悟。
“遵命,弟子會努力的。”
我答應下來,心里卻想著之後煉體怎麼辦。
“有物色到適合的鼎爐嗎?”許憐月很快進入師尊的狀態,我想起了大學被導師催論文進度的感覺。
“弟子已找到一位,是弟子的侍妾,請求師尊能將她納入門牆,她也修煉陰陽術。”順勢向師尊提出希望把柳若葵收入作為內門弟子的請求。
“你確定把一個名額給你的侍妾?你知不知道這個名額可以換金丹期美女侍奉你一輩子?”師尊的目光比起初見多了幾分稀奇。
“弟子心意已決,請師尊成全。”雖然貌似本質上還是拿大老婆的錢養小老婆,但無所謂了,我對柳若葵蠻愧疚的。
“准了,回去拿為師玉牌登記,每月十五來聽講經。”師尊沒有多勸什麼,我意外覺得她還挺好相處。
“下去吧,去物色你的鼎爐。”
“是。”
迫不及待想把好消息告訴柳若葵,雖然她是金丹我只是練體,可是我感覺我是凌駕在她之上,想要補償我之前和伏凰芩在一起對她的忽視。
一見面就把她攔腰抱起,轉著圈忍不住興奮說:“若葵,我給你討了一個內門名額,還被師尊她收入門牆。”
“嗯。”像是沒反應過來。
突然意識到我說了什麼,柳若葵反而更加沉默了,我放下她察覺到低落的情緒小心翼翼說:“你不喜歡?”
“喜歡,多謝夫君。”柳若葵的眼睛亮晶晶的,喜悅迸發而出。
“妾身這輩子都沒想過能進三宗兩宮,多謝夫君,你對妾身的好,妾身無以為報。”柳若葵克制的用柔軟的柔夷背面觸碰著我臉頰。
“你是我媳婦,我不對你好對誰好?”看她高興松了一口氣,張口就來。
“能做夫君的侍妾妾身真是三生有幸。”
柳若葵的笑容溫柔賢惠,有著一種治愈的力量,讓人感到幸福,我感覺值了,這個名額花在她身上。
“你一會兒給我打掩護,我不好拒絕師尊的要求,我們假裝去找找金丹女修吧。”我叮囑說。
“夫君為什麼那麼抗拒鼎爐,伏玉瓊妾看夫君也沒拒絕。”
柳若葵不能理解的說。
“駕馭不了,我駕馭不了那麼多女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花費在誰身上,那其他人就會照顧不到,最後反噬只是我自己,伏玉瓊我只是把她當工具用,一般沒有仇恨的人,我無法把她們當成工具使用,一旦投入情感就會顧此失彼,我不是什麼情場浪子,只是幸運的人罷了。”
我看向面前女人,她就是最大的典型。
“夫君,妾明白了……”柳若葵聯想到自身,頗為理解的點點頭,我對她是真的好,也很尊重,如果誰來我都這麼對待,確實沒有精力經營。
“理解就好,我承認我好色,但是有你們一妻一妾夠了,偶爾要找刺激,合歡宗開辦的青樓挺好的,陰體也很多,雖然我還沒去過。”
我知足的說。
“那些女人很髒,夫君不要去碰她們。”聽到合歡宗柳若葵搖頭勸誡說:“哪里的女人千人騎,萬人胯是常態。”
“所以騎起來才沒負擔,騎你這種美人妻才有負擔,那怕你是自願的。”
我老實說,挺矛盾的,一方面對柳若葵有奪走她的愧疚,一方面又有占有身為人妻她的興奮。
“妾身明白,不過伏姐姐她……”柳若葵面對憨憨的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有事忙碌,讓我自由活動。”
“那就由妾身保護夫君吧。”
“若葵最乖了,我的好姐姐,嘛。”
見她答應下來,我不客氣的親親她的臉頰。
和柳若葵就沒有伏凰芩那麼浪漫了,但是卻顯得很舒坦,主要目的是看美女,自然心情也比較暢快。
然後大部分都不敢拿來和柯氏姐妹比,只敢和柳若葵比,然後發現柳若葵是真漂亮,找了一圈竟然沒有能比較的,突然發現自己走了多大的運。
這下給師尊說:“觀諸蓬萊美人,不如吾妾”
簡直是最完美的借口。
勞累一天,第二天就是築基期的比斗了。
今天各宗宗主也要出席,我繼續跟在師尊背後,百般無聊,直到看到某人,我眼睛都瞪大了。
歐陽惕,他怎麼會在這里,等等他在這里確實好正常,進入三宗兩宮內門,確實是個好選擇,世家再狠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他了。
他的劍術精湛,在一干築基修士中很快脫穎而出,確定了十六強的名額,在十六進八時更是顯露出天生劍骨的強悍,把以真元著稱的修士打的節節敗退,可以說鎖定四強名額了。
中場休息,觀戰台師尊跪坐我對面,侍女為我們端上茶,師尊她開始詢問我對經義不清楚的地方,比起岳母她似乎更加理論派,浩瀚的知識要把我淹沒了,說話不急不緩,穩重持重,卻不催眠,反而會讓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華麗的妝容不由得讓人心生敬畏。
突然,爆發的靈力把我從知識的海洋拖出,回歸現實。
“怎麼了。”處於一種懵懵的狀態。
“有人打起來了。”
師尊玉指從百寶囊中取出一面銅鏡,投影出一個場景。
畫面里,英武的歐陽惕在和幾人對質,他手握長劍,堅毅的看著對手:“這里可是蓬萊仙會,你們好大的膽子。”
“我們追索家族叛徒怎麼,反正你也沒有加入仙門。”
為首的應該是一個金丹修士。
“我都沒進過你們所謂的歐陽家,背叛,何來背叛。”
歐陽惕握緊劍柄,思量著如何突圍。
“多說無益,你束手就擒吧。”金丹修士直接打過去,歐陽惕也不是小白角色,駕起飛劍抵擋住金丹修士的進攻。
接著,金丹修士旁邊的幾個修士同樣攻擊過來,歐陽惕卻沒有選擇硬碰硬,躲過飛劍,他聰明往里跑。
有種碰瓷感覺,這種大佬滿地走的盛會,只要一個人出手就夠幾人死一死了。
“南域歐陽家追索叛家族人,請諸位道友出手相助,必有重謝。”
金丹修士大喊,然而卻沒有人幫助,大家看熱鬧的心情有,出手的心情沒有。
重謝有多重,金丹期的重謝又怎麼能請得動這幫老油條,更何況這是在蓬萊仙會,大家可不想在三宗兩宮面前多管閒事,所以愣是讓歐陽惕沒有被抓住,倒是弄得場地雞飛狗跳。
“笙兒,你認識此人?”師尊看我焦急的神情輕聲問,然後揮揮手,侍女就退下了。
“是弟子侍妾之子。”
我說過了,對歐陽惕我是很可憐的,看他每次要被抓住都捏了一把汗。
“你想庇護他?”
“弟子沒這個能力。”
話音剛落,投影里就出現了剛剛出去的侍女,手里捧著一個竹籠,輕輕一拋,歐陽惕就被禁錮其中。
“日月宮?”金丹修士看到侍女日月分割的標志,停下追捕感謝說:“多謝仙宮娘娘出手相助。”
“蓬萊仙會豈容爾等搗亂,速速離去。”侍女沒有搭理金丹修士。
“我們走。”金丹修士不甘的看著網籃里的歐陽惕下令說。
金丹修士離開,侍女打開竹籃,歐陽惕長舒一口氣,感激的拱手感謝說:“多謝仙宮娘娘出手相助,請問娘娘姓名,歐陽惕日後定當有報。”
“奉主人之命維持仙會秩序,不必在意。”侍女飄然而去。
“這個結果可滿意?”師尊小酌清茶。
“多謝師尊。”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怎麼遇到這些女人都那麼寵我,伏凰芩,柳若葵自然不用說,柯墨蝶,岳母,乃至這個剛拜師沒兩天的師尊,各個都對我那麼好,我有些不安。
“不必約束,你是本宮的親傳,你又是何紅霜的女婿,相當於本宮的子侄。”師尊優雅的放下茶杯。
我有些好奇岳母和師尊的關系了,明明看著不親近,可是偏偏又要賣彼此面子。
說完,師尊又回歸到雍容華貴的姿態。
八進四的戰斗開始了,果然,實力強勁的歐陽惕幾乎是碾壓對手,我也松了一口氣。
不是我兒子,但是我算是便宜爹,還是希望他過得好的,進入四強這下他算是安全了。
就是不知道他會選擇哪里,他是人族應該不會選龍宮之類,而之前沒進入清微劍宗,說明他也不會去,至於佛宗就更不可能了,剩下的只有盤龍宗和陰陽宮了,如果他拜入盤龍宗可以請岳母照看,進入日月宮就請師尊關照。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我這里打算好如何照顧他,他已經擊倒了四強的對手,進入決賽,也算是天資縱橫了。
他的對手同樣年輕,同樣使用劍。
一開始雙方的爭斗還挺有武俠效果的,一招一式你來我往,挺有觀賞性,接著不知怎麼的,比試的年輕人突然氣勢暴漲,開始壓著歐陽惕打。
“有人想殺他。”師尊作出結論說。
“什麼?歐陽家要殺他?”我立即反應過來,和歐陽惕對戰的年輕人已經被歐陽家收買了。
“也是挺舍得的,臨陣突破的材料可不便宜。”
師尊露出感興趣的神情。
“臨陣突破?金丹了?歐陽惕怎麼還不認輸?”我難以置信說,要知道境界差距常常就是刀劍和坦克的區別。
“他沒有機會,他一停下一定會被殺。”師尊仿佛已經看到結局篤定的說。
“那怎麼辦?”我擔憂起來。
“本宮能叫停這場比試,但是會損害本宮的威望,你是本宮的弟子,本宮給你一個機會,你是否要救下這個侍妾的兒子。”
師尊似笑非笑,不見喜悲。
一邊是認識不久,還待深化關系的師尊的威望,一面是侍妾不喜歡的兒子,這幾乎是可以預料的選擇。
可是我還是有些猶豫,記憶里師姐弟二人不離不棄,似乎就在我的眼前。
我不喜歡美好的事物凋謝在我面前,這種能相互犧牲的感情我能判斷歐陽惕是好人,我也確實想救他。
可是,這個師尊我真的不熟悉,也不知道這多損傷她的威望,可能作出這個選擇就會被她排斥。
已經看到歐陽惕已經支撐不住了,劍法已經變形了,發簪都被挑飛,顯得披頭散發。
“弟子請求師尊……”
“晚了。”師尊冷漠說。
長劍已經刺入歐陽惕胸膛。
我這算是首鼠兩端兩面都沒討好嗎?我心里嘆氣想,有些懊惱自己的不果決。
“嗯?”師尊輕哼一聲,抬起玉手像是感受什麼。
很快我也感受到了,大量的靈力向擂台匯聚,想要攪動飛劍的年輕人直接被靈氣撐爆裂開。
歐陽惕胸口的鮮血噴涌而出,卻沒有灑落在地上,而是匯聚到緊握在手中的長劍,寶物受到血液的滋潤光華萬丈。
“是仙寶。”師尊愣愣的說。
頓時各方勢力亂做一團,金丹也好,元嬰也罷,再如分神合體大能,通通涌上擂台。
那怕是端莊威嚴的師尊,手上動作也不慢,一連幾個靈寶丟出,那怕被打落了也不心疼。
可惜寶物不是那麼好拿的,最先涌上台的想要奪寶元嬰金丹被飛劍一揮,頓時清空大半,元嬰還好,元嬰逃走還能重練鬼修,金丹可是死了就死了。
可是哪怕這樣也沒有抵擋住人們的瘋狂,仿佛仙寶到手就是他們的一樣。
頓時這個蓬萊仙會成了凶殺的饕餮場,血肉隨著劍光分崩,接著合體的大佬們出手,他們也不敢直面仙劍的鋒芒,選擇了最穩妥的方式,控制住控制仙劍的人。
一個紫金缽盂扭著劍光飛向歐陽惕,想把他罩住,然後就被劍光打偏,拘束人的鎖鏈要捆住歐陽惕,被師尊摘下的發釵釘住,我看到了岳母的紅菱同樣被一個人偶娃娃裹起來。
岳母會不會後悔當初把仙劍還回去呢,要是早點叫停會怎麼樣?這種戰場上我還能想這些,我感覺我也是佩服我自己的。
神仙斗法各顯神通,而歐陽惕繼續殺戮著上來的各階修士,我盯著伏凰芩,擔憂她也上前,萬幸她沒有不要命的往上湊,我也乘機跑過去,拉著蠢蠢欲動的她往回撤離這個是非之地。
“好強的仙劍。”像是被震撼了,伏凰芩離開還不忘感慨說。
“你有命拿嗎?就算搶到你手里就是你的?”可能修為低了反而和我沒關系,看的還透徹一些。
“夫君說的是,就不知道此等重寶最後花落誰家。”
伏凰芩還是忍不住心心念著。
“誰家都好,你不行,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多大的能力管多大的事。”
我抓著她的雙臂搖晃,把她搖醒。
“夫君說的是,現在的境界拿仙器都勉強,更別說仙寶了。”
伏凰芩還好聽得住勸。
“我們該怎麼辦,現在亂成這樣,娘似乎也加入爭奪戰了。”
我憂心說。
我拉得住伏凰芩,可不代表我拉得住岳母何紅霜。
“只能靜待結果了,我們回去,不要成為娘的負擔。”伏凰芩恢復鎮定後思索著對我說。
“嗯,順便找找若葵,她我在會場沒看到她,也有可能看漏了,我給她發個消息。”我現在想的就是這兩個女人。
還好消息傳遞的及時,我們在駐地匯合。
“對不起,是我的錯。”
看到柳若葵,剛才看到血腥場面在安全的環境爆發出來。
“是我求情求慢了,最後才造成這樣的局面的……”當時覺得是我的錯,事後分析我根本沒有義務,但是當時受到刺激,面對一妻一妾繃不住了。
斷斷續續說出歐陽惕的仙劍的覺醒,柳若葵表情卻沒有半分撼動,反倒是伏凰芩先了解完事情經過慶幸的說:“那就是柳妹妹的兒子嗎?我這算是遵守和夫君的承諾嗎?”
伏凰芩後怕起來,她現在一想,當時她也差點衝上去搶奪了,但是看母親去了也就猶豫的留在當地,加上歐陽惕這個名字似有聽過,思考之際我把她拉住,而她沒有這種猶豫如果直接上去,估計也是被攪成肉醬吧。
“夫君不必自責,你就是太愛把責任往你身上攬了,夫君有何過錯,歐陽惕甚至非你血脈,不請求救援都是應該的,夫君冒著得罪師尊的風險請求救援,全是因為妾身,妾身又怎麼能怪你呢,過去了,過去了。”
柳若葵內心掀起陣陣漣漪,主動把我抱在懷里安撫。
“嗯……”高度緊張的精神在溫香中得到放松,我眼睛一沉,慢慢閉上眼。
“如此仁善,真是讓人擔憂。”
伏凰芩頭頂撫摸著玉釵,看著柳若葵把我抱上床。
“不是仁善,只是對身邊人太好。”
沒有松開我,把我摟在懷里,拉過被子蓋上,秋水眸中帶著深深的憐惜。
“這樣他才會成為我的夫君。”
伏凰芩有些驕傲又有些無奈的說,她想我變得壞一點,或許她就更喜歡我了,可是壞蛋顯然是不可能俘獲當初的她的。
“也是妾身的夫君,最完美的夫君。”
“……”
當我醒來,是被嚇醒的,夢里全是肉醬,斷肢嚇得六神無主,松軟的懷抱,美人溫柔的注視我,我松了一口氣。
“怎麼樣了,夫人呢。”我拱了拱她豐滿的胸脯,穩定了惡夢的情緒說。
最後誰獲得了這件仙寶呢。
“歐陽惕逃走了,夫人在聚攏宗門弟子,統計死傷。”柳若葵的話里沒有感情波動,仿佛逃走的人不是她兒子,她感受不到喜悅。
“啊,他怎麼逃的,他怎麼逃得了,那麼多合體期大能。”我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豈止合體期,後面渡劫期都出現了,幾位大能達不成共識,相互爭斗,引動了天劫,抓住這一絲機會,歐陽惕人化劍光消失在雷劫中,竹籃打水一場空。”
柳若葵的口氣里多了一分嘲弄。
“這樣嗎,希望他福大命大吧。”我點點頭,大致想象了一下。
“我和他們已經沒關系了,你不要再幫助他們了。”
柳若葵告誡我說。
“可是畢竟是你兒子呀,代換一下就是我兒子,放心吧,我又不蠢,窮則獨善其身的道理我是懂的。”
幫別人別把自己陷進去,這次幫歐陽惕可能失去師尊的喜愛,我發現我其實貌似根本不關心她的喜愛。
和師尊她在一起還有些壓抑,她不找我我還自在些,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修仙的目的僅僅是為了和伏凰芩長相廝守,結嬰這種事情自然是虛無縹緲的事情,更別說成仙。
結丹結嬰分神都影響成仙的品質,而我一個不成仙的人,根本不需要考慮結丹質量,我都不在乎這些東西了,只在乎伏凰芩,還有跟著我的柳若葵,能用師尊的喜愛換柳若葵的兒子安全,實際是不虧的,更何況我請求救援主要還是因為欣賞歐陽惕師姐弟的犧牲精神,算是恪守底线。
“心里有數就好,明天姐姐就要回盤龍宗了,去找她吧。”柳若葵服侍我穿衣整理說。
“不是還有金丹比斗嗎?”我記得蓬萊仙會好像還沒完吧。
“夫君你認為現在這種情況,蓬萊仙會還能辦下去嗎?”柳若葵反問,我承認我犯傻了。
我正要出去,伏凰芩卻正好進來,柳若葵識相的退出房間,給我們留隱私空間。
伏凰芩擁抱溫存良久,就要分別了,一個在南域一個在中域,我想盡可能多和她多待一段時間。
“夫君,修仙清苦,夫君可及時行樂,不必顧及妻的想法,妻都是支持的。”知道我的志向不在仙道,伏凰芩也不期望我能好好修煉。
“嗯。”我答應下來,她的心情我能體會,有種我補償柳若葵的意思,她也在盡力補償我。
“我今天就要返回宗門了,不能陪你尋找鼎爐,忠誠不重要,只要能用就行。”伏凰芩叮囑說,就是內容不敢恭維。
“宗門出了什麼事嗎?不是明天嗎?”我沒能力改變她的想法,只能岔開話題。
“石青環強闖日月宮,重傷日月宮大長老明鏡德逃走,宗主要求所有盤龍宗元嬰以上弟子盡快回宗,避免事態擴大化。”
伏凰芩解釋說。
“啊,我們成敵對了?”我愣住了。
“也不是敵對,是在誤會解除前不要隨便起衝突,你呀,能和妻起衝突時候都是壓著我的。”被我逗笑了,掩著小嘴,眉眼帶笑。
“你又預言中了,沒有慕容瑤,葉蕭林也會好,石青環去日月宮極大可能就是盜取月宮冷泉,這就是萬人相幫的主角嗎。”伏凰芩感慨說。
“所以叫你不要亂殺人,至少不能殺沒有利害關系的人。”我也是擔心說,伏凰芩的殺伐道我真怕她變成濫殺無辜的角色。
“省得了,夫君的命令為妻又怎麼敢不聽,夫君的話,我都有記住。”伏凰芩溫柔的說,我的話她是真的聽了。
今天統計的死傷時刻提醒她,我對她的庇護,隨手送的一枚玉釵是逃命工具,隨口立下的約定今天就應驗。
“不要立旗了,殺瘋了時候那管得了這個!盡量控制,我說過了,你的罪孽我會和你一起承擔,殺孽太多,你去地獄我也會陪你,但是盡量控制,該殺殺,不該殺不殺。”
我趕忙拔了這種旗子。
“知道了,天天說,就這麼不信任我?不過夫君說不定去了大日佛宗,能修煉的更好,正好你也不留發。”
伏凰芩調侃我,狐狸眼中已經告訴我她答應了。
“你想做寡婦嗎?”白了她一眼。
“那妻可就要水漫金山了,你要陪我去地獄我答應了,但拋下妻遁入空門,妻怎麼能允許你離開妻呢!”伏凰芩嚴肅說,還真怕我被寺院搶走。
“不可能的,我那麼色,怎麼可能去做和尚,我就是俗人。”在伏凰芩面前很輕松,暴露本性也不羞恥。
“俗人好,色一點也好,你無欲無求我還不知道拿你怎麼辦。”伏凰芩眉開眼笑,拿出一卷畫卷。
“這不是我給你繪的畫像嗎?”我看著畫像里迷惑說。
“確實是,我把她練成了法器,你想我了可以看看。”展開的畫卷人物動了起來,對我福了一個身。
“昨天不陪我就是因為這個?”我恍惚大悟。
“驚喜嗎?”伏凰芩期待的看著我。
“好喜歡,謝謝夫人。”
我看著畫里的小人突然感覺離別也不是那麼悲傷了。
“話說我看到師尊她手里有一面銅鏡,可以看到遠處的事物,我們可不可以通過銅鏡遠距離通話呢。”
我突然想到說。
“能進行域洲通話的至少都是靈寶,娘她也沒有。”
伏凰芩打破我的幻想。
“不過我們可以紙鶴傳信,有什麼想對我說的,都可以通過紙鶴傳遞給我,就是時間可能要兩三月。”
伏凰芩拿出一疊紙,寫上兩行字,一揮手就自動折疊成鶴的模樣,飛起來。
“靠譜嗎?”小小的紙鶴飛舞,仿佛一陣風就能刮倒。
“這可是法寶,至少在整個神州來說,沒有他到不了的地方,前提是沒有誤導屏蔽的法術和器物。”伏凰芩讓我放心說。
“法寶,這還是一次性的,太奢侈了吧。”我也不是以前那麼小白了。
“所以半月一封信,讓我知道你安康。”伏凰芩叮囑我說。
“放心吧,我不惹事的,你也要小心葉蕭林這個主角,沒摸清他底細前,不要輕易和他發生衝突,免得吃癟。”我告誡說。
“夫君,說起主角,有沒有一種可能,歐陽惕也是主角。”伏凰芩主動說。
“你不是說他這種劇本的不是一千也有八百嗎?”我翻翻白眼。
“可是活下來的只有他,經過和葉蕭林的爭斗,我發現主角的不死性,那就是不論多麼沒有生機,最後都會絕處逢生,歐陽惕上次加這次已經驗證了這種結論。”
伏凰芩分析說。
“額,可是主角一個時代應該只有一個吧。”
這下輪到我爭辯歐陽惕不是主角了。
“一個時代能有多位主角,明顯的就是葉蕭林和夫君你,而歐陽惕,躲過好幾次追殺,絕處逢生,到哪里哪里鬧騰,血開啟神劍封印,神劍背後還有個大秘密,完美符合夫君你描述的某些主角。”
伏凰芩用事實舉例。
“要是主角也是喪門星主角吧,一直被追殺,走到哪里哪里死一片。”
我吐槽說。
“對,就是喪門星主角,要是沒有你介入,沒了母親和父親,沒了宗門,被追殺,走哪里死哪里。”
伏凰芩同意說。
“你想說什麼,讓我離他遠點?”
我也有些害怕了,這種喪門星我居然想給他求情。
“不不,第一,夫君也是主角,暫時沒有主角間相互影響的案例,我們可以借由接觸他而明白怎麼對付葉蕭林,第二,對主角疏遠仇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雖然好人也沒有,但是能獲得主角的友誼。所以我的建議是,如果再次遇到歐陽惕,夫君繼續善待他,結個善緣,看看會引發什麼狀況。”
伏凰芩糾結的說,拿我做實驗。
“好,我覺得保持初心就好,我確實可憐他,雖然現在手握仙寶的他好像不需要我可憐。”
我倒是挺樂觀的,而且下次見到歐陽惕都不知道什麼時候。
只是我沒想到再次見到歐陽惕有那麼快。
送別了伏凰芩的晚上,我還沒去日月宮。
妙雲背著一個被燒的面目全非的男人找上門來,我幾乎一瞬間就知道這人誰了。
“莊公子,求求你了,救救我弟弟,他在今天的混亂中受傷了,我答應給你做妾。”
妙雲也不傻,沒說背著這人是歐陽惕。
“好。”我沉默片刻把妙雲帶進屋。
“仙劍在這里,求你救救師弟。”
妙雲哭的梨花帶雨,把朴實無華的仙劍呈遞到我身前,一旁不說話的柳若葵伸手拿起仙劍,然後不帶留念的遞送到我手邊。
“別忙,若葵,你先看看你兒子吧。”
伏凰芩的猜測就在耳邊,我推推柳若葵的手。
“全身被雷火燒傷,救不了,要不是突破金丹期含著一口氣已經死了,救不了,至少以我的能力救不了,夫人也應該無能為力,這種傷害不應該出現在金丹期修士身上。”
柳若葵平靜的說,面前的人似乎和自己了無關系。
“不,你們要救救他,仙劍都給你們了求求你們救救他。”
妙雲悲戚的哀求說。
“你等我想想。”
第一時間從我腦海里能解決這件事的想到了岳母和師尊,排除尚不算熟悉的師尊,就剩岳母,然後擔憂的是岳母不僅把劍拿了,還要把人弄死滅口,那未免太殘忍了。
可是想想他是主角,如果就這麼死了,那也沒辦法,我拿起仙劍,敲響了岳母的門。
岳母說要把我訓練完煉體才離開,所以暫時沒回宗門。
“笙兒嗎?這麼晚是找娘學習吹簫嗎?進來吧。”岳母成熟風情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感覺渾身一麻。
“不是,有個事情要請教娘。”我推門而入,望著床邊倚靠的岳母一時間不知道看那。
光華美人,僅僅穿著肚兜,蓬松如瀑的長發在燈光下反射著熒光,白嫩的香肩水潤光澤,圓滾滾而延伸的藕臂白如細雪,紅色的指甲油更是充滿誘惑,鎖骨精致大片的浮白延伸到渾圓紅肚兜下,肚兜凸起的兩個圓點色情的無以復加,性感端莊靜美,比起伏凰芩多了成熟女人的醉人的風味,一雙狐狸眼清純和嬌媚共存。
“過來,是有什麼大事嗎?”纖細柔嫩的玉手拍拍床榻,岳母招我過去。
“這是今天娘你們爭搶的仙劍。”
我靠近了沒有坐下,半跪著把仙劍雙手奉上。
“……”
“娘?”遲遲不見岳母出聲,我抬起頭,她看著我手里的仙劍發呆。
“這可是仙寶,整個神州可能都沒幾把這樣的兵器。”
岳母伸手抓住劍鞘,光滑細膩的羊脂玉手百看不厭。
“你就這樣給娘?”岳母另外一只手揉著我的腦袋,肚兜下溝壑深不見底,好大。
“要請娘答應我一件事。”
我嗅著她散發的溫香,有種放松的舒適。
“說吧,什麼事,讓娘嫁給你當小妾也不是不行。”
岳母調笑著說。
“我請求娘幫忙治療這把劍的原主人,並且不殺他滅口,這把劍就作為報酬送給娘了。”
一瞬間內心一蕩,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趕忙把頭低下別讓她看自己的丑態。
“哪有你這樣先把治療費付了的,就不怕我反悔?”岳母松開揉我腦袋的玉手。
“我只能相信娘。”
我確實只能相信她了,其他的我什麼都做不到,雙膝跪地把頭低到地上,算是我最大誠意了。
算計來算計去,我實在沒那麼多腦筋,不如坦白吧。
“就答應你了。”
掀起被子,一雙看起來可口誘人的美足踩在我面前的地板上,肉乎乎的細足妖嬈多姿,足弓曲线性感,足指一瓣瓣如珍珠,暗紅的指甲油撩人心弦,腳踝更是精致可愛,我算是知道伏凰芩極品的美足肉腿來自於誰了。
“起來吧,我有那麼可怕嗎。”香足勾著我的臉,我吻到足指,太刺激了,一時間所有血液都往臉上和下半身涌。
“沒有,娘好看……得很,怎麼會可怕。”抬起頭我感覺腦子像是被大錘敲過,嗡嗡作響。
岳母她居然白掛,除了一件紅肚兜硬是什麼都沒有穿,一雙又長又白還豐滿的大長腿已經吸引不了我的眼睛了,那篇郁郁蔥蔥的黑森林下翹起的蝴蝶花瓣讓我大腦空白,她怎麼能讓我看這個。
“肚兜太素了嗎?”
岳母看看肚兜後羞澀的笑著轉身,肥美的桃臀不加保留的展露在我面前,大而不膩,圓實豐盈,與毫無雜質的玉背構成一道絕美的風景。
“來幫我穿衣服,我們盡快去就救人。”
岳母招呼我,我爬起來,稍微整理一下衣服還好是寬袍大袖的衣服,不是什麼勁裝,不然下面高高挺立的雞巴被人看到可太丟人了。
背後靠近岳母,色欲尖叫著讓我趕緊取出小竹凳,把這個比伏凰芩還高少許的成熟美婦抱住狠狠奸淫,可是理智告訴我,這等於死路一條。
披上內衣,單衣,再給她上好深衣,扣好腰帶,撫摸著柔順如絲綢的發段,簡單的束放在一起,美人像是收斂她的性感,留下她本質的端莊美好。
“經常給芩兒穿衣嗎?那麼熟練。”
岳母隨口說,坐到床上美足抬起示意我給她穿鞋。
“嗯。”
我不敢回答,實際上是給柯墨蝶穿衣練的,只是比起那時候可以偷偷親近的動手動腳,現在我是不敢的。
把握這柔軟的足,母女兩的手感有不同,母親更柔軟女兒更纖細,但是都是頂中頂。
“不親親嗎?”岳母在我穿完左足後伸出右足放我嘴邊。
“啊?”我驚叫出聲。
“芩兒給我抱怨你有玩人家足的習慣,我也沒什麼好獎勵你,你玩玩吧。”岳母無所謂說。
“這是夫妻之間玩的。”
我看著面前伸嘴就能舔到的玲瓏美足,提醒岳母說。
岳母一聽,身體一抖,像是彈簧,美腿趕忙縮回去,聲音也如細蚊:“娘不知道,你出去吧,娘穿好鞋就出來。”
我站起來,退出房間,最後看一眼,岳母臉色羞紅,捂著小腳,風情萬種的姿態,勾引的我心癢癢,掐掐自己的手背,讓自己清醒一點。
大約過了幾分鍾,岳母拿著劍走了出來,又恢復往日的風輕雲淡,穩健的走在我前面,來到我們的房間。
治療過程很簡單,只見她取出一個楊柳瓶,對著歐陽惕用楊柳枝灑灑水,歐陽惕潰爛的皮膚開始重新生長。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妙雲見狀,激動的給岳母跪下。
“不用謝,是笙兒的功勞,這雷擊已經傷到他的劍骨了,加上使用仙劍透支了金丹壽命,他沒幾年好活了,劍骨起碼要三年調養,壽命卻無藥可救,這柳瓶給你,一個月找本座補一次水。”
岳母放下仙劍,准備離開。
“娘,劍你沒拿。”我提醒說。
“這把劍娘之前就已經贈予你,哪有收回來的道理,你的孝心娘收到了。”岳母把劍放在我的手心。
“可是娘今天……”我猶豫說,如果按主角理論,還劍是最正確的,可是岳母真的舍得嗎?今天可是真刀真槍的打呀。
“人總是要合群一點,不然他們還以為你有什麼更好的東西。”岳母解釋了今天為什麼要參與爭奪。
“在內傷好前,不要澆他的臉,暴露了你們是懂什麼下場的。”岳母警告說,飄然而去。
“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們也要休息了,收好仙劍,有什麼就來隔壁找我們。”我看也沒什麼大事,放下仙劍拉著柳若葵就溜了。
一拉進門我就踮起腳尖抱著柳若葵啃起來,剛剛被岳母挑撥的欲火急需一個發泄對象。
“夫君,呃……”柳若葵面對我急躁的模樣也沒有阻攔,她喜歡穿一些淡色的衣物,朴素的裙裝打扮的猶如領家美婦,略施粉黛竟然在熟媚中多了幾分婉約的美感。
“雞巴癢,讓我日日……”為什麼她能被我寵愛呢,好多不敢向伏凰芩說的髒話在她這里都可以肆無忌憚的說。
大概伏凰芩哪里純愛模式,這里放縱模式吧。
“要給你吹嗎?”美婦看我猴急的模樣哂笑,一邊解我的腰帶。
“不要,我就想肏你,快給我……”摟起裙子,內里什麼都沒有,她一屈膝我就插進去。
“我操,我操……”柳若葵大抵是用了功法,小穴短短時間就濕的不行,雞巴肏的毫無阻礙。
“妾身的兒子在身邊你就那麼興奮嗎?”感受到我興致的高揚,雞巴用力插著她的穴,柳若葵只能歸結於兒子在隔壁房間讓我這個變態爽了。
“不是,是……”回味著岳母足尖的滋味,腰就有了無限動力,沒法肏敬愛的岳母,眼前的美妾還不能任我施為嗎?
“妾身就知道,你們男人就這樣,霸占別人的妻子母親就會感覺興奮快樂。”
柳若葵嘆嘆氣,主動舔著我的臉,大概不會想到是,我是被岳母勾起的性欲,盡管看我操過岳母臉的伏玉瓊。
“嗯……確實,若葵你可真是我的寶藏。”
我很想說我不是,又沒有任何底氣。
“妾身兒子要是知道你就在他隔壁淫玩他母親一定氣的臉色發紅,你這棍兒就喜歡在別人母親穴里攪合,享受當人父親,占人妻女的快感。”
美婦掩面而羞,我更是想起關門前面對岳母的一模風情。
“日死你,日死你……”我抓住抱住柳若葵的腰聳動著雞巴,騷浪的美穴把我夾得緊緊的,勾起的欲火越發旺盛,因為適應了我的雞巴,龜頭能輕易的撞擊在花心上,把這的端莊優雅的美人撞得花枝亂顫,就在我准備她抱上床的時候,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誰呀。”沒停下,繼續肏。
“我妙雲。”門外女子的聲音。
“出什麼事了嗎?”我驚愕的松開柳若葵,系好腰帶,給妙雲開門。
“我來侍奉莊公子,莊公子昨天不是在尋找陰體嗎?我是水陰體。”
妙雲進門後說。
“額,用不著,你回去吧,歐陽是若葵的兒子,救你們是應該的。”
我雞吧都還硬挺著,你給我說這個,別耽誤我做愛呀。
雖然這個妙雲確實溫婉可人。
“等等,夫君打算如何安置她們倆。”
柳若葵牽著我的手,示意我稍安勿躁。
“要怎麼安置,不是救好……”好似要養三年,每個月要補水。
“她們能聯系到太夫人,全賴夫君你,所以需要待在夫君身旁,用什麼理由呢,侍妾是再好不過的理由,當然,夫君覺得麻煩想把他們趕走,那再好不過。”
柳若葵給我提前預警說。
“啊,這……”明顯是主角的女人身份,我可不想和歐陽惕反目成仇。
“要偽裝,就算夫君你不想和她歡好,也應該把她留在房間,不然大家都會奇怪你為什麼會突然救治庇護她們。”
柳若葵循循善誘。
“額,我懂了,妙雲小姐,你以後就和我偽裝關系吧,放心吧,我不會動你的,回去給你小師弟說清楚!”
我叮囑說,別到時候變成個奪人妻母的大壞蛋。
“我明白。”
妙雲也松了一口氣,雖然抱著犧牲自己的念頭,可不用犧牲真的太好了,柳若葵想的,她也想好了,這三年需要用一個合適的理由待在我身邊,今天找上我的侍妾無疑就是最好的掩蓋身份。
“以後我和若葵歡好你就在偏房待著,第二天你再出去,免得他們看我雙修一點點長進沒有。”順著這個思路,我考慮說。
“妾身明白。”妙雲很快適應角色。
“你快回去吧,以後你就假裝是我找的侍妾。”
我趕人說,要做正事呢。
“我不能走,以師弟的倔強脾氣,那怕是假的他也不能接受,一定不會接受這三年的修養,所以請求夫君先造成既定事實。”
妙雲哀求說。
“你別害我呀,你是不是想要先騙他,後坦白,這樣不行的,不要拉扯了,直接給他說吧。”我直覺異常敏銳,別制造誤會呀混蛋女人。
“夫君,我兒子的倔脾氣是這樣的,反正以後都要聽要看到,今天就開始吧。”柳若葵附和妙雲說。
“說不過你們,隨你們吧,我要修煉了。”我拉著柳若葵往被窩里鑽,當著外人的面肏女人我還是第一次,不同於姬龗的幼小和周彌韻的熟悉。
扒拉著柳若葵的衣物丟出被子,我的衣服也亂丟出來,壓在她身上,很快找准洞口鑽進去,然後繼續剛剛的性愛。
只是不同於剛剛是想在柳若葵身上找補岳母的感覺,這次是有種偷情一樣的刺激。
看著抖動的被子,妙雲臉色羞紅,但她沒有偏離目光,她是謹小慎微的女人,她知道如果以後外面她顯現出對性的羞澀,那等於制造破綻。
但這個場景她渾身不自在,默默收拾起我們拋出的衣物,不讓自己干坐著。
“夫君,夫君,嗯額,嗯,啊,夫君……”女人低鳴著,羞紅的俏臉宛若桃花。
妙雲觀察者被壓在挨肏的柳若葵,這是是師弟的母親,讓師弟心傷的女人,在男性的征伐下嬌艷欲滴,就和師弟給她說的一樣,我是大好人,母親壞女人,這個母親明顯誘導著我寵幸她,還好我意志堅定。
“肏死你,日死你,大騷貨,夾我的雞巴……”當著妙雲的面肏柳若葵,真的好興奮,某種意義上說,妙雲像是柳若葵的兒媳,當著兒媳的面肏婆婆,我骨頭都酥了,聲音還不敢放大,就只敢在柳若葵耳邊說,當然以修真者的聽力,不布置隔音的術法,基本都聽的清楚。
妙雲先是對我的評價降低,覺得我是個色鬼流氓,後面又陡然升高,面對她這塊送上門的肥肉,好色的我能拒絕。
衣物總是收拾得干淨的,妙雲面對床上蠕動的我們又陷入手足無措的境地。
觀察著柳若葵的眉目風情,妙雲知道歐陽惕的英俊來自於誰了,這個孩子都比我大的女人,像是溫順的羊羔,被肆意玩弄而不反抗。
被子下,年輕的肉棒討伐著豐饒的美婦,美婦臣服,奉承,用盡身體的美妙讓男人食髓知味,把肮髒下流的雞巴填充原本有主的蜜壺,把她占據。
“夫君,嗯……再深一點,嗯,深一點,妾身要飛了……”嬌俏豐腴的美人像是餃子皮一樣包著我,容納瘦小的我對她褻玩。
悶熱的被窩讓我和她很快因為性愛而汗流不止,但是卻沒想過停下,遞送著雞巴,刺激的快感像是有獎勵機制,不斷驅使著欲望的野獸前進。
而讓妙雲難受的是,聽著柳若葵呻吟言語,她有反應了,無所顧忌的呻吟不像我還顧及她在旁邊。
知道被子下是何等齷齪事,本來應該是厭惡的,但是處在這種環境下她也不由得好奇起來,不規律抖動的被子暗示著我也沒有什麼路數,就是亂肏。
“我操,若葵,我操……”這種被窺視的感覺逼迫我要展露男子雄風,柳若葵的呻吟極大的滿足我的虛榮心。
“夫君……肏死我,葵兒要被你肏死了……好丈夫,好棍兒……”柳若葵似乎不在乎丟人,她吐著幽蘭之氣,試圖親吻我。
分量足又大的雪峰一直搓著我的胸膛,我扣住她的十指,美人門戶大開,讓暴徒肆意妄為,一邊交換著她的津液,一邊好好操她。
隨著蠕動,被子在一點點滑落到一旁,沉溺在柳若葵肉欲的沒在意,反而因為沒了約束,肏的更爽。
妙雲也看到了如此離奇反差的一幕,一個豐腴姣好的大美人被壓制著操弄,剛剛穿著衣服不太體會到,但赤條條兩人交合在一起,巨大的反差就表現出來了,豐腴飽滿的大美人遭受褻瀆,像是被控制傀儡,用肥美的軀體包裹住身上馳騁的男人。
不論體型還是境界,美婦都壓制著我,可是面對雞巴和男人腰部的驅趕,美婦步步後退,又被步步緊逼,小腹碾壓高聳的陰阜,欺凌著軟弱柔美的佳人。
偏偏美婦眉目傳情,桃花眼撲閃,濃烈的情意一旁的妙雲都能體會到,涌起一股呵護她,擁抱她的疼愛的衝動,男人會被融化在里面吧。
成熟的嬌體,那碩大的胸脯,依依愛人的目光,果然引起我想疼愛的愛欲,松開她的雙手,摟過她腋下一路親吻到鎖骨。
雞巴進進出出著師弟母親的蜜穴,不時帶出淫水,把交合處弄得濕潤油光,這就是交歡嗎?
被摟抱立起來,美腿向後折,把臀腹前挺,秀美的玉臂順勢環住了我的脖子,我的面前是碩大豪橫的巨乳,美人如畫,任君采摘。
維持聳動,舔舐著每一寸肌膚,滑溜的像是果凍,特別是隨著抽插抖動的巨乳,顫顫巍巍的這種壯觀景象,妙雲不由得低頭看看自己,不小但也比不得這般巨大。
明明是高挑豐盈的美人就這麼偎依在我的懷抱,把渾身白里透紅的美肉獻上,我含住大葡萄,咂吧咂吧的吃起來。
妙雲感覺心頭螞蟻在爬,不自覺粉紅爬上秀容,柳若葵享受的神情似乎讓她感同身受。
“砰……”大門被推開,一個人滾了進來,打破這種情愛旖旎的氣氛。
嚇得我趕緊拉被子遮住我和柳若葵,被她壓在身下。
“師姐,不要!”痛苦的支撐起來。
“你怎麼來了。”
妙雲趕忙攙扶住虛弱的歐陽惕,仙劍哪有這麼好用。
“師姐,我看到了你留的紙條,不要這樣,我不要你犧牲你。”
歐陽惕握住妙雲的手。
“沒事的,莊公子沒答應,你說的對,莊公子是好人……”妙雲心疼把歐陽惕扶坐下,把他背來的事情詳細的說出來,包括假冒侍妾。
“多謝莊公子。”第二次了,把他救下,他由衷的感謝我,看到母親在我身上也沒有驚訝。
我苦著臉:“沒事,你是若葵的兒子,能搭一把手就搭把手。”
柳若葵在妙雲解釋的時候,還在用蜜穴套弄我的雞巴,小口咬著我的耳朵,當著專心聽妙雲解釋的歐陽惕的面,那種背德感我差點被逼射了。
我抓住柳若葵的桃臀讓她老實一點沒想她反倒用巨峰摩擦起我,把我的往上撩。
“沒事就出去吧,沒看我們在雙修嗎?”柳若葵毫不客氣說。
“莊公子,此乃我家傳世仙劍,請莊公子收納。”歐陽惕已經學會無視母親了,他晃晃悠悠把飛劍呈上。
而我被柳若葵壓著,只能婉言謝絕說:“之前我就說了,志不在此,你留著用吧。”
“莊公子不用,莊夫人能用,莊夫人不能用,莊夫人母亦能用,惕時日無多,師姐弱而不能據寶,請莊公子收下,不使此寶落於奸人之手。”
歐陽惕言辭懇切。
我瞄著堅毅的他,突然想起了武俠中的大俠,也是這般,正氣凜然。
推攘著柳若葵,讓她放開我。
我坐立起來披上一件衣物,打量他手里的仙劍,碎屍場一樣的場面仿佛就在眼前,什麼性欲,什麼快樂都沒了。
燙手山芋。
獲得這把劍的人會不幸,我的腦海里已經跳過好多電視小說劇情。
“夫君,收下吧,好歹是惕兒一番心意。”
柳若葵從背後環住我,淑美的嬌容貼著我。
歐陽惕猛的抬頭,仇恨的盯著母親,仙劍鳴動。
“君子不奪人所好,更何況傳家寶,你是若葵的兒子,我救你是希望你和母親能摒棄前嫌,不是貪圖你的寶劍。”我搖搖頭。
“斷然不可能。”
歐陽惕嘔出一灘血,滿腔恨意看的我頭皮發麻。
“何必管這個逆子,夫君,妾身已和他了無關系,請夫君不必念及妾身,這種逆子把他丟出去自生自滅。”
柳若葵翻臉也很快。
“莊公子,這種毒婦,你會在她手里受害的。”
歐陽惕告誡我,不由得又咳嗽起來。
“別動了氣,好,好,各論各的,歐陽你把我當信人托付,我接受,但不是這個時候,你先養好傷,坐化時我就會接下你的囑托。”
我先對歐陽惕說。
“至於若葵,我就是因為他是你兒子救他,這是我對你的恩寵,你是想要拒絕我的恩寵嗎?”我轉頭對柳若葵說。
“呵呵,妾身哪敢拒絕夫君的恩寵。”柳若葵親著我臉,絲毫沒有在意歐陽惕在她的面前,看似服軟了。
“我是怕莊公子被這蛇蠍毒婦迷惑,你沒辦法降服她。”歐陽惕憂心的看著我,他是真怕我壓制不住柳若葵。
“妾身的夫君又怎麼會降服不了妾,讓你看看他怎麼降服我的。 ”柳若葵從我肩頭滑落,鑽進蓋住我下半身的被子。
“荒唐,住嘴,額……”剛剛軟了,還粘著她陰道粘液雞巴被她含在嘴里吸吮起來,舌頭更是鞭打著龜頭。
“扶歐陽回去休息吧,嘶。”小嘴的吸力讓我倒吸一口涼氣,我趕緊給妙雲一個眼色。
“我倒是要看看,你這惡毒的女人怎麼被馴服。”不接受妙雲的攙扶,似乎和母親杠上了。
“不要,不要這樣若葵……”人家兒子看著,母親吃我的雞巴,剛剛被嚇退的色欲不受控制的蔓延,典型就是雞巴被舔的硬了。
“他不是要妾身證明妾身如何被夫君你壓制?妾身現在就證明給他看。”柳若葵掀開被子,軟糯的香舌舔著龜頭說。
“不要斗氣了,壓不壓制你我知道就好。”我按住她的腦袋,太刺激,柳若葵舔的雞巴一動一動的。
“莊公子,咳,咳,你不要被她的嬌柔嫵媚騙了。”歐陽惕更刺激都看過,看我就像落入蜘蛛陷阱的可憐蟲。
“好了,出去,我要修煉了。”至少我的角度,柳若葵沒有對不起我,殺人不眨眼的伏凰芩都成嬌妻了,我還有什麼好怕的。
“唉!”
深深看一眼橫陳我大腿上的玉體,歐陽惕發出深深地嘆息。
剛剛出門,妙雲關上門,歐陽惕仿佛已經喪失了心氣,頹然坐到地上。
“啪啪啪……啪啪啪……”肉體碰撞的響聲,屋里的我們已經迫不及待交媾在一起。
“師弟!”
妙雲伸手打算扶他。
歐陽惕擺擺手,滿面頹然說:“我終究還是什麼都沒保護到。”
“師弟?”妙雲不明所以。
“爹也好,師傅也好,乃至對我恩重的莊公子。”歐陽惕聽著母親淫叫悲哀的說。
“師弟,至少我在這里。”妙雲跪坐他旁。
“莊公子仗義疏財,溫而謙遜,持節有度,岳母是盤龍宗長老,師尊是日月宮宮主,妻子是天驕,對姬妾寬和厚待,師姐如果嫁給他做妾,一輩子不會再為道途的資源擔憂,可是我那麼自私,偏偏找了過來。”
歐陽惕慘笑著說。
“不是,莊公子瞧不上我,我比柳姨也多有不如,而且我心不在此。”妙雲握住歐陽惕的手。
“如果我不在,師姐托付給莊公子,我也能放心了。”歐陽惕握緊妙雲的柔夷。
“不會的,能把你治好的。”妙雲的眼淚忍不住了。
“治好又如何,靠著仙劍臨陣晉升的金丹期的壽命已經被我揮霍的差不多了,最多只有五年壽元。”歐陽惕心灰意冷的說。
“沒事的,總會有辦法的。”妙雲擦干淚著急的安慰歐陽惕。
“能讓我安心嗎?”歐陽惕看向妙雲,眼中充滿不舍和眷念。
加入宗門,他便喜歡上這位氣質類似母親的師姐,懵懂的獻殷勤後續的生死相依,沒有明說,但是已經互有體會。
“如果是你的意願。”妙雲看懂了歐陽惕的意思,獻劍的目的是為了她,是請求庇護她的報酬。
“莊公子真的是一個好人,不要錯過他,去吧,去吧……”松開妙雲的手,歐陽惕掙扎著爬起來,往隔壁慢慢走去。
妙雲推開門,鄰家美婦熟媚的美婦已經徹底成了我胯下的玩物,被半蹲著的我抓著細腰撞擊著肥大如蜜桃美臀,性的場景給人最直觀的感官刺激。
“妾的兒子可就在外面,嗚,嗯他會聽到的,嗯,嗯,他會聽到你在干他母親的,嗚……”蕩漾的臀波隨著我的腹部拍擊而震蕩,美婦似乎把握了我的癢處,換來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抽插,水多又緊致的蜜穴同樣讓我停不下這種原始運動。
給妙雲的感覺就是一頭瘦弱的豹子騎到母獅身上,不協調又很新奇刺激,隨著屁股的一次次挺動,雞巴一次次深入嬌俏佳人的蜜穴,她能看到雞巴被淫水裝扮的多凶狠。
“肏死你這個騷貨,騷貨,兒子面前發浪,把你的浪的,我的話都不聽了,我叫還浪。”
疾風驟雨的抽插,酥軟粉白的嬌體提不起反抗的意志,唯有高高翹起表達對男人的臣服。
“我騷,在兒子面前發騷,被我小丈夫干,只有小丈夫的陽根才能堵住妾的騷穴。”柳若葵搖擺著臀,像是和我打出配合,肏起來更爽。
“臭不要臉,騷貨,兒子面前被干你還有臉了,我操,你就不羞恥嗎。”
爽快的怒罵著,只有和柳若葵才有這樣肆意和放肆,床上蕩婦床下賢婦。
“還不是妾的小丈夫把把妾變成這樣,已經是夫君你的形狀了,你要妾身怎樣,妾身就怎樣。”媚眼如絲化作繞指纏。
“還狡辯……”
“啪啪啪……啪啪啪……”
看著淫樂的我們,妙雲握緊拳,剛剛打開房門又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