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4章 升級換代的全新性愛體系
在肉體關系上,劉艷覺得自己和馬軍已經磨合的很好了,兩人幾乎已經能夠達到水乳交融的程度,每次男生的陰莖插入自己下體,她都會很自然調整到最佳角度,隨著男生抽插動作的快慢輕重深淺,調整自己的呼吸以及陰道的松弛緊張程度。
就像是兩個人在跳交誼舞一樣,一進一退之間,蘊含著無限奧妙,陰莖的每一次抽送和陰道的每一次漲縮都能完美銜接,就像是兩個緊密咬合的齒輪組,從一開始的最緩慢的蠕動抽插,到後面的全力挺動吮吸,再到最後的噴射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天衣無縫。
每一次做愛都是激情澎湃,充滿了期待和滿足,讓她能充分領略到性愛的美好和奇妙,有時候她甚至會想或許真正完美的性愛組合就是像自己和馬軍這樣的師生或者姐弟組合吧。
一個性經驗豐富,心智穩定,肉體成熟的成年女性扮演性愛的引導者角色,一個精力充沛,充滿激情的年輕男性扮演性愛的探索者角色,兩種角色互為補充,才能讓整個性愛過程既跌宕起伏,又不會失去控制,達到最理想的靈肉合一的境界。
當然除了性器官交合,用其他方式來完成射精同樣也是有益的性愛補充,手淫、乳交、臀交、口交、足交,當然還有肛交,恰到好處的使用這些手段可以有效的避免常規性愛手段單調機械導致的興奮度下降等問題。
作為一對36G豪乳的擁有者,劉艷也會充分發揮自己的優勢,即便是乳交也會根據插入角度、包裹方式細分成正交式、側交式、混合式、亂交式、蠕動式、擠壓式、包裹式、鍾擺式等不同的方式。
每一種方式又可以根據難易程度再次分為初階、中階、高階三個層次,最終形成一個龐大的乳戰體系,讓男生樂此不疲,始終保持旺盛的好奇心和探索欲望,這樣才能始終保持自己肉體的吸引力。
而且以乳戰體系為核心,劉艷也在考慮今後會慢慢開發出臀戰、陰戰、口戰等不同區域的全新性愛體系作戰花樣,同時和張麗聯手,推出雙人乳戰、雙人陰戰、雙人臀戰的頂級豪華套餐,當然這種終極大殺器一般是不會讓馬軍輕易享用的,可以當成特殊紀念日或者特殊情況下的激勵目標,要不然馬軍得到的太容易了,也就不會那麼珍惜了。
其實原本以劉艷的性格是不可能主動做這種事情的,雖然她比張麗小了十幾歲,可是在性愛觀念上甚至比張麗還要保守陳舊,有些抵觸一些比較新奇另類的玩法。
張麗和馬軍做愛後很快就把身體都開放了,乳交、臀交、肛交都沒問題,而劉艷從暑假第一次和馬軍發生關系後,一直等到這次省城之行才半推半就的進行了臀交,而早就答應好的雙飛也沒有兌現。
只是在這次學校申報示范中學的過程中,劉艷接觸到了很多最新的中學教育建設的信息,很多老牌中學曾經名聲顯赫,可是後來因為不思進取,故步自封,跟不上時代和社會的發展步伐,無法滿足新形勢下的教育需求,逐步被淘汰。
這也讓劉艷開始反思,其實人都是有惰性的,喜歡呆在自己的舒適區,不願意迎接挑戰和變化,無法感知外界的發展趨勢,一旦遇到變故就會措手不及。
就像是自己和丈夫的婚姻,兩人結婚後一開始生活還是比較和諧的,劉艷在三中當老師,許志鵬在電力公司上班,工作都比較體面穩定。
每天晚上兩人都按點下班回家,一起做飯吃飯,然後出去逛街看看電影,然後就是當天的重頭戲做愛。
新婚夫妻的性愛都是甜蜜的美妙的,在臥室,在客廳,在衛生間,兩具同樣年輕飢渴的肉體交融著,翻滾著,戰栗著,一次次奏響生命最和諧的音符。
當時劉艷的感受其實和現在和馬軍做愛一樣,也是有些被動,從來不會過於主動熱情,即便是她再想要,也只是會去洗個澡,換上比較性感的睡裙,等著被自己身體吸引的丈夫撲倒。
而且為了不讓丈夫覺得自己不正經,她也有很多限制,比如不能肛交,不能在外面,不能不戴套,必須先洗澡,林林總總羅列了有二十多條規定。
一開始許志鵬總是激情澎湃,只要劉艷穿著吊帶睡裙從浴室里走出來,他就會迫不及待上前摟住妻子的高挑玉體,撫弄親吻,然後將火熱的陰莖插入陰道肆意抽插,噴射精液。
當然因為丈夫的陰莖不像馬軍那麼粗長,龜頭最多只能勉強插入到陰道中段,根本無法像馬軍那樣直接插入子宮頸口,頂觸花心,劉艷的體驗也沒有和馬軍那麼強烈。
只是當時她也只有許志鵬一個男人,無從比較,所以也不覺得丈夫的太短,所以也比較滿足,只是有時候會覺得意猶未盡,陰道深處的瘙癢無法根除,覺得要是丈夫的陰莖再長一點就更好了,有一次無意中開玩笑的和丈夫抱怨幾句,說自己知道他的長短,可他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的深淺。
許志鵬聽完就有點不高興,直接說要是嫌我短就找長的去,說完就丟下妻子離開了,當時劉艷還覺得挺委屈的,自己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並沒有夸大,如果自己真的嫌棄他,怎麼會和他結婚呢,所以兩人還冷戰了一段時間,許志鵬索性在單位宿舍睡了半個月,後來在同事老大姐的勸說下才搬回去住。
從那以後丈夫對夫妻生活好像就沒有那麼熱衷了,陰莖插入的時候也總感覺縮頭縮尾,底氣不足,性愛質量也越來越差,因為上次冷戰的教訓,劉艷也不敢再抱怨了,生怕刺激到丈夫那敏感的自尊心,只能默默忍受著,也沒有想過要主動去改變現狀。
後來許志鵬所在的單位改制,效益越來越差,而兩人也過了新婚的甜蜜期,進入了磨合期,吵架拌嘴不斷,劉艷畢竟是老師,口才很好,丈夫根本說不過她,在家越發沉默寡言,直到後來單位有人去羊城發了財,許志鵬也就一時衝動從單位辭職,南下去了羊城,從此開啟了兩地分居的生活。
想起當時的情形,劉艷覺得自己也有一定責任,和馬軍第一次做愛後,她才深切的意識到當初自己那句不經意的玩笑話對丈夫的傷害有多大,就像是女人對自己胸部罩杯很在意,男人也對自己陰莖的尺寸格外敏感,只是不像女人喜歡表露出來。
平時在學校,女同事之間有時候也會互相比較乳房的大小,堅挺程度,這個時候劉艷很自然就會成為大家調侃的對象,當時劉艷還覺得有點反感,怎麼可以在辦公室討論這麼私密的話題,後來她才發現這個話題就像是女人的衣服,首飾,背包,只是一種夸耀的手段,而那些胸部比較平的女老師每到這個時候就會默默離開,根本不會參與這個話題。
想必男同事之間也會有這種類似的討論或者調侃,劉艷可以想象出那種場面,幾個男同事圍在一起互相吹噓自己那玩意有多大,時間有多長,老婆有多滿意,而許志鵬一個人躲在外面抽煙,心里可能還會想起自己曾經的玩笑話,內心的失落可想而知。
或許從那時候開始丈夫就有了自卑的心理,加上單位效益不好,他一個大男人發的工資還不如劉艷多,面子上肯定掛不住,就想要通過掙錢來挽回男人的尊嚴,不過當時劉艷並沒有意識到丈夫決定南下羊城的真正動機,只是覺得他根本不考慮自己的感受,和他擺事實講道理,這樣反而堅定了許志鵬南下的決心。
那段時間,丈夫每次給自己打電話總喜歡強調自己掙了多少錢,劉艷還覺得許志鵬掉到錢眼里面了,很認真的說自己不看重錢,讓他能回來就回來,可是如果站在許志鵬的角度考慮一下,一個男人在性生活上無法滿足妻子,掙的錢也沒有妻子多,他在這個家里是抬不起頭來的,劉艷或許不會嫌棄丈夫,可許志鵬自尊心那麼強,怎麼可能接受這種女強男弱的情況。
劉艷也有些後悔,如果當時自己能發現丈夫這種心態,每次做愛後,她能說一句老公你真棒,而不是說志鵬,沒關系,或許丈夫也不會越來越敏感,畢竟男人總是渴望得到妻子的肯定和贊美,而不是同情和施舍。
可是現在一切都太遲了,自從她被馬軍的陰莖插入,尤其是男生那火熱龜頭第一次抵達到丈夫從未觸碰過的陰道後段和子宮頸口,體驗到那種整個下體被男性陽根脹滿頂透的極致快感,她已經不可能再對丈夫的陰莖有生理上的滿足感和期待感了,生理滿足的閾值只會不斷上升,而無法下降。
即便是許志鵬現在回到古縣,劉艷和丈夫過夫妻生活的心態也會發生徹底的改變,從雙向的融合享受,變成只是在單純盡妻子的義務,而肉體上的疏遠也必然會導致感情上的淡薄,最終導致婚姻的解體。
或許許志鵬遲遲不肯返回古縣,是預見到了這種可能性,這樣和妻子兩地分居,還能保持一種婚姻穩定的假象和幻覺。
可是許志鵬能在羊城呆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