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夏老師調整成一個舒服的姿勢,任昊慢慢伸出手,擰開夏晚秋家的門,幫她關嚴實後旋即腳底抹油。
跑吧!
暫時先避避風頭,倒不是任昊不負責任,只是他與夏晚秋這一晚的親密接觸,讓他了解對方是個死要面子的人,如果醒來後發現自己在她面前的話,反而會起反效果。
於是任昊略一掂量,選擇先走人,這樣也算對雙方都好。
就在任昊往家里趕的時候,范綺蓉家。
卓語琴正與范綺蓉聊個沒完,卓媽媽小嘴兒嘚吧嘚吧的,超能侃。
兩個人正在聊保養的事兒,卓語琴雖是請教,但卻是她說的多,中年婦女多能絮叨無需多言。
倒是一旁的范綺蓉,聽了一個多小時了,沒有半分不耐煩,傾聽時認真,回答時條理分明,語氣不急不緩,雖是細柔的姿態,卻不顯小家子氣,反而從容得體。
更加難得的是,范綺蓉這般高素質、高內涵的表現,不是偽裝,而是先天本性細膩守序,加上後天嚴家教與自我嚴要求,沉淀了三十一年,這才培養成現在這般秀外慧中,知書達理。
只見卓媽媽拿著一瓶剛從家里取來的化妝品,嬌細的嗓音清脆異常,語速很快,一聽就是急性子:“……我買這款粉底的時候導購小姐在一邊嘚吧嘚吧的,怎麼怎麼好的的一通夸,又是國際名牌,又是性價比高,我耳根子一軟就買回來了,結果呢,塗上去感覺特別不自然,效果是還行,就是塗完時間不長,就感覺這臉上厚厚的一層,特別難受……你說這東西值這個價錢嗎?好家伙,打完五折要了我四十五,我尋思了一下,一咬牙這才買回來了。”
“姐,這資雅的牌子我聽都沒聽過,而且說實話,四十五,嗯……稍微有點便宜了。”范綺蓉委婉道。
實際她心里想的是:四十五塊錢的粉底液,年輕姑娘或許還湊合用,但是中年婦女真的不行,特別是卓大姐這樣的,平日就塗個大寶護膚霜,雖說卓大姐是天生麗質,但也架不住這般不愛護。
旋即,范綺蓉繼續道:“我建議你呀,還是買一些口碑不錯的名牌化妝品,像雅詩蘭黛,今年就剛出了一款粉底液,走的也是平民路线,價錢就不貴,我當時買過一次,效果還不錯,算性價比非常好了。”
“粉底液?”
“嗯,就是液態的粉底,透氣性相較同價位的粉底優勢很大,我看您這皮膚挺干燥的,那款粉底液剛好保濕性好,而且您這個皮膚呀,這麼些年都沒注意保養了,現在更應該好好愛護了。”
卓語琴聽得意動,捋捋耳邊發絲,眼睛發光的問道:“真噠,還有這麼個東西呢,現在這化妝品花樣真多,呵呵,對了,這個雅……哦,雅詩蘭黛,這化妝品多少錢,打折嗎?”
“我記得當時買的時候兩百多,不打折,這個牌子是美國那邊兒的,咱這里的店面只是代銷。”
卓語琴一聽兩百多,驚得倒吸一口涼氣,“我的天呢,兩百多,這也太貴了吧……”
范綺蓉聽出卓大姐想要,於是想也沒想,爽利道:“這樣,趕明兒有時間,我出去逛街的時候順手給你稍一瓶,我送您的。”
“可別,我可不要。”
“姐,從小咱倆就認識相好,又當了這麼些年鄰居,咱都這麼親了,你還跟我見什麼外呀。”
“不行,我跟你說啊,你可別買,買了我也不要。”卓媽媽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再拒。
“哎呀,我可一直把您當親姐姐,我給我姐姐買東西天經地義,而且我現在當作家賺錢可不少,您就別跟我見外了……行了,您真能吵吵,就按我說的定了,我不願意跟您嚷嚷了。”
上歲數的女人就是這樣,爭來爭去,范綺蓉話都沒說完,卓語琴就連聲拒絕,嗓門特別高,一看就是標准的工薪家庭中的中年婦女。
當然,唯一有別於普通婦女的地方就是,卓媽媽模樣特別美,即便現在四十多,可依舊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范綺蓉也確實不喜歡這種無意義的爭執,但是對方是自己親姐姐般的存在,更是“小混蛋”的媽媽,於情於理她都必須暫時放下喜靜的性子,最終,更加固執的范綺蓉取得勝利,卓語琴無奈接受。
接受後,卓語琴心里五味雜陳,想:這種情況每年發生好多次,但是當時自己將自己定位成她姐姐,所以可以從容接受,但是現在,自己到底算未來婆婆還是姐姐……萬一綺蓉已經將自己當成未來婆婆,細細品味的話,自己居然還感覺不是滋味?
為什麼,因為兒子嗎?
不不,只是……只是因為他們年齡差的太大而已,對,沒錯……
想起自己的寶貝兒子,卓語琴內心再次涌上禁忌的情緒,小時候可愛調皮的他,自己可沒少打,漸漸長大後越來越帥氣,不過之前還是那樣幼稚頑劣,但是最近升了高中後,感覺兒子越發的穩重、可靠,不說外表更加一表人才了,就連身體也愈發陽剛強壯……如今的他,像個小太陽一般耀眼奪目。
要知道,以前他可不如現在這般四平八穩,當初可是特別小家子氣,讓人放不下心,記得那會兒自己還怕他長大了隨他死鬼爹,一輩子沒出息、窩窩囊囊的呢……
卓語琴迷離著眼,嘴角帶著溫暖的弧度,出神半響了。范綺蓉也沒打攪,因為她也神游物外著呢。
房間突然安靜了,靜謐的夜晚,只有蟋蟀、蛙聲此起彼伏。
姐妹倆對面而坐,此時卻各想各的。
巧合的是,倆人想得是同一個男人。
更巧合的是,姐妹倆的某些思緒居然非常相似——任昊的體貼、溫柔、細心、帥氣。還有,某處的強壯無匹……
十分鍾後。
卓語琴剛一回神,就見范綺蓉臉頰微醺,沉吟著略一琢磨,便是看明白妹妹發春了。
畢竟她是過來人,即便她與死了十幾年的丈夫,感情經歷非常淡泊,但是不妨礙她看的多啊,熱心的卓媽媽可是沒少當媒婆。
不知怎的,卓語琴看到范綺蓉嘴角露出一絲幸福的弧度後,心里感覺緊巴巴的,有些難受、煩躁。
不行,還得再提醒提醒她,卓媽媽暗忖。即便卓媽媽這些日子已經話里有話的點過不下十遍。
卓語琴喚回臉色越來越紅的范綺蓉,再次將話暗暗點出,因為莫名的嫉妒,卓媽媽這次說的更重。
范綺蓉則是一如既往的面帶淺笑,然而那苦澀如何能掩飾住?
末了,范綺蓉告訴卓語琴,她會搬家。而這個決定,念頭不是在今晚產生的,但卻在今晚下定決心。
暫時離開小昊吧……不然自己絕對會忍不住接受他,而世俗的陳規、倫理,普世大眾的世界觀,絕對會給任昊想象不到的壓力,他還年輕,雖然最近看似成熟可靠了,並且他最近也每每告訴自己,會跟自己共進公退,不離不棄……
但是,姑且不論小昊能不能做到,就單說自己,想象到未來小昊因為自己忍受怪異目光的場景,心髒就會忍不住抽搐,止不住的心疼小昊……
這個世界的一切都無法接受她跟任昊的感情,所以為了任昊,自己只能暫時離開他,而這不是拋棄,是自己更愛他的表現……
賊文青的范綺蓉這樣理解:如此愛小昊,愛到可以為他去死,在這種深沉的愛意下,理智的拒絕任昊就是為他好,因為這樣犧牲了她的感情,卻成全了未來的任昊。
實際上范綺蓉的想法非常正確。
如果任昊是個正常人的話,范綺蓉的犧牲自我就是對他最有利的選擇,雖然會讓任昊暫時難受,但是未來卻不用面對無窮無盡的非議。
但是任昊不是正常人啊……也就是睿智英明的、懂得克制去愛的范綺蓉,決定是錯誤的。
如果她能看到未來,一定會哭著答應任昊——眼含幸福的淚水。也就不用跟那麼多女人一起共享任昊了……
范綺蓉說完買房搬家搬家的事情,房間陷入了奇怪的沉默氛圍。
正巧這時,耳尖的卓語琴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這才以此為借口,順勢離開了尷尬之地。
卓語琴離開後。
范綺蓉神情黯然的靜坐了一會兒,隨後去角落里拿出一杯奶,那是她給任昊准備的,任昊最近也是沒閒著,經常來纏著自己,讓自己接受他。
這杯奶自然也是她產的,被任昊肏了沒幾天就有了,最近任昊與范綺蓉都認為是那天的“意外”導致的。
至於任昊死纏爛打讓自己接受,則礙於上述因素,范綺蓉始終苦苦堅持,努力克制著沒有接受任昊。
不過范綺蓉的奶水兒,卻是任昊的了。
至於誰主動促成這件事的……
只能說一個願意喝,一個願意給,都沒主動,自然而然就變成這樣了。
范綺蓉踱步走到井台,倒掉了這一大杯。她個人精神潔癖蠻重的,這奶除了給任昊,哪怕是誰她都不會讓對方喝。喂狗都不樂意。
而且這奶已經是早上擠出來的,這天兒雖說快入秋了,但也很熱,所以怕變質就倒掉了。
拿著杯子回到房間,范綺蓉想要寫作,但心緒不寧的,總感覺心里空落落。
范綺蓉暗自算了算,這是自己連續倒掉的第三大杯了,也就是說任昊已經三天沒來找過自己了……
想小昊了呢,怎麼還不來看自己,到時候也好順便告訴他,自己要搬家了……
想著想著,范綺蓉情緒愈發低落,煩懨的她把筆一放,洗漱完畢,便上床睡覺。
可閉眸半響,范綺蓉反而更加精神。
黑暗中一聲嘆息,被子下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即傳出嚶嚀婉轉的低吟……
完事後,范綺蓉一邊擦著手指一邊苦悶的想到:最近自瀆的越來越勤了,記得沒跟小昊發生關系前,自己成月都不想一次,現在倒好,三兩天就想自瀆,硬憋著超過一個周,寫書都寫不進去……
“都怪你……小壞蛋……”范綺蓉下了床,用鑰匙打開床櫃,翻找到最隱秘的角落,拿出一本相冊,打開相冊只見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任昊的照片!
任昊單獨的占了一半,另一半則是范綺蓉跟他的合影,而這些照片包含的時間段,從任昊百天開始,一直到兩人發生關系前。
相冊非常舊,但是范綺蓉保存的很好,經常翻看,是她最寶貝、著緊的東西。
這相冊不僅承載了對任昊的感情,更有她自己這些年的變化。
她從這些照片里,每每都能找到自己隨著任昊一起長大成熟的痕跡,而歲月靜好,但心態每年都有些微改變,唯一不變的確是對小昊的感情。
這感情越來越深,深到慢慢變質……這在某段時期,讓范綺蓉自認為是個戀童的變態,最後到現在,她推翻了這個自我診斷,確定只是愛任昊這個人。
一直一直……
愛著他!
——范綺蓉隱藏的驚情分割线——
姐妹的感情似乎受到影響了,摸黑往家走的卓語琴懨懨的想著,這讓她心情很不好。
上歲數的寂寞婦女總喜歡胡思亂想,卓語琴再想到兒子前些天有一晚徹夜未歸,甚至再往前數,綺蓉那一晚的徹夜未歸……
虧得自己還以為他穩重了,他穩重個屁,今晚這都九點了吧?
回來這麼晚也不提前招呼聲……都是因為他沒按時回家,自己這才找到綺蓉家,要是他早早回來的話,自己不就不用跟綺蓉說那些傷感情的話了嗎!
強詞奪理,中年婦女的特征,當然,也是大部分女人的性格。
任昊前腳到家,卓媽媽後腳緊跟著。
回到家時,卓媽媽已是一臉慍怒。
有氣無處撒的卓媽媽,在任昊重生後,又一次打了他。還是請的家法!
任昊家有請家法的傳統,這是卓媽媽跟她爸爸學的,任昊姥爺家的家族傳統,底蘊還是很深的。
像卓媽媽,別看只是普通女職工,但她可是有一手很好的毛筆字。不過現在基本荒廢了。
一頓臭揍吃完,任昊發現媽媽“嚶嚶”的哭了起來。
這似乎是第一次見到堅強的媽媽哭,任昊記憶中從來未有,哪怕算上重生前。
任昊有些慌了,愣了半分鍾,這才將媽媽擁入懷里,挨了兩記“粉拳”後,懷里的人兒算是一心一意的哭了起來……
這一哭驚天動地,任昊聽出了其中的淒苦,以及多年的壓力,受到母親的感染,他的眼圈也變紅了。
辛苦你了,媽媽。任昊緊了緊懷里的女人。
生活,生下來活下去。
自然,生活百態,有人如意,有人失意。
卓語琴就是失意的女人。
而生活不如意的婦女,大都有一層堅硬的外殼,或潑辣或刻薄,然而那只是沒人能讓她們依靠跟信任。
也是,多少女人早就對丈夫失望了,都要為了孩子硬憋著怨氣,艱難的維持住家庭。
這些女人到老會向兒孫數落老伴,反復數落,絮叨到令人覺得呱噪,但是又有誰知道,她們口中的那些年有多煎熬?
煎熬到單憑語言去講述,太過蒼白、浮於表面。
卓媽媽則很幸運,她無需等到老,讓她異常幸福的兒子就漸漸解開她的心扉,這不,最近她就經常跟任昊訴苦。
任昊重生的這幾個月,不知何時敲碎了卓媽媽的潑辣保護色,卓語琴自己都不知道,她開始依靠兒子了,並打心底覺得他可以依靠,值得依靠。
事實證明,任昊有空就幫著做飯、做家務,並且每天跟母親聊天,關心母親,效果已經非常明顯了,他孝順的目的達到了,百分百的。
然而……
某些發展,嗯,在任昊看來多余的發展,種子早已種上,並且發芽了,相信無需多久,開花結果的日子就要來臨了!
而這花兒,硬要比喻就是爬山虎,任昊則是面牆。
牆屹立不倒、厚實、穩重,讓“花兒”可以全身心放松的依靠,實際任昊也樂意,但是這“爬山虎”,瘋長起來可是會失控的,最終會徹底“吞”掉任昊。
任昊還躲不掉,因為他跟母親就是牆與爬山虎的關系,深通“孝順”二字含義的任昊,明白孝以“順”為先。
無條件的順從父母,就是作為子女孝順父母的最高境界,子女只有跪而諫言的權利。
這也是他從小接受母親的教育——華夏傳統教育。
摟著媽媽在懷,感覺胸口漸漸濕了起來,任昊蹙著劍眉,心疼的同時表情嚴肅。
媽媽的壓力原來這麼大,大到……今晚因為自己晚歸的導火索,突然爆發,徹底宣泄了出來。
母親還在懷里抽噎,等到平息後,已是半小時後的光景。
任昊胸襟早就濕漉漉了,而滲在衣服里的眼淚,讓他感受到沉重,如有千鈞。
此時的任昊壓力很大,但是更能激發斗志,他覺得必須要盡快讓獨身撫養自己長大的母親,過上好日子了!
“媽……您放心,我一定,一定會讓您成為世上最自豪,最幸福的母親,讓您過上好日子,再也不用因為生計奔波操勞……”任昊緊了緊懷里母親的豐腴胴體,平淡卻堅定無比。
“嗯……”母親的聲音透著哭完的虛脫、疲憊感。
這次她沒說“你能別給我惹事就行了”“平平安安一輩子媽就知足了”等等,類似的不信任話語,因為現在的任昊讓她信任。
任昊靜靜的摟著媽媽,沒有半分不耐,盡管已經摟了半小時,而且胸口黏糊糊的被眼淚浸了個通透。
半小時後,時間來到十點。
“媽,准備休息了吧?”
卓媽媽早就不哭了,但是她心懷五分羞意、五分不舍,愣是又跟任昊膩歪了半小時。
她感覺兒子的懷抱出奇的寬厚、結實,真的好舒服,獨自撫養任昊這些年,這還是她第一次心底這麼放松,安逸。
有那麼一瞬間,卓語琴恍如回到了少女時期,無憂無慮,那會兒家里還有父親那根頂梁柱呢……
“嗯呢。”卓語琴擺脫那種小女兒的感覺,慵懶的應道,音色是沁人心脾的溫軟囁嚅。
這聲音是媽媽發出來的?有鬼啊……
五分鍾後。
“行了吧?早就排完毒了,趕緊起來吧。”任昊溫柔輕拍母親的後背哄道,並且是用卓媽媽以前的說法調侃。
卓語琴小時候管任昊哭叫排毒,經常用這話嚇唬任昊,比如“我看你是皮緊了,又要給你排排毒了”之類的。
“臭小子,有你這麼跟媽說話的嘛。”歷時一個多小時,卓語琴首次將臻首抬起,輕拍了任昊一下嗔道,但是嫵媚的俏麗神態,調情也似。
任昊心有靈犀一低頭,恰好四目相對,卓語琴心思不純,忸怩的再次埋首,任昊卻發現她的眼睛腫的跟核桃似得。
心疼啊,最親的人哭成這樣。任昊盡管為夏晚秋治療後,早已心神俱疲,但卻硬撐著為卓媽媽煮了雞蛋,冷水稍稍降溫,隨即為卓媽媽消腫。
熱雞蛋消腫想要見效,費時可不少,涼了三顆雞蛋,加上任昊再次發動“治療觸手”,當晚卓媽媽的眼睛才徹底消腫。
至於任昊用手按摩卓媽媽眼眶的時候,雖然快感不及夏晚秋的腳底按摩十分之一,卻讓卓媽媽濕了個透,但最終也沒泄出來。
快感雖很強,但可以忍受。
所以中途卓媽媽始終沒讓兒子發現異常,待到兒子走後,發瘋也似的從私密的小抽屜里,急吼吼的拿出了一個……跳蛋!
跳蛋是那種最便宜的,卓媽媽本來賺的錢就不多,哪里肯為自己多花錢,畢竟錢都花到寶貝兒子身上了,還要維持日常生活。
任昊回房後,很快進入夢鄉。而卓媽媽,咬著毛巾,用跳蛋刺激了陰蒂幾分鍾,這才泄身。
很快,身心雙重“排毒”的卓語琴,難得輕松無比的進入深度睡眠。
第二天一早,任昊發現媽媽氣色好了很多,眉宇間的苦悶也暫時消失了,難得哼起歌了呢。
母親笑靨如花,孝子任昊怎會不受感染,於是一整天都心情很好,連帶著蔣貝貝、崔雯雯間接受益,紛紛被任昊發自內心的陽光笑容感染,這天的任昊,在學校里的魅力更加爆表。
不過一整天,任昊都沒看到夏晚秋,托蔣貝貝一打聽,這才知道夏晚秋請假了。
放學後,學生們各奔東西,任昊也准備早早回家,但走出大門口的時候,他沒發覺身後的陰毒目光。
凶光來自李琛,他的牙根咬的咯吱響,任昊已經踩著他成為周圍高校的頭號風雲人物了,受到所有人關注的任昊,長相也跟著受到所有人關注。
一關注不要緊,外校的女生紛紛贊嘆任昊的高顏值,於是毫無爭議的“師大附中校草”頭銜,以及略帶調侃、實際認可的“師大附中劉德華”戲稱等等,一系列讓人眼紅的光環接踵而至。
這他媽的才事發多少天?過些天還不更加吹上天了!
還有,每天都有人慕名來看任昊,都是想看看一打十幾的牛人到底啥樣,是不是三頭六臂。畢竟這種事跡,除了吹牛逼,現實還沒人聽說過呢。
思及此,李琛瞪向校外,那頭兒幾個踮著高跟鞋觀望的年輕女白領,吃飽了撐的來看也就算了,畢竟大都是上閒班的,但是那幾個大媽大嬸,帶著孫女孫子等等的小孩兒來看個屁?
李琛暗啐,你們他媽的也發春了!
氣呼呼的將視线再次轉向任昊,李琛更氣,內心咒罵不已:媽蛋,這王八蛋還恬不知恥的跟人合影,你以為你是明星?
我日你祖&%……%¥……%¥……
嫉妒、怨恨都是原罪,讓人失去理智,犯錯的禍根。此時的李琛想不到,他未來會因此殘疾終身,而更加可怕的是……無處伸冤!
任昊離開後,走出校園的李琛也被拉著合影了……嗯。
因為任昊臨走的時候,架不住一個小男孩兒崇拜的抱著他大腿,奶聲奶氣的纏問:哥哥哥哥,媽媽說壞蛋里有個會武功的,比大人還厲害,是醬紫嗎,是真滴嘛?
面對過分的求知欲,以及宛如看奧特曼般的崇拜眼神,無語的任昊只能轉頭尋找解圍之人,這時,剛好看到李琛,然後任昊無良的順手一指,自己則順勢溜了……
最終氣急敗壞的李琛摔了相機,毫無疑問,衝動讓他賠了小孩兒家長好幾千大洋,畢竟01年的相機可不便宜,何況他摔得這塊還是進口日貨。
因此被親爹胖揍一頓的李琛離家出走了。而他與任昊的恩怨還沒結束,李琛去找他哥了——社會你虎哥。
這段恩怨接下來的發展,則是後話了。
且說經過昨晚的事情,任昊對母親更上心了,早早回到家里做熟了飯菜,然後一直等到母親回家,兩人才其樂融融的吃完飯,任昊這才回房忙腳本的事情了。
約摸八點,謝知婧剛剛到家。
教育局副局長的工作可不輕松,經常忙到很晚才下班。畢竟謝知婧可不是酒囊飯袋,她可是辦實事的好官。
謝知婧不會做飯,自然又是女兒崔雯雯貼心的早將飯菜做好,這會兒放微波爐里一熱,就可以吃了。
飯桌上崔雯雯跟母親聊起近期准備運動會的事,不知不覺就提到了任昊,沒辦法,學校頭號的風雲人物,他被顧悅言安排了五六項比賽。
提到任昊,謝知婧就沒心思吃飯了,一門心思的旁敲側擊,彎彎繞繞的只為打聽任昊的近況。
一頓飯居然吃了快一個小時,這才從崔雯雯嘴里全套出來了,而關鍵是崔雯雯毫無察覺。
謝知婧這表現城府深似海不說,連對著女兒都玩心機……是該說當官太久的原因嗎?
要這麼說,她跟任昊從沒玩過心機,所以並不成立。
那麼這問題只能仁者見仁了。
這晚,心事重重的謝知婧注定休息不好。她有很多的疑惑。
比如:自己都說的那麼明白了,什麼時間想要我都可以,但是之後怎麼一點消息沒有,他難道不喜歡自己?
可那天如果自己允許了,估計他連場合都不顧就進入自己了吧,把那個“大熱狗”插進自己小穴里……再看他當時著急的樣子,相信插進去之後絕對會迫不及待的猛干自己……
躺在床上的謝知婧翻了個身,思緒依舊無法平息。
閉目暗忖著,讓他打電話給自己為什麼不打,手機號可是早就告訴他了,他不明白自己的私人手機號多重要嗎?
多少人費盡心思想打聽到這個電話,而且即便有不少人知道這個電話,但是自己可是只允許他隨時都可以打過來,其他人想打都要掂量掂量……
想著想著,謝知婧就感覺委屈,撇了撇嘴唇,旋即忿忿不平的想到,那麼多人追我,你以為沒人趕得上你嗎?
我就非你不行了!
出院以後這麼多天了,居然電話都不打一個,分明就是不在意自己!
謝知婧越想越生氣,末了氣的直喘粗氣,沒好氣的煩躁出聲:“小沒良心的……以後再也不搭理你了。”又氣呼呼的翻了個身,沒好氣的自說自話道:“睡覺!”
十分鍾後,本來一動不動似乎入睡的謝知婧,“呼”的一下坐了起來,拿過手機,眼睛雪亮的一通按鍵,屏幕遂即顯示出任昊家的座機號碼。
要撥嗎?
謝知婧面色猶豫不決,手指一會兒放在撥號鍵上,一會兒又抬起。重復多次後,最終將手機放下。
萬一他媽媽接到就不妙了……這個座機號查到有個屁用,下次見面必須給他買一塊手機,那樣自己隨時都能找到他了。
寂靜的夜,黑暗中謝知婧微微頜首,暗忖就這麼定了。
另一邊薛芳家。
這里就是任昊狂肏過她的地方,薛芳自己買的私人住所,連她父母都不知道。這些日子她一直住在這里,那個所謂的“家”都不回了。
實際上以前她雖然跟丈夫同住一棟別墅,但也是分房睡的。
丈夫出軌的問題再三發生,這幾年薛芳不准丈夫碰她,當然,人家對她也沒啥興趣了。女人還是年輕的好使,大部分上歲數的官員都這麼認為。
不過近些天情況不同了,薛芳返老還童了!
熟女的優點全部保留下來,而高齡帶來的缺點呢,則夢幻般的全部消失了。
現在的她比年輕時候更加性感、惹火、勾魂奪魄,成熟讓她如同一朵全盛的艷花,而任昊那一晚的辛勤耕耘,又改造的她兼具年輕時候的姣好,衰老的皮膚變得緊致光澤,透著青春的活力,那些本來明顯的法令紋、魚尾紋等等,則全部消失不見了。
歲月的痕跡從薛芳的臉上消失了,她嫩的如同十八歲那年,連化妝都不需要,似乎一掐就能溢出糖水兒。
薛芳的外在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內在同樣劇變。
她自從那日被任昊的精液“淹沒”,身心就徹徹底底的被征服了,腦海全是任昊任昊任昊……容不下任何其他人,甚至連她的孩子都顧不上了。
她的小穴徹底變成任昊肉棒的形狀,屁眼兒也是,甚至嘴巴,都被強行擴成了任昊的形狀。
並且無聊用任昊的巨無霸對比謝某某的金針菇後,薛芳更是發現自己渴望對任昊臣服,而那個名義上的丈夫,薛芳連恨都沒了,已經徹底將對方當成路人。
薛芳覺得,自己未來的幸福一定在任昊身上,除了他誰也給不了。
但是怎麼辦呢?
自己已經把他得罪慘了……而且現在的自己,非常懼怕任昊。
當然,怕任昊不是因為那些裸照,她這個瘋女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想要征服她,唯有具備任昊的所有條件才行,缺一不可。
年輕、高大、帥氣、強壯、品德高尚,願意犧牲自己。
嗯,她是拿謝知婧要挾任昊,任昊才就范,之前對他本人威脅時,那死相可是絲毫不懼的呢。
“死相……人家想你……哦……嗯……嗯……”薛芳躺在床上,渾身一絲不掛,玉手握著一根套了避孕套的粗長茄子,瘋也似的不住抽送。
這茄子型號跟任昊的差不多,不過她自己只能將茄子推到宮頸,再想深入則完全突破不了。
不能進入子宮,這讓經歷過宮交的薛芳,感覺受到的慰藉寥寥無幾。
但也總比沒有好吧,畢竟不能給他戴綠帽子,而且自己確信,不管那個男人,絕對不及任昊的十分之一,那些男人根本就不頂用,要是對象不是任昊,她現在寧願用茄子黃瓜之類的,或者是床頭放著的那些,五花八門的大號自慰器具。
至於為何為任昊保守貞潔,則是因為薛芳了解男人的占有欲,她可是聰明的緊。她相信這件事一旦告訴任昊,絕對會取悅他的……嘻嘻。
又用茄子鼓搗了一會兒,換了幾個器具,還是跟任昊帶個她的感覺天差地別。
該死!薛芳一把將亂扭的高級電動棒摔倒牆上,隨即嘆了口氣,嬌喘吁吁的暗忖:看來還得用意淫大法了呢。
旋即薛芳閉上雙眸,捏住自己陰蒂後,用力捻了起來,疼痛對現在的她而言,就是快感,她已經覺醒了受虐母豬的體質。
“開始慢慢回憶任昊肏自己的時候吧,這樣不出意外的話,一定會像之前那些次,慢慢泄出來……”
那晚的經歷記憶猶新,而且薛芳每日都意淫重溫,自然是輕車熟路。
但每次回憶,那鬼畜的經歷卻恍如夢境,更恍若隔世,任昊那非人的表現,現在都讓她不住的懷疑,任昊道濟是不是外星人、或者魔鬼之類的。
當天荒唐、夸張的世紀交媾,整整一晚上,最後他居然用精液把自己的子宮當氣球吹了!
並且自己當天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奇跡的是自己居然沒被肏死,只是昏迷了兩天,醒來後發現自己泡在精液中……
想到這里,興奮的薛芳捏陰蒂更加用力,淫蕩的放聲浪叫,同時鼻翼飛快翕動,似乎想聞一聞,那日的精液氣息。
然而那股味兒早就揮發干淨了。
臥室內淫聲大作,薛芳此時幻想到口交的部分。
當日火熱的粗長撕開自己喉嚨,讓從沒做過口交的自己直接進行了深喉爆,那感覺現在都記憶猶新,當時都覺得是不是插進胃里了……也虧的在自己嘴里射了兩次,這才讓自己醒來後都不感覺餓呢。
片刻後,沉浸在記憶里的薛芳一聲低鳴,哀哀的泄了身。
泄完身子的薛芳仍然興致不高,她感覺還是不過癮。
不過算了,泄了這次聊以慰藉,就不會輾轉難以入眠了。
嗯,明天索性無事,繼續去找謝某離婚,不過那王八蛋最近一直覬覦自己,賊心不死,自己又是尖刀又是手術刀的每每將他嚇退,但這麼多次,估計他有准備了,看來這次自己得多帶點自衛工具……對,明天上午先去安防器材市場看看了,買一把電量大的電棍,體積也要足夠小,隱蔽的那種……
薛芳暗暗發狠的同時,心說當初怎麼就市儈的嫁了對方,要是能一直留著處女之身,上次給了任昊的話,相信他那麼有責任心的男人一定會負責的吧?
薛芳的念頭有些想當然,她決計不可能留著處女到43歲,除非她也重生,並帶著現在的記憶。
第二天下午,薛芳腰里別著電棍,再次將對著自己發情、如同急於配種的公狗般的謝某,叫到了以前住的別墅。
最終薛芳依舊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
薛芳從容的踩著運動鞋走出別墅,一身粉紅的運動服,簡單的高馬尾配上不施粉黛的嬌顏,不知道的,看背影還以為是個青春洋溢的高挑少女。
當然,如果不那麼豐腴。
薛芳離開後,別墅的門也沒關,如果這時有人路過,恰好往里面看的話,透過房門可以隱約看到——躺在地板上被電暈的謝某。
這個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