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和以往一樣,萍姨四處眺望著偌大的京都皇城,雖無天啟城那般雄偉壯闊,但也算得上是這彈丸小國少有能拿得出手的地方了,娘親則沉默不語,面色凝重。我如果推算的沒錯,今天應該是她們二人打擂結束的第二天,也就是該返航的日子,可為何萍姨與娘親沒有絲毫打算回去的念頭,反而會來面見什麼東瀛天皇,按照她們二人的性子,是斷斷不會主動來此的。
“邱兄怎麼一路面色不悅,難道是行宮內招待不周?”
井上遞過一個笑臉,我看著他那雙狹長的眸子和白淨無暇的臉蛋此刻卻覺得格外突兀,我之前就言過,如果井上是一個女人,那一定也算得上是風華絕代的俏佳人,他的長相並不似傳統東瀛人那般尖嘴猴腮,牙齒不整,更沒有東瀛人標志性的五短身材,而是頗有一些大秦男兒的英姿颯爽和獨有的知書達理,像極了一個貴族的公子哥。
“井上兄,國師與元帥為何要來面見貴國天皇。”
聽到我發問,井上愣了愣神,繼而淺笑。
“邱兄果然是沒有歇息好,怎的忘了之前在洛京面見天可汗時所言之事。”
我這才想起來他確實說過,這次讓娘親二人前來不僅是為了打擂以示大秦天威,也有意讓娘親與萍姨傳播中土文化,不過一想到東瀛島國這些醃臢蠻夷也能學習堂堂天朝的詩書文理我就覺得好似對牛彈琴。
但更讓我在意的是娘親與萍姨為何好似沒有之前在神社內的記憶,看著她們二人跨上台階步步而上的曼妙身影,我腦子里一片空白,井上似乎也並沒有要加害我的意思,一切都是那麼平常,平常中帶著極大的違和感,而這種違和感卻偏偏只讓我感覺的如此真切,以至於雖然是秋高氣爽,我卻渾身冒出一層白毛汗。
我抬頭看著碧藍如洗的天穹,這里不是我的故土更非我的家鄉,雖然都是一片天空,一個日頭,可我卻總覺得自己被一層看不見的大網籠罩在陰影之下,無法脫身,掙脫不能。無窮無盡的壓抑感讓我感覺渾身每一寸肌肉與筋骨都在發出不和諧的悲鳴。
“邱兄?邱兄!請。”
我不知何時已經走到石階的最上方,映入眼簾的是和大秦皇宮修築規模極為相似的京都皇宮。我不知道帶著怎樣的心情一步步走進這異國深宮。到了最深處的會客堂外,我卻被隔絕於外,幾個面帶不善的東瀛護衛似乎並不打算讓我也跟隨娘親而入。
“井上,這是何意?”
我皺起眉看向井上,他只是淡淡一笑給我賠了個不是。
“邱兄且聽我言,這里畢竟是皇宮深院,此番還使,名單上只有元帥與國師二人,兄台雖然也為天下俊才,但畢竟不是使節之一。”
我聽他這麼一說更是火大,什麼叫我不是使節之一?更何況這狗屁會談本就蹊蹺的很,我又怎能只身在外?之前還好,自從我自覺中了這混蛋的幻術,更是不能相信於他。
“哼,豈有此理?我雖不是還使,但聖上遣我來,正是為了保護國師與元帥,貴國這般做法,難不成是藐視我大秦官吏不成?”
我雖然說的大義凜然,可傻子都知道就我這三腳貓的功夫,她們二人保護我還差不多,井上見我不肯離去也只好無奈的搖了搖手中的花扇,他嘆了口氣引導我隨他前去,我冷哼一聲也懶得和他廢話,我們繞了許久走到後廳,我才發現這里是會談堂的偏室,和會談堂只有一簾之隔,明顯是為了下人宮女准備茶果的地方。
“邱兄,你看這里如何?雖然無法面見天皇,但也能時刻守護在元帥與國師身邊。”
我這才點了點頭,只要我能守在娘親與萍姨身旁,就容不得這群東瀛人再搞什麼手腳,即便之前中了什麼狗屁幻術,可我能確定,現在自己絕對是身處現實之中,等這次會談結束,我馬上就與娘親和萍姨返回大秦,這狗屁東瀛邪門的很,我是一天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我這邊還在思慮對策,身旁的簾子後面已經傳來一陣踏步聲,隨即便是兩道倩影緩緩入內,我自然分得清這是娘親與萍姨進來了,而等二人坐罷,一聲咳嗽聲便從會課堂內傳來。
“咳……二位聖使遠道而來,旅途艱辛,實屬不易,請受本王一拜。”
我依稀看到一個身材不高,且極為羸弱的男子身影正從首座上站起對著二人拜謝。
娘親和萍姨只是簡單的還了個禮,弱國無外交,這東瀛天皇現在能夠如此謙卑,堂堂一國之君居然主動對還使行禮,說到底也是因為大秦天威猶在。
“此次前來,我二人也是奉旨行事,前些日子得知藩王體態不佳,故而未得一敘,今番得見,便將陛下所交之事,悉數告知。”
萍姨顯然不想多和這東瀛天皇多費唇舌,剛要念達公文,卻聽到那東瀛天皇又是咳嗽了幾聲。
“元帥不遠千里,遠赴小邦,船泊勞頓,前日又乏於打擂,理當好生歇息,京都庶民早已渴望得到中土文化熏陶傳授日久,本王又聞道家學術乃是天朝顯學,國師又為道家六賢之一,本王神交已久,還望二位能夠在東瀛多留些時日。”
我聽罷心道這東瀛天皇臉皮還真是夠厚的,娘親和萍姨是何等人物,豈能把時間浪費在你們這鳥不拉屎的蠻夷之地,更何況這東瀛妖物還未鏟除,我又不知二人為何沒有了之前的記憶,在這里停留的時間越長越是不利。
“藩王的心意,我自然知曉,只可惜此番還使,時間緊迫,陛下那里還在等待我們的消息,故而不能久留,還望海涵。”
娘親的回應顯然無懈可擊,那天皇先是尬笑了兩聲,接著突然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咳……國師,此言差矣……國師只知本王身體欠佳,不知的是,我已病入膏肓,恐命不久矣……咳……”
“藩王何出此言?莫非染了什麼重疾?”
萍姨顯然坐不住了,她身為兵馬元帥,馬上就注意到了這細微的信號,東瀛南北戰爭剛剛結束,國家恢復一統,倘若這時候天皇的位子出了岔子,那豈不是又要激起南北兵變?東瀛本就是彈丸之地,各大名現在礙於天皇還在,不敢輕易引軍上洛,倘若這老天皇一命嗚呼……
“唉,不瞞二位聖使,本王年事已高,再加上操勞過重,身體以大不如往日,這次讓井上家勞煩二位還使,也是夾之以私心,我久聞華夏道家學派中有功法可以延年益壽,故而想得國師一見,還望國師不要吝嗇,傳於本王,咳……本王雖是肉體凡胎,躲不過生老病死,奈何此番正值國家危難之際,倘若本王……真不知日後這東瀛又要遭到怎樣的變故啊……”
我自然曉得道家有各種延長人陽壽的各類仙法道術,比如最常見的便是雙休之法,或者可以讓人傷勢快速恢復,甚至延壽的【周公相交術】,可娘親乃是體修,又怎會得這些以“真元”為媒介才能施法的道術,這老不死顯然是病急亂投醫,倘若當今天人二宗前來說不定還有機會,至於娘親……只能怪這東瀛天皇陽壽已盡啊。
娘親此刻想來也是萬般為難,她自是曉得眼前老天皇的言外之意,大秦早已不是二百年前那個威震四夷,傲視東方的虎狼之國,現在的大秦同樣內憂外患,當今皇帝受制於吳黨,屈身於廟堂之內。外又有隴西妖族,北疆後燕虎視眈眈。十五年前,不知道犧牲了多少將士百姓的生命才換來東南一隅的和平,當年倭寇敢染指江南也是因為東瀛朝廷因南北交戰而不能顧及邊境導致慘劇發生,倘若今番再次復演昔日慘劇,自己豈不又成了千古罪人,娘親突然想起了當時的蕭關之戰,如果自己能夠放下私欲,出關相助韓師妹,那就不會……
巨大的負罪感襲上心頭,娘親心中不由長嘆一聲。道家六賢,現如今除了師尊只剩下她一人還在孤身為大秦貢獻最後一份力,自己又豈能再次愧對師尊的教誨,自己已經犯下了一次錯,不能再讓這次的過錯再繼續延續下去了。
“好,本聖女願意留下一月。”
“姐姐……”
萍姨顯然沒有料到娘親會答應這莫名的請求,那老天皇倒是喜笑顏開,頻頻拜謝,三人又相互探討了好一陣國事才結束了這次會談。
回到行宮已是傍晚,萍姨臉色一直不太好,而娘親則一路無話,不時低頭沉思,井上依舊准備好了一桌子美餐等待著我們,可我哪里有什麼胃口,腦子里全是亂七八糟的事,我多次暗示萍姨和娘親昨日在神社里發生的激戰,可二人卻好像並沒有什麼相關的記憶,甚至連那伊勢神宮在哪里都不知道。
“娘,您和姨娘真的記不得昨日去了哪里不成?”
萍姨夾了片魚生放在我的碗里,又彈了彈我的腦門笑道。
“臭小子,你莫非是睡糊塗了?”
我看著萍姨美艷的臉蛋和那只要一笑就會露出的淺淺酒窩,此刻心中卻感到分外的悲涼,如果我的記憶還沒有被幻術打亂,那只要再過不到一個月,她就會在那可怕的伊勢神宮內被山本小鬼按在地上肆意凌辱,我卻無能為力。
“子源,娘也沒料到此番會耽擱如此之久,不過只要事情結束,我們馬上返回大秦。”
娘親終於開了口,她將木筷放在筷枕上,面色依舊凝重,顯然還在考慮今日答應天皇之事,我咬著唇,幾番想要將最近發生的一連串怪事告訴她們,可一想到自己見到的淫亂場景,說出來她們又如何會相信,而自己又怎能說出口……
“子源,隨我來。”
娘親的輕聲低語將我雜亂無比的心神安撫下來,我抬起頭她已起身離去,跟隨她來到後院,她站在一顆參天梧桐下遠眺著大秦的方向,我望著娘親的背影一時有些呆了。
我曾經說過,我很喜歡偷偷的去看娘親,因為只有我不在和她對視的時候,我才能真正放平心態,以仰慕者的姿態去欣賞,去凝視娘親的背影,娘親的身姿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性體態,豐盈端莊中帶著與生俱來的高傲與清冷,正如她此刻穿在身上的白玉旗袍,青白於世間,不沾半點汙垢,將聖女二字深深的刻印在了我的心中。
“娘,喚兒何事。”
娘親側過身,先是靜靜的望著我,我馬上避開她的眼神,她則走到我的身旁,抬起藕臂將白淨的玉手放在我的臉上,我有些發愣,只覺得臉龐發紅,一時不知所措。
“子源,你知道為何娘親這次執意要帶你前來嗎。”
我一愣,不由自主的看向娘親,她那雙晶瑩的眸子里此刻不知是被月光浸染還是我的錯覺,好像泛起了一層薄霧,讓我看得不是那麼真切。
“莫不是孩兒體內的……”
娘親見我張口,只是微點螓首,她將蔥白修長的手指從我的臉龐滑下到胸膛,對著心尖的位置又輕輕一戳。
“這是一道劫,你和娘躲不過的劫,只有了卻了它,你才能真正的回到娘的身邊,重新成為你自己。”
我自然知道娘親所指就是當時在神宮內從我口中飛出的那道黑煙,如果我當時所見不假,那黑煙就是天照的元神之一,可它已經從我體內脫身,我更是已經感覺不到它的存在,而娘親怎能還未知曉?
等等?!
我腦子一亂,猛的反應過來,如果說娘親不知曉那妖物已經回到了天照的身體中,那也正好應征了她確實沒有了那日的記憶,但當時的一幅幅畫面我卻記憶猶新。可我又為何在三十天後醒來,我記得當時自己和井上激戰一翻,並且還去往了伊勢神宮。那現在的我所處的時間段自然不會是三十天的那個“我”,這到底是……
“子源,你不要想太多,這一次,你只需要站在娘親身後,為娘自會了結這一切。”
娘親握住我的手心,她靜靜的望著我,我第一次迎合上她的目光,她的眼神中滿是淡淡的溫存,眼角處則流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自責與哀傷,我看在眼里,卻只能默默的點頭,如果我所料不錯,我現在正處在事件剛開始的那一天,雖然不知為何上天給了我這次機會,但我一定要抓住,現在來看,娘親和萍姨還沒有落入山本二人的魔爪,我只要做好准備,說不定可以改變一切!
“娘,您放心,我們會一起回去的。”
娘親似乎並沒有反應過來我突然說出的這句話其中緣由,她只是長舒了口氣,拉著我的手一起看向遠方那一望無際的大海。
“子源,娘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為娘,我日後會一一告訴你,就像你說的,等我們一起回到清道觀,娘會告知你一切。”
一片昏暗
兩個男人一老一少的聲音在這空曠的神社中顯得格外清晰且突兀。
“師父,至今她還是不肯交出那神獸。”
“月讀大神還在恢復中,還需要更多的祭品才能讓幻術的力量更加強大。”
“這已經是井上家的第十六個人了,他之後恐怕再難找到合適的軀殼。”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在他死後,要馬上換上新的軀殼,這一次,我要讓月讀大神的力量得以永存!”
我再一次進入了昏睡,即使我想抗拒這該死的倦意,可依然昏昏沉沉的閉上了雙眼,死一般的寂靜也再次的將我籠罩在其中。
第三日
“呦?大哥哥,你終於醒了~”
山本崇讓我拳頭發硬的賤聲鑽進我的耳中,我睜開眼,眼前一片灰蒙蒙,我想伸手去擦眼睛,卻又發現自己身體和之前一樣不知道被什麼束縛住無法動彈。我這才發現自己被什麼東西蒙住了眼睛,鼻息處還不時聞到一股淡淡的乳香味。
“家主,要不要現在開始。”
一個陌生的男人好像粘在我身旁不遠處,我依稀還聽到類似於木質機器發動的聲響,那種嘎吱嘎吱的發條轉動聲在這空曠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又帶著森然的恐懼感。
我想張口,可依舊無法如願,四肢的無力感傳遍百骸,但精神卻無比亢奮,非要讓我去形容這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你的身體已經到達了疲勞的峰值,可大腦卻告訴你不能休息,還要繼續運作。
“開始吧,我可是分外期待今天這兩頭母畜的調教呢~”
山本崇還帶著三分童音的話語聲立刻讓我再次精神起來,我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但又記不起來,對啊,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這又是什麼地方。
“家主,月讀大神的祭品已經准備完畢,要不要提前准備植入。”
“不,這次還不用植入新人格,時機未到,這兩頭母畜的意志力很頑強,和之前那些試驗品不同。”
我聽不懂他們的話,但我明顯感到臉上的遮擋物好像被移開了,眼前的景象也愈發清晰。
“你姨娘這香噴噴的肚兜戴在頭上感覺如何啊~”
我眼前出現山本崇的身影,他手中正晃動著一件火紅的鴛鴦戲水肚兜,看那加大版的款式就知道肯定是萍姨身上所穿之物。
山本崇拿起肚兜放在鼻前深深一嗅,吐出小舌頭在布料上舔了舔咂咂嘴道。
“上次咬著你那騷娘的裹胸布,今兒又頭戴你姨娘的貼身肚兜,你還真是艷福不淺啊~”
我現在只想活剮了這小畜生,他卻對我拍了拍手,我只聽得之前機器發條轉動的聲音再次響起,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嘎吱嘎吱聲過後,我眼前不遠處的地面出現了幾道不規則的裂縫,接著便是一道巨大的轟鳴聲響徹整個屋子。待大片灰塵散去,只見一個形態頗為壯觀,類似於修築城池才會用到的大型吊機從地面中破土而出。
“本家主精心設計的調教器,你覺得如何~”
我起初還未明白他話中之意,等到這機器的全貌盡現眼前,我的雙眼才被牢牢的固定在了那機器下的景象前無法離開目光。
這是一台分為兩條吊索的機器,繩索的最上端的高度足足達到了月讀神像的頭頂,那里一片昏暗,我只能依稀的看到兩團白花花的東西好像在那房頂處不斷晃動著,耳邊還能勉強聽到女人唔唔的悶哼聲。
而隨著男人轉動發條,起吊機上端的繩索開始逐漸轉動,緊接著隨著一陣刺耳的鐵鏈絞動聲過後,那兩團白花花的物體才一點點出現在我的瞳孔里。
那是兩個呈後入式的赤裸女人的身影,我開始還在疑惑怎麼可能會有女人被綁在這起吊機上,那豈不會被活活勒死,現在一看才發現她們二人是雙臂被反綁在屁股上方,四根手指全部並攏,兩根大拇指則被一條精致的小鐵鏈捆綁在一處,迫使她們像兩頭被反縛待宰的母豬一樣悲慘的撅起圓滾滾的大白屁股。
腳下則和手指的捆綁方式如出一轍,四只白嫩豐潤的熟婦美足腳心朝外,肥厚的腳跟向上被壓在雪臀之下,肉嘟嘟的大拇腳指被一個圓形的鐵環扣在一起,使得這兩雙熟女肉腳無處可逃,而這樣一來,雙足和肉穴之間相隔的空隙就呈現出一個完美的❤形,頗像用自己的一雙騷蹄貢獻蜜穴的屈辱畫面。
至於為何二人雙腿沒有下垂,則是因為這吊機不但在二人向後彎曲的臂膀上同樣扣緊了由上而下的繩索,在兩團豐滿多肉的大腿與筆直緊繃的小腿交合處更是用一塊巨大的鐵塊固定住,使得以我的視角看去,二女宛若被四只肉蹄攛在一起,撅臀待肏的下賤母豬一般,兩團雪白肥奶更是下垂於地面之上,左面的女人肉屄四周陰毛茂盛,蜜縫處已經開始分泌處滴滴淫汁,左面的熟婦則大屁股緊繃肥實,肛菊一張一合,好不誘人。我看不到二人的臉龐,但光憑這般豐滿多汁,充滿了雌熟魅惑的肉體和低垂下的三千青絲與碎邊短發,也能推斷出二女正是我最親愛的母親與萍姨!
“家主,上次從西洋人那取來的物件正好一用。”
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小紋和服,上刻一團我看不懂的家紋的男子從黑暗處掏出兩個透明的管子,那管子細長細長的,頭部還固定著一個圓形的開口器。
山本崇接過皮管,先是在手里晃了晃,接著對准娘親滿是香汗的大屁股就抽了下去,皮管子韌性極佳,但遇到萍姨這般肥碩爆棚的巨尻依舊馬上被彈開。
“唔唔!!唔唔!!”
娘親肥臀受襲,忙著搖晃碩臀,可奈何身體被完全固定住,搖晃幾番,不但丑態百出反而還讓自己的大屁股多挨了幾管子。
“越來越敏感了~”
山本崇愛撫似的抬起小手摸了摸萍姨發抖的大白屁股,這小鬼年紀不過七八歲的模樣,可卻能肆意把玩萍姨成熟豐滿的身體,又怎能不讓我羞愧難當。山本崇意猶未盡的又來到萍姨的身旁,雙手按住這緊繃肉厚的熟婦蜜尻,左右一用力,將眼前白嫩的大屁股掰開,露出其中羞澀的小屁眼,這緊致可愛的熟女肛菊可是他的最愛,尤其是這充滿著雌熟芬芳的巨臀的擁有者還是當今大秦的女元帥,更讓他卑劣的征服欲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呼~”
這小鬼低下頭對著萍姨雪臀間的緊閉菊門輕吹了一口氣,萍姨立刻如觸電一樣狂搖巨尻,兩瓣大屁股甩起一陣下賤如妓的淫靡臀浪,蜜屄處更是直接竄出一道淫水,濺射於地。
“唔……哦哦……唔唔……”
萍姨悶絕的呻吟更讓山本崇興奮,他抬起腳,對著萍姨的蜜屄一腳踢去,萍姨悶哼一聲,小屁眼更是縮緊了幾分,山本崇得意的用腳趾扣挖著萍姨的蜜穴,大腳趾塞進兩瓣肥膩多肉的花唇之中,手指則對准萍姨的後庭一點點塞進去。
“好緊~比上次還要緊~”
隨著異物的進入,萍姨馬上和之前一樣夾緊括約肌,想要阻止屁孩手指的侵入,奈何自己的後庭卻沒有她本人那麼爭氣,不到一會,菊花蕾就率先繳械投降當叛徒,一個勁的開始吮吸山本崇的手指,火熱的腸壁包裹住屁孩的手指頭,而小穴則隨著大腳趾的一點點深入摳挖而分泌出大股粘稠的花汁淫液。
秦雨萍與邱嫻貞不同,她雖已年近四十,但卻並未婚嫁,這蜜穴雛菊可是實打實的從未被開封過,尤其自己視若珍寶的蜜穴,可是要留給自己心愛的愛侄的,可今朝卻被這東瀛鼠輩的腳趾戲弄,並且還不斷流下蜜汁淫水,即便在幻術當中,秦雨萍依舊羞恥萬分,可不知為何自己的身體卻愈發的敏感,不但處子蜜屄被這臭烘烘的腳指頭抽插幾下便狂噴騷水,連菊門都一個勁的吸著身後小鬼的手指頭不放,自己可是兵家傳人,大秦支柱,怎會變的這般不知羞恥。
“好生淫蕩的大元帥,居然主動將你這大白屁股湊上前,是不是本家主的腳指頭滿足不了你,難道要一根真正的肉槍來肏翻你這淫熟肉屄不成!”
“唔唔唔……哦哦……嗯~哦哦……”
萍姨抿緊櫻唇,努力不想讓呻吟從嘴角傳出,奈何自己腦子里早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整個大腦空白一片,仿佛所有的思緒與記憶都被抽干殆盡,只剩下一個信號,那就是肉欲!
山本崇分外得意,他沒想到這位看似堅貞不屈的大秦女元帥會這般輕易淪陷,居然才到第二天就開始主動求肏,他腳下更是不留情,腳指頭並入兩根,對著萍姨的處子肉穴便是一通亂攪,火熱多汁的熟婦腔穴中,那緊湊密布的肉壁立刻包裹住外來客的腳趾,帶動腔穴深處的媚肉一個勁的嘬弄山本崇的腳指頭,後者手指更是發力的去摳挖熟婦元帥的肛菊,手指關節微微一彎,對著腸道內的腸壁軟肉便猛的一挖!
“嗚嗚嗚!!!哦哦~~”
“哼,真應該讓你那廢物侄子看看你這副淫亂的德行。”
熟婦元帥的嬌啼格外悅耳,比起之前的冥頑不化,這次妥協的速度明顯在加快,但這輕易的孤軍而入並沒有讓山本崇得意多長時間,還未等他下一步動作,萍姨好像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突然開始劇烈的扭動身體,起吊機上的繩索發出一陣嘎吱作響的悲鳴,萍姨就像一頭待宰的雌畜進行最後的反擊一樣發了瘋一樣扭動四肢,山本崇明顯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他本就矮小的身體被萍姨大屁股一甩,直接擠到了一旁,腦袋更是撞在鐵柱上,險些撞暈。
“可惡,這頭母豬是瘋了不成?”
“她並未被移植人格,現在雖然被月讀大神的幻術控制,可原人格還在掙扎。”
一旁的男人倒是波瀾不驚,因為萍姨雖然在劇烈的抵抗,一旁的娘親卻依舊無事發生一樣保持著原有的屈辱姿勢。
“哼,只要一提那個廢物,這位大元帥就會發癲。哈哈~”
山本崇知曉緣由後對著我冷笑一聲,手中竄起一陣黑炎,對著萍姨裸露在外的腳丫子就按了下去!
“哦哦哦哦哦哦哦!!!”
劇痛立刻讓萍姨掙扎的身體短暫的安穩下來,但山本崇下一秒就拿起手中的膠皮管,將那圓扣器對准萍姨還在張合不定的菊花蕾狠狠的按壓而下,圓形的接口在接觸到嬌嫩的菊蕾後第一個反應就是馬上像八爪魚一樣四面張開軟刺固定在肛穴之上。
“秦大元帥一生未婚,自然體驗不到當母親的感覺,就讓我來幫您體驗一翻!!”
山本崇面露陰狠,一雙小眼睛眯成一條黃鼠狼看雞一般的狡黠細线,手指按下開關,我只聽得轟隆轟隆的水流灌入聲,不一會就見一旁的男子抱著一個大鐵桶吃力的走來,我頓感不妙,難不成這小子要!
“足足二百人的量~”
我馬上就聞到了一股腥臭無比的味道從鐵桶里飄了出來,那味道腥臊中帶著一種牛乳發酵後的酸味,而隨著皮管子抽出鐵桶中的液體,就算傻子也知道那鐵桶里裝的是什麼!
“聽聞秦大元帥還是處子之身~這可不行,這麼肥的大屁股,就是用來生孩子的~既然秦元帥的意中人不願給你播種,那本家主就幫你尋來這二百個相公一起給你的騷屄里好好灌上一灌!”
萍姨發了瘋一樣扭動碩臀,饒是山本崇與那男人二人合力都一時間無法控制住人高馬大的萍姨,氣的這山本小鬼踩住萍姨的兩只美腳,下體發力,直接倒著騎在了萍姨的大屁股上方,那男人馬上配合著掰開萍姨兩瓣雪白肥碩的大屁股,山本崇獰笑著再次按下開關,水流抽送的聲音也同時又一次響起,可憐的萍姨明明身負絕技,天下無雙,可奈何卻被這兩個異邦的臭老鼠一個掰吞羞辱,一個騎馬灌腸,真是好生的悲慘。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大量腥臭發黃的濃精一股接著一股被灌進萍姨的菊蕾中,異物的進入與排泄的感覺大相徑庭,萍姨只覺得肛門處傳來近乎撕裂的痛楚,同時更是伴隨著腸道在肚子里不斷扭曲伸縮,最後再任由那火熱的液體流動反填向更深,她的小腹在不斷的變圓變大,那種體重在短時間瘋狂積長的強烈扭曲感幾乎要讓萍姨崩潰。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
萍姨癲狂著甩動螓首,幻術似的她無法快速集中心神,但身體的異樣卻實打實的在刺激著她混亂不堪的腦部神經,肚子里巨大的飽腹感讓她不斷的想要張口呼吸,可嘴里卻被塞著一個圓形的口球,鼻涕和眼淚止不住的順著眼角鼻孔流下,大秦的女元帥連想咬舌自盡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任由賊寇凌辱自己。
濃稠的精液從菊蕾一點點鑽進腸道,再由七扭八拐,曲折蜿蜒的大小腸步入胃部,等待精液將胃袋裝滿,多余的腥臭濃精繼續一股腦的涌上喉頭,萍姨已經明顯感覺到了口舌底部傳來的精臭味,想不到自己明明還是一個黃花閨女,渾身上下竟然就被野男人的精液填滿。
【內心】可惡,可惡,可惡!!嘔!要吐出來了……如此惡臭的醃臢之物!這些萬惡的倭龜!竟然如此羞辱本將軍!
“家主,差不多了,已經基本都灌進去了。”
隨著皮管子噗滋噗滋的又抽動了幾下,鐵桶內的精液已經悉數被灌進了萍姨的菊門里,我此時看去,只見萍姨之前平坦的小腹此時好似懷胎十月的孕婦一般肥碩滾圓,肥大的肚子快要貼到了地面,粉白的肚皮被撐得外露青色的血管,連肚臍都被擠壓外出,萍姨連抬起腦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有氣無力的喘息著,兩瓣大白屁股無助的痙攣顫抖,不少精液順著圓孔的縫隙滴落在地。
“都灌進去了?怎麼這麼快,罷了,下次給這母豬准備四百人的量!讓女元帥也體驗一次被溺死是什麼樣的感覺!不~是被精液活活淹死!”
山本崇翻身而下,低著頭輕輕撫摸著萍姨光滑滾圓的孕肚,手指調皮的在凸起的肚臍上輕戳著,萍姨全身上下滿是細密的香汗,此時的身子更是敏感到了極點,只是被輕輕刺激肚皮,便以騷穴噴水。她更是無力再去掙扎,因為稍不留神,可能肚子里滾燙的濃精就會從後庭中噴濺而出。
“哼,現在知道服軟了?就是不知道如若我當著你那廢物侄子的面給你開苞播種,秦元帥是否願意呢~”
山本脫下褲子露出那根粗長的肉棍,他握住手中的肉槍對著萍姨還在顫動的大白屁股敲了敲,可萍姨卻依舊不出聲,而是低首不再又任何反應。
“家主,此女心志剛強,即便在幻術下亦不能動搖本心,還需時日啊。”
山本之前掛在臉上的從容在男人話後一掃而光,只剩下了憤恨,他一按開關,一股強大的吸力便從膠皮管的另外一側開始吸收,萍姨發出一陣悲鳴,只覺得五髒六腑都要從肚子里被吸出去。
“哦哦哦!!!!唔唔!!!”
“賤畜,還敢不服!”
山本崇舔著唇角看著萍姨大聲哀號,兩團大屁股一個勁的狂搖不止,一對肉厚白皙的熟婦美腳更是極力想要分開,腳底板上的道道皺褶被拉伸到消失,十根腳趾紛紛繃開,極力想要掙脫,奈何兩根大腳趾被綁在一起,只能痛苦的蜷縮剩余的腳趾,粉嫩的蜜裂更是噗呲噗呲的因為後庭花的刺激而隨之噴出大量花汁。
“怎麼樣,大元帥~是不是感覺肚子不舒服啊~”
我看不到萍姨此刻的表情,但她幾乎已經要痙攣的身子和不斷搖晃的螓首都證明了她此刻身體上傳來的巨大刺激,那頭稀碎的黑色短發不斷的在我眼前搖曳著,豐滿的巨乳左右晃動,雪白肥碩的肉臀甩動出一道道羞人的臀浪,圓滾滾的大肚子里那滿載的精液隨著身體也不斷搖來搖去,咕咚咕咚的仿佛要傾瀉而出,大秦的女戰神一生從無敵手,可今日面對這區區東瀛小輩的玩弄卻無可奈何。
【內心】不……不能……哦哦……我要堅持住……我可是……我可是帝國的鳳陽王……大秦的女元帥……是那個孩子……的……的榜樣……豈能被……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耳邊仿佛依稀聽得到萍姨內心深處的聲音,我咬緊牙關,也暗暗為萍姨鼓勁。
“哼,骨子還蠻硬的,看來要加把火呢~”
山本崇遞過一個眼色,一旁的男人口中呢喃一陣我聽不懂的東瀛古語,隨著他口念咒語,遠處的月讀神像開始逐漸散發出大量肉眼可見的黑霧,黑霧繞過萍姨與娘親,我只看到萍姨白花花的身子開始發出劇烈的顫抖,尤其是她的腦袋更是一個勁的向上揚起,好像在極力抗拒著什麼。
【內心】不!不要再來了啊!可惡!可惡!卑劣的東瀛邪物!給本將軍滾開啊!唔……不能閉上眼睛……不……姨娘不會輸得……不會輸……不會……
我咬著牙,真想幫萍姨一把,只要堅持過這陣黑霧,山本崇的計劃必然落空!可就在這時,我看到山本崇不知何時正轉過身望著我。
“你真以為她能抵擋得住月讀大神的幻術?”
我一愣,心里只感到一陣作嘔感,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可下一刻,他突然將手中膠皮管的開關向上開到最大,我這才驚訝的發現之前他居然只開了一擋!這次則足足有十擋!
不!混蛋!放開我,萍姨,你要堅持住啊!
“騷屄,給我噴!!!”
膠皮管的另一側立刻發出一陣抽水似的轟鳴聲,而萍姨高仰的螓首幾乎快要抬到把脊梁骨扭斷,大屁股上下翻動間,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吸力順著肛菊鑽進彎彎曲曲的大腸小腸,最後直達胃部,甚至食道喉管!
【內心】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出來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萬惡的東瀛……鼠輩!!給本將軍記住啊!!!齁齁齁!❤❤❤❤❤!!!
我眼前出現的畫面簡直無法用語言去形容,一大股汙穢之物從萍姨的後庭中被擠壓而出,而與此同時,山本崇馬上拔下皮管,圓形的吸口氣“噗”的一聲從萍姨的肛菊內脫出,緊接著萍姨的後庭花就如同噴泉一般對著我的方向上演了一場“天女散花”,不過這一次沒有天女也沒有花朵,而是大股臭氣熏天的精液呈拋物线紛紛灑下。掉落在我面前,萍姨肥臀中的雛菊更是連菊紋都因巨大的收縮力被拉平,粉紅的腸肉外翻在菊門外不斷顫抖,而萍姨的肉穴更是斷了线的止不住往外同樣激射出大股清澈的淫水,甚至不少都噴濺到了我的身上,一股股腥臊味飄蕩在我鼻息前。
“哈哈,堂堂大秦女元帥居然會當眾噴糞~哈哈哈~羞煞人也~”
山本崇看著萍姨的大肚子一點點變小,可到了最後因為腹中精量實在過多,饒是那西洋皮管吸力再大,也難以將所有精液從肛菊中吸出,萍姨的小腹依舊還好似裝了個西瓜一樣挺著。
“嗚嗚……唔唔……”
萍姨劇烈的喘息著,雙眼下的淚痕已經固定在了臉頰上,她盡可能的想讓腹腔中的汙穢之物排出,可任憑她如何賣力,肛菊卻沒有了任何反應。
“嘖嘖,因為噴的太舒服,把秦元帥的處子谷道都弄的沒有收縮力了嗎?這可不行,本家督可不喜歡肏一個沒有彈性的肉套子,還是讓小爺幫你一把吧~”
山本崇陰陽怪氣的湊過身,看著萍姨圓睜的鳳眸,抬起腳,接著在萍姨一聲痛呼聲中,一腳踢向還殘留著至少一半精液的孕肚!
“噗噗噗噗噗噗!!!!!”
我只聽得噗嗤一聲,再看去,只見一個圓滾滾的口球滾在我腳下,而一大股臭烘烘的白濁正從萍姨的嘴中噴出,她全身上下更是止不住的顫抖個不停,一身肥嫩熟肉好似被一盆滾燙的熱油澆下一般抽搐起來,再加上她此刻被迫以一個四蹄朝後的姿勢被反綁,更是凸顯其可憐又淒慘的模樣。而最出丑的還是因為腹腔內的所有精液都悉數排出,空氣在喉管里聚集,導致萍姨下意識的打了一個飽嗝。
“嗝~”
“哈哈,這雌畜鼻孔里都噴出精液了!如此丑態,真想讓你們的當今秦皇好好看看他養了怎樣一頭母豬~哈哈!!”
我耳邊盡是這混蛋張狂的大笑聲,欺我至親,羞我國威,我發誓要將你這東瀛鼠輩碎屍萬段!
我咬牙切齒的死死盯著山本崇的背影,這家伙好像也感覺到了背後刀子一樣的目光,他扭了扭脖頸放下皮管子轉過身,從袖口里掏出一根叮當作響的玩意對我搖了搖,我順著他目光看去,才發現這是之前他就拿出來過的九結珠。
“接下來該重頭戲了~”
山本崇暫時放過已經被折磨到幾乎快要斷氣的萍姨,而將那九結珠對著一旁娘親的雪臀上一抽,接著單手結印,他的手指處再次竄起一股黑炎,他瞥了我一眼饒有興致道
“你說,我該給你這聖女美母的大屁股上烙下點什麼才符合她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