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暗示
長生觀之中,青石板如蛛網般碎裂了一地,兩道身影正在沉默地在對峙。
其中一方是個身穿道袍,模樣清癯高瘦,面色潤紅,看上去仙風道骨的瀟灑老者。
另一方則是恰恰相反,是個身形僵硬,駝背弓腰,面容枯槁,表情猶如撲克般毫無變化的老人。
但他看似風燭殘年般衰老瘦弱,可那對暈黃的目珠中,卻迸發出了令人難以直視的精光,看上去極為神秘又難以揣測。
此時雙方都在盤算,經過剛才的一番簡短的交手,他們都大致摸到了對方的深潛底細。
姜樺自不必提,在奪取了雪棠的處女之身後,修為如拔高的竹節,已經達到了接近丹道大成的“真一”之境。
在“舊系”上面的修為,堪稱當世第一人。
但是問題在於,他才剛剛突破沒了多久,對這個境界的理解並不深刻……更何況在如今這個以科技為主導的時代,大多數的修煉古籍都已經失傳,若非雪棠的珍貴的處子之血,他根本就沒有一窺真一境界的機會。
理所應當的,也是無法發揮出本屬於這個境界真正力量的。
事實上,獨自摸索了許久之後,姜樺才能將這柄幾乎能斬斷一切的紅色巫劍凝聚了出來,手段之貧乏可見一斑,假如再多打幾招恐怕就要露餡了。
反觀張紫宸,雖然如今淪落成為了驅神老奴,連一具屬於自己的身體都沒有,在絕對的實力上是要遠遠遜色於姜樺的。
可是他畢竟當過天師,在真一境界打磨了數十年之久,習得無數異術……假如真正動起手,可以說是勝負難分。
“真沒想到,在這個時代……”
驅神老奴深深地盯著姜樺,從其身上感受到了一定的威脅……他為人極度謹慎。
其實早在發現向安平光怪陸離經歷前,就已經做好了兩手的准備。
第一手自然是就是按照計劃奪舍向安平,這個人一開始也不是向安平,而是魔都女王真正的兒子,只不過他後來一直沒有出現過。
他又遇到了向安平,才將奪舍對象變更為了向安平……這個方面的好處不用多說,一旦奪舍成功,不斷可以成為魔都女王的“兒子”,與魔都女王保持肉體關系,還可以得到罕見的八陽之體,修行之路幾乎再無阻隔,恐怕前世失之交臂的丹道大成都不再是虛妄。
而另一手准備,則是風險和難度都要大上許多:那就是利用充滿陽氣的精血,使得重新讓這具植物人身體恢復能力,屆時再對魔都女王緩緩圖之,不知她看到一具“植物人”身體突然化身惡狼時,俏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他最初取得向安平的精血,欺騙對方施展轉移好感的秘術,其實真實目的正是為了這個……不過這個方案危險很大,最大的難點在於如何“征服”姜瓔璣。
這只要有了一絲差池,便是形神俱滅的結果。
而且在具體的操作上,只有向安平的精血也是不夠,若想讓這具枯萎數十年的植物活死人身體敗木逢春,還需要多次的獲得至陰之體的精純元陰才可以。
而假如有擁有純陽之身的精血,就不需要那麼麻煩,可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也只能選擇向安平。
他一直在為這件絞盡腦汁……在突然得知魔都女王打算讓自己保駕護航的時候,他就敏銳的察覺到了這是個機會,假如可以將姜樺制服,他便可以鳩占鵲巢乘機,對魔都女王……
嘿嘿,要知道雖然驅神之奴絕對不能反抗主人的命令,但是卻並非不能夠鑽空子……姜瓔璣給他的命令,只是讓姜樺在驅除淫紋的過程中,老老實實,卻沒有說別人需要老老實實。
更何況,老老實實也是有說法的,只要不過分的肏逼……那基本上什麼都叫“老老實實”。
若非能夠靈活地鑽空子,他也絕不可能走到如今的這一步,恐怕早就像“前輩”們一樣,在魔都女王手下飲恨收場了。
所以他這次潛進長生觀,目的就是為了摸清姜樺的底細……可是卻沒想到真的摸出了一條大魚!
原本他認為姜樺最多不過是成丹的實力,還透支了生命力,根本不足為慮,卻沒想到其人如此好運,得到了至陰之體的處子之血,成功突破到了真一之境。
而且他並不清楚,姜樺正在打著什麼主意,但目標肯定也是姜瓔璣,他自然對其萬分忌憚。
他緊緊盯著姜樺,內心中權衡了片刻,忽然將收手站定,故作高深道:
“真是後生可畏,不過雖然你抵達了這個境界,但也並不是我的對手。”
驅神老怪目光一暗,整個人忽然如鬼魅一閃,再度出現在了姜樺身後。
姜樺悚然一緊,攥緊了手中的巫劍,他根本沒有發現對方是如何繞到自己身後的。
面色變得陰晴不定,驅神老奴的出現,事實上對他而言也是一個十足的意外。
他完全沒有想到,姜瓔璣身旁隨便一個毫不起眼的老奴竟然就有著這樣難以防備的詭譎手段,剛剛對方突然出現在距離自己如此之近的距離時,真讓他驚出了一身白毛冷汗。
再想起那些在瓔珞莊園之中如幽魂般圈蕩的身影……
看著姜樺的面色遽變,驅神老奴心下一喜,其實他剛剛用出的其實並非什麼太過於高明的手段。
只不過是真一境界習以為常的一種能在虛實之間簡單變換的手段,要知道到了真一境界,丹田內的那顆內丹便會徹底融入到身體和意識之中,與兩者深度綁定,不會再被任何外力剝奪。
靈魂也會因此獲得一定的不朽屬性,所以才會被稱為“真一”境界,
而且因為內丹本就屬於“無形”之物,與身體和意識同化之後,連帶著身體和意識都可以短暫地在虛實之中變化,這讓世間的兵器幾乎再無法傷害他們……
在古代,幾乎和陸地神仙沒有任何區別,所以才會被尊為天師。
而他賭得,就是姜樺沒有掌握這個訣竅……在古代,真一境界雖然不能算是過江之鯽,數量也絕對不少,但那都是先秦時期的事情了。
到了大明的時代,能夠抵達這個境界的存在幾乎是寥寥無幾,許多典籍早就徹底失傳,他要不是貴為天師,發動了所有的弟子去盜掘先秦古墓,恐怕也發現不了這個訣竅。
不過這個小手段,其實並沒有什麼實戰的價值,因為化虛為實需要時間,哪怕時間很短,神出鬼沒似的出沒在都市叢林之中,暗殺恐嚇自然是無往不利,但在高手的過招之中就只能淪為雞肋了。
果然,看到姜樺陰晴不定的忌憚的神色,他知道自己賭對了。
“你到底想要什麼?”
姜樺忽然換了一幅面孔,笑眯眯地說道,“她給你什麼,我可以給你更多……”
姜樺也是個人精,自然能看出驅神老奴眼中極重的私心,以及那一抹……深沉不露的貪欲,因此他不相信這老奴真的完全忠心於姜瓔璣。
相信只要拿出足夠打動他的理由,即使讓其反水都不是問題。不過,姜樺身上的確沒有一件東西可以打動驅神老奴。
“我要的,你給不了……我會自己去拿。”
驅神老奴深深看了姜樺一眼,然後道:“我這次是來告誡你,你不可以動她們的……貞操。”
“貞操”一詞有很多種解釋,但在現在的語境下只代表著,不能肏屄。
留下了意味深長的暗示話語後,驅神老奴便轉身離去。他並不打算現在與姜樺魚死網破,將其逼急了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
但只要姜樺領會了暗示,對自己和他都將是有好處的。
……………………
“嗚……瓔璣阿姨,不行……好麻呀~”
入夜之後,被重重花園所錦簇的那棟清雅獨棟小別墅之中,天籟般的嬌聲浪語正呦啼婉轉個不停。
久未有人居住的夫妻主臥之中,當面擺放著一張寬闊的大床,內里的陳設簡約優雅,鋪陳著細細的茸毛地毯。
即便是早已失去了男主人,這里依舊是每個月都會被清潔整理一次,所以異常地干淨整潔。
不過此時,地毯與床沿凌亂地散落著一條白裙、一條酒紅色的晚禮服,兩條濕透的花邊蕾絲內褲,以及滾落的漆面紅底的黑色高跟鞋……
寬大的床上兩具白羊般的絕美胴體正赤裸裸地糾纏在一起,光滑如瓷緞般的肌膚上布滿粉潤的暈澤,濕潤淋漓的香汗,床單被肢體的擺動揉得凌亂不堪,處處布滿濕漉漉的水痕。
姜瓔璣正將雨棠的兩條光滑美腿撐開,腿心飽聳如饅的小陰戶已經充血成為了嬌艷的粉紅色,兩瓣蝶唇更是嫣紅似血,淫水潺潺地自歙張的小穴口流出,圓臀之下已經成為了一片晶瑩的澤國。
兩根細長的手指夾著薄嫩的花唇,略微一捋,登時滿指花蜜,繼而又剝開粉蝶,揉摁那嬌挺的腫赤花蒂,那小肉芽兒又彈又韌,帶著莫名的脆脆手感,猶如鮮姿飽水的荷尖嫩芽。
稍一揉摁,便赤赤地腫脹了起來,自粉脂堆兒之中微微翹出,甚至顫顫躍動,簡直就像是縮小了無數倍的肉棒。
纖指一徑揉搓,讓雨棠尖聲嬌啼,宛如上岸的美人魚般顫腰擰腿。
一股股透白的花蜜自穴縫兒間迸出,異香撲鼻,甚至濺在了姜瓔璣渾圓豐碩的兩座美乳之間,積累在乳心溝壑之間,夾雜著淋漓的香汗,匯成一小泊濁色的晶瑩。
姜瓔璣濕發貼面,眼角潤紅,連櫻潤的嘴角都噙著一縷發絲……一只手雖然在雨棠胯下揉、掏、轉、彈,靈活不已,但另一只手卻沒有參與進來,伸到了自己的腿心,分開兩瓣嬌潤的花唇,在滿是水澤的緊嫩膣孔中唧咕掏挖,稀稠乳色的白漿自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上蜿蜒淌落。
強烈的快感令她微微顫抖,圓凹細窄的腰身繃凝出一道迷人的溝壑,襯托得纖腰更加細薄,也將渾圓豐碩,宛如明月的翹臀襯托得愈發魅惑險聳。
一頭綢緞似的黑發在凝乳似的美背上恣意瀑散,濕潤綹貼,香汗在腰身的那道凹壑之中積累成泊,渾身泛著淡淡妖艷粉紅,汗潤得宛如抹了精油一樣。
事實上,在使用秘術把雨棠身上的性欲分擔走一部分後,她受到的淫紋影響比雨棠也是只多不少的,而且帶來的性欲衝擊也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更加酥媚強烈……
雖然同樣被欲火煎熬著,可她卻依舊強咬著嫩潤的櫻唇,盡量不發出聲音影響到雨棠。
這一整晚,為了滿足雨棠也滿足自己,二女幾乎徹夜地纏綿在一起,渴了就互相喂水補給,餓了就舌對舌的蠕攪食物,玉乳擠抵,粉蒂互蹭,雙腿剪絞在一起,時刻不停地摩擦蠕動。
幾乎不放過任何一絲互相慰藉的機會。
如此幾乎到了天明,但面對越來越難以壓制的欲潮,作為女人的姜瓔璣已經是再無法壓制,甚至自己都快要被洶涌的欲潮所淹沒了。
看來,還是只能去找那個老怪物……
“啊……瓔璣阿姨,小穴好癢呀……嗚……”
玉指才在濕漉漉的花瓣間停了片刻,雨棠便蜷趾扭腰如訴似泣地浪吟了起來。
姜瓔璣俏靨亦是一紅,嬌喘吁吁了起來。
雨棠高漲的欲望自然也會影響到她,為了抑制這波性欲,她輕咬菱唇,忽然將雨棠兩條白皙若雪的美腿撥開,露出了一朵流水的粉艷濕花。
兩片小陰唇充血得宛如厚嫩多褶的蘭瓣,紅嫩欲滴的延展開來,形似兩瓣展翅欲飛的赤蝶兒,即便沾滿了乳稠的白漿,兩瓣花唇依舊黏閉得緊緊得,連穴口都只是微微露出小指腹大小的一道粉色小肉窩兒。
宛如魚嘴般緩緩歙蠕,噙著一抹稠膩的白漿,一點點從中淌落……
姜瓔璣俯身就唇,那嬌艷欲滴的紅唇與少女的蝶似的小陰唇碾轉相就,香舌探出,宛如一條濕潤的粉魚般滑過了流水的花溪,將兩瓣蝶似的小陰唇剖開,晶瑩粉艷的蜜肉乍現與舌尖之上。
翻蠕的蜜肉之中,連巧致如芝麻的尿眼兒都清晰可見,小舌板兒上瞬間就在蜜肉的褶皺間刮積出了一舌白漿,靈活地一卷,盡數咽入看喉中。
“呀……!!”
雨棠情不自禁地發出了浪媚的尖叫,瓔璣阿姨的小舌頭雖然比不上粗大的肉棒來得爽麻有力,卻無比地靈活嬌柔,剖刮、卷舐著敏感的蜜肉,兩瓣如蝶的小陰唇被翻來攪去,時不時還含進小嘴里咂咂吮吸。
赤珠兒似的花蒂自然也不會被放過,被濕濡的舌尖絆翻摁倒,轉圜舔舐,同性的禁忌感,加上瓔璣阿姨的身份……雨棠只感刺激加倍,酥乳起伏,腰扭如蛇,仰著修長的脖子發出近乎尖叫的浪吟。
“呀啊……!”
雨棠仰著脖子發出一聲抵死的尖叫,兩瓣濕紅的櫻唇倏然張開,吐出一截向上勾起的粉嫩舌尖,帶起一道誘人的銀絲。
兩條瓷滑雪膩的美腿驀然一顫,一道道蜜液自歙張的穴縫兒中激迸而出,魔都女王適時地抬離螓首,令雨棠胯間的銀絲雨瀑飛向了空著的床榻,濺染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大片辯駁濕痕。
其中一滴荔漿似的薄白汁液落在了姜瓔璣白膩的腮旁,散發著如蘭似麝的濃烈膣蜜氣息,她眼波不由一蕩,悄然吐出粉嫩的舌尖勾抹掉了那一絲稠膩漿白。
美眸一眯,竟如吃到了腥兒的貓似的,濃睫微顫,美眸宛如月牙兒般媚人地勾了起來……
好一會兒,她撫摸著雨棠俏聳的雪阜,上面的淫紋雖然淡了一些,卻仍然清晰可見。
她收回手指,黏著一絲濕發的玉靨之上閃過沉重的神情……連封印都難以再壓制了,看來也只能……
去找那個老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