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很少穿帶跟鞋的蔣御第一次穿8cm的高跟鞋,行動起來舉步維艱。
而且鞋的尺碼比她平時穿的整整小了一碼,此刻小腳趾被硬硬的鞋面擠得生疼。
看到出口的旋轉門,她想起那邊似乎有指向右測的衛生間標識。
權衡了一下,她把小跑的方向從商城的門口,改成了一樓的女廁。
先找個地方躲一躲再說,這附近除了商城,都是居民樓,有沒有公交、能不能打到車都是問題。
很輕易的找到衛生間,里面沒人。
臨近晚上,商城人並不多,連打掃的阿姨似乎都下班了。
她走進最近的一個隔間,一關上隔間門,就迫不及待的踢掉了腳上像刀一樣割著腳的鞋子,然後看到腳後跟和腳趾都已經磨得出血。
好痛~~
赤腳站在衛生間的地上,她把垂到膝蓋處的裙擺撩高,手伸到後面,想先把後穴里面的管子扯出來。
那里一刻不停的還在流入奶水兒,此刻直腸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肚子脹痛難忍。
輕輕一拽。
“嘶~~~”,她發出一陣低呼。
管子並沒有被拽出來,她忍著痛,又拽了一下,還是不行,似乎扯到了肉,是管子跟直腸壁黏在一起的感覺。
帶著疑問,她只能羞恥地用手指慢慢摳進去,想把管子拿出來。
手指觸摸到軟糯的內側,她內心一陣羞恥感,感覺這兩個星期,她已經變得完全不像自己。
手指摳弄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摸到管子的頭,陳鵬將管子插的很深,似乎一直延伸到里面。
她不死心又試了兩次,還是一扯就痛到不行,然後扯不出來。
她轉而試圖拿下乳頭上的東西,夾子倒是一打就開,將管子扯了下來,暫時後穴的壓力減輕了少許。
呼出一口氣,她將手背到身後,試圖解開捆住自己的皮質文胸,那里粘膩著陳鵬留在里面的精液,隨著她的走動,癢癢的摩擦著她敏感的乳房下側。
手摸到背後,尋找著暗扣,沒有?
她又試了一下,發現後面根本摸不到普通文胸該有的暗扣,而是光滑的一片,像是一個整體。
她又仔仔細細摸了一遍,還是沒有?
正當她對著這件胸衣束手無策時,廁所響起了腳步聲,她本能的有些害怕。那晚張亮廁所猥褻她的記憶還清晰如昨。
停下手中的動作,屏住呼吸,她聽見腳步走了進來,關門的聲音。
聲音走到自己隔間門口,頓了一下,然後往里面走去,拉開了一個隔間門,接著是關門的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此刻乳房的產奶速度似乎比剛才更快,就這麼幾分鍾,胸前浸濕了一大片。
她呼出一口氣,放下身上的長裙,推開隔間的門,想要拿洗手台上的濕巾擦拭一下自己的胸前。
下一刻,開門,對上了陳鵬那雙微眯著的眼。
她驚呆了,沒有想到他這麼快找來。
面前的男人危險的打量著她,襯衫下擺被放下來,堪堪遮住腹部的濡濕。
“要不是少宸打電話過來,問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我還不知道你撇下我跑了?小母狗?”
一張口,冷冽的語氣。
感覺到男生憤怒的情緒在醞釀,蔣御抖了抖,有點不敢看對方的眼神,低下頭來。
男人傾身向前,握住她的細腰,然後抓住被她拽下來此刻正拖在地上的輸液管。
“這麼迫不及待就把我裝的好東西拿下來了?你就准備拖著這個尾巴跑路?”
然後男人湊到她耳邊,“發現屁眼兒里拽不出來了吧?國外進口的設備,自帶特殊的生物膠呢。”
然後單手掐住她的腰,一只手伸進她短裙里,在兩腿間摸索了片刻,摸到扣住她內褲的鏈子,牽出來,圓環套在小拇指。
“我是該管管你了,告訴你什麼叫順從?”
然後,女生後穴延伸出來的管子,被粗魯地重新被裝到乳房夾上,鞋子套腳上,被領了出去。
蔣御想伺機再跑,然而皮質內褲上的鏈子緊緊地被男人攥住,大手也緊摟著她的腰。
直到被帶回車里,中控鎖落下,男人才松開鏈子。
駕駛座上唇瓣緊抿的男人,周身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她有些害怕的抖了抖。
後穴又開始承受巨大的壓力,她瑟縮著靠在副駕駛上,感受著男人把轎車開成跑車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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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鍾後,重新回到別墅。
“進去。”被陳鵬大力的推了一把,蔣御腳步一崴,跌進了臥室。
她驚恐的看著那個上午還束縛住她的大床,“我不要在這里,你放我出去…你…”
他推搡著擋住她的男人,想往門口走,卻被男人一把箍住,公主抱抱起來,放到大床上,手腕處被拷住。
然後,男人從容不迫的走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片刻後,房門再次打開,他走了進來,坐在蔣御的床邊,手攬住她的腰,以後抱的姿勢,抱住她看向門口。
“大校花,進來吧。”
蔣御疑惑的扭頭看了看陳鵬的臉,不是說她?
然後回過頭,看到門口一個赤裸的女人進來。
那個女孩,竟然是以爬行的姿勢,緩慢的向她們在的方向過來。
她身上只有很少的布料,上半身是一件遮不住肚臍的短袖水手服,下半身,只有丁字的黑色蕾絲內褲,堪堪遮住雙腿間讓人羞澀的位置。
她爬進來後,做到陳鵬指定的沙發上,抬起頭,是一張清麗的俏臉。
蔣御驚訝的看著面前的女孩,這個人,她認識!
就在同寢室韓淺淺的電腦里,韓淺淺還用她的照片當過壁紙。
據說是市一舞的校花,藝術生,入學時候憑一張咬唇照爆紅,那張照片至今還在好多個貼吧精品貼上飄著。
她怎麼會?
面前的女生似乎完全不在意蔣御注視的目光,只是有些麻木的怯怯開口:“主人,你要小染做什麼?”
對了,蔣御想起來,她叫穆七染。
去年開學後軍訓的一個月,她的名字頻繁被提起,還有傳說,她是穆少宸妹妹的?
她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少女,她上衣里似乎並沒有穿文胸,前面有凸點鼓起,此刻正以讓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姿勢坐著。
她的雙腿打開,丁字褲那條线正對著他們的方向,她能清晰的看到,有什麼東西塞在她的小穴里,露出一個黑色的頭。
陳鵬冷冷的聲音,“教一教她該怎麼做?小染…母狗。”
叫小染的女孩顫抖的並起來自己大張的雙腿,改成跪坐的姿勢,“是,主人。”
“先自我介紹一下吧。”
“是,”女孩溫順的答應著,開口:“小染是主人的…母狗,伺候主人是小染的職責,小染很喜歡主人的肉棒,小染下面有三個口兒,嗯…就是小穴、尿道和……屁眼兒,加上上面的小嘴兒,使用權都是主人的,主人隨時可以操小染,小染保證隨叫隨到。小染…”
陳鵬打斷她,“給觀眾介紹一下你小穴里的東西吧。”
“是。”女孩乖順的重新改變成坐著的姿勢,雙腿打開,用素淨的手指掰開自己雙腿間的肉瓣,露出里面的東西。
“這是主人賜給小染的仿真肉棒,它是黑色的,小染很喜歡。”
“里面塞著的,是小染明天的早飯,嗯…”
這時候,陳鵬放開蔣御,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碟子,放在正對著女生小穴口的沙發上。
“到點兒了,當成夜宵吧。”
女生乖順的點頭,眼睛里有著點點光亮,看起來楚楚可憐。
“是,主人。里面放著的,是小染明天的早飯,但是謝謝主人,讓小染可以拿出來當夜宵吃。”
她掰開肉唇的手,伸進自己被撐大的小穴,費力的將橡膠肉棒拿出來,然後,對著碟子,挺起來柔弱的腰身。
用力,微微有東西從小穴口露出來。
“主人給小染准備的夜宵,是…竹筒形狀的芒果粽子,里面還有…還有…主人的精液,小染很喜歡。”
“小染想把粽子弄出來,但是…小染拿不出來…”
“主人可以幫幫小染麼?…”
她委屈的看向一邊抱手看著的陳鵬,但對方完全沒有反應。
“對不起,小染知錯了,小染這就用手弄出來。”
她道著歉,將手放進去,將穴口掰開的更大些,終於,像是肉棒形狀的粽子,露出了一個頭,她用手輕輕掐住,拽出來。
有肉棒那麼長的粽子,掉落到身下面的碟子里。
女孩想要趴下去吃,被陳鵬叫停,“先介紹完你自己,再吃‘夜宵’。”
“是,謝謝主人。”女孩重新掰開自己的陰唇,在陰道口的上方,尿道的小口處,有一個金屬的亮點。
蔣御認真看了看,那是什麼?
女孩指著那個位置,“這是主人賜給小染的尿道鎖,小染身上的小口兒都是主人的,排泄也由主人控制。小染知道主人是為了小染好,主人給小染打的美白針、營養針,打完如果尿尿的話,效果就流失了。”
“所以,小染今天一天還沒有去過廁所,認真的在吸收美白針的營養。”
她說完,摸了一下自己微凸的小腹,“雖然小染憋漲的難受,但是,小染為了皮膚能變白,為了主人願意忍者。”
陳鵬走過去,象征的摸了摸她的頭,她乖順的靠在他的手掌上。
“現在可以吃了。”
女孩狼吞虎咽的將盤子里的東西吃下去,然後繼續聽候陳鵬的差遣。
“現在,給她介紹一下稱呼的問題。”
“是,”女孩費力咽下去嘴里的最後一口,“在別墅里,要稱呼主人為‘主人’,不能喊名字。稱呼自己,可以用‘小染’、‘染母狗’或者‘小奴’。因為主人想讓小奴皮膚變更白,所以小奴經常打美白針,打完就要憋尿一整天,所以主人喜歡稱呼小奴為‘小尿奴’。小奴很喜歡,小奴…”
“行了,你說的很好,現在來伺候一下主人吧。”陳鵬打斷女孩繼續的話,走過去。
女孩乖順的爬到地上,跪下去,隔著褲子,舌頭伸出來,舔著男人襠部的凸起,賣力的含弄,直到那個位置濕了一大片,男人的凸起也更加明顯,才用貝齒咬開面前男人的褲子拉鏈,然後,咬下男人的內褲邊,露出里面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