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君越感覺這問題回答不對她會被卓謹掐死在天台上，屍首直到臭了才會被人發現的程度。

　　她要怎麼說？

　　平心而論，她想選李競麒，答卓謹是違心的，兩個人隔這麼近臉貼臉，他肯定會發現她在撒謊，撒謊對現在的卓謹來說是火上澆油。

　　她小心翼翼問：“這……不能都要嗎？”

　　卓謹臉上出現一個大大的問號，不過看起來他只是無語並沒有生氣。

　　既然她分不出來，說明在她心里兩個人都差不多。這對卓謹來說其實是最好的答案。

　　李競麒贏他，是卓謹不能接受的。但是贏李競麒，又是卓謹會陌生的情形。陌生到會讓他覺得虛偽。

　　聞君越的臉又被用力掐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天色在變暗還是卓謹的神情在變化，他臉色陰沉地痛斥她：“你真是害人不淺。”

　　那也不影響他抱住她舍不得撒手。

　　聞君越感覺死亡問題安全度過，內里有了些底氣，一雙手抱住卓謹掐她下巴的手：“害到你了不好意思，那你還要不要繼續被我害啊？”

　　她這麼可愛，卓謹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鑒於她對他造成的傷害太大，卓謹不會輕易饒她，他給出的答案是：“我說不要，你會怎麼樣？”

　　“我會傷心欲絕的，你忍心嗎？”聞君越跟他拉扯上了，反正他現在除了掐她的臉也不會掐別的地方。不就是撒嬌嗎，誰不會啊？

　　“忍心，忍心得很。”卓謹兩根手指動動，手勢從掐住她的臉一轉變成捏住下巴，閉上眼低頭封住聞君越的唇。

　　不想讓她再說話了，越說他心越亂。

　　但是……吻住她的嘴巴，貼近這曾經讓他神魂顛倒的蜜糖，她的柔軟、她的氣味，讓他沒有辦法壓住這甚至超過身體反應的心靈顫觸。

　　香甜可口的摯愛，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更何況她誠實地選擇了他。

　　心里還有痛苦，可是卓謹更需要實際的東西。如果沒有她償還和彌補，他恐怕會變得更可怕。

　　愛欲和恨意的交織讓卓謹不復往日的溫柔，他啃噬她的唇，聽她痛苦的哼叫聲來獲得滿足。

　　他給她制造的快感和痛感讓他感覺空氣重新變得新鮮好聞，那些包圍他的黑暗物質在她的光芒下像死掉的觸手一樣步步退縮。

　　心理落差感帶來的痛苦很難被驅逐，但是帶著痛親吻她讓他有了新的感覺。有種想要競爭、想要占據她更多的衝動萌芽並瘋狂生長。

　　想要摧毀她、玷汙她，用最下流的方式占有她，讓她在他的進攻下無所遁形，把所有的叫聲、眼淚和汁水都交代在他的手里。

　　既然要跟別人分享，那他為什麼不做最自私的那個？

　　聞君越被親得七葷八素，卓謹的吻技從春風化雨突變成打砸搶燒，霸道的占有讓她有別樣的快感。

　　主要是，真相大白之後她終於能安心地接受卓謹的一切了，不管是他的好還是他的壞，她比以前更喜歡這樣真實的親密。

　　她不用擔心因為被他捧得太高而摔得很慘，她喜歡帶著自私的他。

　　不過聞君越有點低估卓謹的陰暗面，她被放開，氣喘吁吁地看著他松開她，在她面前站起身來解開褲子，脫下內褲，把他從前耐心溫柔給她按摩的大雞巴釋放出來。

　　他甚至握住根部湊近她，讓長長的肉棒甩在她的臉頰上，帶著灼熱的氣息凶狠地奪走她以為正在漸漸加深的溫存。

　　“張嘴。”卓謹垂眸看她，口吻是沒法商量的命令。

　　在這兒？在天台上？聞君越扭頭看她們上來的地方，那扇鐵門還開著，這里根本就不是安全的地方……