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兩條白嫩的腿蜷縮起來,大大分開,而後軟嫩的小手費力地扒住大腿根,將腿間打開到最大。
如此,一副淫靡的景象便出現在男生面前。
潔白無塵的裙擺,與女孩淫虐的下身形成鮮明的對比,讓人看到,更加引發一絲想要狠狠調教她的衝動。
她白皙的雙腿間,未著一縷,大開的陰戶處,露出一個肉色的小頭,而在少女粉嫩的陰唇邊,還有幾縷奶白色的液體滿溢著,不時想要滴落下去。
少女卻不管此處,只手指順勢而下,拈去白灼液體,而後手指落到尿道口處,神情悲愴地看了男生一眼,似乎在祈求,又似乎已經認命。
下一秒,她白皙的手指賣力地扒開窄小的尿道口,將尿道口完完整整呈現在他面前。
陳鵬很是滿意,他點點頭,而後冷漠吩咐,“繼續。”
少女的手指向下,將尿道口扒開到更大,而後一抹金屬的光澤露出。
尿道鎖。
看著緊閉的鎖口,男生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的笑,然後邁著悠閒的步伐向前,最後駐足在女生面前。
手指探摸了進去,待摸到冰涼的器具,衝她呵出一口氣,“我的東西,好用麼。”
少女柔順地點點頭,按著他教給她說的,“謝謝主人,這樣,小御肮髒的尿液,就不會再隨意弄髒地板了。”
男生卻不打算輕易放過她,轉而手指一伸,攫住她的下本,“是麼,可我記得,就在昨天,你還尿過床啊。”
尿道鎖一經帶上,排尿就不能再由自己做主,他惡劣地在少女熟睡的時候打開,然後飽脹了一整天的尿液傾斜而出,滿溢在她白嫩屁股下的各處。
她睡覺的時候,手被他緊緊拷在床頭。
晚上無人來為她更換床單,她就這麼,在自己的尿液里,度過了一整個晚上。
一想到此處,本已經掩飾住哀思的少女,臉上又呈現出一抹抹不去的憂傷,她錯過目光,朝一側看去,泫然欲泣。
小臉卻被他扳回,然後是他調笑的話語,“今晚,怕是要給小御用上尿不濕了。”
“不過嘛,作為懲罰,怕是要先給小御這里,喝點飲料。”
說著,手指輕點一下她兩腿之間,邪氣一笑。
沙發上的少女聞言神情一滯,下一刻顫抖著握住他矜貴的衣角,“不,求你了,小御真的不行了。”
她眸間帶著痛苦。
她從今天早晨開始就再沒被允許去過廁所,還被張媽逼著喝了每日例行的三碗雞湯,此時所有的液體都匯聚到膀胱之內,快要讓她憋暈過去。
而另一側,他早晨興味突起,在狠狠上過她後,玩弄完兩腿間的小穴,突然拔起陰莖塞入她許久未使用的後穴,將一晚上的晨尿盡數尿入其中,還命令她夾緊後穴,不允許漏出一滴。
不僅如此,因為她最近企圖逃跑,他更是從冰箱中拿出一袋之前冷凍的尿液,用細細的軟管,軟管一端插入她後穴中,另一側輸液袋粘貼在她腰側。
就這麼一整天,她被腹中、後穴的液體折磨到死去活來,還要忍耐著強烈的尿意、便意,若無其事地回答老師問題、完成習題冊,以及和同學談笑風生。
好不容易忍耐一天,堅持到傍晚,她幾乎全身酸痛,尤其是膀胱幾乎酸脹無力到崩潰,卻不能漏出一滴。
“求你,不要。”
他卻只輕輕擦拭開她臉上的淚水,“乖,都是你最近沒喝完的雞湯,上面的小嘴不乖,就讓下面的小嘴替你喝了吧。”
說著,狀似戀愛地撫摸一下她的小臉,“怎麼能浪費營養呢。”
蔣御眸間露出恐懼,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拿出張媽新熬制好的雞湯,濃濃的香味飄散在空中,卻只讓少女嬌柔的身體顫抖開。
她望向他,哀求著,“我喝掉可以麼?”
“求你,別灌到那里去。”
陳鵬卻完全不理會她的哀求,只默默地拿出雞湯灌入吊瓶中,而後塞上塞子,抽出其上連接著的軟管,輕輕一笑,“我要打開了,憋好。”
蔣御聞言,柔順地點點頭,而後就看到他按下了開關,洶涌的尿意幾乎要衝破尿道口,她小拇指一把堵住,才堪堪將液體堵塞回去。
知道他的決定已經無力轉圜,她盡力讓自己柔順地微笑著看他,“請主人幫忙塞進來。”
陳鵬這才滿意一笑,推開她的小拇指,將軟管一側塞入她敞開的尿道口,而後開關一關,將尿道鎖重新鎖上,只留下一個細細的軟管穿插其中。
他起身,隨手將吊瓶吊在一旁的吊瓶架子上,然後伸手在她鼻子上一刮,“乖,等會兒護士會過來。”
汩汩液體流入,蔣御飽脹的小膀胱忍耐著巨大的壓力,咬咬牙,乖巧地答道,“謝謝主人。”
只希望她的乖巧,能讓她只灌入這一瓶。
之前逃跑徹底惹怒於他,他下手起來,真的不管她身體能否承受住。
醫院里潔白的床單映襯上少女蒼白的臉龐,不知道的人會以為她真是病弱之人,卻不知道她只是被腹內太多液體折磨到虛弱。
男生擦擦手,而後轉身一指旁邊的病服,“自己穿上,醫院的規矩還是要守的。”
少女聽聞,賣力地撐起身子,在不碰到身下孔洞延伸出來的軟管的情況下,一陣窸窸窣窣,將寬大的病號服套上纖細的身軀,然後趿拉上拖鞋,賣力地走回到病床上。
陳鵬臉上掛著一抹笑,然後在她躺下後,手一撩旁邊的被子,為她貼心地蓋上,“你需要休息。”
蔣御被迫著躺上病床,入目又是潔白純淨的天花板。
可,有誰知道,在這抹潔白之下,透露出如此的淫靡不堪呢。
傍晚,精液灌溉的晚餐過後,照例是散步時間。
穿著護士服,神情麻木的護士將體內水分重量幾乎堪比“身懷六甲”的蔣御扶起來,扶著她坐上輪椅,而後將她身前的皮質的扣子扣好。
這是一家專門調教女人的醫院。
為了滿足男人對於柔弱、纖細、乖巧聽話的女人的追求,痴迷於斂財而喪心病狂的院長通過走關系、頂著醫治雜症的招牌,實里是接收著社會中精英男人送過來調教的女人。
護士推著蔣御下樓,一路上遇見不止一個坐在輪椅上、或者被護士扶著走的“病患”,然後,在通向花園的拐角處,撞上了她意想不到的人。
被傳言電影明星的韓琳被一名體格壯碩的護士扶著,臉上滿是忍耐的意思,然後在花園一角,她側著身子苦苦哀求護士,“求你放我走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我們要對客戶負責,霍先生送你來的這里,必須要霍先生同意,我們院方才可以放人。”
護士冷著臉回答到。
而後就是韓琳姣好的面容上閃現一抹痛處,她已經二十個小時沒有被允許去過廁所了,體內的東西分量幾乎相當於一個三個月大的嬰兒。
她現在好後悔惹怒霍傾。
然後在護士嚴肅拒絕下,她抬頭咬咬牙,“求你,讓我見他。”
護士看了她一眼,知道被調教的差不多了,而後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起,然後便是護士推著她走向花園深處。
注意到蔣御眼神跟過去,她身旁的矮個護士指了指那邊,然後開口,“看到沒有,程少爺對你算好的,那邊大明星,被調教的可是慘了。”
說著她一低頭,看上蔣御蒼白的小臉,“女人呀,就要柔順一點,這樣男人才能對你好。”
蔣御聽著她的教訓,此時腳上穿著高幾厘米的高跟鞋,腹間水球翻滾,幾乎讓她忍耐不住,她低低出聲哀求,“我也可以請你打電話給陳鵬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