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在基蘭帝國北疆的邊境城到處都有焚燒痕跡的城主府內,有數的幾間被整理搭建出來的房間的其中一間門前,手持著銀亮如鏡的鋒利長劍的菲奧娜有些躡手躡腳地走了過來。
少女顯得很是小心翼翼,穿著軟皮長靴的纖足沒有發出一絲聲響,走到門前,她持握著劍柄的雙手分出一只靜悄悄地推開房門,跨過門坎步入里屋。
屋內幾乎沒有多余的裝飾,唯有一張大床十分地顯眼,卻是原本葛蘭大帳里放著的那一張大床,城主府內原本的物品在破城後,像是蝗蟲過境一般被野蠻人劫掠一空,走時還順手放了一把火,等到他們入城時還有著余煙裊裊。
因而目前的城主府中,除了很少的幾間保持完好的房間被重新收拾好以外,根本住不下太多人,其中還包括葛蘭平時形影不離護衛,他們只能在城主府外面搭帳篷。
守衛的松懈給了少女難得的機會,於是乘著護衛換班的間隙,早就猶豫了好幾天的她終於下定了決心,今天拼了命也要斬殺這個玷汙自己、使得她與尼爾之間的戀情蒙上一層灰塵的可惡之人。
十二天前她便察覺到了不對,念及前後兩次失身的怪異之處,心底便認定了是葛蘭暗中做了什麼手腳,沒想到他看上去道貌岸然,暗地里卻是如此卑鄙無恥。
她恨的有些牙癢癢。
可前些天邊境的局勢十分敗壞,而葛蘭僅剩的高階指揮官主動站出來收拾了殘局,這讓她根本無法下手。
她畢竟是帝國的公主,臣民們未來的女皇,即便再如何恨得牙癢癢,也不得不強行忍耐下去,不讓自己的私欲讓本就岌岌可危不堪的局面變得更壞。
但現在幸存下來的士兵和臣民總算重新建立起了城防,而且更重要的是,斥候已經回報蠻王軍主力已經返回了大草原的深處,相信就算缺了個葛蘭,她堅強的臣民們也不會因此而驚慌失措。
……
至於作為帝國公主卻擅自刺殺高階指揮官這件事,讓父皇怪罪下來,她也願意自己承擔,即便因此失去女皇之位,她也要親手除掉這個玷汙了自己的淫徒,拂去自己與尼爾之間蒙上的灰塵……
抿緊了紅唇,少女再次堅定決心,緊握著劍,感受著掌心滲出的一絲汗潮,愈加顯得謹慎的走向那張熟悉大床……
雖然此刻那張床上掛著紗帳,可那天發生在這張床上的羞恥記憶讓她現在回想起來依舊臉色發燒,羞惱得咬牙切齒。
……
最後平復一下稍稍紊亂起來的呼吸,她再次邁動腳步悄無聲息地走到床前,然後用劍尖輕輕挑開了紗帳。
可床上的情景讓她剛剛平靜下來的心跳驟然狂跳,只見葛蘭全身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側著身用手臂支撐著頭,笑吟吟地望著她。
他渾身的肌肉精赤而有型,胯下的粗大肉條般的事物斜斜下垂,明明還未完全勃起,目測卻已有將近十八厘米的長度。
眼睛不小心瞟到那里的少女芳心更是怦然狂跳了起來,觸電般挪開了視线,可眼角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朝那里輕瞟幾下……
仿佛要將那一絲悸動壓下去般,她強迫自己思考著為什麼會出現眼下的局面,她明明確認了好幾天,葛蘭每天都會這個時候午睡一小會,而且衛兵還正巧在這個換班……
她的心底忽然靈光一閃,頓時讓她的銀牙咬了起來。
很明顯這幾件事情串聯起來,毫無疑問的指向了葛蘭是故意如此設計,可為什麼他知道自己要來殺他?而且還要制造故意的漏洞來勾引她?
一向聰明博學的少女有些混亂。
可不管是哪里出了紕漏,到了眼下這個地步她也不會輕易認輸,即便……以過早地喚醒血脈之力為代價,也要奮盡全力斬殺淫徒。
但是擊殺一個清醒而有戒備的超凡者,和擊殺一個熟睡中沒有防備的超凡者是兩個概念,所以她決定先退後,轉攻為守,給喚醒藍龍之血爭取時間。
一連串的心理活動只在瞬息之間,而現實中看到赤條條躺在床上的葛蘭之後,菲奧娜只是停頓了不到一秒便謹慎地持劍向後退了一步。
可就是這樣簡單一步卻出了問題,菲奧娜忽然面色一紅,雙腿不由得夾緊,長劍都抓持不住,差點掉在了地上……
床上的葛蘭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枉他這兩天的夜里同她口舌交纏之時不停吮吸她口中的香津,而很少做交換,這個策略果然奏效了。
欲望母樹根須是一件在貴族上層中十分出名的邪教封印物,如何發揮它的作用,早已被好事之人鑽研了個通透。
吻十分鍾?
欲望母樹根須又沒有說明書,發揮作用的是唾液而已,吻的時候需要足夠多的唾液交換,僅此而已,十分鍾不過是好事之人測試出來的安全线,實際上大概舌吻六七分鍾便可奏效,剩下的幾分鍾就是為了確保無事的安全余量。
可若是口舌交纏中,一直主動吮吸,那麼體液的交換便少了許多,十分鍾都還不夠呢……
以公主殿下攝取得到的唾液量,不看到他的裸體,聞到他的氣味,也不會有什麼異常,可若是看到了聞到了……
她的身體便會加倍的渴求起來。
“哐當”劍尖落到了地上,少女公主夾著腿,杵著劍,忍受著自下體傳來的如同怒濤般的欲火,抬起頭來怒瞪葛蘭,咬著下唇,不甘到了極點。
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了,十幾天前也發生過一次,後來那天夜里……
她再次失身與眼前這個淫邪之徒,菲奧娜不是傻瓜,很明顯她就是被下了類似於春藥東西。
只不過入城之後,水與事物都是她自己經手的,沒讓葛蘭的人插手,為何她還會中同一招?為何一看到他,欲念便如同火山爆發般噴薄而出?
羞惱不甘,可在欲念的影響下,被他壓在身下的一幕幕,還有長達幾個小時蝕骨銷魂快樂,讓她面色發紅,下面也暗流涌動了起來。
可菲奧娜不甘就這樣認命,不甘於被再次淫辱,甚至還隱藏這一絲害怕,因為那些銷魂的快樂仿佛是一道道蛛絲,而葛蘭則是勤懇的淫蛛,用蝕骨的快樂和欲念將她一點點裹緊,最後拖入欲望的深淵……
被欲火漸漸侵染的四肢百骸逐漸酥軟,可她還是咬著牙關,用不甘、憤怒、害怕作為力量驅使著身體,倏然高高抬起長劍,向著床上氣定神閒笑著的葛蘭。
“啊……”
腿心的酥麻讓大腿一軟,可菲奧娜還是奮力的揮出了手中的長劍,銀亮可鑒人的劍鋒劃下,噗嗤地一聲砍如了床榻之上,只有劍鋒的最尖端在葛蘭的鼻尖上稍稍劃開了一絲血跡。
可傷口卻是如此的淺,甚至都沒有滲出血珠,仿佛只是被葉子劃了一下……
撲倒在床沿的菲奧娜只聽見一聲幽幽地嘆息,“唉,看來我們的公主殿下要稍微地被懲罰一下了。”
緊緊攥住劍柄的手被輕易地一根根指頭的掰開,然後葛蘭提起劍在光可鑒人的劍身上照了一下自己的臉,還伸手撥了撥耳旁的褐色頭發。
半響後,長劍“叮”的一聲在菲奧娜面前被插入砌著光滑地磚的地面,“嚓”地一聲如同插入泥地里一般,輕而易舉地將半截銀亮的劍鋒插入其中。
那鏡面般的劍身正好對著菲奧娜,讓她看到自己雙目水潤,面紅似血,嬌喘吁吁的模樣……
接下來的展開仿佛順理成章般,她被再次抱到了那張給她留下了許多不堪回憶的大床上,哐當幾聲,銀色鎧甲被拋到了地上……
然後脫掉了腳上的小皮靴。
她歪著頭,迷蒙的眼角落下一滴晶瑩的淚珠。
可還沒把她脫光,葛蘭卻忽然走下床去,赤著腳走在干淨的地磚上發出了啪、啪的聲音。
她轉動眼睛,看到葛蘭走到他掛在牆上的大氅披風前,在上面拔下了一根鮮艷的羽毛。
他要干嘛?
還不等她想出答案,葛蘭便手持著羽毛走了過來,然後在床沿,她剛剛被脫下鞋子的一雙雪嫩腳丫前半蹲了下來……
難道……
菲奧娜芳心突突直跳,升起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果然只見葛蘭伸出手抓住了她的一只腳,然後用兩根指頭拈著羽毛的根部向著她的腳心靠近……
纖細的腳踝被大手攫住動彈不得,蓮瓣般的腳底透著酥潤的淡淡橘粉色,小腳心的肌膚則柔滑雪膩,吹彈可破,顯得異乎尋常地嫩滑。
在羽毛抵上來的那一刻,整斂如花瓣的嫩趾因為未知的恐懼微微蜷曲,嫩滑的小腳心也因用力皺起了幾道細褶,然後就見葛蘭的手指拈動羽毛的根部,讓羽毛在腳心上輕柔地轉動了起來……
“嗯……哈……啊……”
腳心傳來的酥癢讓少女渾身像是過了電一樣,纖細的腰肢高高弓起,兩只小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娟布,嘴里發出似吟似笑的聲音。
“啊……哈……啊……哈……不……要……哈……”
仿佛處刑般的折磨只持續了數分鍾,她已經變得花枝亂顛,香汗淋漓了,眼角流下的幾滴眼淚也不知道是因為羞辱還是因為難耐。
可輕如鴻毛的羽毛被拿開也不代表葛蘭會就這樣放過她的玉足……因為代替羽毛的濕熱的舌頭。
它自柔嫩的腳心開始,一點點地舔遍了整只蓮瓣般的腳底,五枚粉盈的嫩趾被一顆顆撥弄、吮吸、帶來的刺激雖然不如羽毛那般強烈,卻酥酥麻麻,有種被安撫的感覺。
讓她小腹內的熱流好似加快地涌動了起來,膣內也一點點變得濕熱、酥癢、空虛、似乎需要什麼粗長的事物來填滿……
輕輕咬著銀牙的菲奧娜雙靨紅的似乎要滴血,不知什麼時候,玉足被放開,葛蘭爬上床來也不知道。
她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好像被抱了起來放在了床榻中間。
腹內欲火愈燒愈旺,一直燒到了腦海深處,讓她渾身變得酥軟無力,即便雙手腕部被攫著,絲裙被脫下也無力做出任何反應。
在絲裙被脫下後,那雙火熱的大手便伸向了抹胸,他似乎非常了解抹胸的構造,自床榻和她的背部之間伸進去不到一秒,抹胸便一松,然後被他輕飄飄地抽離。
……
做完這一切後,葛蘭抬起身體,低頭俯視著身下這具絕美的嬌軀。
此時全身只穿著一條褻褲的雪白胴體泛著淡淡的粉暈,渾圓而飽滿的乳峰失去了抹胸的束縛也只是微微攤圓了一些,並且稍稍左右分開,雙乳之間的幅度超過了胸腔的幅度,讓雪肉顯得沉甸甸,顫巍巍。
色澤粉紅的乳暈微凸,其上兩枚櫻紅色的乳珠凌然勃起,小巧渾圓得好似兩顆櫻桃,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渾圓的乳珠上那兩個細小的孔洞好似張開了一點點……
“不虧是公主殿下……”
意識仿佛在火上烤的她仿佛聽到了一聲贊嘆,然後突如其來的,一只乳尖被人納入了口中,乳暈被雙唇吮吸,乳珠被舌尖撥動。
濕熱、酥麻、快美,如同觸電,又如同打開了一處開關,體內涌動的欲念再也無法抑制,櫻嫩的雙唇不由自主地張開,一聲聲仿佛不是自己發出來般的淫靡嬌吟吐了出來。
她的意識還帶著一絲不情願和抗拒,仿佛和欲火焚身軀體處在不同的維度,可兩者聯系卻切不開更斬不斷,胸前傳來的酥癢快美仿佛干燥的薪柴,讓欲火愈加熊熊燃燒,不停炙烤著她的意識。
仿佛沙漠中的旅人,備受干渴和焦慮的折磨。
這讓她不由得升起了強烈的渴望,更多的愛撫和安慰,一雙大腿不由自主地夾緊難耐的摩挲,火上澆油般想要借助著褻褲來安慰充血的蜜唇,可絲質的褻褲帶來的安撫如同隔靴搔癢,不僅產生不了的一絲清涼和滿足,更像是飛蛾撲火。
她原本撫在葛蘭肌肉分明的胸膛上的玉手不由得伸向了自己的下面,然而在途中卻被另一只大手給截住,被引導著握上了那根火熱到極致的粗碩肉杵,它是那樣的長,那樣地勾翹,那樣地威武。
她病急亂投醫般的擼動著手里幾乎握不住的巨棒,可卻神奇地讓欲火好似矮小了一下,可她不知道的是,那是投入大量薪柴後,一時之間的矮小……
“嘖嘖……滋……嘖……”
葛蘭捧著兩只玉乳,左一口右一口,輪流吮弄乳尖,讓兩只嬌紅的乳尖更加晶瑩透亮,時而他還將捧著豐滿的乳側將兩只乳蒂並在一起納入口中愛撫,或是伸出舌頭挑撥。
“啊……嗯……啊……啊……啊……”
她扭動著嬌軀,弄皺了娟單,被強烈的欲火灼燒著,仿佛全身上下都化作了敏感帶,哪怕輕輕的一碰都無比的舒暢,可仿佛撓癢癢一般,每一次輕描淡寫的磨蹭都是在撩撥,根本起不到止癢的作用,只會變得更加渴求。
“啊……啊……啊……嗚……”
漸漸地她的嬌吟聲帶上了一絲焦急的哭腔,葛蘭這才抬起頭,然後將臉伸到了她面前,仿佛被欲火烤焦的意識不放過哪怕一絲止渴的機會,不假思索地仰起雪頸,獻上了櫻嫩的紅唇。
“嗯……滋……啾……嗤……嘖嘖……嘶……滋滋……啾噗……”
仿佛天雷勾動了地火,這一吻纏綿無盡,悱惻非常,四片嘴唇仿佛要將對方吞下肚子里般,好似對啃一般吻合在一起剮蹭廝磨,而兩條伸出來的舌頭攪的如同水輪,滋滋聲根本停不下來。
葛蘭的雙手停下別的動作,專門捧著她的腦袋,激情地深著,整個上半身幾乎全壓在了她的身上,以其近百公斤的重量,將少女兩座聖女峰都給強力地壓了下去,雪白的沉甸甸地壓在兩脅,擠的圓弧飽滿,鼓脹無比。
甚至將柔軟的床榻都給壓了下去,少女換氣時的嬌哼都顯得沉悶無比,就這樣吻了超過十分鍾後,少女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頂著身上近百公斤的重量翻身,反而將葛蘭給壓在了身下。
然後仿佛騎馬一般,她坐在了葛蘭的小腹上,碩大粗長的肉杵就這癢被她的臀溝壓在了下面,可那粗長的肉棒還是頑強地從腴美的恥丘之間露出了好大一截。
她面色酡紅,雙眼的水波迷蒙而魅惑,瞳孔似是沒有焦點,而顯得散亂……
她低下頭在看葛蘭,卻沒有聚焦於其臉上,仿佛在通過他注視著遙遠的另一個人。
一只修長的玉臂按在葛蘭胸口緊致的肌肉上,另一只手伸到了自己胯下,將濡濕的褻褲往旁邊一撥,蜜肉早已充血變的酥潤嬌紅,被褻褲遮住半邊的冰鳳展翅翱翔。
兩瓣飽滿嬌腴的外唇間,鴨子嘴般的嬌紅蝶唇探出了嬌唇,稍微左右分開,在其中間,一縷帶著氣泡的透亮淫漿倏然垂落,就那樣落到了下面黑粗的棒身之上。
玉手向下,潔白的纖指扶起粗長彎碩的大肉棒,肉棱勾翹的凶獰龜頭擦著挺立的粉色珍珠,劃開微分的酥紅蝶唇,與此同時,少女的纖腰一挺,粉臀便往下坐去。
“嗯……啊……”
兩瓣腴嫩的外唇肉眼可見地被擠滿撐圓,發出著唧咕的水聲向下吞沒了小半根粗杵,少女踏著床榻上的蓮足難耐地嬌蜷,勻稱而纖長的小腿也在微微顫抖。
十多天沒做,原本稍微習慣了大肉棒的膣穴再次恢復無與倫比的緊致,此時驟然納入這等粗長之物,讓少女覺得下面酥痛難忍,連熊熊的欲火都壓下去了幾分。
挺著纖美的腰肢,她雙臂向後撐在葛蘭的大腿上,想要就保持著這個樣子休息一下,卻沒料到身下的葛蘭忽然扭了扭臀部,大肉棒最粗的部分在膣內一攪。
“啊……”一聲音調拉長的驚呼,少女的小腿抽筋般一軟,通過一根碩杵連接在葛蘭腿腹間的翹臀“啪”地一聲坐落,倏然將彎翹的碩杵完全吞沒。
“啊……”
淫媚淒哀的婉轉嬌吟聲起,只見那根天賦異稟的粗大彎杵已經徹底消失在了雪白飽嫩的恥丘下,而兩瓣渾圓腴美的臀肉坐實在葛蘭的臀腹之上,少女白雪平坦的小腹也微微凸出了一道痕跡。
少女低著頭讓冰藍色的秀發垂落,渾圓碩大的乳峰吊在胸前,小嘴里發出著粗重的呼吸,雙手在葛蘭的胸膛上摳出血痕……
看上去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可即便如此,僅僅過了半響之後,她依然小心翼翼地撐著他的胸膛,讓渾圓的臀部在肉杵上開始了上下吞吐。
“嗯……嗯……啊……啊……嗯……”
一開始直擊膣底宮口的猛擊確實讓她酥痛難耐,甚至還以為自己被撕裂了……
可緊接著,酥癢如蟻爬的膣內肉褶像是被火紅的烙鐵燙平的酥爽快美涌上心頭,瞬間將所有殘存理智徹底擊碎。
“滋……滋……滋……”
仿佛騎著一匹俊馬,赤身裸體的少女不停扭動著腰肢,款擺著翹臀,幅度小而頻率快的吞吐著粗碩的肉杵,每次都只吐出一小截便扭動吞沒,豐沛黏稠的淫漿在兩人的臀胯分分合合間牽長拉絲,顯得淫靡非常。
葛蘭雙手枕頭,半眯著雙眼享受著少女的主動奉獻,婉轉動人的鶯聲浪吟響徹在房間膣內,床榻和紗帳有節奏地輕搖,隨著窗外射入的陽光緩緩拉長,兩人似乎忘卻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