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49章 被撿屍的美母
王老板用手指撥弄著許茹的肥厚玉溝,只覺得一股熟婦的體熱直透手心,他心中得意,越發挑逗著這個騷媚迷人的成熟美婦人的肉體。
許茹的風騷打扮其實只是為了做生意,畢竟一個女人想要在商界立足要麼自己夠狠,要麼就要依靠男人,可她骨子里還是一個比較保守的女人,和丈夫的夫妻生活也總是中規中矩,哪里經得起對方這般挑逗,很快就感覺到陰道里分泌出了淫水,將內褲打濕了。
“我靠,真夠騷的,摸了幾下就濕透了。”王老板感覺到手指有些黏糊糊的,知道許茹已經動了春心,想到這個騷媚誘人的女人待會就會被自己肆意蹂躪,心中興奮無比。
他知道許茹的老公是公安局的,不過只是個小芝麻科長,嚇唬嚇唬普通老百姓還行,自己並不害怕,反而因為許茹警察妻子的身份更加興奮,自己玩不了警花,玩個警嫂也行啊。
“哥幾個,你們聊著,我先失陪了啊。”王老板見到許茹已經醉的快不省人事了,感覺摘果子的時機成熟了,扶起許茹就要離開。
那些老板都露出艷羨表情,雖然有個別人覺得不太妥當,可也不想壞了別人的好事,畢竟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外人一般不方便摻和。
結果王老板剛打開包廂門,就差點和人撞個滿懷,他看到面前站著一個稚氣未脫的男孩,還以為是飯店的服務員,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沒長眼睛啊,給老子滾一邊去。”
馬軍在包廂等了半天也不見許茹回來,還覺得奇怪,便起身到走廊尋找,結果也是一無所獲,正在納悶,卻看到旁邊包廂門打開,許茹醉醺醺的被一個中年男子抱在懷里,他沒理會那男子,皺眉問道:“許阿姨,你這是怎麼了?”
許茹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喊自己,勉強睜開眼睛,見到馬軍心中一陣驚喜,伸手去抓對方,輕聲說道:“馬軍,帶我走。”
馬軍見到許茹喝的爛醉如泥,知道其中必有蹊蹺,便要去攙扶許茹,王老板哪里肯讓,他忙活了半天眼看就要吃到這塊美肉,怎麼能讓別人虎口奪食,瞪眼罵道:“操你媽,你誰啊,信不信老子弄死你。”說著一腳就往馬軍下身踹去,這一腳要踹實了,馬軍可就廢了,可見其出手之歹毒。
好在馬軍早就防著對方這一手,一個側身閃開,上前膝蓋往男人小腹一頂,對方慘叫一聲,頓時松開了許茹,捂住肚子像龍蝦一樣蜷縮起來。
許茹失去支撐,搖搖欲墜,馬軍趕緊伸手摟住對方,急聲問道:“許阿姨,你沒事吧。”
這時房間的那些人都紛紛起身,有幾個和王老板關系不錯,操起酒瓶子就要圍毆馬軍,忽然最里面的一個禿頭男子吼道:“都他媽別動。”然後快步走到馬軍跟前,仔細打量他幾眼,才猶豫的說道:“你是白曉艷白總的弟弟吧。”
“是啊。”馬軍一愣,沒想到對方竟然認識自己,看到懷里沉醉不起的許茹,輕哼一聲說道,“你們把許阿姨怎麼了,一群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女人不覺得丟人嗎。”
“誤會,這都是一場誤會。”禿頭男子滿面賠笑說道,“許總喝多了,王老板本來是想送她回家的,小兄弟,既然你和許總認識,那就麻煩你送她回去吧。”
“媽的,敢踢我,老子讓你今天出了不了這門。”王老板這時也緩了過來,咬著牙就要往上衝,他在古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哪里吃過這麼大的虧,尤其在熟人面前,更覺得丟人,非要把這個面子找回來不可。
禿頭男子卻一把拉住他,在他身邊耳語幾句,王老板頓時色變,瞟了馬軍幾眼,又看了看對方懷里抱著的許茹,不甘心的說道:“媽的,白曉艷怎麼了,呂紅堂都跑了,她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其他幾個男子聽到白曉艷的名字卻都冷靜下來,這段時間古縣商界最出風頭的女人無疑就是白曉艷,她也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攀上了縣長宋楚河的關系,先後拿下了好幾個大工程,又聯手十幾個實力雄厚的老板成立了商會,當上了商會會長,又成了縣政協委員,絕對是炙手可熱的大紅人。
更要命的是,據小道消息,鴻興幫和紅槍會火並兩敗俱傷,殘余勢力全都被白曉艷給暗中收攏了,現在白曉艷手下有不少亡命之徒,可謂黑白兩道通吃,簡直比之前的呂紅堂還要可怕,連古縣首富唐萬霖都不敢和她搶生意。
幾個男人連拉帶勸把王老板拉回了酒桌,禿頭男子幫馬軍把許茹送到一樓,順便把賬給結了,看著馬軍扶著許茹走出大門,這才抹了抹頭上的汗。
之前白曉艷可是帶著馬軍到他飯店吃過飯,對馬軍的態度比親弟弟還親,所以禿頭男子印象很深,而且白曉艷無意中說漏過嘴,她能攀上縣長宋楚河和馬軍有很大關系,可以說誰要敢動馬軍,那就是碰了白曉艷的命根子,所以剛才他才會出來平息事態。
要是馬軍真的被打傷了,白曉艷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在場的人都會倒大霉,他可不想被王老板連累。
不過剛才那個女人的確不錯,條順盤靚,奶挺臀翹,也難怪那家伙按捺不住,只是他們這個年齡的男人首要目標是搞錢,這年頭男人沒錢別說女人,連狗不會理睬,為了一個女人惹上麻煩太不值得了。
“許阿姨,許阿姨,你醒醒啊。”馬軍扶著許茹出了火鍋店,看到對方還是醉醺醺的,也不知道那幫男人灌了她多少酒,不過聽剛才那個禿頭男子解釋,許茹和其中一個人是認識的,而且許茹如果不願意的話,也不可能喝的酩酊大醉,這種事情就是警察來了也沒法管。
不過現在怎麼辦啊,馬軍抱著許茹沉甸甸的身體一臉茫然,送許茹回家,他不知道對方家在哪兒,等許茹自己醒過來,看樣子沒兩個小時醒不來,自己下午可是還要去學校上課呢。
忽然他看到路對面有一家小賓館,便扶著許茹過了馬路,讓老板開一間鍾點房,心想讓許茹睡上一覺,她自己到時候醒了就回家了,自己也省的在這兒耗著。
房間在三樓,喝醉的人又特別沉,等馬軍把許茹攙扶到三樓,他已經出了一身汗,拿著鑰匙開了門,把許茹慢慢放在床上,他往旁邊一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想這個許茹也真是不靠譜,明明請自己吃飯,半路又跑到隔壁和朋友去喝酒,還喝了個不省人事,看剛才那個家伙也不像是什麼好人,要是真讓他把許茹給帶走,保不齊會干出什麼事情來。
馬軍一邊休息一邊打量著房間的陳設,這種縣城小賓館自然比不上市里的星級酒店,也就一張雙人床,還有一個床頭櫃,門口有一個掛衣服的架子,還有一個衛生間,此外什麼都沒有,不過這種賓館最大的優點就是便宜,四個小時才五十塊,而且不用身份證。
過了一會馬軍起身准備離開,回頭看了一眼許茹,見她仰躺在床上,包臀裙的裙擺被卷了上去,兩條雪白大腿軟軟的擔在床沿上,兩只腳上還穿著長筒皮靴。
這樣睡覺顯然很不舒服,用不了一會腳和小腿都會發麻,馬軍猶豫了一下,便上前幫許茹把皮靴脫了下來,又把對方的小腿往里面挪了挪,見到許茹依然醉的毫無反應,心里忽然冒出一個邪惡的念頭,自己現在就算是對她做任何事情,她也根本不會發現。
想到這里,馬軍心髒不由霍霍直跳,反正鄭松那家伙還打過表姐主意,自己從他媽身上要點補償不過分吧。
再說了,許茹能和一幫男人喝到爛醉如泥,肯定也不是多正經的女人,剛才在火鍋店要不是被自己撞到,她可就被那個家伙帶走了,與其讓別人玩,還不如讓自己玩玩呢。
馬軍心里給自己找了好幾個理由,便理直氣壯的伸手去摸許茹的腳,告誡自己只能摸一下。
許茹的腳方方正正,不像黃鴻發的老婆那麼小巧秀氣,因為一直穿著長筒皮靴和絲襪不透氣,還有一絲淡淡的酸臭味道,加上身上的酒氣,聞起來很上頭,這也在所難免,再漂亮的女人也會出汗,要不然哪兒來的女人味呢。
此刻那酸臭味反而成了催情劑了,馬軍抓著許茹的絲襪玉足,貪婪的聞著那濃郁的氣味,享受著那滑膩銷魂的觸感,早把剛才的告誡拋到九霄雲外了,愛不釋手的玩弄著騷媚熟母的腳掌,小腹一團火熱,下面那根東西又挺了起來。
中午時分,賓館簡陋狹小的客房內,中年美婦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男生把玩著自己的絲襪玉足,除了有體溫和心跳,簡直和一具屍體沒什麼區別,當然成熟美婦的身體可是比屍體要柔軟多了。
自己這也算是撿屍吧,馬軍心中暗道,他在網上看新聞,經常有美女喝的酩酊大醉,在酒吧門口被流浪漢撿屍侮辱的事情,他還覺得很遺憾,為什麼自己沒遇到過這種好事,沒想到今天就達成心願了。
一個性感美艷的成熟女人喝的醉醺醺的沒有任何反抗意識,只能任由別人擺布自己的身體,估計沒有一個男人能抵御這種全方位支配和控制一個女人肉體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