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鵬再次走進房間的時候看到的是床上少女蒼白著臉龐。
她眼睛底下浮現出青黑,頭發凌亂的散在周圍,在睡夢中臉上的表情也帶著絲絲隱忍與痛苦。
她的小肚子比自己昨天看到的似乎高了許多。
陳鵬掀起蓋在她身上的薄毛毯,再次啟動開關,將她的雙腿吊高。
少女因為雙腿突然被吊高,而幽幽醒過來,然後用一雙半睜半合的哀怨眸子看向陳鵬。
蔣御感覺到自己的雙腿酸酸軟軟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只要動一下,就是隱隱的痛感。
不過,更加酸軟難受的,還有另外幾個地方。
一天沒有紓解的膀胱已經使她憋漲到麻木,胸前的雙乳也像兩個裝滿水的氣球一樣瀕臨爆破的邊緣。
然後他看到陳鵬俯下來身體,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小腹上堅實的肌肉若有似無的擦過她憋漲的小肚子。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很迷人?”
“就像十月懷胎中的少婦,勾起人親吻和蹂躪的欲望…”
他說著,嘴唇吮吸住她胸前的紅點兒。
蔣御感覺到有奶從自己的乳房中流出,頓時脹痛感消散去了不少。
她不自覺地背部微微向上挺著,更方便將胸前的雙峰送入對方的口中。
陳鵬注意到她無意識的舉動,嗤笑出聲:“不用這麼猴急。”然後從她身上起來。
他先是解開緊緊纏縛著少女下體的繃帶,拿下少女小穴處的橡膠塞兒,用一只容量瓶接在那里。
“乖,把酒排出來。”
已經屈服的少女費力地挪動著自己的穴口對准容量瓶。
然後,混合著奶和酒精,以及水果吃肉的混合物流到了容量瓶里。
陳鵬舉起滿滿一杯液體的容量瓶放置到左側的桌子上。
他再次拿出一個小碟。
這一次,他命令少女用力將後穴處的東西排出來。
但由於少女沒有經受過訓練,後穴處的香蕉又早已擠壓進直腸,少女用盡力氣,東西還在里面。
“太可惜了,看來你早晨只有飲料喝,沒有早餐吃了。”
陳鵬在少女疑惑的目光中將容量瓶端過來。
染後他在她背後墊上一個靠枕,扶她坐起。
“乖,嘗嘗自己一晚上釀的酒味道怎麼樣?”
蔣御明白過來,開始劇烈的掙扎。
陳鵬將容量瓶放到一側,大手狠狠地的摸上她的腹部。
“看來還是沒憋夠。以為你乖了,還這麼不聽話?”
被按壓處的小腹像快要脹裂開來一樣,蔣御兩只手阻止著他的大手。
“喝下去,我就放你去廁所。不喝,就一直憋著。”
容量瓶再一次被送到蔣御的嘴唇邊,她認命的張開了嘴巴,任由陳鵬將滿滿一容量瓶的液體,灌進自己的口中。
“昨天喂你吃水果,你不吃?我猜你就是比較喜歡喝酒了。”陳鵬滿意的看到手中空了的容量瓶。
在蔣御艱難的吞咽一下最後一口液體之後,他解下她手上的鐵鏈,打開腰環,最後將她的雙腿放下來。
經過一夜的折磨,蔣御的雙腿早已經酸軟,一落到地上,就向一邊倒去。
陳鵬打了個響指,叫進來一個女傭扶著她走向別墅豪華的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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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她才得以看清楚這座別墅的構造。
二樓有無數個房間,每一個房間都有一扇像她所在的房間一樣的雕花木門。
其中只有一扇門微微敞開著。
她透過門縫看進去,一個少女赤裸的身體,腳上穿著有十厘米高的高跟鞋,趴伏在地上。
蔣御忍住口中的驚呼,任由女傭將她扶進衛生間。
天啊,這里是什麼地方?
走進豪華的衛生間,女傭將她領到一個隔間里,讓她坐到馬桶上,然後按下手上一個精巧的按鈕。
她聽到咔嚓一聲,然後尿液傾瀉而出。
足足尿了有兩兩分鍾,隨著小腹處的壓力驟然減少,他的後穴也放松起來,里面的香蕉連帶紅酒被排了出來。
在女傭扶她起來的一瞬間,他猛然推開對方,跑出衛生間,向走廊的另一頭跑去。
她跑到電梯門邊,猛按開門按鈕。
電梯打開,顯示當前樓層是三樓。
她將手指放在一的位置,還沒有按下去,電梯再一次打開。
是陳鵬,出現在門口。
“呵,看起來還是學不乖。”
陳鵬走進來,一把摟住她的腰身兒,然後指著樓層的按鈕說,“這是刷卡的,你按了也沒用,你應該往另一個方向跑,那里有上下樓的樓梯。”
蔣御掙扎著,聲音開始不再柔弱,“你放開我,你這是非法拘禁…你放開我…”
陳鵬大力的臂膀制止住她的掙扎,將她鎖進懷里,然後一根手指探到她的睡裙下面。
“吃飽喝足了,有精神了,不如來伺候伺候我。”
他放肆的大手,隔著內褲揉捏著她的花心兒。
蔣御雙腿本就酸軟,被他一玩弄,徹底將身體的重量,倚靠在對方身上。
“嗯…嗯…別…”一陣細碎的呻吟聲從她的嘴唇中溢出來。
陳鵬手指打著旋兒,忽輕忽重地按壓她花心的位置,另一只手揉捏上她挺翹的乳房。
“漲著奶,你還想跑到哪兒去,跑出去誰給你擠奶?難道自己吸出來嗎?”
說著質問的話,他把蔣御完全摟抱在自己的懷中,少女像一個洋娃娃般任他玩弄著。
電梯光滑的鏡面上,倒映出女孩淫糜的樣子。
“嗯…陳鵬,別,別動了,別…”
“別動哪兒?這兒嗎?還是這兒?”男人的手惡劣的掃過她敏感的地方。
“哈,要不是今天家里有人,真想就在這兒辦了你。”
他摟抱住少女纖弱的身體,抱著她,踢開最近的一個房間門。
蔣御看到房間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A大校服的女生。
是她,程冉,學校舞蹈隊的領舞。
蔣御當初想進校舞蹈隊,就是這個女生面試的她。
據說,她舞蹈跳得極好,身材柔軟到可以180度對折,經常代表學校去外地參加友誼賽事。
女生頭上扎了一個利落的馬尾,看到陳鵬,客氣的說了一句,“陳少,我,我回學校練舞蹈了。”
陳鵬把懷中摟抱著的蔣御放下,叫住女生:“怎麼,下邊不流水兒了?能回去了嗎?”
女孩沉默。
“嗯?說話?怎麼教你的?”
“是…是…程少,我…我下面穿了,穿了…”女孩吱吱嗚嗚。
“穿了啥?是不是被顧前玩一次,連話都說不利索了,自己撩起來裙子,我看看。”
叫程冉的女孩聽到他的話,怯懦的把手放在了裙子邊上,然後抬手將短裙高高的撩過胸部的位置。
“請主人查看。”
——顯然是經過了很嚴格的訓練。
蔣御遠遠的看到,少女的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團白色包裹著,竟然是穿著一條兒童紙尿褲,而且是加厚版。
陳鵬的手摸向女孩的被包裹住的下體。
“呵,顧前這孫子真是有才啊,竟然想到給你整上這玩意兒。”
他的手伸進女孩厚厚的紙尿褲里摸了一把,“這麼厚,里面兒都濕漉漉的了,還去學校練舞蹈呀。”
“是…是,學…學校下個月要文藝匯演,我必須得去。”
陳鵬點點頭,手又摸了一下。
“濕成這樣了,那孫子整進去不少吧,你這都快有二兩重了,還能跳舞嗎?要不讓張媽去樓下超市給你買個新的換上。”
雖然是看似體貼的話語,卻讓少女一陣尷尬與難堪,臉上掛著紅暈,若不是手緊緊把著裙擺,怕是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她局促的站著,任由陳鵬的在她下面鼓鼓囊囊的紙尿褲上左捏捏右捏捏。
“謝謝,謝謝陳少,但,但是,程少爺不讓我…拿下來。”
陳鵬放在女孩下體的手頓了一下:顧前這孫子玩兒這麼凶啊。
顧前也是A大有名的富二代一個,一起跟他混的哥們兒,人很風流幽默,特別討女生喜歡。
但他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就是從來射精,只射嘴里。他說感覺少女的小嘴兒柔軟,比下面感覺好,而且,被綠的風險比較小。
一派歪理啊,每次聽到這番天雷滾滾的言論,陳鵬都忍不住心里罵:
你特麼的都是約炮,從來都是綠別人,人妹子本來就是別人的,再怎麼著都綠不到你頭上啊。
但腹誹歸腹誹,他從沒有說過。
畢竟哥們兒間的事情,涉及個人癖好,不便多言。
說回來,顧前更極品的是,他想既然花了艹三個口兒的錢,下面的兩個小口兒也不能閒著呀。
於是他就每次尿妹子下面的小穴里。
美其名曰,上面的小嘴兒吃粥,下面的小嘴兒喝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