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歷新年,與父母團聚,吃團年飯,這是傳統文化。
作為一個乖乖女兒,雖然父母已經移民A國,婉霜一向都會趁著學校放兩個星期的農歷年假,飛回父母家里過年。
而上一年的農歷新年,由於我的要求,婉霜不得不打破回父母家過年的傳統,陪侍著我,待在H市,滿足我對她的肉體,日以繼夜的探索挑逗。
今年,還未到放農歷新年的假期日子,她的父母親,早就已經打了好幾個長途電話過來,一再叮囑她,今年必須回家吃團年飯,若是已經有了男朋友,最好把男朋友也一塊帶回家,讓父母看看。
婉霜征詢我的意見,問我願不願意陪她一塊回A國。
我把人家的漂亮乖女兒,玩得那麼變態,那里還好意思面對她的父母,於是,我讓霜兒獨個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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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小言以來,這是第一次,彼此分開那麼長時間,魔種令婉霜對我的愛,越陷越深,愛得深切,離別之愁也越濃,思念之苦亦更深。
飛回父母身邊的這段日子,她心底里面,總有著一種朦朦朧朧的惆悵,對遠方的那個他,有種割舍不開的牽掛。
很多時候,她會痴痴的,獨個兒坐在家里的後花園草地上,雙手抱著膝,下巴放在膝蓋上,眼睛雖然在凝視微風中輕搖的青草與花朵,腦海里面卻滿是小言的影子。
每天晚上,她都會在自己的睡房里面,倚著窗子,向天上的明月低語:“你有想我嗎?你會不會想我?小言,你可知道,人家想念得你好苦,霜兒想得都快要死了。人家天天都在想念你,人家的心在想你,人家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想你呀。”
後小到大,婉霜一直是父母眼中的嬌嬌公主,是他們最寶貝的掌上明珠,好不容易等到她回家一次,母親死活也不許她太早回去,在父母親的強烈要求下,直至過完大年初七,婉霜才終於回H市。
終於可以回到小言身邊了,一個多星期的分離,一個多星期的期待,使婉霜覺得彷佛已經過了幾百個世紀。
到了小言家門口,婉霜的喜悅感覺,在身體里面彌漫擴大,連續十多個小時坐飛機的疲倦,也被這種喜悅所掩蓋。
她輕手輕腳的,用鎖匙打開了門,希望給小言一個突然驚喜。
進門後,看到的情景,卻令她整個人驚呆了,芳心突然有種莫名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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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時正坐在沙發上,潔嫣兩條又白又長的圓潤大腿,成一字型分岔開,坐在我的大腿上。
她的子宮以及肉屄,溫柔地包裹住我的粗硬肉棒,殷勤地主動吮吸磨擦著,而她的丁香小舌,正在與我互相纏綿濕吻。
“啊!”潔嫣突然推開我的嘴,輕輕的驚叫了一聲,俏臉羞得直往我懷里鑽。
我扭頭看了看,原來是婉霜老師,她從她的父母家回來了,此刻正捂住小嘴,呆呆的看著我倆。
我拍了拍羞窘尷尬的潔嫣,說道:“別慌,別慌,專心點,繼續動,老師跟你一樣,同樣要脫得光溜溜,過來讓我玩她的小嫩屄。”
“這下更加好玩了,能夠同時品嘗一下,婉霜老師與潔嫣學姐,你倆的性器官有啥不一樣。其實,老師的小肉屄,也是挺好玩的。”
我再扭過頭來,說道:“霜兒,你終於回來了,別站在那里發呆呀,快過來,一齊玩,讓潔嫣看著你脫光衣服,給她知道,你這漂亮女老師有多可愛,在課堂下,對我有多乖,身子有多好玩。”
婉霜的芳心,仍然在一陣陣發疼,但深植在靈魂深處的魔種情根,卻又令她對我愛得千依百順,愛得不能自已。
她甩了甩頭,那張俏麗臉蛋兒,升起了兩片迷人羞紅,像個初戀的害羞小女孩。
那對亮晶晶的漂亮大眼睛,里面帶著些迷惘,帶著些遲疑,還帶著些畏縮。
猶豫了一會兒,幽幽的道:“一回來就欺負人家。”
然後,仙子一般的漂亮可人兒,還是聽話的,乖乖走了過來。
每行一步,俏臉上的羞澀紅暈,就嬌艷多一分。
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也勉勉強強地漾出一個十分溫柔的微笑,但那抹微笑,卻帶著楚楚可憐的味兒。
她穿了一套寫字樓恤衫短裙套裝,打扮端莊秀麗,一對細綁帶薄底高跟鞋,把精致的小腳掌,襯托得更是秀氣迷人,兩條又長又直的性感美腿,在一晃一晃的擺動間,散溢出令人心跳加速的柔潤肉光。
站到我們面前後,婉霜柳腰微彎,把脹鼓鼓的誘惑胸脯,俯低靠近到我和潔嫣的眼睛前面。
溫馴的,讓我們近距離看清楚,老師自動自覺脫衣服的每一個細節。
讓我姿意欣賞,她如何主動剝除自己的遮羞保護,也讓她的小女生看清楚,年青漂亮的女老師,心甘情願接受男生凌虐淫辱,那種楚楚含羞的柔順與美艷。
靈巧的纖纖十指,開始一顆一顆的,主動解開自己的衫鈕,扣人心弦的女體肉光,也一分一分的,向我盛放展示出來。
婉霜老師的如花玉臉上,迷人的窘羞紅暈,亦隨之越來越鮮艷了。
霜兒在我和潔嫣面前,溫順地脫掉自己的恤衫,滑落自己的短裙,當香軟的白嫩嬌軀,只剩下黑色蕾絲奶罩,與及黑色蕾絲小內底,我叫停了她的脫衣動作。
我邪邪地笑著道:“霜兒快跪下來,讓潔嫣幫她的老師脫掉內衣褲,這樣才叫作尊師重道嘛。不過,霜兒也得做個好榜樣,快以老師的身份,教一教嫣兒這位漂亮女生,應該如何去侍候男生。”
愛是自私的,是不容第三者插入的,對於心愛的情人,無論愛人多變態,多殘忍,情根深種的女人,依然會默默包容,在忍受中帶著甜蜜的溫馨。
可當愛插入了第三者,愛就會變得心疼。而欲罷不能的愛,更是令人在傷心中帶著無奈的接受。
看到我抱住潔嫣的裸體,玩得那麼開心,婉霜的心在發疼,芳心在落淚,但魔種情根卻又是那麼深刻,那麼不能自拔。
為了意中人的快樂,她願意付出,寧願默默忍受悲傷。
我的下流要求,使婉霜那張美若天仙的臉頰,窘得更加艷紅了,楚楚可憐的大眼睛,羞答答的,憂怨的瞥了我一眼,然後,聽話地跪到我和潔嫣旁邊,白滑的身子,彎俯到我與潔嫣中間。
彷佛向我的陽具表達臣服下跪,老師的小紅唇,卑微地親吻到我的陽具根部,而我的粗大肉棒,此時仍插在潔嫣的陰道里面。
婉霜粉嫩光滑的玉背,此刻毫無保留地擺在潔嫣面前。
令人不敢起褻瀆淫念的美貌女老師,竟然會突然出現在我家里,像主動送上門的妓女,溫馴聽話地供我猥瑣褻玩。
潔嫣的芳心,同樣像受驚小鹿般亂跳,徨惑,害羞,不安,靦腆,全都從她那張清麗脫俗的漂亮臉蛋上,清晰顯現出來。
“怎麼可能?端莊高貴的婉霜老師,竟然是小言的女人?小言玩女人玩得那麼殘忍,老師的身子那麼嬌嫩柔弱,她怎麼受得了?冰雪聰明的美貌女老師,怎麼會心甘情願的,讓小言這個小男生,玩弄自己那些羞人性器官?”
潔嫣心中充滿了疑問,充滿了憂慮,充滿了委屈,還有對情郎割舍不得的痴戀情心。
“怪不得小言硬把人家推給應驍剛,婉霜老師那麼溫柔,那麼善良,那麼年輕,那麼美麗,換了是我,我也不會舍棄老師。但人家也同樣喜歡小言,離不開小言呀!唉……!人家不管了,就算做小言的地下情人,就算做他身邊沒名沒份的女人,只要別把我和小言分開,人家也心滿意足了。”
潔嫣被突然間的極端變化,弄得迷惘了,光裸裸的身子,坐在我大腿上,完全手足無措。
我卻興奮地催促道:“快呀!快把老師脫光了,然後,看我如何玩她的小肉屄,可好玩啦。”
同樣是女人,潔嫣當然知道這有多羞人,遲遲疑疑的,解開了老師粉背上的乳罩倒扣。
當婉霜抬起嬌美的身子,上身那層最後保護,女人那個遮羞乳罩,自然而然地滑落解除了。
令女人害羞的私隱器官,不得不坦蕩蕩地展示到她的學生面前,乖乖地等候我這個男學生的下流調戲。
顫巍巍的雪肉肥乳,脹鼓鼓盛滿了人奶,在我們眼前晃晃悠悠,硬硬翹起的嫣紅小奶頭,噴灑著絲絲母乳,為這空間添注上香濃刺激的人奶芳香。
楚楚柔弱的嬌艷奶頭,在晶瑩雪嫩的乳肉晃蕩下,在空中翩翩起跳出令人熱血沸騰的紅影艷舞。
霜兒紅暈滿布,對我餓狼般的淫邪瞪視,彷如不覺,柔柔站直了身子,兩條圓潤美腿,主動貼到我和潔嫣中間,溫柔地飄了我一眼,柔情似水的清澈眼光,彷佛在向我表達:“這樣滿意了嗎?”
清麗脫俗的嬌羞容顏,淺淺地展出一個動人微笑,然後對潔嫣柔聲道:“來,快幫老師把內褲脫了,要不然,令小言等得心急,老師的小肉屄,待會就更加可憐了。”
潔嫣聽得窘紅了臉,尷尬不已,美玉般的纖手,微微發著抖,握住婉霜的內褲褲頭,緩緩拖落,把老師的羞澀肉縫,徹底袒露出來,把聖潔的青春女體,脫得一絲不掛。
婉霜的陰阜,同樣光潔白嫩,陰毛早就被我永久性拔除,此刻,兩片精致的粉嫩陰唇,仍不甘心地閉合著,遮掩住陰道里面的媚艷。
老師勉勉強強地擠出一個嫵媚笑容,那種嫵媚中帶著委屈的婉轉柔順,簡直看得人心生憐愛,恨不得把她擁在懷里又親又吻。
婉霜柔聲對窘迫難堪的潔嫣道:“不用尷尬,老師和你一樣,也在害羞,但小言這小壞蛋,玩女人從來不理人家女孩子害不害羞,即使羞死了,也要人家把自己的害羞器官,主動翻出來讓他玩。”
說完後,春筍般的玉指,在我們的觀察下,主動掀開了自己美腿間,那兩片遮羞玉門。
霎時間,老師的迷人陰道口,里面那些性感媚肉,向我和潔嫣兩個學生,吐放出紅艷艷的誘人霞光。
接著,婉霜十指掰緊肉屄口兩側,使勁把陰道口撐得大開,令屄道里面的媚惑紅光,在我們的眼球底下,盛放得更加嬌艷亮麗,使我們近距離欣賞到,她那女性的私隱羞媚。
由於肉屄口的拉扯很用力,不一會兒,屄道里面的蜜肉,含羞答答地鼓出了一團鮮艷肉花,泛著淫水光澤的紅亮肉花,微微顫抖著,樣子是那樣的性感迷人,令人情不自禁的想逗弄她,欺負她。
我拿出一盒“軟肌媚淫膏”,對婉霜笑道:“用這個,玩自己的肉屄,讓潔嫣同學看清楚,女人應該如何自慰,如何高潮噴水。”
平時十分聽話可人的漂亮女老師,俏臉羞得更加可愛了,怯怯的,軟聲求道:“這次放過人家的子宮,好嗎?”
我下流地說道:“玩女人,怎麼可以有顧慮,得讓潔嫣同學明白,女人的身體,沒有甚麼地方,男人是不能玩的,快點,把尿道也翻出來,然後用媚淫膏把自己弄得春水長流。”
婉霜抬起那張羞得通紅的雅麗臉蛋,兩排長長的眼睫毛,向我閃了閃,黑寶石般的眼珠子,蓋著一層含羞帶悲的朦朧。
她咬了咬下唇,委委屈屈的,拿出“尿道倒刺管”,在“呀呀”疼叫聲中,把自己的尿道膀胱,全翻出到尿孔外面。
紅紅艷艷的膀胱軟肉,成一條晶瑩發亮的嫩肉條,懸掛在精致的女人尿孔外面,不住抖動,同時又“滴滴答答”的,羞怯怯地滲落美貌女老師的可憐尿液,令我看得心跳不住加速。
潔嫣的心,同樣在劇顫。
“天啊……!為了讓心愛的男人玩得開心,端莊聖潔的婉霜老師,竟然願意讓小言玩得那麼變態,讓男人直接觀察女人膀胱的滲尿私隱,那是多麼令女孩子害羞呀!而且,把自己整條敏感尿道,不顧疼痛的翻了出來,那麼幼嫩的器官,被男人玩弄,女人會有多疼,那簡直是不敢想像。”
一想到自己尿道被開苞的痛楚,潔嫣整條溫暖柔軟的陰道以及子宮,全都挾緊了我的陽具在急劇抽搐,而那強烈的快感電流,亦令我舒服得身子陣陣發抖。
婉霜仰身跪到沙發上面,把下陰呈獻到我和潔嫣兩個學生身邊,玉手塗滿了媚淫膏,左手伸進玉戶內,不住翻攪撩撥自己的屄道媚肉,右手纖指,不停地挑刮捏弄硬硬脹起的陰蒂小肉粒。
不一會兒,潔嫣震驚地看著端莊秀麗的婉霜老師,竟然真的,在我們兩個學生面前,主動把自己弄得春情蕩發,再無半點女人矜持。
亮麗鮮紅的女體尿道,淒淒楚楚地懸吊在老師的尿孔外面,帶著殘忍的性虐誘惑,顫抖跳動的頻率在逐漸加快,那條艷紅的尿道肉條,彷佛想逃脫這羞澀表演般,在女人的精致尿孔外面,蹦蹦跳跳的,起跳出令男人血液沸騰的紅光艷舞。
可憐的膀胱嫩肉,又像一條滲滿水的紅綢緞,向四面八方,飄舞揮灑出無數清亮的誘惑小水點。
老師的尿液揮灑,在學生的直視觀察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越舞越速。
紅嫩可愛的宮頸口,也情不自禁的,隨著婉霜那只白滑玉手,在陰道口的出入翻攪,漸漸翻卷出來,顫巍巍地挺出到肉屄外面,可憐巴巴地泄流陰精,彷佛在向觀察者,羞怯怯地發出女人即將失控的訊號。
“啊……!啊……!啊……!”
婉霜開始忘情的,發出扣人心弦的嬌媚呻吟,媚眼如絲,柔軟的腰肢越仰越彎,彷佛在熱情地哀求男人,隨便接管她的迷人下陰。
突然,老師肉亮亮的柔美身子,不由自已地發出一陣陣顫抖,白滑玉手對下陰的撩撥動作,速度快得已帶著點粗暴虐待的意味。
“啊!啊!啊!呀……!”性感的春啼媚叫聲,更急更響了,簡直是令人蕩魄魂迷。
我對潔嫣興奮道:“看清楚了,老師快要來高潮了,以後,你也得經常作這樣的表演,給我欣賞哦。”
潔嫣此時簡直驚呆了,“天呀!這就是女人的高潮嗎?好羞人啊!”
只見婉霜被翻出尿孔口的鮮艷尿道,高頻率地失控蹦跳,向四面八方,揮灑出更多亮閃閃的清澈水點,如灑下一場淫靡艷雨,那簡直是令男人興奮欲狂,而女人看得直想找地方躲羞。
老師陰道里面的艷麗蜜肉,托舉著嬌小的宮頸口,穿過薄薄的兩片粉紅色陰唇,在光潔白滑的陰道口,冉冉上升,越挺越出,彷佛在哀求男人欺負她,凌辱她。
一環一環的陰道紅肉,不停地滲涌出水。春潮失控的淫水,與緊張得翻卷出來的嬌艷陰道,形成一座春水溢流不息,艷光散射無盡的紅肉艷塔。
媚艷肉塔的尖端,那個嬌俏誘人的子宮肉孔,在快速的開合間,向空中噴灑出一束一束乳白色的子宮淫精。
兩條美得令人愛不釋手的圓潤大腿,呈60度角分岔開來,仰身跪在我身旁的沙發上,淫水把大腿的白肉香肌,濺得又濕又亮,益發顯得性感迷人。
“啊!啊!啊!啊!啊!”
婉霜已渾忘了一切,完全迷失在自己的情欲高潮中,只懂得發出美妙的春啼吟叫聲。
沉淀淀的漂亮乳房,蕩漾起極為誘人的乳肉春波,把頂端兩粒嬌艷小奶頭,顫蕩得起伏不休,一面向空中飆射出香濃白亮的美人奶水,一面為我這個愛人情郎,起跳出紅影翩翩的噴奶艷舞。
無數道白亮亮的人奶水线,隨著乳頭的顫抖晃蕩,如春風吹拂的楊柳條,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向四面八方,飄灑出芳香迷人的母乳水點。
把女人的春潮媚浪,向觀賞者展示得淋漓盡致。
潔嫣被徹底震撼了,婉霜老師竟然把令女人害羞的性器官,全翻出體外,讓男人清清楚楚的,觀察著她那艷惑的女性高潮,整個迷人的漸變過程。
把女人的私隱細微,展示得如此徹底,這令潔嫣感到無地自容的羞恥,一時間,心理完全承受不了,尤其是聽到我說,她日後也要經常這樣表演給我看。
潔嫣羞得“嚶嚀”一聲,把暈紅的俏臉,埋進我懷里,正在侍候肉棒的子宮和陰道肉壁,驚得裹緊了我的肉棒,痙攣發抖,彷佛向抽插不停的興奮肉棒,發出嬌嗲媚惑的軟弱求憐。
這一下子,我的肉棒更是爽翻了天,興奮得挑著少女的子宮頸,在她的敏感肉道里面,不住勃勃跳動。
我淫笑著道:“奇了,婉霜老師的子宮噴水,我玩過無數次,以往噴出來的,都是清亮淫水,最近這幾個月,沒玩她的子宮,怎會變成了乳白色的。”
我拿出一個尖細擴張器,狠心的,插進那個正在噴吐陰精的精致宮頸口里面,不由分說,把她撐開得足有碗口般大小。
“喔……!呀……!呀……!呀……!”
婉霜的發情浪叫聲,發出了受痛信號,但媚淫膏卻迫使女人,一面苦挨子宮擴張的疼痛,一面繼續高潮發浪。
紅亮亮的子宮肉腔,向我的眼睛徹底開啟,女人生育的神聖禁地,纖毫畢現到我眼球里面,一絲一毫的羞澀細節,全躲不出我那淫褻目光的捕捉。
光滑晶亮的鮮紅子宮腔,密密麻麻的,縱橫交錯著無數發紫的微絲血管,與紅艷艷的子宮肉壁,形成一張魅惑無比的紅肉紫網。
令人迷醉的艷麗肉袋,水汪汪盛載了小半袋宮腔淫水,一個紅嫩嫩的小肉球,沉浸在乳白色的淫水中,隨著宮腔肉壁一縮一縮的發情抽動,精致的小肉球,也在白色淫水中蕩漾跳動,彷佛正在女人的子宮腔內戲水玩要。
我震撼了,噢!
天啊!
婉霜老師原來懷孕了,怪不得剛才害羞得那麼可愛,還哀求我不要玩她的子宮,但為了令我玩得開心,最後還是那麼可人地順從配合,挺著妊娠的身子,讓我玩得暢快淋漓,霜兒實在太可愛了,同時也更令我對她玩得愛不釋手。
“啊……!啊……!啊……!”蕩人心魄的,壓抑著痛苦的媚叫,仍一聲聲傳來,婉霜仍失控於情欲高潮與子宮擴張的反復衝擊中。
她只感到,子宮頸傳來撕裂般劇痛,但那里能夠想像得到,自己懷孕的子宮肉袋,已被男人羞恥地完全張開來欣賞,正在哺育的聖潔宮腔,將要接受男人的下流褻瀆。
我伸出興奮得有點發抖的手,放進產門大開的妊娠子宮里面,很下流的,把那個受孕的胎盤肉球,挑來挑去,不時又輕按輕捏,同時,也不停的,用手指甲輕輕刮弄白液橫流的妊娠宮腔肉壁。
柔軟的受孕宮腔壁肉,在我的淫邪手指下,被挑逗得失控般發抖抽搐,但她那羞怯艷態,卻把我的淫虐欲望推得更高了。
我不禁岔開五指,如鷹爪般,攥緊女人的妊娠宮腔肉,使勁搓揉,暴力捏弄。
頓時間,紅艷艷的孕婦子宮壁肉,一縮一縮的,抽動得更利害了,把紅嫩嫩的胎盤小肉球,擠得跳來跳去,無片刻安寧,乳白色的產婦淫水,滲泄得更利害了。
“啊……!喔!喔!呀!別……別捏,疼呀!”
敏感而又嬌嫩的妊娠宮腔,被人粗暴揉捏,那痛楚簡直不足為人道,把婉霜從春情浪發的天堂,瞬間拖進苦海無邊的煉獄。
懷著身孕,被男人褻玩胎盤,那羞辱已令女人無地自容,保護肉胎的聖潔宮腔,傳遞給她無法呵撫的體內劇痛,而且,更清晰地令她知道,男人猥瑣褻瀆的下流動作,所有這些,都令女人苦不堪言。
但情根深種,對心上人的無盡愛意,令她心甘情願的,奉獻自己的羞澀,忍受來自地獄的痛苦,令愛人玩得開心暢快。
婉霜全身顫抖著,發出令人心疼的嬌哀痛叫聲,但她依然保持仰挺著懐孕身子,把柔弱的艷麗肉屄呈獻到我手上,任由我快意虐玩她的體內器官,那淒艷的柔順美態,直看得我興奮不已,血脈賁張。
正在侍候我肉棒的潔嫣,看得簡直心驚膽顫,同時,也羞得臉紅耳熱,子宮和陰道的痙攣頻率急劇增加了,嬌美的身子,情不自禁地起落得更快,彷佛這清純美少女,已身不由己的,向我發出女人性器官的求饒信號,而我的剛硬陽具,感覺更爽了,不一會兒,我大吼一聲,肉棒終於滿意發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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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兩個天仙般的美貌女子,暢快淫虐一番後,我對穿好衣服的潔嫣道:“夜深了,我送你去找出租車吧。”
婉霜赤條條的,躺在沙發上,正在嬌喘歇息,白白滑滑的香軀,仍疼得在不住發抖。
她在房間里面,是不能穿衣服的,以便隨時滿足我的視覺享受,雖然塗抹了回復藥膏,但那只是令香肌復原,痛楚並不能立刻消失。
潔嫣甜甜的,說了聲:“婉霜老師,我走了。”然後,一對白嫩小手,溫柔地挽扶著我的手臂,象熱戀中的小情人,隨我走出門外去。
魔種令這兩個傾國傾城的嬌美麗人,對我愛得完全奉獻,不但令我盡情享受到她們的柔情蜜意,享受到左擁右抱的男人暢快。
同時又能讓我全無顧慮的,奸淫暴虐她們的美妙身子,盡情把男人的淫邪欲望,發泄到她們的嬌嫩身體上,那簡直爽得我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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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潔嫣在一條小橫街上,緩緩地漫步而行,此時已是深夜一點多鍾,街上靜悄悄的,沒有一個行人,更顯得此刻的寧靜溫馨。
我主動挑開話題道:“我玩女人,是不是很粗暴?”
“嗯!”潔嫣輕輕的,應了一聲,羞答答地低著頭。
“會不會很怕我?”我再問道。
“有點怕。”
潔嫣摟緊了我的手臂,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彷佛我可以為她遮風擋雨,沉默了一會兒,輕柔地繼續道:“但人家還是那樣喜歡您,心愛您。”
我的心弦,一陣顫動,情欲過後,回復理智,對自己的邪惡,不由生出一陣厭惡。
“天啊!這麼純真可愛的美少女,我不但奸淫暴虐她,還利用她作為打聽消息的間諜工具。”
但內疚的念頭,迅即又被自己的使命淹蓋了。
“唉……!我是答應了刀君寒,為他完成復仇使命,雖然我會消極執行,但,大丈夫言出必行,不能不行,在這復仇大業上,又豈能拘泥於小節。”
我轉過身來,捧住潔嫣的清純臉蛋,在她額上深深的一吻,深情道:“對不起。”
潔嫣熱烈的,把我摟抱得更緊了,溫婉可人的道:“不要緊,小言,人家不管了,小言喜歡甚麼,人家全都願意為您去忍受,人家只想您開心,只想你快樂”
凝視著我的漂亮眼睛,清亮動人,彷佛煥發著光彩。貌美如花的面龐,樣子是那樣的真誠,那樣的令人陶醉。
我拖著她的柔軟小手,繼續默默緩行,過了一會兒,我輕柔的道:“以後若找我,最好到樊叔的醫務所處碰頭。”
潔嫣心中一緊,幽幽問道:“小言厭棄人家嗎?”
我道:“別誤會,我怎會厭棄我的好嫣兒,這樣做,是為了你的安全,我的身份,有太多秘密,不可以讓人生出懷疑,否則,會牽連到你也有危險,樊叔是絕對可靠的人。而且,他那里是醫務所,用看病作碰頭借口,就算有心人想跟蹤,也絕看不出端倪。”
潔嫣松了口氣,柔順地答道:“嫣兒明白了,我會為您盡力搜集消息的,小言千萬要小心安全,你若有甚麼意外,人家會心疼得要死。”
我心里再次嘆了口氣,“唉……!愛,真是無厘頭的東西,教人睜眼若盲,令人生死相隨,卻又欲罷不能。我對這清純少女,肉體上的欲望遠多於真愛,但她卻看不出來。”
其實,連我自己也不覺察,我的心,在這一年多里,已在不知不覺間,被婉霜那可人兒在柔化,在陷落。
她回家探親這兩個星期,我心里其實是老惦念著她,不再是單純的肉體欲望,而是依戀般的掛念,其中還帶著淡淡的空虛,淡淡的失落,那感覺,我也無法說得真切。
不過,我也不知為何,每當看到霜兒的美貌,她那吸引力,卻又令我忍不住想欺負她,想看她羞窘難堪的可愛神態。
一想到婉霜老師剛才挺著懷孕的身子,仍那麼順從我意,讓我狎玩她那妊娠子宮,完全任由我對她為所欲為,對這麼可愛的美人兒,我就感到愛不釋手,覺得剛才好像玩得有點過分了,不由對她生出一股心疼的矛盾心情。
不經不覺間,我與潔嫣轉出了主街道上,截了一部出租車,目送她離開後,我立刻心急如焚地趕回家里。
習慣了和婉霜在一起,這次分隔了兩個星期,簡直令我想念得發瘋,好想摟著她的香軟身子,聽她在耳邊嬌嗲溫柔的綿綿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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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回到家里面,屋內靜悄悄的,靜得簡直嚇人。
沒聽到以往霜兒那把嬌嬌嗲嗲,熱情洋溢的歡迎聲音,我心里沒來由地生出一陣恐慌,“霜兒不會出事吧?”
我實在太擔心了,即使在家里,也情不自禁地使出無上輕功,身形一晃,瞬移到沙發邊。
婉霜光裸裸的嬌美香軀,仍躺在沙發上微微發抖,雪白誘人的騷胸,在微微起伏,“謝天謝地,她沒事。”我長吁了一口氣。
接著,我發覺婉霜在默默流淚,心里一陣揪痛,“天啊!我把霜兒弄哭了。”
我不由心疼的,摟住婉霜的溫軟嬌軀,用我的嘴唇,輕輕吻掉她俏臉上的淚珠子,輕聲低喚著:“霜兒!你怎麼了?哦!我的可愛霜兒,別哭!別哭!快別哭了!我有甚麼不對,千萬別生我的氣。”
婉霜驚悸地睜開眼睛,水汪汪的眼眸,哀傷的,瞅著我,那眼光,使我的心都碎了。
怯怯的眼光,怯怯地望著我,張了張嘴,掙扎了好半晌,終於開口道:“我……我不是生你的氣,我……我是害怕失去你,我害怕你不要我了。”
我拼命搖頭道:“我怎會不要你,我這輩子都不能沒有你,我要你跟我一輩子。”
婉霜痴痴的,看著我,悲哀說道:“你已經有了新歡,霜兒很快就會被玩煩,很快就要被拋棄了。”
我愛憐的,輕撫著她那白嫩嫩的香軟裸體,手感是那樣舒服迷人,我輕柔道:“我好色,我喜歡玩不同的女人,但對你是真的,你這輩子都要讓我玩,不,要是有下輩子,我仍然要拿你來玩,你是我唯一永遠也玩不煩的女人。”
聽到我帶著下流意識的甜言蜜語,霜兒內心深處的女性溫柔,少女柔情,全都一下子噴發出來,她立刻接納了我的花心,接納了我的淫穢,接納了我所有所有對她的不公平。
婉霜把我的手,緊緊摟到她的雪白胸脯上,兩粒嬌艷小奶頭,被壓得“嗞嗞”
噴出母乳,芬芳的人奶,香艷誘人,但她渾不發覺。
漂亮的大眼睛里面,兩點星光,隱在迷迷蒙蒙中,眼光柔柔的,凝視著我,囁囁嚅嚅道:“真……真的嗎?小言千萬別逗我開心,若有一天給你拋棄,人家會更加傷心的。”
我看著迷蒙下的兩點漂亮小星光,高高揚起的雙眼皮,精致動人的小嘴巴,靈秀清麗的臉蛋兒。
她那顰眉哀怨的嬌柔羞怯,楚楚動人的媚韻雅致,引得我忍不住,對著她那張嬌美玉容,雨點般熱烈狂吻。
然後,我在她耳邊輕輕道:“我不騙你,我可以向你發誓,我會把你白白嫩嫩的身子,玩弄一生,把你的性器官,虐待一輩子,你永遠也不可以離開我。”
婉霜的秀麗俏臉上,兩個十分可愛的小酒窩,慢慢漣猗出令人迷醉的甜美笑容,帶著似笑還顰的醉人嬌羞,溫柔的道:“人家願意生生世世都讓你凌虐玩弄,人家就喜歡向小言哀叫,向小言求饒。你喜歡怎麼玩都行,霜兒的身體,完全屬於你的,若是人家挨不住疼,你把霜兒綁起來玩就行了。”
我淫笑道:“但我這人很好色,除了玩弄霜兒,還會玩弄其她女人,你不會怪我吧。”
婉霜含情默默地看著我,含羞帶怯的漂亮大眼睛里面,仍漾著兩顆五彩繽紛的小淚珠。
嬌美的小紅唇邊,綻放著甜蜜蜜的笑容,輕輕的道:“只要讓我一輩子跟著你,你玩多少女人,人家都不會介意。你是降服霜兒的白馬王子,霜兒是你調教好的胭脂小白馬,希望永遠供你乘騎鞭撻。你也可以像今晚那樣,玩弄其他女人的時候,也順帶把人家的身子,拿來玩一下,虐一把,讓霜兒很可憐的,不停向你疼叫求饒。”
羞澀的聲音,越說越輕,俏麗的臉蛋兒,卻是越說越紅。
“噢!天啊!這美人兒實在太可愛了,我真的要為她瘋狂了。”
我情不自禁的,雙手把她整個人,橫抱在懷里,雨點般的熱吻,再次熱烈的,落到她的雪肉香軀上。
從她的清麗臉蛋兒,吻落到她的噴奶乳頭上,再一路落到她的平坦小腹上(她雖然懷孕,但時日尚短,故仍未見肚子),然後,吻過她的紅潤陰蒂與及光潔肉屄,最後,直到她那對修長圓潤的大腿和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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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婉霜開始侍候我洗澡,知道我對她也很在意,她開心得像只喜鵲般,如花似玉的娟秀臉蛋,始總掛著嫵媚的動人微笑。
每次沐浴,仙子般的美女老師,她那白光光的赤裸香軀,必須要為我這個男學生,作人體按摩,這使她總感到羞窘尷尬。
此刻,美人兒老師那張含羞答答的嬌美臉頰,不但浮著兩片誘人心動的羞澀紅暈,而且,還漣猗出嬌媚可愛的,帶著甜蜜柔情的迷人笑容,更是令我賞心悅目,更加令我陶醉了。
肉亮亮的性感裸體,在我身上游來游去,那一身細皮白肉,既帶給我情欲刺激,也給予我溫柔體貼的感受。
情意綿綿的大眼睛,不時喜孜孜地飄向我,美女老師的聖潔母乳,成了給我作人體按摩的潤滑濟。
那對脹滿奶水的乳房,圓扁扁地壓在我身上,拖著兩粒硬翹翹的嫣紅小奶頭,一面噴著人奶,滋潤我的肌膚,一面在我這個男學生身上,殷勤地滑來滑去。
充滿彈性的噴奶乳頭,在我肌膚上磨來擦去,帶給我一種癢癢的奇妙舒服感,絲絲的母乳噴出,同時也為我帶來視覺衝擊。
婉霜老師的人體按摩,不但令我的視覺,有舒適的享受,而且,還給予我征服美人兒老師的滿足感。
洗過澡後,我兩赤裸相對,互相擁抱著,躺在床上休息。
我舒服的,撫摸著她的滑膩肌膚,問道:“霜兒肚子里面的身孕,多久了?”
“二個月了。”婉霜輕輕答道,俏臉小鳥依人般,伏在我懷里,眼內滿載著柔情蜜意。
“是男……還是女?”我再問。
“是男孩。”婉霜溫聲細氣道:“小言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我聳聳肩道:“都沒所謂,無論男女,都是我的種,不可以待慢了,以後霜兒可要小心保養好身子。”
“你待我真好,人家這輩子全聽你的話。”婉霜甜絲絲的道,那對嬌柔小手,摟得我更緊了。
默默地享受了一會兒寧靜溫馨,婉霜溫柔的,扶著我那硬硬挺起的陽具,體貼的問道:“他又想欺負人家那里?”聲音又輕又柔。
我笑了笑,把婉霜再次摟進懷里,“你才剛回來,還未休息一下,就已經讓我欺負了這麼久,還懷了我的種,今晚就別讓他再欺負了,反正來日方長,現在我只想抱住你睡覺,唔!霜兒的身體又香又軟,抱在手里真舒服。”
婉霜把身子放得軟綿綿的,完全是不設防地任我擺布,小嘴甜甜的道:“人家也喜歡讓你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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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殺人,殺得無聲無息,風高放火,火勢越燒越盛,是以古往今來,在月黑風高夜,從事見不得光的活動,向來都是事半功倍。
此時已是夜深,天上無月無星,海上浪急風高,在遠離H市的郊外海邊,一艘走私船,正慢慢泊往岸邊。
當船剛泊停後,小刀幫負責販賣女奴生意的滅花手,立刻指揮一群手下,把五十多名樣貌姣美,衣不蔽體的妙齡女子,押運下船,送往泊在小路邊的卡車去。
被帶著殘忍意識的鐵鏈,串鎖成一列長排的美貌女郎,嬌軀袒露出來的雪白美乳,在行進間顫顫蕩蕩,那種淒美的性感誘惑,為這無邊黑夜,增添上香艷無比的神秘色彩。
一整列妙齡女子,裸露出來的膩滑肌膚,在黑夜中,更顯得肉光瑩亮,更具魅惑迷人。
但,“哐當!哐當!”
的鐵鏈聲,卻彷佛在告訴這些性感女郎,她們即將面對的悲慘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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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小泥路邊,負責駕駛卡車的兩名小刀幫眾,走下車來,點了根香煙,互相聊天,等候那些漂亮女奴,送來裝車。
前面不遠處路口,還有數名小刀幫眾,在負責監視大路上的環境,防止有人轉入這條隱蔽小泥路。
司機A道:“唉!近來每次出車,我都有點心驚膽顫。”
司機B也嘆氣道:“是呀!我也同樣有些害怕,自從出了個『鬼影雙刀』,老襲擊我們小刀幫的私貨,已經鬧得人心惶惶了。”
司機A憂心忡忡道:“那家伙神出鬼沒,而且武功奇高,事後從不留活口,我有好幾個相熟的老友,都已經受襲身亡,希望今晚不會出事吧。”
司機B聳聳肩道:“怕不了那麼多啦,出來混,早就預了把半個腦袋,塞進棺材里面。”
司機A嘆道:“唉……!說得也是,江湖道上,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怕就不在這條道上混了。不說這些不吉利的東西了。”
靜了一會兒,司機B繼續閒聊道:“對了,你有沒有收到召集令?過幾天,有一批很重要的古董,需要裝船偷運往E國。”
司機A道:“有啊!我也收到召集令,恐怕那批古董,數量不少,而且價值非凡,所以,我們的出車費,比平常要賺多一倍。”
司機B神神秘秘的道:“我聽說,那批古董,是在我們小刀幫多年積聚的財富中,占了一半的價值,所以,非比尋常……”
突然,他張大了口,嘴部肌肉恐懼地抽搐,愣是發不出聲音,只是睜大一對彷佛死漁般的眼睛,面上滿是恐怖神色。
他面前的司機A,霎時間,覺得一股寒意,由心底涌上來,全身汗毛也瞬即豎直起來。
司機A僵硬的,勉強轉過身來,眼前景象,令他的血液,刹那間凝固,同樣是張開了口,發不了聲音,只能瞪著恐懼的眼神,心里不住狂叫著:“鬼影雙刀”
遠處彷如成了人間地獄,那幾名負責監視的小刀幫眾,身體仍直直豎在地上,一個個頭顱卻已經不見了,只有那一道道向天噴灑的恐怖血泉。
然後,他感到頸項一陣冰寒。
“剛才說的古董,甚麼時候?甚麼地點上船?”冷冷的聲音,與架在脖子上的刀鋒同樣冰冷。
司機A口顫顫的,結巴著道:“這……這個星期五晚上,凌晨二點鍾,十號走私碼頭。”
然後,脖子劇痛傳來,但他永遠也不可能講出,那究竟有多疼了。
小史手持兩把黑鐵開山刀,刀身刀刃黑漆漆,無半點反光,但殺氣更重,戾氣更濃。
他雙目赤紅如火,全身黑衣黑褲,濃濃的血腥氣味,彷似一頭覓人而噬的地獄凶獸。
小史環目看了一眼,地上一具具無頭屍骸,血流仍在“噗噗”噴出,確定再無生人後。
身形一晃,重新隱於無邊漆黑中,向滅花手的隊列,無聲無息掩殺過去。
滅花手走在長長的隊列後面,心里正咒罵著被人干掉的“仇家五狼”,本來還指望救出這五名手下後,可令自己的女奴生意回復正常,同時,自己也可以不再那麼操勞。
誰料到,這邊廂,剛把人救出來,連救人所破費的成本,還未賺回來,那邊廂,五個廢柴已經被人滅了,累得自己做了筆虧本買賣,豉著滿肚子窩囊氣,把那五人的祖宗八輩子,反復問候完一遍又一遍。
突然,前面“嚓嚓”聲,異響傳來,滅花手忙功聚雙目看過去,這一看,連眼珠子也凸了出來。
一道黑色旋風,正向著他,迎面高速旋來。
濃夜漆黑,旋風更黑,黑夜陰森,卻比不上旋風森寒,那道恐怖黑旋風,簡直是收割人命的無盡黑洞。
旋風所過之處,小刀幫眾的人頭,紛紛在半空中翻滾飛揚,地上一具具無頭軀干,仍豎立在那里,泉涌血瀑,那情景簡直詭異恐怖。
滅花手已是四級高手,雖驚但不會亂,大喝道:“敵襲,布陣。”
身旁十名小刀幫眾,是他的近身侍衛,皆已達到三級功力,且訓練有素,行動劃一迅速,他們善於合擊刀陣,放出飛刀的威力,可以互相疊加,發揮出超越自我的攻擊力,其疊加出來的殺傷力,已經接近五級實力。
十名近身侍衛,立刻在滅花手身旁兩邊,排出一個半月形陣列。
滅花手再喝了聲:“龍門刀浪!”
喝聲剛落,“嗖!嗖!”聲不絕於耳,兩邊手下已放出一排排飛刀。
滅花手也隨即雙手急揚,有時是兩張飛刀同放,有時是四刀齊出,甚至不時八刀並射。
手下一排接一排的飛刀,向奪命旋風浪涌拍擊,而滅花手貫滿四級真氣的飛刀,則隱在層層刀浪中,與手下發出的功力,互補疊加,使飛刀威力,更是超越了五級殺傷力,向著迎面而來的黑旋風,傾灑過去。
“叮叮叮叮!”金屬互碰聲不絕於耳。小史突覺身體中刀處,劇痛傳來,心中一凜,知道今晚遇著高手。
小史其實對小刀幫,早已偷襲過不少次。但以前遇到的,都是三級以下的小角色,更多的是一級甚或沒有級別的,故基本上都是輕松得手。
從無數次與小刀幫的戰斗中,小史不但經驗越來越豐富,而且,更做足了應對密集刀陣的防御,他身上其實早穿上半寸厚的鋼制內甲,護住身體及雙腳。
由於身體獲得基因改造,力量與速度,達到五級實力,故穿著那件重甲內衣褲,根本不會影響自己的行動,平常與小刀幫交手,小史主要護著頭部與及數處重要部位,其余精力全用於攻擊,反正等閒飛刀,基本上無法射穿他的護甲。
但此刻一戰,身體劇痛,令他知道,今晚遇到的小刀幫殺手,實力殊不簡單,連半寸厚的精鋼護甲也被射穿,功力不可小藐。
面對一浪緊接一浪的飛刀,鋪天蓋地而至。
小史刀勢一變,改盤旋飛舞,變為雙刀在身前輪轉翻飛,形成兩面刀盾,向前面四五十米處,滅花手的刀陣疾衝過去。
心中的仇恨,令小史無懼,身上的傷痛,更激發他的戰意,濃烈的血腥,使他的凶性徹底爆發。
他心中只有一個字“殺!”
,把小刀幫斬盡殺絕,以告慰父母在天之靈。
小史身形如一道狂猛風暴,手中雙刀在身前舞得滴水不透。
“叮叮叮叮!”無數殺氣森寒的飛刀,被他雙刀掃落,濺出點點星火,在黑暗夜空中,更是令人膽戰心寒,彷佛星空也被黑暗風暴所淹沒。
衝至距離刀陣約十多米,小史狂聲暴吼“嗥……!”
身形凌空飛躍過去,半空中,滾滾刀花,再度生出一股追魂奪魄的毀滅旋風,往小刀陣飛臨吹襲。
滅花手大喝一聲:“百川納海!”
飛刀刀勢瞬即改變,“嗖!嗖!嗖!”的飛刀破風聲,緊追而上。
每個刀手放出的飛刀,一把連ㄧ把,成一直线,連珠射出,飛刀再無眩目花巧,但功力更凝聚,攻擊力更集中,向身在半空中的小史,追風逐日般急瀉。
霎時間,漫天飛刀,匯聚成十一道銀光白线,劃破夜空,直射半空急襲而至的追命旋風。
“叮叮叮叮!”銀线硬拼旋風,碰出數不盡的金屬清響,彷佛敲響了一聲聲離魂喪鍾,只是不知道在為那一方敲的喪鍾。
銀线撞進旋風,被旋風吹得四散,但旋風也被銀线衝高。
小史在半空中,身形一窒,立刻借那衝擊力,身體彈上半空。
“嗥……!”他再次發出怒號,身體頭下腳上,雙刀狂舞輪轉,夾帶著更磅礴的殺氣,俯衝怒砸地下刀陣。
滅花手當然不會任其氣勢暴漲,喝了聲:“上!”,刀陣也在同一時間,發出怒吼,旋轉著急速迎上去。
一把把貫滿真氣的連珠飛刀,匯聚成一道衝天光柱,硬碰飛舞直下的狂刀。
“叮叮叮叮!”
金屬撞擊聲,越響越急,衝天光柱也越縮越短,但也變得越發光亮了,最後“轟”的一聲巨響,半空中爆出耀眼光芒,灑落滿天血雨。
小刀幫十名護衛,身軀化作無數殘肢肉碎,向四方散射飛濺,滅花手整個人也如隕石般,翻跌直落,“呯”的一聲,半膝跪地落下。
小史也在硬拼後,如流星般飛跌出去,“篷”一聲,身體重重拍在地面上。
慘烈的戰斗,在刹那間靜止了,小史身體插滿了飛刀,成了一個血人,躺在地上,毫無動靜。滅花手半膝跪地,同樣也是一動不動。
柔弱的妙齡女奴,全被剛才的血腥激斗嚇呆了,靜靜的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四周回復靜悄悄的,只聽聞呼呼風聲。
過了一會兒,小史動了動,接著,身體再動了動,然後,艱難地慢慢爬起來,身體搖搖欲墜。
滅花手仍是一動不動,他沒法動,他在努力凝聚自己的身體,他很想問問這個“鬼影雙刀”,到底是甚麼人,但他不敢發聲。
一發聲,體內真氣就會散了,他只感到恐懼,死亡的恐懼。
看到小史站起了身,滅花手一陣心急,真氣突然散渙,身體里面,竟然現出無數道血痕,血痕色澤在加深,驟然間,血光暴射,軀體竟然四分五裂開來。
原來,他早被小史的快刀,在空中肢解,只是憑著一口真氣,拼命凝聚自己的身體罷了。
小史喘息了一會兒,慢慢拔掉身上飛刀。
全賴這件半寸厚的鋼板內甲,要不然,身死的早已是他了,即使是現在,雖然靠鋼甲抵御了大部分飛刀力道,未有造成至命傷害,但仍給飛刀插得傷痕累累,血流不止。
站直身子的小史,舉高雙手,仰天發出人間最淒厲的悲呼:“爹!媽!看到沒有,孩兒又報一仇了!”
他的聲音,是那樣的悲壯,那樣的高亢,彷佛要喊到天地盡頭,彷佛想喚醒父母在天之靈。
旁邊的女奴也震撼了,沒人發出聲音,沒人敢說話,只有那呼呼風聲,為這無邊黑夜,鍍上一層淒冷愴涼。
“叮叮叮”一陣鐵鏈斷開聲,可憐的女奴們,發覺身上枷鎖已經斷開,她們重獲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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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幫總部,奎干君,奎鎮強兩父子正與大雞和阿明在商議。
阿仁沒有出席,那是由於他只是好色,並不熱衷於權力以及幫會事務,故寧願選擇做個司機。
(補充,奎干君歡喜神功七級,阿仁歡喜神功六級,強哥,大雞,阿明全達到歡喜神功五級。)
奎干君恨恨的道:“媽的!滅花手也給人干掉了,販賣女奴的生意,將會大受影響,你們究竟查到這鬼影雙刀,是甚麼來歷沒有?”
大雞與阿明面面相視,均露出苦笑,阿明嘆了口氣道:“這鬼影雙刀,最可怕的是,行事全無規律,而且又是獨行俠,故難以預測他的攻擊時間和位置,實在很難把他捕捉。”
大雞接口道:“能把滅花手和他的手下,同時殺死的人,功力起碼得達到五級以上,而有這樣能力的人,其實應該是寥寥無幾,我曾經懷疑過夜魔酒吧的話事人,就是小仲少爺那個叫小言的同學,但發覺不可能會是他,因鬼影雙刀每次出現攻擊,他都不可能出現在那些地方。”
強哥道:“有沒有調查一下蓮奴的兒子,據說他的武功突飛猛進,在這麼短的時間里面,竟然已經能夠獨自從水貨幫那里,打下一塊地盤。”
大雞道:“當鬼影雙刀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我已經把這小子,列為第一嫌疑人,進行調查。雖然查不出他武功突進的原因,但同樣原因,每次鬼影雙刀出現的地點,他都不可能出現在那些地方。而且,他的本領,主要是在出神入化的狙擊槍法上,冷兵器的搏擊能力,雖然也相當不錯,但頂多只及三級水准,根本不足以殺死滅花手。”
奎干君插口道:“若那個蓮奴的兒子,已成了本幫猛將,我們不適宜把他娘親,再像下等淫奴般對待,應該提升她的待遇,當作給點面子給她兒子。”
大雞有點為難道:“其實,蓮奴早已不像其他下等淫奴般,所有下人都可以隨便玩弄,小仲少爺十分喜愛這個女人,已把她當作是最寵愛的貼身侍婢般,若要再提升她的待遇,只能是把她放了。可這樣做,就顯得我們好像有點怕他了。
而且,這樣的絕色少婦,世間難得一見,若是白白放走了,實在太過可惜。”
強哥道:“這個就由我來跟小仲商量吧,她兒子變得這樣利害,蓮奴更是絕對不能放了。我准備把她提升為我的貼身秘書,免去她整天光裸著身子的羞辱,讓她穿回體面的衣服。當然了,男人若要玩弄她,會多了一重脫衣服的麻煩,但她同樣是沒得選擇的。這樣,就等同於把她擺在身邊,隨時隨地監控著,既給了面子給她兒子,也讓她兒子有所顧慮。”
奎干君道:“你們說的這位蓮奴,如此有吸引力,今晚帶她過來我房間,讓我也嘗嘗她的妙處。”
大雞笑道:“沒問題,待開完會後,我立刻就去安排。這女人是小仲少爺同學的媽媽,那絕對是一位又年青又漂亮的柔順少婦。”
“當初被我們捉來,強迫做淫奴的時候,雖然已經斷了奶水,但又讓我們把她的人奶,硬生生給玩了出來。現在,她那兩只乳房,人奶可夠充足呢!被男人玩弄的時候,那副又白又滑的少婦身子,上身噴奶水,下體噴淫水,那情景,真是夠刺激,總之,玩過她的每一個男人,都叫爽。”
阿明轉回正題道:“大雞,你對江湖人物較為熟悉,若剛才說的那些嫌疑人,都不可能是鬼影雙刀,那江湖之上,還有那些高手,有如此利害的實力?”
大雞苦笑道:“一個五級高手,雖然已經屬於世間罕見,但江湖道上,還是有不少臥虎藏龍之輩,例如霞霄宮,就有不少這樣的高手存在。”
奎干君道:“但像霞霄宮那樣的名門大派,追求的是仙道至理,越是頂級高手,越淡薄塵世瑣事,那些人是絕對不會與我們過不去的,而這鬼影雙刀的行事作風,根本是針對小刀幫的報復,我們應重點放在,最近與那些人結怨了。”
大雞嘆氣道:“小刀幫每天與人結怨的事多了,而且,每一處堂口,就相當於一個獨立皇國,外人不能妄加干涉,平常誰去理會他們這些堂口,究竟跟誰結怨了。但綜合各種跡象,這結怨應是來自滅花手或是他的手下。”
頓了頓,大雞深思著繼續道:“滅花手曾經有五名得力手下,江湖上稱仇家五狼,但全讓人干掉了,據說,那五兄弟消失後,這鬼影雙刀就出現了,現在,連滅花手也被人干掉,這樣就更難知道,當時那五兄弟,究竟與甚麼高手?結了甚麼怨?”
阿明憤憤道:“媽的!雖然我們盡可能不去招惹江湖上的那些高手,但現在人家殺上門來,難道我們小刀幫,怕了區區一個鬼影雙刀嗎?真奈何不了他嗎?”
大雞冷笑道:“這鬼影雙刀,來無蹤,去無影,確實不容易奈何得了他,但也不是沒有辦法。我早已布置好天羅地網,同時,亦已暗中在江湖上,四處放出風聲,後天晚上,在十號走私碼頭,有我們小刀幫,儲藏多年的大批昂貴古董,准備上船偷運往E國,若這鬼影雙刀敢來,保證讓他死無全屍。”
強哥笑道:“這麼好的機會打擊本幫,那鬼影雙刀怎會放過,他是肯定上鈎的,但為了保密,我們的人手集結,就定在後天黃昏。”
奎干君道:“這個鬼影雙刀,如此可惡,處處與我們小刀幫作對,這次圍捕行動,必須要做到百分之百,把他擊殺,把內門弟子兵團也調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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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花手的客廳里面,他正在調解幾名手下的紛爭。
“小申!你他媽的!太過份了,大家同屬小刀幫,我的人在你的場所賣白粉,你怎麼把他們干掉了?”小頭目A憤憤不平的道。
小申若無其事道:“他們沒問過我。”
小頭目B恨恨的道:“那我的手下呢?他們想預先拜會你,還特意備好禮物過去,夠給足你面子了,可你他媽的,也把他們全干掉,你這是怎麼意思?”
小申聳了聳肩道:“他們說話不夠文雅客氣,我看著不順眼。”
小頭目B怒道:“我肏你媽的屄!選美嗎?順眼!我們是黑社會,就是這副模樣的。”
小申淡淡道:“那就別踩過來,那是我的地盤,規矩是我定,我看著誰不順眼,我就干掉誰,就算你親自過來,我若是看著不順眼,也同樣會把你干掉,不信你試試!”
語氣越說越森寒,說到最後一句,濃烈的殺氣,已彌漫開來。
栽花手忙打完場的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有甚麼不滿意,放到台面上講清楚就是了,不滿意講到滿意為止,何必動不動就打打殺殺,讓外人見笑了。”
對於小申這員猛將,栽花手是又愛又恨,小申一進來,就幫他由水貨幫處打下一塊地盤,而且,地盤越擴越大,令他的收入越來越豐厚。
但這小子卻全無一點人情世故,就算對著同幫兄弟,一言不合,動不動就開殺戒。
栽花手又那里知道,小申心內,對小刀幫的仇恨,那已是永遠也解不開的,對他來說,小刀幫眾,死得越多就越好。
小申在自己的地盤,建立完全屬於自己的勢力,凡是跟自家兄弟有紛爭的,不理對錯,統統殺掉,目的是要建立自家兄弟的凝聚力,以及建立個人威信。
所有這些,栽花手卻誤以為,小申是屬於那種少年輕狂的心性。而小申的強大戰斗力,令他對這些缺陷變得非常容忍。
栽花手頓了頓,繼續道:“人家小申的實力,諸位都有目共睹,他已是一方霸主,大家到了他的地盤,遵守他的規矩是必須的,小申霸占的地盤越大,各位從他的地盤,可以獲得的收益也相應增多。從公平角度考慮,小申霸占的地盤最大,我建議各位,往後到他的場子做買賣,應該比平常的規矩,分多一成給他。
而小申也應該收斂一下,別動不動就對自家人,打打殺殺。總之要和氣,記住,自家兄弟要和氣。”
其他幾個小頭目,滿肚子不服氣的,正想發聲。
栽花手看了看手表,舉手制止道:“好了,今天這話題,到此結束,有甚麼不滿意,過兩天再說,現在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環視了一下眾人,清了清嗓門,繼續道:“今天召集諸位到來,其實是因為本幫立刻會有重大行動,需要各位參與。幫主有令,所有三級戰斗力或以上的人員,全都必須參與本幫今晚的圍捕行動,捕殺目標,就是最近鬧得人心惶惶的鬼影雙刀,各位需要與我立刻出發,前往十號走私碼頭布伏。這次行動,除了本分堂外,其余各路分堂,與及幫主的中央直系弟子,全都會參加。”
停了半晌,再掃視了一下眾人道:“車子就在外面,我們現在就出發,需要甚麼就手武器,讓車子順道到你們那里拿吧,記住,今晚別給我落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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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蒼睿的醫務所里面,我從附近酒樓,點了一桌美味外賣,與他邊吃邊聊。
旁邊電視機里,正在報道天氣預告:“一個超級熱帶氣旋,正從海面向本市移動,天文台預測,台風將在今晚深夜,登陸本市,故今晚早段,將會是月明星輝,但下半夜,天文台將改掛十號風球信號,各位市民,請做好防風准備。”
我一面津津有味的,吃著一只澳洲大龍蝦,一面笑著道:“嘿嘿!聽說今晚的十號走私碼頭,小刀幫有大行動,我准備帶落鳳幫過去湊湊熱鬧。”
樊蒼睿用筷子挾了只鮑魚,送進嘴里面,一面嚼一面道:“嗯……!鮑魚就是好味道。教主,從我收集回來的情報分析,小刀幫精英群聚,今晚,十號走私碼頭那里,凶險啊……!”
我側頭想了想,緩緩道:“樊叔只說十號走私碼頭,今晚凶險,卻不直接道明去得去不得,難道……,你有暗渡陳倉的打算?”
樊蒼睿先咽下嘴里鮑魚,享受的贊道:“嗯……!味道不錯。”
然後,拿出一張地圖,攤開道:“這是小刀幫的落紅地宮圖,就是教主上次與小刀幫大戰的地宮,這圖是通過我在落紅醫院的內线搞到的。”
樊蒼睿端起酒杯,悠然的喝了一口,繼續道:“落紅地宮,是小刀幫的一處命脈,里面有金庫,真正收藏了小刀幫多年存儲的一半財富,還有完善的地下軍器生產廠房,以及淫奴調教刑室。”
再喝了一口酒,悠悠然的繼續道:“地宮四通八達,有多個出口,所有設備,連帶金庫里面的財寶,全都可以在緊急狀況下,立刻搬走。可是,今晚他們精英盡出,我們若過去搬,實在太爽了。”
我拍掌大笑道:“哈哈!這次發達了,但,這麼多寶貝需要搬,我們夠人手嗎?”
樊蒼睿道:“我長期訓練了一支三十人的影子小組,全都是四級戰斗力的精英高手,再加上教主那三十人的落鳳幫,人手應該足夠。”
我笑道:“今晚替小刀幫搬家後,順帶把這地宮炸了,一點好處也不能留給小刀幫。”
樊蒼睿道:“教主剛才不是說過,要到十號走私碼頭那里湊熱鬧嗎?屬下認為,我們可兵分兩路,教主帶幾個人,到碼頭那邊看風,我帶主力部隊,突襲地宮,然後,迅速搬東西走人,順帶把它毀了。”
“若發覺小刀幫回援,教主可立刻通知我,讓我這邊做好准備,而若我的突襲出現意外,教主也能伺機從外面接應我這邊。”
我拍掌大笑道:“此計甚妙,又搬金庫,又搬設備的,這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世紀大劫案。待消滅了小刀幫和霞霄宮後,我倆索性來一趟世界環游,每到一個國家,就到他們國家銀行的金庫里面,搬個痛快。”
樊蒼睿訕訕笑道:“老夫老了,可不想一輩子當搬運苦力啊!”
我倆相視一眼,然後一齊發出“哈哈哈哈”的大笑聲。
待大笑過後,樊蒼睿繼續慢悠悠的道:“教主負責放風,有一事需要切記,今晚,千萬千萬別去招惹小刀幫,否則,凶險啊……!”
我有點不解的問道:“樊叔是否說得過於凝重了,我這段時間,勤修武功,就算是打不過,也可以一跑了事,小刀幫還有誰?可以令我陷入凶險。”
樊蒼睿先仰頭喝了杯酒,然後道:“小刀幫最令人可怕的,不是幫主奎干君,而是他手握的一張皇牌,內門弟子兵團。”
“內門弟子兵團?”我疑惑的重復了一遍。
“是啊!內門弟子兵團,是一支擁有五千人的敢死殺手部隊,全達到三級以上戰斗力,全都是悍不畏死的精英高手,只聽命於虎符持有者,那是當年歡喜教,全盛時期,三大主力部隊之一。刀教主為了令奎干君迅速創立小刀幫,把這支部隊借與給他。”
頓了頓,樊蒼睿搖頭嘆息道:“刀教主遇伏身死前,找奎干君談話,以老夫估計,應該就是為了要回這支部隊。”
我詫舌道:“哇!五千名三級以上戰斗力的敢死隊,一擁而上,就算是十級高手,也要給活活堆死。”
樊蒼睿道:“是啊!但奎干君平常不會輕易調動這支部隊,因害怕驚動霞霄宮,只不過,根據我的线報,今天晚上,他把這支部隊也拉出來了,真不知道,他們究竟想搞甚麼?”
我笑著道:“嘿嘿!看來,我今晚真的過去看看熱鬧算了,還要離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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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月當空,繁星滿天,此時已是凌晨一點鍾,一般人都已在睡床上,開始進入夢鄉。
但十號走私碼頭,卻燈光通明,十多輛大型卡車,正停放在碼頭邊,等候走私船的到來。
這個走私碼頭,遠離市區,連政府的手機綱絡,也還未修建到這一遍區域,故此,十分偏僻隱蔽。
小刀幫由於需要利用這遍荒僻區域,作為自己走私的上下貨接應點,故早就作了完善經營,特別修建了專供自己使用的內部手機通訊網絡。
此時,十多名貨車司機,與及隨車的十多名小刀幫打手,正聚在碼頭旁邊的一間小屋子里面,稍作休息,他們有的在聚賭,有的在看情色片,有的在聊天講笑,十分熱鬧喧囂。
小申手持一支特制的狙擊槍,埋伏在距離碼頭一千五百米左右的一棵小樹上。
碼頭四周,除了小申的狙擊槍外,還布置了不少其他的狙擊槍,距離碼頭四百米至五百米范圍,到處埋伏了很多小刀幫打手。
小申之所以選擇使用狙擊槍,一方面,是為了隱藏自己真正的近身搏擊實力,以便將來有奇襲功效,另一方面,則是不想為小刀幫真正賣命。
他很清楚,小刀幫今晚出動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大,那是出動了所有內門弟子。
任何人,在這樣強大的實力面前,就算是十級高手,都是必死無疑的了。
雖然,敵人的敵人,可以成為自己的盟友,但,反正這人已經是死定了,自己也就懶得再衝上去湊熱鬧了。
從殺手懷特那里,學到的暗殺本領和狙擊手本領,使小申的目標搜索,十分經驗老到。
透過狙擊槍的遠距離瞄准器,小申突然發現了目標人物,一道黑影,正借助夜色以及各種障礙物掩護,慢慢向碼頭小心走近。
終於看清楚對方的面目了,但,小申震驚了。“那是小史,沒錯,那是自己的兄弟,小史。”
“怎麼會是你呀?小史,這是一個陷阱啊!”小申的心里面,在著急的呼叫著。
“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呀,哥,你快走啊!求求你,別再往前了。”
小申亂了,心里不住呐喊著,他感到無奈,他為上天的不公平而悲憤。
“媽,孩兒不孝,不能為你報仇了,那是我的兄弟,我們發過誓言,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我不能看著大哥,獨自去送死啊!媽,求你原諒我吧!”
小申的眼淚,忍不住落下來,他無聲的哭了,他才只是一個十二歲少年,家庭的變故,媽媽的不幸,現在更要看著一生珍視的兄弟,將要罹難,他已經忍受不住了,只想把這些悲傷爆發出來,不想再忍了,他要向不公平的上天,作出悲訴,作出反抗。
小申的面色,逐漸變得平靜,他把自己的小刀幫制服脫下來,並撕了一條布條出來,然後,隨手把制服丟掉,再把自己內里的衣服,反過來穿上,最後,用撕下來的布條,把自己的面蒙上。
所有動作,小申做得從容而穩定,做完這一切後,身形一晃,迅捷如靈猴般,在樹上緃躍如飛,向附近的狙擊手位置,悄無聲息地快速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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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手A,已從瞄准鏡中,發現了小史的身影,他的狙擊槍,已緊緊鎖死了小史的身體,只等待攻擊信號發出。
突然,頸部劇痛傳來,一柄匕首,從他的頸後穿透咽喉,明晃晃的匕首刃尖,由他的咽喉直穿了出來,他連哼也來不及哼一聲,頭一垂,莫明其妙的,魂歸九泉了。
小申的身形,只是閃現了一下,無聲無息地干掉這個狙擊手後,已如鬼魅般,向另一名狙擊手位置高速掩去。
連續暗殺了十多名狙擊手後,距離他原本埋伏的位置,已足有二千多米距離。
小申平穩地端起狙擊槍,十字鏡慢慢對准了停在碼頭上,其中一輛卡車的油箱。
他苦笑著,喃喃自語:“小史,你怎可以一個人去送死啊?忘記我們的誓言了嗎?兄弟這就過來陪你。媽,請恕孩兒不孝了,若孩兒戰死,你千萬別傷心,孩兒來生會更加孝順您,會報答您。”
然後,手指義無反顧的,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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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史正小心謹慎的,向碼頭方向摸過去,已經接近到大約三百米距離了。
突然,“呯!”一聲槍響,打破了這夜空寧靜。
“轟”的一聲巨響,從碼頭那邊迅即爆出,緊接著,“轟!轟!轟!”
連續不斷的衝天大爆炸,整個碼頭方圓二百多米的地面,全被炸得掀翻了起來,火光烘烘,烈焰滔天。
小史心中一驚,知道已入了對方圈套,小刀幫那些卡車,竟然滿載了C4炸藥,而且,地下方圓二百米,也預早埋下了C4炸藥。
小刀幫顯然是不惜白白浪費二十多條生命,也務必要置自己於死地。
不要說自己冒冒然直接殺進那屋子里面,就算是再高級數的武功高手,也要被炸得灰飛煙滅。
小史不覺額上沁出冷汗,同時,他也立刻知道,有人在暗中救了自己一命。
爆炸聲剛落,四周已是殺聲震天,無數小刀幫殺手,已向他衝殺過來,這還不止,十多顆狙擊槍子彈,已向他發出追魂呼嘯。
身體經過基因改造,小史的身手,迅疾奇快,電光火石間,身形一晃,已避過那些子彈。
他快速掃視一下環境,四面八方,全都是小刀幫殺手的黑影,小史一把抽出兩把開山刀,旋風般向第一聲槍響位置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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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申在扣動完扳機後,一蹤身,已迅速躍到十多米外的另一棵樹上,他的身體同樣經過基因改造,故身手快如奔雷疾電。
身體在那樹上一穩下來,他已立刻憑著記憶,點射其他狙擊手位置。
小申必須先解決掉那些狙擊手,並不是怕他們的狙擊槍,一個五級實力的高手,那麼遠的狙擊槍子彈,根本不可能被射中。
但狙擊手已經成了小刀幫殺手的遠距離眼睛,不先干掉他們,他和小史的逃跑位置,將會被敵人了解得一清二楚,故此,必須盡快打掉敵人的長距離眼睛。
小申見識過小刀幫真正高手的實力,而且,他也非常清楚,小刀幫今晚高手盡出的可怕,但,他已沒有選擇,只有硬拼到底,絕不能看著自己兄弟獨自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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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四面八方,潮水般洶涌而至的小刀幫殺手,小史已不能退縮,他也不想再躲避,身形如流星趕月般,向小申方向直衝。
“嗤嗤”聲,漫天飛刀,帶著追魂奪魄的怪嘯,驟然間,向他鋪天蓋地般傾瀉而至。
小史一面繼續衝鋒,同時,雙刀滾滾翻飛,舞出一股旋風,護著身體各個部位,“叮!叮!叮!叮!”
無數飛刀被他掃落,同樣,也有無數飛刀,插進了他的身體里面。
那些全是三級以上的高手,放出來的飛刀,互相疊加出來的攻擊力,已遠遠超越了五級。
穿透力已不是半寸厚的鋼甲抵擋得了,雖然仍未至命,但轉瞬間,已令小史傷痕累累,渾身浴血。
小史咬緊牙關,怒目圓瞪,他已明白,今晚面對的是怎樣的敵人,那是他不可能戰勝的敵人,但他無懼,身體血流如注,但他一無所覺。
父母血仇的悲痛,已蓋過任何肉體傷痛,誓報血仇的決心,使他一往無前地衝鋒。
衝至離敵人約十米距離了,他狂吼一聲,“嗥……!”身形ㄧ躍衝天,半空中,如一條九天騰躍的怒龍,向小刀幫人群凌空飛撲。
“轟……!”氣勢磅礴的凌空下擊,令大地也彷佛震撼,幾名首當其衝的小刀幫殺手,被這從天而降的怒龍,一下子殺得血肉橫飛。
雙腳一觸地面,小史身形急旋,雙刀疾舞,如平地卷起的龍卷風暴,向小申方向繼續狂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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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幫今晚來的,全是三級以上的超級高手,個個戰斗經驗豐富,而且,同樣是身經百戰,悍不畏死的勇武之徒,雖然個體戰斗力,比不上五級戰力的小史,但卻毫不畏縮,向小史發動一浪緊接一浪的勇悍衝擊。
前面的人,被敵人殺得肢離破碎,倒下了,後面的人,踩著鮮血,踏著碎肉,怒吼著,雙刀飛舞,狀如瘋虎般,一頭撲進對手的死神旋風里面。
小刀幫殺手的飛刀,遠可飛射,近則貼身搶攻,招招奇險,著著拼命,霎時間,小史也是血花四射,身上的傷口,更多更重了。
雙方已經殺紅了眼,戰場上,翻翻滾滾的刀影,寒光耀眼,殺意彌空。
沒有任何人退縮,只有鮮血在狂飆,碎肉在飛濺,沒有任何哀號聲,只有野獸般的咆哮怒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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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洶涌如潮的人浪衝擊,小史的前進速度減慢了,他已算不清有多少高手,成了他的刀下亡魂,更不清楚自己身上,已添加了多少傷痕,他的心里面,只有一個字,“殺”,把一切阻礙前進的人殺光。
小史的身形,在人海中盤旋,在一雙雙瞪著玉石俱焚的凶狠目光中飛轉,彷如怒海中的旋渦,傷口的鮮血,四散飛射,心中的仇恨,卻越燒越旺,但他的體力,也在快速消逝,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了。
面對這樣的凶悍敵人,他知道自己今晚將要戰死,他心里在呐喊著:“爹,媽,孩兒要來見你們了,我們又可以一家團聚了,讓孩兒多殺幾個小刀幫的人啊”
他咬緊了牙關,誓要拼盡最後一口氣,流盡最後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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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借著高超的暗殺技巧與及狙擊技巧,小申已經射殺掉所有已知位置的狙擊手,他先把狙擊槍收藏好,然後身形一晃,身體在暗影中,向小刀幫的殺手人海衝過去。
小申非常清楚這些三四級高手的戰斗實力,雖然個體戰斗力稍弱,但疊加出來的群戰攻擊力,卻可以超越五級。
與他們纏斗,那絕對是十死無生的惡夢,他不知道小史還能支撐多久,只希望他還能堅持得住。
小申的身形,如陰間出來的索命幽靈,在陰暗中,悄無聲息的,從小刀幫殺手背後掠過,每一個被他擦身而過的殺手,腦後必定是血泉涌噴,莫明其妙地成了閻羅王的子民。
但越往里面殺,人海越密集,小申的隱匿暗殺術,已經起不到作用了,無數殺手,已發覺他也是敵人,已向他圍聚,發起群攻。
小申不再刻意隱藏自己的身形了,他要與時間競賽,他心里面知道,小史肯定撐不了多久,被這樣數量龐大的高手圍攻,沒人可以支持得久。
他手中一雙匕首,開始使得大開大闔,舞出一圈又一圈的奪命光環,在小刀幫的殺手怒潮中,彷如銀龍翻滾,向著小史的方向,加快速度,衝殺過去。
他心里面知道,必須盡快會合小史,然後,合二人之力,盡快衝出重圍,因小刀幫真正的高手,仍未出擊,若待他們殺過來,那就真的回天貶術了。
小申的雙匕首攻擊,與小刀幫殺手的雙匕首攻擊,同樣是貼身搏險,以奇制奇,以快斗快。
小申是五級戰力,同時又是奇兵突擊的生力軍,而小刀幫殺手,則是匆忙間對他組織進攻,以有備而攻無備,霎時間,被他硬生生衝出了一條血路。
小刀幫殺手,對他勇悍衝殺,瘋狂合圍,但小申卻比他們更剽悍,更凶狠,所過之處,小刀幫殺手均咽喉噴出腥濃血箭,濃濃的血腥氣味,與及觸目驚心的漫天血箭,彷佛為死神排出了一條迎送大道。
小申一面雙匕首盤旋狂舞,一面如流星趕月般,向小史靠攏過去,雙方距離越來越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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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附近的一處小山包上,奎干君,強哥,大雞,阿明與及阿仁,五人正遠距離觀察著整個碼頭狀況。
當大爆炸發生時,奎干君鐵青著臉,手指著小申開槍的位置,問道:“那是誰的埋伏區,怎會讓奸細混進來的?”
大雞道:“那是辱花手的埋伏范圍,他負責白粉生意,明天我會找他問責。”
強哥嘆息道:“真他媽的可惜,還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干掉那個鬼影雙刀,這一下,全給那一槍搞砸了。”
當小申現出身形,向小史方向硬衝時,奎干君鄒眉道:“不是說,鬼影雙刀只有一個人嗎?怎麼現在又多一個了?”
大雞苦笑道:“我也是現在才知道,鬼影雙刀原來還有同黨。”
阿明不屑道:“哼!有同黨也沒用,他們不可能衝出我手下的圍攻。”
奎干君眼現凶光道:“玩夠了,該我們出手了,以免損失太多內門弟子。”
正准備帶頭衝過去,手機突然響起,奎干君看了看來電號碼,按下接聽鍵。
他越聽臉色越難看,最後,惡狠狠的道:“你無論如何,給我頂住,我這就派人過去接應你。”
收了线後,奎干君先是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道:“有人趁火打劫,襲擊我們的落紅地宮。”
眾人臉色一變,強哥急道:“甚麼?誰吃了豹子膽?竟敢打我們落紅地宮的主意。”
奎干君道:“現在還不清楚,究竟是那一方勢力?與我們過不去,阿仁!”
阿仁點頭應道:“幫主,請吩咐。”
奎干君道:“落紅地宮,事關重大,不容有失,你是跟著我,從歡喜教過來的老臣子,也是本幫武功僅次於我的元老之一,這一趟,只有你親自出馬,我才覺得安心。”
阿仁道:“是,幫主,我這就過去。”
奎干君道:“帶上我的近身侍衛,坐直升飛機過去吧。這二十名近身侍衛,全是四級戰力,而且,是內門弟子中,最頂尖的搏擊精英,阿仁,你帶他們過去,給我狠狠痛宰那班入侵者,看以後還有誰,敢惹我們小刀幫。”
阿仁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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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紅地宮那邊,樊蒼睿正率領14名影子隊員,從入口A突然殺入去。
落紅地宮共有四處出入口,他預先把大A率領的落鳳幫隊員,以及另外16名影子隊員,安排好在另外三處入口外,伏擊逃跑的小刀幫人員。
這是一場不留活口,屠殺式突襲,樊蒼睿不想留下任何蛛絲馬跡,讓小刀幫追查到自己。
雙方實力對比,仍相差太遠,他可不希望現階段就與小刀幫正面硬抗,以免惹來霞霄宮的追殺。
樊蒼睿鬼魅般的身法,一馬當先,從入口A闖進去,10名影子隊員在後面緊隨而至,別外4人,則留下來守住入口,務求沒有任何生離者。
八級歡喜神功的恐怖戰斗力,簡直如虎入羊群,小刀幫打手根本無人可擋他一招半式,全是一個照面,連哼也來不及哼一聲,就被他滅了。
由於早就已經有了詳細的地圖指引,樊蒼睿在迷宮一樣的地道里面,行進速度極快,超強的武功,使他如入無人之境,直撲地宮中央控制室。
中央控制室里面的小刀幫值班人員,一發覺A入口有人闖入,已經立刻啟動地宮的陷阱機關防護系統,同時,立刻電話通知幫主奎干君。
可是,那些小刀幫值班人員,又那會想像得到,樊蒼睿的武功有多可怕。
地宮的陷阱機關,對付一般高手,還可以湊效,但是,像樊蒼睿那樣的八級高手,而且,已經完全掌握了迷宮秘密,那些陷阱機關,簡直就如小兒玩物般,絲毫無阻他的前進速度。
當小刀幫值班人員,向奎干君匯報完畢,才剛放下電話不久,樊蒼睿已如鬼魅般殺了進來。
兩把手術刀,寒光閃爍,滾滾刀浪,已籠罩了整個中央控制室。
當刀影寒光消失後,整個控制室內,已是血跡斑斑,到處是人肉碎塊。
樊蒼睿迅速按下一些按鈕,停止了地宮的陷阱機關,此時,原本跟隨他的十名影子隊員,才走了十分之一路程。
樊蒼睿看著地宮監控電視,對各個入口的埋伏人員,下達了總攻擊命令。
同時,指引攻進來的影子隊員,在地宮里面,到處獵殺余下來的小刀幫人員。
大A則指揮落鳳幫隊員,開始劫掠搬運各種可以搬得走的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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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阿仁率領侍衛精英,趕至落紅地宮,已經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地宮里面的物資,早就被落鳳幫隊員與及影子隊員搬得一干二淨。
地宮里面,影子隊員正在安置炸藥,而樊蒼睿則在中央控制室監視一切。
當監察屏上,出現阿仁的影像,樊蒼睿的眼睛,眯了起來,一絲凶光,從眯縫里面閃出來,口中喃喃自語道:“是你?嘿嘿,也好,今天就讓我先清理部分門戶,把你這叛徒滅了。”
阿仁與他的精英殺手,由地宮A入口殺入,沿途牆壁,血跡斑斑,地上更是觸目驚心,肢離破碎的屍體殘骸,遍布一地,地宮濃濃充斥著血腥氣味,在在告訴著他們,這里曾經發生過的戰斗,有多慘烈,入侵者有多凶殘可怖。
阿仁踏著濕漉漉的血水,小心亦亦地前進,越往里進,心底的寒意越濃,他隱隱感到,彷佛有一只可怕的地獄凶獸,正在竊視著他,心里沒來由生出一種危險恐懼,這是多年以來,經歷過無數腥風血雨的戰斗,也從未有過的感覺。
地宮靜悄悄的,只有自己的腳步聲,心里的不安感,越來越重,當轉過一個彎位,一陣陰風吹過,阿仁突然有種毛骨聳然的感覺,他急忙轉身掃視了一下,心直沉了下去。
“人呢?”本應跟在身後的精英侍衛,全消失了,地宮死一般靜寂,彷佛只有自己一個人。
竟然有人在他身邊,不聲不響的,全干掉了那些精英侍衛,而自己卻一無所覺,來人武功之高,絕對是自己生平未遇過的超級高手。
阿仁不再往里面走了,全身神經繃得緊緊的,沉聲道:“何方高人,可否現身一敘?”
“嘿嘿嘿嘿嘿!狂妄叛徒,見到本使,還不下跪受死!”樊蒼睿的身形,從暗影處走了出來,冷冷的看著阿仁,彷佛在看著一個死人。
阿仁震驚了,嘴唇打顫:“樊……樊右使大人?”他的手腳在發抖,這凶殘的大魔頭,絕對不是他可以獨自對抗的了。
阿仁身形急旋,漫天飛刀,以千手如來的暗器手法,急瀉過去,身體也毫不停留,向地宮A出口狂奔。
“嘿嘿嘿嘿嘿!”
陰惻惻的笑聲,不住回響,阿仁彷佛置身陰曹地府,一陣寒風掠過身邊,眼前驀地寒光大作,彷如一張陰森森的地獄光綱,向他鋪蓋下來。
光綱無堅不摧,無孔不進,根本不是阿仁所能抵擋。
光綱觸體處,劇痛鑽心,眼前到處飛濺著血光肉碎,阿仁忍不住發出慘叫:“啊……!”
慘烈的叫聲,久久回蕩在地宮深處。
不一會兒,陰森森的寒光消失了,阿仁整個人也消失了,地宮中,只有樊蒼睿的身形,雙手兩把閃爍著金屬凶光的手術刀,仍滴落著腥濃血水,彷如地獄里面的惡魔。
“嘿嘿!玩飛刀,你沒去問問奎干君那老小子,當初是誰教他的飛刀術嗎?
班門弄斧!”樊蒼睿不屑地喃喃自語著,他竟把阿仁活生生肢解了。
“唔……!有點不對勁,小刀幫回援,教主那邊怎會沒有通知?莫不是小言有甚麼變故發生了?不行,得趕過去看看是甚麼一回事,”樊蒼睿鄒眉沉吟著。
他猛地揚起頭來,邊跑邊內功傳音道:“大A,你負責帶隊,立刻把東西送回我們的據點,苟爛,你負責爆破,把這地宮炸了,然後匯合大A,我必須趕往十號走私碼頭一趟。”
(“苟爛”是影子小組的小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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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再說,十號走私碼頭的戰斗。
小史雙刀盤旋狂舞,在望不到盡頭的小刀幫殺手浪潮中,艱難地挺進著,他已經快到油盡燈枯了,心里在呼喚著:“爹,媽,孩兒盡力了,孩兒要來了,我們一家人,又可以團聚了。”
從爆炸響起,直到現在,才經歷了短短的五分鍾,但小刀幫殺手,那種只求殺敵,放棄自身防護,悍不畏死的攻擊,不但令他傷痕累累,更令他體力大量消耗,這短短的五分鍾,對他來說,彷佛已過了幾個世紀。
這時,一名小刀幫殺手,和身旋進他懷中,貼身刹那,“嚓嚓嚓”,匕首如急風暴雨般,在他身上狂插,幸好有半寸厚的鋼甲護身,傷口並不算深,但小史傷疲的身體,立刻添多了幾個血孔。
小史提膝猛撞,把對手踢飛,緊接著,雙刀一圈。
那殺手身形,在被撞飛刹那,刀風劃過他倘在空中的身體,頸項立刻噴出一股血箭,頭顱在半空翻滾。
這邊廂,剛干掉一名殺手,那邊廂,半空中一道身影,頭下腳上,在小史滾滾刀綱的上方,凌空殺落,直取他的頭部弱點。
而小史此時,只是咬牙堅持著盤舞雙刀,根本無暇兼顧上方攻擊,心里無奈暗嘆:“媽媽,我來了。”
電光火石間,前方黑壓壓的殺手群中,突然,一道身影,也是凌空躍起,急若流星趕月,以更快速度,飛掠而至。
小史頭上,刹那間,爆出一片冷森森的奪魄寒光,在黑夜中,更是耀眼奪目,同時,殘肢血雨灑落一地。
一把熟識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道:“大哥,堅持下去,隨我來。”
小史眼眶一熱,他的心震撼了,“小申!沒錯!他是我的好兄弟,小申,他這是來陪我送死啊!”
小史抖擻精神,鼓足余勇,雙刀再度舞出一股殺氣騰騰的龍卷風暴。
小史狂叫道:“兄弟,別管我,你快點先走,別陪我送死啊。”
小申一雙匕首,矯若游龍,如兩條翻江倒海的銀龍,在殺手人浪中,一馬當先,向外衝殺出去。
黑夜中,一朵朵來自死神的奪命刀花,帶著漫天血雨在飄舞。
小申邊殺邊喝道:“大哥,別氣餒,做兄弟,有今生,沒來世,我們曾經發過誓言,要死一塊死。”
小史不再說話了,任何話語,都變得多余的了,熱淚已忍不住,滾滾落下來。
他本已絕望,本想著了此殘生算了,此刻,戰意重燃,咬牙苦撐住傷疲發痛的身體,在小申背後,舞出一圈圈死亡刀影,拼死護著他的背門,心中只有一個信念,絕不能拖累兄弟。
此時,奎干君已經安排好落紅地宮的回援,正率領強哥,大雞以及阿明,身形如追風逐電般,向戰場趕去。
奎干君心里狂怒,誓要把那兩個敢搣虎須的狂妄家伙,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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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我與小義,小早,兩名落鳳幫隊員,十二點鍾左右,已偷偷潛伏至十號走私碼頭附近的一個小山頭。
小義和小早,是落鳳幫里面,已達到二級戰斗力的成員,成了我的近身侍衛。
大A是落鳳幫中,唯一達到三級戰力的隊員,我准備把他培養成頭目,故今晚就讓他帶隊,跟隨樊蒼睿作那驚天大劫案。
抱著看熱鬧的心情,除了帶一部軍用夜視望遠鏡外,我還特意帶上一張非常舒適的褶疊帆布床,像去郊外度假野營般,休休閒閒的,上到一坐小山上面。
先拿出夜視望遠鏡,四處觀察了一會兒,發現奎干君等人,在右前方另一個較接近碼頭的小山包上。
我笑著道:“奎干君那老小子,就在前面的小山包上,咱就選這處扎營好了,別再往里面走了,反正只是看熱鬧,這里雖然離碼頭稍微遠一點,但還是看得清楚的。”
接著,攤開褶疊帆布床,我先舒服的仰躺上去,然後,悠閒的吩咐道:“小義,小早,幫我把夜視望遠鏡,接到手提電腦上,這樣作監視,即看得舒服,又足夠隱蔽。你倆小心點,別讓奎干君發現咱們的行蹤,我們只需要監視著那老小子,他有甚麼動靜,咱再決定下一步行動。”
擺設好一切後,我們三人聊起天來。
我看著夜空上的明月繁星,悠悠然嘆息道:“唉……!月明星輝,最好就是把酒談心,此時若能摟抱住一個美人兒,在這星空月亮下,卿卿我我,該有多爽啊”
小義笑道:“我隨老大,加入黑社會這麼久,天天不是練習武功,就是到夜魔酒吧玩女人,這樣的生活已經夠爽了。”
小早插口道:“我們這也算是黑社會嗎?才幾十個人,而且,天天練武玩女人,又沒去作奸犯科。人家小刀幫,那才真的叫黑社會呢!本地會員已達到二十多萬人,這還不計算那些分布在海外的,生意遍及賣白粉,偷運軍火,販賣女人,差不多所有犯法業務均做齊。”
我道:“嘿嘿……,小刀幫干那麼多東西,辛辛苦苦積聚下來的財富,還不是讓本幫今晚過去給他搬走了,我們這是黑社會里面的黑社會。”
接著,我神神秘秘的,把頭湊近一點,說道:“我聽到消息,小刀幫今晚可是動用了全部內門弟子,全是三級以上戰斗力的精英,再加上從各個分堂召集過來的高手,加起來起碼超過六千人以上,真不知道他們想搞甚麼動作。”
小義咋舌道:“哇!這麼大場面,就算十級高手,累也給累死了,幸虧我們只是過來看看熱鬧而已。”
我們三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突然,遠處“轟”的一聲巨響,緊接著,傳來驚天動地的“轟!轟!轟!”連續爆炸聲。
我差點被震得從床上掉下來,忙過去取過夜視望遠鏡,往碼頭方向觀察,嘴里說著:“小刀幫今晚到底想搞甚麼東東,搞原子彈核爆試驗嗎?”
從望遠鏡中看過去,碼頭那邊,火光烘烘,外圍無數小刀幫打手,如潮水般呐喊著衝鋒。
旁邊的小義,好奇問道:“幫主,看到甚麼了嗎?小刀幫今晚究竟想干甚麼”
我一面拿著望遠鏡搜索,一面答道:“好像要跟其他勢力開戰吧,我還在搜尋他們的對手呢,究竟會是誰呢……”
“小……小史?大哥!”我突然失聲驚叫。
我震驚了,握住望遠鏡的手,不由自已地越握越緊,緊得雙手也在微微發抖。
望遠鏡里面,小史無懼的,殺入小刀幫的刀手人海里面,轉眼間,已殺得傷痕累累,但兀自死戰不休。
我越看,體內熱血,越是沸騰,原本玩世不恭的神態,逐漸變得激動悲壯,蕭蕭殺氣,也在不知不覺間彌漫開來。
我喃喃自語著:“大哥!你竟然敢獨戰小刀幫,果然是我當之無愧的大哥,是條真漢子,但是,你記不記得,你還有我這個兄弟啊!”
小義忙湊近身,緊張的問道:“幫主,怎麼了?有甚麼不對勁嗎?”
我沒有回應他,我的心神,已經完全集中到小史那里,只是著急地觀察著,嘴里自言自語:“大哥!我們曾經發過誓言,不求同生,但求同死,這誓言,我一直是當真的呀!你怎麼可以不跟我說一聲,就獨自跑過來送死,要死,咱們一塊去死,兄弟這就過來陪你,黃泉路上也有個伴。”
聲音越說越高昂。
小義在旁邊驚道:“幫……幫主,你不會真想著衝過去吧?那是白白送死。”
我放下望遠鏡,語帶悲壯,十分堅決的道:“那是我的大哥,我必須救他,救不了他,我只能陪他一塊去死。”
小義和小早見我主意已定,不再勸說了,面上現出一副慷慨就義的神色,齊聲道:“幫主,你往那里衝,我們就跟著你衝,下命令吧!”
我掃視了他倆一眼,說道:“你們不能跟過來,你們衝過去,只是白白添多倆條人命罷了,起不到任何作用。”
小早淡然道:“我們本領低微,確實幫不了太大忙,但,能為幫主戰死,那是作為侍衛的光榮,我們雖然打不過他們,卻可以為幫主擋他們的刀,令幫主少受一點傷害,別婆婆媽媽了,快下命令吧。”
我心中不由一熱,帶點哽咽道:“不愧是我落鳳幫的好兄弟,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但我不許你們過去送死,若是要幫我,立刻到山下准備好車子,隨時接應,倘若我不能帶著我的兄弟殺回來,你們必須立刻回去通知樊叔。”
我說完後,立刻展開天魔步,心急的往山下疾衝過去,朝碼頭方向急趕,遠遠的,用內功傳音回來道:“這是死令,快去執行,不許違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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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心急如焚,風馳電掣般,往圍攻小史的殺手人潮,趕過去的時候。
突然間,我那遠超常人的靈覺,發現前面不遠處,另有一隊小刀幫埋伏。
我急忙隱匿身形,向埋伏點偷偷摸過去,一方面,我不想繞道而行,浪費更多時間,另一方面,我也必須先清除這路上阻礙,以免到時候,辛辛苦苦突出重圍,還得遭受這些埋伏的截擊。
我此時,心里不住祈禱著:“小史,你可要撐住啊,三弟很快就過來幫你了”
埋伏點有四十多名小刀幫殺手,除了一人是四級戰力外,其余的,全是三級戰力。
那名四級戰力的殺手,對其中一個同伴道:“天九,看你緊張的樣子,我們只是在外圍負責攔截,可能連出手的機會也沒有,戰斗就結束了。”
旁邊另一個同伴接口道:“我們小刀幫,今晚出動的,是最精銳的主力,是小刀幫縱橫黑道,無人敢惹的真正實力,內門弟子兵,最可怕的,還不是他們的個體戰斗力,真正令對手膽顫心寒的,是那股不畏死的拼勁,數千個悍不畏死,同時又戰力高強的人,一擁而上,就算對方有三頭六臂,也要被活活堆死。”
那名四級殺手道:“哼!甚麼鬼影雙刀,很快就得成為我們的刀下鬼魂……”
“噗!”
一聲,四級殺手的話還未說完,他的同伴,驚駭地發覺,他的頭顱,突然間整個爆開。
又紅又白的腦漿,向四周散射開來,灑出一片又腥又濃的恐怖血雨。
那些三級殺手,還未從驚駭中回過神來,我的亂魔棒,已如惡魔厲鬼般,在他們中間飛舞輪轉。
霎時間,一條條生命,在我的無情棒影下消失,一道道血光,在我的噬魂棍花下飛濺。
不一會兒,這批打埋伏,作外圍截擊的殺手,已被我的亂魔棒,全數擊殺。
正准備繼續展開身法,往戰場趕去,突然,我轉念一想,“如此直衝過去,一定會遭對方人潮截擊,這樣速度反而更慢,也不知道小史能否支撐得這麼久,此刻,是爭分奪秒的緊要關頭,能快一分就多一分希望。”
我停下腳步,從一個殺手的屍體上,拿了他那件小刀幫制服,穿上後,立刻展開魔影步,往廝殺的中心點,流星趕月般飛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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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里面,此時亦巳經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小申一馬當先,一雙匕首矯若游龍,指東打西,闖南殺北。
夜空中,一道道陰森森的匕影寒光,盤旋飛舞,彷如地獄里的人肉攪輪,在無盡的殺手人群中,翻攪起漫天腥濃恐怖的碎肉血雨。
小史斷後,咬緊牙關,一聲不響,手中倆把開山刀,卷出一圈圈煉獄旋風。
旋風所過之處,一顆顆面目猙獰的人頭,在半空中飛舞,一道道觸目驚心的人血噴泉,向夜空揮灑狂噴。
與小史身體上的傷口,那一束束狂飆血箭,形成了修羅地獄般的腥風血雨。
前面開路的小申,雖然已奮力舞出嚴密刀綱,護著身體要害部位,但奈何飛刀實在太多太密了,簡直如水銀瀉地般無孔不入,他此時亦已經身中無數飛刀。
幸好都不在至命部位。
但全身上下,已是鮮血淋漓,再加上手中狂舞的匕影凶光,帶出來的一道道森寒血腥,小申整個人,彷佛就是從陰曹地府里面,衝殺出來的奪命厲鬼。
奮力衝殺的小申,早已感覺到,自己已接近力盡邊緣,此時此刻,只是憑著一鼓誓要把大哥救出去的毅力,拼命透支自己的體力。
由與小史會合開始,衝殺到現在,才又經歷過短短數分鍾,但殺手浪潮實在太凶狠了。
小申只覺得,自己彷佛是在血肉泥沼中前行,每踏出一步,都需要付出極大的體力。
小申望了望源源涌上來的人海殺浪,黑影幢幢似無邊無際,心里不由暗嘆:“媽!孩兒要去了,無法把你救出苦海,孩兒不孝,唯有來生再報答你。”
他仰天狂嘯,“嗥……!”
聲音高亢悲憤,彷佛向上天發出不甘心的怒號,為不公平的人生而悲鳴,小申邊奮力衝殺,邊高聲道:“大哥!我倆結拜一場,今天將殺身成仁,痛快!希望來生再做兄弟。”
小申話音剛落,小史正要回應刹那,突然,兩道冷森森寒光,帶著濃烈的死亡氣息,如奔雷疾電般,劃破黑夜長空,在小申眼前瞬間放大。
飛刀速度實在太快太勁了,遠遠超越了其他殺手的飛刀,小申只來得及觸叩飛刀邊緣,改變一小點飛刀軌跡,兩把奪命飛刀已透肩而過,在他的肩膀後面,帶出兩道粗長血箭。
小申雙肩劇痛失力,還未回過神來,兩條黑影,已疾若流星,挾帶著一往無前的澎湃殺氣,凌空罩來。
對方速度實在太快了,小申只來得及回臂格擋頭部,“篷”的一下勁氣撞擊聲,小申整個人,像斷线風箏般,被人打得吐著血,向後飛跌出去,身體甚至把後面的小史,也撞跌倒地。
倆人早已傷疲交加,這一倒地,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也已經流失殆盡,只能相視一笑,閉目待死。
那倆道突襲的黑影,原來是大雞和強哥,他們的身形,在地上落定刹那,“呼”的一聲,另一道人影,已掠過兩人背後,凌空追擊吐血飛跌出去的小申。
那是阿眀的身形,他已抓緊戰機,騰空飛躍,向著被打跌倒地,再無還手之力的小申和小史,發出送他們進地獄的最後重擊,務令他們連半刻喘息的機會也沒有。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聲暴喝,如晴天霹靂:“嗥……!誰敢傷我兄弟……!”
突然間,洶涌澎湃的天魔殺氣,在整個空間彌漫開來,來自地獄的死神魔棒,挾帶著狂暴凶猛的七級魔勁,以鬼神辟易之勢,風馳電掣般橫空而過。
“轟……!”的一聲巨響,四周氣流,也因為強大的勁氣互拼,向四面八方翻攪起旋風。
半空中的阿明,整個人被打得噴著血,飛跌進殺手人群里面,噴血飛跌的身體,在半空中,畫出一條觸目驚心的鮮血弧线,灑落滿天腥濃血雨。
強哥與大雞狂叫著“阿明……!”雙雙飛撲過去急救。
阿明其實在勁風撲體之際,已經立刻放棄進攻,狂運真氣,拼死護住全身重要經脈。
但我那一招,乃是亂魔棒法中,單點攻擊的無上勁招-“魔棍東來”,乃是神佛也不得不爭相躲避的恐怖殺招,“阿明”一介五級凡夫,又豈能抵擋我這七級魔君的狂暴一擊,半空中早被我打得重傷昏迷,無力再戰。
我此時身穿小刀幫制服,身形片刻也沒有停頓,已盡展魔影步的無上輕功,急如流星逐電,凌空橫過殺手人浪,在半空中,再次發出死神震怒的狂吼,“嗥……!”
我打出天魔拳中的“魔神降世”,向正要圍殺小申和小史的小刀幫眾擊殺下去。
狂暴的七級天魔真氣,凌空轟落,彷佛從天而降的狂暴魔神,直要把世間萬物,毀滅淨盡,四周氣旋,也為之翻滾亂涌,小刀幫殺手,更是被我轟得七零八落。
靠近小史與小申的兩名殺手,立時血濺當場,腦漿並射。
“小言!是你?”小申和小史,不敢相信的驚呼。
我已聽出蒙面人是二哥小申了,一手接過此時才從半空中落下來的亂魔棒,一面舞出重重棍花,橫掃仍然悍不畏死,如潮水般涌上來的殺手怒濤,同時格擋鋪天蓋地,無孔不入的飛刀暴雨。
我大聲道:“生則同生,死則共死!這是我們三兄弟,曾經立下的誓言,倆位大哥,以後要赴死,切莫忘記叫上兄弟,黃泉路上,咱三兄弟,一個也不能少”
話音未落,突然,心生警兆,背後已勁風襲體。
匆忙間,我狂喝一聲,七級魔功,由一雙手臂,立刻傳送到亂魔棒上,迅速旋身,迎棒急擋。
“轟……!”一聲勁氣互拼的沉悶巨響,四周氣流,再一次翻滾狂涌起來,近處的小刀幫殺手,如置身於驚濤駭浪中,紛紛飛跌出去。
我整個身體,亦被轟得向後滑出了二三米,把剛剛才顫巍巍互相扶持著,勉強爬起身來的小申和小史,再次撞倒地上,我喉嚨一甜,吐出一口鮮血。
暗中偷襲的人,原來是奎干君。
我雖然受了少少內傷,但卻不驚反喜,因奎干君也不好過,他也同樣被我反震得滑行向後,撞倒他後面的幾個小刀幫殺手,同樣也是口吐鮮血。
但奎干君是儲勢而發,而且是偷襲攻擊,而我則是連發重招在先,且是倉促應戰,彼此仍能打成平手,證明本少爺的天魔功,確是稍勝歡樂神功半籌。
其實,天魔功是歡喜教教主的專有武功,而歡樂神功,則是手下練的武功,故同級比較,當然是本魔君的天魔功稍勝了,此刻,實戰證明結果,頓時令我信心大增。
但形勢其實一點也不樂觀,因為對手實在太多了,久戰下去,就算是十級高手,也會被這無窮無盡的殺手浪潮,活活淹死,更何況還有實力相差無幾的奎干君,在旁邊虎視眈眈。
像此刻,我剛擊退奎干君,身形還未穩定下來,體內氣血仍翻滾不息,漫天飛刀,已如水銀瀉地般瞬即襲來,讓你連喘一口氣的機會也沒有。
我已顧不及調理內傷了,忙瘋狂舞出重重棍花,揮灑出無數棍盾,抵擋那無孔不入的飛刀暴雨,而且,我的防護范圍,此時已不能只顧著自己了,還要防護小申和小史倆人。
我一面格擋暴雨般傾瀉而至的飛刀,一面大叫道:“此地不宜久留,倆位大哥,別泄氣,快隨我衝出去。”
我在忙於格擋飛刀之時,也沒忘記眼看六路,耳聽八方。
由其是強哥那邊,因我曾經在他們的聯手底下吃過虧,他們的聯擊招數,也是絕對不容輕視的。
突然,我眼角瞥見,大雞與強哥,身形在半空中飛旋,竟然已經施展出合擊術,各自揚手放出絕命一刀,他們的每一刀,均凝聚了倆人全身功力所在。
倆人的飛刀,閃出一點寒光,瞬即隱於漫天刀綱中,快如閃電,向我激射而來。
那倆把飛刀,在飛行中,互相糾纏,功力互為疊加,攻擊軌跡更是刁鑽難尋,而其雷霆萬鈞之勢,竟然比一個七級高手還要利害。
憑著我那高度集中的感官直覺,一種強烈的危險感,已向我高速迫近。
不及多想,我已顧不得內傷加重,百忙中,把天魔功瘋狂催谷至七級頂峰,亂魔棒盤旋飛舞,打出亂魔棒法中,最強的防御守招,“魔震八方”。
魔震八方,這一超強守招,是專門針對那些攻擊路线無法捉摸,同時,攻擊力卻又狂猛奇強的恐怖殺招,先向四周布出如有實質的魔功氣場,彷如一面雷達,令我可以清晰掌握對方的攻擊點,然後,再集中力量進行破解,但這一招的弱點是,功力耗費過巨,絕對不能持久。
魔震八方一經使出,四周氣流,如怒海驚濤,翻滾洶涌,那些三四級刀手的飛刀,碰到這種無形有質的七級魔功氣場,彷如怒海孤舟,一頭撞進了淘天濁浪里面,傾刻間已是七零八落,紛紛下墜。
只有強哥與大雞那倆把飛刀,由於攻擊力超強,可以無視我的防御氣場,向我跳躍著死亡舞曲,由微不可見的兩點寒芒,刹那間,變成勁風撲面的雷霆一擊。
但追魂奪魄的飛刀,其攻擊軌跡,已經讓我掌握得清晰透徹,殺氣雖然已經籠罩全身,我卻夷然無懼。
吐出一口內傷加重的精血,鼓盡七級魔功,身體帶動亂魔棒,先快速旋舞一圈,把那狂暴之勢,高度集中在棒頭尖端,我怒吼一聲:“嗥……!”
亂魔棒,挾帶著毀天滅地的魔王氣勢,向著對手雙刀匯合的攻擊點,飆射過去。
“轟……!”
一聲氣勁互拼的巨響,四周氣流,如平地掀起了一場龍卷風暴,“嗚……!嗚……!”
的慘烈風聲,淒厲怒號著,向四面八方擴散開去。
天地也彷佛被這驚天拼搏嚇呆了,明月星輝,刹那間黯然無光,漫天飛刀,被彌漫散開的氣流旋風,吹卷得消失無蹤。
發出這雷霆合擊後,大雞與強哥,亦已經在那邊脫力喘息,一時間無法再戰。
而我則不顧一切,生死關頭,全然不理會身體內部,翻涌不息的紊亂氣血,狂吐著鮮血,使出“瘋魔焚”功法,開始燃燒自己的生命力,把魔功在瞬息之間,再度催谷至七級頂峰,那怕是死,也誓要把兄弟救出去。
在這種四面八方,均遭受到攻擊的惡劣形勢下,時間越久越對我們不利,若不能在短時間內突圍而出,結局只會是精力耗盡,束手受死。
我沙啞著內傷加劇的聲音,喝了聲:“跟我衝!”掄棒殺出亂魔棒法之“鬼影幢幢”。
刹時間,地獄大門,彷佛被我這狂暴魔君打開,身前飆射出無數毀天滅地的狅暴棍影,就像無數惡魔厲鬼,瘋狂從陰間煉獄里面涌出來,急不及待的,要覓人而噬。
剛剛調息好氣血的奎干君,一見我這樣不要命的瘋狂催谷,知道我急欲逃脫,連忙也催谷起七級歡樂神功,匆匆忙忙揮舞雙匕首,抵擋我的前進攻擊。
但我的“鬼影幢幢”,已經全面展開,地獄大門,已經徹底開啟,奎干君的傖促應戰,已失去先機,又豈能阻擋我這震怒魔王的狂暴衝擊。
他手忙腳亂地擋了數招,已身中數棍,幸好有強橫的護體氣勁,但也被打得體內氣血翻滾,忙飄身急退,不敢再硬碰我的鋒芒。
奎干君飄退,他身後的三四級殺手,可就沒那麼好彩了,彷佛瞬間跌進了血腥恐怖的人間煉獄,那是只有毀滅的惡魔煉獄。
擋在我面前的殺手,迅即被我瘋狂揮出的無數棍招,打得血肉模糊,身體肢離破碎。
後面的殺手,只覺前面的人,驟然間升起一團腥紅血霧,緊接著,血霧中,“嗖嗖!”
聲響,無數疾風黑影已飆射面前,彷佛無數噬魂惡鬼撲面而至。
噬魂黑影,迅疾如電,而且無堅不摧,殺手還未看清楚那是甚麼,耳中就不斷聽到“啪啪啪啪”的骨頭碎裂聲,身體只覺一陣陣錐心劇痛,然後,他在這世界上的知覺,就從此消失了。
此時,我已經不顧一切地運轉“瘋魔焚”,為了兄弟間的生死承諾,瘋狂燃燒自己的青春生命,令七級魔功保持在顛峰狀態,口中同時不斷吐灑出過度催谷的生命精血。
霎時之間,我所過之處,鋪開了一條觸目驚心的血肉大道,腦漿血雨在夜空飄灑,殘肢碎肉在半空飛舞,哀號慘叫在空間回蕩。
跟在身後的小申和小史,震撼了。
我此刻,雙目赤紅如火,面無喜怒哀樂,手中亂魔棒,瘋狂揮出無數道無堅不摧的奪魂棍影,任何敢在我前進路上阻攔的人,瞬即被摧枯拉朽,亂棍搗成血肉爛泥。
直似那地獄魔君,正在人間肆虐毀滅,面前的一切障礙,傾刻被我手中放出的陰魂厲鬼,淹沒消散。
而更令小申和小史心弦震動的,不是我的瘋狂打法,那是我口里不住噴吐出來的鮮血。
他們雖然不了解我的“瘋魔焚”功法,但任何一個人,如此不斷瘋狂吐血,瘋狂催谷自己的體能輸出,那絕對是會危及生命的。
兩人已經明白,我這是在跟對手玩命,跟對手拼命,我正在用自己的生命,為他們殺出一條逃出生天的血肉之路。
小申和小史,眼里面逐漸升起一層霧氣,他倆知道,在這只有生與死的時刻,任何廢話都已經變得多余了。
與小刀幫的仇恨,只有殺戮才可以撫平,同生共死的兄弟承諾,此時此刻,只有鮮血才可以印證。
在這條血淋淋的殺戮魔道上,有肝膽相照的好兄弟同行,縱使血灑魔道,又何懼乎。
倆人互相對望一眼,體內的殺戮魔焰,開始烘烘燃燒,全身上下的傷疲劇痛,彷佛突然間被焚燒殆盡,他倆知道,只有鼓起余勇,緊貼跟上,這才不負我的生命代價,小申與小史,咬緊牙關,默默為我作殿後保護,盡力揮灑出一圈圈銀光匕影,盤旋出一道道黑影旋風,把從後而至的飛刀,一一打落,就算是以身抵擋,也絕不讓任何飛刀,能夠由背後傷及我,使我全無顧慮,前衝開路。
淒厲的慘號聲,在我耳邊不斷掠過,恐怖的骨頭碎裂聲,在我的前進道路上,不住回響。
我也不知道衝殺了多久,突然,耳邊的慘號聲消失,前進的道路再無阻礙,我的腳步,不由得一陣虛弱踉蹌,腦海一陣虛脫昏眩,身子差點跌倒地上。
這時,兩對鮮血淋漓的手,左右扶著了我,小史鼓勵道:“終於衝出來了,小言,撐住!我們扶著你,快跑,他們在後面追上來了。”
小申也在另一邊,扶著我道:“好樣的,兄弟,真讓你衝出來了,我們扶著你,你快調息一會兒。”
我,小申和小史,三兄弟互相扶持著,跌跌撞撞,向大路跑去。
由於有倆位大哥扶著,我邊跑邊開始調理體內混亂不堪的內息。
我運功內視,發覺這次強行透支輸出,生命至少減壽了20年。但沒所謂了,起碼已經把兩位大哥救了出來。
此時,我們其實仍未真正脫離危機,逃跑了一段時間,將要接近大路邊緣,背後又已勁風襲體。
強哥和大雞,已經率先趕上了我們,倆人使出千手如來的暗器手法,漫天飛刀,再次像暴雨般傾瀉過來。
兩人背後,還跟著奎干君那老滑頭,正在儲勢待發,而他們身後,大批的小刀幫人潮,正潮涌追上來。
小申和小史,經過連續不斷的疲勞作戰,實已到了強弩之末,基本上已經不可能再戰了,幸好我在剛才的奔跑逃亡中,有他倆扶持著,能有時間調理一下內息,稍微回復了一點狀態。
我把他倆一推,身形急旋,亂魔棒再度灑出重重棍花,一面抵擋來襲的飛刀,一面大叫:“倆位大哥先走,我來殿後。”
“叮叮叮叮!”一陣金屬撞擊聲,強哥和大雞的飛刀,被我一一打落下來。
但,一道更為強大的殺氣,已緊接著撲面而至,奎干君出手了,完全不讓對手有喘口氣的機會。
他那一刀,凝聚了全身功力,刀勢狂野霸道,刀速迅疾如電,殺氣寒光,一閃而至,令對手完全無法躲避。
避無可避,唯有硬拼。
我吐出一口鮮血,把七級天魔功力,再度凝聚在亂魔棒尖,一招“魔龍出洞”,亂魔棒挾帶著風雷之聲,一下子飆射前衝,迎擊轉瞬殺到的雷霆攻擊。
“轟!”勁氣互拼,發出驚天巨響,卷起洶涌氣浪。
這邊廂,惡招才剛拼完,那邊廂,呼呼風響,更為強大的攻擊氣勁,又已經向著我,再度撲面而來。
奎干君與強哥和大雞,毫不放松,三人功力互相疊加,六柄匕首,同時劃出萬點毫光,籠罩我全身要穴。
我立刻把亂魔棒盤旋飛舞,揮出重重棍盾,舞出萬千棍影,同時腳踏魔影步,身形忽左忽右,忽前忽後,飄晃無定間,一招一式,卻是絲毫不讓,與三人互搶攻勢,斗爭先手,寸步不退。
我必須盡可能拖著他們,令小申和小史,有更多時間逃跑。
奎干君三人,勝在有精妙的合擊術,功力可以互為疊加增強,使每一個個體的攻擊力,均達到七級威力以上。
奎干君本身的功力,本來就與我相差無幾,先前的內傷也不算重,而且,一直有充裕時間給他調理內息,再加上強哥和大雞兩個生力軍,功力雖然不及我,但均是毫發無損,氣力悠長。
而我則是內傷以後,還要連番透支輸出,中間連喘口氣的機會也沒有,此刻已是傷疲之軀。
這一番近身纏斗,彼此都是凶狠無比,險招迭出,但不一會兒,我已經打得氣喘吁吁,開始左支右絀,雙臂竟是越來越覺得沉重。
在這要命時刻,小刀幫人海,已經潮涌而至。這一下,更加叫我玩命。
這邊廂,迫退三人,那邊廂,刀雨暴瀉,抵擋完飛刀浪潮,緊接著,又得接戰三人合擊。
我全身上下,此時亦已是刀傷處處,鮮血淋漓,雖然還未到至命地步,但體能哀減得極快。
更加令我心驚的是,人海浪潮已經越涌越盛,開始向我左右合圍過來。
我是絕不能讓他們團團圍住,不可以像剛才那樣四面受敵,無奈之下,我魔棒狂掃,迫開奎干君三人,展開魔影步,飄身急退。
退不了多久,就已經追上了小史和小申二人,他們都已經快不行了,奔跑的速度越來越慢。
我看了小申和小史一眼,說道:“今天,我們可能要戰死此地,兩位大哥都是條真漢子,跟你們結拜為兄弟,是我言一韋,今生最覺得自豪的事,希望來生與你們再為兄弟。”
小史一指前面大路邊的一間關帝小廟,說道:“加把勁,衝進廟里面,在那里與小刀幫決一死戰,能殺多少,就殺多少,死前也要殺個夠本。”
小申豪情激昂的道:“好,我們就戰死在那里,有關二哥作見證,咱三兄弟,共赴黃泉,來生一定要再為兄弟。”
我們三個人,向著小廟衝過去。
奎干君三人,一見我們衝向小廟,已經知道我們的心意,肯定是准備在那里,與他們死戰到底。
而小廟地方狹窄,不利於小刀幫發揮人多勢眾的優勢,這樣,即使能夠殺死我們,也必然會造成太多損失。
奎干君長嘯一聲,狂運魔功,越過強哥和大雞,當先一人,向我們追殺過來,務要把我們攔截在空曠處,只要拖住我們一會兒,大軍殺到,我們就得再次四面挨打,小刀幫的損失,就可以減至最少。
強哥和大雞,也早已明白他的心意,同樣發足狂奔,誓要在我們到達小廟前,截下我們。
小申和小史,無奈已經到了體能超支出極限,很快就讓奎干君追了上來,此時,我們離小廟,只余下一百多米距離了。
奎干君首先發出三把飛刀,分射我們三人,同時,身體騰躍飛撲,一招“追星刺月”,兩把匕首,以排山倒海之勢,筆直電射小史後背。
我急忙掄舞亂魔棒,一招“星移斗轉急回頭”,先同時掃落三把飛刀,然後棒如游龍,迎戰奎干君,同時大叫:“你們先衝進廟里面,我隨後就到。”
緊接著,我與奎干君,又是一番你來我往,貼身斗狠的近身肉搏戰。
這時,強哥和大雞的身形,已“呼”的一聲,越過了我,直追小申和小史,他們不想與我戀戰,首先要截下我們三個人。
小申與小史,早就已是不能再戰了,他們已經疲弱不堪,此刻,就算是小嘍囉,也能夠輕易要了他們的命,我是絕不能放強哥和大雞過去的。
我向著奎干君,虛晃一棒,回身急退,直追強哥和大雞。
如此反反復復,與三人時戰,時追,時退,我拼死護著小申與小史,往小廟退卻,此時離小廟門口,已經只有五十米距離了。
這時,趁著我被強哥和大雞,糾纏惡斗,一時間無法脫身之際,奎干君一招“展翅”,“呼”的一聲,越過所有人頭頂,搶先攔到前面路上。
身形急轉,一對森寒匕首,已上下飛舞,劃出一片幽冷光綱,迎頭罩向來不及收步的小申和小史。
我一看急了,不顧傷勢再度加重,生命力最次銳減,口中鮮血狂噴,我已再度使出“瘋魔焚”心法。
同時,天魔勁狂谷至七級頂峰,先一招“風卷殘雲”,迫退強哥和大雞,身形回轉間,暴喝一聲:“讓開!”
,亂魔棒一往無前,打出“魔棍東來”的狂暴殺招。
就在小申與小史,即將觸及奪命光綱前的電光火石間,亂魔棒挾帶著雷霆之威,已搶先一步,轟到殺意森寒的光網上。
“篷!”勁氣互拼,狂猛的氣流,把疲弱的小申與小史也掀翻地上。
奎干君更不好受,整個人被撞得噴著血,飛跌出去,雖然功力與我相差不遠,但受此重招,也立告受傷。
我也同樣吐出漫天血雨,內傷加劇,身形倒跌落地。
小申與小史,也知道情勢危急,鼓起余力,從地面上爬起來,立刻向小廟繼續狂奔,此時離廟門只有二十米左右了。
但強哥和大雞,已經追了上來,兩人先各自射出兩把飛刀,同時,一招“鷹擊長空”,分別飛身撲殺小申和小史後背。
我此時才剛從地上爬起來,亂魔棒立刻脫手飛射大雞,身形同時如出膛炮彈般,撲向強哥,半空中,雙掌已狂舞手印,拍出天魔拳法之“魔焰無邊”。
強哥此時,正准備攻擊小申,小申早覺背後勁風撲體,不及細想,雙匕首回身格擋。
“叮!”
一聲清響,小申只夠氣力,叩開攻擊頭部的飛刀,另一把攻擊心髒的刀,卻只能叩開一點軌跡,被它從肩頭直穿而過,身體後面又一次飆出一條長長的血柱。
小申已經耗盡了最後一絲體力,身子無力軟倒地上,只能束手待斃。
此時,強哥已凌空撲至,殺氣森寒的一雙匕首,正准備給他最後一擊。
驀然間,背後一股澎湃能量,洶涌而至,假若繼續擊殺面前的小申,自己也將被這道狂暴魔焰,轟至四分五裂。
他可不想在這樣的情形下,與小申同歸於盡,體內真氣急轉,一個千斤墜,身體迅即落地轉身,撲擊小申的力量,改為全力迎戰我的“魔焰無邊”。
“篷”勁氣相拼,大家旗鼓相當,強哥吐血彈開,我也吐著血,脫力跌翻落地,整個人已經累得一時間動也動不了。
連場大戰,我已經傷疲交加,故若非使用“瘋魔焚”心法,借壓榨生命力來令自己超負荷輸出,此刻,疲倦已令我的攻擊力,衰弱得比五級功力的強哥,也好不了多少。
就在我一口氣,仍未喘得過來,身體無法動彈的要命時刻,大雞的凜冽重招,已凌空殺至。
大雞本是向小史進攻,當他射出兩把飛刀,同時飛身撲殺小史的時候,我脫手飛出的亂魔棒,已經橫空殺到,大雞在不得已下,只好先與亂魔棒硬拼,同時,借助硬拼後的反作用力,騰身再度躍高。
半空中,他看到小史雙刀一分,身體急速旋轉,借力打力,已把飛刀蕩開去,而我這時剛好脫力倒地,無法動彈。
能夠擊殺我這個唯一的戰斗力單位,當然是他的第一首選。
大雞立刻放棄進攻小史,半空中,怪叫一聲,雙匕首爆出漫天寒芒,向我暴雨般傾瀉。
漫天凶光匕影,在我眼前瞬間放大,我只能無奈的看著,心里嘆了一聲:“先走了,兩位大哥。”
就在這時,一輛飛馳的摩托車,突然衝離大路,向我這邊凌空飛射過來。
半空中,摩托車身咆哮著“哄哄哄!”的強勁馬達聲,向正在我後面,朝我衝過來的奎干君,炮彈般直撞過去。
同一時間,摩托車上的騎手,已在半空中,跳離摩托車,身形如箭一般,直射大雞。
正向我凌空撲殺的大雞,感覺有異,身體在空中一扭,攻向我的奪魂匕首,已閃電般,直插從側面偷襲的摩托騎手。
“嚓!”的一聲,血花四噴,兩把寒光閃爍的匕首,已經盡根末入摩托騎手的身體里面。
但摩托騎手更凶狠,像沒事兒似的,竟然迅速一把摟緊大雞的身體。
緊接著,半空中,“轟……!”的一聲巨響,爆發出耀眼刺目的光芒,散射開漫天血漿肉碎。
這時,我已經看清楚,那勇悍騎手,正是小義,他竟然身系烈性炸藥,為了救我,不惜自我引爆,與大雞同歸於盡。
“小……義……!”我悲聲狂叫,雙目發紅,眼淚已經忍不住,滾滾落下來。
“叫了你們別過來,你怎麼這樣蠢,硬跑過來送死啊!”
我傷心欲絕,心里不住閃過小義的身影,鮮活清晰的人像,剛剛還在一塊說笑,突然之間,已化作塵土,從此永別。
“嗥……!”
我發出咆哮,聲音愴涼悲憤,淒厲高亢,彷佛要傳到天地盡頭,要向遠去的靈魂,發出悲壯宣言:“只有鮮血,才能化解這段冤仇!”
所有的人,都在這刹那間,定住了,為這突然發生的慘烈拼殺,震撼了。
“嚓”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緊接著,“隆”一聲雷響,驚破天地。
十號台風,在狂嘯怒號中,帶著傾盤大雨,開始暴灑下來,彷佛天地眾神,也為我的狂暴怒吼,發出憤怒回應。
這時候,小刀幫的殺手人潮,已經蜂涌而至,漫天飛刀,夾雜在暴風驟雨中,開始傾瀉過來。
同一時間,一輛貨車,突然間衝到小廟旁邊,小早大聲急叫著:“快上車!”
小史身形盤旋,一面掃開暴雨灑落的飛刀,一面迅速向貨車接近。
我右手一伸,收回亂魔棒,左手同時提起軟弱無力的小申,向小早拋過去,嘴里大叫道:“先幫他們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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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輛撞向奎干君的摩托車,早就被他一掌轟碎,奎干君正與剛剛爬起身來的強哥,互相盤旋飛舞,身體冉冉騰升,應該是准備向我使出合擊重招,強大的氣流,已經發出了“呼呼”風聲,在我身邊卷了起來。
我此時仍處在悲憤狀態,小義的殺身成仁,像一根帶刺的鞭子,狠狠抽在我的心頭上。
同時,我在這一刻,是絕不能退,小早正挽扶著小申上車,而小史正往貨車處奔跑,我若退縮,只會導致奎干君與強哥的合擊重招,全轟到他們那里,時間雖然只有毫厘之差,但他們是絕對擋不了這一下重擊。
我已經別無選擇,必須先擋下這一發重招。我口中再度狂吐鮮血,生命力再次燃燒,那怕是燃盡最後一點生命,也誓要讓兄弟全身而退。
猝然間,我對著天空,發出狂叫:“走……好……了!兄……弟……!”
,那是跟小義的靈魂,作最後的道別,撕裂般的吼叫聲,是那樣的聲嘶力竭,蓋過了風,蓋過了雨。
這時,騰升中的強哥,在半空盤旋中,雙手已結出各種復雜掌印,突然大喊一聲:“穹蒼一絕陣!”
霎時間,漫天飛刀,竟密集地匯合到一塊,無數飛刀,在這刹那間,凝聚成一把巨大森寒的光劍,威力已經超越七級。
奎干君同樣在騰升的盤旋中,舞出重重掌印,這時也暴喝一聲:“穹蒼一絕掃乾坤。”
寒氣迫人的巨大光劍,立時被強哥與奎干君盤旋推動著,就彷似有一道橫掃乾坤的龍卷風暴,推動著滅絕穹蒼的驚天巨劍,向我流星趕月般急射。
奎干君與強哥的這一招合擊,其實是兩招重擊的結合體,它分了兩部分,“穹蒼一絕劍”與及“橫掃乾坤”
“穹蒼一絕劍”,是把已經到達攻擊范圍,開始發動攻擊的那一部分小刀幫殺手,把他們的飛刀凝聚到一起,功力互相疊加起來,看似形成了一把巨大光劍,操陣者由強哥把持,操陣者功力越強,匯聚的飛刀就越多,攻擊威力也越強大。
此時的“穹蒼一絕劍”,由無數小刀幫殺手的功力,疊加到強哥的自身功力上,威力已經遠遠超越了七級以上。
“橫掃乾坤”,則是一招聯合攻擊陣法,合陣者功力互相疊加起來,形成了一道旋風刀陣,由功力深厚者主導,打出遠遠超越所有合陣者自身能力的龍卷風刀陣。
此刻,兩陣互疊使出,相當於令對手拼完“穹蒼一絕劍”,立刻又得再拼“橫掃乾坤”兩大狠招,而每一發重招,都已經超越了七級威力以上,務必令對手一點回氣喘息的機會也沒有。
要破“穹蒼一絕劍”,只有硬拼或者躲避,絕不可能使用四兩撥千斤的手法。
因巨劍並不是單一的一把劍,而是無數飛刀密集在一起,形似一把巨大光劍,如此多的密集飛刀,四兩是撥不了那麼多,更撥不了那麼快。
至於躲避,我連想也不會去想,我決不會讓背後的兄弟,受此重招。
氣流在我四周翻涌,狂風在我身邊怒吼,蕭蕭殺氣,如排山倒海般,迎面壓來。
我傲然而立,鮮血狂吐,為了同生共死的誓言,生命力再次燃燒。
“嗥……!”一聲怒吼,我人棒合一,旋轉出一個巨型尖錐,凶悍的錐尖,義無反顧地迎向巨劍劍尖,打出“魔君破繭戰九霄”的重擊連招。
“魔君破繭戰九霄”,同樣是亂魔棒法的兩招合一。
“魔君破繭”就是人棒合一飛旋,產生一個威力強大的尖錐。就彷似衝破地獄界限,破繭而出的暴怒魔君。
“傲戰九霄”則是在極短時間內,一招打出萬千變化。就像那狂傲魔王,誓要以一己之力,獨戰九霄眾神。
這時,穹蒼一絕劍與破繭魔君,終於橫空怒拼。
“轟!”的一聲巨響,黑暗夜空,刹那間拼射出萬道豪光,爆發出眩目耀眼的光芒。
四周氣流,發出“嗚嗚”的慘烈怪嘯,狂飆怒涌。
半空中的硬拼,雖然只是轟出一聲,其實,卻是在一瞬間,作出了無數狠搏。
狂野的尖錐,沿著森寒巨劍的劍尖,飛轉著急旋而上,把密集的飛刀,向四面八方蕩射出去,硬生生把殺氣如虹的巨劍,鑽短磨平。
破繭魔君剛剛硬拼完穹蒼一絕劍,吼聲再響,血花暴灑,為了兄弟間的莊嚴誓言,我的生命力,瘋狂地繼續燃燒著。
獨戰九霄眾神的狂傲魔君,在刹那之間,揮出了千萬道棒影棍招,迎戰撲面而至,橫掃乾坤的龍卷風刀陣。
雙方的出招,均已快得肉眼難辨,外人只會看到,半空之中,一股閃爍著寒光的龍卷風暴,緊緊圍繞著一團黑影高速旋轉。
眨眼之間,寒光閃爍的風暴,已滲現出一道道鮮紅血光。
彼此的出招,實在太快太猛了,相互之間拼殺出來的鮮血,也無法滴落地上,只能依附在互拼間帶起來的氣流,盤旋飛舞。
寒光持續飛旋,血色連綿擴散,“篷!篷!篷!篷!……”,密集的勁氣互拼聲,不住從旋風里面爆發出來。
突然間,“轟……!”的一聲轟天巨響,夾雜著金屬凶光與鮮血紅光的慘烈旋風,在空中爆裂開來。
三道身影,向三個方向,橫空飛彈出去。
我的身影,更是飄灑著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虹。
十號台風,帶著漫天暴雨,見證著這場血腥死拼,彷佛天地萬物,也被這場毀天滅地的瘋狂拼搏,變得愁雲慘淡,鬼哭神號。
奎干君與強哥的合擊重招,雖然不能持久,但其威力已經遠遠超越了七級。
即使我已經用自己的生命力,催谷出七級頂峰的持續輸出,也抵受不了如此強大的重擊,整個人已經被打得嚴重內傷。
這時,更多的小刀幫殺手,源源不絕地涌上來了。
半空中的拼搏,才剛剛分開瞬間,又是千萬道飛刀寒芒,向著我無力飛跌的身影,陰魂不散般,立刻傾射過來。
我這一刻,身子空空蕩蕩的,一絲氣力也使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萬點毫光,由遠而近,直至寒光刺目,無奈地接受萬刀穿心的命運。
就在這頻臨死亡的刹那間,我心里面其實毫無驚懼,腦海之中,只閃過婉霜老師的漂亮玉容,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再聽多一句她那溫聲軟語,向她親口說一聲“再見!”
突然,我的身子一緊,一條繩子更早一步纏繞過來,像放風箏般,把我急扯拉後,令我後跌的速度更快了。
“呯”的一聲,身子軟軟的,跌落到一輛飛馳的貨車頂上。
緊接著,一股旋風在我身邊卷起,“叮叮叮叮!”的金屬撞擊聲,急驟亂響,無數寒光匕芒,被旋風掃得向四面八方飛濺開去。
小史傲立車頂,雖然渾身浴血,仍拼命揮舞雙刀,為我舞出一道道護體刀盾,把來襲的飛刀,一一蕩開。
車頭駕駛室里面,小申在一旁喘息回氣,小早正操控著貨車狂奔。
小申和小史,兩人雖然同樣疲憊不堪,但小史因為有鋼甲護體,雖然戰斗時間較長,受傷程度卻要比小申輕些。
剛才,當小早把小申的疲弱身子,拖上車頭駕駛室後,立刻就發動好車子,准備好隨時離開。
而小史亦迅速躍上車頂上,密切留意著我與奎干君父子的決斗。
就在我們血拼彈開一刹那,小史在車頂上,立刻向小早發出了撤退信號。
同一時間,他也果斷地飛出一條繩子,把我纏繞回來,使我脫離萬刀穿心的險境。
早已做好准備的小早,當然亦迅速踩油門,加速離開。
貨車奔行了一會兒,“哄!哄!哄!”的追魂馬達聲,由遠而近,追迫過來,大批的鐵騎飛刀手,已經黑壓壓一片,從後面急馳迫近。
我此時已經回過氣來,調息了一會兒,我對小史道:“大哥,這里由我把守吧,你到車頭那邊護著。”
貨車繼續奔馳了一會兒,突然間,“吱”的一聲,急速煞停了下來。
前面道路上,一輛大型貨櫃車,像一只鋼鐵怪獸般,橫著攔在大路中間。
貨櫃車前面,數十名小刀幫殺手,此時已經向我們發起衝鋒,寒光閃爍的飛刀,像暴雨般飛射過來。
我與小史和小申,借助剛才的短暫歇息,已經回復了部份體力,立刻迅速跳出車外面,准備迎戰這批瘋狂殺手。
而這個時候,後面的鐵騎追兵,亦已經高速接近了,奎干君與強哥,同樣是血流滿臉,面目猙獰,殺氣騰騰的,一馬當先追了上來。
奎干君是絕不能讓我們逃脫的,今晚,小刀幫精英盡出,若仍不能留下我們,以後,在江湖上的威信,將蕩然無存……
當我與小史和小申,正准備衝向前面的小刀幫殺手之際。
小早突然間發動了車子,並打入後檔,一面倒開著貨車,一面高聲叫道:“幫主!保重了,小早要先走一步啦!小義!兄弟過來見你啦,黃泉路上,咱倆一塊走。”
說完後,貨車的倒行速度,已經越開越快,向著從後面追上來的鐵騎殺手,直衝過去,不一會兒,已一頭扎進密密麻麻的鐵騎里面,接著,任由車子在人群中橫衝直撞,小早已飛身躍出駕駛座,落到爭相躲避的殺手群中,引爆身上炸藥。
“轟……!”
的一聲衝天大爆炸,再一次觸動了我的心靈,我的眼淚想收也收不住,滾滾落下來,嘴里面再一次,發出撕心裂肺般的狂叫:“一……路……走……好……了!我的好兄弟……!”
我體內的殺戮戾氣,已經到達瘋狂狀態,手中的亂魔棒,已在狂怒中,盤舞出萬千棍花,衝入前面攔路的殺手群中,翻攪出衝天血霧,盤掃出漫天肉碎。
這群攔路殺手,根本無法抵擋我這狂暴魔君的一招半式,很快就被我搗成血漿爛泥。
我們三兄弟,躍過貨櫃車後。
小史豪氣的道:“反正是跑不過他們,以其讓人追得如喪家之犬般累死,不若以這貨櫃車作屏障,轟轟烈烈的,在這里戰死。”
有貨櫃車作為屏障,確實可免去不斷遭受萬刀齊射的苦況。
我們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笑了,同時轉過身來,站到貨櫃車後面約二十米處,安然等待決戰的來臨。
奎干君與強哥的身影,率先出現在貨櫃車頂上,他倆一看我們的神態,已經明白,我們准備在這里死戰。
倆人也不再著急了,而是指揮手下,向我們發動進攻。
先讓手下拖累我們,他們則養精畜銳,伺機而動,准備給我們最後一擊。
又是一場腥風血雨的死戰狠搏,我們三人,已經記不清楚殺了多久,源源不絕的殺手,潮涌浪進,悍不畏死地衝上來,身邊到處是碎肉血漿,處處是殘肢斷臂,我們同樣也是周身傷痕,鮮血淋漓,身體感覺像背負著千噸重物般沉重。
就在這要命時刻,奎干君與強哥動了。
倆人身體再度盤旋,各自結出萬千手印,強勁的氣流旋風,已“呼呼”聲,在我身邊卷了起來。
我已經別無選擇,正准備再次焚燒自己的生命力,以壽命換取刹那間的體能透支。
突然間,一輛越野車高速衝到我身後不遠處,一個漂亮的甩尾掉頭,“吱!”的一聲,停了下來。
在車子仍在作甩尾掉頭的一瞬間,一道身影,已從車窗處急射過來,一把熟悉的聲音,低喝了聲:“教主讓開!”
這聲音,對我來說,簡直是久旱逢甘露,那是右護法使樊蒼睿,我立刻收棒旋身,左右手各扯著小申和小史,向越野車急退過去。
樊蒼睿黑布蒙面,手上兩把手術刀,已經爆出一個殺意森寒的光球,向正要追上來的小刀幫殺手,滾滾撞過去。
頓時間,小刀幫的殺手群中,凜冽寒光帶出千道血箭,腥紅血霧滲雜奪魄青光。
這時,奎干君與強哥的合擊重招,“陰陽隨意斷”,已向著樊蒼睿發動了。
“陰陽隨意斷”,同樣是一招二人功力互補疊加的重招,尤其是在功力疊加方面,更具效率,疊加出來的攻擊威力,已經超越了八級威力。
這一招,是先由強哥的匕首,揮出萬千道耀人眼目的匕影寒光,而奎干君則雙匕首收於拳里,隱在眩目寒光里面,而其功力,則疊加到強哥那里,使強哥排山倒海般的眩目殺招,攻擊威力遠超八級以上。
當對手忙於應付強哥的眩目攻擊,奎干君則乘隙從拳里旋出匕首,攻敵人無法解救的部位。
這招是兩人合使的重招,由於功力互相疊加,故此,無論是陰殺威力,或是陽殺威力,均已經超越了八級戰力。
即使是眩目攻擊,對手已經應付艱難,再加入陰暗狠招,幾乎是所向披靡。
而此招更絕的是,奎干君的陰殺狠招,可以隨時變換成陽殺猛招,而強哥的陽殺,亦可以突然間轉化為陰殺,令對手防不勝防。
面對奎干君的合擊重招,強如八級戰力的樊蒼睿也不敢大意。滾滾翻涌的奪命刀球,在殺手群中,突然間爆出萬道白光,帶起衝天血霧。
緊接著,樊蒼睿身形飄退,身前織出重重光網。
“叮叮叮叮!”
的金屬碰擊聲,不絕於耳,樊蒼睿的光網,越織越密。
強哥發出的眩目寒光,在對手的重重光網下,雖然不斷進擊,但一時之間,卻也奈何不了且戰且退的綿密刀綱。
正在僵持不下的匕影寒光,突然間,再次爆射暴放,奎干君已由陰改陽,而強哥則由陽轉陰,出奇不意的,向樊蒼睿急攻。
突然間改變的進攻速度,以及攻擊方位的微妙變化,霎時之間,打亂了樊蒼睿的防御節奏,不得已下,他鼓足八級功力,硬拚對手的合擊重招。
樊蒼睿的綿密刀網,刹那間暴漲出來。
兩股強大的光團,互相狠撞,“轟……!”的一聲,發出轟天巨響,掀起狂嘯氣流。
奎干君兩父子與樊蒼睿,各朝相反方向,飛跌出去,小刀幫的殺手人潮,卻如滔天巨浪般急涌上來。
樊蒼睿在飛跌中,吐出一大口鮮血,顯然在奎干君兩父子的合擊重招下,也同樣吃了虧,受了內傷。
他的身形剛一接觸地面,已立刻向地上拍出一掌,身體毫不停留的,箭一般射向越野車,同時,嘶啞著聲音,大聲急叫:“快撤!”
負責開車的,是樊蒼睿的貼身淫奴,就是那次大鬧紅顏淚俱樂部,負責開車引開追兵的妙齡女郎,名叫“憐玉”。
在我沉迷婉霜老師之前,經常喜歡與樊蒼睿一塊,把這漂亮美人兒,十分變態地虐玩得一面潮噴不斷,一面哭叫求饒。
憐玉早已發動好車子,待樊蒼睿一進車里面,立刻踩油加速,脫出戰場。
強哥從地面上躍起來後,正准備率領鐡騎手,繼續追擊,奎干君立刻揚手阻止了。
他已嗅到了危險氣味,這班人的武功,一個比一個利害,那個持棒少年,武功已經勝出自己半籌,最後出現的蒙面人,功夫更是高出自己一個檔次,連他們的合擊重招,竟然也能夠單獨接下來。
對方雖然吃了點虧,但能以一人之力,硬抗他父子二人功力疊加出來的重招,擁有這樣功力的高手,小刀幫是絕對不希望去招惹的。
若繼續打下去,真不知道,對方還有多少利害的底牌,未打出來,而且,對方已經脫出了自己布置的封鎖线,勉強追擊下去,只會令小刀幫實力分散,當面對那個神秘高手,就會十分不利了。
還有一樣,他覺得十分不安的是,持棒少年與蒙面人的武功,根本就是歡喜教武功,這表明,歡喜教已經開始在H市暗植勢力,要對付歡喜教,單靠自己不行,必須利用霞霄宮那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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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車內,感覺到危機已過,我終於完全放松了下來。
坐在司機位旁邊,鼻里嗅著憐玉的誘人體香,眼里欣賞著專注開車的美人兒,那一面認真的動人神態,令人有種不容褻瀆的念頭。
偏偏我又曾經把這美貌玉人兒,多次奸淫玩弄得哀婉嬌啼,在我的粗硬肉棒下,作過無數次嬌淒求饒,那視覺差距,令我的色心,不由得活躍起來。
尤其是剛剛上車時,那一句“公子受驚了,請恕奴婢救援來遲。”那聲音,嬌柔動聽,那語氣,甜甜糯糯。
剛剛經歷過生死決斗,令我更覺得及時行樂的重要性。
我忍不住,笑嘻嘻的,開聲道:“憐玉姐姐,很久沒見了,我可是很想念姐姐的身子呢,未知姐姐的小肉屄,有沒有掛念我?”
被我這樣赤裸裸的下流問話,憐玉的俏麗臉蛋,立刻浮現出很可愛的羞澀紅暈,在我肆無忌憚的欣賞觀察下,從迷人的眉梢,直紅到原本雪白的柔頸上。
作為一名淫奴,憐玉當然明白,我和樊蒼睿,除了喜歡玩弄她的身子,還喜歡蹂躪她的女性自尊,踐踏她的少女矜持,她是不容反抗,更不能稍感不滿。
雖然車里面還有其他男人,憐玉還是羞答答的,輕聲道:“公子很久沒玩姐姐的身子了,人家的小肉屄,當然掛念公子呢!”
聲音又嬌又柔,令人直軟到落心底里面。
小史和小申,一下子聽呆了,瞪著不敢相信的眼睛,看著我和這個貌美如花,剛剛還神色認真,外表端莊的漂亮女司機,那麼露骨曖昧的對話,緊接著,他們的眼睛,瞪得差點要掉了出來。
我竟然若無其事的,把手伸到漂亮女郎那脹鼓鼓的胸部處,十分下流地搓揉起來。
接著,我甚至把女郎的衫鈕,一顆一顆解開來,把她那兩只肥美奶子,十分淫穢的拖出來揉捏。
而美貌少女卻像一點也不介懷,仍然專注著開車,只是那張又俏又美的臉蛋兒,紅得越來越鮮艷了。
美女司機兩只肉嘟嘟的肥大乳球,在我手掌中不斷變換形狀,白嫩嫩的乳肉,在我指縫間溢來溢去,香濃白滑的人奶,被我擠壓得“滴滴答答”不斷漏出來。
我淫笑著道:“很久沒有玩姐姐的人奶了,奶水還是那麼充足,姐姐的奶汁又香又甜,我可是惦念得很呢,給姐姐擠人奶,真好玩,姐姐兩只奶子,未知有沒有惦記住人家呢?”
“唉……!”
樊蒼睿在後面嘆了一聲,說道:“若老夫再來遲一步,人家憐玉姐姐的乳房,可就要讓奶水給脹爆了,還甚麼惦記住教主呢。”
語氣里面,帶著一點怪責之意。
我想起剛才的凶險,尤其是小義和小早的慘死,心里面,不由得涌起了一股悲傷,玩女人的興頭,也一下子冷了下來,雙手在憐玉的衣服上,擦干濕淋淋的女人奶水,沉默了下來。
樊蒼睿見我一面傷心,在後面慢悠悠的道:“玉奴,把衣服脫光了,別阻礙教主賞玩的雅興。”
憐玉怯怯的輕聲道:“對不起,教主。”
說完後,就很聽話的,一面繼續用一只手,小心開車,另一只手,則很乖地脫光自己上半身,把一身白亮亮的美肉,展示出來,讓自己一對顫蕩蕩的脂肉美乳,吊著兩粒粉紅色,十分可愛的小奶頭,在胸前羞答答的柔柔起舞,為我起舞出母乳滲滴的香艷誘惑。
沉靜了一會兒,樊蒼睿繼續道:“教主負責監視小刀幫動向,怎會和他們大打出手了?要知道,小刀幫根基雄厚,連屬下也不敢與他們正面硬拼,若教主有甚麼三長兩短,屬下真不知道,如何向泉下的老教主,與及其他的教內兄弟交待了。”
我扭過頭來,指了指小史和小申,說道:“他們是與我結拜相交的大哥,我們曾經一塊發過同生共死的誓言,我不能眼看著他們遇難而不理。”
接著,我把小史和小申簡單介紹了一下,他們也互相簡述了與小刀幫的結怨經過。
小申突然道:“我要下車了,我的身份還未暴露,現在還是小刀幫的一名小頭目,我得趕回去,以免讓人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