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與後娘同樂(後篇)
二娘渾身上下抽搐起來,我知道二娘高潮了,她身子弓成野狼喚月一般,強烈的刺激讓二娘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我看的也差不多了!
“呸”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眼神一挑,剩下三具傀儡也向二娘圍了上來,此刻七具天妖傀圍上了二娘!
我見再看下去也沒有意義,撇撇嘴都囔一句,身子如燕鳥穿梭一般,掠進了父親閉關的山洞之中……
……
沿著扭曲的洞壁,腳下是粘稠的碎石,撲鼻而來的還有那潮濕味道,有些刺鼻,卻依稀有些古老的腐朽暗香。
在一片布滿了碎石的洞窟盡頭,這是一方漆黑的天地。
一席黑袍的清秀男子在一團如天幕般燦爛的光暈之中閉目漂浮,璀璨的淫氣撲面而來,蕭瀟的雙眼似迷離似刺眼,微微眯了起來,隨著那男子他的衣擺不停的隨風飄蕩。
他,是誰?
突然,洞窟之內一陣地動山搖,蕭瀟望著響聲的方向望去,男子的胸口一陣劇烈的金光遮天蓋地!
那是……
她記得那是母親說的《陀舍古帝玉》,那麼說這男子便是她的父親?
蕭炎?
父親?
夜。山風幽幽,如燭火般的金色火焰在山洞里搖擺顫抖。傾斜而下。朦朧垂掛、如天幕傾灑,山洞之內斑斑昏黃渲染的如蠟似蕉。
吼哦!
一陣撕天裂地的怒吼。
忽的漫天塵沙,碎石如同驚天一劍連綿呼嘯,將山洞之內無盡的黑幕劈開一道金色的長痕。
冥冥之中一只巨獸從恒古的睡眠中蘇醒……
巨獸如一團浩月騰至洞窟之顛,斑斑點點之間君臨天下!
如沉睡萬年的盤古,從臨人間。
跨越天地,踏出夢境……
下一刻,一只金色的巨獸與虛空上的黑袍男子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一時之間金光盛世,天地肅殺……
一道血芒,諸天飄蕩。
父親?遠處的蕭瀟眉角閃過一抹刺疼,虛空之上黑袍男子輾轉翻滾,如同流星隕落過。狠狠的撞在了洞壁之上,使她的心中又添一抹刺疼!
吼!
腳點虛空,蕭瀟皺著柳眉,一往無前向那虛空之上的巨獸撲去。
一道白光瞬間充盈整片空間。
白澤如雪,金光盛世。
蕭炎在昏迷的前一刻。
依稀看見一個女子。
她,靜靜地呼吸,吐息如幽蘭。
緩緩的睜眼,睫毛如滄海。
那如無盡深淵的淒美瞬子,那如臘月寒梅般的絕世面容……
他怎能想象的到!原來他的女兒已經出落成這般的美人了嗎?
虛空之上,白澤掠過,她的眼……微冷,卻透著無盡清!
“吼!!!”
她幻化成了本尊《七彩吞精蟒》如銀蛇出動,頓時山洞之內斑斑銀芒閃耀。
銀光過處,天地轟鳴。
那金光中的巨獸重創蕭炎之後,掠向了飛速而來的巨蟒。
山洞之中一片肅殺,一道狂風呼嘯。森白詭異的白光,以及那璀璨無比的金澤,如二道刺股的寒風冰封天地,又似澎湃的金色巨浪。
金,白二光呼嘯而來。
夜,如此深沉。光,一往無前……
在金白二光碰撞的電光火石間,蕭瀟化為巨蟒的雙眼閃過一抹訝然,她看清了金澤中的巨獸——太古淫龍?
……
“哎喲”一陣痛呼聲傳了出來。
蕭炎幽幽轉醒,拍著發蒙的腦袋,皺眉抬頭間,只見一襲白袍的女子,仿佛能將黑幕點亮一般,面色有些蒼白,靜靜的盯著自己。
“……你……你是什麼人?怎進我星墜閣後山??”
蕭炎臉色大變,四處張望,見此刻在一處巨大的礁石洞府,頓時驚呼“不管你是誰,快走……有只逆天的太古淫龍潛伏在這里!”
蕭瀟只覺得有些好笑。看來眼前的父親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雖然這點另自己很氣惱,不如先不告訴他身份,然後狠狠戲弄他一番。
想到這里她只是默默的蹲在蕭炎身前,雙手托著下巴直勾勾的盯著父親一陣猛瞧!
蕭炎看著面前這女子的,眉頭微微一皺!
暗道這女人不會是星墜閣的女弟子吧?
八成是迷路了才進了自己閉關的山洞。
只是,為什麼這里盤踞著一只太古淫龍?
這倒是除了小老婆紫研外遇過的最強的太古淫龍了,以如今自己的實力居然不是它一招之敵。
而且,蕭炎看了看自己的小腿,那里已是血跡斑斑,那個傷口成暗紫色,千萬不是什麼太霸道的淫技才好啊!
蕭炎暗暗皺了皺眉頭,捂著小腿,抬頭看著一動不動盯著自己看的女子,輕輕出了一口氣。
“弟子?”他問道。
“……”她沉默不語。
“瘋子?”他追問
“……”她依舊沉默。
“兔崽子。”他有些惱了
“……”她沉默一會,狠狠的將如玉的手掌拍在了蕭炎的傷口上,她怒嗔道“對,我是兔崽子!”
“哎喲!”蕭炎疼的一陣嘶牙咧嘴,剛想狠狠修理一頓眼前的女人,忽的想起,這一刻似曾相似。
雲韻!?
那個記憶中的女人!
山洞中的那一夜刻骨銘心。
只是,她卻不是他的妻。
如同他忘不了對雲嵐宗的深仇血恨。
也如同她忘不了雲嵐宗的養育之恩,所以他們無法結合。
她有雲韻的影子,他又怎麼下的了手?
……
漆黑的洞穴,伸手不見無指,蕭炎摸索著洞壁沿著邊緣緩緩走著,誓要找到出路,因為小腿上的傷口,他走的很慢,而那不知名的女子卻一直跟在其身後。
“那只太古淫龍怎麼不見了?”蕭炎緩緩問道
在這般安靜的氛圍中行走了足足十來多分鍾,就在蕭瀟實在有些受不了這種寂靜得能讓人發瘋的黑暗之時,忽然見父親發問,下意識道“被我趕跑了!”
忽然,前面的蕭炎頓下了腳步。
“啊…”
身體收力不急,最後撞在了蕭炎的後背之上,兩團發育良好的胸脯,在壓力的作用下,頓時在蕭炎背上被壓縮成了兩團軟軟的小圓球。
親密的接觸,讓得蕭瀟俏臉緋紅的急退了一步,羞惱道:“你干嘛啊?”
先前的那番柔軟接觸,同樣也是讓得蕭炎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干咳了一聲,捂著自己的小腿咬著牙道:“腿疼。”
聞言,蕭瀟黛眉微蹙,上前兩步,望著蕭炎的小腿,實在想不到一直在心中偉岸無比的父親,居然會呼疼?撇撇嘴,有些不滿道:“淡定!”
蕭炎皺著眉,汗如雨下,搖了搖頭:“淡定不了。”重重出了口氣,一屁股坐了下來“再定下去蛋疼!”
這時,蕭炎已經開始支撐不住臉色蒼白,有些進入昏迷的狀態,蕭瀟急忙上前把父親抱在懷里,另一只手卻觸及到那血跡斑斑的小腿處……
血跡濕潤的黑袍,勾畫出蕭炎那驚世駭俗的雞巴。
她臉色一紅,扶著蕭炎坐在一旁,然後把那兩褲腳撕開,定情一看,臉色由紅轉白,那個傷口分明的淫技,向七彩吞精蟒一般,上古淫獸皆有本命技能,比如她的《吞精》,以及太古淫龍的《龍蜒》,這分明是太古淫龍的龍蜒,蕭瀟愁眉不展的看著她父親。
只見那個父親躺在床上,呼吸急促,滿臉脹得通紅。
蕭瀟愁眉不展、自言自語的說:“怎麼會是龍蜒?太古淫龍的龍蜒。”
當她一說出“龍蜒”兩個字時,禁不住臉上發熱,紅雲飄起。
上古有三大異獸名曰,其一七彩吞精蟒,氣吞天下精!
其二太古淫龍,一口龍蜒失心天下物,如無異性交配,受淫火攻心而死。
居然是龍蜒,蕭瀟咬著珠唇盯著父親的小腿傷口,那個從小仰慕的父親,那個夢里夢外出現無數次身影的父親,如果他體內的淫毒卻沒法解去,那麼期盼了長久的天倫將碎了嗎?
我該怎麼辦?
母親!?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辦?
可是她永遠找不到答案,因為這里只有她與他,雖是父女,卻也是男與女!
眼見父親的臉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促,蕭瀟的心狠狠的糾了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蕭瀟低低自語。
想起母親和伯伯在飛船上的不倫,蕭瀟終於作出了決定。
母親連你都為了一己私欲與伯伯如此背德,此刻我為了救父親的性命,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她轉過臉來,看著父親清瘦的臉頰。
我的父親蕭炎,斗氣大陸的傳奇!
您的女兒為了救你不得不……
蕭瀟顫抖的伸出手揭開他的黑袍,露出了蕭炎健壯的胸膛,原來父親那清瘦的外表下也藏著這樣的肌肉,啊,這就是男人的胸懷,我的父親!?
她一咬牙,在昏暗的天地中,她能感覺自己的臉有多麼漲紅。
一口氣把父親的衣褲脫光,只見蕭炎的雞巴高高的聳起,如同一只怒龍,漆黑的山洞頓時蓬畢生輝。
“啊,這雞巴好大,父親突破淫尊了嗎?……”
蕭瀟有些心里發毛,起初在樹林中見過爺爺的雞巴已算大陸罕有,可父親的雞巴卻在伯仲之間,再則她根本想象不到有朝一日,居然要面對這種雞巴!
她的目光堅定無比!
緩緩慢的脫去如雪的白袍,露出了她的處女瞳體,那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之中,涼意襲過,使她如玉的肌膚上寒毛立起,那粉紅色的乳頭迎風而立,像極了一顆成熟的櫻桃。
飽滿的雙峰,芊細的腰身,肥嫩的臀部,完全繼承了母親與眼前父親的長處,登時她的美麗絲毫不亞於蕭熏兒,甚至因為上古淫獸的本尊,她的身軀比上熏兒還要性感嫵媚許多……
她的嬌軀在黑暗中顫抖,也許是因為對父親的崇拜,而她感覺到雙腿處有暖流襲過,她緩緩摩擦著玉腿,身後的臀浪緩緩顫抖,內心好像在這片寂靜的空間里沉淪了,她的淫汁從腿根劃落,“滴答”落在地上。
濺起一滴如霧的銀光。
她緩緩蹲下腰,蕭瀟鼻息微微一嗅,父親的雞巴騷味是如此刺鼻,緩緩的緩緩的……
她將那大陸最強的雞巴含進了嘴里,就此小嘴再也離不開那根寶貝了,氣吞天下精。
與她母親一般再也離不開這男人的雞巴了,或許她青出於藍……
口水沿著雞巴菱滑下,那暴起青筋的怒龍,被她溫柔的添弄,再後來她開始深深吞進了喉嚨……
此時她一邊舔著那如雞蛋般的龜頭,一邊套動著雞巴末端。
嘴里一直發著無意義的呻吟,那以前看的一切淫技,此刻皆用到了自己父親身上,她越吞越急,直至滿臉紅霞,星蒙如霧。
緩緩退回玉首,蕭瀟看著昏迷在地的父親,他的嘴角似乎夢呢般說著什麼,她滿足的一笑,緩緩分開了雙腿,跨在了他的身上,幾滴晶瑩劃落沾染在雞巴頂端,從她的秘處到龜頭竄連起一道薄薄的銀絲,她咬了咬壓一手握住蕭炎的雞巴,一手分開自己的桃花秘地,緩緩的,緩緩的坐下,往後的氣吞天下精,這是她的第一次……
她緩慢的往下壓,蕭炎的雞巴如同鐵鏟一般擠開女兒的陰道。蕭瀟銀牙一咬狠狠的坐了下來。
“撲赤”
終於。
一行代表著少女貞操的殷紅劃落!
好痛,蕭瀟的淚水不由落了下來,因蕭炎的雞巴的侵入,而撕心裂肺,她禁不住向自己的小穴看去,那夾雜著血絲與父親結合在一起的秘處,是那麼的緊密,甚至有一種異樣的發自內心的喜悅。
她開始將穴兒緩緩磨動,如電流般的感覺深深刺激著她,她的陰道開始濕潤滑膩,巨痛過後是什麼?
她開始回憶起見過的所有女子交歡的表情。
蕭瀟開始受不了了,頻頻搖動屁股,看著父親的雞本在自己陰道中,進進出出的徘徊,她真的無法忍耐,雙腳撐開,腳尖勾緊父親的腰底,將那霸絕天下的淫尊雞巴,生生坐到了底……
她的穴兒深不見底,又緊又熱,不愧是彩鱗的女兒!
吞盡天下!
“哦啊……”蕭瀟發出滿足的嘆息。
“哈,呼!”底下的蕭炎在昏迷中陣陣喘息
“父親!”蕭瀟的雙手緩緩的捏著父親的胸膛,陰道死死的將父親的雞巴盡數包裹。
馳趁了一陣的蕭瀟,臉色越發的紅暈,過了一段時間,蕭瀟感覺到陰道里那異樣的舒爽,覺得又酥麻又痛快,起初的疼痛早以不知被拋到了哪里,繡發在飛揚,而她的屁股淫蕩的起落起來……
“哦,好難受,又長,好粗……好……哦……”
蕭瀟的陰道因套弄而分泌了愛液,因愛液而濕潤,隨著她緩緩的套弄,她的小穴越來越癢,她也越來越興奮,套弄的幅度也逐漸的加大,終於,她和她爸爸的性器交合的地方發出了唧唧的聲音,女孩兒的雪臀不停的聳動,搖動,她的雙眼微閉,滿臉春意,嘴里不由自主的發出嬌媚的呻吟。
突然,女孩兒的動作更加急劇,她猛烈的套弄、搖擺、扭動。
“啊……啊……不要……啊……不要……”
蕭瀟開始語無倫次的扭動著屁股,嘴里說著不要,只是她的腰卻死死的將身下父親纏繞,她的陰道向貪嘴的小孩一般緊緊的吞吐著蕭炎的雞巴,如同得到最美的寶貝,讓她樂此不疲……
“哦……啊……好厲害……要……哈……啊……父親……”
終於蕭瀟趴在了父親雄壯的胸膛上,不停的嬌喘,陰道不停的收縮,子宮里涌出了一股股的熱流,不停的衝擊著深深插在她體內的淫尊雞巴。
蕭瀟身下的蕭炎因受到潤滑的陰道浸泡已是堅硬無比,更何況七彩吞精蟒的陰道更是世間名器,而他也從昏迷中半夢半醒,迷迷糊糊中見那位美麗的女子,竟然騎著自己不斷馳騁。
猛的一翻身,把女子壓在身下,托起她一雙如玉的白腿,雞巴猛然挺進,如同頂穿她一般,一向他干人,何時輪到他被干!
這才是驕傲的蕭炎,把發當初獨上雲嵐的少年!
蕭瀟因父親猛烈的動作而失神之即,下意識的托著自己的雙腿,低頭望去那一根粗大的雞巴,如同打樁一般干自己的小嫩穴,她本尊的淫性再次被自己父親激發,她的雙臂緊緊的摟著蕭炎的頸項,嘴里發出了迷人的呻吟。
“好……好哥哥……好……你插的……啊……哦……爽……好舒服……你干的人家……好舒服……啊……”
“啊……啊……舒服呀……好舒服……我叫你爸爸……好猛……啊啊……爸爸……啊……女兒的小穴……給你操……哦……啊……好爸爸……干我……干我……我要來了……”
終於,陷入在肉欲之中的蕭炎哪管這女子在喊著什麼,或許這是在興奮中的胡言亂語,只是他怎能將身下嬌媚身軀與自己的女兒聯系在一起呢?
……
幾個時辰之後,那個男子首先醒來,他看見自己渾身赤裸的壓在女子的身上,自己的大雞巴與少女的小穴結合在一起。
暗道:“怎麼了?朦朧中竟然干了這麼個絕色?”
“父親……父親……”在女子在睡夢中緩緩抵吟,未干的淚行下,是嘴角那緩緩上揚的珠唇。
看見如此美麗的少女,蕭炎原本就泡在其陰道中的雞巴,更是挺的堅硬無比。
蕭瀟的眉頭緩緩的皺了一下,作出掙扎的表情。
與此蕭炎捉住她的兩只玉腿,抗上了自己的肩頭,這個肢勢讓他的雞巴可以進到陰道的最深處。
蕭瀟光潔白晰的屁股肉波蕩漾,蕭炎將雞巴向前一挺,“滋”的一聲,一插到底。
蕭瀟馬上搖擺臀部配合起來,她是真的浪了。
蕭炎低頭看著這又騷又美的少女,暗想自己今朝算是吃到了嫩草!
比小老婆紫研還嫩的小騷貨。
他也不知離開山洞後還能不能於這女子在歡好,不由得把握機會加緊抽插,把她這初經人事的小穴干的又紅又腫。
“噢……哈啊……”蕭瀟睜開了朦朧的雙眼。
蕭炎快插了一陣,見身下的女子蘇醒,不由的放慢了速度,一來可以品嘗陰道那絕美的快感,二來可以好好的欣賞這美麗的少女挨插的表情。
這可害死蕭瀟了,她咬著牙忍受著那要命的感覺。
“哦……啊……不要……我們……我們不能再干了……啊……哈……真的不能……”突然蕭瀟開始死命的掙扎起來。
只是蛇性本淫,她的靈魂似乎不斷違背她的意願,她的屁股不停的搖擺,她的胸部波濤洶涌,像是騷浪的哀求蕭炎,而他依然緩慢的抽插她那迷人的小肉洞。
蕭瀟心里一狠,猛然扭開身子,撐著蕭炎的胸膛,他雞巴瞬時滑出了陰道口,她嘴里說:“你知道我是誰嗎?你……”
蕭炎不依不饒,伸手抵開她的腿彎,居高臨下的抱著蕭瀟的屁股,屁股一沉,順勢一插,再次將那碩大無比的雞巴,擠進了女兒的小穴里!
“哦……啊……不可以插啦……啊……你……知道我是誰嗎?……啊……”
“你是誰?是誰啊?”蕭炎嘴里問著,身下卻毫不停頓,一下一下重重的將雞巴送到蕭瀟的陰道深處。
“啊……啊……啊……我是……我是……”
蕭瀟怎麼能說的出口,看著父親的雞巴一次次進入自己的陰道,讓原本的那絲愧疚也就此沉淪在肉欲里。
只是父女亂倫這種事,讓自己一個人承受便好了,這個秘密千萬不能讓父親。
“哦……我是……我是你姐姐……比你先入……先入星墜閣……你……啊……要叫人家姐姐……”那父女的秘密到了嘴便硬生生被她扭曲,畢竟誰能接受此刻瘋狂交合的人是那種不倫之戀?
“啊……姐姐就姐姐……有小穴插……叫干媽也成……”
蕭炎才不管那許多,只是一味的瘋狂抽插,她的秘穴仿佛一個吸盤一般將他的龜頭牢牢吸住。
此刻蕭炎忽然她抱緊他,蕭炎知道她算是嘗到了歡娛的顛峰了,更快速的為她抽動。
“啊……壞家伙……好舒服啊……啊……再重一點……嗯……沒關系……再深……啊……真好……好弟弟……好哥哥……好蕭炎哦……”
蕭炎看著身下女子眉宇間那騷浪的模樣像極了自己的妻子彩鱗,只是這具肉體更加淫浪,更加的性感。
大雞巴凶狠的在緊密的肉穴中進出,蕭瀟呻吟得不成人聲。
“噢……好哥哥……”蕭瀟說:“姐姐要……死了……啊……好爸爸……啊……干死我……啊……干我……”
記得藥老與自己說過,在一次野外自己的妻子彩鱗與野獸交合,每每想到此處,他的心就會糾起,那是何等的疼痛(詳見:操破之七彩吞精蟒)這些年來從不回加瑪帝國,一來便是修煉報仇,當然這個原因也是其中之一。
為了使自己與妻子的感情不受到裂痕,他選擇將這事遺忘,只是這又怎能忘卻。
蕭炎一邊緊緊的摟著女子的蠻腰,一邊將她的樣貌與彩鱗融合在一起,使他爆怒之下瘋狂的進出,對著女子的嫩穴就是一陣狂轟爛炸,雙手猛烈的在其屁股肉上拍打“啪啪啪啪啪”
憤怒讓他癲狂之極,腰下瘋狂聳動,手掌更是使勁的抽打在蕭瀟的肉臀上,嘴里瘋狂的喊著“狗日的,你狗日的,彩鱗你這狗日的!”
蕭炎不再壓抑,極度的放縱的享受起她美妙的肉體,蕭瀟被此時的父親無情的揉虐暴插,三千輕絲夾雜著如雨的汗滯漫天飛揚,小穴兒因為疼痛收縮的更緊,銷魂的感覺卻又被屁股上那火辣的疼痛掩蓋,讓其欲仙欲死到極點。
“啊……你瘋了?啊……我好疼啊……啊……你……你……”
“狗日的,狗日的……”
“不啊……天哪……我不是……我不是狗日的……你……啊……你才是……啊……狗日的……”
聽著父親的口中呼喊著母親的名字,另一種刺疼讓蕭瀟的眼眶再次濕潤起來,母親的那些丑事終結逃不過父親的眼睛嗎?
那無力的忍受著父親瘋狂的抽插,她只覺得自己穴兒,又酥又麻,騷氧到了極限。
蕭炎被她叫得心旌動搖,反正她在討著陽精,就聽任感覺狂飆,讓自己也推上高峰,終於也要到了。
“你罵我狗日的?”蕭炎瘋狂的怒吼,再次拍在那挺翹嬌嫩的屁股肉上,激起一波肉浪,怒然又道“我日狗的!!我是日狗的!”
蕭瀟正美得亂七八糟,忽然感覺一股又強又熱的液體灑在穴兒深處,子宮不斷的收縮,終於攀上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喔……對啊……我要瘋了……啊……你日狗的……啊……我是狗……啊……好厲害啊……插我……干我……日死我這母狗……啊啊……我是狗日的……再被狗日……啊……”
寂靜的洞窟之中,傳出一對父女瘋狂的交合聲。
吼……
在蕭炎父女攀登上肉欲顛峰的同時,夜的另一面,一只閃耀著金光的巨獸向他們交合之地極速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