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仙妻是惡毒女配

第19章 明晰的感情

  背負著遠大過體型的巨大山豬,少年步履堅實,星眸劍眉凝結中帶著思念。

  “龗哥哥,我們到了。”

  穿著清涼,肩頭肚子大腿大片白花花的嫩肉能勾起男人一切的欲望,狐絨的短褲,抹胸,靴子遮掩這個世界女性最私密的三個部位,比薄紗的猶帶琵琶半遮面的誘惑,少女的穿著顯得狂傲野性,頭頂的豎起的尖耳朵,說明了她的身份,妖修。

  “嗯,總算回來了。”姬龗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這次任務還是比較輕松的。

  “何謂之大,覆山填海……”朗朗的讀書聲從竹屋傳播到外。

  在裊裊炊煙中,他看到母親從偏房的廚房走出,窈窕的身姿,姿色平平,姬龗放下肩上的野豬,露出欣喜的表情。

  “娘,我回來了。”

  幾個月沒見,看母親沒什麼變化,姬龗放下心來。

  “回來就好,娘擔心死了。”

  摸摸他的臉頰堅毅的面容讓柯玉蝶長舒一口氣,上一次分別那麼久還是在日月宮。

  “沒事,區區金丹期已經奈何不了我了,回來還遇到一頭沒結丹的野豬,正好給阿弟補補身體。”姬龗驕傲的說。

  “把你能耐的,如絮,快進來坐,辛苦你了。”七竅玲瓏的她趕緊招呼起一旁的蘇如絮。

  “蘇姑娘,我們進來坐坐吧,娘,阿弟還沒下課嗎?”招呼著女伴,姬龗聽著讀書聲隨口問。

  “他天賦也不錯,現在已經煉體了,正好讓他多研讀道藏。”

  柯玉蝶解釋說。

  “已經煉體了?太好了。”

  喜悅發自內心,只是同母異父的弟弟,但是確實是親弟弟,他也表現出兄長的高興。

  “大兄,你回來了,還有如絮姐姐!”離愁聽到門外的聲音,走了出來,驚喜說。

  一家的團聚,顯得其樂融融。

  端上飯菜,柯玉蝶熱情的招呼蘇如絮,野性的狐狸娘在柯玉蝶的招待下顯得有些局促,低眉順眼倒是沒了靈性,顯得痴愣。

  “下午拜訪貓居士要執弟子禮,就算你即將元嬰,也該曉得這個世界天才何其多,能成長起來的寥寥,戒驕戒躁,不要口出狂言。”

  吃完飯,柯玉蝶就開始叮囑姬龗,像是聽了剛剛姬龗的區區金丹,怕自家孩子飄了。

  “娘,放心吧,不會的。”

  姬龗沒有表現不耐煩,安心的聽完母親的叮囑,點點頭。

  “放心吧,柯姨,我會幫龗哥哥的。”

  蘇如絮偷瞄著姬龗俊朗帥氣的臉龐,俏臉一熱。

  “那要多謝如絮了,把龗兒交給你我也放心。”

  柯玉蝶順杆往上爬,姬龗露出無奈的神情,對於母親撮合自己和蘇如絮的想法他是能感覺到的,他確實也對蘇如絮有那麼一點好感,但是結婚在還逃亡這種狀態下他暫時沒想過。

  “哪有,這段時間都是龗哥哥照顧我。”蘇如絮扭捏說。

  “好了,先去拜訪貓前輩吧。”

  姬龗打斷了母親越發明目張膽的撮合行為。

  “去吧,去吧,謹言慎行。”

  柯玉蝶看出兒子不爽無奈的放棄了。

  貓前輩自稱貓居士,據蘇如絮稱是由貓修煉到合體初期的一位大能,也是之前最後救下一家人的恩人。

  養傷中認識了剛剛化形的蘇如絮,她是貓居士道侶的侄女,相同境界,俊朗非凡的姬龗自然獲得了小姑娘的芳心暗許,只不過姬龗持節穩重,一直都是帶著半疏離的態度。

  貓居士披著毛絨領衣,欣長的身材不是很偉岸,卻有一種攝人壓力,內著儒袍,臉容俊美,像是高門貴胄的書生,手隨意拿著折扇又有幾分紈絝的驕橫。

  “前輩,幸不辱命,已經斬殺河口惡蛟!”

  奉上奪取的內丹,借取的法器。

  “不錯,內丹你留著吧,正好突破元嬰使用。”

  貓居士瞅了一旁瘋狂給自己擠眉弄眼的侄女收了法器淡然說。

  “此次多虧前輩法器相助,又有如絮姑娘的幫助才能斬殺惡蛟,龗不敢居功。”姬龗推辭說,人情世故他還是懂的。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算是讓你斬殺惡蛟的獎勵。”貓居士擺擺手,轉頭對蘇如絮說:“如絮,去給你大姨請安,她也想你了。”

  “哦……”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

  “如絮,你怎麼看。”貓居士表情逐漸嚴肅。

  “逃難之人,不敢拖累,記得蘇姑娘照顧的恩情,就像記得前輩的救命之恩。”姬龗委婉的表達說。

  “一點感情沒有?”貓居士詰問。

  “蘇姑娘年輕貌美,又怎麼會沒有一絲幻想,只是龗顛沛流離,實在難以承受蘇姑娘的好意。”

  姬龗真誠的說,在前輩面前,真誠是最重要的,這是母親教導的。

  “我明白,你回去吧。”貓居士氣勢衰減,被氣勢壓迫的姬龗抱拳退下。

  姬龗離開,貓居士搖著折扇冷哼一聲:“出來吧!”

  “聽到了吧,人家不想承受你的好意,你的別想了!”

  貓居士看著畏畏縮縮的少女。

  “我知道,他怕連累我嘛,姨夫,別擔心我可是狐族,勾引人的事情我最懂了,嘻,有一絲幻想。”

  吐著舌頭可愛的少女賣萌說,陶醉於姬龗的稱贊。

  “受不了你,等你……”貓居士已經看出神女有心,襄王無意。

  “我去找大姨了,要她教我……”小姑娘顯然聽不進去一溜煙跑了。

  “這孩子!”

  也不是沒可能,姬龗的真誠他感受到了,也不是壞孩子,他也不反對,只是這樣一味的付出在他看來不是好事,愛情從來都是相互的。

  慢慢走下山,回到竹屋,幾年了,沒有了追殺,少見的過了些安穩的日子,姬龗卻沒有享受這種感覺,因為這只是短暫的休憩,他時刻沒有忘記自己的處境。

  大門開著,對著亮光母親手中針线縫補著他和弟弟的衣服,粗糙的手指,靈活的在衣物上翻飛,微笑的母親慈愛和諧,讓姬龗升起一股安心感和幸福感。

  母親的偽裝很出色,面容也好,肌膚也好,都像是一個長年辛勞耕作的農婦,就連弟弟也只知道她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修士,不知道偽裝下世間罕見的容顏,也是見過母親傲人的面容,面對小狐狸蘇如絮的誘惑,他也僅僅是內心微動。

  “回來了?看什麼?”

  歸攏了鬢角的發絲,發現兒子在看自己,柯玉蝶奇怪說。

  “看母親縫衣,回憶起小時候,圍在娘周圍玩弄針线,被針线刺到手,娘心疼的含住我的手指,讓我以後別再玩弄針线,就再也沒碰過針线了。”

  姬龗微笑著說出心中的所想,平平無奇的母親他也敬愛,相依為命這四個字的沉重不是體會過的人,難以理解其中的情感。

  “出血了還傻愣愣,這性格也不知道是隨誰,過來幫我擠豆莢,這種勞作就傷不了手了。”柯玉蝶也想起來了,笑了笑指著新收獲的豆莢說。

  “好……”坐在小凳子上去,慢慢撕開鮮嫩的豆莢,將豆粒擠入小盆。

  和母慈子孝相比我這里的師徒關系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用發髻固定好她的發式,慢慢給她套弄上步搖,烏黑濃密的發絲滑過手心,我難以想象一位渡劫大能的發絲就這樣任我搓揉。

  更不能相信她剛才讓我摸了她的龍角十多分鍾才施法隱匿,龍角不是什麼特別私密的部位,但是被玩弄依舊顯得有些以下犯上。

  “好了。”我松開手,華美的貴婦凝視著鏡子里的她和我,美眸有光。

  “手藝越來越好了。”她稱贊說。

  “畢竟熟能生巧。”

  我謙虛的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摸角角怎麼變成了梳頭。

  大概是每天讓我摸,突出的龍角會擾亂發型,所以要我還原回去。

  從柯墨蝶伏凰芩身上鍛煉的盤發技巧,她挺滿意的,後面就這樣了。

  “平時話不是挺多的嗎?今天怎麼不怎麼說話了。”

  許憐月高貴的容顏帶著誘人的薄紅,剛剛習慣的摸龍角,她還是有些反映的,不是生理的,而是心理上的羞恥。

  “想到要離別,有些舍不得師尊。”我先放風說,想要逃離她。

  不懂仙寶價值的我,以為我是主角光環附體,惹師尊喜歡。

  我希望的是她的喜歡存留在師傅對徒弟,而不要變質,因為我不可能拋棄伏凰芩,更不可能要求師尊做妾。

  可是事實並不是我想的這樣,被摸龍角的許憐月臉上都會浮起淡紅,態度逐漸變軟,我也不敢說自己已經摸夠了,於是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好感越來越多。

  師尊對我的態度越溫和,我越感到害怕,有一個岳母已經感覺不知道怎麼解決了,再來個師尊,不敢想。

  “宗門呆久了了嗎?會描眉嗎?”師尊先是愣了愣,然後給我外出找一個理由,頓了頓又問我描眉。

  “不會!確實呆久了,想出去透透氣,探望一下我的夫人。”我故意說,表明自己是有婦之夫。

  “來為本宮描眉!”說了不會師尊還是要求說,我也只能乖乖拿起眉筆,坐在她面前。

  直面她的容顏,富麗堂皇,精巧成熟,她似乎更當得起貴婦二字,蜜桃熟透的風情,從她的一呼一吸一舉一動中雍容典雅,威嚴的瑞鳳眼讓我不敢有絲毫不敬。

  笑容似輕風,吹拂心中陰霾,安靜的注視著我,我頭皮發麻,小心翼翼的揮動畫筆。

  “你是只喜歡摸本宮的角,還是誰的都喜歡,只是喜歡本宮的,本宮可以切下來送你,完成約定。”

  師尊語氣平淡,聽不出心情。

  “不要,那多疼,角我只喜歡師尊這種珊瑚狀的,很漂亮,像是藝術品一樣,和師尊的美貌相映成輝。”

  筆一抖,我被她大膽的想法嚇到了,趕緊勸諫說。

  “你是真的喜歡,不覺得丑嗎?”師尊再一次確認說,有時我感覺她像是得了健忘症,明明問過的問題還要反復問。

  不過我還是很有耐心的回復:“喜歡,我覺得很漂亮。”

  為了以後她不再問我,一勞永逸我想了想補充說:“在我的家鄉,許多人偽裝都要戴上,認為龍角好看,就像是金釵玉簪一樣,但是都比不上師尊的角好看,師尊的角在我的家鄉很多人都會追捧,就像是追逐風潮一樣。”

  “嗯。”師尊面無表情,就是紅潤的臉頰像是青澀轉紅的苹果想讓人咬一口。

  “師尊?”我有些忐忑。

  “嗯?”

  “眉歪了。”我放下著畫筆有些不安,明明天天摸著美人的龍角,但是我依舊心存敬畏。

  “嗯。”

  所以是啥意思呢。

  “改良的功法用了怎麼樣。”師尊總算問了一些修煉的問題了。

  “好用。”想起柳若葵不堪征伐的哀羞模樣,我回答的很迅速。

  “一天流連在你那侍妾身上,不知道多去和其他女人交合,明晰你的大道。”師尊指責說,像是說我不務正業。

  “嗯。”低頭挨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畫眉失敗被找了一個其他理由訓斥,這種時候乖乖認錯就好。

  “再有幾年是龍宮龍王萬歲生日,你和本宮去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龍角,替代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摸角的要求。”

  仙寶珍重,師尊抬手摸摸核心位置的玉簪對我說,算是同意我出門了。

  她的心情其實很復雜的,我不清楚仙寶的貴重,她和何紅霜是非常清楚的,面對我天然就感覺低了一頭,所以面對這種凌駕於上的玩弄她表現出極大的忍耐,習慣後產生又是有些歡喜,可面對我的抗拒,像是一個在沒有樓梯下的舞台演員,只能強撐著維持著她的表演。

  所以小脾氣不少,大懲罰沒有,面對越發的自在的親昵坦然接受,又對我這種小心翼翼又不順眼,那句話怎麼說呢。

  我都沒嫌棄你,你倒是先煩起我了。

  “多謝師尊。”這話不就是給我找小老婆,我只能感恩戴德,要是反對又惹得她不高興,我不太適合哄這種高到摸不著邊際的女人。

  每天能摸到龍角,肉眼可見她臉上難以隱藏的羞意,平時都只聊些地球的事情,不敢涉及她,兩方面,一方面增加了好感我難受,我不會背叛伏凰芩,誰來都一樣,另一方面,惹惱了師尊也難受,她會做些對你有好處卻陰損的懲罰,例如喂你吃丹藥,三天交合射不出來,亦或者三天就都是秒射,但是確確實實修為增長了。

  “下去吧。”見我像個鵪鶉一樣,師尊索然無趣揮揮手。

  我退下後,她轉身看向梳妝鏡中的自己,可笑的眉线穿過眉骨,她看的皺眉。

  玉潤的蔥指慢慢滑過滑稽的眉线,觸及被盤好的朝天髻,被隱匿的龍角,空空如也,但是手心溫度的幻視依舊存在。

  “這是什麼折磨!”輕聲嘆息。

  明明提出這種無理要求,卻又恪守成規,尊敬有加,讓人無從下手,偏偏怎麼測,都能感覺到發自內心的覺得美麗的心情,這讓視角為殘疾的她難以接受。

  沒錯殘疾,在修仙的世界,沒有褪去鱗角就是一種殘疾,金丹期妖修勉強能化為人形,許多種族特征還在,但是境界越高,這些種族特征就會慢慢消失,可由於是人龍混血,所以哪怕是渡劫,她也保留這種特征。

  她一直視為恥辱,就像是一道傷疤一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美貌的臉頰,一直備受人嘲笑的龍角在我的嘴里成了精妙非凡的藝術品,成了美艷高貴的頂級飾品。

  重要的是嘩眾取寵或刻意討好也就算了,在我摸到龍角後感受到我發自內心的這麼覺得,許憐月心態復雜了,幾分好笑幾分不解幾分慌亂羞澀,終止了這種奇妙的感覺。

  但是測天尺的到來,她被逼到了牆角,一時的衝動,不管是驗證我的話的真偽還是想要報答突破的恩情,將討厭的龍角奉上給我把玩,一切變得奇怪了。

  龍角不是敏感點,嚴格來說觸感像是指甲一樣,但是那個女人一天被男人玩指甲,內心不產生一點漣漪,更何況龍角要比指甲大且觸感更敏銳一點,但是我真的只是玩角,她羞憤又無可奈何。

  “禁足結束,他要去找妻子了嗎?”

  想到這里突然好像有些寂寞了。

  “舍不得本宮就不要去了,口是心非,害怕喜歡我嗎,倒是一個好男人,何紅霜的女兒有福氣,他們確實很相愛。”

  心頭雖然這麼想依舊酸酸澀澀的,可惜沒有談過戀愛的龍女,不明白這是什麼味道。

  她看過許多人頭腦發熱,可是輪到她卻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吃醋。

  她就這樣靜坐了幾個時辰,靜不下心打坐,腦子里一會兒想要用什麼方式替代龍角完成約定,一會又想我是怎麼給伏凰芩梳頭,紛紛擾擾。

  直到感應到我離開宮門。

  “這就走了嗎?多呆兩天都不願意嗎?”

  渡劫期的大能扯下玉簪,仔細打量,平平無奇的玉簪讓人難以想象是仙寶,又恨又愛,恨它讓自己陷入這種糾結情景,愛它助自己登臨渡劫,是我送她的禮物。

  “這離禁足結束還有好幾天,就這麼迫不及待嗎?”龍女想到我要去找伏凰芩,成熟的嬌容也顯露出一縷若有若無的愁苦。

  她顯得比我遲鈍,我都能感受到她日漸增長的好感,她還在原地打轉不明白心中是什麼感情。

  “好幾天,好幾天,懲罰沒結束就這樣走了。”美人嘴角上揚,想到了什麼,頓時一掃心中的苦悶。

  逃離師尊的房間,我長舒一口氣,怪,太怪了,你個渡劫期的神仙,怎麼和人小女朋友似的,我不是木頭,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她對我好感在增加,隨著一次次摸角梳頭,師尊似乎越來越對我親昵了。

  我現在後悔死當時為什麼要提摸龍角的要求了,師尊沒有台階下,我也沒有,最可怕的是她完全沒有情感上面的經驗,稚嫩的可愛,憑借著女人的本能想要和我親近,我也只能陪她演戲了。

  我清楚的知道她對我的好感是有些男女感情的,但是我不能回應,她是我的師尊,我有妻子,就像是岳母一樣。

  想起岳母,腦子更疼了。

  以前還偽裝一下,現在演都不演了。

  我有意識的躲避,還是能被她抓到空檔。

  也不會把我怎麼的,慈愛的看著我,偶爾邀請我去合奏,然後玉簫傳達出綿長的情意,把人撩的心思異動。

  真就是前有狼後有虎,回到家,趕緊抱著我家香香軟軟的柳美人親兩口,她是我的護身符,擋箭牌,和她雙修能成為抵擋岳母的萬精油借口。

  “夫君,別鬧,才穿好衣服!”柳若葵推推我,沒怎麼用力,美人兒白了我一眼嬌俏風情讓我忍不住又親兩口。

  “就抱抱,乖老婆,喜歡你。”我真的喜歡柳若葵,她的姿色或許略遜那些驕傲的女人一籌,但是她真的好體貼溫柔。

  早晨起的早早的,為我准備餐食,服侍我穿衣洗漱,出門摸師尊龍角前送上香吻囑托,我走後開始收拾屋子,自己洗漱,做早課。

  我回來,她早課結束,准備午餐,舉案齊眉,陪我聊天,下午去學習煉器煉丹之類的手藝,或者修煉,到點准備晚餐。

  晚上,溫柔的包容我,不管我想玩什麼,直到摟著她入睡。

  “夫君,妾身要做早課,要一起嗎。”柳若葵面對我的擁抱終於放棄了,把我攬入懷,抱著我去了書房。

  “一起,我喜歡看你做早課,特別你看完書,那時候嘴里像是有書香味。”我喜歡觀看女人認真做事的樣子。

  比起她們在床上的媚態,做事的時候顯得更有韻味。

  “胡說,一天就戲弄妾身。”柳若葵和我打情罵俏說。

  和她在一起也最自在,沒有那麼多所思所想,沒有那麼多小心翼翼。

  調笑歸調笑,她開始認真看書,我也就安靜下來,可能是從小到大養成的習慣,別人看書不打擾,我其實不太能理解電視里,一方想努力,另一方搞破壞的愛情,在我看來愛情應該是相互支持的,所以我也拿了一本游記細細品讀。

  認真做某事,時間過的很快。

  時間點到,我還沉迷在瑰麗絢爛的故事中,柳若葵已經悄悄放下書本,准備午餐去了。

  直到她端著飯菜高舉著到眉頭,端到我面前我才從小說里出來,講過舉案齊眉的故事之後,柳若葵之後便這樣做了。

  我勸過一兩回,無傷大雅我也就放任了,生活的細節往往是你敬我,我敬你,滋味才來的甘甜。

  她看著我吃飯,微笑的神情從容淡定,過程中隨意挑揀兩口,更多的是一種陪伴我的儀式感。

  “下午也要去煉符嗎?”她打開話題說。

  “嗯,一天做米蟲也挺難受的,過幾天要去見夫人了,修為沒精進,啥都沒進步,怪丟人的。”也是為了躲岳母,煉器煉丹她都會。

  “夫人可不會在意這些東西。”柳若葵看著我肯定說,對於我和伏凰芩的感情,說不出是羨慕還是驚嘆。

  “我在乎,雖然躺平了,不慕仙道,但是啥都不做就真的直接廢了,雖然可能煉符一個月還不如我一天的資源消耗,你不也是,你學這些沒什麼用吧。”

  在一個大家卷的環境里,不做點什麼確實有些格格不入。

  “妾身窮怕了,有機會自然不會放棄。”柳若葵算是不忘初心,以前沒有門路學這些,現在境界穩固,時間充裕,沒有理由不學。

  “晚上准備一些零食,我和娘要賞月,酒水就不必了。”

  吩咐說,我略帶憂愁。

  要保持距離,又不能直接隔離,賞月的約定一直都在,一直都有。

  “妾身明白……”

  突然,手中腰上的玉佩泛紅灼熱。

  “怎麼了?”注意到泛起紅光的玉佩,柳若葵不解說。

  “柯玉蝶遇到危險了。”我看著玉佩的光芒說。

  “要救她嗎?要還是柯墨蝶出手呢。”

  柳若葵想起上次的事,怕我難受了。

  “我不知道,或許我們過去她已經死了呢。”

  我搖搖頭說,如果真是柯墨蝶,或許我會作出決斷。

  “你准備一下,我去請娘。”我起身也顧不得吃飯了,往內庭走去。

  紅衣如血,玉手執棋,冷傲的美人似乎在思索什麼東西。

  看見我,冰雪消融,如綻放的玫瑰嬌艷綺麗,她驚喜的表情溢於言表:“笙兒來了?”

  “娘,能幫我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嗎?”我拿起發燙的玉佩。

  “呵,你找娘就這?你要救她?”岳母的表情光速冷淡下來,也不知道是因為找她是這個原因,還是要救柯玉蝶感到不爽。

  “還有離愁不是。”兒子也是一個因素,不得不承認,我對柯玉蝶是有那麼一點感情的,雖然不多。

  “在萬魔窟,很危險,你不許去。”岳母說出後直接下了定論。

  “娘你都覺得危險嗎?”

  我驚訝說,這可不像是柯玉蝶能招惹的。

  “娘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是你自己去,哪怕叫上你的小妾娘都不同意。”

  岳母反對說。

  “……”我大概懂了,岳母在談條件呢。

  幾年前,被伏凰芩警告過後,我有意識的和她保持起距離,以前她似有似無的誘惑,還有些許猥瑣的幻想,當冷艷高貴的大美人真的對我抱有男女之情,我反而嚇得後退了,敢都不敢想,有這想法都得趕緊找柳若葵打消這個邪惡的念頭。

  我知道很多人會罵我做作,可是這就是我最真實的感覺,色色的想法誰都有,當觸及底线的時候,人會克制自己。

  “求娘了,畢竟我只有離愁一個孩子。”

  本來就是請動岳母出山的。

  “離愁有仙器護體,不用擔心,錯過今天的花好月圓,下次赴約不知你又何時能抽出時間。”

  岳母半帶哀怨說。

  “那我多陪娘賞玩幾天月亮可好?”我故意裝傻說,明了岳母對我有超出女婿的情感,我可不敢亂承諾什麼了

  “不好,會耽誤你修煉。”閒棋落子,岳母貌似體貼我說。

  “我以後會抽出時間陪娘的,幫幫我嘛。”

  知道她拿捏我,我也只能讓她捏了。

  只是我真不太明白,我究竟那一點入了她的法眼,要說音律天賦,似乎也不是很高,體貼的話比我也沒有別人體貼,至於實力,我一個吃軟飯的實在不能奢求。

  “多抽時間是什麼時間。”黑白分明的眼眸帶著期待,如水的柔情環繞我,我尷尬的扭過頭。

  “就早課吧,和娘學習吹簫。”我妥協說。

  “好,來為娘更衣梳妝。”岳母展顏一笑。

  “我不合適……好吧。”明白自己求人,我只好答應下來。

  走進好久未進的岳母房間,岳母雙臂伸展,要我給她換衣服,觀察著冷艷的岳母,我感覺我是狼入虎口。

  脫女人衣物我很熟練,先脫了外袍,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已經半暴露在我的視线,然後問:“要換什麼衣服呢,娘。”

  “耍賴,你個機靈鬼 ,你怎麼能耍賴。”摟住我抱在懷里,岳母露出委屈不忿的表情。

  “娘,我是你女婿!”

  我想推開她,可惜面對合體期的修士,顯得是那麼無力。

  “娘知道,又不會把你吃了!”

  岳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感受著她胸懷廣大,時間分分秒秒過去。

  “娘,我們之間是不可以的,你是夫人的娘,也是我的娘。”我沉悶的說,之前不好明說,現在這情況也顧不得什麼了。

  “娘知道,我們怎麼可以做那種亂倫之事,你說的柏拉圖之戀挺好,娘也確實寂寞了,你也收下了娘的紅蕭。”

  揉弄著我的發絲,岳母不以為然。

  “那是我不知情……”

  “這種小要求都不肯答應嗎?”岳母摟緊我,我要陷進她的懷抱了。

  “你這樣呀摟摟抱抱,怎麼看也不像是柏拉圖!”我忍不住說。

  “你答應了?”岳母松開我,滿懷期待。

  “……”天窗理論,永不過時。

  如果不動手動腳,照顧一下沒老公的岳母就當盡孝心了。

  “走吧!”

  達到目的,岳母行動力一下變得奇高紅袍一穿,衣服算是白換了。

  她的興致變得很高,眼睛里都是我的倒影,咧開的嘴角難以維持冷傲的人設,雖然在我面前她的人設更偏向柔情似水,變得如此痴愣,我也不好說是好是壞。

  至於是真情還是演繹,不論是她還是我都分不清了。

  但是不和她發生關系,不在情感上背叛伏凰芩,這就是我的底线。

  萬魔窟就在南域,說起來很近,卻也是一天一夜才到達,有了玉佩的指引,驅散貪婪的妖獸,倒是很快就找到了絕境的柯玉蝶。

  此刻她的情況不容樂觀,如病腐枯木,生機喪失,被壓在石板之下動彈不得,顯然靈力已經耗盡,如果不是玉佩綻放出光芒,護住了她,早被魔窟妖獸吃了。

  “請救救龗兒。”當看到我們,已經顧不得自己了,柯玉蝶求救說。

  “為什麼?離愁也不在萬魔窟吧。”岳母挽著的紅菱抬起山石。

  “可龗兒在,龗兒是我兒子。”柯玉蝶苦苦哀求說。

  “你和笙兒是什麼關系,笙兒和你兒子又是什麼關系。”

  攔住想說話的我。

  柯玉蝶如遭雷擊,趴在地上眼淚花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倒是真情流露。

  “恩公,奴家只有蒲柳之身,怎麼樣都好,救救龗兒吧。”

  柯玉蝶試圖向我求助。

  聽著感覺像是脅迫婦女一樣。

  “不許爛好人,她當初拒絕呆在你身邊,現在有難又想求你,哪來那麼好的事,便宜都讓她占了,能來救她就當你善心發作,玩了她有余情,要救她兒子,那不行。”

  岳母的心可不會因為兩滴眼淚軟化,一旁警告著我。

  “……”我緘默了,思考著自己是不是爛好人,確實有,面對岳母的指責,柳若葵還能用侍妾的兒子來頂頂,柯玉蝶那可真是純純的炮友關系,我覺得岳母同意能來救她已經是看在是我的孩子母親的身份了。

  “你要學會放棄,你的能力是不足以庇護所有人的。”

  岳母告誡說。

  “是這樣。”

  我第一能分清親疏遠近,第二知道自己的能力大小。

  “恩公,求你了。”

  見我要放棄了,柯玉蝶覺得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也要斷裂了,她跪倒在地,不停磕頭,撞的額角鮮血淋漓,偽裝的平凡面容甚至有些猙獰。

  終究是自己上過的女人,還給我生了一個孩子,我思考良久蹲下來,扶著她的肩頭,制止了她哀求的動作。

  “我要你答應我兩個要求。”

  我拿出手絹,擦拭著她額頭的鮮血。

  “第一個條件,清洗收拾一下,現在和我雙修,算是請娘出手的報酬。”

  我不是精蟲上腦,而是我大致能摸清岳母對我情感的態度,有點女婿,兒子,老公雜在一起的意思,我上其他女人她會像是老母親看自家豬能去拱別人家白菜一樣欣慰,我說上柯玉蝶為報酬也給她就救人的理由。

  “好好好,只要救了龗兒,我願意。”柯玉蝶趕忙答應下來。

  “第二個,放下和柯墨蝶的仇恨!”我話音剛落,柯玉蝶就表現出掙扎的神態。

  “我答應,可是姐姐她不放過我。”柯玉蝶爭辯說。

  “我不管,我不許你殺她,如果你有能力,或者姬龗有能力。”我強硬的說,雖然柯墨蝶看不到。

  “明白了,你還是喜歡姐姐,哪怕我給你生了一個孩子。”

  柯玉蝶淒苦的說。

  柯墨蝶的感情比柯玉蝶深,那自然偏向她,雖然柯玉蝶生了孩子,但是我自覺幫助柯玉蝶已經足夠多了,也有資格偏袒一下一直以來沒有管過的柯墨蝶。

  “同意就立誓,不同意我們走吧。”

  我沒有多余的話語,也不想和她爭辯。

  “我同意,我立誓……”柯玉蝶屈服了,誓言是很能鑽空子的,也不是那麼好違背,畢竟合體期的岳母在此見證。

  “娘,救人這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吧。”看她立誓後說,我牽起岳母的手,滑溜溜的。

  “是又如何,本座倒是好奇你怎麼說服本座。”岳母冷冷的看我做完這些,像是看犯錯誤的孩子。

  “做不到拯救所有人,那就拯救力所能及的人如何,做不到照顧天下人,那就照顧眼前人如何,況且我也不是無私的人,若非她長得嬌美,我又怎麼會憐惜,我也只是俗人。”

  我表達我的觀點說。

  “所以本座就得滿足你的要求不成?”岳母紅衣似血,嫣紅中點綴冰芒。

  “對。”我篤定說。

  “為什麼?”岳母抽出手,臉色不善。

  “誰叫娘是我的紅顏知音呢。”我訕笑。

  “知音不是這麼用的。”

  岳母的冰牆被打破了,露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有些不知好歹,但是請娘幫幫她,她是好歹算是我的情人,她都助我雙修了,我會感激娘的。”

  我知道岳母已經同意了,趕忙打著助攻說。

  “她最好是!你兒子在哪里?”

  岳母無視我,重新板著臉對柯玉蝶說。

  “前幾天大魔翻身,被獸潮分開了,不知道卷到什麼地方,甚至不知道他是否活著。”

  柯玉蝶又開始流眼淚了。

  “你看好他們交媾,本座去尋找。”

  岳母捏捏我的臉,用了一點力,我臉頰生疼,咧開了嘴,被她喂了一枚丹藥後,她轉頭對隨行而來的柳若葵說。

  “遵命。”

  柳若葵答應的很好,長年的逃亡生活練就如火純青的察言觀色技巧,對於我和岳母的高端局,她即不想理解也不能理解,乖巧的成為執行工具。

  “這是什麼?”我摸著喉嚨吞下的丹藥化作靈氣散開。

  “你不是要和她雙修嗎?給你點丹藥助興。”岳母拂袖而去。

  “夫君,你何苦和太夫人對著干呢。”

  岳母離開後,柳若葵才敢冒頭。

  “表面上是她退讓了,實際上是我退讓了。”

  我都稱她紅顏了,因為柯玉蝶我在和岳母暗自對抗中已經潰不成軍了。

  不過好在要去找伏凰芩了,可以讓她規制岳母,這樣一想也還好。

  不過打出這種愚蠢的操作都是因為柯玉蝶,不然形勢一片大好。

  我拿出藥膏敷在她的額頭,又取出丹藥喂給她讓她恢復恢復元氣,平平無奇的面容變得嫵媚動人,她懂得怎麼樣更討人喜歡。

  “被你害慘了,也是我的錯。”

  先反省自己算是中國人的老傳統了,要是當初不起色心,也不會有孩子,有了孩子男人確實更容易心軟一點,我也不是那種拔吊無情的男人,特別女人變得乖巧聽話後,對柯玉蝶感情很淡,類似於情人炮友,可是她生了離愁,算是增加在內心的比重。

  “對不起,害你和何前輩產生矛盾。”柯玉蝶真誠說。

  “給你求援的法寶的人是我,我已經能想到了,我其實給你道具是有壞心思的,再在娘娘手里救你一次,就把你老老實實拴身邊。”

  藥膏脫落額頭已經光潔如新。

  “恩公也是選擇我了嗎?”柯玉蝶眨巴著迷人的眼眸,她們姐妹倆的鳳眼都有一種媚意,要笑起來才好看。

  “不是,是可憐你,娘娘那麼強我更喜歡她也沒辦法可憐她,你太菜了,我只能可憐你。”這也算是我深思後處理兩個女人關系方式了。

  強行終止柯玉蝶的自由,變為籠中鳥保留她的性命,放手柯墨蝶,不腳踏兩只船。

  “單獨遇上,姐姐可不會給我求助的機會,也不會有那麼多時間等待救援。”

  柯玉蝶指出我說法的漏洞。

  “是我的失誤,倒沒想到這里救你一命,也該你命不該絕,你變漂亮了。”我果斷承認自己考慮不周,突然發現美人變得更漂亮了。

  “有嗎?”柯玉蝶看著我的眼睛,有些畏縮的往後退。

  另一邊,尋找著姬龗痕跡的岳母又開始自言自語。

  “他讓步了,不過為了柯玉蝶這種女人讓步,怎麼想都覺得不舒服。”溫柔的岳母氣惱說。

  “失誤了,他確實正視了和我們的感情,但是後面嚴防死守是本座沒想到的。”冷漠岳母總結失敗。

  “所以才讓人喜歡,羨慕女兒,撿到寶了。”

  溫柔岳母對我之前的表現很滿意。

  “就是柯玉蝶這種女人,他怎麼同情這種女人。”

  溫柔岳母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我們又比柯玉蝶好到哪里去。”

  冷漠岳母的話醍醐灌頂。

  “那是你,我又不想我家乖女婿死,到時候還要拼命阻止你呢,不過你開心了,這種討厭的女人都有可能原諒,是不是你也能被原諒呢。”

  溫柔岳母不屑的說。

  “很期待,你如果能吞並本座的話那就來吧。”

  冷漠岳母不以為然。

  “你這幅瞧不起人的表情真討厭,活該女婿他對你沒興趣。”

  溫柔岳母有些氣急敗壞。

  “少裝模作樣了,你虛偽的樣子笙兒又喜歡嗎?本座倒是覺得你和唱戲的柯玉蝶更像。”冷漠岳母對自己的部分毫不留情。

  溫柔岳母沉寂下來,岳母在洞窟里穿行,沿著地震的痕跡往下尋找,發現有兩條裂縫,她找准一個方向往下。

  “有趣,一只要死的狐狸,這怨恨已經要化為屍鬼了。”

  溫柔岳母再次出聲,走出裂縫才發現不同的裂縫通向同一洞窟,向前繼續走就是成片的屍蟲。

  冷漠岳母也注意到了,血淋淋可見白骨,毛發已經被啃的只剩殘皮,龐大的怨氣驅散了周圍的蟲子,呈現出真空的區域,也驅動著她走出這片區域。

  岳母不想理會這種事情,可是這半死的狐狸居然敢擋在她面前,她隨手一揮,怨氣就打消散大半,原本凶狠的半死狐狸像是被感受到了天敵,轉身憑借僅存的怨氣溜了。

  找到地震影響到底部,已經大半天了,也沒找姬龗,岳母在想姬龗是不是通過另外的一條道路來找我們呢。

  驗證這個想法,她往回趕,她的想法確實貼近真像了,姬龗他在我這里。

  幾個時辰前。

  “龗哥哥,別擔心,柯姨她吉人自有天相。”

  蘇如絮安慰著焦躁的姬龗。

  大魔翻身,通道斷裂,各自被卷入更深的魔窟,比起被鎮壓在山石之下的柯玉蝶,兩人的情況要好一點。

  僅僅是被屍蟲包圍堵門,由於大魔翻身的原因,萬魔窟魔氣大漲,所有的妖獸凶物都被魔氣感染陷入狂暴。

  “怎麼不擔心,娘她只是金丹期,被卷入深層的魔窟,一定很危險。”

  姬龗憂心忡忡,一想到娘親可能遭遇的意外,平時的風度和淡然就全部失效了。

  洞窟是一個腔室連接,現在瘋狂的屍蟲被淡藍色的青光堵在狹窄的洞口,他就算再擔憂面對這種狂暴的屍蟲也只能干著急。

  看著憂慮的心上人,蘇如絮也感到憂慮,心疼的她作出了讓她後悔終生的決定。

  “這屍蟲畏懼我們狐狸的青光,我道法微薄不能護住兩人,龗哥哥你吞了我的內丹就可以走出尋找柯姨,我借地勢可以抵擋這些屍蟲。”

  蘇如絮提議說。

  “真的嗎?”姬龗驚喜說,他激動的盯著蘇如絮。

  “嗯,這顆內丹能護住你走出屍蟲的包圍,但是沒有內丹我也就只能再堅持三個時辰,三個時辰內不管是否找到柯姨你都要回來把內丹還給我,我才能及時補充靈力。”

  蘇如絮吐出玻璃珠大小,散發著青色光芒的內丹。

  “多謝如絮,我找到娘一定會馬上回來。”姬龗高興的承諾說,接受了蘇如絮的內丹。

  “他肯叫我如絮了。”看著姬龗消失在青色屏障的身影,蘇如絮心花怒放,內心充斥著甜蜜。

  五六年了,從救起姬龗開始,到現在姬龗一直叫她蘇姑娘,現在總算稱呼她的名字,她興奮想要打滾。

  開心吧,渾然不知道將要到來的絕望。

  姬龗獲得內丹後,果然就算被魔氣汙染狂暴的屍蟲也僅僅只是擦過他的身,他順利的擺脫了屍蟲。

  尋找,尋找,從一個裂縫爬出的他,錯過了走另一個地震制造的裂縫何紅霜。

  一個半時辰,在一處洞窟他找到了母親,秀美傾國的天顏,他一輩子忘不了,時間似乎撥回他的兒時。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恩公,恩公,嗯嗯……”如泣如訴,百靈鳥叫聲不如其悅耳。

  他瞧見美麗的母親四肢撐在在毯子上,像是一匹高貴的純血馬匹被我乘騎,被抽查而顫動的身軀引動肥碩美乳晃蕩,兩點嫣紅劃動,尊貴美艷的氣質淪為淫靡玷汙的形象。

  她在男人的胯下呻吟,肥美的翹臀被撞出啪啪啪的響聲,美人送上被征服的贊歌。

  “恩公,奴家就在這里,你慢點,唔,被插出水了,恩公,嗯,真猴急……”

  姬龗腦子嗡嗡作響,像是被人敲了一棒。

  他不能相信眼前淫靡的女人是自己的母親,但是母親的嬌顏他終生難忘,直到看到我的臉,胸口頓時憋了一口氣,郁結在了一起。

  又是我,又是我,抱住他嬌柔可憐的美艷母親肆意奸辱。

  母親可真美,烏黑的盤發下,揚起的秀靨他能看到側面,已經是美輪美奐,天上下凡的仙女尚且不能攀比,蛾眉鳳眼,靨輔承權,粉白的肌膚神仙玉骨,體態盈而豐腴,艷美聖潔,曲线更是前凸後翹,纖柔姣姣,玉臂如偶圓潤分明,美腿如雲層疊變換,赤裸的美人扭動美貌非凡的玉體,只要是男人就會心跳加速,陷入她的美麗無可自拔。

  對比而言,瘦弱的身體,淡黃的手臂,淡褐色雞吧,平平無奇的我,那就是一只下賤的癩蛤蟆,居然就這麼欺壓在豐腴的肉體上,抓住珍珠亮白的纖腰,雞吧無恥的奸淫著妖嬈聖潔同時具備的白天鵝。

  頭暈目眩,看著只是中人的雞吧進出著母親神聖花徑,暴起的青筋沾染著甜蜜的淫液,姬龗感覺血糖供應不上頭,要不是還有靈氣支撐,他已經暈倒了。

  “啪啪啪……啪啪啪……”明明只是築基的我卻是那麼威風,肚皮大腿擊打美人稚嫩飽滿的肌膚,淫蕩的脆響回響在洞窟的腔室。

  這哪里是癩蛤蟆在奸辱白天鵝,簡直是臭乞丐在褻玩落難的楊貴妃,屬於難以想象,只會出現在話本,那可真是仙子落難遇淫魔,端莊的貴婦母親被爆肏著,白皙聖潔成了笑話。

  怒火攻心,明明早就知道了我和他母親的關系,知道母親曾在我的身下婉轉承吟,現在依舊怒火攻心。

  直到一雙手搭在他的肩頭,靈氣將他控制住他才沒有衝出去。

  “別打擾我夫君雙修,還有你母親自願的。”

  柳若葵控制住姬龗傳音說。

  姬龗表情扭曲,聽到母親自願二字更是宛如心如刀絞,觀察母親的神情,高貴的粉靨充滿屈意討好,討好我這個區區築基,討好我這個平平無奇的男人,前低後仰,像是一只欠干的母狗,接受著我的一次次後入。

  “要射了,要射了,接好了!”我伏下身加速衝刺,抓住她圓實的香肩,軟彈的大翹臀蹂躪著我的小腹陰毛。

  幾分鍾,她顫抖的身體忍耐著快感潮涌,大屁股的脆響鞭笞著她的心靈。

  “請恩公憐惜。”

  姿態放的更低,高高抬起的螓首也放下驕傲,將小腹拉低,我的雙手也回到她的腰間。

  “射了!”

  精液不受控制的射出,手也抓回美臀,抓出一道道深沉的凹陷。

  姬龗看著我抖動,每一次抖動意味著母親孕育他的子宮會多經受一分汙染,卑鄙下流的我在將無恥卑賤的精子擠入高貴神聖的子宮,熊熊怒火,熊熊怒火。

  我怎麼配,我怎麼配和他的娘親魚水之歡,我怎麼配如此折辱他的娘親,我這個區區築基怎麼配。

  “呼……”慢慢拔出雞吧,貌似一切結束了。

  嗅著她的芬芳,她完美的身子勾動男人的占有欲,讓姬龗更氣憤的事情出現了,我趴下抱住他豐腴的美母接吻。

  這下柯玉蝶露出了無可奈何的神情,迎合我和我親吻,她微皺的蛾眉被姬龗瞧得一清二楚,姬龗的心火焚燒。

  “恩公,唔……”想說什麼,最後還是被我的嘴巴堵住。

  “藥效太強了,美人兒我還想日你。”我繼續侵擾著她的小嘴。

  柯玉蝶聽了我的話,扭頭和我交纏著舌頭,享受著舌吻的分泌的舔津,她反抗的意志軟化,更加主動的迎合著我,甚至主動伸手抓住我的雞吧擼動。

  “一條發情的野狗。”

  姬龗難受極了,本來以為已經結束,沒想到這只是一個開始。

  可惡的是我這條野狗又迫不及待的插入他娘親的蜜蕊,然後確實像是野狗一樣聳動屁股。

  “唔,恩公,讓奴家歇歇,別磨屁股,別磨,好癢,好癢……怎麼又射了。”

  姬龗聽著母親的叫喊,自然看到我狗爬在貴婦嬌體上的我,用雜亂的陰毛廝磨著母親的粉臀。

  他仿佛回到幼年無力的時候,第一次見到娘親的真面目,天仙的娘親就是被我淫玩內射,現在哪怕他金丹一樣得看著母親被我褻玩,內心產生了巨大的悲哀感。

  “不知道,我不知道,功法都紊亂了。”

  我知道岳母不會害我,但是還是有些慌亂。

  很快我就不慌了,因為色欲支配了我,我看到她側躺的美背,藕臂和腋下夾成的凹陷,突然變得很有欲望,毫不客氣的掀起圓潤的藕臂,對著香噴噴的美人腋下一陣舔弄。

  “想肏你,我還想肏,不行了,雞吧根本軟不下來,我我肏,我肏,好爽……”有些痴漢的舔弄著她的腋下,雞吧繼續插動。

  折疊著玉臂,作出避讓的姿態,柯玉蝶露出嫌棄的神情,被姬龗看得一清二楚,他在怒火中燒中還有了幾分愉悅,大概是因為母親不喜歡我而高興。

  “臉也要親,脖子,肩,手,我只有一張嘴,夾緊我,你的身體好滑,你們姐妹的身體都好滑,像是果凍一樣,對夾緊我,雞吧插的好爽,騷姐姐,夾緊了,我日,怎麼辦我又要射了……”精蟲已上腦,我沒有了思考,只想滿足下半身飢渴的請求,橫掃著上半身的精致。

  “你拔出來了不就好了。”

  看我像是痴漢一樣,柯玉蝶感受到在她花房里衝動的雞吧居然感覺習慣了,有些悲哀,陰道已經習慣我雞吧的形狀了,抽插也不疼了,反而會讓她有絲許愉悅,把她的俏臉染的嫣紅。

  “舍不得,想肏你,日你,射了射了。”

  性器的廝磨,再次發泄在她的花徑。

  面對精液再三襲擾,柯玉蝶把這些下流又活潑的精子全部收押到子宮,還是那句話,習慣真可怕,不管是習慣雞吧的小徑還是習慣精液的子宮,柯玉蝶已經對我的玩弄習以為常了,多年的時光並沒有使她忘記和我的相處。

  “不是,你怎麼,你怎麼又來!又進去了。”

  柯玉蝶有些受不了。

  翻過身,正面壓在她的胸脯,美美的抓揉起她美妙的酥乳,我舔弄她精致小巧的鎖骨,種下草莓,臉頰在椒乳間磨蹭。

  “想插里面,想日你,下次能肏到你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我想日你逼,就是這樣日,你不願意我也要日,誰叫你那麼漂亮,不就是讓男人日的,肏的,不對是讓我日我肏,只能給我日。”

  說話不經大腦了,藥效已經影響腦袋了,身體更不消說,煉體的鍛煉練就了強健的好腰,雞吧隨著一次次打樁凌虐著她的蜜房。

  “給你日,給你日,壞東西,一天就會欺負良家婦女,你是不是又想操大奴家的肚子。”柯玉蝶抱住我,鼓勵著說,

  “操大肚子,我築基,你金丹,我要你懷孕,我要你懷孕,我日,娘娘,我想要你懷孕!”不小心把心里話說了。

  娘娘特指柯墨蝶,讓高冷的柯太後懷上孩子是我埋藏在心底的猥瑣夢想,柯玉蝶生離愁某種意義上滿足了我的小夢想。

  柯玉蝶聽的真切,卻裝沒聽到,反而堅決的說:“不給懷,兩個孩子,再生就危害本源了,奴家才不給你生。”

  “操,操,讓你不懷!”她的話激怒了我,我跪在她的蜜穴前,不計體力,不記力道的猛插。

  “恩公,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奴家懷孕可怎麼辦,又要懷上了。”

  美人嘴上說著不要,雙腿夾住我的腰,實際上卻盡力迎合,微微拱起陰阜,讓我的雞吧插的更深,性器交媾的更緊密,雞吧的猛干下蜜穴泵出縷縷蜜水。

  “那就懷上,給我懷上!”徹底被低劣的欲望所控制,看著她粉紅的嬌容,羞澀還是愉悅難以言說,對我而言卻是絕代風華的美艷。

  占有她,用雞吧占有她,每一次挺進都有飛升一般的成就感,粉白的肉體散發著情欲的芬芳,被抽插的美人像是醉酒踉蹌,細密的香汗把肌膚襯托的越發嫩滑。

  “不要嘛,恩公,人家已經懷過你的孩子了,貪心死了,真壞。”

  柯玉蝶不介意像是勾欄女子,在她看來既然已經出賣肉體了,那就沒必要端著架子,小女人的姿態更是激發我的獸性。

  “不壞怎麼操到你,我要不壞就錯過你了,美人兒,你們姐妹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我都要,這藥有毒,有毒,我想射,又要射了。”

  雞吧抽動,线性的腦子不帶思考,算是床上吐真言。

  運行的功法已經潰散,現在只有純粹的肉欲,又一次內射了,精意按耐不住就內射。

  比起將精液塗滿女人的衣物,肌膚,我更享受這種內射的快感,哪怕對方不會因此懷孕,也有種汙染侵犯子宮的愉悅。

  射完,我無力的趴在她酥軟的嬌軀之上,稍加清醒後感慨丹藥的可怕。

  “清醒一點了?還想要奴家懷孕嗎?”

  擁抱我,不介意我赤裸的模樣,柯玉蝶帶著余裕說,悠閒而又自然的姿態,太戳我了,貴婦的閒逸,我色心又起。

  “想,能不能再給我生一……”

  “不能,再生會真的損害本源的,你叫姐姐給你生,一天只會欺負奴家,恩公,大壞蛋。”親昵的親吻我的額頭,撒嬌的美人讓人怦然心動。

  看著母親小女人姿態,姬龗心情復雜,在他面前母親一直都是睿智,包容,威嚴,溫柔,嚴厲多重讓人尊敬的集合,可是這樣小女人撒嬌的母親,他沒見過,心中泛起的酸澀更是無人述說。

  這是自己沒見過的母親,哪怕朝夕相處也見不到的母親,不只是撒嬌的母親,這美若天仙的美人也只有我在的時候會露出真容,內心不只酸,還苦澀。

  自己憤怒什麼呢,親愛的娘親有一個相好有什麼問題嗎?難道自己要維護那個未曾謀面的父親?

  被控制冷靜下來的姬龗覺得很可笑,自己擔憂的母親享受著魚水之歡,自己卻害怕她危險拼了命也要找過來。

  更痛苦了,剜心之痛,他幾乎是仇恨的看著我,因為我搶走了他的母親,他從小到大又敬又愛視為唯一的女人。

  “我要是有那個本事找你姐姐給我生孩子,我還找你?”我不掩飾我對柯墨蝶的偏袒。

  “知道,奴家就是姐姐的代替品,多謝恩公,說服何前輩去尋找龗兒。”柯玉蝶的感激是真的。

  還是那句話,有一千種方法可以控制她褻玩,我最後卻用交易的方式,她是那種占了便宜還罵對方愚蠢的女人,可是面對這種善意,她還是表達了自己忠誠的謝意。

  “算小半個,你們姐妹威嚴的模樣確實都挺像,但是你也很有魅力就是了,騷浪得很。”我銳評說。

  “也不知道龗兒現在怎麼樣,是否安全,我也想去找他,但是我去也沒用吧,畢竟何前輩都去了。”柯玉蝶展露出母親的擔憂。

  她一天鬼話連篇,但是對子女的關愛確實是真的,我甚至產生了她不是那麼壞的錯覺。

  姬龗聽了母親的話,從絕望的深淵爬了出來,原來母親沒有忘記自己,這足以讓他心底誕生清泉,滋潤他的內心。

  但是很快,他甘甜的內心又被怒火吞噬。

  “你去了我玩誰,別忘了,是你答應和我雙修,娘才答應去救他的。”指尖夾著她的乳頭。

  “奴家知道,你不一直在作弄奴家嘛,就是讓你自己爽快。”柯玉蝶表現去屈從的神情,卻不知自己的表情被兒子看得一清二楚。

  姬龗聽完我們的話哪里還不知道,母親又在“交易”了,他又羞又氣,羞愧自己的原因讓母親交易,出賣自己的肉體換取對他的尋找,氣惱自己已經安全了,我這個混蛋還在趴在他母親身上索取個不停。

  “真美,美人兒,你不爽快?那我讓你爽爽?”

  我慢慢蠕動,一場大戰蓄勢待發。

  “被恩公抽干可爽快了,酥酥麻麻的,恩公的肉棒攪的奴家好舒服。”

  說她騷浪真是一點沒錯,說起來自然而然,聽不出半點偽裝。

  不同角度看問題,就有不同的體驗,在我看來,柯玉蝶騷浪,是個大蕩婦,姬龗眼中,母親就成了忍辱負重,讓人尊敬。

  “不,不,停下,停下……”姬龗內心在呐喊,偏偏我的屁股又開始彈動,象征著雞吧對美人肉壺的進攻又開始了。

  “我不需要救援,你沒有資格碰我娘親!”

  他想大聲喊出,可惜被柳若葵鉗制。

  “恩公,嗯嗯,嗯,壞家伙,嗯,不要親那里嘛,肉棒好深,嘻嘻,碰不到花心……”

  母親顫動的粉白玉腿,嬌聲嬌氣的叫床,搭配我拙劣勇猛的動作。

  不應該如此,不應該如此。

  青龍決的運行加快,金丹越發飽滿,像是隨時爆裂的乒乓球。

  “我肏,好美人,讓我親親好不好。”沉溺於肉欲,美人的天下唯二嬌容無疑讓我最喜愛。

  “這個姿勢可不行,恩公,又想姐姐了是吧,你就強制一點把姐姐抓回家,天天玩弄柯家都不敢說什麼!你師尊渡劫期,而且夫人已經分神了。”

  抱住我側翻,圓潤飽滿的大長腿跨過腰壓在我的大腿上,她彎腰低頭和我接吻。

  “先把你搶回家,我要把你搶到家里天天肏,天天肏,騷姐姐,和我回家好不好!”沒有舌吻,接觸就分離,只是感受香唇的軟糯。

  姬龗露出驚悚的神情,生怕母親答應下來,之後變成我的禁臠。

  好在柯玉蝶可不是能被插成肉便器的女人,她面對我興致勃勃甚至有些驕縱淫逸的性欲,處理的很好。

  一邊大開空門讓我肆意抽干,一邊輕攬我,小心親吻,她沒有迷失在肉欲,她很清楚明白的展現她的美好,讓男人痴迷。

  “奴家也想和你回家,可是咽不下那一口氣,你不是都說了嘛,在姐姐手里救我一次把奴家搶回去,那就約定吧,再被你救一次奴家就和你回去。”

  柯玉蝶嘆息說,她其實也有些累了。

  “我這就叫娘娘來抓你們!”

  我開玩笑說,惡狠狠的抓揉著挺翹的嬌臀。

  “別,別,別叫姐姐,你要怎麼都行,別叫姐姐,你不一定能攔住她。”

  裝作受到驚嚇,美人兒哀求說,跨坐在我身上的美腿隨著肉臀收縮,吞沒著我的雞吧。

  可惜這種玩鬧,在姬龗眼中就是母親又被強迫威脅了,被迫的討好我。

  無力和扭曲,飛速運轉的青龍決含在嘴里的妖丹妖氣被抽離轉化。

  “騷姐姐,好舒服,好緊的小穴,騷姐姐,親我,你這種大尤物誰舍得把你送給別人,我要讓你懷孕,要讓你們姐妹都給我生孩子……”我享受著香唇吻臉,小穴主動擠壓摩擦雞吧,芬芳馥郁的美人夾住我,我摟住她的腰,不斷游曳。

  “不,不,都說不生了,再生會損傷本源。”哀求著我。

  “給我開放子宮,不然你兒子我可管不了!”我叫囂著,雞吧在狹窄的花徑堅挺昂揚,又被下半身控制了腦子。

  “混蛋,混蛋,已經給你生了一個孩子了。”玩著小游戲,也只是嘴巴上鬧鬧,實際我們如膠似漆,結合的更加緊密。

  “我還要,讓我日,讓我肏!”

  雙向奔赴,性愛的快感讓我們相擁緊密,我也不想親她臉了,埋頭在濃香的美人胸前,閉眼猛插,只有屁股在飛速抽動。

  妖丹也經不住索取靈氣,慢慢的破裂出一道痕跡,可是注意力全在我們喘息和性愛身上的姬龗已經沒有空搭理了。

  他英俊的臉上帶著仇恨的痛苦,高速運轉的功法閃過這些年的經歷,他和母親走過名山大川,走過市井陋巷,熟讀經典,參閱古籍……

  “啊!”

  發出慘叫,可惜不是腦子里思緒復雜的,而是被屍蟲的困在洞窟的蘇如絮。

  “不,啊……”內丹的崩解與之相連的是妖修的修為境界,撕心的疼痛讓她滿地打滾,白嫩的肌膚被泥灰染成了黑色,一片白一片黑。

  “我的妖丹,龗哥哥,你怎麼了?”可憐的少女還在擔憂著姬龗的安危,哪怕面對這種焚心之痛。

  如果以為姬龗遇害還好,或許把不會接受到殘忍的事實,可惜妖丹和妖族具有的聯系讓她感受到了,盡管人不在當地,她也像是看到監控一樣看到了。

  妖丹被姬龗煉化了,傳回了湮滅前最後的影像,她像是旁觀者看到了一切,姬龗眼中的目光,信賴,尊敬,還有懵懂的感情,嫉妒,憤怒,憐惜,最後定格的畫面,是交纏在一起的性愛的男女,是突破元嬰的姬龗掙脫束縛喊出:“混蛋,放開我娘!”

  她明白了,她明白了,太過於明白了。

  不止是鑽心的疼痛,還有老人的教導,像是皮鞭一樣抽在她的痛處。

  她聽過不少薄情郎的故事,不以為然到現在痛徹心扉,初聞不知曲中意,再聞已是曲中人。

  堵塞洞口的青光暗淡兩分,屍蟲的嚎叫,革翅摩擦的響聲讓她打了一個冷顫。

  “快回來,龗哥哥,快回來救我,救救我。”

  哪怕這個時候她的心中依然存留著幾分希望,現在回來還來的及,自己不止能堅持三個時辰,還來的及,她無力的在洞窟呐喊著,盡管姬龗不可能聽到。

  姬龗聽不到,但是有人提醒他了。

  “龗兒?是何前輩救了你嗎?如絮呢?”聽到姬龗的聲音,柯玉蝶趕忙拉起一套床單罩住了我和她。

  “如絮?嗯?”姬龗這才意識到被屍蟲圍困,苦苦等待自己的蘇如絮。

  妖丹沒了,時間也趕不及回去了,自己回去也沒能力救她。

  “她死了,沒有人救我,是我自己回來的,這個騙子騙了你。”比起去看必死無疑的蘇如絮,他要解救他的娘親。

  “呼呼……”床單抖動,現在只想肏逼,其他的都不在考慮中。

  “姬龗!”

  柯玉蝶一聲嚴厲的呼聲,傾國傾城的粉靨如冬日梅花,在冰冷中綻放。

  “娘親!”

  或許是因為蘇如絮的心虛,或許是母親長年積威的自然反應,姬龗被呵止呆呆站在原地。

  “你是皇子,你的儀態忘記到哪里去了!”柯玉蝶指責說,她半坐起來,床單蓋住她和我。

  “娘親,現在是這個男人欺騙你,我沒有被他救,我也不需要……”姬龗看著我的埋在母親胸前突出床單的腦袋。

  “靜心,去外面,想清楚如何給貓前輩解釋如絮再進來。”柯玉蝶強勢的命令說,我清醒我會發現她和柯墨蝶簡直一模一樣。

  姬龗來不及反應,就被柳若葵拉著到了洞窟外,愁眉苦臉。

  他哪里有心情想這些,洞窟里的聲音不加掩飾,是性器的交鳴,是肉體的碰撞,柯玉蝶顧及他在,沒有再發出浪叫,只有依稀的地哼,這依然讓他心虛不寧。

  他知道,洞窟里母親依舊在我的鞭笞下,依舊如同青樓女子,盡一切努力包容我,在我的胯下承歡。

  明明他已經是元嬰了,他依舊感覺自己無能為力。

  對比起他的心緒不寧,蘇如絮慢慢陷入絕望,沒有金丹的靈力補給,青光越來越薄,身上的獸化情況也越來越多。

  臉頰上鬢毛出現,然後是手臂,她在退化,沒有金丹的她在退化。

  靈氣越來越少,像是沒有來源的河流,三個時辰過去了,她在苦苦支撐,她對姬龗撒謊了,她不想姬龗看到她這副獸化的丟人模樣,所以約定三個時辰。

  但是等待一個不會回來的人,注定是沒有結果的,隨著她的獸化越來越明顯,她的體型也開始變小,變成一只幼狐。

  青光再也無法支撐,隨著一只屍蟲的突破,黑壓壓的屍蟲如潰堤的大壩,多情的狐女終究沒有等到她心愛的人。

  撕咬,切割,皮毛血肉,血腥疼痛。

  哀鳴著,痛苦著,誰來都好,救救我,她悲鳴著,沒有人救她,疼愛她的長輩不在,被喜歡的人放棄,已經沒有誰會來救她了。

  她好恨,她好恨,恨自己的天真愚蠢,恨姬龗的冷酷無情。

  瀕死之際,似乎是殘存在姬龗體內的妖力消散帶回了柯玉蝶的詢問,姬龗的回答,還有被呵斥出洞窟坐立難安的姬龗,像是回應姬龗為什麼不來救她的原因。

  她放棄了掙扎,衝天怨氣從魔窟里匯聚,甚至凍僵了啃咬她的屍蟲,屍蟲又如退潮一般散去,她已經沒有了理智,即將要變成怨毒的僵屍了,遵循復仇的本能向姬龗所在的地方爬去。

  這時狹窄的甬道,飄入一位神仙妃子,紅衣如血,對她發出感慨的聲音,可惜沒有理智的她還在前進,她要找到姬龗復仇。

  然後就是足以震醒屍化的危險,來自野獸的直覺,紅衣美人隨手一揮,大量怨氣被擊散,給她的感覺就是極度的危險,她慌忙逃竄,憑借本能逃出了萬魔窟,可是殘余的怨氣已經不足以讓她屍化,也不足以讓她再維持生機。

  就這樣靜靜的,靜靜的等待死亡,以此讓她品嘗隨便交付感情的苦果,認識到自己的愚蠢,明白人心的險惡,直到迎來命運的垂青。

  一雙並不是很有力的雙手,溫暖又慈愛。

  ……

  “你兒子在呀!”我射了一發後遲遲反應過來,更興奮了。

  如果是平時,我已經訕訕的從她身上起來了,但是現在我顯然不正常。

  隨著她輕聲嗯了一聲,我渾身獸血沸騰,把她抱在懷里,狠狠的操弄起來。

  若有若無的窺視讓我有種強烈的征服感,然後迷離在了這種感覺里,可憐的柯玉蝶像是弱女子一樣嬌弱,明明一個金丹修士,偏偏搞得像是凡人。

  盤好的秀發在一次次衝擊中凌亂灑脫,紅痕青痕遍布羊脂白玉的美乳,翹臀的鮮紅和我略微酸脹的巴掌陷入有著必然聯系,微微隆起的小腹更是我努力工作的證明。

  有記憶,就是各種肏,站著,坐著,躺著,她溫柔的包容著雞吧的凌虐,時不時發出嗯嗯的淫叫,引得我更加放肆,浪貨,蕩婦的叫著。

  做完不僅她軟成一灘爛泥,我也久違的感受到一次,雞吧沒知覺,腰膝酸軟。

  啥都沒有,腦子到時異常清晰起來了。

  看她渾身無痕,被我折磨的宛若殘花敗柳,明顯可以看到花瓣腫脹,白色的淫液星星點綴,平時看到已經提槍就上了。

  現在是真的被榨干了。

  “唔……”捧著她的俏臉,對著櫻唇親吻。

  “還要嗎?”她擺正了姿勢,眉目間掩蓋不住的疲憊。

  “不要了,讓我親親就好。”

  把玩著頭發,把戒指扣在她的發絲後。

  “我里面有些保命道具,撐到我在娘娘手里把你撈出來。”

  我唇分算是補償的說,也算是嫖資了。

  “你還是偏袒姐姐,奴家給你做了那麼多,你就幫著她。”柯玉蝶氣惱說。

  “嗯。”我也不反駁,慢慢穿起衣裳。

  “奴給你清理一下。”

  柯玉蝶湊過來,姣好的面容摩擦著軟趴趴的雞吧,頓時多了兩道汙痕,她不在意,翻出包皮里的龜頭,慢慢舔干淨,讓我有了一種面對柳若葵的感情。

  我穿戴整齊,也許是踩點,也許是剛好回來,岳母看著需要人攙扶的我,帶著冷傲的表情直接從柯玉蝶手里抱過我。

  瞧都不瞧一眼柯玉蝶,公主抱的把我摟著走了,赤裸柯玉蝶陪笑著,順路進來的姬龗一陣難過,看不得母親如同青樓笑子。

  隨著岳母高傲帶著我離開。

  柯玉蝶趕忙拿了剛剛歡好的毯子蓋住自己胸部以下,虛弱的靠著岩壁,閉目養神。

  “娘。”姬龗呐呐的喊了一聲。

  不解,惱怒,憋屈,但是看著母親嬌弱的模樣,他又充滿憐惜。

  “過來。”柯玉蝶的聲音虛弱,顯然被我搞慘了。

  姬龗走過去,跪坐在她旁邊。

  “好龗兒,娘的好龗兒,沒事就好。”顫顫巍巍,一把抱住,像是抱住了此生的依靠。

  “娘……”萬千的委屈,一切的苦悶,在母親無力卻又想抱住他的力道中消弭。

  “為什麼?”

  歡好過後的淫靡味道他近距離嗅的一清二楚,等母親心態平復後,他就像兒時那樣,面對母親問出為什麼。

  “因為你弱,因為我也弱,弱者如果不想被強者踐踏就只能如此,只要底线不突破就好。”

  撫摸著兒子的眉眼,她差點以為就要失去自己的孩子了。

  “這不算是底线嗎?娘,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指責你的意思。”姬龗慌亂的說,害怕母親不愉,他已經不想追尋母親的想法了。

  “算是底线,娘其實對自己底线還是蠻高的。”

  指尖劃過臉上淫液染過汙痕的地方。

  “但是娘有你呀,所以娘只能降低底线。”

  柯玉蝶微微嘆氣,襯托得她更疲倦,頓了頓說:“三十年前有人給娘說,娘會如此卑躬屈膝,娘也不相信。”

  “第一次,我可以自殺,可是那麼小又沒有踏入修行之道的你又怎麼辦呢,成為孤兒是最好的結局,你大姨後續的追殺你又怎麼躲?所以他強暴娘,娘接受了,還給他生了你弟弟,他就成了例外,成了娘唯二的男人,或許我不喜歡他,但也不討厭他。”

  柯玉蝶向兒子吐露心跡。

  “娘,孩兒錯了。”姬龗主動認錯說,他想起了年幼時期自己第一次修煉青龍決,當時母親就是這樣出賣自己的身體換取他的健康。

  “或許是別的男人娘就自裁了,他是好人,他明明可以把娘當成玩物一樣養著,卻還是固執的放了我們自由,他在娘眼里就有些特殊了,第二次,你已經可以獨當一面,娘也沒有了後顧之憂,如果是別的男人,娘會毫不猶豫保持自己的清白,可偏偏是他,我在莊笙手里有清白嗎?如果能換些保住我們性命的東西,反正已經給過他了,再給一次也沒什麼,娘的底线又放低了,所以你說我還有底线嗎?”

  柯玉蝶對兒子講訴她當時的想法。

  “有的,娘你別說了。”姬龗感覺心里堵的慌。

  “你突破元嬰了吧,是王道嗎?”柯玉蝶摩挲著姬龗的額頂,近距離,兒子英俊的樣貌讓她有種養成的滿足感。

  “突破了,是王道。”姬龗點點頭。

  “我們也該回大干了。”

  柯玉蝶抬頭望天,抬起手取下發絲挽著的戒指。

  “要回去了嗎?”

  姬龗愣住了,大干,他的國家,卻是陌生的故鄉。

  “最後給你一次選擇,娘不想你成為娘復仇的工具,放棄大干的法統在南域為王,還是回去做皇。”

  柯玉蝶溫柔看著姬龗。

  “自然要回去,要讓那個可惡的女人後悔。”

  姬龗咬牙說,這是他訂立的目標。

  松開姬龗,柯玉蝶為了讓自己舒服一點靠在了另一張毯子上,薄毯下除了前凸後翹,小腹的圓潤也能一眼發現,那是我辛勤的耕作奸汙留下的證據。

  姬龗心痛,看著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母親,痛恨自己的無力,這就發生在他眼前,他只聽到母親的恩哼聲,完全沒想母親被玩弄成這般模樣,簡直像是個易碎的瓷娃娃。

  “被莊笙玩弄娘不討厭,或許習慣了吧,像是交易,娘奉上肉體他給褻玩,他給娘各種獎勵,這些成了後面我們逃過一次次襲殺的器具。”

  柯玉蝶安撫著姬龗說。

  不明白母親為什麼又說起和我的交易。

  “這是這次莊笙的嫖資,里面有不少好貨,是你奪回皇位的重要物資,拉攏舊臣也好,籠絡新臣也罷,不要說氣話。”

  拿出戒指,柯玉蝶遞給姬龗,還提了一個醒。

  姬龗沉默了,又是這樣!

  他討厭這種感覺,如果不是母親提前招呼,他已經把戒指摔到地上了。

  “讓你不要打擾我們,第一是因為何前輩看娘不順眼,全靠莊笙的偏愛才到來,請神容易送神難,莊笙這樣是被她喂了丹藥,你打斷這個交易過程,我們都逃不了她的責罰,這種大人物發怒,哪里還有你的活路。”

  柯玉蝶緩緩說,她現在還感覺陰道疼,我的雞吧沒了知覺,她的小穴也腫疼。

  “第二是因為如絮,她死了,我們活著,你怎麼給貓前輩交代?貓前輩放過我們,大干的事情他也不會出手幫忙了,能靠誰,你我又認識誰,只有出手闊綽的莊笙了,被他玩弄已經是底线上的事了,如果能換來他的一點點幫助的話。”

  柯玉蝶不帶感情說。

  “對不起,娘,我太膚淺了,但我……”姬龗不想母親受辱。

  “你嫌棄娘賣身給你的資源?我知道,你翅膀硬了,不想要娘殘花敗柳的身體為你賺取立業的本。”柯玉蝶輕笑。

  “不是,不是,我是心疼娘親。”

  姬龗趕忙搖頭,他的手觸碰到母親的臉頰,汙痕在粉白的臉頰顯眼醒目,到底是什麼樣的惡人才能如此玷汙美人。

  “可是你心疼娘,娘也心疼你,這種犧牲是為了我的龗兒,娘願意。”柯玉蝶輕笑著也捏著姬龗的臉,像是他小時候一樣。

  相互觸碰臉頰,看著盈盈笑意貌比天仙的母親,聽著她寵溺的話語,姬龗心跳加速,覺得母親比誰都美。

  另一邊,為了逃脫岳母的公主抱,我找到了機會。

  “好可憐的小狐狸。”掙扎著從岳母的懷里拱出來。

  “還有氣,救一救吧,下輩子要變成狐仙報答我哦。”喂她吃了丹藥,把她抱起。

  這下岳母抱不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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