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紅梅盛放(7)
“啵”地一聲吐出口中沾滿晶亮唾液的碩大彎杵,尼爾邊嬌滴滴的垂下雪項,邊用手背擦拭嘴邊溢出的涎液,微微嬌喘,再次抬起螓首便見那根可惡的大肉龍依然彎彎筆挺,青筋鼓脹,耀武揚威!
感受著下頜的微微酸意,尼爾難以置信地圓睜鳳眸,他明明已經拋棄一切屬於男人的尊嚴,雌伏其胯下,叼著大肉杵痴吮蜜嘬,竭盡全力討好侍奉,就為了讓這個男人趕快射出來,哪怕是射精自己嘴里,像方才一樣岩漿般灌進肚子里也在所不惜……
可他就是不射!
任憑他用盡前世屏幕上見過的技巧,如何嬌痴吮舔,他就是不射——尼爾既沮喪又敬佩,要是換做他自己,怕是在這樣的噙吸中片刻便要射了吧?
他抬頭看了看葛蘭,紅著臉兒,不自覺地用嬌膩出水的聲音問道:“它、它為什麼不出來?”
葛蘭嘴角微勾,先前凜然如神祇的小美人埋在自己胯下吞吞吐吐、嗯嗯滋滋的盡力侍奉,如何能忍住不射?
其實小美人兒不知道,有一種魔法叫做閉鎖精關,他其實不知多少次已經精出打轉,只不過沒能突破馬眼罷了,他可不能真的被嘬出來,否則拿什麼來調教小美人?
他輕撫尼爾的燦金秀發,柔聲道:“可能是它已經習慣你的嘴巴了,所以才很難射出來吧……要不然,寶貝兒換個地方刺激它吧。”
自己的嘴巴被他用慣了……
此念一出,尼爾不由雙靨酥紅,心底莫名的情感交織,有羞恥、嗔怒、刺激、羞澀……種種異樣的情緒糅雜一處,讓他不知所措,話在口邊卻哽噎不出。
只得將一腔幽怨用嬌嗔的眼神傳遞給了葛蘭。
但尼爾卻不知,這一個眼神是那麼地嗔羞、嬌艷、嫵媚、誘人……
看的葛蘭心馳神蕩,恨不得立即扳倒小美人兒,在他柔弱的嬌呼中揉分蜜臀,用盡全力插入世間最艷麗的肉花,恣意撻伐,拍擊雪臀,然後在肉浪翻顫,雪莖飛擺的美景中,深深射滿小美人兒一肚子。
但他還是生生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要是想長期同小美人兒保持關系,接下來才是重中之重,容不得半點馬虎!
悄悄深吸一口氣,安撫上翹的肉杵,葛蘭對著自己的小美人兒神秘一笑,接著拉過尼爾玉臂,將他帶入懷中,幽香撲鼻,胸肉相貼抱了個滿懷。
“呀!”
尼爾嬌呼,雪軀瞬間軟了下來,想起之前的經歷,臀心縮緊,心兒酥顫,不由得閉目翹首,以待即將到來的黏熱濕吻……
但微開的紅唇卻出乎意料的沒等來大舌頭的入侵,只聽見了些許變得急促的喘氣聲,還不等尼爾好奇地睜眼,便感覺耳邊傳來一陣濕暖的吐息,男人好似充滿磁性的聲音道:“你里面還疼,我可不想辣杵摧花,你就……用別的地方讓我舒服起來吧。”
“我要用嘴再次嘗你遍的全部……”
“所以,小寶貝兒知道怎麼取悅我了嗎?”
尼爾羞得臉紅耳熱,他自然明白葛蘭指什麼,他、他想嘗自己的……
可與被強行褻瀆不同,讓他自己主動將胯間代表著自己男兒之身,最為重要而私密的器官獻給別的男人賞玩品吮……
他無法想象,也無法接受。
可還沒等他咬牙拒絕,雪臀旁便伸來了兩只大手,一左一右托起他的臀瓣,將他抬了起來!
尼爾體態輕盈,兩只大手毫不吃力的捧著雪股將他托起,小臂肌鼓,手掌若扇,摑攫肉臀,徑直將輕巧的玉人托坐而起。
驟然被托高,尼爾驚慌地直起身子,慌亂中為了保持平衡,一對勻長大腿夾攏,兩條細長小腿凌空翹起,然後本能地翹足下探,尋找落足點。
於是那雙秀妍的嫩美香足,不偏不倚正好一左一右落在了葛蘭臉上,尼爾的嫩足雖比菲奧娜的稍微大上一些,卻也只是差不多剛能覆蓋葛蘭的那張臉龐,且足掌纖窄,腳背渾圓,膚膩勝雪,巧踝秀趾,形似蓮瓣,不僅能與公主媲美,甚至馨香柔嫩之處猶有勝之。
這樣一雙完美無瑕的纖纖玉足落在葛蘭臉上,豈不是羊入虎口?
還不等尼爾明白自己究竟踩到了什麼,便足心一熱,傳來深深的吸氣聲,接著便是一道溫膩的滑韌之物伸了出來,恣意品嘗著足底的柔嫩嬌滑,十顆整齊可愛的柔嫩玉趾登時便蜷緊了。
敏感的足底上濕滑之物蜿蜒寰轉,扭動舔舐,帶來的酥麻之意又有些不同與被撓癢癢,而是更加酥潤、快美、奇異的快感讓尼爾小嘴微張,時而細細喘息,時而嬌嗚輕嚀,還會蹙眉婉轉,旋即輕咬芳唇,眼波蕩漾迷離……
同最開始被強行褻瀆、舔舐時,憤大於羞不同,現在久經雲雨,全身已經無一處幸免的他,確實已經不太在意玉足被再次品玩了,唯一的還在意的,不過是自己的男兒象征別再次被肆意褻玩、蹂躪、品嘗了。
——那是他最後的一點,所剩無幾的尊嚴。
若是一雙玉足能滿足身下之人,那麼便委屈一下自己的腳丫子吧;一念及此,尼爾甚至紅著臉主動將嬌羞蜷斂的美麗纖趾送入到葛蘭口邊,仍由其唇舌品吮,並且一只被舔盡後還主動替換另一只玉足。
而且空出來的玉足也沒閒著,而是溫柔地用細膩柔滑的腳底摩挲葛蘭的臉龐,帶給他宛若天堂般享受。
然而相比於玉人胯間芬芳美莖,即便玉足再如何令人眷戀,葛蘭又怎會因此錯過最美妙的寶物呢?
於是鐵掌下移,玉足滑向兩邊,玉膝著榻,香胯便近在咫尺,吐息可撩玉莖,呼吸可嗅芬芳,反應過來的玉人掙扎扭臀,不敵鐵掌,便想要伸手遮掩,卻又如何快的過近水樓台的大口?
大手終於徹底放下,葛蘭張開嘴唇,紅舌黏涎,准確地迎入胯間美物,口納芳莖,唇嘬香囊,旋即口中那寬大柔韌,又濕滑又帶有些粗糙顆粒感的舌頭便開始恣攪美莖,纏綿挑撥,褻玩、欺負、逗弄……
“滋啾、噗啾、嘖滋……”
水聲滋膩,嬌軀顫粟,尼爾難以置信地瞪大美目,自己的男兒之證,再次淪為玩物,他最後的一絲尊嚴就這樣被碾作泥塵了?
可還未來得及悲哀,強烈的快感便從玉莖,尤其是正與舌頭纏綿在一起的紅梅上傳來,令人打腦發懵般的快感讓尼爾渾身猶如電竄,雪背彎繃,玉趾緊蜷。
“啊啊啊~~!”
尖亢而變調的嬌聲哀啼,尼爾本該來阻撓的葛蘭侵犯的玉手不由自主抱住了葛蘭的腦袋,同最初進帳後,被侵犯的那次不同——
這次身體的抗拒似乎少了很多,以至於美莖剛一淪陷,敏感的嬌軀便沒有抵抗的直接向快樂投降,與意志相違背的享受起了被玩弄的快感。
尚且噙著一絲潸淚的美目被迷亂沁染,本就被蹂躪得薄弱不堪的意志,又遭身體背叛,霎時間尼爾無法做任何思考,只能任憑陣陣令人神醉迷馳的快感衝刷著心頭。
“啊~嗯啊~~嗚~呀啊~~”
只見覆蓋男人臉部的雪膩嬌臀中央,被大嘴巴徹底包裹,本應傳宗接代的男性生殖器,成了另一個男人的口中玩物——
柔莖與舌頭攪做一團,小紅梅被盡情品味咂吮……
這般強烈的刺激下,若是玉莖香囊中尚存玉液,怕是早已被情動的小紅梅妹妹獻給了同自己執拗糾纏的大肉舌哥哥了吧?
……
感受著口中玉莖漸漸由綿柔軟膩,變得柔嫩中微帶韌彈,稍稍變長了一些,由先前任由舌頭恣意纏卷欺負,變得稍微難以攪動了。
仿佛是從沒有骨頭的軟嫩小蠶,變成了軟軟彈彈的嬌挺玉枝,挑逗起來,也更加讓小美人兒嗚咽。
葛蘭心知時候到了,再欺負下去,尼爾可就真得泄身了,到時候機會可就難以實施了……
盡管香梅可口,玉莖嫩美,令人想一輩子欺負下去,可他還是強行克制住了這股衝動。
手抬雪臀,半挺稚美玉莖自男人口中出來,紅嫩可愛的嬌梅還被嘬了一下才被放開,分離時竟還與嘴唇間拉一道黏稠的淫靡液絲。
與大肉舌哥哥正卿卿我我,如膠似漆般不願分離的小紅梅妹妹驟然失去撫慰,一股酥酥的空虛感直上心頭,令尼爾柳眉微蹙,小嘴微張,發出了一聲仿佛催促般的春膩嬌吟。
“嗯~~!”
“尼爾小寶貝,想要我繼續嗎?”
此刻尼爾正被玩得神志迷蕩,被挑起的情欲之火熊熊燃燒,尚未被徹底滿足嬌軀仿佛處處在渴求著來自他人的愛撫,尤其是剛剛的快樂之源,嬌嫩玉莖更是酥麻不堪,欲火亟待撫慰……
聽到葛蘭充滿誘惑的聲音,尼爾殘存的意志有心拒絕,可玉莖傳來的酥麻快感讓他無法說出一個不字,但也難以張嘴懇求壞人,於是小屁股顫顫扭扭,美莖輕晃,柔弱動人,仿佛在誘惑下面的壞人來品嘗。
“啊……!”
誰知自己的身體敏感到了極致,盡管葛蘭的確禁不住誘惑舔了一口紅艷的嬌梅,可尼爾發現自己更加難以承受,那一口帶來的刺激讓他的身軀仿佛電蛇亟竄。
霎間玉趾嬌蜷,大腿抽搐敞分,幅度之大,從側面看幾乎成了一字。
腿心嬌垂的玉莖仿佛憋不住失禁漏尿般唧出了一串清澈銀亮的潮水,刹那間便將下面葛蘭的臉龐尿了個汁水淋漓,好在美人兒嬌啼一聲後尿水便淅瀝頓止,沒讓葛蘭繼續被洗臉……
葛蘭只覺得的溫膩水串射到臉上,頓時嗅到一股清冽芳香,如蘭似麝,不帶絲毫腥躁,反而微帶甜潤的氣息,他一時間也沒意識到這是美人兒失禁的尿水。
但見紅梅淅瀝的美景,葛蘭哪能不知?
上次美人泄身,嬌滴滴的在他身上漏尿時,他雖未細品,但也明白自己的小寶貝體質異於尋常,尿水不僅不帶絲毫尿騷氣味,反而甜美適口。
所以怎會有一絲一毫地反感?
伸出舌頭,在嘴邊縈繞一圈,舌尖所觸的潤液,甜美的刺激舌苔,讓他不由口底生津,恨不得一口撲上,嘬取更多芬液。
可他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於是生生忍住了,轉而親了一口美人嬌潤的大腿內側,對他道:“要我繼續嗎?”
漏尿的刺激和羞恥讓尼爾心酥體軟,將神志徹底燒毀,渴求著方才美到極致的快樂,他再也沒有任何顧忌,心尖顫粟,抖著甜膩的嗓音懇求道:“我要~!”
於是下一刻,雪腿大大敞開,褐首埋入蠕動,嘬吮聲急,嬌啼聲浪,玉背反弓緊繃……
“啊啊啊……尿了!又要尿了呀啊……!”
淫聲浪語中,大敞的雪腿线條驀地繃緊,柔嫩玉足十枚花瓣般的玉趾緊緊摳入床單,仿佛在見證著主人的墮落。
……
日斜西落,帳外守衛換了好幾批,都是侍立不過多久,便挺著小帳篷要求換崗,急忙奔到營妓那兒發泄邪火。
尼爾騎在男人身上,手按油光滑潤的健壯胸脯,忘情地扭著雪腰,潤嫩的小屁股上下款擺,讓紅腫不堪,滿是白膩的狼藉之物的菊穴迎送著碩大杵莖。
進出之間漿聲沉悶,臀溝、股瓣都是攪得白膩拉絲的精水愛漿,加之菊穴里面還有不知多少潤滑之物,也都俱被打做白漿……可見二人不知深情繾綣了多久?
床單糅雜得不成樣子,濕得直欲滴水,放浪形骸的呻吟、獸喘粗嗬的喘息、床榻搖晃的吱響、沉悶得如同進出𫠒管的濕響……交織著,化作了一曲美妙的交媾樂曲。
這首樂曲有時也會稍稍變化,玉軀下伏重合後,會加入一味滋膩的吻聲,雪臀被掰開後,啪啪聲會變得十分急促,並且附帶尖亢的嬌吟……
又不知過了多久,大帳里面的聲音才漸漸減弱,被若有若無的啾滋、撒嬌、調戲聲所取代;又換了一茬的侍衛終於聽到將軍的命令,然後熱水、食物被魚貫送入。
當侍女、侍從們臉紅似血的出來沒多久,水流嘩啦聲中,熟悉的膩吻、拍擊、呻吟、喘息再次如訴如泣地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